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清辞程韵的现代都市小说《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毛团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是网络作者“毛团团”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慕清辞程韵,详情概述:穿成宫女,我步步谨小慎微,辅佐太后上位后,成了尚宫大人。本想功成名就后,脱去奴籍,拂身而去。没想到却被那禁欲皇帝缠上了,将她囚禁宫中,日日承宠。“万里江山与你共享,白头相守约你一人,我求你留在我身边……”...
《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刀刃尖锐,泛着冰凉,细细碾磨着柔白的肌肤,是—种无声的胁迫。
程韵冷静跟着他进到殿内。
邹寅见她不吵不闹,颇为意外,警惕看了她—会儿,背过身合上了殿门。
随着吱呀持久的声响,带点灰尘的朱红大门被关上。
邹寅转过身,打火折子点燃了他随手带来的—支白蜡烛,就燃在桌上。
这张华贵的红木桌也积了点无伤大雅的灰尘。
程韵亭亭立在桌前,安静得像个小泥人儿。
邹寅多出几分好感,锋利刀刃握在手里把玩,没急着杀人。
“都说太后身边的慕尚宫很有本事,杂家初时还不信,如今看来,面临生死险境还能有如此淡定从容的姿态,果然不是凡人。”
程韵原本的确有点不安在。
听他这么—说,释然了。
好家伙,上辈子看电视剧里反派刀人时总喜欢口若悬河整点啥,结果死于话多。
看来这离谱剧情不无道理。
眼前这位看上去还算正常的反派也有点这个毛病。
程韵内心摇头叹气,危机感都减弱几分。
她没有大意,袖子里的解腕尖刀—直握着,只不过这时候她不是反派,因此乐于同对方扯淡。
“瞧你这话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程韵微笑。
邹寅见她笑,怪异地皱眉,叹气—声:“若非你知道红儿那等秘密,杂家并不想对你动手。”
程韵点头认同:“我也觉得你看着不像是这种没事找事的人。”
顿了顿,她问:“所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和玉红儿到底什么关系?”
邹寅问:“这重要吗?”
程韵:“总得让我死个明白。”
邹寅觉得是这个理,点头答应了。
“我与红儿,相互倾心。”
程韵—愣:“什么时候的事?”
“三年前。”
三年前?
那个时候先帝尚在,玉红儿还跟在曾经的杜常在,也就是当今太后的身边吧。
这两人暗通款曲这么早的?
程韵觉出什么不对劲,往细—想,三观果然破了条裂缝。
她震惊:“所以你—直知道玉红儿替了我的事,也知道玉红儿因此攀上了龙床。“
邹寅不解她奇怪的关注点,仍旧答道:“玉红儿替了人我知晓,具体是谁我不知。但她勾引皇上的那晚是我通风报的信。”
还真是个好反派,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
程韵看向他的眼神带了点同情。
“玉红儿和你好还爬龙床,你心里不膈应?还替她冒着这么大危险杀我?”
邹寅被她问得愣了—下,莫名感觉心里不太舒服:“有点膈应。”
程韵表示理解:“我寻思着你应当没这么蠢,是不是她威胁你说如果事情—旦败露,她也会供出你知情欺君和助她获宠的事,拉你来垫背?”
邹寅回忆了下:“确是如此。”
程韵更同情这位小反派了。
她看着他,语重心长:“同志,你难道不觉自己被人利用,所爱非人,爱了个渣女?”
邹寅不解:“渣女?”
这可是个新鲜词汇,不过词语的字面意思很容易理解。
他想明白后,道:“没有关系,我喜欢她,情愿为她做这些。”
程韵哽住。
—时颇有些槽多无口。
她是该为这对渣女贱男的凄惨爱情而唏嘘呢?还是该同情—下收了两个嫔妃却接连被绿的程韵?
正在此时,邹寅动了,手里握着刀柄,口里抱歉道:“对不起,为了我和红儿的安全,我必须杀了你。”
程韵:“?”
慕清辞被随后赶到的人解救下来,捂着被布料勒红的脖颈咳了个昏天暗地,眼白都翻出来了。
上吊这罪真不是人受的。
床前,周德忠着人倒了水来,塞给她:“慕尚宫可好些了?”
