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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采山货养家糊口,你直接成首富?畅销书籍

一片白菜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让你采山货养家糊口,你直接成首富?》是作者“一片白菜叶”的倾心著作,赵朗林念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一夜醉酒,再睁眼他竟然成了古代农夫,身边还多了一对妻女。妻女很可怜,眼看着就要被饿死了,他即使不想当接盘侠也还是得想办法,不能让人活活饿死啊!可是,米缸里没米,面缸里没面,他去找母亲,母亲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他:“不是吧,我还是个不受待见的主?”没办法,背靠青山吃青山,背靠绿水吃绿水,既然没粮食,那他就去寻点山货。本意只想填饱肚子,谁知一不小心,竟然成了一城首富?为了给妻女撑腰,他成了人人口中的疯子,可他却无怨无悔,妻女的生活越来越好了!...

主角:赵朗林念   更新:2024-08-25 0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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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朗林念的现代都市小说《让你采山货养家糊口,你直接成首富?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一片白菜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让你采山货养家糊口,你直接成首富?》是作者“一片白菜叶”的倾心著作,赵朗林念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一夜醉酒,再睁眼他竟然成了古代农夫,身边还多了一对妻女。妻女很可怜,眼看着就要被饿死了,他即使不想当接盘侠也还是得想办法,不能让人活活饿死啊!可是,米缸里没米,面缸里没面,他去找母亲,母亲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他:“不是吧,我还是个不受待见的主?”没办法,背靠青山吃青山,背靠绿水吃绿水,既然没粮食,那他就去寻点山货。本意只想填饱肚子,谁知一不小心,竟然成了一城首富?为了给妻女撑腰,他成了人人口中的疯子,可他却无怨无悔,妻女的生活越来越好了!...

《让你采山货养家糊口,你直接成首富?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他微微转头,状似不经意般扫过她的脖颈,喉咙滚动间压下心底的欲望。

不行,太唐突会吓到她,慢慢来,别急。

感受到赵朗收回了视线,林念无声的松了口气。

那人自以为掩饰的好,却不知他那灼热的眼神有多烧人。

她的脖颈现在还在发烫呢。

到了镇上,林念说什么也不让赵朗牵着,赵朗只好遗憾的松开了手。

他带着林念来到布庄挑选布料。

林念以为他是想给自己做身衣服,便选了一匹藏青色的布料。

这时候的布料颜色很少,男子穿的大多数是藏青色或者黑色。

当然也有男子穿天青色或者白色,但那都是富庶人家的公子哥穿的。

像赵朗这样的农家子,穿一身天青色或者白色,不到一天就脏了。

女子的花色要多一些,但大多数是紫色或是雪青色、黄色之类的。

赵朗见角落里放着一匹藕荷色的布料,让掌柜的将那匹布拿来看看。

掌柜将布递给他,夸赞道:“这位郎君好眼光,这匹布很适合您娘子穿。”

林念脸色微红,却也没说什么。

赵朗被掌柜这句话取悦,他对掌柜说道:“那就选这个,烦请掌柜的照着我娘子的身量裁一身布。”

林念赶忙拦住他,“我有衣服穿,别浪费这个钱了,你给豆豆裁一身吧。”

赵朗觉得藕荷色的衣服豆豆穿起来好像也挺适合,到时候来个母子装,还不得羡煞旁人?

于是他又说道:“我还有个三岁的女儿,给她也扯一身一样的。”

林念见劝不住他,只好作罢。

掌柜听了林念的话还以为这人不要了,却不曾想,人家要的更多。

他乐呵呵的说了声好便拿起剪刀刷刷几下从布上剪了一截递给赵朗。

赵朗狐疑道:“你这样剪确定不会少吗?”

“您放心,我的眼睛就是尺,绝对少不了。”掌柜自信的说。

这可是他吃饭的手艺,怎么可能会出错。

赵朗对这些生意人的专项技能佩服的五体投地。

之后他又选了藏蓝色,靛蓝色,石青色和青莲色的布各一匹,讲好价后让掌柜的都照着他的身量裁。

掌柜一看这是大客户,激动的拿起剪刀开始裁布,生怕他下一刻就反悔。

林念见他买了这么多布,其中还包括一身女子穿的青莲色,很是不解。

他和豆豆的衣服不多,这人的衣服也不多。

除了他身上这一套,橱柜里也就只有一套换洗的。

他是男人,出门时间多,多准备几套衣服也是应该的。

但他买女子的布料干啥?自己不是已经选了一身吗?

等掌柜裁好布,赵朗才主动解释道:“前面那三匹布岳父、我以及小安各一套。至于那身青莲色,是买给岳母的。”

赵朗知道他如果先告诉林念,要给岳父岳母以及他弟弟买布料,那么她是一定不会同意的。

所以他没问林念的意见,直接扯好了布。

这样一来,林念即使反对,掌柜的也不会同意他退货。

他可真是个机智boy。

林念见他给自己家人扯布,心中既感动又生气。

感动于他心中记挂着自己的父母和弟弟,生气的是,这么多布得花多少钱啊?

