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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改命安陵容

南方有只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安陵容莳萝是《逆天改命安陵容》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南方有只兔”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历经生死,再睁眼,安陵容回到了初到京城的时候,重来一世,她要好好活。恩宠,她要。孩子,她也要。前世她不曾得到的,这一世,她都要。只是后宫凶险万分,即便已经历经一世,她依然走得步步惊心。都说这宫里容不下真心,可到头来,她却发现,唯有真心才能换得真心,只是这一世,不再是她主动。皇上剖出一颗心来爱她,不只因她的声音神似纯元,而是因为她就是她。甄嬛全心全意爱她如亲妹,不是为了利用,......

主角:安陵容莳萝   更新:2024-07-06 0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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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陵容莳萝的现代都市小说《逆天改命安陵容》,由网络作家“南方有只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陵容莳萝是《逆天改命安陵容》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南方有只兔”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历经生死,再睁眼,安陵容回到了初到京城的时候,重来一世,她要好好活。恩宠,她要。孩子,她也要。前世她不曾得到的,这一世,她都要。只是后宫凶险万分,即便已经历经一世,她依然走得步步惊心。都说这宫里容不下真心,可到头来,她却发现,唯有真心才能换得真心,只是这一世,不再是她主动。皇上剖出一颗心来爱她,不只因她的声音神似纯元,而是因为她就是她。甄嬛全心全意爱她如亲妹,不是为了利用,......

《逆天改命安陵容》精彩片段


“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皇上眼神发亮地看着甄嬛。

甄嬛美目盈盈看向皇上,垂眸浅笑:“臣妾雕虫小技,让皇上见笑了。”惊鸿舞素来只能跳给心爱的人看,她的舞也只能跳给皇上看,如今却是不得已在众人面前一舞,虽是占尽风头,却也难掩她心头的一丝遗憾。

安陵容这一世没有献唱,只是坐在座位上遥遥看着大殿中央的甄嬛,又看着一错不错盯着她看的皇上,起早生出的那一点旖旎的心思这会儿慢慢地褪了下去。

是啊,甄嬛貌艺双全,才情出众,哪怕是有着纯元皇后的影子在,皇上也该是喜欢她的,自己又算得什么呢?不过是自作多情。

安陵容仰头喝尽一杯酒,只觉得满嘴苦涩。

“小主,奴婢按照您说的一一同夏常在说了,霜花跟着一块儿来了。”莳萝回来禀告,言语间有些古怪,“只是,夏常在她……”

“她有些不把你放在眼里了,是吗?”安陵容目视着前方,声音低沉,虽说着问句,意思却是笃定,“她的脾气向来如此,若不是为着进宫那会儿华妃皇后接连打压,她也未必看得上我,如今她有了身孕,自然觉得高人一等,哪里还肯屈居在我之下。”她冷笑一声,将酒杯扣在桌子上,“今日过后,她与我便没有关系了。”

这是安陵容出手的第一颗棋子,能够废掉甄玉隐,又能打断华妃复宠的设计,已经算是不错的成绩了。至于怀上的那个孩子,就算是她送出的礼物吧。

安陵容目光虚虚地看着半空中的一点,思绪放飞。

那日,她在知道华妃已经设计沈眉庄假孕时,就开始布置了。

先是让豆蔻出宫寻了一味名叫“百日子”的药,替换掉了沈眉庄药方里的连翘,这药服用后,从症状到脉象都和有孕一模一样,任谁诊断都看不出来,但三月之期一到,服用之人会大出血,有如小产。

但这只能破沈眉庄的假孕之局,不足以让华妃受到任何打击,所以,安陵容又想方设法让夏冬春得宠,并怀孕——这是实打实的怀孕,用的,是当年皇后给她的方子。

安陵容抬眸看向挂着无可挑剔笑容的皇后,嘴角微微扬起。

莳萝虽有些不忿,但见安陵容毫不在意,便也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席间果郡王已经入席,甄嬛被招到了皇上身边坐下,众人又是一番觥筹交错。

“咳咳……”华妃饮酒轻咳,引来皇上皇后侧目,顿时双眸泛着水光看向皇上,楚楚可怜地站起身来,“臣妾并无什么委屈,只是见莞贵人作惊鸿舞,一时触动情肠,才有所失仪。”

她说着没有委屈,却又字字句句都是委屈:“臣妾闲来翻阅诗书,见有唐玄宗梅妃楼东赋一篇,读来触动惊心。惊鸿舞出自梅妃,为得宠时所舞,楼东赋则写于幽闭上阳宫之时,今日见惊鸿舞而思楼东赋,臣妾为梅妃伤感不已。”