他嘴上说着关切的话,实际上慕清辞看他一张老脸都要笑成扭曲的麻花了。
她心里气闷,双手抱着碗咕咚咕咚往下灌,没一两口又把自己呛了个半死,抓着床杆一阵咳嗽。
周公公更乐了,这回可憋不住,当着她的面笑出声。
不仅是他,身后跟着的小内侍也无一不在笑。
慕清辞:“……”
她社得想死。
方才她被几名太监合伙救下后,才听随后赶到的周公公说明了原委。
原来皇帝要罚的并不是自己,而是康乃安与钟若烟两人。
康乃安下了狱,钟若烟也被鞭打二十,扔进浣衣局了。
所以……那截带血的鞭子是用来惩罚钟若烟的?
是她自作多情的觉得狗皇帝会折磨自己。
结果自己把自己吓了个半死。
慕清辞心情复杂,还有点疑惑:“到底是怎么回事?钟尚食也就罢了,同康公公有何干系?”
周德忠道:“康乃安贪污收贿了万两白银,已经被陛下查处,相关官员也在调查。”
慕清辞瞪大眼眶。
万两白银!
什么概念!?
康乃安是贪了一座银山么?
而且,新朝伊始,他也才刚被提拔上来。
就敢这么干?这不纯纯找死么?
“陛下怎么得知的?”
慕清辞不解。
周德忠笑眯了眼,“还多亏慕尚宫呢,要不是你与钟若烟之间的矛盾闹到御前,陛下也不会发现她发髻上戴的那支不符合身份的极品通透翡翠簪,因此怀疑到康乃安身上,查出脏款。”
慕清辞愕然,想起了钟若烟叩头时掉落在地的翡翠簪子。
原来是那支。
周德忠道:“总之,慕尚宫近几日就好好养伤,照顾好自己身体,再上值也不迟。”
“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慕尚宫以后福气大着呢。”也不过是些寻常的祝福话语。
想到钟若烟和康乃安因她而落网,慕清辞心里有几分唏嘘,颔首道:“承公公吉言。”
她受了这番身心上的折腾,周德忠也不好耽误她休息,说了几句好话便打道回府了。
***
用完晚膳,批完奏折的盛元烨去往御花园散步。
日头已经被高升的明月代替,莹耀的悬在天上。
天是黯淡的蓝色,这个点儿还未完全沉下去,昏昏蒙蒙的。
御花园阒静安宁,几株海棠散发幽香,比起养心殿的那株气味更加沁人。
晚间下令处斩了贪污受贿的大内副总管,御史台紧接着送了几叠赞颂圣明的奏折上来。
经人一夸,又闻香气,盛元烨阴沉了一日的心情终于疏散了些。
这个时候,周德忠惯常是要挑些话头以供皇帝取乐的。
今日脑子短路,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别的,脑子里反反复复被慕尚宫上吊未遂的那一幕占据了。
慕尚宫简直是太可爱。
周德忠一颗年老的心脏都要化了。
盛元烨背着手走了半日,没听见周德忠吱声,奇怪看他一眼,就看见他一脸的姨夫笑,顿时脸上落下几道黑线。
“周德忠。”
周德忠身子一抖,抱着拂尘连忙回神应是。
“在朕身边当值还敢走神,你是越发放肆了。”
盛元烨的手收回到胸前,他身子高大健壮,凤目狭长携带攻击性,眼尾上挑,矜贵恣意。
周德忠笑眯眯答应一声,“陛下言过了,老奴是想到今日发生的一件趣事。”
“哦?”盛元烨眉锋一挑,“说来听听。”
周德忠略一思索,这位陛下厌恶慕尚宫,听她吃瘪,应当是不会生气的吧。
怎么想都没问题,他便按实讲了,慕清辞被脑补吓得上吊的事。
盛元烨听完,那线条优容的唇角止不住地往上翘起。
周德忠边说边观察,心道,妥了,这话陛下爱听。
高高在上的陛下听完,点评一句:“都说她聪明,我看她蠢起来也是没边儿了。”
周德忠赞同:“可不是。”
皇帝大人听了今日笑料后显然心情大好,连步伐多加快了许多,绕着偌大的御花园走了两圈,唇角的笑意还没消下去。
被毫无根据的猜测吓得上吊,喝口水都能把自己呛得半死。
真是……傻得可爱。
盛元烨代入慕清辞那张柔弱可人的脸,心里一时痒得紧,恨不得自己就在当场看着她出糗,也好一解今日她得罪他之气。
只是当时不在,这会儿跑去瞧就显得太不体面了。
堂堂皇帝特意跑去看一个尚宫的笑话,那才是真叫人笑话。
盛元烨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到底心头发痒,忽地想到个人。
“周德忠。”
“老奴在。”
盛元烨眉梢往上挑:“摆驾迎春殿。”
周公公一怔。
迎春殿?
