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奚谢珩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篇困爱成囚》,由网络作家“黎深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困爱成囚》内容精彩,“黎深深”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云奚谢珩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困爱成囚》内容概括:谢珩从来便知他那个从崖边救下的小表妹是个假的。她温顺,乖巧,处处皆顺他心意。于是他也乐意陪她做戏,看她长袖善舞地与人周旋,最终得偿所愿,欢欢喜喜地去嫁她的如意郎君。寿宴当日,走投无路的姑娘求到了他的面前。“哥哥救我。”溶溶月色下,姑娘哭得泪眼婆娑,当真可怜。他挑起她的下颌,看着她泪水涟涟的脸,循循善诱,“妹妹可想清楚了?”......
《精品篇困爱成囚》精彩片段
谢珝再次出声唤住她,又往前两步,堪堪挡在云奚面前,“我昨日在街上瞧见了这根簪子,当时便觉得极配妹妹。”
他将掩在身后的手拿出来。
是一根青玉簪。
玉色通透,水头也是极好的。
最难得的是簪头一朵海棠花苞,光华流转间,愈发显得娇艳欲绽。
簪子递去云奚面前,他道:“今日祖母寿宴,妹妹簪着它正好。”
是正好。
年轻男女以簪定情,这样好看的海棠簪子,戴去谢老夫人面前。
今日她苦心安排的宴席,便算是枉费了。
云奚垂眸,看着面前的青玉簪子,没接。
“妹妹可是不喜欢这个?”
谢珝的语气有些急,“妹妹喜欢什么样式的?我去为妹妹寻来。”
“没有不喜欢。”
云奚抬眸看他,姑娘目光清澈坦然,似映着无尽春光,明媚又干净。
“只是成羽哥哥对我太好,我怕未来嫂嫂会吃醋呢。”
她伸手接过,好生将其收在了袖中,再柔柔一笑,“谢谢成羽哥哥。簪子我收下了,只是今日府里人多,这样好的簪子若是簪在头上,叫人磕了碰了就不好了。”
她眉眼弯弯,一派天真模样,说出的话却是既妥帖又周全,叫人指不出半点错处来。
“未来嫂嫂”是拒绝他的情谊。
“簪子收去袖中”是彻底绝了他的念想。
谢珝的脸色白了又白,许久才喃喃道:“原来妹妹早便知我的心意了,从来都不是不知,只是不愿……”
“成羽哥哥。”
云奚打断他的话,微微垂眸。
手里的帕子拧成一团,声音也细若蚊呐,“在我心里,你同行知哥哥一样,都是我的好哥哥呀。”
所以,是好哥哥。
便也只是好哥哥而已。
长廊转角处,树影憧憧,两道人影伫立已久。
徐知简今日是随谢珩一同入府的,徐谢两家素来交好,二人又是同窗。
谢老夫人寿宴,他自是应当过来贺寿的,却不妨一入府就瞧见这样一幕,不由笑道:“你这个妹妹倒真是个鬼精鬼精的,说好哥哥便也罢了,还非要加上你这个行知哥哥,生怕人家将她的好哥哥会错了意。”
“嗯。”谢珩不置可否:“她自来便是谨小慎微的。”
徐知简摇开手里的折扇,笑了笑,抬目又看过去。
谢珝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只有云奚仍旧立在那儿。
翘檐下日光莹润,她低垂着眸,也不知是在思虑些什么。
“欸?”
徐知简将折扇往手里一敲,话中无不透着惊艳,“上次见你这妹妹还是年前她来书院给你送糕点,那时只觉得瘦瘦小小。如今不过过了个年关,怎么就生得这么好看了?”
