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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

时光清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非常感兴趣,作者“时光清浅”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尉迟璟陆妧夕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我本是一代帝王,身边后宫佳丽万千。可是自己却被古树下的那惊鸿一瞥,乱了心智。从此,世界只有她和其他人的区别。可是,她是自己大臣的妻子,我虽然有心,却也不会做什么。直到有一天,她为了救自己女儿,哭着跪在殿前求我的时候……...

主角:尉迟璟陆妧夕   更新:2024-08-14 09: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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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尉迟璟陆妧夕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由网络作家“时光清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非常感兴趣,作者“时光清浅”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尉迟璟陆妧夕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我本是一代帝王,身边后宫佳丽万千。可是自己却被古树下的那惊鸿一瞥,乱了心智。从此,世界只有她和其他人的区别。可是,她是自己大臣的妻子,我虽然有心,却也不会做什么。直到有一天,她为了救自己女儿,哭着跪在殿前求我的时候……...

《畅读全文版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精彩片段


孙永福擦了擦不存在的虚汗。

陛下怎么连唯一的公主排行多少也不记得,这是多没放在心上啊!

至于邀请孟夫人入宫……

孙永福心中泪流满面,不忍看着陛下一错再错。

“陛下……这恐怕不妥吧,孟夫人到底是、是,”

没等孙永福说完,尉迟璟便不耐烦打断了他的话,狭长的双眼顿时冷芒乍现。

“那又如何?!”

天子的声线中带着阴翳冷意。

这下孙永福抖如筛糠嗫嚅着,说不出什么来,只能下去吩咐宫人去接陆妧夕。

宫中不约而同吩咐着宫女迎接陆妧夕,还有一两名宫女去抱来五岁的三公主。

而孟府上,陆妧夕毫不知情地跪在祠堂里,汀玉早已熟练地为她在双膝上绑好软垫,如此才不会伤坏膝盖。

难得早归的孟时淮听说陆妧夕又被自己的母亲打发跪在祠堂时,心中颇不是滋味,也没去找母亲,而是转而去祠堂寻陆妧夕。

祠堂里,香火终年供奉不断,上边一排排的木碑刻着孟氏一族嫡出的子嗣们。

多年以后,也会是他的嫡子来供奉他。

“娘子!”

独属于孟时淮清润的嗓音掠过耳畔。

陆妧夕一回眸就见到了身后的孟时淮。

他想要搀扶起陆妧夕,却被她婉拒,“一个时辰而已,很快的。淮郎先去歇息,我一会就来。”

若是今日孟时淮搀扶起她,那么往后三四日、甚至七八日婆母都不会叫她好过的。

那倒不如她老老实实跪在这儿一个时辰,换来往后几日的安宁。

见到陆妧夕执拗地不肯离去,像过去一般,孟时淮又是心疼又是愧疚。

“娘子,我去找母亲!”

说罢,孟时淮就要离去,却又被陆妧夕拦下,“别,淮郎真的很快的,你先去歇息一会,待会咱们一起用晚膳。”

淮郎,别,你如此行为只会让我陷入更难的地步。

倒不如我委曲求全一些时辰,换来片刻安宁岁月。

可惜这些话,陆妧夕不能说出口。

因为她知道他的丈夫定然又会心疼她,定然又会与婆母大吵一架……定然又会败在婆母的泪水之下……定然又会原谅她的婆母。

……定然又会周而复始,让她饱受更多的隐秘的折磨。

眼看陆妧夕如此坚持,又想到自己母亲的苦口婆心、担忧自己的子嗣问题,孟时淮也就不再坚持了。

她了解她的丈夫,定然会原谅婆母所为。

倘若祖先有灵,能否看在娘子与母亲如此诚恳的态度下,赐给我与娘子一个能传宗接代的男嗣呢?

一个时辰确实很快。

陆妧夕跪在地面上,无端失神,她想到了那个荒唐到不敢回忆却频繁出现在梦中的一夜。

不管是喷洒在耳侧的气息,还是牢牢箍着自己腰肢的滚烫到会伤了她的手。

没有任何衣物阻隔,每一声喘气都会让陆妧夕的心尖陡然一颤。

无论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神思游走,胡思乱想。

等回过神时便是汀玉担忧的目光,“太太,时辰到了。您怎么了吗?”

