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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娇妻万福

蔷薇晓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蔷薇晓晓”的《娇妻万福》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石锦绣是京城长兴侯府小姐,不过父亲只是个庶子,他们四房在府中本就毫无地位可言,几天之前石锦绣做了一个梦,一个将她一生都走完的梦,梦中她被三伯母鲁氏所骗,嫁给了大伯母李氏娘家的傻侄儿,不得善终。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一个是重生而来的小透明,一次意外的相遇,从此结下了难分难解的羁绊!...

主角:石锦绣宇文炎   更新:2024-07-20 2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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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娇妻万福》精彩片段


石珊瑚哪里受得了这个。

在她印象中,石锦绣就是受欺负的那个,自己怎么可能受她石锦绣的欺负。

她就指了石锦绣的鼻子大骂:“你先别得意,就算你弟弟考过了府试又怎么样?不过还是个童生,连个秀才都不是!可是你爹呢?他可是被关进了镇抚司的人,你知道镇抚司么?被抓进去的,基本上就不可能活着出来!石锦绣,你马上就要家破人亡了,我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

“啪!”石珊瑚的话还没说完,石锦绣的手就重重地打到了她的脸上。

“绣姐儿!你疯了!”一旁的石珍珠完全没能反应过来,除了惊慌失措地拉住石锦绣,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石锦绣却是冷笑:“我没疯,疯的是她!”

“倾巢之下,安有完卵?”石锦绣就盯着石珊瑚道,“刚才的话你敢不敢在长辈面前再说一次?你真以为我爹爹出了事,你们三房的人还能置身事外?你最好天天去菩萨面前跪着,求我爹爹平安无事!否则你看看还有没有高门大户敢上门来求娶你们!”

在梦里经历过一遭的石锦绣再明白不过了,这些后宅的娇小姐们一辈子最在意的事就是找个如意郎君,为此可以不惜大打出手、争风吃醋。

果然石锦绣的这一番话,就让石珊瑚和石珍珠都变了脸色。

石珊瑚尚好,与石锦绣同年的她也才十六岁。

可石珍珠却不一样,她如今都已经十八了!

为了给她说一个好婆家,鲁氏依然在挑肥拣瘦,还没有将她的婚事定下来。

尚有一肚子心事的石锦绣哪里还有功夫管她们姐妹俩,而是翻了个白眼离开了。

是夜,石锦绣就点了一盏油灯,在桌上铺了一张白纸,将事情一一记了下来。

最近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纷繁芜杂地揉到一起,乱得就像是一团麻。

父亲的事,她是完全插不上手,只能寄希望于镇抚司的公正严明。

石楠那边,有惊无险地进了考院参加了府试,可之前到底是谁想借机整石楠,却还不知道。

馨香阁,是自己大意了,还以为有了福馨姐和郑老伯,自己就可以当一个什么都不管的甩手掌柜。

还有答应蔡襄儿制好的香,一直也没有功夫帮她送过去。

至于门房里那个长相猥琐的管事,更是要想办法好好教训一顿,否则以后都被他这么拿捏着,很多事情都会陷入被动。

看着纸上列出的这一二三四五条,石锦绣就觉着有些头大,也真正的察觉到这世间没有什么容易办的事。

不过再难办的事,也只能一桩桩一件件的来,石锦绣就抻了个懒腰,准备唤杜鹃打水过来洗洗睡。

“她……暂时先睡了……”黑暗中,一身黑衣黑袍的宇文炎突然现身,着实将石锦绣给吓了一跳。

想着他也不是第一次这样悄无声息地来,石锦绣就将临窗的大炕收拾出来,让出了半边给他坐。

岂料宇文炎并未像往常那样坐下,反倒是站在那,上下审视着石锦绣。

今天的大统领……好似和以往不太一样……

石锦绣就在心里想着。

可到底哪不一样,她也说不太清楚。

就在她站在那骨碌碌地转动着眼珠子的时候,宇文炎却突然问:“好好的,你怎么会突然想去永盛门外的青石街买宅子?”

永盛门外的青石街?

石锦绣突然就想到了那日宇文炎说过的“利高者疑”。

难不成他在怀疑是自己在永盛门外放了那把火?可是那日自己一直都跟他在一起啊!他为什么会怀疑自己?