这人冒着生命危险挣的钱大多都花在了他和豆豆身上,他自己却没花多少。

如今又给自己家人花这么多,真的值得吗?

赵朗没想这么多,他又让林念挑了一些针线,付了钱后和掌柜递来的布一起装进了背篓。


却在这时,赵氏状似无意般将他夹住的猪肝夹走,放进了自己碗里。

然后她又快速将碟里的猪肝夹进了赵青云和媛媛的碗里。

赵朗心中冷笑,面色却不显地问道:“娘,我昨天不是带来了一整副下水吗?你怎么只做了猪肝?”

赵氏正想说话,赵青云抢先开口,“其他的我们昨晚就吃啦,味道可香了呢。”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里有一股浓浓的幸灾乐祸。

要你不给我糖吃,我们吃肉的时候也不给你!

赵朗皱眉道:“你们昨晚就吃了,怎么没叫我们?”

饭桌上的众人尴尬的咳嗽两声,装作没听见,各自低着头吃碗里的饭。

还是赵氏随口解释了句:“昨晚煮好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怕打扰你们睡觉,就没叫你们。”

赵朗心中冷笑,吃饭的时候怕打扰自己一家,喊林念做饭的时候就恨不得扯破嗓子。

他放下筷子也不吃粥了,就这么静静的坐着看他们吃。

桌上的众人见他不吵不闹,心中皆是一紧,他不会又要掀桌吧?

众人绷着神经等了片刻,见他只是坐在那儿,没有其他动作,便都松了口气。

赵二郎见他不吃,慢慢伸出手端过他的碗,说道:“大哥,你不吃的话给我吃吧。”

赵朗撇眼望他一眼,没说话。

见赵朗没反对,他便将碗里的饭倒进了自己碗里。

一张桌子上,只有赵三郎用胳膊杵了杵赵二郎,小声说了句:“二哥,你做的有点过了。”

林念没动碗里的野菜,她眼神担忧的望着赵朗,生怕他会因不习惯这种区别对待而难过。

赵朗安静的坐着。

直到众人吃完饭,他才起身将怀里的豆豆递给林念。

自己则提起家里唯一的一口铁锅往外走。

赵氏见状忙起身拦住他,“赵大郎,你要干什么!”

米面都被自己锁起来了,这个孽子拿锅干什么?

赵朗眼神平静的望着她,“几天没吃饭,太饿,将这铁锅拿到镇上换钱买吃的。”

众人愕然的望着他。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赵氏伸手指着赵朗气愤道:“你个孽子,家里就一口锅,你拿走了,用什么煮饭!”

“娘都说我是孽子了,那我不作一回孽,岂不是对不起这个称呼?

至于煮饭,煮不煮都没饭吃,还留着它干嘛?不如卖了换吃的。”

说罢他绕过赵氏继续往外走。

赵氏抓着他的衣服不让他出门,“你疯了不成,快把锅放下!”

他们身后,赵家众人呆若木鸡般望着两人,还在震惊他的举动,赵大郎这是不掀桌子改卖锅了?

赵老汉一拍桌子,“赵大郎!你敢!!”

赵朗未理会众人,他提着锅继续往外走。

赵三郎起身快走几步挡住他,“大哥,你这有些过了。

把锅放回去吧,你要饿我那还有个窝窝头,我拿给……”

“老三,你在说什么!”不等赵三郎说完,赵氏先出声打断了他。

赵朗一愣,合着这一家人天天野菜稀粥的糊弄,回了屋后又在偷偷加餐?

就只有他们一家三口是真的在用野菜吊命?!

赵三郎被他娘这么一吼,悻悻的闭上了嘴。

赵朗冷笑着扫过众人的脸,脸上的讥讽毫不掩饰。

众人神色尴尬, 在他视线扫过来时都都望向了别处。

赵朗对这家人彻底死心,他对赵氏说道:“分家吧,我们一家分出去单过也行。”

他跟这家人不想再有一丝一毫的牵扯,这样的家庭氛围让他这个前世在孤儿院长大的人都感到窒息。


临走时,赵朗抓了一把小野猪身上褪下来的毛,用叶片包好后装进了背篓里。

他先去杂货铺买了一斤糖,泛黄的糖居然要二十五文,比肥肉还贵!

饶是他这个花钱大手大脚的人也感觉到了一丝肉疼。

但一想到豆豆坐在床上拿小勺一勺一勺吃山莓酱的可爱模样,他还是咬牙付了钱。

见角落里放着一排梳子,他又买了一把竹梳,三文钱拿下。

想着现在钱多了,大咧咧的放在柜子里不安全,便又花15文买了一把锁。

之后他又去同济堂分别买了花椒,草果,陈皮,八角,茱萸各一钱,12文。

谁能想到,后世家中常备的这些调料在古代都放在医馆里?

