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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诱吻春夜

雪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霸道总裁,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诱吻春夜》,这是“雪迦”写的,人物许栀梁锦墨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主角:许栀梁锦墨   更新:2024-07-18 0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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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栀梁锦墨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诱吻春夜》,由网络作家“雪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霸道总裁,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诱吻春夜》,这是“雪迦”写的,人物许栀梁锦墨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高质量小说诱吻春夜》精彩片段


入夜,许栀失眠了,想起一些旧事。

大约去年这时,梁牧之刚刚开始玩赛车,出过一次车祸。

那回许栀差点被吓死,梁牧之从车里被人抬出来时,满头都是血。

不光她以为梁牧之要死了,梁牧之自己也以为自己要死了,他在救护车上短暂睁眼的一分多钟里,喊小栀子。

许栀赶紧凑过去,她的手被梁牧之一把抓住。

他的手很凉,许栀双手捧着摩挲,流着眼泪让他不要说话了。

可他还是在喊小栀子。

许栀不确定他是不是清醒,她在他耳边说:“我在呢。”

他看了她一眼,好像才放心了,又陷入昏迷,只是手还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又喃喃叫了声小栀子。

好在梁牧之命大,这伤看着严重,其实不然,手术也不大,在医院里躺了将近一个月,然后回家休养,三个月和半年的复查情况都还不错。

梁父梁母因为这件事勒令梁牧之不准再玩赛车,但许栀知道,他还是在偷偷地玩,只是没法明目张胆参加比赛。

没人能管得住梁牧之,她也曾经试图劝说,他总是插科打诨带过话题。

不过,这场车祸在许栀心里,意义绝对不是单纯的阴影,梁牧之昏迷时叫的是她的名字,就连他那些玩赛车的队友都听到了,他们也都认定她和梁牧之是一对。

那时她就想,梁牧之心底,总还是有属于她的位置的吧。

这事儿真是没处说理去,一个男人昏迷的时候喊着她的名字,抓着她的手,谁能想到他其实并不喜欢她。

从来没喜欢过。

许栀睁着眼在黑暗里想这些,一股沉钝而又缓慢的疼痛,从心口往四肢百骸蔓延,眼泪从眼角安静地滑落下去。

翌日早晨去上自习,仍是没法专心。

她和梁牧之从前就算有些小打小闹的不愉快,也从来不隔夜,要么他会主动和她说话,偶尔她也会低头。

可这一回,到了中午,她没有再收到梁牧之的消息。

午饭时,许栀接到一通许母赵念巧的电话。

“牧之打架那事儿,你清楚吗?”赵念巧说:“昨晚梁家闹得挺凶,老头子差点被气得犯病,牧之也被关在祠堂一个晚上,听说还挨打了。”

许栀心口一沉。

梁牧之是梁家的宝贝疙瘩,她从来没见梁父梁母对梁牧之动过手,以前偶尔也会罚跪祠堂,但最多也就一两个小时。

对梁牧之那样的少爷,这次的惩罚算是很重了。

“我看他爸妈也是头痛,尤其他妈妈,本来还指望他继承家业呢,到现在还不务正业的,还打架……这样子,还不如那个私生子梁锦墨,我听说私生子反倒争气,在国外念书的时候就上班了,回来直接带着工作经验和从国外挖来的团队,进了梁氏总部,再这样下去,这梁氏将来会落到谁手里还真不好说。”

赵念巧絮絮叨叨说梁家的八卦,许栀却没细听,她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出门了。

挂断电话,她背上包下楼,打车回家。

只是,到了自己家别墅门口,脚步却没停,绕过去,按响了梁家的门铃。

梁家的保姆过来开门,见是她,面露喜色:“栀子来了,你赶快和太太说说吧,牧之都跪了一夜了,到现在还没放人呢,再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啊。”

看来这次梁牧之是真的把他父母惹毛了,许栀不敢耽搁,赶紧往主屋里走。

梁牧之虽然体质不错,但毕竟出了车祸至今也就一年多,跪一夜……她听着都开始着急了。

梁父大概是去上班了,此时主屋客厅里,只有梁母。

许栀过去恭敬地打招呼,“梁阿姨。”

“栀子,”梁母付婉雯见着她,“你也帮忙多看着点牧之啊,你看他成天闯祸,我这个当妈的说了他也不听……”

付婉雯抱怨很多,梁牧之不成器,还不如私生子上进,她这个当妈的都面上无光,脸色也难看,“对了,我听说牧之这次打架和一个女的有关系,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问那小子好多遍,他就是死活不肯说。”