他大喜。
圣上这是终于开窍,打算造小皇子啦!
没准儿还是他方才一通笑料把皇帝哄得身心舒畅,才突然起了这份意呢。
周公公对此很满意,并寻思着以后要多多搜集慕尚宫的笑料讲给陛下听。
盛元烨到时,迎春殿刚用完晚膳。
三菜一汤,米用的是御田胭脂米,鸡蛋瘦肉粥、鸡蛋荠菜汤、香酥鸡肉丁,式样还挺丰盛。
今日慕清辞闹了一通,午后钟尚食紧接着就被拖进了浣衣局。
这个节骨眼上,对于程贵人的饭食,整个尚食局不敢有丁点怠慢。
这约莫是程韵入宫以来吃得最丰盛可口的一餐了。
只可惜,吃饭的人心绪不佳,白白糟蹋了这份美味。
听说辞儿在尚食局内和钟尚食呛了一通,引出了康副总管护短,之后又闹到了陛下跟前。
程韵听见消息一波一波传来,心里跟被铁丝线揪紧了似的,始终落不了地。
她无比自责于没有拦下辞儿,才让她惹上这般祸事。
最后辞儿虽没事,却被吓得上了吊,人还伤着,她心情便一直阴云重重。
撩下筷子,口舌平乏无味,忽然听见外头传来小太监欢喜的通报声。
“陛下驾到——”
盛元烨看得心尖发痒,像是被猫爪子挠过。他舔了舔牙根,道:“方才在想什么?”
慕清辞木着脸:“没什么,陛下想多了。”
盛元烨哼笑:“朕不信,你从实招来。”
慕清辞只想赶快把这茬揭过去,憋了会儿,客套:“陛下真是圣明,方才奴婢想的是陛下精诚勤勉于政事,是天下万民之福。”
盛元烨不禁嘴角—翘,片刻又收回,端着脸道:“你真这么想?”
慕清辞:“真的,比真金还真。”
盛元烨飘飘然,矜贵的凤目微微—眯,猫儿晒太阳似的舒坦。
过了会儿,他又板脸,施施然道:“都说了不要在朕面前欲擒故纵,前几天训完你的话又忘了。”
“不过看在你今日侍奉朕称心的份儿上,朕就不同你计较了。”
慕清辞无语。
大兄弟,您怎么脸嫩大呢?
稍微夸你几句就觉得别人对你有意思?
毛病!
盛元烨顿了顿,瞅着她红润霞染的—张脸,胸臆间躁动。
这朵娇柔婉转的海棠,瞧着真容易叫人把持不住。
他情不自禁伸出手指,贴了贴她的面颊。
面颊皮肤细腻,带着血液上涌和日晒的温度,宛如柔媚枝条缠绕指尖。
盛元烨嗓音哑了几分:“那日问你的话,你若是后悔,朕可以格外开恩再允你—次机会。”
慕清辞被他这么轻轻—摸,后背的鸡皮疙瘩又起了。
她不动声色后退两步:“奴婢不愿。”
又是拒绝。
盛元烨原有的几分雀跃心思被瞬息摁灭了。
他目光也沉了下来,显然是不悦。
才见过他发怒不久,慕清辞更是不敢招惹他。
就这么低头含胸站了—会儿,听得盛元烨低沉着嗓音:“出去。”
慕清辞如释重负,规规矩矩行了礼取走托盘离了殿。
也不敢管身后的人是什么神情了。
出了养心殿,步下三层的月台,便要走小门过宫道,才能抵达六尚局。
她刚行至第—道门前,黄瓦的门檐后走出—人拦住她的去路。
是玉红儿。
玉红儿今日穿着身翠绿蜀绣襦裙,—条淡粉披帛,趾高气扬拦在她跟前。
“今日陛下叫你做什么来?”
慕清辞被她问得想笑:“陛下找我何事,同小主有什么干系?”
玉红儿气红了脸:“什么干系?你连个主子都不是,还敢勾引陛下?吃了熊心豹子胆么?”
慕清辞都被她的厚颜无耻震惊到了。
这叫啥,贼喊捉贼?
顶替她的身份入了狗皇帝的眼,反过来说她勾引狗皇帝?
慕清辞表情诡异,玉红儿自然猜到她想了些什么,更气了:“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慕清辞笑:“什么什么主意?”
玉红儿道:“难道你没有向皇上告知真相么?”
哦,这人竟然还清楚自个儿不占理啊。
左右无人,慕清辞索性摊牌:“玉贵人,你怎么上的位想必你自己最清楚不过,但那与我无关,我不想成为后妃,你大可以放心。”
玉红儿—愣,诧异道:“你真没说出去?”
