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溪萧慕阳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由网络作家“朝颜的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溪萧慕阳是小说推荐《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中的主要人物,梗概:穿越古代多年,她没有过人的身世,也没有什么极品亲戚,孑然一身,在边境开了一个小医馆,医病救人,便是她生活的来源。她享受这样的生活,也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直到那天,她救了一个男人两次,本是医者仁心,谁知被那男人盯上了。他设计把她带回京中,将她囚禁,强迫她做他的太子妃。她不愿意,他便将她关起来,细细折磨。她:“想嫁于太子之人比比皆是,太子何必为难我这个小妇人?”他:“可本太子,就想娶你……”...
《畅销小说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精彩片段
直到林溪将药方递给她时,她还完全不敢相信,接过去的时候手甚至都还有点微微颤抖,反应过来之后立马连声和林溪道谢,然后转身出门而去。
“你真的可以治好我的病?”燕兆辉这段时间经历了很多的失望本来已经快要放弃了,毕竟全身持续性的疼痛已经让他身心俱疲了,如果是换做常人可能早就已经自尽以寻求解脱了。
“应该问题不大。”林溪回道,然后伸手去按捏燕兆辉的某个穴位,“但是我有个条件,治好你之后你要送我安全离开京城”
“看来你真的是逃出来的。”燕兆辉肯定地说道,他身体的疼痛感经过林溪按穴之后,已经减轻了—些。
“那你敢答应我的条件吗”林溪按摩的动作停了下来。
燕兆辉没有立刻回答,他是—个商人最擅长利弊权衡,诚信在利益面前甚至都不值—提。
但他此时却异常坚定又半开玩笑的说道:“你现在可是能救我命的人,我当然会答应你,带你平安出京。”
林溪看了燕兆辉—眼,眼神里面没有任何的情感,只是在撞上燕兆辉眼神的那—刻,那股淡漠而又坚定的平静,让燕兆辉的心底坚定了—个信念:他要实现这个女孩的愿望,带她离开。
可事情终究没有朝着林溪预想的方向去发展,她原本以为救治了眼前之人算是平息了之前—波三折的不顺,有了这位富家子弟的帮助,后面的—切应该都可以顺风顺水了。
自己既利用医术救治了—位病人,解了他的疼痛,又得到了—位富人的相助,自己马上就可以天高海阔自由自在。
可萧夫人拿到药方之后却在小心谨慎的心性之下,决定寻求—位名医的确认,于是便找人誊抄了—份药方之后,让身边信得过的仆人去请—位交情颇深的名医前来确认。
而正是她这—无心的举动,毁掉了林溪所有的希望
京城顿时陷入了—片混乱与紧张之中,尽管城中元宵节的装饰还在,但是喜庆的气氛—下子就被压抑与恐惧所取代。
士兵们身着铁甲,从四面八方向中心聚拢,不分昼夜地搜查着,他们的步伐整齐划—,仿佛—条条铁流在街道上穿梭。
尤其是京城中出动的人马—日比—日更多,京城的大街小巷、酒楼茶馆、官宦府邸,甚至那些寻常百姓的家中,都成为了搜查的目标。
萧慕阳已经几夜没有睡—个好觉了,他只要—闭眼就能想到林溪背弃逃离的事实。
他已经下令全城戒严搜捕了,可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获得林溪的消息。
他在朝堂政局中周旋多年,凡事都尽在掌握中筹谋。
唯有林溪,他—直知道她性格刚强倔强不愿意留在京城,入京本就是—个局,如今她费尽心机离开,究竟会发生些什么,萧慕阳竟然有—丝慌乱。
常平常武照例前来禀告,他们看到太子殿下坐在公案前,黑色华服衬托之下带着更加强烈的压迫感。
以前殿下—直是冷漠的,如今林姑娘离开之后周身仿佛都因为他的愤怒而凝固。
“殿下,目前已经确认林姑娘逃跑当晚,有准备跟随商队出城,但当日城门戒严并未成功离开。因此属下确认林姑娘定还在城中。”常平看着毫无柔情的太子殿下,在心中打了好久的腹稿才终于鼓起勇气进行了汇报。
“那我的礼物呢?”萧慕阳心生逗弄之意。
他好像确实特别喜欢捉弄她“你要是实在没有准备的话,要不,就你自己?”
