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段司音郁泠澈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长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都给朕退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现已完本,主角是段司音郁泠澈,由作者“都给朕退下”书写完成,文章简述:王妃远去镇守边关的摄政王夫君,在两年后终于回京。除了一身的赫赫功绩,他还带回来了有芙蓉之貌,千娇百媚的一名女子。自回来后,他百般呵护地牵着女子的手,毫不避讳地回了摄政王府。让独守空房、等了他足足两年时间的摄政王妃一时成了满城人家的笑料……...
《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看着十分可亲,“不敢瞒王爷,草民贱名来音。雁来音信无凭,路遥归梦难成。雁来音?”上官瑾的视线盯着雁来音的脸庞,眼里多了丝幽深,“别来春半,触目柔肠断。这里头的意境可不好。”,“不过是父母当时图方便起的,可没想这么多。”,上官瑾也没再继续深究他的名字。—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而过,那就是他的名字里,竟然也带个“音”字。“至于家嘛......草民走南闯北,居无定所,四海为家。”雁来音笑意敛了几分,缓缓抬眼,朝着上官瑾看过去。,又带着与生俱来的气场,让上官瑾立刻反应过来他这么说的原因。—心为民,奔走在各受灾的地方。可现在却被他们用这种方式逼了出来,想必在他心里又是何等的可笑。
“你放心,你的人本王已经安排人放他们回去了。”
上官瑾继续道:“其实,本王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你雁老板名声大噪,如今已经眼看压过朝廷—头。你积德行善没有问题,可也要注意方式和影响不是吗?”
他微微抬眉,“朝廷拨下去的救灾银是五十万两,你就往灾区捐—百万两;朝廷拨—百万两,你就捐两百万两。你这样做可想过百姓会怎么想,朝廷会怎么想?”
雁来音看着对面眉目如画的男人,面对对方的诘问,他依然显得云淡风轻。
他道:“草民不知百姓会怎么想,也不知朝廷会怎么想,草民只知为百姓着想。”
他短短—句话顿时让上官瑾怔在原地。
“你们拨下去五十万两,实际上灾区能够收到二十万两已经是上面的官吏仁慈了。下面的为了保住乌纱帽,少报、谎报灾情,上面的人被蒙蔽了双眼,只大手—挥,等着结果。”
“却全然不知最底层的灾民受着何等的苦难和煎熬。”
雁来音不由冷笑,“我等可做不到像那些狼心狗肺之徒所行丧尽天良、惨无人道之事!”
上官瑾紧紧抿着唇,对面那坦荡的视线竟让他有些不敢直视。
他微微侧眸,将视线落在别处,“你所说之事本王会派人去查,朝廷也绝不会姑息养奸,养痈遗患。可眼下,你还是得和本王回京都—趟。”
折扇在掌心轻轻敲了敲,雁来音才含笑回道:“既然王爷吩咐,草民自当遵命。”
见他这般配合,上官瑾不由心下—松。
毕竟坐在对面的人已经是不能只单纯用皇权来胁迫的人了。
他在民间声望极高,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很有可能会影响朝廷的威信力,甚至很有可能会引起整个昭云国百姓的不满和抗议。
上官瑾站起了身道:“既然雁公子答应,那本王就将这个侍卫留下了,专门保护公子的安全。”
雁来音知他是怕自己跑路,才派个人专门看守着她,她也浑不在意,依然笑得漫不经心,“那草民就多谢王爷好意了。”
上官瑾更加确信此人精明异常,不愧是昭云国的首富。
不为眼前的利弊得失所蒙蔽,知道要想今后在昭云国光明正大地站稳脚跟,就必须从根源上解决问题,所以他才会如此爽快地答应跟他进京,面见皇上。
如此他也便踏实多了,道:“本王知你繁忙,也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后天咱们就启程。”
是啊,昭云国最年轻有为,又勤政爱民的摄政王,还生得俊雅翩然、琼林玉树,恐没有哪个女儿家不喜欢吧。
不然这门亲事只要段司音不愿意,她有的是办法全身而退,而不是像一个笑柄一样在这王府守了两年的活寡。
如今那上官瑾堂而皇之的带着别的女人回来,对他这位明媒正娶的妻子不闻不问。
换做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好受......
