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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转乾坤完整章节阅读

直上孤峰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扭转乾坤》,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刘武刘备,文章原创作者为“直上孤峰顶”,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穿越成了刘备的长子自幼南征北战,劳苦功高,赤壁大战后终于有了一块立足之地,可刘备竟要立仅有七岁的刘禅为世子。你宁立扶不起的阿斗,都不愿立我刘武!当年你自诩汉皇后裔,瞧不上贩猪卖枣之徒,是我苦劝你那二人有英雄气,并非庸徒,这才让你收得关张虎熊之将!当年檀溪遇险,我身披白袍冒着箭雨将你救走,你却传什么:【的卢神异,救天命英主!】你两顾茅庐,诸葛亮两次闭门不见,是我去隆中跪了三天三夜,感动了孔明,这才让你得了隆中对,请出了卧龙!这一刻刘武才明白!自己所珍视的亲情,不过是别人眼中的草鞋罢了。刘大耳,你无情,不要怪我无...

主角:刘武刘备   更新:2024-07-04 0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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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武刘备的现代都市小说《扭转乾坤完整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直上孤峰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扭转乾坤》,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刘武刘备,文章原创作者为“直上孤峰顶”,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穿越成了刘备的长子自幼南征北战,劳苦功高,赤壁大战后终于有了一块立足之地,可刘备竟要立仅有七岁的刘禅为世子。你宁立扶不起的阿斗,都不愿立我刘武!当年你自诩汉皇后裔,瞧不上贩猪卖枣之徒,是我苦劝你那二人有英雄气,并非庸徒,这才让你收得关张虎熊之将!当年檀溪遇险,我身披白袍冒着箭雨将你救走,你却传什么:【的卢神异,救天命英主!】你两顾茅庐,诸葛亮两次闭门不见,是我去隆中跪了三天三夜,感动了孔明,这才让你得了隆中对,请出了卧龙!这一刻刘武才明白!自己所珍视的亲情,不过是别人眼中的草鞋罢了。刘大耳,你无情,不要怪我无...

《扭转乾坤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巍峨高大的江陵城北门以西,
这是一座不起眼的小城,然而就是此刻这座不起眼的小城,却承担着护卫江陵的重任。
一场惨烈至极的守城战,正厮杀的难解难分。
咚咚咚!~
急促的战鼓声响彻中,那几乎望不到头的曹军,嘶吼着向前方的小城涌来。
“杀!”
“放箭!放箭!!”
“拦住他们!把这些该死的曹军拦在江陵城外!!”
张飞如雷鸣般的嘶吼声,在城头上回荡,他甚至亲自操弓朝城下射去。
大哥给了自己五千兵马守城,自己必须把曹军牵制在此处,只要让曹军心有顾忌,不能全力攻江陵,时间推移,他们必然耗不下去,只能知难而退!
嗖嗖嗖!~
黑压压的箭雨,仿佛黑云一般笼罩在曹军士卒的头顶。
连绵不绝的惨叫声中,大批的曹军士卒尸横遍野,血水汇集成了血泊,但依旧有更多的曹军涌了过来。
城头上,滚石擂木,如雨般呼啸砸下。
惨烈的哀嚎声中,大片的曹军被砸的骨断筋折,被砸成了血水肉泥。
一时间竟是真的将曹军的攻势稍稍遏住。
曹军中军所在,夏侯渊皱眉望着前方拦住大军的小城:“那城中主将是谁?”
有于禁上前禀告:“此城守将乃刘备三弟,张飞张翼德,城中守军约有五千。”
张飞?
夏侯渊一听是张飞,顿时脸色难看起来,就是这个该死的环眼贼当年抢了自己的侄女,这个梁子他还记着,今天还真是巧了。
“我奉丞相之命取江陵,如今岂能为一小城所阻?”夏侯渊眼神中满是冷意:“传本将军令,三通鼓内不下此城,攻此城所部,自校尉以下皆斩!”
夏侯渊军令已下,顿时有数骑传令兵,飞马在战场上四下传令。
“夏侯将军军令,三通鼓内不下此城,攻此城所部,自校尉以下皆斩!”
咚咚咚!~
与此同时,第一桶鼓响起,夏侯渊的军令也传达至军前。
一霎时,军心士气大振,无数士卒奋力朝着小城城墙冲去。
“爬上去,快爬上去!爬上去的便是先登之功!”
“不破此城,我等俱是夏侯将军刀下之鬼!”
“想活命的,速速随我上云梯!”
夏侯渊的军令实在是过于残酷,攻城的曹军已经红了眼了,他们不顾一切的往城墙处冲去,只要能拿下这城,他们就能活命。
否则即便他们能活着离开战场,也难逃夏侯渊那一刀。
城头上开始出现曹军的士卒,张飞的脸色难看起来:“不知死活!”