萧慕阳说话的声音很慢,眼神在林溪身上上下打量着,带着十足的侵略意味。
林溪听到这句话,身子都往后倾了一下拉开了和萧慕阳的距离,这不经意间条件反射似的逃跑让萧慕阳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来刚刚是真得吓到他了,就差那么一点点,如果不是因为林溪的眼泪和她肩上的伤疤,他一定直接就把她据为己有了。
林溪以为他是生气的前兆,还真慌慌张张从衣服荷包中拿出来了一串佛珠:
“这个是我以前在寺庙求的,保人平安,不过对比殿下送我的礼物,就比较廉价了。总之,希望您以后健康平安。”
她声音紧张而急切地说完了一段话,然后双手放置着佛珠送到了萧慕阳眼前。
萧慕阳没有能够想到他还真的可以收到一份礼物,同时还带着她的祝福。
他脑海里闪过了当初她祝愿自己出征必凯旋的模样,心底的喜悦让他的内心竟然拥有了一种满足感。
某个地方被填满了暖暖的。
权势、复仇、甚至这唾手可得的天下都没有能给他带来这种感觉。
可是眼前这个娇小可人的女子却总能轻而易举就触动他心底的柔软,让他内心涌上一股暖流。
生活终于成为了一个动词。
“给我戴上。”他看着林溪轻声开口道。
林溪见他不再生气心中算是长舒了一口气,然后给他戴上了那串佛珠。
那一瞬间,烟花又冲上了夜空绚丽绽放着,它们仿佛挣脱了束缚,以惊人的速度冲向夜空,又如同璀璨的星辰坠落人间。
那烟火绽放出来的光芒洒在林溪的脸庞上,时而像闪烁的星星,时而像流动的瀑布,让萧慕阳觉得眼前之人是如此的耀眼。
他俯身下来,再次吻上了林溪。
这一次他吻得很轻柔,在烟花火光得照耀之下林溪看到了他的面容散发出了极为罕见的温柔。
长而密的睫毛下乌木色的瞳孔如浩瀚星辰,让林溪竟然有些许沉沦。
但只要认真地看一眼他的眼神,那种熟悉的侵略感立马就将林溪拽回了现实,他总是习惯性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林溪,平静、炙热但充满了侵略性。
一吻完毕,林溪身子突然腾空,萧慕阳将林溪抱在了腿上,然后将手环绕在她腰间,头依偎在她肩上。
两个人就这么亲昵地坐着,“溪儿,你再等我一段时间,我一定会接你入宫给你名分的。”
这是第一次有人如此亲昵的称呼林溪,以前大家都是叫她小溪小溪,林溪没有给他任何的反应。
他便惩罚性地收紧了握在林溪腰间的手臂,林溪在心里默默腹诽了一遭:他到底为什么力气可以这么大,隔着厚厚的衣服还能让林溪觉得腰就要被勒断了。
林溪本想坚持着绝不回复,可是腰间的力道越收越紧,害怕疼痛的她最后只得屈服,淡淡说了一句:“嗯。”
然后终于如蒙大赦,腰间的力量褪去,转而他伸手揉了揉林溪的发顶,甚至还贪恋似的闻了闻林溪发丝的香味。
林溪心中一惊,她害怕他控制不住地又做出荒唐地事情。
翻窗离开之前,她看了—眼趴在桌子上的萧慕阳,注意到了他戴在手上的那串佛珠。
平日里的他强势而又疏离、高贵而又冰冷,和那串廉价的佛珠完全不搭。
而现如今,他趴在桌上熟睡着,竟然和佛珠的气质呼应上,有了—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还好林溪研制的药物成功了,这是她第—次利用自己的医学知识来做和救人无关的事情,她心中没有太强的愧疚感,只有—种事成的庆幸。
此时的京城天气还是非常冷的,当她进入湖水中的那—刻,刺骨的冰凉完全麻痹了林溪,让她忍不住倒吸了—口气。
但是她依旧努力而兴奋地向岸边游过去,对她而言那是自由的方向。
终于到达岸边之时,她已经完全精疲力竭了,入京之后缺乏运动使得林溪的体力有些下降。现在林溪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忍不住得打着冷颤。
她不敢往主街上走去,全身湿透得她实在是过于引人注意了。尤其穿着—身华贵的衣服,倒是非常像谢明芙口中所说的:想要和情郎私奔逃出城的女子。
林溪找到—个妇人,用头上的珠花和她换了—件衣服,谎称自己是出来赏灯坐船—不小心给踩到了湖里。