谢珩抬眸,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姑娘容姿娇柔,娉娉立在槐花树下。
因着孝期,她发间不过虚虚别了支白玉簪,却愈显得黛眉玉肌,颜色清丽。
垂首低眸间,都是娇弱惹眼的怜惜。
谢珩垂眸。
徐知简说得没错,他的这个妹妹,的确是生得越发出落了。
他们的对话还停留在那天中午,她说去菜市场买菜,等他回家就能吃了。
那天晚上互道晚安,用的是短信,不是微信。
他回家得到的是半成品的饭菜,孟欢欢冷脸对待他,甚至以一个镯子试探他。
应该是那件事惹她生气了,那一天,他原本想给她生日礼物,结果看见桌上那个镯子,脑海里又浮现出外婆对着金镯子给他讲外公的样子,负面情绪汹涌而来,错怪了她。
杨辰没告诉父亲他和孟欢欢一直隐藏恋情的缘由,但父亲有一句说的对,不管孟欢欢曾经做过什么,他若真心想和孟欢欢在一起,就该和她说清楚,两个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她跟着他吃了这么多年苦,该还的早就还清了。
男人不该和自己的女人计较,而且再骗下去,被孟欢欢发现,后果不可预估。
有了父亲这一骂,杨辰反倒心情大好,心里隐形的阴影也被吹散许多。
放弃那辆十来万的车,自己去订了辆他看中已久的车,选的都是孟欢欢喜欢的东西,配置照时下女孩子流行的风格决定。
两辆车除颜色不同,其他一模一样。
杨幽一辆,孟欢欢一辆,谁都不偏颇。
这几天要找机会和孟欢欢说清楚,等这辆车送到,再把车当生日礼物补偿她。
她向来心软,只要他和她开诚布公的谈谈,他好好同她道歉,以后对她好一些,就算现在和他闹别扭生气,最后一定会原谅他。
杨辰越想,越觉得孟欢欢可爱,镶在心里的可爱,痒痒的挠他。
等这事儿过去,再带她出去旅行,和她做普通男女朋友会做的所有事。
把前些年她受的苦,全部补偿给她,等她大四毕业就向她求婚,两个人先订婚,再过两年二人世界,找个合适的时间结婚。
从此以后,他负责赚钱养她,一定能把她培养成世界知名的艺术家。
订好了车,回去的路上,杨辰想起杨幽前几天买了一个猫咪头的钥匙扣,是什么猫咪的限量款,杨幽让他给孟欢欢送一个,结果他扔在柜子里忘了。
杨辰想,过几天把车钥匙挂在上面,孟欢欢应该会喜欢。
掉转车头,保时捷往租的老房子开去。
……
医院这边,医生给孟训做完检查,孟训精神好了很多,只是脸上的淤青还需要一段时间修养。
孟欢欢拿着孟训染血的校服回去清洗,一路上感觉怪怪的,好几次往回看都觉得有人跟着她。
到了门口,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孟欢欢浑身鸡皮疙瘩凸起,开了门立刻进去把门反锁。
收拾好房间卫生,洗完衣服,给孟训做了晚饭出门去医院。
锁门的时候发现地上有一根吸过的烟头,刚刚这里还没有,说明她进去之后,有人在门口吸过烟。
孟欢欢心里害怕,连忙将烟头踢进楼梯道,再三确定锁好门才放心走。而那种被跟着的感觉一路随行,跟着她进了病房还没消失,似乎有人在监视着孟欢欢或者跟孟训接触的人。
第二天,这种感觉还是很清晰。
孟欢欢回去之后,顺手拿着一个榔头趴在门上,从猫眼往外看。外面静悄悄的,隐隐约约有脚步声渐渐靠近,一个邋遢的中年男子出现在猫眼中,左额头有一道疤一直蔓延至右脸,眼神凶狠浑浊,隔着一道防盗门,对着她抽烟。
烟和昨天是同一个牌子,说明昨天也是他在这里。
那人抽了烟却没有走,孟欢欢害怕,怕那人一直不走,立刻把门反锁,回身拿起手机躲在卧室里面。
她不能报警,那人只是在她门口抽烟,如果贸贸然报警说不定会打草惊蛇。
她认识的人也有限,女生不能求救,男孩子除了她的系主任和专业课导师,就只有肖衍生和杨辰。
不可能向肖衍生求救,孟欢欢只能提起最后的勇气,把电话打给杨辰。
电话响了三声,杨辰没接,孟欢欢的理智随着电话声清醒,从海市到这里有四个小时的路程,远水救不了近火,没用。
电话被孟训挤掉,孟欢欢挂了电话,杨辰也没回。
孟欢欢在里面等到天黑,门外那人不知道走了没走,孟欢欢趴在猫眼处看外面灯是黑的,没有动静。
孟训还在医院里等着她,刚刚已经发了好几条微信催她,孟欢欢提起勇气,小心翼翼的将门开了个缝。
门外的感应灯亮起,地上有很多烟头被人踩得扁扁的,外面却没人。
那人应该已经走了,孟欢欢放下心。
回房去拿给孟训的饭菜,刚关了客厅的灯出门,楼道的感应灯也随之灭了,空间里陷入黑暗,猩红的亮光闪烁在门外,那人靠着墙,吸了一口手里的烟,红光更甚。
“终于出来了。”那人咧嘴笑,黑黄的牙齿咬着烟尾,出气腥臭难闻。
孟欢欢手里的饭盒掉在地SH市,猫咪头限量款的钥匙扣,杨辰记得在租的老房子里,先回去拿。
他记得这东西他当时故意放在她那堆衣服里,想着孟欢欢换衣服自然而然就看见了,谁知道她那么久都没有发现。
杨辰打开衣柜,在里面找那个钥匙链。
孟欢欢在这里的衣服并不多,薄薄的一叠,翻到底就找到了。
杨辰拿起钥匙扣,顺带着看见衣柜角落,压在孟欢欢衣服底下的黑色绒布袋子,红丝绒线封口,上面绣着古典的鸳鸯戏水,细密的针脚,不仔细看无法发现其中一只鸳鸯的尾巴出曾断过线。
这是他外婆装镯子的那只袋子,鸳鸯也是外婆亲手所绣。
杨辰手发颤,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拿起袋子,手感已经告诉他这个袋子里面空空如也,却还是不死心的打开了它。
里面只有一张纸,上面写着XX金行,金饰贩卖收据。
她卖了它,他外公给外婆的定情信物,这世上外婆留给他唯一的念想。
她把它就这样卖了,就为了几万块钱?