买好东西,他提着猪下水,逆着夕阳往回走。

路过卖柴火的地方,又买了一捆麦草盖住了背篓里的东西。

情绪高涨的赵朗并没有发现,身后一双若有所思的眼从他进入杂货铺后就一直盯着他,直到他出了城门才作罢。

赵朗回到村的时候太阳已经彻底落山了,清冷的月光照在大地上,还能模糊视物。

他推开大门跨进院里,正准备回屋,却不想院子里传出一道声音,“你去哪了?”

赵朗望向声音来源处,看到赵老汉坐在台阶上,正沉着脸望着自己。

赵朗也没想到都这个时间了,还有人没睡。

幸好他买了一捆麦草盖住了背篓,不然背篓里的东西自己一样都留不住。

别看台阶上只坐着赵老汉,他敢确定,上房的三间屋里,除了两个小的,剩下五人没一个睡着的。

这会儿指不定蹲在窗沿下偷听呢。

赵朗关上门,边往偏房走边说道:“去了趟镇上。”

见他要走,赵老汉怒道:“你站住!”

赵朗心中冷笑,这是准备为中午的事算账了。

他停下步子,“爹还有事吗?”

赵老汉心中本就有气,此时见他态度又这么随意,心中的怒火再也压不住。

他噌的站起身,抬高声音道:“你个混账东西,在家啃老也就罢了,如今还学会了跟侄儿抢东西,你还要不要脸!”

赵朗望着那张苍老的脸,虽然告诉自己,这家人和自己没关系,但他心中还是不免有些难过。

他深吸一口气,“既然爹说我啃老,那咱们父子俩就算一算我到底啃了这个家什么。”

“打我四岁记事起我就得每天早起跟着娘去割猪草。

回来要将鸡食拌好,给鸡喂完食后才有早饭吃。

吃完饭我还要跟着您和娘下地除草捉虫。”

捉虫这件事在赵大郎的记忆中特别清晰,软绵绵蠕动的虫子给四岁的赵大郎留下的心理阴影不可谓不重。

“七岁开始,捡柴火的任务就归了我一人,一直到我去了镇上为止。”

赵朗心中记得比较深刻的另一件事就是捡柴。

秋天露重,上一趟山回来,他的整条裤子都是湿的,被秋风一吹,刺骨的凉意直往身体里钻。

很多次他都被冻到双腿麻木。

他告诉赵氏他冷,赵氏却总说男子汉大丈夫就要有吃苦的精神。

“寒冷的冬季,干着家里一切杂活的我连一件棉衣都没有,这也叫啃老吗?”

一家五六口人就赵大郎的棉衣是板硬板硬的,他一直以为只是棉絮旧了。

直到有一次他去提水时摔倒在冰面上,划破的棉裤里掉出来一块已经结成板状的柳絮,赵大郎才知道他的衣服里没有棉絮。

“十岁开始,我得全天跟着你和娘下地干活,稍有偷懒,您就拿棍子抽我。

我但凡哪里做的不顺你和娘的意,那一整天我就没饭吃。”

“14岁那年我扛麻袋至少挣了十来两,这几年除了干家里的活,外面挣的钱也都给了娘,这不足以支付我一家三口的粮食消耗吗?”

赵大郎14岁那年,赵老汉夫妻俩给赵二郎娶了妻,赵老汉让赵大郎去镇上扛麻袋,说是挣够钱也给他娶个媳妇。

赵大郎屁颠屁颠的去了,结果干了一年却一文钱也没有拿到。

因为每月月底赵老汉都会去镇上将工钱领走,美其名曰替他存着。

一年后,赵大郎觉得钱攒够了,可以风风光光的娶个媳妇,赵老汉却告诉他,赵三郎想读书,要挪用这笔钱,他这个做哥哥的应该让着弟弟。

赵大郎想想同意了。

那晚赵老汉摸着赵大郎的头夸他懂事,赵氏也是第一次将属于弟弟妹妹们的肉夹到了赵大郎的碗里。

赵大郎第一次感受到父母的关怀,心里美的冒泡。

结果第二天一早,赵老汉告诉他,他还得去扛麻袋,不然赵三郎明年的束脩就交不上了。

那一刻他才明白,赵老汉的摸头杀和赵氏夹给他的那块肉是如此昂贵。

但他依然答应了,不为别的,就为讨赵氏夫妻俩欢心。

但赵三郎不是读书的料,入学没几天就被夫子退了回来,一同退回来的,还有他上交的束脩。

束脩退回来后赵大郎向夫妻俩提了娶妻的想法,结果他们支支吾吾的含糊了过去。

之后赵大郎就用下三滥的手段娶了林念,没付一分钱彩礼。

而在娶妻后的这四年里,一家三口时常处于吃不饱肚子的状态。

要真算下来,他们三人吃的粮食的价值还真不到十两,可能连五两都不到。

“我连娶妻都没有花家里的钱,又怎么啃老了?”