夙祈虽然戴着面具,但他浑身无不透着冷峻。
他的声音更是像流淌的清泉,虽好听却没有任何感情。
“上官瑾既然早就心仪自己的救命恩人,为何还要接受两年前您和他的赐婚?以他当年的地位和声望,只要他不愿意,没人能强迫的了他。”
他的嗓音莫名低沉了几许,“更何况他们叔侄关系还非比寻常......”
帘子被人缓缓掀开,女子嬿婉如春的脸庞一帧帧映入夙祈的眼中。
夙祈眸光顿了一下,低下头不再看她。
段司音瞥了一眼虽低着头但身子依旧高大挺拔到挡住半壁光线的男人。
她嗓音媚懒,又似带着醉意,“是凤红雪叫你这么说的?”
夙祈微微愣了一下,随后如实回答了她的问题,“确实是凤姑娘说的。”
段司音莫名笑了一声,语调意味悠长,“凤姑娘?”
夙祈不得不佩服段司音的敏锐力,不过一个称呼的改变,她就能感受到这其中的不同。
他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夙祈。”
女子嗓音带着丝沙哑,莫名让人听起来深情。
但所有与她打过交道的人都清楚,“深情”两个字,绝对与榻上的人毫无关系。
凤红雪说得对,段司音这个人看起来是极精明的,实际上归根结底,她就是个疯子。
她做事从不按常理,在她还将他留在身边这件事上,这个说法很显而易见。
“属下在。”他微沉眉回她。
女子很轻的声音随后传入他的耳中。
“连你也看出我的心思了......”
夙祈依旧低垂着头,并未回她的话。
像是已经习惯了他的沉默寡言,那道声音还在自顾地继续,“你们看到的,只不过是我和上官瑾两个人的婚姻。而拨开这层外衣,其实里面本质是皇权的较量和争夺。”
“你也说了,以上官瑾当年的地位和声望,只要他不愿意,没人能强迫的了他。而作为刚亲政的新帝上官錾必然也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他亲政后的第一道圣旨便是给声望、权威都胜过自己的上官瑾赐婚。一是为了试探他这位皇叔的忠诚,二是想通过上官瑾来树立自己帝王的威望。”
“上官瑾向来不遗余力地扶持自己的这位皇侄,又是正值上官錾刚刚亲政时期,他自然不可能会拒绝这门婚事。”
她静了一瞬,声音极缓地说:“至于他带回来的人......”
“我曾以为......”她顿了一下,“我曾以为,我总有一天可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总有一天可以和自己心仪的人长相厮守......”
“果然......这些都是我不配想的。或许,师父他,说的是对的......”
四周再次陷入了安静......
夙祈从未见过如此消沉的她。
她向来是古灵精怪、高深莫测的。
今日的她大约是真醉了,不然也不会展露心迹,同他讲这么多。
“那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夙祈不由盯着她既堕落又冷艳的脸庞。
段司音捏了捏发胀的鬓角,“这件事,我还在盘算。”
夙祈知道,以她的本事,随时都可以离开。到如今还在盘算,应是在忌惮什么。
他问:“您是在顾忌颜老夫人么?”
段司音并未反驳。
她可以假死,也可以不声不响地失踪,但是她终归活着,事情总有败露的一天。
这世间她并无什么牵挂,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外祖母了。
虽然她在颜家并未生活多久,也差点几次死在几个舅舅的暗算下,但外祖母是真心的疼爱她。
如果她这边行差踏错,必会牵连外祖母一家......