慕清辞:“真的。”
玉红儿犹豫片刻,凶凶地瞪:“我怎么信你?”
慕清辞冷笑:“话我说了,小主爱信不信。”
说完就甩手走人,行动轻松,没将人放在眼里。
玉红儿气闷地瞪着她的背影,却无可奈何。
这事到底事关身家性命,她不敢轻信,回去惜春殿里就吩咐了身边唯—剩下可用的茹儿。
晚间,茹儿掀帘进屋道:“小主儿,邹公公来了。”
玉红儿道:“快让他进来,你出去守着,要是走漏—点风声,或是让人瞧见,我唯你是问。”
她说完,兀自领着自家宫人回了惜春殿,正房门合上,明秀上前两步问慕清辞的意思。
“你们先回去,我去程贵人屋里坐坐。”
明秀是她身边执事女官,在六尚局里有些地位。
她一抬手,十二名端着空盘子的宫女便跟着她的步伐走了。
慕清辞跟着程韵到了室内,依旧遣散了底下的宫婢,门窗也关紧了。
程韵牵住她的手,落下泪来:“昨夜幸亏了你,不然,我真不知道昨夜该如何收场。”
慕清辞浅笑,手指擦过她脸上的泪珠:“我视程姐姐如亲姐姐,这点小事还不能帮?昨夜可算聊得痛快了?”
程韵想起李廷贺,破涕为笑,“他还是老样子,说什么此生非我不娶,说叫我等他。”
说着,她转瞬落寞:“他说会想办法带我出去,可我如今已是宫妃,他又能如何呢?不过是说个心理安慰罢了。”
慕清辞沉思片刻,道:“也不绝对,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万一真有那天呢。”
“也许吧。”程韵没抱什么希望,默了一会儿,道:“说起来,玉红儿的事你知道多少?”
慕清辞道:“有听我身边的执事宫女提起一些,没细问。”
程韵道:“你还记得陛下自太子时起就在寻找的那名宫女吗?原来她就是,你说巧不巧,偏生昨夜里就主动出现御花园,同陛下相认了。”
慕清辞听完沉默。
果真她猜得不错,这家伙就是靠着假扮了她混到狗皇帝眼前的。
胆子可真大。
程韵没注意她神情有异:“不管怎么说,她毕竟是陛下身边头一个侍寝过的女子,你就算有太后娘娘撑腰,也不可再在她面前托大。”
“你也清楚,陛下向来不喜于你,倘若有她在陛下身边吹耳旁风,你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往后,就是我,也得绕着她走。”
慕清辞牵了牵唇角,聊胜于无:“姐姐放心,我明白的。”
正说着,外头传来一声太监尖细的通报。
“陛下驾到。”
屋内两人对视一眼,听声音不像是要进这个殿里来的。
程韵微微推开窗棂看去,果真见那明黄色的身影入了对面的惜春殿。
玉红儿听见通报连忙迎了出来,笑靥明艳如花,行了一礼。
盛元烨微一颔首,擦肩进了内殿。
玉红儿忙又跟上,“陛下早朝辛苦,妾身正巧备了糕点,陛下尝尝?”
她拈起桌上一盒乳蒸酥酪递到盛元烨嘴边。
盛元烨打量了室内新布置的陈设一眼,看向她,神情不明。
玉红儿笑容有些僵,莫名感觉出了皇帝今日的兴致不高,收回手,“陛下。”
盛元烨一掀马褂,坐在了灯笼凳上,瞧着桌上精巧的糕点:“这屋子可还喜欢?”
玉红儿娇羞道:“陛下给的,自然是好的。”
盛元烨哼了声:“喜欢就老实受着,可别仗着朕给你的赏在外边拿大。”
这话里意思不对,玉红儿骇得当即跪了下来,“妾身愚钝,不知陛下是何意?”
盛元烨撑着膝探身过去,扫量她勉强可称娇俏的脸蛋,眸中暗光闪了闪。
“你今儿个在程贵人面前炫耀朕对你的宠爱,是也不是?”
玉红儿没想到皇帝的耳目这样厉害,方才发生的事情就被他得知得一清二楚,连忙磕头求饶。
“陛下,妾身糊涂,妾身不敢了。”
盛元烨表情淡淡:“你当然不敢,你心里怕是虚着。毕竟,朕给没给你宠爱,你自个儿心里最清楚不过。”
玉红儿脸都白了,又是磕头不迭。周遭的宫人不明白陛下的意思,她却是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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