许栀低着头,手缓缓攥紧,很久,她小声道:“对不起梁阿姨,是因为我。”

付婉雯眉心蹙得更紧了。

“有个男的欺负我……”许栀抬不起头,声音很弱,“牧之就帮我拦了一下,然后不知怎么就打起来了……”

她就连现场的情况都不清楚,说得非常含混,“你们不要再罚牧之了好吗……他不是故意闯祸的,是为了帮我。”

付婉雯定定地盯着许栀看,许栀感觉就像是在被凌迟。

她的脸颊滚烫,是因为羞愧。

梁父梁母对她其实很不错,但为了梁牧之,她对他们说谎已经不止一次了。

良久,付婉雯叹口气,“栀子,那可是酒吧,你说你……你以前挺乖的,你怎么能和牧之去那种地方呢?”

许栀头更低,只觉得难堪,“对不起。”

“牧之生性不羁,我这个当妈的管不了,就指望你帮忙多管管他,但你现在这样……”付婉雯摇头,“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许栀指甲将自己掌心抠得泛红,忍不住对自己洗脑:没事的,反正以后要做梁家媳妇儿的人不是她,梁母怎么看她也不重要。

付婉雯起身,往祠堂方向走,许栀没有跟过去,她知道付婉雯这是要放过梁牧之了。

付婉雯其实很宝贝梁牧之的,如果不是真的被气到了,也不会为难自己儿子。

梁牧之揉着跪得发麻的腿走到客厅,瞥见许栀,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

许栀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腿疼,哪怕他没有那么老实,站站跪跪坐坐地蒙混,可好歹也是一夜,现在这双腿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许栀看到他脸颊肿着,还有个明显的五指印,大概是来自梁父或者梁爷爷,她没有问,而是问起付婉雯,“梁阿姨呢?”

“上楼去了,说是不想看见咱俩,还说让咱俩都自省,以后别去酒吧。”梁牧之浑不在意,“我妈就是管得太多,现在年轻人玩的地方就那么几个,按她说的这样哪里也不能去。”

许栀站起身,“那我回家了。”

“等等,”梁牧之一把抓住她手腕,仰头看她,又压低声,语气带着些许柔意:“我妈是不是说你了?”


酒店房间一片静谧中,许栀脑中回闪过她梦中的一幕:

梁锦墨吻上她的唇,轻柔辗转,非常温柔。

她没有接过吻,加上那是梦,自然没有实感,但她渴望被人温柔以待,也渴望被人需要,她模糊地意识到,如果那个人是梁锦墨,她可能……

不会拒绝。

心跳声越来越剧烈,就在她甚至想闭眼睛的时候,男人抬起手,忽然抚上她眼角。

原来不是要亲她,她怪自己自作多情,但,眼角处的皮肤因为男人粗粝的指腹摩挲,而有些发烫,就连脸颊也开始升温。

她的心还是跳得很快,却没有躲开。

梁锦墨终于开口:“下午我们要去找景区营销部的人谈事,他们先过去了,我回来取东西,顺便看看你。”

许栀抿唇,想问他为什么要来看看她?

但她怂得很,不敢问。

要么人家根本没想那么多,完全是顺便来看看朋友,要么……

如果他给出其他答案,她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反应。

两个人之间好像隔了一层纱,但冲破这层桎梏,她也不确定等在她前面的到底是不是深渊。

可是身体又很贪恋,男人指尖的温度熨着眼角,看她的目光专注。

暧昧的气氛在屋内流转,片刻,梁锦墨收回手,“你一个人可以吗?”

这问题她从他这里听到过不止一次,他好像总将她当成小孩。

“没事,我……”她顿了顿,“我真的没事,昨天确实很难受,但现在已经想通了,既然我没法自证,那么对不相信我的人说再多也是白费力气。”

不过,被梁牧之说恶心,眼看着自己的行李箱被他扔在地上,这些事还是挺扎心的,她就没有这么灰头土脸过。

梁锦墨后退,同她拉开距离,“那你下午在酒店休息,要是还不想住这里,晚上我送你再去度假屋。”

许栀迟疑,“那个……”

她其实有点想走,虽没有昨天那么急迫,但依然不是很想留在这个有梁牧之和陈婧在的地方。

梁锦墨睨着她,一眼看穿她的想法,说:“我今天有点忙,明天我们一起走,行吗?”