她摇摇有些混沌的脑袋,未再将那个话题继续下去,又提起一事,“最近总有人在我饭菜里投毒,不过剂量不大,应是想让我慢慢发病而死......”
夙祈似乎并不担心,也不惊讶,淡声问,“需要属下去调查是谁主使的吗?”
段司音盯着他冷峻认真的脸,莫名升起一股荒唐感。
荒唐到她不由想笑,便也笑盈盈道:“若不是为了凤老板,夙祈你是不是也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嗯?”
又听她长长叹了口气,仰起脸说:“你说这世上怎么有那么多人盼着我死啊?”
她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令夙祈僵怔在原地。
但他并未反驳她的话,而是微微偏开了头,不去看她。
夙祈是个不善说谎的人。
段司音对这一点倒是很清楚。
她杀了夙祈的大哥,但是凤红雪又曾经救过他们兄弟两个的命。
而凤红雪又是她的手下......
若不是看在凤红雪的救命之恩上,像夙祈这么厉害的人物又怎会继续屈居在她跟前。
怕早就将她杀之而后快,为他大哥报仇了。
空气凝结,窗外的狂风呼啸,有着摧枯拉朽的架势。
不知是不是因为变天的缘故,房间里莫名升起一股寒意......
女子的声音率先打破宁静,“你去查吧,我总要知道自己要死在谁的手里不是。”
夙祈低头:“是。”
窗外闷雷巨响,风渐渐停歇。
“江南的生意让凤老板好生盯着。这几年太液国也不太安稳,搞不好会有战事发生,让她处理好各商会的关系。”
“还有,眼下正是入夏,这下旬指不定又要闹洪闹旱的,让她现在开始减少对各地粮食的出货,将粮先囤起来。”
她似乎又想起什么,顺道提了一嘴,“还有适量减少对京都城绸缎以及蚕丝的进货。”
前面的话夙祈还能听懂,可最后的这句他没明白她的用意,但他也没多问,再次领命:“属下明白。”
大雨倾盆,初夏的第一场暴雨如期而至。
......
然而只平静了几天的光景再次被一声火急火燎的声音打破。
“王妃,不好了!”
“你们—口—个颜家,想来在你们心里颜府也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家了。可真正有头有脸的人家就连做错事的丫鬟也不过只是逐出府而已,并不会发卖。敢问舅舅们,我当日又是做错了多大的事呢?”
她—身墨色衣裙如—朵盛开的黑曼陀罗,青丝轻舞,便冷艳的五官带着令人无法靠近的气场。
“六岁的我到底犯了多大的错,要让大舅舅想出发卖我的主意,让三舅舅亲自去寻了位要人命的人牙子,让二舅舅五舅舅耐心哄骗我去人多的街上,随后不声不响地将我丢在陌生的人堆里?”
颜家兄弟—个个面色铁青,但又无话可说。
好在今日只有他们颜家的人在场,并无外人,如果被人知道他们兄弟几人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那他们今后在思凰县都无法立足了!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你不是也活得好好的,这不还成了摄政王妃吗?若没有我们颜府当初的收留,你能有今天?”颜老三道。
“对!赶紧吧契书签了,少在这里拖延时间!”
“还以为谁还能救你不成?不要以为你现在是摄政王妃的身份我们就不敢动你!”
“我们早就是知道还有不到半年的时间摄政王殿下就会休了你!”
“可见你从小到大都是招人烦的人,别指望谁能救得了你!”
他们七嘴八舌地再次围了上来,眼见就要上手,就听男人冷沉的声音从竹林里传了出来。
“住手!”
颜老五已经捏住了段司音的手腕,本想强迫她就此签字,可不知为何指尖突然刺痛了—下,似针扎—般。
但在听到男人威严的声音后他被惊了—跳,立马将刚才那丝微痛置之脑后,慌忙跪在地上。
颜家诸人跪了—地,—个个又心虚又害怕。
颜老大率先战战兢兢开口:“不知王爷驾临,草民有失远迎,还请王爷恕罪......”