皇上你看,世兰这般不爱读书的人,近来只能靠着看书打发时光,可不就是皇上冷落世兰的缘故吗?华妃委委屈屈地看着皇上,一双美目似是说着女儿家的情话。甄嬛一舞惊鸿是皇上盛宠,而世兰念赋楼东,实在是皇上冷落已久了。

“你一向不在诗书上留心,如今竟有如此兴致了。”皇上有所感触,却不怎么相信华妃所说,语气淡淡的。

“臣妾愚昧,闻听诗书可以怡情养性,臣妾自知无德无才,若不修身养性,实在无颜面再侍奉皇上。”华妃面上柔婉,却言之凿凿,只差没直说让皇上考验她了。

但已经说到这个地步,皇上也知道华妃是有所准备而来,不考较一番似是过不去了,便道:“你既说对楼东赋有感,何不说来听听。”他已冷落华妃许久了,她能如此用心,想来已经知道自己错了,年羹尧几次三番上折子请安,他也实在是看得厌烦了。

甄嬛坐在皇上身边,表情微凝,不知在想些什么,霜花从她身后绕过,在苏培盛耳边轻声低语,让她听了个正着。

“苏公公,我家小主今日身子不适,方才请了太医诊脉,说是有喜了。事关重大,我家小主不敢隐瞒,特让奴婢前来禀告皇上。”

苏培盛微微惊讶了一下,忙点头:“这可是大喜啊!”答应了等下回禀皇上,霜花这才退到了一旁。

甄嬛眼睛轻轻一眨,看着座下还在声情并茂念着《楼东赋》的华妃,不禁抬手掩唇。

“……夺我之爱幸,斥我于幽宫,思旧欢之莫得,想梦著乎朦胧。臣妾每每读到此处,都深感梅妃思君情长。”华妃深情款款地看着皇上,眼中的情谊几乎要满溢而出。

皇上面色沉沉,似有所感。

偏偏敦亲王又站出来替华妃说话:“华妃娘娘侍奉皇上多年,未曾有过什么大错,若有侍奉不当之处,还望皇上念其多年伴驾,原谅娘娘。”

原本还在担心华妃复宠有望的皇后这会儿突然松了一口气。若是没有敦亲王这番话,皇上被华妃说得牵念旧情,或许还能火热一阵,但敦亲王说了这番话后,皇上却更多的会考虑敦亲王与年羹尧的私交,再宠爱华妃就不那么纯粹了。

向来皇帝后宫之事,哪里容得了旁人指手画脚,尤其,还是身份贵重的亲王!

皇后看了看皇上此刻隐忍不愉的表情,心里暗暗发笑。

旁人或许不知道,但皇后却是清楚的,别看敦亲王如今享有亲王尊位,但更多的是因为他额娘是先帝孝昭仁皇后的亲妹妹罢了,而并非是因为看重他本人。

华妃此次是受冷待太久了,竟然搭上敦亲王做说客,当真是病急乱投医。

“华妃,实在是难为你了。”皇上看似对华妃松了口,却明着没有承诺任何事情,“你住的地方太过偏僻,朕若得空就常去看你。”

华妃大喜,强忍着维持住了今日楚楚可怜的人设:“臣妾谢过皇上。”

皇后放松了下来,举杯小酌,面上却是不显。

“皇上,奴才有要事禀告。”见华妃事了了,苏培盛才站出来说话,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喜色,“奴才恭喜皇上,方才夏常在身边的宫女来报,说夏常在已有一个月的身孕了。”

如同平地一声惊雷,炸得众人一阵发懵。

皇后瞳孔地震,脸皮抽动,咬紧了牙关才没让自己露出半分失态,硬生生将那句“怎么可能”给咽了回去,强撑着扬起笑容说道:“夏常在真是好福气啊,才不过一个多月,竟然就有孕了,怕是初次承宠时就有了。皇上大喜!”

华妃更是脸色难看得很,她才费尽心思地演了一场让皇上回心转意,这个时候爆出来夏冬春有孕,岂不是白费了她一番心思?沈眉庄也就罢了,毕竟是个假的,夏冬春怀的可是真真正正的龙裔!