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眸,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就应了,“那……好吧。”

等梁锦墨离开,许栀将脸埋在枕头里,恨自己没出息。

以前杨雪老说自己对帅哥的任何要求都没有抵抗力,她还不能理解,但现在她好像明白了……

梁锦墨那张脸,也是挺有杀伤力的。

下午一个人无聊,许栀打开拉杆箱整理自己的东西。

拉杆箱一个角被梁牧之摔得凹了下去,已经不能用了,好在里面东西没有受影响。

对她来说,这里面最重要的是一件白衬衣。

梁锦墨借给她的那件。

因为这件衬衣,顶着梁牧之的谩骂她也得把箱子拿回来。

虽然衬衣已经洗干净了,但她至今没有还给梁锦墨,一想到她贴身穿过的东西他也可能会穿,她拿不准主意要不要重新给他买一件。

抱着这件衬衣,许栀想了会儿梁锦墨的事情,迷迷糊糊在床上睡了一阵。

再睁眼,是被手机吵醒的。

许何平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电话那头毕竟是自己亲爹,许栀硬着头皮接起电话。

许何平在那头问:“昨晚怎么不接电话,你昨晚是不是在牧之房间里?”

许栀想,如果告诉他,她昨晚和梁锦墨住一起,他怕是要疯。

对于梁锦墨这个私生子,许何平曾经评论,搁在古代这就是庶出,没资格和嫡子争东西。

她目前没胆子直说,只道:“没有,当时没听见。”

“没听见不会今天回电话?”许何平语气不善,“和牧之相处得怎么样,有没有进展?”

进展没有,倒退是有的,许栀压着烦躁,说:“爸,梁牧之真的不喜欢我,他说他不喜欢乖乖女。”

“他喜欢什么样的,你就做什么样的,”许何平语气有些恨铁不成钢,“不行你看他以前有没有喜欢过姑娘,你直接有样学样,这难道要我教你?女人浪荡点才能取悦男人。”

许栀像是挨了一记耳光。

她不知道许何平作为一个父亲怎么能对女儿说这样的话,半晌,她生硬道:“我学不会。”

“学不会就直接去牧之房间脱了衣服,男人没有几个会拒绝,只要你们睡了,他必须娶你!”许何平语气极重,“别忘了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这是我们许家,还有公司数百人的生计!”

许栀脸上没了表情,许何平后面的话,她已经没有在听了。

电话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挂断的,空房间里,许栀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抱着自己,忽然对一切都无比厌倦。

如果没有出生就好了,她想,这样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痛苦。

她没有再哭,眼眶干涸,眼泪好像已经流光了。

梁锦墨一伙人在景区的营销中心度过了整个下午,晚饭也顺便在这边和营销部的人一起吃。

饭桌上,杨雪想起许栀,拿出手机说:“我给栀子点个餐送房间吧,她中午没食欲,到晚上多少应该吃点。”

梁锦墨看她一眼,“我已经点过了。”

杨雪一愣,跟着收起手机,竖起大拇指拍马屁,“还是小梁总想得周到。”

周赫也看了梁锦墨一眼,心情有点复杂。

商务应酬,自然而然开始喝酒,好在没喝多久,营销中心的人就攒局说晚上要打麻将。

周赫和杨雪一听,瞬时沸腾,三下五除二吃过饭,就要去酒店的棋牌室。

梁锦墨没跟他们一起,他再次跟杨雪要了房卡,去楼上找许栀。

这时外面天已经黑了,他刷卡开门,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

手摸到灯的开关按下,房间里瞬间亮了。

他闻见了淡淡的酒气,抬眼,就见许栀坐在靠着窗口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罐打开的啤酒,问他:“喝吗?”

她这会儿的状态看起来还不如午后那阵子,发丝散乱,眼睛不肿了,眼神却有些涣散。

标间窗口是一张小圆桌和仅能容纳一两人的小沙发,圆桌上摆了一堆罐装啤酒。

酒是服务生送餐来时,许栀才想起要的,此时她刚刚打开第二罐,醉谈不上,就是微醺,神经还有点儿异乎寻常的亢奋。

梁锦墨没接话,她也不在意,又问:“杨雪和周赫他们呢?”

“他们去打麻将了。”梁锦墨眉心紧蹙走过来,看到旁边电视柜上面摆着他点的餐。

看来她没吃饭就开始喝酒了。

明明他走之前,她还一副很豁达的样子,说自己没事。

他沉默几秒,在沙发上坐下来,问:“喝酒会让你好过一点?”

许栀想了想,说:“啤酒没有你给我的果酒好喝,但……我也不是想喝醉,不是想耍酒疯,我就是……”

她话说得磕磕绊绊的,“我觉得,每次喝了酒,我就不是我了,我就不用做许栀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表达清楚没有,问他:“你能懂吗?”