“你怎么了吗?”短短的五个字,却令陆妧夕脸上的血色褪的一干二净,以至于白芷扶她扶了几次才彻底站起来。

汀玉以为是太太腿跪得难受,心疼得不行。

白芷则暗暗决定回去要捣弄些药草冷敷一下膝盖,如此才不会留下什么青紫。

你在想什么陆妧夕?

你这样如何对得住淮郎呢?!

如何对得住容姐儿呢?!

可是,心里阴暗的某一角蓦然蹦出一句话:反正都成了,要对不住也对不住了。

不,不能这样!

这让自小熟读女则女戒的陆妧夕难以接受,难以接受自己变成了一个三心二意的女人。

心中阴暗面暂时没能战胜“女则女戒”,这也导致了陆妧夕的脸色有几分不自然。

稍微歇息了一番的孟时淮换下了官服官帽,换上了一身简约的锦袍,笑容令人如沐春风,舒坦得不行。

尤其在见到陆妧夕过来后,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

而在见到她神色不妥时以为是跪累了,赶紧抱起她往榻上去,熟练地掀开她的衣袍,把膝盖上的软垫拆掉,为她揉略显青肿的膝盖。

陆妧夕的肌肤很是柔嫩,稍微一点碰撞便会又红又紫又青,即便是裹着软垫也无用。

她就这么看着孟时淮手法熟练地给自己上药轻揉,为自己揉开药香,丝毫没有为妻子做这种事所感到的羞耻。

这一刻,巨大的羞愧涌上陆妧夕的心头。

她怎么能胡思乱想些荒唐的事呢?

她又该怎么面对她的丈夫?

孟时淮边揉边仰头讨要鼓励似的,“娘子,我好吧?我是不是你见过最好的郎君?”

光影斑驳,陆妧夕白皙的肌肤上逐渐染上了一丝羞赧。

她矜持地点了点头,换来了孟时淮愈加灿烂的笑意。

恰巧此时有下人来报,孟时淮便放下她的裙裾,为她整理服饰,不叫人找出差错来。

听闻是宫里的公公来请自家娘子去宫中陪伴三公主,这可是莫大的荣誉啊!

孟时淮被这巨大的惊喜砸昏了头,连连颔首,似乎恨不得代替陆妧夕入宫陪伴三公主。

与之形成对比的是陆妧夕猛然僵住的身子,与几乎无人察觉的呼吸一滞。

汀玉就站在陆妧夕身边,见状,不动声色垂下了头。

太太在抗拒,甚至是极度的抗拒。

这金碧辉煌的皇宫里似乎有会吃人的老虎,把太太吓成了这副模样。

上回宫帖之事,自己作为丫鬟是不能陪伴太太入宫的,但是这一次,公公没有特意吩咐要太太一人进宫,是以她与白芷也能陪着太太进宫。

孟时淮忽然想到陆妧夕才罚跪回来,连晚膳也没用,不禁蹙眉关心道:“娘子你的身子如何了?要不用个晚膳再入宫?”

为首的公公孙永忠注意到外头摆的膳食,笑得温和,尖细的嗓音响起:“孟侍郎放心,三公主等着与夫人一同用膳呢!”

能走的路都被堵住了,陆妧夕僵硬地点了个头。

从外头才回来的孟容祯紧紧拽着陆妧夕的裙摆。

“娘什么时候回来呢?”

陆妧夕给不出回复,而公公却再次开口:“姑娘无需担忧,快则今晚戌时就回来了。”

“若是三公主闹着要与夫人一同入眠,宫里也有宫殿,明早就送夫人回去。”

陆妧夕无声哂笑。

天子这是算无遗策啊!

就连借口都为她找好了,定要她入宫走一趟是吗?


春风得意回到孟府的孟时淮这一路都是满脸笑意,使得一众下人们都猜测大爷发生了什么好事。

按往常,孟时淮定会先去潇湘苑。

但今儿一想到前两日陆妧夕的话语,孟时淮不得不转去金氏的宝金园。

风度翩翩、款款而来的清隽郎君意气风发,朝气蓬勃,好似比过去还要耀眼。

金氏一眼就注意到了她的好大儿,上看下看,满意得不行。

别说是什么陆阁老庶出的孙女,就算是公主殿下,她的儿子也配得上!

哼,便宜了陆妧夕那个女人!