她憋得脸色青紫,见皇上满面春风地询问霜花各处细节,气得险些呕血三尺。

齐妃本有些不高兴,但看着华妃这副模样,却又心情好了起来。这才刚怀,有什么了不起的,倒是华妃,这次可真是白费功夫了。

曹贵人脸露疲惫,不仅是因为今天计划失败,要承受华妃怒火,还因为夏常在有孕,她日后的任务又要加重了。

安陵容袅袅起身,向皇上举杯:“皇上,今日温宜公主满周岁,眉姐姐和夏常在先后有孕,三喜临门,子孙繁盛,实乃我大清之幸。”

“说得好。”皇上心情极好,安陵容一番话正是说在了他的心坎上,众人皆是举杯贺喜,他抬手便饮了一杯,又对安陵容说道,“容儿,如今夏常在与你同住,你心细如发,少不得劳累你照顾她了。”

安陵容眸光闪烁,俯身一礼:“臣妾谨遵圣意。”

宴席散去,皇上御驾亲临杏花村看望夏常在,皇后告了劳累先回去休息,华妃也步履匆匆地回了清凉殿,其余人也没有和夏冬春交好的,随行的便只剩下安陵容一人。

身后,甄嬛绊住曹贵人的脚步,笑着说起今日之事:“那张写着惊鸿舞的纸条,是一直握在姐姐袖子里的吧?所以妹妹今日一舞,竟是姐姐为我注定的呢,姐姐有心了。”

曹贵人只笑着回她:“妹妹说什么便是什么吧,姐姐我笨口拙舌的也辩不明白。”这话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甄嬛自然听得明白,而她下一句却说得没头没尾,“妹妹你若有空,还是好好照顾惠贵人的胎吧,毕竟那才是皇上真正关心的。”

“说起这个,今日夏常在也被诊断出有孕,当真是一件喜事。不知道华妃娘娘今日这般处心积虑挽回皇上,皇上能否看重她多于看重皇嗣呢?”甄嬛面色挂着淡淡的笑,说完便扶着流朱的手自去了。

曹贵人的笑容一点点掉下来,直至消失不见。

今日这么好的一盘棋竟是被天降巨石给砸了稀巴烂,回去后,华妃还不知道怎么发疯呢!想到这里,曹贵人只觉得头疼不已。

发疯的人不止华妃,还有皇后。

“夏氏怎么可能会怀孕呢?她明明日日都带着那玛瑙镯子!”皇后挥退了所有宫人,只留剪秋一人在殿内服侍,此刻她全然没有了席间端庄贤惠的模样,眼神阴鸷得可怕,“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不应该,那东西极其少见,夏氏没什么见识,肯定不知道那红玛瑙伤身。”剪秋立时就否认了,转而也面露疑惑,“奴婢也觉着奇怪,按理说她不该怀孕啊,难不成,夏氏见着惠贵人有孕得宠,也想借着怀孕的名义争宠不成?”

“你是说,夏氏假孕?”皇后紧紧皱起眉头,“沈眉庄被华妃设计假孕也就罢了,夏氏自己想出假孕争宠……她虽蠢笨,也不该蠢笨到这个地步才对。”顿了顿,她对剪秋说道,“你待会儿让章弥亲自给夏氏诊脉,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是。”剪秋应声领命,转而上前替皇后揉捏肩膀,“今日娘娘操劳了一日,早些歇息吧。”

“这一日真是笑得我脸都酸了。”皇后脸上一丝笑意也无,只有深深的疲倦,“身为皇后,永远都不能有说厌烦的时候,一旦被人发觉力不从心了。那些盯着后位的人,不把你生吞活剥了才怪呢。”

剪秋顿时一笑:“娘娘说的是。今日华妃矫揉造作地演了一场戏,好不容易引得皇上稍稍回心转意,结果又被夏常在有孕给打了个措手不及,她这次复宠,着实是太艰难了一些。”

皇后淡淡地说道:“她这次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想着借惊鸿舞让莞贵人出丑,却没想到自己费尽心思引出楼东赋也没能挽回圣心。今日即便没有夏常在怀孕之事,华妃也不可能顺利东山再起,只是如今年羹尧在前朝得用,皇上到底还是要给华妃脸面的,复宠是迟早的事情。”皇后看了眼剪秋,转而垂下嘴角,说起孩子来,“本宫今日看见温宜那孩子,想起本宫的弘晖周岁礼时的样子了。”

剪秋手上动作一顿:“大阿哥若还在的话……”


安陵容只是高兴,笑着说道:“臣妾哪里懂得朝堂之事,不论父亲提任什么官职,都是皇上天恩,父亲自会尽心尽力。”病中的容色略略带上几分薄红,她微红了眼圈看着皇上,“臣妾与父亲都铭记在心,只可惜臣妾母亲去得早,还没来得及享福……”

