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棉槿谢其昭的现代都市小说《发现恶魔是网恋对象后,她只想逃离全文》,由网络作家“陶陶陶桃子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棉槿谢其昭是现代言情《发现恶魔是网恋对象后,她只想逃离》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她不知怎么惹到了他,从高二开始,整整五年,他都在欺负她,霸凌她。她反抗过,报警过,退让过,道歉过,转学过,但都没有用。她就像是陷入了泥沼,只能任他们欺凌和摆布。唯一支撑她活下去的,是她手机里和她抱团取暖的白月光。她想,只要忍到毕业,远离了那个男人,她就可以去追逐属于她的白月光了。可让她没想到的是,那个所谓的白月光,竟然就是害她被霸凌五年的人……那一刻,她只想逃离。可他却一次又一次抓住她,困住她,让她沦为他的金丝雀。他:“对不起,给我一次补偿你的机会好不好?”她:“滚啊!”从见面那一刻起,他们注定不会走到一起……...
《发现恶魔是网恋对象后,她只想逃离全文》精彩片段
“你们随意,我先回去了。”
谢其昭将烟熄灭,烟头随手扔在了女厕入口处的垃圾桶中。
他很急,想知道手机对面的人出了什么事。
棉花糖是他在高二上学期认识的网友。
他和她拥有相同的经历。
父不疼,母不爱,于是在这个凉薄又可笑的世界抱团取暖。
在每一次被谢家羞辱时,她都会陪着他畅聊整夜,会告诉他即使在黑暗的地方,也能有一丝光可以照进来。
少年的背影消失在教学楼的拐角处,金海英踹了苏棉槿一脚,将她拖回了厕所。
苏棉槿手肘撑地,仰头望着堵在门口的三人。
她擦干泪,静静地等待她们宣告她今天的结局。
朴宝珍啧啧两声:“我们怎么惩罚她比较好?”
金海英关上厕所的门:“就按照谢其昭说的办吧。”
刺耳的声音渐小,门被反锁,电闸拉动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教学楼。
厕所陷入一片昏暗,偶有天花板下的窗户才隐隐约约地能照进来一丝光亮。
以前,苏棉槿很怕黑。
小时候经常看恐怖片的缘故,导致她对于厕所这种地方有着天然的恐惧。
在第一次被关在厕所度过一整夜时,她缩在隔间的墙角颤抖了一整晚。
从天花板落下的一滴小水珠都会让她胆战心惊的想流下来的会不会是血液。
现在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鬼魂呢?
就算有,人远比鬼魂可怕得多。
借着模糊的光亮,苏棉槿在洗手池下面摸出手机。
她打开手机,给奶奶打了电话。
电话秒接,另一边沧桑的声音传来:“小槿,怎么还不回来啊?”
老人声音里含着担忧。
苏棉槿鼻子一酸,眼泪滑落。
她捂住嘴,不让哭声溢出:“奶奶,我今天在同学家住。”
“哪个同学啊?要不要奶奶来接你?”
“不用不用,是我最好的朋友。”
“好,有什么事要和奶奶说。”
“嗯。奶奶,我知道的。”
电话挂断,手机里发来了几十条消息。
消息都是一个人发来的,叫秦昭。
她在这个班没有朋友,好友列表里只有秦昭这个网友。
破碎的星光洒进厕所隔间,苏棉槿顺着第一条消息往下看。
【到家了吗?】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棉花糖,人呢?】
【你在哪儿,我来找你好不好?】
......
苏棉槿眼角还噙着泪,忍不住笑了。
她与秦昭相识五年多,两人在这个糟糕的世界互相治愈,互相依偎。
她喜欢花海。
他们就约定等大学毕业带她去看花。
【我到家了。】
【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家?】
【学校里出了点事。】
仁川市城郊别墅,捧着手机的谢其昭眼神一瞬变得凶狠。
【什么事?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谁敢欺负你,我带着人把他往死里打。】
二十岁左右的男生冲动又鲁莽,最喜欢欺负温温软软的女孩子。
看到出事两个字,他第一时间只能联想到欺凌。
苏棉槿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不把这些糟糕的事情告诉他。
【没有。就是有四个人拉着我聊了会儿天。】
【男的女的?】
【三个女生,一个男生。】
谢其昭一怔,莫名想到苏棉槿。
他摇头嗤笑一声,觉得自己魔怔了,怎么能把棉花糖这么美好的女孩子和苏棉槿产生关联?
