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青鱼谢珩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阅读一品仵作艳惊天下》,由网络作家“酸Q”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一品仵作艳惊天下》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酸Q”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傅青鱼谢珩,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验尸】【探案】【权谋】【你没看过的超甜的破镜重圆】开元八年,中都来了一位了不得的女仵作。验尸骨,查悬案,桩桩件件艳惊朝野。无人知晓,她的身上背负着三万冤魂。她要站到皇权面前,她要掀翻这虚假腐烂的盛世!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身份尊贵无比却处处针对她的男人,怎么就站到了她的身前,替她挡下了所有的刀枪剑戟。他说:“阿鱼,别怕。”...
《全集阅读一品仵作艳惊天下》精彩片段
傅青鱼咬牙切齿的想着,伸手去点心匣子里不问自取的拿了两块年糕,还故意把动作弄的又凶又重。
谢珩淡淡的掀开眼皮看她,似讽似嘲的笑了一下。
他生的如雪如云,这一点笑像是清风吹散了萦绕在雪山之巅的薄云,露出了灿若霞光的丽色。
就算这笑里全是冷嘲热讽和阴阳怪气,也依旧惑人心魄。
傅青鱼全当没看见,打开勘察箱,拿了两根又粗又长的银针,先用酒消毒后,才串上年糕,放到炭炉上烤。
傅青鱼还从勘察箱的内袋里摸出了一小罐花蜜。
这个时代,甜食是奢侈品,花蜜这种东西,就算是一般的富贵人家也很难有。
这一小罐还是傅青鱼之前特意去山里找的野蜜,很艰难才收集到的。原本是想着谢珩吃药苦,有这样的花蜜兑着,那又苦又臭的中药能好咽一些。
现在看来,她拿去喂狗都比给他吃强。
好歹狗吃了,见到她还能冲她摇摇尾巴,这人却是翻脸就无情。
傅青鱼把年糕翻烤到合适的程度,拿起来准备放进嘴里,动作又突然顿住。
一只洁白如玉的手伸过来,直接取走了银针上串着的烤年糕。
傅青鱼难以置信的转头,这人现在已经无耻到这种程度了吗?
谢珩却跟没看到她的反应似的,从容自然的很,非常优雅的咬了一口。
咔嗤一声。
蜜烤年糕表皮的焦脆声瞬间响起,一听就知道非常好吃。
傅青鱼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谢珩把她的所有神色反应都看在眼里,中肯的点头评价,“很好吃。”
她当然知道很好吃!她做的东西就没有不好吃的!
她都喂到嘴边了,他居然还拿过去吃!
还世家公子呢,真不讲究!
傅青鱼愤愤的想着,转头拿起另外一块也已经烤好的蜜烤年糕,咔嗤咬下一大口。
为了防止某人再来跟她抢食,她这一口真的咬的很大,把整块年糕都咬进了嘴里。
年糕表皮焦脆甜蜜,内里软糯,烫......烫的要死!
傅青鱼捂住嘴巴,两边的脸颊鼓成仓鼠的腮帮子,拼命的呼呼气散热,一双凤眼里已经因为口腔的灼烫漫上了生理性泪花。
心急吃不了烤年糕!
谢珩好看的眉心瞬间皱了一下,放下手里的年糕倾身过来,“那么急干什么?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傅青鱼捂住嘴巴连连摇头,腮帮子鼓动咀嚼,两下把嘴里的年糕给吃了。
谢珩面无表情的看她。
傅青鱼也瞪他,还戒备的往后退远了不少,休想再抢她这一块。
谢珩看着两人之间拉开的距离,眸色沉了沉,又坐了回去。
傅青鱼敏锐的察觉到马车里的气氛似乎有些冷凝,用眼角的余光不着痕迹的看了看谢珩。
谢珩端坐在位置上,双手搁在膝头,即便是在不算宽敞的马车车厢里,他依旧端方雅致,面上也看不出其他什么情绪。
这样的气度和气势,她以前为什么会认为他只是一个山中养病的穷书生呢?
当真是美色惑人眼,这么明显的事情她当时为什么就没有看出来呢?
马车继续往前,在傅青鱼都快被晃睡着了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
晨夕在车帘外禀报,“大人,到了。”
傅青鱼拿起旁边的勘察箱,“多谢大人送民女回来,告辞。”
傅青鱼垂首等了一下,谢珩没说话,她就拿起勘察箱躬身出马车,撩起马车帘子的时候又回头问了一句,“谢大人怎么知道我家在这里?”