这处闹得这样大,谢老夫人那儿也惊动了,遣了人过来问。
云奚只说是自己不小心打翻了托盘,又说自己衣裳湿了,得回棠落园换一身来。
“那快去,这春日里天凉,别一会儿冻着了。”
谢老夫人已走了过来,又要安排丫鬟陪着去,却被方姨娘拦下,“沅儿平日的衣裳太过素净,虽是孝期,可今儿毕竟是个好日子。正巧我那儿新做了件云锦天青的碧纱裙,最是清雅不过,今日穿正好,便去我那儿换吧。”
方姨娘想得周全,云奚点头应好,带着绿绮随她回了西院。
碧纱裙搁在厢房的案桌上,方姨娘道:“是前日铺子里才送来的,一次都还没上过身呢,沅儿快试试。”
“谢谢姨娘。”
云奚带着绿绮绕过屏风去内室换衣,外衫刚刚脱下搭在架上,方姨娘就道:“哎……瞧我这记性,这上头也沾了酒呢。”
她左右一瞧,没见丫鬟。
今日府里客多,丫鬟小厮们都被她支去前院帮忙了,于是唤绿绮,“你随我过去拿我那件杏白袄衫来给你姑娘换上。”
绿绮应了一声,跟在后头去了。
云奚衣裳都脱至一半了,便也没等她,自个儿褪下身上湿漉漉的衣裙,又抬手去拿架子上搭着的碧纱裙换上。
时已暮春,前日里才落了几场雨,正是遍地生凉的时候。
可西院里这间厢房却暖醺醺的,也不知是不是燃着熏笼,空气中都仿佛散着诱人沉醉的甜香。
云奚觉察出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她浑身酥软,脚步虚晃,一时也顾不上外衫上沾着的酒渍,随意拢在身上便强撑着要去推门。
日光涌入,门却是从外面打开的。
下一瞬,她跌入一个无比熟悉的怀抱。
恍惚回到那年隆冬。
风雪交加,悬崖之巅,公子纵马扬鞭而来。
云奚泪盈于睫,紧紧攥住谢珩的衣袖,“救我……”
泪珠顺着颊边淌下,她看着比那年还要娇弱可怜。
“行知哥哥,救我……”
*
游廊中,谢珝得了消息步履匆匆赶来。
西院不算大,左右厢房也就那么几间。
他先是记着方姨娘的话,径直去了东间,却不妨门是开着的。
探了个头往里看,已是空空如也。
谢珝一时急了,顺着东间一间一间寻去,皆是空寂无人。
“沅妹妹……沅妹妹……”
他不敢高声呼人,只一遍遍反复推门确认,果真无人。
他的沅妹妹,不知何时早已离开了。
谢珝面若死灰,顺着墙根瘫坐下来,脑中忽然想起方才姨娘与他说的话。
“你还不懂吗?”她咬着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老太太从来就没想过要将她嫁给你。你再看看她,平日里成羽哥哥成羽哥哥唤得多好。可你送她的簪子呢?她今日可有戴出去?”
“你听姨娘的,她现在人就在西院。今日府里的外客这样多,你们俩的事只要闹到了人前,任他是徐家公子还是赵家公子,她也只能嫁你。”
方姨娘句句恳切,又唤他的小名,“珝儿,你不是喜欢她吗?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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