糟蹋了她的宝贝儿子!

“母亲,儿子有话要对你说。”

金氏不明所以,以为是发生了好事,笑得花枝乱颤。

“诶诶,进来说进来说。”

于是,母子俩便进入了暖阁内。

外头的扫地丫鬟们正认真清扫地面枝叶,不免偷偷议论起来。

“你们说,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吗?”

“是好事就好了。我就怕几日后的寿宴啊……”

“寿宴有什么好怕的!大太太这几年挺成熟的,应当不成问题。”

不料,独属于金氏尖细的嗓音顿时炸了出来。

“什么!你要我老老实实、安分守己?!你的意思不就是你娘我不老实不安分守己吗!!”

嗓音极具有穿透性,震得几片枝头上的叶子落了下来。

而适才还在为金氏辩驳说她成熟的丫鬟好似无形中被打了一拳,说不出一句话来。

几人面面相觑,无声叹息。

金氏双手叉腰,勃然大怒,眼看要发飙起来。

奈何孟时淮的脸色沉得更快,比黑水还深沉。

色厉内荏的金氏像是被卡住了嗓子眼似的,又缓缓坐了下来,听孟时淮之后的话语。

在听了孟时淮好一阵苦口婆心的分析下,金氏一双三角眼轱辘轱辘转个不停,最终还是非常勉强地点了点头。

果然是个贱人!

哄得她儿子被迷得这么不着调!

什么宠妾灭妻!哪有那么严重?!

再说了,就算宠妾灭妻,那又怎么样?!

那个小贱人还不是要给她儿子出面辩驳!

有什么好担心的!

淮儿也真是的,越长大越没用,这怕那怕,真不明白他在怕什么!!

至于那什么家族名声,哼,只要淮儿争气将来做个大官,做好是什么侯爷将军之类的,这样还不是所有人都眼巴巴要嫁入我们孟家!

眼看母亲似乎听进去了,并若有所思点头,孟时淮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他知道,母亲并非是什么不讲理的人。

只要自己仔细与她分析了利弊,那便不会有事。

想到适才母亲提及的光禄寺少卿钟府,孟时淮神色微变。

光禄寺少卿的钟府可是出了个贵嫔娘娘,更是诞下了二皇子,是陛下的长子。

“母亲,钟府只能交好,万万不能交恶。”

孟时淮再次出言强调此次寿宴的重要性。

听说了钟府在宫里有个娘娘,金氏实在没控制好眼神,翻了个白眼。

孟时淮:“……母亲,哪里有问题吗?”

金氏撇撇嘴,不屑道:“娘娘?哼!等我的莹姐儿入宫,还能做皇后娘,”

后面的娘字还没出来,洋洋得意的金氏猝然被孟时淮捂住嘴。

孟时淮青筋暴起,死死捂住她的嘴,眼神中是金氏从未见过的忌惮与森冷。

这一瞬,让金氏以为自己的儿子在看一个死人。

无端令金氏毛骨悚然。

“慎言慎言!母亲是听不懂吗!”

声线被压得很低,每一个字都好似从孟时淮深处的喉咙里发出,隐隐有咬牙切齿之意。

这下子,金氏终于怕了。

她用力咽了咽唾沫,点点头。

“若是不小心传了出去,再被有心人改编传到陛下耳中,那便是满门抄斩的下场!”

……

几日后,钟府宾客盈门,纷沓而至。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了一个清早,热闹非凡。

小厮站在朱红大门前,满脸笑容地迎接着来来往往的宾客们,记录着宾客们带来的贺礼。

“这是叶尚书、叶夫人,这位是叶五姑娘。”

“来,请请请,夫人姑娘这边请,叶大人这边来。”

“这位是景阳侯府的侯爷、侯夫人,这位是府上世子爷。”

……

京中清贵人家也好、侯府公爷也好,亦或是远宗皇亲也罢,几乎都来此一聚。

即便是有事无法前来的人家,亦不忘派个小厮送贺礼。

当今陛下不过两个皇子,其中一位二皇子,便是出自光禄寺少卿的钟府。

因此,多多少少都会给钟府一个颜面。

钟府的热闹还在持续,而另一边的孟府的气氛却被压得低沉。

锦绣堂内,陆妧夕愣愣地望着眼前婆母与小姑子。

不愧是亲生母女,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浑身上下,珠光宝气。

好似恨不得把能插进发髻里的发钗、步摇或玉簪等都插进去。

这是……发情的花孔雀??