张飞手中长矛飞舞,一名名曹军士卒倒在了血泊中,但更多的曹军已经顺着云梯涌了上来,甚至已经开始在城上组成军阵厮杀。
有了第一个军阵,随即第二个军阵,第三个军阵纷纷出现。
“把他们赶下去,快赶下去!”
“来不及了,他们已经结阵了!”
大批的守城军卒,被曹军的军阵碾压。
“杀!”
噗嗤~
张飞一声大吼,手中矛刺入一名曹军胸口,温热的血液溅射了他一脸,但他顾不得抹去鲜血,转身便将长矛刺进了另一名山越的喉咙。
他身前倒下的曹军士卒越来越多,但冲上城头的曹军更多,逼得他不得不边战边退,转瞬之间,竟是退出了城头。
曹军二通鼓尚未击响,整个城头已为曹军所占!
等张飞发现时已经晚了,羞恼涨红了他的黑脸,他还欲反身再战,却被亲卫死死拉住:“三将军,来不及了!”
张飞暴躁如雷:“大哥让我守此城,若是丢了此城,我有何面目去见大哥?!”
亲卫苦劝:“三将军此时当速速杀出城去,与主公合为一处,助主公死守江陵城方是上策。”
守不住了!
从曹军占领城头开始,这护卫江陵的小城便已经守不住了。
此城已经丢了,大哥的江陵城无论如何不能丢!
张飞一咬牙,转身持矛冲下城楼,跨上乌骓马好,只领着数十骑亲卫向城外冲去……
……
城外,大批曹军正猛攻城门。
嘎吱!~
忽然,城门大开。
还不等一众士卒反应过来,数十骑人马已然纵马而出。
为首的黑脸大汉,手中长矛挥舞,犹如毒蛟吐信。
锋利的矛锋,
刺穿曹军的喉咙,
戳进曹军的胸口。
长矛所指,所向披靡,势不可挡,周遭阻拦他的竟是被他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
“环眼贼,休得猖獗!”
猛然间,前方一声暴喝,一将纵马持枪冲来。
正是昔年吕布部将,大将张辽!
张飞大怒:“三姓家奴俺尚不惧,安能俱你?”
铛!~
二人纵马如飞,枪矛相击。
张辽只觉双臂一颤,险些手中枪拿不稳。
这环眼贼好大的气力!
但容不得张辽多想,张飞蛇矛挥舞,已然笼罩张辽全身。
铛铛铛!~
矛影越来越急,越来越密。
张辽勉力挺枪抵挡,但已经额冒热汗,渐渐招架不住。
“张文远!今日便去寻你那三姓家奴的主子吧!”张飞一声狞笑,手中矛锋更急。
轰!~
张飞一矛仿若迅雷天降,猛然扎向张辽胸口。
眼看张辽堪堪废命,张翼德呼听得而后恶风生气,他猛地磕马跳往一侧。
呼~
但见一杆大斧,堪堪擦着张飞身体一侧劈下,来者正是徐晃:“张翼德,我来会你!”
“俺还怕你们不成?”
张飞话音未落,已悍然持矛冲向二人。
霎时间,三匹马丁字杀做一团。
三般武器相撞,唯见火花四溅。
只闻恶风呼啸,但觉寒意浸骨。
长枪好似浪里蛟,锋矛犹如搅海虬!
战团间逸散出的杀气,直逼的四周士卒不停后撤,让出了大片空地。
张翼德气足神完,一杆丈八矛,左刺右扎,前遮后档,竟是夷然不惧!
反倒是徐晃、张辽二人开始气力不足,隐隐间倒是有了败象。
“休走了环眼贼!”
“看刀!”
前方两声暴喝炸响,只见两骑策马飞来,正是张郃、乐进,两人各执枪、刀直取张飞。
一时间,四将合战张飞。
铿!~
四般兵器,枪扎刀劈,狠狠招呼张飞。
张翼德长矛挥舞如风,死死的挡住了四杆武器,汗水已然浸湿了他的后背。
但张飞嘴上却不输人:“休说你等四人!便是你们五子良将齐聚,俺也不惧!”
哒哒哒!~
话音未落,又听得马蹄如飞,于禁于文则驰马而至:“张翼德,还不下马受擒!”
五子良将围成一圈,合战张翼德!
张飞那张黑脸瞬间黑的更厉害了,此刻五将已然围了上来、
但闻枪风刀影,将张飞围做一团。
“哈!这黑厮撑不住了!”
“先取了他的黑头,再去取那大耳贼的脑袋!”
“杀!”
雪白寒刃,密密麻麻的攻向张翼德,纵然这位张三爷自认不惧吕布,但此刻也吃不消了。
天天喊着要捅人窟窿的张三爷,此刻身上已经被人捅了好几个窟窿,所幸不是要害位置,可即便如此,张翼德也开始体力不支了。
不行,自己得突出去!