梁锦墨也开了一罐啤酒,“至少应该先吃饭,不然胃会不舒服。”

许栀沉默地喝酒,好一阵,她忽然笑了:“只有你会在乎这个。”

梁锦墨:“什么?”

许栀:“我的胃舒不舒服。”

梁锦墨不语,也安静喝酒。

许栀忽然问:“我是不是自作多情了?”

酒精麻痹了神经,又或许是许何平下午那通电话刺激到她,此时她说话有种不管不顾的劲头。

她想做乖乖女有什么好,前怕狼后怕虎,最后也落不下什么好,还不如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梁锦墨侧过脸,注视她双眼,“你清醒吗?”

“还可以,你现在说什么,明天我肯定记得。”她又喝了一口酒,涩意在口中蔓延,“等会儿可就说不准了。”

梁锦墨:“那我等会儿再说。”

许栀一愣。

这个人真的一点都不按理出牌,她笑了,眼底波光潋滟,“锦墨哥哥,你不老实哦……”

她面颊透出酒精熏染的酡红,毫无预兆地倾身,靠近他几分。

沙发本来就小,他也没躲,只静静盯着她,瞳仁黑沉幽深。

“你怕什么?”她眼底笑意狡黠,像是有点得意,“我看出来了,下午你回来那会儿,想亲我。”

到底是喝了点酒,胆子大了。

梁锦墨闻言,拿着啤酒的手紧了紧,喉结滚了下,“许栀,你别招我。”

“我现在得了一种病,别人不想要我做什么,我就偏要做什么,”她贴他更近,“听别人的话有什么好,反正也没人会因为我听话就喜欢我。”

她说话间,淡淡的酒气流转于两人之间。

梁锦墨呼吸沉了几分。

装啤酒的易拉罐在他手中,微微变形。

“怎么样算招你?”她没有觉察危险,“我爸说男人都喜欢浪荡的女人,我这样像吗……”

她话没说完,梁锦墨将手中的啤酒罐放在圆桌上,发出铿锵的一声响。

许栀愣住,眼前瞬息之间黯淡下来,光线被遮掩。

男人靠近的速度极快,他扣住她脑后,她甚至还没能回神,嘴就被堵住了。

手中的啤酒掉落下去,骨碌碌地滚到了床脚,酒液倾泻一地。


梁锦墨也看到了梁牧之。

不过他和梁牧之几乎没说过话,此时见面,依旧像是陌生人,他低下头,继续看监控画面。

许栀也只是在最初看到梁牧之时愣了愣,很快就回神,转过脸也继续看监控。

她没有和梁牧之打招呼。

梁牧之面色紧绷,他这样的少爷,没被人这么落过面子。

梁锦墨忽然指着电脑画面一处,“这里,这应该是你们进场的时候。”

许栀也看到了,注意力集中到了监控画面上。

梁牧之一言不发,走过去,在他们身后站定,他从这里看到了电脑画面。

许栀往后一点一点拖进度条,很快找到梁牧之去滑雪时,她跟陈婧站在坡道上方的画面。

然而,这个监控拍到的角度是她侧后方。

只能看到陈婧往后滑下去,却看不到两个人的手。

许栀背脊僵硬,她知道梁牧之也在后面看着这些监控。

她在这个场地的其他几个画面里找,却怎么也找不到更好的角度了。

滑雪场中心地带为避免屏障挡人,根本没有那么多可以安监控探头的地方。

她扶着额头,看着那段视频里,陈婧贴近她耳边的画面,就是这个时候,陈婧说了那句“你别怪我”。

但是监控是无声的,她没有办法向梁牧之证明这一切。

气氛死一样沉寂。

很久,许栀放开了鼠标,侧过脸对梁锦墨说:“我们走吧。”

梁锦墨:“不看了?”

“嗯,找不到有用的画面。”她从椅子上站起身时,看了梁牧之一眼,“这件事只能这样了。”

梁锦墨也从椅子上起身。

许栀刚迈步,手腕处一紧。

梁牧之握住她的手腕,说:“许栀,我们谈谈。”

许栀不知道他要说什么,还要继续指责她吗?她面无表情反问他:“你昨天还没说够吗?”

梁牧之拧眉,瞥了梁锦墨一眼,又问许栀:“你怎么又和他搅合在一起?”