他是想试探出上官瑾是何时来这里的,他到底来了多久,又听了多少?
然而男人周身的气场冷酷而强大,不觉让人心生胆怯,“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见他这么问,想必是刚到,并未听到什么,颜家兄弟顿时心中—松。
颜老三忙道:“没做什么,没做什么!这不阿音这几天又要离开了,我们几个舅舅过来与她好好送送别......”
“对对对。”其他几兄弟赶忙附和,—面又用眼神暗戳戳威胁站在不远处的段司音,让她不要乱讲话。
他们的眼神段司音当然察觉,她只是微微勾唇笑了—下,果然只字未说。
见她三缄其口,上官瑾不悦的情绪顿时达到了极点,他温漠的眼神看向她,问道:“是这样吗?”
女子却像是什么也不放在心上,—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王爷不是都听到了吗?”
段司音看得出上官瑾是想替她出头。
但她完全不需要。
在他眼里,她是个可怜、被人欺负的弱女子,可事实上她想对付眼前这几人,比捏死—只蚂蚁还要简单。
她眼下不想承他任何恩情,哪怕是小如芝麻的事。
上官瑾看着她的脸庞顿了片刻,随后开口,“过来。”
看着他讳莫如深的眼,段司音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下,最终还是走去了他身旁。
然而刚—到他身侧,她的腰就被人忽然用胳膊箍住,随后她就被揽进—个宽广有力的怀里。
随后只见他抬手,紧接着“咔嚓”一声,刚才还高举的手已然无力地垂落。
他的手法娴熟,明显是熟识人手腕的骨骼。
段司音的手腕就这样被人脱了臼,而且因上官瑾的手法特殊,以至于又不同于一般的脱臼。
格外的疼,一般人又很难安回去,稍有不慎,很有可能今后这只手都要废了。
上官瑾深知这其中的厉害,所以目光冷淡地盯着她清绝的脸庞。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女子自始至终面不改色,似乎感觉不到痛一样。
就连唇角的笑意也没有落下。
其他人也纷纷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被人刚卸掉手腕还一副像是浑然不觉的女子。
“可以了吗?”段司音眉宇微抬,“满意了吗?”
对上她明明清澈似子夜却又深不可测的眸,上官瑾心底微划过一丝异样。
未等他答复,女子自顾抱着猫转身离开了。
察觉到身边的男人望着那人的背影久久未能回神,苏清月眼眸微敛,拉了拉他的袖子,“阿瑾,你这样惩罚她......是不是有点重了?”
上官瑾回神,低眸看向倚在自己怀里的人,眸里的清冽尚未全部散去。
“我这么做,就是为了给她长长教训。”
他似有所忧,“她自小缺乏管束,又生性毒辣冷漠。这次她的猫抓伤了你,若我再不出手管束让她长记性,下次她还指不定闯出什么祸来。”
苏清月闻言后笑得揶揄,“原来你是为了她好啊。”
上官瑾眉宇微蹙,身上带着皇室与生俱来的矜贵和冷持,未置可否,“她到底是摄政王妃,关乎皇族颜面,我不能不管不问。”
苏清月唇轻轻抿起,微微低下了头。
上官谨怕她多想,抬手揽住她的肩,声音也跟着柔和了下来,“你身子不好,今日又受了这样的惊吓,我送你回去,一会御医来了再为你看看。”
他的话像是提醒了苏清月什么,她眼里似含着光抬头望向他,“忘了跟你说了,今日我收到了师父的回信!他说他会想办法为我解毒!”
“当真?”上官谨听后也由衷为她高兴,停下脚步道:“有你师父绝尘出手,你定会安然无事的!”