原本勉力防守的丈八矛,猛地矛势一变,带着股一往无前的惨烈之气,骤然朝着武力最弱的于禁刺去……
众将悚然一惊。
“不好,这厮要狗急跳墙!”
“文则快躲!”
眼看那锋利的矛锋冲着自己面门此来,于禁毛骨悚然,下意识兜马闪开。
这一闪,原本围住张飞的战圈瞬间露出了缺口。
唏律律!~
张飞直接兜马冲了出去,散在四周的几十名亲卫立即围了过来,就这般护着张飞生生冲出了大军重围,往西陵城而去!
五子良将脸色难看,居然上了这张翼德的当了。
“这黑厮好生狡诈!”
“可恨!”
“追!他已然受了伤,撑不了多久,取他的黑头!”
“莫要跑了环眼贼!”
……
江陵城北门,关羽和黄忠各守东、西二门,此刻这北门唯有刘备领着赵云亲手。
着西侧那座小城,密密麻麻攻城的曹军,听着那震天的喊杀声,刘备心中满是忐忑不安。
为了守住江陵城,他先是在西侧小城布置了五千兵马让张飞守城,又在城外布置了三千人。
刘备此刻更关心西侧小城的战况,他在那座城驻军,即是为了牵制曹军,也是为了试探……
他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曹贼分兵五万来攻江陵,到底只是为了给曹子孝出气,夺回江陵,还是专门冲着他刘玄德来的?
若只是前者自然好办,有那西侧小城牵制曹军,自己再固守江陵,长久下去,夏侯渊这支曹军劳而无功,必然不可能长时间在这江陵耗下去,定要弃江陵而去西陵。
若是后者……
“主公,你看!那好像翼德。”
赵云的声音打断了刘备的思绪,他抬头望去,只见城外数十骑正拥着一名黑脸大汉,疯狂纵马向江陵城而来。
在其身后,黑压压的大军,仿佛大潮涨起一般向着那数十骑追来!
那黑脸大汉,不是张飞又是何人?
刘备脸上的血色,瞬间消了大半:“翼德只带着数十骑仓皇逃窜,身后又有大军追击,那西侧小城定然是陷落了。”
“五千人守城,连小半个时辰未到便丢了……”
这曹军哪里是奔着江陵来的,分明就是奔着要他刘备性命来的!
想到这里,刘备只觉双手已经泛潮,但好在他的理智尚存:“子龙,快!快去接应翼德回城!”
“是!”赵云领命,匆匆下城。
城外,张飞竭力逃命。
眼看前方江陵城越来越近,甚至已经看到了大哥布下的三千士卒,但他却丝毫不敢松气,因为他身后的追兵也越来越急。
轰隆隆!~
绵延不尽的曹军,在五子良将的带领下距离张飞越来越近。
“夏侯将军有令,生擒张翼德!”
“环眼贼,速速下马就擒!”
“便是跑进江陵城,你今日也在劫难逃。”
“冲!活捉张飞!”
正在此时,张飞前方闪过一道身影,白袍白马,赫然是赵云赵子龙!
张飞终于看到了救星,声音都在颤抖:“子龙!快快救我!”
赵云让过了张飞一行人的马:“有某家在此,料也无妨!”
轰隆隆!~
数万大军冲着江陵城而来,整个江陵城内外地面的砂砾,都在震动颤抖。
五子良将也认出了前方之人,是当年长坂坡七进七出的赵子龙,但他们刚追得张飞无路可逃,此刻士气正胜,竟是马不停蹄直冲了过来、
“先擒了赵云,再取江陵!”
五将一马当先,云大怒,挺枪策马迎上。
铿!~
亮银枪大开大阖,远刺近戳,搅彻周天寒意!
赵云独战五将,竟是丝毫不落下风。
五子良将手中刀枪,竭力杀向赵云,却不曾奈何得对方半分。
恍惚间他们只觉得自己面前似是矗立一座雪山,让他们生出一股无力感,真个是雪山千古冷!
双方越战越急!
赵云白龙马往来纵横,手中枪矫若惊龙,横挑竖拨。
好个长坂坡英雄!
竟是一枪压五将!
直杀的五子将汗流浃背,骨软筋麻,手中武器都快拿不稳。
正在此时后方曹军杀至,五将长舒一口气,顺势纵马跳回本阵。
“杀!”
一瞬时,大军掩杀过去。
刘备布置在城外的三千士卒,列阵抵御,奈何双方势力相差悬殊。
喊杀声中,江陵城外的士卒,就像是投进了沸水中的冰块,须臾间冰消瓦解,一具具尸体被曹军踩在了脚下。
赵云见情况不妙,高声怒吼:“回城!”