陆妧夕难得失态。

漂亮的桃花眼中尽是吃惊,一览无余。

看得孟时莹瞬间皱起了眉头。

“看什么看!没见过我这么美丽动人是不是?!”

一旁的金氏先是点头,接着便拿着手中的铜镜晃啊晃,沉醉在镜中自己美丽的容颜里。

她还不忘侧身端详孟时莹的服饰发髻,连连点头。

“真不愧是我金莲花的女儿,就是不一般!就是比天仙都不差!”

孟时莹没反驳自个亲娘的话。

心中欢喜是一定,但也没那么欢喜。

孟时莹努嘴,睁着一双大眼审视起眼前的这个讨厌的嫂子。

削肩细腰,长挑身材,琼鼻樱唇,肤白胜雪。

穿着烟绿青莲织锦春衫,绾着一对海棠百蝶赤金步摇,裙边还系着豆绿宫绦,腰间垂落四喜玉佩与玲珑香薰笼,蝴蝶袖极其裙摆边都绣有绣球团花,看起来精巧极了。

微微抬起美眸时,端的是清丽动人,主母风范。

第一眼给人的感觉便是舒服。

清雅简约,大大方方。

孟时莹蓦然低下了头,一把夺过隔壁金氏手中的铜镜,认认真真看了镜子里的自己一遍又一遍。

“死丫头!干什么呢!”

凝视了好一会儿,孟时莹恼羞成怒似把铜镜扔给金氏。

劳什子破玩意是吧!

她怎么觉得自己就是个跳梁小丑!

甚至比那个大鼻孔姨娘还丑!


一个巴掌,震惊四座。

伺候金姨娘的一众丫鬟脸上的笑意甚至都还没落下去,浑身一僵。

快步而来的汀玉看到白芷如此给力,心中暗笑不已,装模作样来到金姨娘身边,踩了又踩她的衣裙,故作扶起之势。

“金姨娘没事吧,哎呀,白芷这丫头向来清瘦,想来下手也不重,就是不知姨娘怎么就摔了,来,我给您扶起来。”

金姨娘脑子一片空白,显然还未反应过来,伸出手要她扶起自己。

结果汀玉“努力”了好几下,也没把金姨娘搀扶起。

等到金姨娘彻底反应过来后,便是怒从中来,一把推开汀玉,瞬间就站起身来,红肿着一张脸,嘴角流血,发了疯一般朝着陆妧夕扑来。

“你竟然敢让人打我!你这个贱人!谁给你的胆子!!”

金姨娘真是要疯了,口不择言。

在这么多的人的面前,自己被打成这样!

这不就是把自己的颜面扔在地面上踩吗?!

这让金姨娘怎么能不炸了呢?

而早已准备的白芷简简单单又是一脚直接踢飞了金姨娘,踢得金姨娘直接双眼泛白,昏死过去。

见到这一幕的众人心照不宣齐齐退了一步,生怕被力大如牛的白芷盯上。

谁都知道,太太手心有一丫鬟,名唤白芷,怪力如牛,就是两三个身强力壮的男儿都打不过这个丫鬟。

短短的几息内,金姨娘才起初的盛气凌人到现在发髻凌乱、一身脚印,昏死倒地,看得下人们狠狠咽了咽唾沫。

而踩断了木头小人的那个丫鬟香枝更是吓得直接跪倒在地,不知所措。

陆妧夕抱起满脸泪痕的孟容祯,一颗心紧紧揪在一起,痛得她难以呼吸。

“容姐儿,娘回来了,不怕哈!”

她轻声掂了掂怀中的孟容祯,回眸反问:

“何人踩坏的?”

地面上断裂的木头小人触目惊心,身首分离。

香枝回神,拼命磕头辩解:

“太太饶命,是金姨娘吩咐奴才的,太太饶命……”

后面的话陆妧夕没听,而是扭头对白芷道。

“十个板子伺候。其余人,都给我在这看着!这就是欺辱嫡出姑娘的下场!再有下次,发卖出去!”

“至于金姨娘,来人,泼水,给我泼醒她!白芷,给我扇二十个巴掌!”

