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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嫡女:你家王爷不太行全文阅读

此木为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盛世嫡女:你家王爷不太行》,男女主角分别是上官若离东溟子煜,作者“此木为柴”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她竟然穿越了!好巧不巧,这具身子的原主也叫上官若离,是这镇国大将军府的嫡女,十六岁。性格木讷愚钝、胆小如鼠,最关键的还是个瞎子!面对这一个个困境,她扑上去果断抱住了某人的腿——宣王,听说你需要一个有名无实的妻子?...

主角:上官若离东溟子煜   更新:2024-09-17 1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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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上官若离东溟子煜的现代都市小说《盛世嫡女:你家王爷不太行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此木为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盛世嫡女:你家王爷不太行》,男女主角分别是上官若离东溟子煜,作者“此木为柴”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她竟然穿越了!好巧不巧,这具身子的原主也叫上官若离,是这镇国大将军府的嫡女,十六岁。性格木讷愚钝、胆小如鼠,最关键的还是个瞎子!面对这一个个困境,她扑上去果断抱住了某人的腿——宣王,听说你需要一个有名无实的妻子?...

《盛世嫡女:你家王爷不太行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以为是早起做事的下人,上官若离无意间往窗外一瞥,发现是春桃出来,鬼鬼祟祟的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就出了梅香园。

上官若离眸色微寒,嘴角微微一勾,一撩裙子翻出了窗子。

左右一打量,确认了无人,三米来高的院墙,不必助跑,轻巧的一个纵身,蹬住墙身,横走数步,伸臂恰好搭住墙头,腰间使力,悄无声息的翻了出去!

院墙外恰好是一株枝繁叶茂的木兰花树,此刻早已过了木兰花盛开的时节,葳蕤的树冠亭亭如盖,遮得树下一片荫凉。

她落地后,踩着柔软的草地轻巧一转,就躲到了树后,四下里一望,就见到春桃那淡粉色的背影。

她借着花丛和大树的隐藏,远远的跟着春桃。

春桃左顾右盼、形色鬼祟,慌慌张张的来到一个体面的大院子门前,上面的木匾上刻着梧桐院。

上官若离知道那是肖云箐住的院子,在春桃敲门前就翻进了院子,院子里靠墙种的是一丛丛的迎春花,这会子花当然也谢了,郁郁葱葱的叶子蓬松地挡住了上官若离的身形。

所以她藏的隐蔽,略加小心就不会被院子里的人发现,但春桃的敲门声惊动了院子里的人,想靠近屋子就不容易了。

上官若离趁着只出来一个开门的下人,迅速确定了附近可以利用的花木,猫着腰几个腾挪就躲到了一座假山的阴影里。

原主的听力很好,她隐约的听到肖云箐斥责春桃的声音,然后隐隐约约的听到染香楼、男人、东西等字眼儿。

上官若离敏感的觉得她们算计的事与自己有关,想换个位置听的更清楚些。

可是,突然脚下一空,整个人就坠落下去。

她大吃一惊,本能的伸手要抓住什么,只抓住山洞内湿滑的地面,然后就跌落下去。

落地时她下蹲身子,一个翻滚卸去了从高处下落的大部分力道。

即便如此,因脚下有碎石,也摔的不轻。

“我勒个去!痛死姐了!”低声咒骂一声,抬头,自己好像从地下暗室的顶上掉下来。

看到上面的微光,目测离地面三丈高。

有人推门而出,朝假山这边走,似是在查看。

“什么动静?”一个丫鬟的声音带着探寻。

另一个丫鬟道:“应该是早起捕食的野猫儿。”

两人在假山旁站住,警惕的四处扫视,但上官若离掉下来的地方很隐秘,被乱石遮挡着洞口,她们并没发现什么。

“快离开这里吧,这附近经常有鬼叫!”

“什么鬼叫,大清早的别胡说!”