她微微哽咽,“父亲母亲年少相识,共患难却不能同享福,母亲熬坏了眼睛,才靠着卖绣品给父亲捐了个芝麻小官,人也不似从前漂亮了,可父亲还是待她极好,只是,终究是命数难以长久。”

皇上抬手擦掉安陵容的眼泪,也是一阵感慨:“父母恩爱,才生得你这么个熨帖的女儿。”

“看着父亲母亲那般,臣妾也曾祈盼如意郎君。”安陵容垂眸,面露娇羞之色,“皇上虽不是臣妾一人的郎君,但在臣妾心里却已是如愿以偿。”她低垂着头不去看皇上,只为了遮住眼底的冷淡之色。

皇上心意微动,伸手揽住安陵容:“那日听你唤一声‘四郎’,甚是好听,日后若是边上无人,你便这般唤朕可好?”

安陵容拿捏得当,抬眸怯生生看向皇上,眼中泛着潋滟的水光:“四郎……”

这一声,唤起了皇上那一晚的记忆,顾及安陵容尚在病中,强忍着正欲离开,安陵容却是娇娇地伸出了手。

她眉眼含羞带怯,脸上一片绯红晚霞,笑容缱绻动人,她颤巍巍地开口:“臣妾的教习姑姑,芬若姑姑曾教过臣妾一些规矩,说是,皇上喜欢的。”

皇上喉咙滚了滚,声音沙哑低沉地落在她的耳边:“容儿,做得很好。”

帷幔后面人影绰绰,传来低低的呢喃厮磨声。

回京后,紫禁城依旧是四四方方的天,在得知安陵容的父亲再一次连升两级,封了正六品处州通判后,一时间来道贺的人络绎不绝。

“可算是送走了。”豆蔻揉着笑得快要僵硬的脸走进来,和安陵容抱怨道,“才刚回宫,这一上午都来了多少人了。”豆蔻看了眼堆满了礼物的桌子,脸上笑容扬起,“小主,这些东西奴婢先收进库房吧?”

安陵容卧在床上,面容淡淡,看不出什么情绪,喝完了药才说道:“明日起我闭门谢客,对外就说我病着,不宜见客。”

“是。”豆蔻应了一声,便下去收拾礼物去了。

莳萝递给安陵容一颗蜜枣:“小主,宫里的人惯会见风使舵,如今安大人一步步升上来,皇上摆明要重用他,这些人个个都是人精,自然能看到这一层。”她压低声音,“都不是可以交心的人。”

“我知道。”安陵容对着莳萝浅浅一笑。

正说话间,却是听见门外传来甄嬛和淳常在的声音。

“容儿,身子好些了吗?”甄嬛笑盈盈地推门进来,身后跟着雀跃的淳常在。

“容姐姐好,我是淳儿,初次拜见姐姐不知道送什么好,这是我最喜欢吃的芙蓉糕,还请姐姐不要嫌弃。”淳常在微微蹦跳着进来,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递过来一盒糕点。

安陵容笑着让莳萝收下:“能从你里嘴里夺爱,看来我是有口福了。”说着,让二人入座,“上午这一串人来人往,我头都晕了,姐姐你来得正好,陪我说说话。淳儿也坐。”

“安家喜事临门,大家都想来沾沾你的喜气。”甄嬛没有坐在塌上,而是坐在了床头,拉着安陵容的手说道,“眉姐姐听了也为你高兴,只是她没功夫来,只能托我来道贺了。”

沈眉庄自出了小月后就忙得很,一天到晚地不见人影,却也没和安陵容甄嬛说在忙什么,只得随她去了。

甄嬛又看向淳常在,笑道:“淳儿也是,巴巴地跟着过来凑热闹,结果瞧着人多又不敢来扰你,在我那儿躲了大半天。”

“容姐姐这屋子原是我住的,如今姐姐又搬进来住,也算是我们俩的缘分不是?”淳常在笑着打趣,“我现在住在延禧宫里,那儿虽然又宽敞又亮堂,但总觉得空荡荡的,还是碎玉轩好,有莞姐姐和容姐姐在,热热闹闹的。”

“你既喜欢热闹,那就常来,我和你容姐姐都喜欢你。”甄嬛本就宠爱淳常在,闻言立时说道,“有你在,总是欢欢笑笑的,更热闹了。”

安陵容看着淳常在天真无邪的面孔,心里慢慢敞亮起来。

这样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姑娘,纵使她是皇后的人,但本性终究是天生不坏,不过是入了宫,想要找一条出路罢了,有什么错呢?