“你为什么不说话?”宇文炎一脸审视地站在那,继续问。

“我……”石锦绣就眨巴眨巴了眼,实在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同宇文炎说起此事。

难道自己要告诉他,因为自己做了一个梦,而有了未卜先知的能力么?

“我去京兆府问过了,那边的刀笔吏说,你是由郑国公府的大小姐带过去的,而且是在他们的劝说下才买下了那条街上的宅子。”见石锦绣不说话,宇文炎便开口替她说,“蔡襄儿如何会想到要劝你去买那里的宅子?还是说他们郑国公府一早就得了什么消息?然后让你得了这个便宜?”

听着这话,石锦绣就猛的抬头。

宇文炎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是怀疑郑国公府与永盛门外的那场火灾有关么?

可郑国公府与这件事完全无关,她不能让蔡襄儿替她背锅。

“不……不是的!”石锦绣就鼓起了勇气同宇文炎道,“去青石街买宅子是我自己的主意,蔡襄儿只是陪同我前往而已,至于为什么是青石街的宅子,是因为我钱少,只买得起那儿的宅子。”

因为说的都是实情,所以石锦绣的眼神特别的坚定,以至于宇文炎完全找不到她话里的破绽。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想到了要买宅子?”这一次,宇文炎说话的语气缓和了几分,有了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

“因为并不是好端端。”石锦绣就同他苦笑,“大人也瞧见了,我们四房在长兴侯府里并不受人待见,我不过是未雨绸缪,想着早些买下一个宅子,以免将来被人轰出去,无家可归。”

看着石锦绣突然笑得有些凄厉眼神,宇文炎莫名地想到了自己。

当年的他不也正是如此,一路摸爬滚打,不顾一切地往上爬,将自己逼迫成了人人惧怕的活阎罗。

难道她和自己竟是同类人?

宇文炎在心里猜测着,可还是冷冷地道:“可长兴侯府多少还是会要点脸吧?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授人口实的事。”

石锦绣却是摇头:“将来的事,谁又说得清。”

明明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没有做,可梦境中的他们却是不得善终。

“那你知不知道,你买下的那个宅子,就因为这一场大火,可能要升价百倍了。”宇文炎探究地看向了石锦绣。

可让他意外的是,石锦绣竟没有半分的惊讶,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你就一点都不吃惊?”宇文炎再次皱眉。

“这有什么好吃惊的?”石锦绣却反问宇文炎,“自那日大火之后,我就前后思索了很多,那场火不是无缘无故烧起来的,京城的地价一日贵过一日,没理由放着永盛门外一直那样乱糟糟的,如今那块地被清理了出来,周围的地价怕也是要跟着跳三跳了。”


李氏一听就黑了脸。

石锦绣这话分明就是说她御下不严,管不住手下的人。

“所以,你就一大早地拿那臭鱼篓子堵了大伯母的门?”李氏就挑眉看向了石锦绣,言语中满是责备之意。

石锦绣就在心里微叹了口气。

一听这口气,大伯母怕是准备要护犊子了。

虽然她是成心来找茬,可作为晚辈,也是希望能有话好好说。

没想大伯母先是避而不见,见到后又是一通东拉西扯,现在竟一句话也不问,就开始数落起她的不是。

她承认,拿臭菜篓子堵门是她做得不地道,可不这么做,她恐怕连大伯母的面都见不着吧?

“大伯母您先别气,我这也是没法子了,才来找您的。”石锦绣就敛了心气,微蹙着眉头看向李氏,“大伯母您也瞧见了,这阎婆子今早送来的菜一点也不新鲜了,不过才半日的功夫就能臭得令人作呕……”

石锦绣本就生得白净,此刻说话又轻声细气,便显得很是乖巧。

可李氏却不待她将话说完,就一脸不以为意地挥手:“我还以为是多大个事呢!不就是送了一篓不够新鲜的菜品么?”

她放下了手中的青花茶盅,垂着眼掸了掸什么东西都没有的肩头:“我当初给各个房头发印鉴时就说过,不满意的菜品可以退,只要不盖章,就不会算你们房头的钱,到时候亏的就会是采买的人。”

说完这话,李氏就挑着眉角看向了石锦绣,神色不虞,仿佛石锦绣是在故意惹事生非。

屋里一下子就静得落针可闻。

在来的路上,石锦绣就曾设想过同大伯母见面时的各种可能,但她万万没想到大伯母竟会不问前因后果,就对那阎婆子满是维护之意。

石锦绣的语气也因此变得强硬了起来:“可如果我不签下这篓子菜,大伯母是不是又要怪我空口无凭呢?况且我今日还发现了一件事,即便我们不签章,这钱也是一文不少地在扣!”