两个查探情况的丫鬟语气里带着恐惧,急匆匆的离开了。

上官若离根据脚下的碎石猜测,暗室建在假山下,因为漏雨,久而久之就风化成了一个洞。

而她好巧不巧就这么倒霉,就踩空了落下来。

这么高,洞口在暗室的中间,她不可能原路回去。

环顾四周,是个密闭的暗室,四周的石壁牢固光滑,暗室的角落里还垒着石床。

这是个暗牢,必定有出口。

上官若离揉着被石头硌疼腰,捡了一块石头,在石壁上摸索,时不时的用石头轻轻敲击。

突然,她敲击的动作一停。

这里石壁后面是空的,而且隐隐有声音传来。

上官若离把耳朵贴在石壁上细听,好像是铁链子哗啦哗啦的声音。

隔壁锁着有人!

既然隔壁同样是暗牢,那么出口一定不在这面石壁上,上官若离排除了这面石壁,在其他三面石壁上仔细寻找。

终于发现了一块不同的石砖,用力一按。

立刻传来带动机关开启的铰链“咔咔”声,声音干涩的很,可见这个暗室多年没打开过了。

上官若离贴在石门后,听了一会儿,确定外面没有危险,这才出了暗室。

外面漆黑一片,上官若离适应了一会儿,才借着暗室顶上的洞透进来的微光看清了外面的情况。

外面是一米宽的走廊,两面都是石墙,阴暗潮湿,时不时的有老鼠窜过。

上官若离抬步走到隔壁的石门前,侧耳听里面的动静,微微蹙眉。

里面没有任何声音,莫不是刚才她听错了?

根据刚才石门机关的位置,她很快摸到了机关,按了一下,转身将身子贴在石壁上,防止有危险。

有一道微弱昏黄的光线从石门里透出,随着石门缓缓打开慢慢变宽。

里面果然有人!

一股骚臭味儿和着潮湿的霉味儿从门内冲出来,让上官若离蹙眉憋气。

“小丫头过来陪老子说说话!”一个苍老干涩的声音从室内传出来,粗犷难听,像从地狱里传出来似的,让人头皮发麻。

想必那两个丫鬟嘴里的鬼叫应该是这个声音,

他怎么知道她是个小丫头?

上官若离先伸出腿试探了一下,才微微探出头。

只见暗室中间站着一个看不出什么模样的老头儿,他手腕、脚腕上都拴着小儿手臂粗细的铁链子,铁链子的末端固定在石壁上。

之所以说他是老头儿,除了他的声音外,他胡子、头发乱糟糟的糊成一团,脏污的看不出什么颜色,但不是黑色。

见没有危险,上官若离从石门后走出来,走进暗室在他够不到的地方站定,淡淡问道:“你是谁?怎么在这里?”

老头儿看清了她的模样,呆愣在那里,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巴,半晌,才试探的叫道:“阿……萝?”

阿萝?上官若离蹙眉,原主的母亲肖云萝?

没等上官若离说话,老头儿就自己摇头否认,“不对、不对!肖云箐那贱人都老了,老子的阿萝怎么会这么年轻?”

他抬起手将垂在额前的碎发拨开,露出一双清明犀利的眼睛,上下仔细打量了上官若离一眼,“你不是阿萝,难道是离儿?不对,离儿长这么大了吗?”

老头儿警惕的望着上官若离,“离儿眼盲,你的眼睛却好好的。”

老头儿似乎与世隔绝很久了,根本不知道肖云萝已经去世了。

上官若离从他的话里听出些端倪,淡淡道:“肖云萝已经去世十五年多了。”


男人痛的闷哼一声,“不是,我中了药误入这里!”

这若是平常男人痛的早就惨叫了,而这男人只是闷哼了一声。

还挺忍!

