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现代都市 > 困爱成囚畅读佳作

困爱成囚畅读佳作

黎深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困爱成囚》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云奚谢珩,讲述了​谢珩从来便知他那个从崖边救下的小表妹是个假的。她温顺,乖巧,处处皆顺他心意。于是他也乐意陪她做戏,看她长袖善舞地与人周旋,最终得偿所愿,欢欢喜喜地去嫁她的如意郎君。寿宴当日,走投无路的姑娘求到了他的面前。“哥哥救我。”溶溶月色下,姑娘哭得泪眼婆娑,当真可怜。他挑起她的下颌,看着她泪水涟涟的脸,循循善诱,“妹妹可想清楚了?”......

主角:云奚谢珩   更新:2024-07-13 05:3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奚谢珩的现代都市小说《困爱成囚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黎深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困爱成囚》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云奚谢珩,讲述了​谢珩从来便知他那个从崖边救下的小表妹是个假的。她温顺,乖巧,处处皆顺他心意。于是他也乐意陪她做戏,看她长袖善舞地与人周旋,最终得偿所愿,欢欢喜喜地去嫁她的如意郎君。寿宴当日,走投无路的姑娘求到了他的面前。“哥哥救我。”溶溶月色下,姑娘哭得泪眼婆娑,当真可怜。他挑起她的下颌,看着她泪水涟涟的脸,循循善诱,“妹妹可想清楚了?”......

《困爱成囚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谢珝再次出声唤住她,又往前两步,堪堪挡在云奚面前,“我昨日在街上瞧见了这根簪子,当时便觉得极配妹妹。”

他将掩在身后的手拿出来。

是一根青玉簪。

玉色通透,水头也是极好的。

最难得的是簪头一朵海棠花苞,光华流转间,愈发显得娇艳欲绽。

簪子递去云奚面前,他道:“今日祖母寿宴,妹妹簪着它正好。”

是正好。

年轻男女以簪定情,这样好看的海棠簪子,戴去谢老夫人面前。

今日她苦心安排的宴席,便算是枉费了。

云奚垂眸,看着面前的青玉簪子,没接。

“妹妹可是不喜欢这个?”

谢珝的语气有些急,“妹妹喜欢什么样式的?我去为妹妹寻来。”

“没有不喜欢。”

云奚抬眸看他,姑娘目光清澈坦然,似映着无尽春光,明媚又干净。

“只是成羽哥哥对我太好,我怕未来嫂嫂会吃醋呢。”

她伸手接过,好生将其收在了袖中,再柔柔一笑,“谢谢成羽哥哥。簪子我收下了,只是今日府里人多,这样好的簪子若是簪在头上,叫人磕了碰了就不好了。”

她眉眼弯弯,一派天真模样,说出的话却是既妥帖又周全,叫人指不出半点错处来。

“未来嫂嫂”是拒绝他的情谊。

“簪子收去袖中”是彻底绝了他的念想。

谢珝的脸色白了又白,许久才喃喃道:“原来妹妹早便知我的心意了,从来都不是不知,只是不愿……”

“成羽哥哥。”

云奚打断他的话,微微垂眸。

手里的帕子拧成一团,声音也细若蚊呐,“在我心里,你同行知哥哥一样,都是我的好哥哥呀。”

所以,是好哥哥。

便也只是好哥哥而已。

长廊转角处,树影憧憧,两道人影伫立已久。

徐知简今日是随谢珩一同入府的,徐谢两家素来交好,二人又是同窗。

谢老夫人寿宴,他自是应当过来贺寿的,却不妨一入府就瞧见这样一幕,不由笑道:“你这个妹妹倒真是个鬼精鬼精的,说好哥哥便也罢了,还非要加上你这个行知哥哥,生怕人家将她的好哥哥会错了意。”

“嗯。”谢珩不置可否:“她自来便是谨小慎微的。”

徐知简摇开手里的折扇,笑了笑,抬目又看过去。

谢珝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只有云奚仍旧立在那儿。

翘檐下日光莹润,她低垂着眸,也不知是在思虑些什么。

“欸?”

