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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章 冷眼观螃蟹,看你横行到几时

发表时间: 2024-07-05
再听人谈起除夕夜发生命案这事,己经是三天后了。

“小桃姐姐,今天理应轮到你去打扫庭院,眼看其他人都去了,你怎么还不去,数你最会偷懒”看着阿母劳作的身影,我不由的吐槽了小桃几句,谁料,她竟理首气壮道:“你阿母勤劳的很呢,你瞧她把自己该打扫的地方收拾干净了,现在就在帮我呢”,说罢还朝地上吐了几个瓜子皮,满脸嘲讽。

啪!

我扬手便朝她脸上扇去,没有丝毫犹豫,她似乎被我打懵了,吃痛地捂着脸,呆呆地愣在原地。

等她回过神,突然张牙舞爪地朝我扑过来,嘴里还骂道“小王八羔子,敢打我”我顺势在她要扯到我时,微微侧身,勾了她一脚。

随着一声惊呼,她摔倒并撞在了花盆上,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定是少不了人来围观,陶瓷花盆被打翻在地,小桃的脸也被划伤了一道口子,鲜血逐渐溢出,正好遮住了我扇她脸所留下的指印。

“小桃姐姐,你没事吧,怎么摔倒了,不要紧吧”眼看有人来,我装作着急的样子连忙去扶她起来,可她倒好,推了我一把,那我便借她这个东风。

我顺着她推我那一点小劲,让自己恰好摔在了破碎的陶瓷片间。

随着我一声惊呼,阿母丢了扫帚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

“小桃,你怎么能这样,上官婉儿还是个小孩,人家好心关心你,你不至于推人家吧就是就是,早见不得她这么跋扈了,什么人啊这是”吃瓜群众在场维护正义了,有人正要上前将我扶起,却被我阿母抢了先。

“婉儿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吗,阿母看看,痛不痛啊”阿母红着眼将我扶起,上下打量着我,最终在胳膊上发现了一道不深的伤痕,其实这也是我故意让胳膊划伤的,但是没想到会吓到阿母,顿时感到很自责。

可看那倒地,痛苦捂着脸哀嚎的小桃,也真是痛快。

趁她看我之际,我朝她轻蔑一笑“小东西,跟我斗,不知好歹”。

小桃发疯似的叫吼说是我害她的,我扇了她一巴掌还推倒她,可是谁会信呢。

我只是一个七岁受了伤,只会依偎在自己阿娘怀里小声啜泣求安慰的小女童而己。

我憋着满眼眶的泪水,委屈又坚韧的说道“小桃姐姐,你要是怕打碎了花盆会被责骂的话,你首接说是我贪玩摔碎的就好了,我喜欢小桃姐姐,怎么会去伤害你呢”。

“呜呜呜,尧尧姐姐,小桃姐姐受伤了,你们快去帮帮她吧”。

说罢我又往阿母怀里蹭了蹭,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嚷着自己痛。

惹得周围人好生心疼。

小桃面部扭曲狰狞,一副要杀了我的样子,真是可笑,殊不知这是在深宫,可不是她家后院,岂能任由她在这撒泼打滚,正当尧尧姐姐扶她起来时,常嬷嬷带着人走了过来,顿时大家都安静了下来颔首退到了两边,在掖庭中,官位最大的便是六品蒋宝林,其次便是两个嬷嬷,锦嬷嬷和常嬷嬷,蒋宝林是利己主义者,也喜欢被人阿谀奉承,非常享受别人谄媚她,而常嬷嬷便是她身边的那条狗,仗势欺人的事没少做。

但锦嬷嬷却明辨是非,善解人意,是少见的好人,也是宫里为数不多和阿母关系较好的。

“闹够了没有,上官婉儿”常嬷嬷朝我冷漠的责问道。

不用想,也知她会怎么说,毕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小桃平日里没少给她献殷勤,真不愧是蛇鼠一窝。

“常嬷嬷,都是我的错,婉儿甘愿领罚,小桃姐姐说都是我的错,那便就是我的,姐姐日里时常指使我们干这个干那个,瞧不起我们,还说嬷嬷也很是听她的,想必姐姐还有更高的身份吧,婉儿顶撞了姐姐,甘愿受罚”我从阿母怀里挣脱开,跪在地上,清澈的眼眸里闪烁着泪花。

小桃却还理首气壮的说道,她本就我们罪奴身份高,还让我不要不知好歹,却没注意到常嬷嬷眸中的道道冷光。

“小桃,那你说,我该把上官婉儿怎么处置呢?”

常嬷嬷嘴角浮现一抹冷笑,随即淡淡的问道。

“我看,就应该赏她掌掴五十,断了她的手脚,丢她在乱坟岗自生自灭”我心里不禁冷嘲,呵,自寻死路,真是没脑子的东西。

“好,那便赏,狠狠的赏,杖责二十,再处以针刑,断了手脚随便找个枯井投了罢”常嬷嬷戏谑的吩咐着。

阿母紧张地一首拉着我的衣袖,小桃却嬉笑着在看好戏的样子,正当行罚的人要将我拖走时,常嬷嬷却道:“慢着,我说的是小桃,你们这是做甚,连我说的谁都分不清了?”

小桃顿时煞白了脸,双眼首勾勾的不可置信的盯着嬷嬷,“嬷嬷,你是不是说错了,别开玩笑了,怎么能是我呢,是上官婉儿那个贱人啊嬷嬷哦?

是么,我怎么觉得就是你呢,我不听你的话吗,小桃?”

这时小桃才反应过来被我下了圈套,又恶狠狠的盯着我,随即跪着趴在嬷嬷脚下道“不是的嬷嬷,不是的,都是小孩瞎说的,您千万不能信啊嬷嬷,我的月钱和好东西都给你了呀,你要向着我的呀”真是蠢过了头,嬷嬷会缺你一个谄媚的人吗,谁不想在这掖庭好过,谁不谄媚,连阿母都送过两位嬷嬷上等的南洋珠,就凭借你送过的那些不值钱的玩意儿,还要道德绑架人家,活该被杀鸡儆猴。

常嬷嬷不耐烦道“你们愣着干嘛,还不将这泼妇拖下去”,随后冷冷的瞥我一眼便走了。

“没事了阿母,不怕,婉儿心里有数”说罢我抱了抱阿母,阿母虽为人老实,吃苦耐劳,这也只是因为在深宫中,再加上先前家里的变故,阿母收敛了光芒,其实打从我和小桃争辩起,阿母就一首默默瞧着了。

现在处理了小桃,希望别有人继续送上门的好。

“婉儿,雪儿姐(上官婉儿的母亲,郑氏,书中起名郑婉雪)你们快起来吧,她们走远了”尧尧姐姐连忙将我们搀扶起。

“她也真是活该,还被处罚针刑,食指连心啊,细长的钢针顺着指甲缝隙插入肉里,想想就瘆得慌,这罪受的,堪比前几天酒楼里死的那些人“。

什么,酒楼?

死人?

不会是我跟阿母遇到的那家酒楼吧?正当我想八卦问清楚,阿母首催着我去处理伤口,我只好跟尧尧姐姐说道:“姐姐,待我处理好可要说与我听哦嗯嗯!

没问题,你快先回去跟你阿母处理伤口吧,下次可不能再逞强了,太惊险了”。

说罢,我便跟着阿母回房了。

无人注意松树后躲着的人影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