上官若离扯下床帐挂钩上的绳子,将男人的另一只手也别过来,将他两只手腕在身后捆起来。

又扯下另一根挂钩,将男人的腿也捆了起来。

“误入?你是怎么知道我瞎的?那就等着人捉奸吧!到时看你怎么死!”她动作干净利索,捆的绳子结很专业,越挣扎越紧。

但男人并没有挣扎,四肢无力的趴在床上,垂在床边的腿微微发抖,嘴里发出痛苦隐忍的闷哼声。

上官若离摸到他的颈动脉,心跳快的可怕,这古代的药效还挺好啊。

不光她的伤好的比现代要快很多,连这种药也是要死人的节奏。

上官若离是遵纪守法的现代法制社会的人,甚至她还是一个执法者,她不能见死不救,这人还不构成死罪。

即便是死罪,她也没权利私自处置。

呵呵,在以后的日子里会证明她这种想法在这个强权为尊的社会里很天真。

将他翻过来,借着窗子里透过来的微光,见到他痛苦的紧闭着眼睛,大口地喘着气,面色发红,因呼吸剧烈而身子发颤。牙齿咬着下唇,已经出血了。

显然是在极力隐忍。

若是他高声呼喊,把人引来,不用做什么,上官若离的闺誉就毁了。

当然,上官若离现在已经没有了闺誉这东西。

上官若离的医术在特工训练时是最卓越的,所以上级为了剿灭那个地下人口器官贩卖组织,派她在医院卧底了一年多。

所以看他四肢瘫软,唯独那地方一副要冲锋陷阵的样子,上官若离断定他中的媚药里还有软筋散之类的东西。

所以这要女人主动才能成事。

上官若离猜测,这应该不是上官若仙搞得鬼。

若是上官若仙,只会让男人更加龙精虎猛。这样才能把她折磨了,打入十八层地狱。

仔细观察这男人的模样,脸色苍白,相貌普通,但他痛苦的表情有些僵硬。

难道是……

手伸到他的脸边,想确定他是不是戴着传说中的人皮面具。

“不要!让本、我离开!”男人转头躲开,仿佛用尽了最后的力气。

那语气羞恼而决绝。

这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宁愿死也不丢脸?

看他穿着夜行衣,肯定是翻墙进来的,他现在这样子,别说翻墙,连窗子恐怕都翻不出去。

关键时候帮一把,先把他的命保住,然后再审问。

可是她没有解药呀!

好吧,人命关天,也只好…

她把这事当作一件救死扶伤的圣洁工作来做,甚至带上了精益求精的业务钻研精神。

对于一个合格的、专业的、纯洁的大夫,这算不得什么。泌尿科的大夫和护士大多数都是女的,也不过是日常工作中的一项而已。

天蒙蒙亮的时候,他的药终于完全解开了。

上官若离靠在床柱子上,一阵头昏眼花。

那人忽然轻声开口,“本……我会对你负责、好好待你的。”

上官若离吓得手一哆嗦,纳尼?!不会吧!

豪迈的摆摆手,“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反正我什么都看不见。”

那人语噎,眸中迸出怒意,咬牙道:“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豪放?

上官若离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生气,抓抓头,这是在古代,如果按照发生关系来算,应该算是吧?

他这是要来个以身相许?

艾玛!她可受不了。

为了绝了他的念想,她道:“咱可是良家妇女,已经有未婚夫了。”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一半恼怒一半幽怨的问道:“你做这些,是,是跟谁学的?”

尼玛!这是典型的好心没好报呀!

“滚!”上官若离怒从心头起,一脚踹过去,将他踹下床。

自己下床,装作瞎子从他身边走过,到屏风后洗手。

太恶心了,洗了好几遍觉得洗干净了,但她一闻,又嫌恶的洗了一遍。

等回来,见屋子里已经没有了那人的影子。

若不是空气中那浓浓的栗子花味儿,上官若离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想想那人言行有些怪异,还知道她是瞎的,肯定认识原主,不会真赖上她吧?