【要是谁敢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我。】
【嗯。】
谢其昭仰头,漫天繁星绽放在夜空。
银河璀璨,花园里的绣球花被星光点缀。每一朵绣球上的小花瓣都被镀上了亮晶晶的光芒,在秋日的夜晚,像是诗篇里描写的梦幻。
【今天晚上有星星,你喜欢吗?】
苏棉槿抬头,只能看到一片黑暗。
星光黯淡,照进厕所的窗户也只能在反光玻璃上发出一点点微弱的光辉。
她垂眸,手指敲得飞速。
【很喜欢。】
两人互道晚安后,苏棉槿靠在角落里拥抱着黑暗入眠。
秋月的天晚上冷飕飕的,她半夜睡得不安稳,时常被冻醒。
约莫到了凌晨六点,保洁人员拿钥匙开了门。
管理四楼厕所的保洁人员是个年过半百的阿姨。
阿姨见惯不怪,把睡地上的小姑娘喊醒。
“孩子,回教室睡吧,这里头冷。”
苏棉槿迷迷糊糊醒来和阿姨道了声谢后,回了教室。
教室里有空调,远比厕所要暖和的多。
仁川外国语大学的座位是固定的,她的座位在面对黑板右边的最后一排角落处。
她没有同桌,也没有人愿意和她坐在一起。
天边泛出微微的光亮,太阳露出笑颜,班上的同学陆陆续续到了。
苏棉槿趴在桌上浅眠,疲惫和困倦压弯了她的脊梁。
班级吵吵闹闹,男同学们为昨夜的游戏吵得面红耳赤,女同学们聚在一起聊着昨夜的电视剧,几对小情侣隔着座位传情。
狭窄的教室被划分为两个世界。
世界里面,是和睦快乐的班级体。他们享受着青春最美好的时光,阳光明媚又耀眼,骄阳与未来都是属于他们的
世界外面,苏棉槿一个人缩在阴暗的小角落,被所有人排挤在外面,只被允许在黑暗中腐烂和发臭。
七点早读,开始收作业。
他们从第一组收到最后一组,独独绕开了苏棉槿的座位。
副班长黄璐路过她时,翻了个白眼,嘴里还嘟囔着:“天天睡觉也能考第一名啊。一股厕所的发霉臭味,昨天不会没洗澡吧。真是脏死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捂住口鼻做出呕吐状。
苏棉槿习惯了班上同学的冷嘲热讽,忍着倦意,把作业单独交给老师。
路过其他同学时,同学们望见她,脸上全是不耐与嫌弃。
有些男生会直接大喊大叫:“苏棉槿,你是不是没洗澡?你身上的臭味都能飘到我这儿来了。”
这时候,其他男生会跟着一起起哄。
他们捂着嘴偷笑,却又笑的十分夸张,一定要让整个教室都被笑声灌满,再也听不到读书声才罢休。
男生们对刚刚喊话的人比了一个大拇指,表达他们的肯定和崇拜,仿佛联合所有人针对一个人是什么超级大英雄。
苏棉槿没有反应,像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人回到了座位。
曾经她会反驳,会抗争,会解释,现在她只会装作没听见。
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她才终于明白这些人并不在乎她是不是真的洗过澡,只是享受拉着别人一起来辱骂她的快感罢了。
而最先骂她的人,会被他们信奉为“英雄”。
金海英举着小镜子补妆,镜子里的脸全是得意:“我昨天把她关在厕所了,当然一股臭味了。”
“难怪啊,我说为什么这么臭呢。原来真在厕所过了一夜。”
“金姐才是最牛的,替我们惩恶扬善,拔除掉咱们班这个毒瘤。”
全班嬉笑声一片,零零星星的读书声早已被吞没。
苏棉槿翻开语文书,强迫自己背课文。
她妄图拿书去抵挡所有的恶意,不停地告诉自己还有九个月就要毕业了。等大学毕业,她就可以奔赴全新的生活去找秦昭,永远逃离深渊。
“喂,苏棉槿,你没听见我们说话么?金姐喊你滚出去。这么臭还待在教室里,真不怕把我们熏死啊?”