陆妧夕许久不发威了。

一个姨娘竟然能借着婆母的威信,在容姐儿面前耀武扬威,真当她死了啊?!

忍了这么久,没换来她们都退步,反而换来她们变本加厉的欺负自己和自己的容姐儿,甚至上次落水险些要了容姐儿的命。

这下,陆妧夕当真不想再忍了,大不了就是与婆母大吵一架。

但是眼下,她要先责罚责罚这些贱人!

不使使手段,明日就能再害得容姐儿遭遇不测!

在一旁的汀玉暗自眨眨眼:太太还是太心慈手软了些,最好再打个二十板子来得好……

不一会儿,就有人高马大的小厮拎着一桶冷水来,直接朝着金姨娘脸上泼去。

水进入了金姨娘的口腔,顿时呛得她咳嗽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下就彻底清醒过来了。

一睁眼,便是陆妧夕抱着孟容祯坐在自己面前,施施然吃着茶。

而自己被人压着跪在了地上。

“啊啊啊!!好痛!你竟然令人踢我?!”

“你就不怕我告诉大太太吗?!”

“你个下不了蛋的贱人,我告诉你,你如没给我喝避子汤,那么我一定能诞下大爷的长子!”

金姨娘目眦尽裂,还算能看得过去的脸肿得不可思议,浑身脏乱,简直令人不堪入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下田的农妇。

可惜她被死死压着,动弹不得。

她的眼底充满了怨恨阴毒与对陆妧夕的不屑,恨不得冲过去禽兽掐死陆妧夕。

陆妧夕扬起樱唇,桃花眼中一片笑意与冷意。

“来,白芷,开始吧。”

金姨娘一脸茫然。

开始,开始什么?

“啪!”

“啊!!”

“啪!”

“啊啊啊!!!你,”没等金姨娘说完,又是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扇的金姨娘脸颊又红又肿,甚至隐隐能见到血丝。

陆妧夕不紧不慢翕动嘴唇道:

“做主母的,为何不能动你?你以为你是什么公主郡主吗?也不照个镜子看看你的样子?配吗?”

“至于告诉大太太,我随时恭候。”

又是连着几声清脆的啪啪声,看得后院里的丫鬟们各个心惊胆战,抖如筛糠。

到底,太太还是太太。

金姨娘脸肿的说不出话来,而白芷则是越打越兴奋,即便手心有些疼,但是越疼越爽快!

打到第十五个巴掌的时候,金姨娘再次昏死了过去。

于是又被冷水泼醒,她开始呜呜呜哭了起来,求饶不止。

“我错了,别打了,我错了……”

陆妧夕不听。

“白芷,接着!”

眼见陆妧夕誓不松口,金姨娘怨恨她的心在此时达到了巅峰。

最后五个巴掌结束后,金姨娘是被好几人抬着回到了妾室们居住的明月馆。

这一路,见到金姨娘如此惨状的下人们各个瞪大了眼。

在得知是太太令人动的手后,顿时夹紧尾巴干活,心中暗暗要远离明月馆的妾室们。

见到金姨娘被打成那个样子,四岁的孟容祯心中只有欢喜,她蹭了蹭陆妧夕的脸。

“娘,我是赔钱货吗?”

赔钱货。

陆妧夕好恨这三个字眼。

商贾之家出来的金氏与小门小户出来的公爹成婚,若非父亲偶然在赶考时遭遇不测被公爹所救。

而父亲念及救命之恩,将自己这个庶女下嫁到这种家世中,容姐儿只怕这一生都不会听到赔钱货三个字!

寻常世代承爵、亦或读书的清风世家哪里会说赔钱货三个字?!

她情愿做个七品八品清官的正房太太,也不愿入这种人家的门。

鼠目寸光的婆母只看到了男儿的科考做官,没看到女儿联姻大族,便整日赔钱货赔钱货的喊容姐儿。

怪不得京中那些大户人家宴会从来不要婆母参与,而是点名邀请自己参与……

可是,她是淮郎的亲娘,是容姐儿的亲奶奶,是自己要与之相处半辈子的人……

陆妧夕身心俱疲,但面上不显。

她搂紧了怀中的孟容祯,亲了又她肉乎乎的脸颊,指腹擦去她的泪水。

“不,我的容姐儿,是上天赐给娘最宝贵的礼物,是上天的恩赐,是娘最爱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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