后方的残存的千余人马,当即后退,迅速冲进城内,紧闭大门。
只留下五子良将与大批曹军驻足城外。
“可恨!”
张郃咬牙切齿:“只要大军再快一步,就能顺势冲进城内,取下西陵!”
砰!~
向来沉默寡言的乐进,猛地将头盔砸在地上。
他翻身下马,
一手持刀一手持盾,大步向着江陵城而去:“擂鼓!靠云梯!”
“诸将士!随某先登!!”
……
西陵城外。
曹操三万大军缓缓前移,气吞山河,其势巍巍,像是一座山岳缓缓逼近西陵城。
中军大纛之下,曹孟德的车撵缓缓前行。
其身后,谋臣武将云集,诸将的目光一刻也不曾离开前方的西陵城。
这就是西陵,让曹丞相从弟,
让那位败尽中原河北诸侯,
让那位扛住周公瑾数次猛攻江陵,致使周公瑾无功而返的天下名将,曹仁曹子孝的折戟之地么?
主将低声议论:
“子孝将军便是败在此处?”
“却不知这西陵守将是何等风采。”
“能击溃曹子孝,此人必不简单。”
曹操的声音淡淡响起:“他再不简单,也就止步于此了,前番子孝三万大军败于此地,是因为他手下无大将可用。”
“如今我等虽然也是只是四万大军,但却名将齐聚,谋臣毕至,这西陵贼将再是骁勇,此番又岂有不败之理?”
曹丞相话音落下,身后诸将、谋臣已是下意识的点头:“主公之言甚是!”
……
西陵城头之上,守城士卒与刚编练成军的山越人,往来调动。
“快快快!”魏延的声音中,多了一股他自己都不曾发现的急促:“守城器械不要嫌多,这次来的可是曹孟德。”
“箭矢不够,不够!再搬三千雕翎箭。”
“从西门、东门、南门,再各调一千人过来!”
陆逊死死的盯着城下的那杆曹字大纛,纛下之人便是曹操。
赤壁大战自己没有参加过,但也听人说,曹操那是一代奸雄,他……
忽然,陆逊一呆:“主公!曹操的大纛动了!”
哗啦!~
西陵城外,曹操大军劈波斩浪,自中间分出了一条宽阔大道,那杆绣着曹字的金线大纛彻底暴露在西陵城头上的守军面前。
大纛之下,曹孟德漠然开口:“都说这西陵贼将,乃天下第一猛将……”
“大纛前移,孤要一观这贼将武艺如何!”
话音落下,那杆劫金线大纛缓缓前移,曹孟德在许褚等亲信护卫的保护下,竟是真的缓缓向西陵城而去。
霎时间,偌大战场竟是一片寂静。
西陵城楼上,陆逊和高顺、魏延目瞪口呆。
“这曹贼是何意?”
“大纛前移,大军却不动,他这是攻城还是不攻?”
“曹贼狡诈,定有阴谋诡计!”
刘武望着那杆离西陵城越来越近的大纛,和大纛之下的那个人影,他忽然开口:“高将军。”
高顺:“末将在。”
刘武:“曹丞相既是颇有雅兴,我等亦当出城一会,点齐八百陷阵。”
“是!”
话音落下,刘武便转身些下了城楼,高顺紧随其后。
“主公……”
众人想要阻拦,已然来不及了。
嗡!~
西陵城门,轰然大开。
轰~
忽然,一支数百手持长枪的方形军阵,缓缓踏出城门。
虽只有数百人,但面对城外这五万大军,气势竟丝毫不落。
望着这支忽然出现的军阵,曹军诸将猛然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陷阵营!真的是陷阵营!”
“除了陷阵营,天下还有哪支强兵有这等气势?!”
“不可能,这不可能!自高顺死后,哪里还有什么陷阵营?”
“难道高顺真没死?可白门楼那日,我是亲眼看着高顺的尸体运出城去的。”
望着前方的军阵,曹操双眸锐利如鹰隼,握着马鞭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紧。
他心中早已翻起惊涛骇浪,竟真是是陷阵营!
可这如何可能?
正当曹操与诸将瞠目结舌之际,八百陷阵营豁然朝两侧分开,露出两骑身影,缓缓策马而行。
为首者,手持大戟,正是西陵守将,刘武刘子烈……


“主公,主公救我!”
被曹军按在马上的陆逊,此刻只觉羞愤欲死。
噌~
曹仁副将猛地拔出腰间环首刀,锋利的刀刃压在陆逊的脖颈处:“敌将再不放人,我便砍了你这同伴!”
“呃!”锋利的戟刃缓缓嵌进曹仁脖子处的皮肉,地上的曹仁发出一声闷哼。
刘武手持画戟尾端,声音平静:“你手中之人若有闪失,你家曹仁将军便与他陪葬吧。”
曹仁?