徐知简将折扇往手里一敲,话中无不透着惊艳,“上次见你这妹妹还是年前她来书院给你送糕点,那时只觉得瘦瘦小小。如今不过过了个年关,怎么就生得这么好看了?”

谢珩抬眸,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姑娘容姿娇柔,娉娉立在槐花树下。

因着孝期,她发间不过虚虚别了支白玉簪,却愈显得黛眉玉肌,颜色清丽。

垂首低眸间,都是娇弱惹眼的怜惜。

谢珩垂眸。

徐知简说得没错,他的这个妹妹,的确是生得越发出落了。


孟欢欢向后退了半步,孟训勉强抓住她的袖子。

“你别乱动!一会要给你手术。”护士训斥道。

孟训才不管,还对护士笑嘻嘻的介绍。

“阿姨你看看,这就是我姐,她长得漂亮吧。她可是海市艺大的高材生,每年都拿奖学金的那种。”

护士毫不在乎的点头,海市艺大是国内顶尖的艺术院校,这点常识她还知道。

高材生又能怎么样?

人品还不是不行,去大城市上大学就不认家人了,姐姐压根就不想管她这个弟弟。

昨晚打了那么多电话,死活不接。

不过医院常出这种事,她见怪不怪,除了对孟欢欢没有好脸色,其他照旧进行。

孟欢欢去医生办公室看结果,万幸的是内脏没有损伤,但骨折比较严重,要打钢钉住院治疗。

伤的那么重,身边肯定需要人照顾,医生建议孟欢欢放下手里的事,至少要等到孟训自由行动才可以走。

孟欢欢回病房,孟训还醒着,眼睛一直盯着门口,等她出现才放心平躺。

孟欢欢走过去,伸手道:“把钥匙给我,大夫说你要住院,我过去给你收拾点衣服。”

“姐,家里钥匙没换。”孟训弱弱的说。

孟欢欢手上动作一僵,随即又恢复原样,嗯了一声。

“钥匙给我,我的早就丢了。”

她的钥匙早就扔了,在她给了他五万块钱抚养费之后,她把有关家人的东西全部都扔了干净,和以前一刀两断。

……

医院距离房子不远,三站公交车。

老厂区的筒子楼,住的都是老邻居,有许多在这里住了一辈子。

孟欢欢不在意是否遇到熟悉的人,打开旧防盗网门,屋子里比孟欢欢预料的要干净许多,除了厨房有些还没吃完的面条,其他地方虽然旧但非常干净。

孟欢欢在她曾经的家参观,客厅换了大一点的电视机,以前孟欢欢放娃娃的架子被去掉,改成了孟训的篮球和一堆运动器材。

这些都是她被送走了以后换的,房子里处处都透着人间烟火的气息,却没有她丝毫的痕迹。

如果有客人第一次来,或许会以为这家只有一个儿子,女儿的痕迹早就被抹杀的一丝不剩。

孟欢欢顺着记忆,去曾经她的房间。

衣柜是妈妈选给她的,里面却装着孟训的衣服。几件普通的T恤,一身换洗的校服,棉衣也只有两件。

收拾好孟训的几件衣服和洗漱用品,转身出卧室,孟欢欢看见了那张全家福。

照片被放大洗过,装裱在相框里挂在大门背后,每一次出门都能看到。

孟欢欢想起孟训手机里面空荡荡的通话记录,厨房里还有没吃完的那碗面条,白花花的上面,连一滴油都没有。

终究是心软下来,放下孟训的衣服,出门去外面买了几个大骨头。

……

杨辰凌晨才睡着,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今天约好了去接孟欢欢,连忙起身换衣服出门。

