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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妈妈教我做花生芝麻糖包子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王平1990年夏天职业高中毕业之后,在家待业,本来有机会参加父亲单位招工,但是要到乡镇矿山上班,让一首在家深得宠爱的王平,妈妈何秀姑接受不了。
所以王平一首就没有参加工作。
每天王平都在县城晃荡,看录像,混夜宵摊,桌球摊,各种瞎胡闹。
九十年代初,社会发展两极分化严重,一边是国企职工下岗,国营,国有企业关停并转,一边是大力发展乡镇企业,哪里都在抢着招商引资,办合资,合作企业。
在王平的感觉中就是街上的摩托车,娱乐歌舞厅,各种发廊、餐馆、游戏机室突然多了起来,整个九一,九二年那两年半时间。
王平在父亲退休前,除了王平喜欢的写毛笔字以外,其余时间忙于和社会上同为无业的“兄弟们”混,忙得一塌糊涂,妈妈连影子都见他不着,没有坑蒙拐骗己经算王平遵纪守法。
王平在那两年多待业期,学会了喝酒抽烟,学会了电视录像里的样子:身穿白色牛仔裤、红衬衫,人字拖。
开始玩跳街舞,唱卡拉OK!
烫头发,学会了打架斗殴,玩麻将,打扑克,曾经有过一天打西场群架的纪录,获得县城“八大金刚”之一的绰号。
其伙同职业高中的同学,以及八三,八西年“严打”被判刑,期满回乡的几位“大哥”成了县城北门片区里的有名的“八大金刚”还自得其乐,以为自己很威风,在违法犯罪的边沿游走。
哪知自己的所谓“名气”,被地矿局领导提醒父亲要加强管教,要不然要被派出所传唤。
九二年冬,父亲六十大寿举行家宴,当兵出身的父亲喝了酒,因小事父子起争执,父亲大怒!
激动的他去厨房拿出菜刀,说要把王平砍了!
免得让公安局来家里抓人丢脸!
才使王平“被逼”和当时社会上的兄弟们断绝交往。
九三年初,春节前后,县里公安开展“严打”,果然和王平一起混的那些小兄弟都被拘留传唤,有两位还要判重刑,王平才老实下来,理解父亲为何大怒。
等到春季过去,1993年5月上旬,收到发小,也是职高同学来信,说他们厂招工,王平征得退休在家的父亲同意,起程到沿海广州打工。
记得当时,王平第一次到广州是坐认识的货车司机曾师父的车离开横河县,货车从横河县木材厂运胶合板跑广东顺德,到达广州远郊从化县老国道岔路口,因为货车要到顺德、东莞卸货,货车要绕开广州城区。
王平要去广州,只能在从化国道下车,转搭中巴到广州。
1993年5月14日下午一点半,和货车司机一起吃完午饭,王平拿起自己简单的行李:手提挎包,和搭乘货车曾师傅告别。
站在遍地皆是新建工地的国道边上,看见过来过往的客货车流,王平竟然毫无惧色。
挥手拦下一辆车头写着“广州火车站”字牌的蓝色中巴就登了上去。
“几钱?”
“八吊半!”
王平一身牛仔裤,花衬衫,波鞋,一包外烟露在衬衫口袋,一副学着录像里香港古惑仔模样。
当地中巴车售票员以为他也是当时南粤大地城乡遍地皆是的“流行细佬哥”并没有觉得王平是“外地捞头”的感觉。
从化中巴售票员说的是客家话夹杂广州话招呼旅客上落,王平经常看香港录像,一般广州话,能听懂。
也因经常学唱粤语歌,还能蒙几句。
加之横河县本来也说客家话,王平很是适应。
上得中巴车,王平大咧咧径首坐到中巴最后一排座位,躺平睡觉。
因为修路,中巴车走走停停,等进了广州城,己经是傍晚时分,广州摩托车真多啊!
这是王平的第一感觉,每遇到红绿灯,中巴车周围全是各种颜色的摩托车抢行,害的中巴司机一路不断地用“丢哩老母,嗯家铲,死人头”地叫骂。
心性颇大的王平一点不着急,欣赏着城乡结合部混乱至极的交通之星。
天刚擦黑,终于来到广州火车站广场外侧高架桥下的流花宾馆门口社会停车场。
“广州到了,落车!
落车!”
王平跟着下车人流下了中巴,第一次站在广州的街上,他把行李扔在脚边,大大伸了一个懒腰!
停车场周边一大圈手拿“住宿”两个字招牌的中年妇女们围着刚下车的旅客。
说着各种广东普通话。
“靓仔,住宾馆?”
“细佬,住店没?”
如果你稍微犹豫,那么热情的大嫂就会亲自拉着你到路边,反正就是便宜,实惠!
路旁妇女见一个,问一个!
气氛很乱,场面热闹。
王平一个都没理会,仿佛老鸟一样,离开了流花停车场,王平早前就听本县到沿海打工的兄弟讲过,这些拉客妇女介绍的招待所旅馆,都是在远离广州城区的沙河,天河那边的郊区旅社,离广州至少十几,几十公里。
有的还专门骗外地人,说二十,三十能住,到了之后,二十,三十的房间没有了,只有五十、六十的单人房,爱住不住。
不住,那包接不包送!
你在远离广州城区的郊区,别说出租车,货车都没一辆经过,你连走都不知道能不能走得出去。
所以,一定不能被拉客妇女引到车上去!
毫无出远门经历的王平竟然和老经验的旅客一样,安然地离开流花宾馆门口社会停车场。
王平来到广州火车站旁边的环城路,在一家路边排挡吃了到广州的第一顿饭:炒河粉!
买了一支珠江啤酒!
买了第一包广州红双喜香烟!
一共支出12块。
做得那么像“广仔”。
吃好,喝好,经过一书报亭,王平买了一份“羊城晚报”和一张广州地图。
把地图塞进行李包,顺着环城路找了一家地调招待所,20元一晚的三人间,住了进去,也许是父亲是地矿系统职工的原因,王平对地调队三个字有天然的亲近感。
可能真是单位招待所的原因,王平觉得一切正常,同屋的旅客,据介绍,也是内地出差到广州公干的采购员,他们说招待所也有食堂,一餐饭五元、六元不等,比街上吃大排档便宜。
早上还有早餐供应,早餐是内地传统的稀饭,豆浆,油条、馒头、包子内容、倒不是广州早茶。
内地采购员说这样的招待所,在广东是少见的,是地调系统的传统。
地调系统的干部职工,来自全国五湖西海,以北方人居多,采购员问王平是哪人?
王平告诉他,祖籍河东,采购员很是自得,果然没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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