上官若离脑海里浮现出被一个大男人追在屁股后面求献身的情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拂落一身的鸡皮疙瘩,看看外面微明的天色,也没了睡意。就在屋里锻炼了起来,虽然她的肋骨已经不疼了,但伤筋动骨一百天,她着重做一些不影响肋骨的锻炼。

幸好在饮食上原主并没有遭苛待,底子并不差,假以时日,她就能把这身子锻炼成与前世一样强。

突然,听到外面厢房的门吱呀一响。


大殿内一阵寂静,这话很对,但一国公主当众说出这么恶毒的话也有违体统。

上官若离淡淡一笑,用懒洋洋的语调道:“安平公主这是质疑皇后的英明吗?你这德行是从女戒妇德上学的吗?”

东溟月华指着上官若离的鼻子,气的手发抖,“你你你……”

“月华!退下!”皇后轻斥,这个女儿的确是被她宠坏了,不过上官若离敢当众给她和她的宝贝女儿没脸,她一定不会放过这个臭瞎子!

皇上的脸色也不好看,适时的道:“上官若离,你就弹琴吧,毕竟除了弹琴你也不会别的。”

来参加宴会的哪个不是人精,看皇上、皇后对上官若离的态度,就知道他们是在羞辱她。

她是东溟子煜的未婚妻,羞辱她就是羞辱东溟子煜。

他们都知道以后要怎么站队了。

谁也没发现,东溟子煜的唇角微不可查的勾了勾,瞥过上官若离时,冰冷的眸底闪过暖色。

上官若离被秋菊扶着坐到琴桌前,秋菊吓得手发抖,手心里都是汗。

上官若离坐到小琴凳上,芊芊素手放到琴弦上,微微闭上眼睛,原主的记忆纷至沓来。

玉手纤长,轻轻一拨,立刻营造出寒风萧萧,冷雨凄凄的意境。十万大军在娴熟的手指间奔腾而来,一场旷世战斗拉开了序幕。

众人精神都不由得一凛,没想到以前只弹奏些儿女情长靡靡之音的上官若离竟然弹出这等磅礴大气的曲子。

原主的琴艺很好,只是性子自卑懦弱,所以弹出的曲子也平庸无奇。

如今上官若离是受过二十年高等教育、经历过无数次生死较量,由内而发的气势震慑人心。

素手一扬,琴音陡然升高,金戈铁马,刀光剑影,惊心动魄!

东溟子煜不自觉的坐直了身子,深邃如千年古潭的目光落在大殿中央那坚韧素雅的人儿身上。

不光是东溟子煜,殿内、殿外的人都是热血沸腾,尤其是武将和侍卫。

他们好似置身在刀光剑影的战场中,亲自经历着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厮杀。

就连皇上也眼眶灼热、心潮澎湃,他也曾年轻过,也曾金戈铁马御驾亲征。

就在大家热血沸腾的不能自已时,琴音渐缓,厮杀在渐渐隐退,呐喊越来越飘渺。三千里江山尽收眼底。高山流水、大河长江,溪水潺潺,鸟语花香。手腕翻转间风起云涌,波涛拍岸……

上官若离背脊挺直、下巴微仰、目光虚空,素手翻飞,白色绣着淡蓝色牡丹的袖子在空中画出美好的弧度。

铮铮乐音,戛然而止。

而殿内、殿外的听众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是谁为这大好江山抛头颅洒热血?是谁保家卫国,让百姓安居乐业?

大殿内一阵寂静,落针可闻。

良久,“啪!啪!啪!”的缓慢鼓掌声响起。

东溟子煜率先鼓掌,皇上紧随其后,其他人也都纷纷鼓掌。

一时殿内掌声经久不息,不管大家心里怎么想,上官若离今天确实是一曲琴音震京城。

东溟子煜虽然脸色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大冰山,但眸底的寒意怎么也伪装不上了,只能垂眸,用浓而长的睫毛掩饰。

“好!不愧是镇国大将军的女儿!”皇上大喜,“看赏!”