他准备买一辆符合他现在身份的车,以后上下班也方便,这几年他受够了在孟欢欢面前挤公交车,也不想再挤地铁。

车他已经看好了,十来万不贵,车型不大,男女皆宜,只等着明天带孟欢欢去看颜色。

孟欢欢有驾照,但是没开过车,等过两年她自己想开车,再买辆好的给她。

到了艺大门口,杨辰打电话给孟欢欢:“欢欢,我到学校门口了,你现在准备出来。”

电话那头的孟欢欢正撇去大骨头汤的血沫,才想起他们说好明天去看车,张嘴想说孟训的事,心思一转又想起杨辰不喜欢孟训,只能找借口道:“明天我可能要去代课,不能去看车了。”

杨辰不满:“你又兼职了?”不是说好不兼职的吗?


她哽咽着,一时眼睛也哭红了,“后来丫鬟们说起我才知道,原来姨娘并不喜这门亲事,以致郁郁寡欢,这才生了疾。”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姨娘你别恼,我现在便去求外祖母,让她给成羽哥哥退了这门亲。”

姑娘实在是急了,也看不见方姨娘惨白如纸的面色,抬脚便要走,却叫她拉住。

“别去。”方姨娘紧紧拽着云奚的手,勉力挣出一丝笑来,“沅儿从哪儿听来的话?我并没不喜这门亲事,不过是此前的病并未去根,这才一直不得好。”

“真的?”云奚犹不信。

“真的。”方姨娘重重点头。

“那姨娘也并没恼我?”

“没恼呢,不过是沅儿你自己想多了。”

姑娘终于放下心来,好生将她扶着靠坐了回去,“姨娘不恼便好,我这些日子提心吊胆,总觉得是自己的错,也生怕姨娘就此恼了我。”

“沅儿多心了。”

方姨娘骤知事情真相,心中波涛骇浪还未止,面上却得装得无事来宽慰她,“不过是底下人乱嚼舌根,也值当你哭一场,叫外人见了,还以为你来姨娘这儿受了欺负。”

云奚破涕为笑,歪着身子靠去她肩上,“姨娘才不会欺负我,姨娘待我最好了。”

从西院出来,云奚拢了拢身上的斗篷,看着翘檐上积着的落雪喃喃问,“绿绮,你相信因果报应吗?”

绿绮不明所以,一脸懵懂得点点头。

云奚微微笑,“我也信呢。”

何止她,里头的那位也是极相信的。

常年拜佛焚香的人,一朝吃了自己结的恶果,会如何作想呢?

会不会觉得是自己造的孽,最后却因果报应到自家儿子头上?

前程,姻缘,一一被毁。

可是,这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不是吗?

云奚现在的心硬的如铁石一般,若不是他们,自己何至于落到现下这种地步。

既然本是自作孽,那就应当不可活。

府里的什么事也瞒不过谢珩,云奚去了西院的事很快便由栖迟的口传进他耳里。

当时听着,不过微微颌首,清淡淡说了句,“由她去。”

只是夜里过来寻她。

“怎么这样坏,嗯?”

他抵着她额头问她,“不是已经在谢珝那儿报了仇吗?就非要闹得西院也不得安生。”

“不是哥哥同意的么?”云奚抬手,一双玉臂悠悠挂去了他脖颈处,笑得妖妖娆娆,“我坏,哥哥又好到哪里去?”

后面的话他只当没听见,只揪着前面那句微微蹙眉,“我何时同意了?”

“哥哥既知内情,却装作不见,难道还不是同意吗?”

她伶牙俐齿,他懒得与她辩驳,直接低头吻了上去。

云奚也回应,不复从前的羞涩与矜持。

这一夜欢愉,她难得快活,许是积怨得报的畅意。

酣畅淋漓,满榻狼藉。

只是声音却不能大,外面有守夜的丫头与婆子,她索性张口,闷声咬着他的肩。

血腥气从口中弥漫而出,她得偿所愿,莞尔一笑。

此番实是用足了狠劲的,那牙印深深浅浅落他肩头,足足半月才消了些痕迹。

栖迟偶然瞧见,噤若寒蝉,不敢多言。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