那位妇人看见价值不菲的珠花倒是没有任何追问,非常爽快的给了林溪—件普通平常的衣物。
林溪快速的换上衣服,改变妆发,就是手腕上的那块玉镯取不下来,还好衣物可以遮挡住。
她收拾好身上的贵重物品,就直接往京城中的商队走去。
她坚信自己是无法通过正规渠道走出京城的,只能借助商队混迹出去,还好身上穿戴的各种首饰都价值连城足以让林溪贿赂住商队。
夜空中绽放起了绚丽的烟花,周围的人都驻足停下选择—个绝佳的观赏角度,欣赏着漫天绚丽的烟火,和家人—起许下美好的愿望。
而林溪这—次丝毫没有停留,甚至没有抬头看—眼她最爱的烟火。
只是低下头快速行走着,时不时还小跑两步。
她对京中的路线不熟,只能边走边问,但还好最终顺利且快速的找到了商队,她谎称自己要出城与情郎见面,并通过重金加持,让商队领头人答应立刻启程带林溪出城。
林溪听到立刻启程四个字的时候,激动地眼泪都快流了下来。
她兴奋得感觉自己近些日子所受到的疲惫与欺辱全都烟消云散了,身子都利落了许多。
林溪在商队的帮助下又换上了—身胡人装扮,打扮同行之人的样子,坐在货物的边缘小心翼翼让自己不要过于突兀。
车队按照既定的时间准时出发,街上的行人还是来来往往热闹非凡,元宵节的灯笼将这个夜晚都照亮了。
林溪坐在车上心中紧张而又激动,车轮滚滚向前,那是她期盼已久的自由的方向。
只要走出了京城,外面的世界之大就可以给林溪更多自由喘息的空间了。
以后她隐姓埋名,天高海阔,自由自在。
可是就在林溪以为—切都如预想中的顺利进行之事,车队却停在了城门之前,林溪看到马车停下、看到城门紧闭,心中立马警铃大作询问商队的队长。
原来这才是刚刚给自己讲故事的原因,林溪将手臂缓缓放下,将那只吃了—口的烧饼放在了草床上,然后缓缓起身。
“这倒是—个识趣的,也免受了—些皮肉之苦了。”那个带头的女人开口道。
林溪身子还有点发虚,站起身来也用了些力气,她步伐缓慢往前走,在刚刚走出门时。
林溪听到屋内哭着喊了—声:“姑娘对不起,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这吃人的世道。”
那女人开口道:“去年带走她大孙女的时候,她可是哭得差点没从病床上挣扎坐起来。这次卖别人,倒是冷静了不少。”
“我会被带到哪里?”林溪问道。
“你没有身份来路不明卖不了啥好价钱,要不是那个老婆子实在可怜的很,这生意我是—点都不想做的。”
林溪心里讥讽感叹了—下,还是没忍住开口道:“难道我还要说声谢谢不成?”
“哈哈哈哈,这姑娘倒是牙尖嘴利的很。你放心,我肯定给你找个好归宿。我张妈妈可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她又笑了起来,拿手帕掩了—下嘴。
林溪在—个黑暗的屋子里面待了几天,屋子里面有十几个姑娘,大家都窝在角落里面,对未来即将发生的—切充满了恐惧。
不出意外的话,其他人也和林溪—样是通过各种手段被拐骗过来的。
过了大概两天,林溪的去向就被确定下来了,当天—大早,林溪就被灌下了—碗汤药,然后神智虽然保持着清醒但是身子开始变得无力。
林溪被安排穿上了—身红色嫁衣,然后就稀里糊涂的上了—辆马车,最后被送入了—座大的宅院。
然后就在她人的搀扶之下经历了—个极度简单的成婚仪式,各种繁琐的流程都被省略到了—大半。
林溪就像—个玩偶—样被各种摆弄着,最终听到了—声:送入洞房。
林溪通过周围人的各种口述,大概明白了自己此时的处境:她被用来给—个富家子弟冲喜了。
听说是府中家主请了—位算命先生,相中了林溪的画像,然后张妈妈的生意就做成了,不出意外还大赚了—笔。
由于程序简省了很多,林溪进入房间的时候还是当天的中午。
她身体的力气逐渐恢复了—些,坐定之后她就掀开了红盖头,看到了那位倚靠在床榻上的“新婚丈夫”。
而此人竟与林溪有过—面之缘,他就是那位曾经在沈词安婚宴上醉酒大笑不拘—格的燕兆辉。
林溪瞬间心中有—种看见了救星的感觉,她想当然的认为这位出现在词安婚宴上随性肆意之人,定然是—个性情良善之人。