这宫里想要过得好、不被人作贱,只能往上爬。前世,淳常在虽是被皇后利用着来挑拨自己与甄嬛,却也没真的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不像她,前世手里占满鲜血。

安陵容微微闭了闭眼。是她太钻牛角尖了。

“莞姐姐说得是。”安陵容看向淳常在的神色温柔了不少,“近来时气反复,我时常生病,你常来常往的,碎玉轩的人气也能旺些。”她轻轻笑道,“看你这送礼的模样,想来也是个贪嘴的,正好,我爱在小厨房捣鼓吃食的花样子,不如来当我的试菜大使?”

淳常在眼眸一亮:“真的?那再好不过了!”

这馋猫的模样惹笑了甄嬛和安陵容,齐齐笑她嘴馋。

淳常在就这样融入了碎玉轩的生活,有了她,碎玉轩里常常传来欢声笑语,不是今日扑蝴蝶摔进了花丛里,就是昨日吃多了直嚷着肚子疼,没一天安生。可偏就是这样不安生的日子,让安陵容难得有了生活的踏实感。

小厨房升起袅袅炊烟,淳常在在门口冒出一颗脑袋:“容姐姐,今天又有什么好吃的?”她眼睛闪闪发亮,像是一只等着投喂的小兔子。

安陵容笑得眉眼弯弯,舀起一勺倒进小碟子里:“尝尝,新酿的桃花酒,用的是去岁梅花上采的雪,我加了点蜜,是不是甜丝丝的?”

淳常在喝了一口,眼睛都眯起来了,连连点头:“好喝,和寻常的酒不一样,一点冲鼻的酒味都没有,又香又甜。容姐姐,你怎么这么厉害呀!”

淳常在最大的特点,除了她性格开朗之外,就是爱说好话,而且不是曹贵人那般阿谀奉承的话,是稚童一般发自内心的夸赞,任谁听了心里都喜欢。

安陵容想起前世的自己,处处和淳常在针锋,人家却根本连这个意思都没有,未免觉得可笑。

她摇了摇头,把前尘往事扔出脑海,又拿起一块翠绿的糕点塞进淳常在嘴里,说道:“还有新做的翡翠糕,你也尝尝,喜欢的话等下带点回去。”

翡翠糕是用熟透的糯米捣烂成泥,然后混了苌楚的汁水,揉粉擀成面皮,再将拌好的红豆沙包裹进去,蒸熟后软糯甜蜜,不知加了什么佐料,竟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桃花香。

淳常在喜好甜食,对这种糕点完全没有抵抗力,连着吃了三个,腮帮子鼓着对安陵容用力点头。

安陵容忽然觉得胸腔里有什么东西被填满了一般,这种投喂的感觉真是难以言说的美妙——不同于给皇上做吃食,淳常在每每都会给予她极大的肯定,每一道吃食她都很认真地在品尝,安陵容有了一种微妙的被尊重感。

“别噎着,锅里还有呢。”安陵容拈着手帕给淳常在擦嘴角,笑道,“不过这翡翠糕甜腻,一口气不能多吃,我给你装一小盘子带回去,放着慢慢吃啊,别又像上次一样吃撑了。”

淳常在吃着好吃的,全身都在冒泡泡,她双手拉住安陵容,左看右看:“容姐姐,你的手是十根手指,我的手也是十根手指,怎么你就能做这么多好吃的呢?”

“容妹妹负责做,你负责吃,岂不是两全其美?”甄嬛的声音含笑着在门口响起,“我道呢,小允子说你一进来就没影儿了,原来是在这里吃好吃的。”她伸手点点淳常在的额头,止不住笑,“等下晚饭别又吃不下了。”

淳常在不好意思地抿着嘴笑。

安陵容差不多做完了,收了手上的活计,对甄嬛说道:“姐姐,再过两日就是中秋了,我瞧着这几日桂花开得正好,不如摘一些来酿桂花酒?埋在树下,等入了冬再开启,到时候白雪红梅再加一缕桂花香,岂不是一件雅事?”

“白雪皑皑,红梅簇簇,再添一缕桂香,当真是风雅。”甄嬛相像着那个场景,已然是心醉神往,“还是容妹妹的想法好,我这就让流朱和竹青去准备东西。”

淳常在听不懂雪啊梅的,只觉得好玩:“我也要来。”

安陵容和甄嬛顿时笑开:“好好好,少不了你的。”

三人正说笑着,崔槿汐来报,说是内务府总管姜忠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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