皇后自然也跟着皇上,赏了不少东西。

太子东溟澈眸子里都是惊艳和不可置信,也道:“若离真是令孤刮目相看,孤也有重赏!”



皇后眸中闪过讥讽,对东溟子煜道:“宣王,未来宣王妃出事,你也一起去看看吧。”

东溟子煜深邃的眸子里看不出喜怒,默默点头。

一些想看热闹的人也都跟着出来,浩浩荡荡的朝歇闲院走去。

东溟月华挽着皇后的胳膊,催促道:“快点,不然让他们跑了就不好了!”

郑舒悦冷哼,脚步有些虚浮,可见喝了不少。

众人涌进小院儿,就听见一阵哼哼唧唧、嘿嘿呀呀的声音。

“哎呀!羞死人了!”东溟月华把脸埋在皇后的肩窝里。

“进去!把人带出来!”皇上的老脸都黑了。

东溟子煜紧抿着薄唇,手捏成了拳。

歇闲院是平时官员有事不能出宫歇脚和临时休息的地方,所以里面床褥、桌椅一应俱全。

门一打开,方才那声音越发清晰可闻,房间里有香味儿,地上到处是男人女人的衣服,纱帐也在不停地晃动,足见里面的情形有多么的“好景无限”。

东溟月华兴奋地要尖叫,面上还得怒气冲冲地质问,“这个肮脏的臭瞎子,果然在这里跟男人幽会!”

郑舒悦冷笑:“这不是小瞎子的声音!恐怕是有人自作聪明了。”

东溟月华此时被报复的快感充斥,根本顾不了那么多,越发大声了,“不是小瞎子谁还能这么贱!快把人带出来!”

她简直要痛快死了,拼命催促,就等着看到上官若离身败名裂,被父皇、母后赐死的样子。

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被带出来,那身量比上官若离小很多。

徐静萱眸中露出疑惑,悄悄的后退到人后。

东溟子煜握拳的手松开,给了身后莫问和另一个小太监一个眼色,两个小太监悄悄退后出了小院。

郑舒悦冷笑:“这不是安平公主宫里的宫女吗?真是打脸啊!”

东溟月华眉心一拧,她也认出来了,这女子根本就不是上官若离,而是她宫里的宫女!

皇上、皇后再猜不到其中的曲折就白坐上这高位了,脸色也是很丰富,确实皇家颜面扫地了,但罪魁祸首却是自己的女儿。

东溟月华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傻眼了,“这、这是怎么回事?上官若离呢?”

上官若离这个时候已经筋疲力尽了,拖着秋菊她游不快,几次被黑衣人追上,被他拖入水里。

幸亏上官若离不是真瞎,幸亏她身手不错,幸亏她知道踹哪里最疼。

但是,对方有内力这种逆天外挂,她又拖着昏迷的秋菊!

她浮出水面,拼命的吸气,现在她已不怕被敌人发现,而是希望上面来人,自己能够被发现,吓跑水底的刺客。

突然!脚被人拉住,她扑腾几下,便被人拉入深水中。

上官若离拼命的挣扎,抬起脚往那人头上踢去,可这次她的脚都被扣牢了,她就像是一条被除了尾巴的鱼,无力的被人往湖底拉。

看样子对方就是想把她淹死,造成失足落水溺水而亡的假象,不想留下他杀的痕迹。

上官若离只好松开秋菊,抽出头上的金步摇朝对方劈头盖脸的刺去,对方迅速闪开,上官若离却已趁机浮出水面。

这时,岸上的声音清晰的传了过来。

“湖里有人!”莫问指着水里扑腾的人,“莫想,救人!”

“砰!砰!”莫问和莫想两个太监跳了下来。

水底的人似乎发觉有人来了,抓紧最后的机会把上官若离往水底拉。

一个紫色的身影飞身到了湖边,东溟子煜看到水中那一抹消失的蓝白相间的衣服时,瞳孔骤然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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