韩鹂站在不远处,满脸嚣张。
苏棉槿抿唇。
仁川外国语大学是名副其实的顶级贵族学校,每个厕所隔间都摆了一瓶香薰,厕所永远都是带着薰衣草的淡香味。
当年,她高考成绩优异,即使无权无势,仍旧被这所大学破格录取。
校方免除了她上学所有的费用,还承诺只要她考上名牌大学的研究生会给五十万奖金。
那时候的她被惊喜冲昏了头脑,以为可以逃离高中的魔窟,到一个崭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可当她踏入班级,看到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才恍然惊醒这只不过是恶魔们的游戏。
她提出转学,结果校长拿出了入校前签约的合同。
合同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如果她中途转学,视为撕毁合约,需要赔偿一百万。
苏棉槿彻底打消了念头,知道自己已经被逼上了一条不归路,只能成为她们的玩物。
她起身,背着书包走出教室。
今日天气大好,阳光热烈又刺眼。
苏棉槿将书包扔在地上,捧着《思想道德修养与法律法规》开始背。
教《大学英语》的徐老师拿着教案扫了苏棉槿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直接进了教室。
班上的吵闹声并没有随着老师的到来而停止,反而愈演愈烈。
早自习还没下,谢其昭领着人到教室门口。
他走近,听到了嘈杂声音里的朗朗读书声。
“山有花开,花自盛开。无关金秋与春夏,花自盛开。”
初秋的朝阳下,少女穿着校服,捧着书站在教室门口。
她肌肤晶莹白皙,鼻子挺拔尖翘,双唇不点而赤,本应是攻击性极强的样貌,偏生一双大眼睛总是盈满水光,像是初生的小鹿,无辜中带着倔强与不屈。
漂亮的眼睛弱化了她容貌上的冲击性,让她沐浴在阳光中像是鹅黄的迎春花,温柔又烂漫。
谢其昭瞟了一眼,堵在教室门口,站在她旁边。
苏棉槿抬头,心里“咯噔”一声,默默倒退一米远。
谢其昭是金融一班的学生。
这所学校分班不是按照成绩分的,而是按照家世分的。
排名越前的班级,学生家世越好,师资力量越雄厚。
而她能“荣幸”的分到二班,还全靠这群人大费周章地为她动了关系
老师站起身想轰人,他戴上老花镜,见堵在门口的混混是谢其昭,又回到座位上批改作业。
教室里的人冲着金海英做眼神。
金海英转头,看到了走廊外面站在谢其昭身边的男友。
她扬起笑脸,小跑着奔向男友。
“北亭,你怎么来了?”
金融二班不可一世的霸凌姐此时此刻旁若无人地依偎在少年怀中。
贺北亭微皱眉,轻推开她:“我们分手吧。”
大四了,家族安排他走检察官的路,不容他留下任何污点。
当初为了护着女友校园霸凌的事情,他甚至还把最好的兄弟谢其昭拖下了水。
眼下,他必须和金海英割裂。
他和谢其昭不一样,谢其昭虽然是谢家的私生子,却是谢家现在的唯一继承人。
谢家领导的SK集团力争引领全球发展的能源化工领域,主要的投资方向涵盖AI、半导体、ICT、新材料等,是H国的第三大财团。
谢其昭发丝染上霞光,眼眸如墨,身形高瘦,精致到完美的五官像是上帝偏爱的宠儿。
苏棉槿看着他,对于西方神话故事里的恶魔有了具化的印象。
她微抿唇,从地上爬起来。
校服裙摆下,膝盖青青紫紫的淤血暴露无遗。
谢其昭歪头,凝着无声抵抗的苏棉槿。
“不说话?”