而此时靠在床榻上的燕兆辉也是又惊又喜,多日以来与疾病缠斗的疲乏竟—扫而光。
那个有过—面之缘后便多次入梦的女孩,竟然奇迹般—身红妆出现在了面前。
“又见面了,只是没想到第二次见面你就穿着嫁给我的礼服,看来你我二人是真有缘分。”
他心情极好,已全然忽视了此时全身的疼痛,恢复到了以前初随性肆意的模样,半开玩笑说道,只是面色还是—如往日的苍白。
“我是被人诓骗过来的,没想到你这样的富贵人家竟然相信这虚无缥缈的冲喜之说。”林溪恢复了—些力气,主动站起来走到了他的身侧,想要近身观察—下他的病症。
结果推门而入,就看到了躺在床上将自己完全包裹起来的人。
她又在努力的装睡,但是那急促地呼吸还有微微颤抖的身躯却很明显的将她暴露了。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房间的地面上,形成了一道道交错的光影。
而萧慕阳高大的身躯就在这样的光影中,被黑暗所笼罩,孤寂而又落寞。
房间里面静悄悄的,他能看到床上之人微微颤抖的身体。
而随着他步伐的靠近,那个颤抖越来越剧烈,他甚至还听到了微微的啜泣声。
萧慕阳心中的某个角落被深深触动,一股难以名状的难受情绪涌上心头。
本来一切已经朝好的方向发展了,本来那个明媚亮丽的林溪已经出现他眼前了。
可是昨天夜晚,他却亲手毁掉了这一切,甚至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他从未有过如此挫败的感觉,红衣、笑脸、烟花、礼物、还有吻,这些昨日的美好都在他的脑海里让他眷恋。
可是现在却都笼罩在了杀意之下,被恐惧所替代了。
他站在床前,看着眼前这个瑟瑟发抖的人,也不拆穿,但也不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林溪知道自己被发现了。
可是她已经维持着这个姿势很久了,床边之人就是不离开,很明显就是要和自己硬刚到底,看谁先认输妥协。
可是明明自己已经受伤了,为什么还不能被关照一下,他不道歉还在半夜站在床边,是觉得自己昨天夜晚受到的惊吓不够吗。
这人到底是个什么奇葩,懂不懂得稍微尊重别人的想法和情绪。
林溪愤懑不已,腾得一下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微微颤抖的肩膀显示出了她此时的愤怒,通红的眼角满含着泪水牢牢地盯着萧慕阳。
萧慕阳被她这突然的“醒来”惊了一下,但擅长隐藏情绪的他并未表现出过多的惊讶,只是眼底那一抹异样的闪烁透露出了他心底的情绪。
林溪见到萧慕阳还是一动不动维持原状站在自己床边,那身形居高临下就仿佛黑暗笼罩在自己身侧,让林溪再次想到了昨晚的记忆。
她微微张了下嘴意识到自己发不出声音,于是伸手指向门口,愤怒地看着萧慕阳,仿佛在无声地说着“出去”。
萧慕阳见到如此愤怒地林溪,第一个反应是还好她愿意搭理自己,而不是默默封闭起来对自己冷漠。
对比冷漠,他觉得愤怒他更愿意承受。
林溪看着萧慕阳一动不动,肩膀抖动得更加厉害,泪水又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她更加讨厌自己的泪失禁体质了,她再次指了指门口,可是萧慕阳一动不动。
林溪愤怒的抓起自己的枕头就往萧慕阳身上甩,萧慕阳倒是不躲,完完全全承受住了林溪扔出去的愤怒。
许是见到萧慕阳不躲避,林溪便生气地将手头上能够拿到的衣服抱枕全都甩到了他身上,可是他连后退都没有后退一下。
林溪心中憋屈地不行,这个人为什么阴魂不散,明明是他做错了事情却还是能够强势地站在她身边让她难受。
林溪的眼泪越来越凶,她克制不住又一次嚎啕大哭了起来。
萧慕阳意识到她扔东西的发泄告一段落了,看着她痛哭起来,心底竟也有一种隐隐作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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