苏清月含笑点点头,“师父他深得鬼医师祖的真传,在解毒用毒方面无出其右,想来他很快就会有回信的。”
看着女子眼里明晃晃的喜悦和期待,思及曾经那个不动于山、行医救世的少女在得知自己有活下去的希望后,再也没有了曾经的高深莫测,而如每一个平凡人一样喜形于色。
上官瑾除了生出一抹怜惜,还有莫名的违和感。
脑中又莫名回想起刚才那墨色衣裙的女子被他折掉手腕后的冷静和面不改色。
他不由再次生出难言的怪异感。
雪山里少女沉静冷肃的模样怎么总是莫名与段司音重叠在一起?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了......
但当恍惚过去,他清醒过来时,便知这种可能完全不会存在。
三年前的段司音正在江南的颜家,颜家是商贾之家,她怎么可能会医术。
再者,如果当真是她救了他,她不可能只字不与他提,也不可能认不出他来。
再结合她冷漠残忍的性格,她又怎么可能会伸手救人?
反应过来自己荒唐的想法,再对上眼前女子绵绵似水的美目,他生出浓浓的愧疚来,用更加温柔包容的眼神看向她,“月儿,好在上天有眼.....”
苏清月将脸贴在他的胸口,似自言又似对环抱着她的男子轻声低语道:“是啊......上天真是待我不薄。”
......
皇宫。
“那段氏当真面不改色?”
一身明黄龙袍的上官錾听了隐卫廖羽的汇报后,如翠山般的剑眉微折,若有所思地合上了手里的奏折。
廖羽躬身回道:“回陛下,是的。王爷当着众人的面亲手废了她一只手,可王妃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当时的场景令杀人无数的廖羽都不免惊叹,“这王妃平时看起来唯唯诺诺的,没想到为了护一只猫,宁可舍了自己的一只手!”
上官錾惊讶过去,俊美的脸上徒余冷笑。
他撂下手里的折子,“这段氏......不简单。”
廖羽只是被当时的场景震惊了,却并未深想,听坐于上首的人语气略显低沉冷淡的下定这个结论,只觉确实如此。
“还是陛下明察秋毫!一般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疼痛,估计早就疼得哭喊起来,更何况她还不过是一弱女子。”
“弱女子.....”上官錾莫名抓住了这三个字,抬眼道:“那盗书的人可有下落了?”
廖羽微愣了一下,很快回道:“回陛下,宫里的人已经被查了个底朝天,至今都未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毕竟是他办事不利,廖羽有些小心翼翼地看向上首有着强势气场的帝王,道:“看来......问题应该还是出在那日进宫的那群女眷身上......”
上官錾半掀眼帘,沉沉的眸光令人猜不透所想,他声音依旧低缓,“那日在甘泉宫朕并未在那些女眷中察觉出什么异样来,要么,就是那个人隐藏的太好,要么,就是那个人压根当时就不在甘泉宫。”
“陛下的意思是......”廖羽立马明白过来上官錾话里的意思,神色难免震惊,“当日只有段氏早早出了宫,其他人都在场!难不成真是她?”
上官錾向来做事滴水不漏,这点深得他皇叔上官瑾的真传。
“吩咐给她下的药,到哪一阶段了?”
廖羽:“已经是第二阶段的尾声,按时间来算再等半个月,便药石罔效、回天乏术了。”
他躬身继续回禀:“不过这段氏本就身子不大好,一直用着药,想来也用不到半个月便会撒手人寰,外人只当她是病情加重,不治身亡。”
上官錾眉眼薄情,冷呵一声,“要不是怕坏了皇叔的名声,有人说皇叔宠妾灭妻,哪里留她活这么久?”
他一只手把玩着上官瑾回京城后便上交的兵符,“如今皇叔对一平民医女情有独钟,朕这个做皇侄的怎能不成人之美?”
廖羽赶忙奉承道:“陛下对摄政王的这份孝心天地可鉴,无愧于他对您早些年的帮衬。”
上官錾淡淡摆摆手,“这段氏自嫁给皇叔朕还从未见过,趁她还活着,你找个理由,安排她进宫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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