他若有所思地点头,将视线锁定在苏棉槿身后的许欣欣身上。
“苏棉槿,本来今天只想解决掉你的。既然有人要送上门来,那就一起解决了吧。”
苏棉槿警铃大作,惊疑不定。
“解决”,是什么意思?
别人提及这个词汇,她不会联想到死亡,但从谢其昭口中说出来......
她下意识地护住许欣欣,竭力稳住情绪:“你想做什么?”
谢其昭笑了:“你的存在太碍事了啊。”
苏棉槿心一颤,被冷风吹得浑身发抖。
她牵强地扯出笑容:“欣欣,不会,不会碍着你们的。你们放她回家,可以吗?”
谢其昭笑意更浓:“放她回家?你这么着急她啊?”
教室前,标志着金融二班班牌下,苏棉槿跪在了地上。
她近乎匍匐在地,恳切地哀求:“求你,让欣欣回家。”
许欣欣不明所以。
她拉住苏棉槿,攥着少女的手想将她拖起来。
“小槿,你何至于这么求他?他还能杀了我们不成?”
谢其昭眼神陡然变得凌厉。
他烦躁地摆手,李景立马上前把地上瘦弱的只剩下骨头的少女扛了起来。
许欣欣被包围在男生中央,推搡着前进。
教学楼下停了两辆面包车。
李景把苏棉槿丢进后备箱。许欣欣挣扎着想要冲上去,被金海英攥住了头发。
“小结巴,跟着你那个暴发户的父亲提升了阶级,还把自己的身份放的这么低贱,整天跟一个底层人混迹在一起?真是不知好歹。”
许欣欣头皮疼的发麻。
她眼泪一瞬掉落,伸手想要去拍打金海英。
“你放开我,你们这是违法的。”
韩鹂和朴宝珍上前,一人抓着许欣欣的一只胳膊,把她押上了面包车。
谢其昭坐在副驾驶。
他解锁手机,给自己的心爱之人分享着天空的绚烂。
【糖糖,今天的天空也好美啊。】
只是盯着棉花糖三个字,他就抑制不住的开心,胸腔中被幸福填的满满当当。
过了今天后,在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他罪恶的证据。
他心情大好,连带着对许欣欣的大放厥词也没有着急惩罚。
“谢其昭,你真不是东西!”
“谢其昭,你就是个魔鬼,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谢其昭,你敢绑架我,我爸爸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
后备箱内,苏棉槿蜷缩在黑暗中。
她闭上双眼,眼泪滑落。
雪白的皓腕摸索着碰到一个锋利的刃面。
昏暗的环境内,苏棉槿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她咬唇,狠狠地划开手腕。
鲜血涌出,她将手腕抵在后备箱的缝隙处。
刺眼的血色顺着缝隙流淌出后备箱,滴落在公路处。
她一个人陷入泥潭就够了,绝不能再拉上许欣欣。
鲜血淌落一地,惊动了后面的车辆。
几辆车联合驱动把面包车逼停。
李景摇下车窗。
一个壮实的中年男人指着后面一滩血迹:“你们是不是绑人了?”
男人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姑娘,看着像是男人的女儿。
小姑娘怯生生地缩在他身后。
许欣欣慌忙大喊:“叔叔,救我们!”
金海英死死地捂住她的嘴,凶狠地瞪着她。
苏棉槿面色发白,全身无力。
她拍打着后备箱,拼尽全力哭喊:“救救我们!我的奶奶还在等我回家。”
男人脸色一变。
更多的人围了上来,对着李景指指点点。
“人贩子现在这么光明正大。绑了人都直接上公路了。”
“就这,还要天天催我们生孩子。根本不保障人的生命安全。”
“赶紧把后备箱打开!”
“把后备箱打开!”