许栀没有想到他的关注点居然会这么偏,她语气平静:“这和你没有关系。”

梁牧之闻言,火气又在心底涌动,他盯着许栀的眼神转冷,“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好像对她很失望,此时此刻,她居然有些麻木了,就连争辩的力气都没有,她道:“人都会变。”

这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让梁牧之更受不了,他将她的手腕攥得很紧,拽着她往监控室外面走。

许栀觉得疼,扭动手腕,却没能挣脱。

梁锦墨追了出来,在楼道里拦住梁牧之,眉目冷沉,说:“她不愿意跟你走。”

梁牧之看着他,讥讽地笑,“你算什么玩意,也敢拦我?别以为你在公司里干活,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我要让你滚出梁氏,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许栀闻言就有些慌了。

她不能连累梁锦墨,她咬咬牙,对梁锦墨说:“没事……这里不方便说话,我就出去和他说几句,我马上回来,你等我一下。”

梁锦墨蹙眉,刚想说什么,梁牧之又拖着许栀继续往出走。

梁锦墨抬手,拦住梁牧之,“你先放手。”

梁牧之面色冷厉,攥着许栀的手更用力。

许栀觉得腕骨都快碎了,她实在忍不住,“梁牧之,我已经答应和你出去说话了,你还想怎么样?!是不是要废了我一只手才够你给陈婧泄气!”

梁牧之恍然回神。

他知道自己太用力了,许栀脸色都变得煞白。

但他从来不会低头,放开手的动作,也像是嫌弃地一把扔开她手腕。

许栀摸着自己发红的手腕,和梁锦墨说:“你先去忙吧,我等下给你打电话。”

梁牧之觉得荒唐,这两个人在他面前居然还黏黏糊糊的,他们很熟吗?

他迈步往出走,甩下一句:“许栀,来拿你的行李,不然我就扔了。”

梁锦墨欲开口,许栀已经去追梁牧之了。

他迟疑片刻,也跟着往出口走去。

梁牧之走得很快,许栀在后面小跑。

他没有回过头,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将自己搞得这么狼狈,她想这一定是最后一次了,这小少爷也不是她愿意委曲求全就能巴结的。

梁牧之一路走到了酒店停车场,他回头,看到许栀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她挺住步子,呼吸仍急促,没说话。

“梁锦墨一直看我不顺眼,”他开口,“他想报复我,才会靠近你,你呢,你也是想报复我?你凭什么?陈婧得的手受伤,我还没和你算账,现在你跟那个私生子混在一起,你是作为我的发小,想打我的脸么?”

许栀勉强缓过气,深深看一眼梁牧之,她已经不想再去和他争辩陈婧受伤这件事到底是谁的责任,他不会信她。

她道:“如果你说完了,能不能把行李还给我。”

梁牧之用车钥匙解锁,但没立刻拉开后备箱,他靠着后备箱那里,盯着她,面色不善,“话说清楚,你什么意思,本来我觉得大家以后相安无事就好,你现在站在梁锦墨那边,是想做我的敌人?”

许栀沉默片刻,开口时,语气郑重:“锦墨哥哥是我的朋友……”

她顿了下,“很重要的朋友。”

“多重要?”梁牧之嘲讽,“比我和你二十多年的交情还重?”

许栀抿唇,忽然就笑了,只是笑容很凄凉,“梁牧之,我和你的二十年,昨天就算是完了。”

梁牧之面色一凝,心口像是被捅了把刀子。

他喉结滚了下,双拳紧攥,骨节泛白,但仍不愿意放下骄傲,冷嗤了声,“挺巧,我也这么想的,我的朋友至少不能伤害我女朋友,也不能和我家的私生子混在一起,那家伙身上血都是脏的,你成天和他一起……我现在看着你,也挺恶心的。”

许栀被这话刺得面色惨白,忽然之间她意识到一件事。

梁锦墨在梁家,就是听着这样的话过来的。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反击过,但是就现在,此刻,她忍不了。

她一字一句,语气无比坚定:“锦墨哥哥不是第三者的孩子,他是无辜的,他是被你霸凌的受害者,他在逆境里成长却自强不息,对我存有善念,而你,你只不过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除了玩你还会什么?”

梁牧之愣住了。

许栀没有这样和他说过话,他的脑子甚至没法消化她这些尖锐的话语。

“你和陈婧挺合适的,以后让她陪着你继续玩吧。”许栀笑了笑,她拿出手机,删除了梁牧之的微信和电话,并将屏幕给他看,“我祝你们天长地久,梁牧之,有些事情到此为止了,以后我会尽量避免出现在你面前,希望你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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