主公所擒之人,竟是此番进攻西陵的三万大军主将,曹仁曹子孝?!
马上被擒的陆逊目瞪口呆,满脸的不可置信。
“住手!”眼看着刘武的戟刃就要缓缓刺进曹仁的脖颈,副将终于慌了。
自己手上这个毛头小子的生死当然不重要,但曹仁将军要是出了事,自己等人纵然活下来也难逃曹丞相的军法。
副将也不敢再玩什么小心思:“既如此,我拿你的同伴换我家将军如何?你我须一齐放人!”
听着副将的话语,陆逊的脸色瞬间黯淡了下去……
那可是曹仁,曹贼的从弟,曹贼视为心腹的宗亲大将!
赤壁之战后,曹军在江北的势力纷纷收缩,唯有这曹仁驻守的江陵不曾后退半分,大都督周瑜领重兵数次猛攻江陵,却没有丝毫战果。
吴侯与大都督每每提起曹仁,都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此人实是天下名将。
主公会愿意拿这曹贼心腹,天下名将,来换自己这个尚未崭露头角的东吴后生吗?
自己的确天纵奇才,也或许真有柱国大臣之资,但那毕竟是以后的事情。
前番吴侯宁愿拿五千山越换江东大将甘宁,也不愿在主公面前提一提自己这个陆氏千里驹。
更何况如今要主公拿曹仁来换自己?
别的不说,江陵的三万大军就在西陵城三十里外,只要将曹仁握在手里,那三万大军顷刻即破,西陵之危须臾可解。
主公会为了自己,而不顾西陵的安危吗?异地而处,恐怕自己也不会做这亏本的买卖。
思绪翻涌间,陆逊的脑袋已经下意识的低垂了下去。
“好,我答应。”刘武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
主公答应了?!
马背上,陆逊猛地抬起脑袋,满脸的不可置信。
主公真的愿意拿曹仁来换回自己?!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在陆逊呆愣的目光中,刘武大戟一挑,曹仁就像个破口袋似的被跳到了刘武马前,这位江陵主将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刘武看也不看他,手中大戟横在马前:“敢耍花样,你就陪着你们的子孝将军一起下黄泉吧。”
刘武的声音不大,但那副将和几名精骑却是下意识的一个哆嗦。
这满地同袍的尸体无不在告诉他们,割下自己等人的头颅,对眼前这持戟的年轻人而言绝非难事。
副将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解开了陆逊手上的绳索,将他放下了马。
陆逊和曹仁相对而立,各自向自己的同伴而去。
曹仁脸色惨白,他连受刘武三击,委实受伤不轻。
陆逊神情恍惚,直到此时他还不敢相信,刘武居然真的愿意用曹仁来换自己。
两人相错而过时,陆逊终于反应了过来。
他踉踉跄跄跑到了刘武身边,拱手举过头顶,对着刘武深深一躬:“主公以国士待我,陆逊自今日起必为主公赴汤蹈火,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吴侯也好,刘备也罢。
如果他们拿住了曹仁,会拿曹仁来换一个无寸功在身的年轻人吗?
不,绝不会!
但自己眼前的主公会,在他眼里,自己的分量绝不比曹仁轻!
主公是真的认为,他陆逊日后会成为一代柱国之臣!
陆逊的眼睛红了,如果之前他辅佐刘武是碍于当初的大江之盟,但从这一刻起陆逊真的死心塌地的愿意为刘武效力。
士为知己者死,如是而已!
唏律律!~
望着向自己行大礼的陆逊,刘武一勒马缰,准备调转马头:“上马,回城。”
“且慢!”
对面的曹仁,喊住了刘武。
这位曹丞相的心腹大将,死死的盯着刘武:“匹夫之勇!”
“你不过是仗着匹夫之勇而已!若非如此,本将今日如何会受辱你手?!”
自曹操讨黄巾以来,曹仁就跟着曹操南征北战,会尽天下诸侯,屡立功勋。
破袁术,攻陶谦,擒吕布,败刘备,官渡之战中,曹仁又随曹操大胜袁绍!
赤壁之战后,曹仁镇守江陵,抵御住了周公瑾的数次猛攻。
他曹仁是谁?
是指挥大军纵横往来的三军主将!
是辅佐曹丞相败尽天下诸侯的左膀右臂!
可他居然被迫如匹夫一般,和人拼斗血勇,这简直是他的奇耻大辱。
曹仁越想越憋屈:“匹夫之勇何足恃?当年吕奉先天下第一猛将,终难逃白门楼之厄,你便是勇猛如吕温侯,又能如何?”
刘武眉头皱起:“你想说什么?”