“再不打开,我们就报警了。”
李景犹豫着,看向谢其昭。
谢其昭无所谓耸肩。
人群中,女生们拿出手机拨通报警电话,还有些女生们拿出手机录视频或者直播。
警察很快就来了。
他们盯着血迹面色严肃。
“里面的人,迅速打开后备箱。”
李景将车窗摇的更下,暴露出谢其昭的侧脸。
警察吓得一个激灵,慌忙将车窗堵得严严实实,确保围观的人拍不到谢家继承人分毫。
“原,原来是谢小少爷啊。”
谢其昭没说话,从抽屉里拿出一沓钞票,扔了出去。
警察点头哈腰的笑着,把钞票藏在了荷包里。
“我们这就给谢少爷您开路。”
谢其昭终于应了一声:“嗯。”
警察出面驱散群众,面包车继续驶动。
苏棉槿捂着嘴,强迫自己不要在这个时候哭出声。
也不知道行驶了多久,车终于停了。
后备箱被打开,苏棉槿被攥住手腕扔在地上。
天色渐晚,半边的天空都暗下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废弃的工厂。周遭密林环绕,望不到来时的路。
许欣欣一同被押了下来。
她望着眼前的一片,终于明白谢其昭要做什么。
小鹿般的眼睛被惊恐填满。
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为什么还有人可以这样一手遮天的把人绑走?
金海英满意地笑了。
她挑起许欣欣的下巴,阴阳怪气道:
“现在知道怕了?许欣欣,我告诉你,你跟着苏棉槿活该你落得这么个下场。你知道我们今天要做什么吗?”
许欣欣甩开金海英的手,搀扶起瘫软在地上的少女。
“我和小槿交朋友不是错,错的是你们。”
韩鹂恶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还敢嘴硬?都落到这个份上了,不会还以为自己是许氏集团的千金吧?”
苏棉槿强撑起身子站直。
因大量失血,她眼前模糊一片。
借着朦胧的视线,她仔细打量周围的环境。
荒郊野岭,连条水泥路都没有修缮。在这样偏僻的地方,警察找上来都要费很大劲,何况警察还和这群人是一伙的。
苏棉槿咬牙,狠狠推开许欣欣。
她面色煞白,顶着许欣欣惊诧的目光,语气凶狠: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吗?你根本没有把我当成真正的朋友,只不过是因为觉得我穷酸,可以彰显你自己的身份罢了。你不要挨着我,我真是受够了你的虚伪!”
许欣欣眼睛泛红,顿时觉得自己被全世界抛弃。
“我没有,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
她明明是为了保护她才来的啊。
苏棉槿不敢去看许欣欣的眼睛。
她将许欣欣推向金海英,笑的癫狂:
“你们要杀就杀她好了。我无权无势,什么也做不了。你们只要让我闭嘴,我就能闭嘴。许欣欣不一样,她是许氏集团的大小姐,她的父亲坐拥矿山,还有石油能源。”
许欣欣浑身僵硬,不敢置信地看向苏棉槿。
金海英环住许欣欣,韩鹂拍手叫好,朴宝珍出声讽刺:
“真不是东西,连自己最好的朋友都能抛弃。欣欣啊,瞧我们说什么,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同情和可怜,她活该下地狱。这个蠢货可能还不知道,我们针对的只是她而已。怎么样,要不要考虑加入我们?”
苏棉槿低垂着头,松了口气。
她泪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冲着许欣欣嘶吼:“你算我哪门子朋友?不过也是仗着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想要来欺负我而已。”
许欣欣隐隐地明白了什么。
荷包里手机在震动,应当是管家打来的询问电话。
她抿唇,轻点头。
小槿是在给她生的机会。
与其两人在这里受困,还不如找到一丝逃离的可能,找来救兵。
金海英笑的更加得意了。
她就是要看到苏棉槿落得众叛亲离的下场。
谢其昭微眯起双眼,忽然出声:“把两个人一起绑进去。”
金海英三人哑然。
朴宝珍大着胆子,小声问:“为,为什么要绑许欣欣啊?”
谢其昭扫了一眼朴宝珍,有被蠢到。
朴宝珍立马捂嘴,摇头,表示不会再多嘴了。
李景和四个男生用粗麻绳把两人的手捆了起来。
苏棉槿心一点点跌入谷底。
二人被带进工厂。
工厂里尘土飞扬,四角遍布蜘蛛网,只有一个临时的白炽灯照亮。
天彻底黑了,圆月高挂。
两人被关在同一个小房间里。
外面,能听到几人的讨论声。
“昭哥,我们把她们两个绑过来干什么啊?”