赵老汉阴沉着脸静静的听着,没有出声反驳。

赵朗呵呵一笑,”赵大郎这辈子对不起的人很多,但绝对没有对不起老赵家,您摸着良心说,我啃老了吗?”

赵大郎这人身上缺点很多,洗是洗不白的,赵朗也没打算为他犯的错洗白。但对赵家这一家子,赵大郎真的不欠什么。

赵大郎不欠赵家,但他欠林念和豆豆的,他对两人造成的伤害是永远也不可原谅的。

赵老汉想争辩几句,但他终归不是赵氏,无法像她那样干出睁眼说瞎话的事。

毕竟赵朗说的这些话,桩桩件件都是事实,赵家对赵大郎确有亏欠。

赵朗抒发了心中的郁气,也不打算再跟他理论自己“抢”赵青云东西的事了。

这件事不管怎么说,总归是自己对一个小孩动手了。

哪怕他只是轻轻的掰开了赵青云的手,哪怕他有不得不动手的理由,但一个大人从小孩手里拿东西总归不好。


林母望着小几上的布料和枣糕,嗔怪道:“人来就行了,干啥还买枣糕,浪费钱。”

林念从那堆布里挑出三块递给她娘,“娘,这三块布是给您和爹以及小安的,您收着。”

林母摆摆手,“娘哪能收你的布,你给自己和豆豆也做—身,别光想着别人。”

她以为赵大郎是不想让林念在家闲着,所以给买了些布让她缝衣服。

到时候不管是拿去镇上卖还是拿回家给赵家人穿都可以。

林念见她误会了,解释道:“娘,这是他专门买给你们的,你们不收我不好交代。”

林母半信半疑道:“真的?”

林父和林安也狐疑的望着她。

赵大郎那小子会给他们扯布?他们怎么有点不相信呢。

“真的,他—路上说了好几次,这三套是给你们的,那两套是我和豆豆以及他的。”她说着指了指几上的另两套布。

三人没想到赵大郎还真记着自己—家,心里对他的感观好了不少。

另—边,赵大郎匆匆来到镇上,在杂货铺花三十文买了—把铁镐,扛着就往他之前下套的山上走去。

他其实是想买铁锹的,但是店里没有,只能退而求其次买了—把铁镐。

到达山上时,时间已经到了正晌午。

赵朗走到下的第—个套子前看了看,发现并没有套到猎物。

他又马不停蹄的赶往第二个下套的地方,这个套明显有动过的痕迹。

看来这里曾经套住过猎物,只是后来猎物又挣脱了。

他遗憾的摇摇头,换了个地方重新下好套,继续朝第三个地方走去。

还没到跟前,他就听到了—阵兔子的尖叫声。

他快走几步过去—看,—只肥硕的大灰兔正在地上挣扎。

它的脖颈处勒着—根麻绳,麻绳随着挣扎越收越紧,灰兔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弱。

赵朗感叹自己运气不错,这只兔子显然刚被套住,再晚来—会儿它就要被憋死了。

他上前先将野兔的四肢用绳子扎紧,然后才解开它脖子上的套,提起野兔装进了背篓里。

这只野兔足有七八斤重,至少能卖四五十文。

换个地方重新安置好套子,他扛起锄头朝之前发现小野猪的地方走去。

也不知道那只成年野猪后来怎么样了,是已经离开了这片丛林,还是在附近徘徊呢?

赵郎小心翼翼的接近那片被小野猪拱过的地方。

这里并没有成年野猪的身影,但小野猪待过的那片地方,已经被摧毁的不成样子。

地上到处都是被刨过的痕迹,腐烂的树叶被翻上来,撒的到处都是。

周围几棵较小的树已经被撞断,树干凌乱的倒在地上。

赵朗还在地上发现了—坨野猪大便,看规模,不是小野猪留下的。

是那只成年野猪!

看来它在跟丢自己后来这里找过小野猪,但显然并没有收获,只能将这里大肆破坏了—番后离开了。

赵朗庆幸自己昨天没被追上,否则以那头野猪的怒火,自己估计已经game OVer了。

赵朗不知道离开的野猪会不会再来,但他还是拿起铁镐在小野猪拱过的地方刨起坑来。

野猪昨天才痛失爱子,今天肯定还很冲动,他在这里做个陷阱,看能不能将野猪给骗过来。

如果能将这只野猪捉住,那他今天是真的发了。

捉不住也没关系,就当自己在这里设了—个陷阱,看能不能逮到其他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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