“胡说!”一听这话,李氏瞬间脸色大变,戴着祖母绿赤金戒指的手就重重地拍在了身旁的矮几上,震得几上那盏青花盖碗茶盅叮当作响,“绣姐儿,你说这话可有证据?我在长兴侯府执掌中馈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多拿过公中的银子,更别说要侵吞你们各个房头的钱!”

李氏的声线比平日里提高了不少。

这是终日跟在李氏身边的李妈妈鲜少见到的。

于是她将屋里服侍的下人都遣了出去,并且对石锦绣不停地使着眼色。

石锦绣自然知道李妈妈是好意,可大伯母一言不合就发怒的态度却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若不是觉得他们四房的人好欺负,又何至于此?

“大伯母,您没拿,不代表您手下的人也没拿!”虽然心中还是有些发怵,可两世为人的石锦绣却稳住了自己的心,故作冷静地看着李氏,“证据就在阎婆子手上的那本账册里。”

“不可能!”李氏却是想也没想地反驳。

阎婆子和李妈妈一样,是她身边最忠心的人,要不她也不会把大厨房每日采购的活交给阎婆子他们两口子了。

“是与不是,大伯母将那阎婆子叫过来同我对质,就知道我有没有冤枉她了!”想要打压阎婆子的气焰来立威的石锦绣丝毫没有让步。

这就让李氏更不爽了。

她在这府里素来说一不二,从来不曾有人质疑过她和她身边的人。

整个长兴侯府统一采购菜品,而不再将银两补贴到各院的小厨房,本就是她想出来的开源节流。这套法子已经在府里用了三四年了,从没听到有人说过半句不好。

现在四房的人竟跳了出来,还指责她的人多收了他们四房的钱,真是叫人不能忍。

“绣丫头,你口口声声让我找那阎婆子来与你对证,倘若那阎婆子能自证清白,你又如何自处?”满心不悦的李氏就瞪着眼看向了石锦绣,咄咄逼人。

没想石锦绣却扬起了自信的脸:“那自然是大伯母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了。”

言语中充满了坚定。

这反倒让李氏心下有了一丝不确定。

只是当家多年的她知道这个时候绝不能露怯,而且她也想知道石锦绣这丫头到底发现了什么,面对自己的质问竟会如此的雄赳赳气昂昂。

“李妈妈,去叫那阎婆子来!”李氏压着心底几乎要蓬勃而出的怒气,尽可能心平气和地吩咐。

李妈妈瞧着这屋里看似平和实为剑拔弩张的气氛,便悄悄退了下去,使了小丫鬟去叫那阎婆子。

阎婆子在得知梅海园的大夫人在唤她后,便屁颠屁颠地赶了过来。

一进院子,她就往大丫鬟香橼的手里悄悄塞了一枚银锞子:“大夫人今日唤我来所为何事?来传话的那小丫鬟一问三不知,还请姑娘告知一二。”

香橼就不动声色地在袖子里掂了掂那银锞子,发觉那银锞子竟有五分重时,这才俯身到阎婆子的耳边:“今儿个四房的五姑娘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一大早就带着人抬了筐烂菜过来找大夫人说理。”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冲着还守在正屋抱夏里的杜鹃努了努嘴:“大夫人不想理她,结果她在这院子里一坐就是半日,带来的那筐子菜把咱们半个院子都给熏臭了!大夫人无法,这才让她进去。”

“那五姑娘也着实是厉害,不过三两句话的功夫,就把阎妈妈您给攀扯了出来,说您做的账有问题。”香橼因为刚才并未在李氏的跟前服侍,对屋里发生的事知道得并不清楚,因此也只能说个大概,“大夫人这才叫了妈妈您来。”

阎婆子听着,却是心下一跳。

她的账确实有问题。

可她却不认为五姑娘在看过一眼她的小账本后,就能瞧出这里面的问题。

更何况她不是吃素的,平日里也对此也早有防备。

她的那本账特意找人做得严丝合缝的,一点儿也不怕有人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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