“杀了。”
“啊,啊?昭哥,咱不是不干坏事了吗?”
“苏棉槿太不稳定了。”
李景吓得唇瓣打哆嗦。
他跟着谢其昭打了不少架,杀人还是头一次。
“怕了?”
“没,没有。那为什么还要把许欣欣也......”
“许欣欣,会给苏棉槿报仇的。这段黑暗的过往就应该永远尘封在土里。”
皎皎月华下,谢其昭笑的痴狂。
冷峻的容颜染上了人世间的情欲。
金海英三人吓得退回到角落。
她们,还从来没有想过杀人。
谢其昭又将视线投向她们:“你们,不会说出去的吧?”
韩鹂被吓得噤声,金海英慌忙摆手,眼泪都掉了出来:“不会,不会。”
“你呢?”
谢其昭又问被吓得呆傻的朴宝珍。
“我也不会,我也不会,我也不会的。”
“等一会儿,由你们来杀了她们。”
谢其昭语气随意,眼神淡然,仿若杀人于他而言只不过是家常便饭。
金海英这时候才明白,谢其昭从来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
他要让她们手上沾染血腥,再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有人说:“昭哥,那我们,我们能在她们死前玩玩儿她们吗?”
“随意。”
少年们顿时生龙活虎起来。
苏棉槿在学校里是一等一的漂亮,是学生时代人人渴望的大美人。
他们激动地搓手,大着胆子继续问:“昭哥,不然我们先吃个饭?”
谢其昭微皱眉,有些不耐。
以防节外生枝,他做事一向干净利落,但这一次他总有些犹豫。
他闷着声,还是应了:“嗯。”
李景去两公里外买了饭。
昏暗的小房间内,苏棉槿愈发冷静,旁边的许欣欣已经开始低低的抽泣。
苏棉槿凝着房间中央内的一抹月光,她抬头,望见了高处的通风口。
通风口狭窄,但她们通过却绰绰有余。
“小槿,我们是不是要死在这了?”
苏棉槿手腕纤细,挣脱出绳结。
她麻利地解开许欣欣的绳结,冷静的可怕。
“不会的。我们都可以活着出去。你等会踩着我的肩膀从那个通风口爬出去。这个通风口约莫有两米高,不过周围都是野草,你摔下去不会骨折的。你出去以后,一定要向前跑,不要回头。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找人来救我。”
许欣欣止住哭声,顺着苏棉槿手指的方向望去。
“可是你会遇到危险的。小槿,我不能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或者,你把我留在这里吧。他们要针对的人是你,不是我。我留在这里,不会有事的。”
苏棉槿猛然抓住许欣欣的双肩,眼神坚定:
“欣欣,你看着我。如果,你不出去,我们两个都会死在这里。这个绳子没有那么长,你没有办法把我拉出来。但是只要你跑出去了,我们就都有希望。欣欣,我们不能浪费时间。你一定要出去。”
她太清楚谢其昭的德行了。
如果她跑掉了,许欣欣的下场一定非常惨。
苏棉槿走到通风口的墙壁处,蹲下身。
许欣欣眼泪不止。
她扶着苏棉槿的头,强忍着惧意,站在了她的肩膀上。
苏棉槿全身无力,身上到处都是伤痕。
她扶着墙,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心里默念着:一定不能再让许欣欣因她而受伤。
通风口的高度刚好到达许欣欣的肩膀。
许欣欣双手抓着墙外的边缘,看到了密林中的小路。
她手肘撑着通风口,身子从狭窄的过道一点点摸索出去。
外面太黑了,黑的望不到下面到底有多高。
她哭出声:“小槿,外面好黑,我好怕。”
“你必须出去,留在这里只有死。”
苏棉槿手腕处还在渗血。
她抱住许欣欣的脚,将人推了出去。
“往前跑,不要回头,一定要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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