“要送你回来,自要问清楚你住在哪里。”
听听这含着冰碴子一样的语气,就跟谁给他气受了似的。
明明是他自己莫名其妙的在那里生气。
傅青鱼翻个白眼,心下倒也松了口气。
李福同跟她住同一条街,谢珩应该是问的他。
傅青鱼放下心,转身踩着脚蹬下了马车。
她提着勘察箱回身而立,准备等谢珩的马车走了之后再开门进屋,就见晨夕撩起马车帘子,谢珩也从马车里出来了。
谢珩长身玉立,踩着脚蹬下了马车,抬首看向门匾,“有家饭馆?”
“这就是你攀上的高枝?”
听听这语气,阴阳人他爹给阴阳人开门,阴阳人到家了。
傅青鱼面无表情,“我攀的高枝当然没谢大人枝头高。当初我要是知道谢大人就是中都谢家嫡子,我还何必舍近求远呢。可惜谢大人深藏不露瞒的好,我眼拙愣是没看出半分。”
要比阴阳怪气,谁不会!
傅青鱼冷哼一声,用钥匙打开锁,取下门板进店铺,转头要关门,谢珩却非常自然的跟着走了进去。
晨夕在后面惊的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
什么情况?他们家大人跟傅姑娘竟然早就认识?
而且从他们家大人跟傅姑娘的对话来看,两人之间的关系还非比寻常。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连他这个贴身随从都不知道?
傅青鱼也瞪着走进店铺的谢珩,没好气道:“我这儿庙小容不下大佛,你进来干嘛?”
“开着饭馆还赶客,谁教的你这么做生意?”谢珩挑眉。
“关你屁事!”傅青鱼不给好脸色。
“上你店里的招牌菜。”谢珩走去就近的一张桌子坐下,晨夕连忙上前用帕子擦拭桌凳。
傅青鱼翻个白眼,点上店里的灯笼,在心里默念顾客就是上帝,才没动手赶人。
她先去把勘察箱放好,才去后厨生火。
谢珩打量整体不大的店铺,整个大堂也就摆了四张桌子。堂柱上挂了菜牌,卖面条和一些小菜。
堂屋的右侧面还有一个楼梯口,能看得出来上面应当是主人起居的地方,挂了帘子和一块牌子,牌子上还写了:非请勿上,后果自负。
整体而言简单干净,看不出除了她之外,还有第三人生活的痕迹。
晨夕心里对他们家大人和傅姑娘的关系好奇的要死,但不敢多言,只好静静的侯在一旁。
傅青鱼去后厨,幸亏炉子里闷着的炭还有点火。
她又扔了一些木炭,点了两根引火的木材一起扔进去,然后去后院把扔在水缸里冷藏着的羊肉拿出来,洗了切成片,又去菜园子里摘了些新鲜的小菜,以最快的速度弄了两个锅子端去大堂。
这是一间办公的堂屋,屋内摆了几张办公的书桌,屋高粱宽。另外两方的墙壁上还特意多开了两扇窗户,窗子打开,屋内亮堂堂的,光线充足。
王知洲拿出一个册子和一个银钱袋子,“傅姑娘,这是你昨日帮忙验尸的奖金。另外这个是入职登记册,你可带了身份文牒,我要先做个登记。”
“带了。”傅青鱼从怀兜里取出身份文牒,双手递上,“王大人请过目。”
“傅姑娘可是谢大人亲自点要的人,不必这般客气,那边有椅子,先坐吧。”
傅青鱼收起银钱袋子的手一顿,“谢大人请我?”
王知洲见傅青鱼的神色不似作伪,也是一怔。
“傅姑娘难道不知道你是来当谢大人专职仵作的吗?”
“不是姜大人说聘用我吗?”傅青鱼摇头,满心疑惑。谢珩在搞什么鬼?
“不是姜大人啊。”王知洲神色变了变,一拍脑门,呵呵笑道:“看我。谢大人肯定是想今日亲自跟傅姑娘说,瞧我这多嘴的。傅姑娘能否装作不知啊?”