曹仁等的就是这句话:“本将一生最得意的本领,就是沙场战阵之法。”
“当年我随曹丞相驰骋中原、河北,二袁,陶谦,吕布,刘备之流俱是我手下败将,前番本将驻江陵,周公瑾大军围城,亦只能铩羽而归……”
说起生平得意事,曹仁滔滔不绝,刘武不耐烦的打断了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要和你再比一阵,就比军阵战法!”曹仁目光灼灼:“你我各领八百人。”
“你若胜,我三万大军即刻回转江陵!”
“我若胜……你便随我北上,入许昌!效力于曹丞相麾下!”
入许昌,效力曹操!
这才是曹仁真正的意图,他今天的屈辱不能白受。
那三十精骑可是出自虎豹骑,居然联手也挡不住此人片刻!
自己虽是三军统帅,但也算是弓马娴熟,可面对此人竟是毫无还手之力,这等猛将恐怕也真的只有当年的吕奉先,或可一较高低。
当年董卓得了吕布,便几乎已一己之力生生挡住了天下十八路诸侯!
若能让此将为曹丞相效力,那曹丞相岂不更是如虎添翼?
便是孙刘之辈,又岂能再挡丞相兵锋?!
曹仁似是挑衅:“你敢么?”
刘武调转马头:“可。”
“好!”曹仁神情振奋:“一个时辰后,便在此处,你我以八百军阵相决!”
曹仁的声音被甩在了身后,刘武已经策马走远了,陆逊一脸担忧的骑马赶了上来:“主公,你当真要……”
“无妨,先回西陵城。”
两人两骑,如来时一般纵马奔腾,不过半晌便已至西陵城下。
“主公?主公回来了!是主公回来了!”
城上守卒早已看见了刘武的身影,西陵城门轰然大开。
唏律律!~
刘武勒马于城门外:“陷阵营何在?!”
哒哒哒!~
城门内,
黄烟弥漫,马蹄连绵不绝。
一将单骑策马而出,正是陷阵营主将高顺:“主公!!”


呜呜呜!~
咚咚咚!~
西陵城外,战鼓号角之声咆哮不绝。
江陵曹军中军,大纛之下,副将有些迟疑的看向曹仁:“将军,此前你与那贼将比斗,按之前所言,将军……”
副将小心翼翼的解释着:“末将非有他意,只是担忧那贼将日后大肆诋毁将军。”
这是个名声大于天的时代,一旦名声有了污点,无论文臣武将还是王侯公卿,都逃不掉了一个千夫所指。
曹仁淡淡一笑,他明白对方的意思,这副将是他的心腹,曹仁也不以为忤。
“兵者,诡道也。”望着前方即将被大军围城的西陵,曹仁满脸悠然:“我此番本就是行兵事,为取西陵而来,只要能取下西陵,其余皆不足道。”
“况且我与那贼将之赌约,乃私也。丞相命我取西陵,乃公也。我岂能因私而废公?”
曹仁终究还是毁诺了,而且毁的心安理得。
当初丞相征徐州,为了让吕布投降,甚至骗他,只要吕布肯投降,丞相就将自己手上所有的军队都交给吕布,保他为大将军,乃至于还要和吕布结为异姓兄弟。
结果徐州城破,白门楼上,丞相直接缢杀了吕奉先。
自己不过是区区毁诺背盟而已,又算得了什么?
……
轰隆隆!~
无边无际的曹军,似天边乌云朝着西陵城西门,浩浩荡荡席卷而去!
数万大军的踩踏下,整个西陵城都在隐隐颤抖。
“快!弓箭手准备!”
“滚石擂木!再多运些滚石擂木上来!”
“金汁加热!”
西陵城头上,一片肃杀。
大批的军士兵卒往来调动,一应守城器械纷纷搬上了城头。
所有人都明白,西陵城面临的第一场考验到了!
撑过去,他们才能真正在这大江两岸扎住根。
若是撑不过去……
踏踏踏~
密集的脚步声在城头响起,刘武的身影出现在所有士卒面前。
“主公!”
“拜见主公!”
城上的几名校尉纷纷向刘武见礼。
刘武轻轻点头,目光向城下黑压压的曹军望去。
一侧的魏延已是破口大骂:“曹子孝无耻至极!他若敢坏子烈大业,我必将他千刀万剐!”
只要曹仁肯守诺,大军退去,西陵便能得些许喘息的时间,必然能更妥当的应对接下来面临的更多暗潮挑战。
可现在曹仁毁诺了,眼前这一战纵使西陵能胜,战后也必定会损失惨重,元气大伤,那时西陵想要在这大江两岸,群狼环伺中生存下去,又该是何等的艰难?
“魏将军所言极是!”陆逊站在刘武身后,望着城下的曹军咬牙切齿:“曹子孝不愧是曹贼的从弟,果然将曹贼的奸诈、无耻学了个明白通透!”
陆逊昨夜的忧虑果然成了现实,曹子孝真的毁诺了。
陆逊越想越是愤恨:越想越是羞惭,若非主公当时为了换自己回来而放了曹仁,西陵又如何会有今日之危局?
两人身旁的高顺一言不发,他只是死死盯着曹军中军大纛下的那道身影,眼中杀意纵横,昨日,他那一矛就该刺进曹仁的脖子!
“诸位。”一直没说话的刘武缓缓转身,目光扫过众人:“事已至此,我等便按昨日所议之策施行。”
话音落下,在场三人俱是心头一震,纵然是魏延也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昨日几人议事,也曾考虑过万一曹仁毁诺,西陵该当如何应对,刘武定下了一条应对之策,可这道应对之策实在是太险了。
魏延忍不住开口:“子烈,你那条计或有奇效,但实在是过于行险!你如今是这西陵的主心骨,不到万不得已……”
“眼下正是万不得已之时。”刘武语气漠然。
魏延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说什么,因为他知道刘武说的对,眼下已经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
刘武:“伯言。”
陆逊一怔:“主公?”
刘武望着陆逊,璀璨双眸一片沉静:“稍时,这西陵城就交给你了。”
西陵交给自己?
昨日主公定下的计策中,也没这个啊?
陆逊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呆愣愣的望着刘武。
刘武已经开始分派军令:“高顺。”
高顺:“末将在!”
刘武“城中还有多少马匹?”
高顺:“尚有百余骑。”
刘武点头“从陷阵营选一百精锐,随我出城,剩下七百人交给陆逊。”
“末将领命!”高顺拱手。
刘武看向魏延:“文长。”
魏延肃然:“末将在!”
“着你助陆逊守城,一切听从陆逊调遣,城若有所失,提头来见!”
“是!”
军令已下,刘武直接转身向城下走去。
陆逊终于清醒了过来,他下意识的向着刘武拱手:“主公……”
刘武已经领着高顺下了城楼。
哒哒哒!~
须臾,城内响起一阵马蹄声。
寒风萧瑟中,一百骑向着东门纵马而去!
为首二人,正是刘武与高顺,城内宽阔的街道上一片空荡荡,唯有那一百余骑在青石街道上驰骋狂奔。
轰!~
东门缓缓打开,炽烈的阳光迎面洒下,当头照在了刘武与他身后那一百骑身上、
在璀璨的日光中,百骑身影缓缓消失,只余黄尘在阳光中飞舞……
城楼上,陆逊望着刘武消失在东门的身影,怔怔出神……
西陵城是主公在这大江两岸唯一的立足之地,是主公唯一的依仗。
若非昨日自己为曹仁亲兵所擒,主公又何必拿曹仁来换自己?西陵城也未必会有今日之危。
可即便如此,在最紧要的关头,主公还是毫无犹疑的信任自己,将这西陵城,主公的命脉所在,主公将来大业的希望所在,毫不犹豫的交给了自己。
交给自己这个江东陆氏子弟。
交给自己这个为主公带来麻烦,尚未曾独当一面的年轻士子。
主公待我陆伯言,何其信重!
陆逊只觉得嗓子发堵,心中一片激动,又满是惶恐。
他向来自傲,可刘武这份信任的分量实在是太重了,重到连他向来自傲的陆伯言都为之惶恐不安。
“小子,既是主公信任你,那你就放开手干吧。”突然,一只粗大的手掌按在了陆逊肩头。
陆逊抬头望去,正是魏延。
魏延对着陆逊,咧嘴一笑:“主公让我一切听从你的调遣,那我魏文长今日便听你一回使唤。”
“可你莫要忘了,如今城中实是无人可用,主公不得已才让我听你调遣,待得日后主公兵强马壮,我定然还是主公麾下独挡一面的大将!还有,我丑话说在前头……”
“城若有失,魏延自然要提头去见主公,可你陆逊的脑袋……魏延也得一并提了去!”
魏延说的凶狠,但话中激励之意,陆逊又怎会听不出。
霎时,陆逊心中仅剩的惶恐、疑虑尽去,他转头看向城外已经开始攻城的曹军,沉声自语:“陆逊,必不复主公所托!”
……
“杀!”
“将军有令,今日下西陵!”
看不见尽头的曹军,如汹涌的潮水般冲向西陵城。
嗡!~
嗖!~
城头之上,大批弓箭手聚集一处放箭,霎时间箭雨如蝗。
大批的曹军被钉在了地上,命丧当场。
偶有冲到了城下的曹军,迎接他们的则是从城头坠下的滚石、擂木,还有烧的滚烫恶臭的金汁。
一时间,城下曹军脑浆迸裂,骨断筋折者比比皆是,惨叫哀嚎之声连天。
攻守双方,当下僵持了起来……
城内,校场上。
五千山越,神色或是惶恐,或是愤恨的盯着点将台上的魏延。
魏延正在台上,高声威胁着他们:“知道外面攻城的是什么人吗?是曹操的大军。”
“曹操是江东的死敌,前不久曹操八十万大军被江东烧的灰飞烟灭,他恨不得杀进江东六郡八十一州所有生灵,为他的大军报仇、”
“你们可都是江东来的!想想吧,一旦西陵城破,我们大不了还能跑,你们这些江东来的山越,谁也活不成!”