“王大人刚才说了什么吗?”傅青鱼配合他的打趣。
“哈哈哈。傅姑娘,以后大家就一起做事了,多多关照啊。”王知洲把册子填好,给了傅青鱼一个腰牌,以后凭着这个腰牌,傅青鱼就能自由出入大理寺的大门了。
王知洲说这句多多关照可不是客气。
傅青鱼是谢珩亲自推荐的人,而谢珩本身是大理寺少卿从三品,又是世家谢家的大房嫡子,身份地位特殊,便是大理寺卿姜范对谢珩也都客客气气,礼让三分,王知洲一个六品寺正自然更要恭敬。
“该是王大人关照属下才是。”傅青鱼也顺着改了自称。
“谢大人估摸着还有一会儿就下朝了,傅姑娘可先去谢大人办差的院子候着。”王知洲对屋外喊了一声,“来人,你送傅姑娘去谢大人的院子。”
大理寺占地面积极广,傅青鱼跟着领路的官差经过了寺正院,寺丞院,走过穿廊,三堂及两厢房,终于到达了少卿院。
大理寺有一寺卿,正三品,左右两少卿,从三品。
寺卿居正堂,左右少卿居东西两厢。
谢珩办公的院子就在西厢。
西厢内设有办公场地,右边用博古架隔出来了一个简单的书房。而书房一侧放置着屏风,屏风后设有软塌可供休息。
此时谢珩不在,大门是关着的。
领路的人自然不敢随便开门,只嘱咐傅青鱼在门口等着。
谢珩下了朝来衙署,就看到傅青鱼坐在廊栏上,歪头靠着廊柱正在打瞌睡。
晨夕想叫人,谢珩轻轻抬手示意他不要出声,晨夕只好停下脚步。
谢珩穿着绛紫色的朝服,外面披了一件黑色的大氅,大氅的领口有一圈灰色的兔毛,衬的他皎皎如月,簌簌如风。
傅青鱼感觉身前有阴影投下,睁开眼就看到这样的谢珩,目光中有一瞬的茫然闪过,有些迷瞪的开口,“你回来啦。”
语气亲昵,还带着点软糯,好似他们先前相处的那般。
话出口,傅青鱼和谢珩的神色都是一变。
傅青鱼的瞌睡彻底醒了,一下站了起来,“大人。”
谢珩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这般睡在廊下不冷?”
傅青鱼眨巴一下眼睛反应过来,用手背飞快的抹了一下嘴角,“不冷。”
“谁让你过来的?”
“这话我还想问大人。我听说聘用我入职大理寺的人正是大人,根本不是姜大人。”
“大人这是想干什么?”
晨夕已经推开了门,谢珩转身进屋,取下身上的大氅,晨夕上前双手接过,挂到了旁边的木施上,又回身取了炭炉上温着的茶,倒了一杯热茶捧上。
谢珩在办公的书桌后坐下,取了头上戴的乌纱帽放到旁边,才道:“聘你的人确实是姜大人,跟我无关。”
傅青鱼点头,“那让我来大理寺当你的专职仵作呢?”
“算是临时决定。姜大人的意思这只是一个名头,算是给陈仵作一个较为好接受的借口。若是有案子,你也是跟着寺里一起出去,并非是真的只跟着我。”
这么一解释,傅青鱼就明白了。
早就听说这位大理寺卿姜范姜大人是一位体恤下属,又心软的上官,如今看来果然没错。
连一名老仵作的感受都能考虑在内,确实难得。
所以聘用她的人确实是姜大人,不是谢珩。
把事情搞清楚了,傅青鱼就不再多留,“那我先去仵作房看看。”
“不急,我还有事与你说。”谢珩放下茶杯。
“昨日那一家三口的命案,今日已经立案,皇上命我们大理寺彻查此案。你既然过来了,正好看看此物,可知这是什么?”
谢珩从一个棕色的匣子里拿出昨日李福同在案发现场捡到的三色穗子,放到白色的宣纸上,抬头看傅青鱼。
傅青鱼看到穗子眸色猛的一缩,她在蒙北常年跟狼塞人交手,对于这东西再熟悉不过。
这是狼塞人最喜欢用来扎辫子的配饰。
他们称之为天女的赐福,每天佩戴,绝不会轻易扔掉。
而且能扎上穗子的人,在狼塞拥有一个特殊的称号:天女勇士,不是普通的狼塞人。
“认识此物?”谢珩盯着傅青鱼的脸,不错过她脸上转过的丝毫神色变化。
傅青鱼垂下眼帘,“不认识。大人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先去仵作房看看。”
谢珩没说话,傅青鱼就当他是默认了,转头拿着自己的东西出去。
谢珩目光沉沉的盯着她的背影,没有说话。
从傅青鱼刚才那一瞬的神色变化判断,谢珩百分百确定她一定认得这枚三色彩穗,但她张嘴就说不认识。
说谎成性的人,当真是一句真话都听不到。
“晨夕。”谢珩敛了神色,“你让李福同带着人再去西通街走一趟,问一问昨夜有没有人看见谁闯入案发的民宅。”
“是。”晨夕领命,转头就准备出去。
“慢着。”谢珩叫住晨夕。
晨夕回头,“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谢珩想说在屋子里多设一副桌椅,话到嘴边又收住了,脸色反倒是一冷,眼底浮现了嘲弄和厌恶。
不过这些情绪都是转瞬。
“无事,去吧。”
晨夕满心疑惑,但也不敢多问,转头传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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