“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要被曹操拿去火焚,为他那八十万大军复仇。”
“现在,你们唯一的生路就是跟着我们一起守城,只要曹操的大军打不进来,你们就能活下去……”
魏延一边极尽恐吓之能,一边又贴心的为这些山越指明了活路。
这些山越虽然一直生活在山林之间,对外面的事情所知不多,但眼下的情况不管怎么说,留在这城里总比出城活下来的机会大。
很快,五千山越的态度就软化了下来。
魏延心中松了一口气,随即转身下了点将台,来至一旁的陆逊身前拱手:“伯言先生,这五千山越随时可以上城头守城,末将特来交令。”
陆逊交给魏延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让他尽快组织山越守城,魏延一阵威胁恐吓,连哄带骗,还真把这事办成了。
陆逊站在七百陷阵营士卒身前,他点点头:“这五千山越带上城头守城后,就由魏将军监战,若有山越胸怀异心,将军可随时处置。”
魏延:“末将领命。”
陆逊没有再多说什么,领着陷阵营的士卒往城中某处走去。
正如魏延所说,如今城中实是无人可用,既如此,有些不方便用的人,也不妨用上一用。
至于那人愿不愿意,主公给自己留下的陷阵精锐也不是摆设!
军帐内,甘宁听着城外喊杀声,面色惊疑不定。
这是有大军来攻城了?
却不知是曹贼还是刘备,亦或是江东发兵来攻?
哗啦!~
正在甘宁出神时,军帐内的门帘被人掀起。
几道身影走了进来,甘宁抬头望去,为首者正是陆逊陆伯言。
陆逊面带笑意:“甘将军,别来无恙否。”
甘宁只是冷冷的看着陆逊,那日他亲耳听见陆逊称呼那贼将为主公,这等背主之徒,自己和他有什么好说的。
陆逊也懒得和他啰嗦,直接开门见山:“甘将军,如今西陵城为敌所攻,城内守城将领不足,还望甘将军助我一臂。”
“后续,还请兴霸听我号令拒敌。”
眼见陆逊居然还真的要号令自己,甘宁忍不住一声冷笑:“让甘宁听你号令?”
“你这弃江东,背吴侯的叛主之徒,也配让甘宁听你号令?可笑!”
陆逊的脸色冷了下来:“这就由不得兴霸了……来啊,甘将军行走不便,且架起将军上城头。”
几名陷阵营士卒立刻冲了过来,架起甘宁就往帐外走去。
甘宁还想挣扎,只是稍稍一动,便感觉身边两名士卒的手臂,犹如四道锁链将自己死死捆住,根本动弹不得。
紫那日甘宁受刘武一戟后,便至今重伤未愈,再加上架着甘宁走的乃是陷阵营士卒,啦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架走。
刚被架出了军帐,甘宁就愣住了,七百陷阵士卒站在那里,那股彪悍精锐之势根本遮掩不住,
甘宁暗暗吃惊,这陆逊小贼竟得那贼将如此重视,这等精锐之士竟也放心交给陆逊掌管?
“陆逊小贼,想让我听你号令,未那贼将效力,你痴心妄想!”
“甘宁宁死不受此辱!”
“可速杀我!!”
一路上,甘宁怒骂不绝。
陆逊只是淡淡看他一眼:“甘将军,可知这西陵于江东而言,是何等所在?”
“哼,明知顾问!”甘宁一声冷哼:“西陵乃江东门户,得西陵者便可由江东顺流而下,直取江左之畔!”
“此乃我江东之命脉,谁人不知?”
陆逊点头:“将军知道就好。”
说话间,甘宁已经被架着来至西门城楼之上。
城头上喊杀,哀嚎之声不绝。
无数士卒,奋力朝城下反击。
甘宁往城外看去,心头咯噔一下,那杆明晃晃的曹字大纛,是如此的醒目刺眼。
攻西陵的竟是曹军?!
若让曹贼复得西陵,那江东……
陆逊看见了甘宁的脸色变化,他淡淡开口:“这攻西陵的正是曹贼心腹,曹仁曹子孝。”
“此番他尽发江临三万大军,来攻西陵……”
曹仁!
三万大军攻西陵!
甘宁的神色愈发难看,陆逊嘴角弯起一丝弧度:“甘将军,你也不想西陵城落入曹操之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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