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栀梁牧之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目诱吻春夜》,由网络作家“雪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总裁《诱吻春夜》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雪迦”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许栀梁牧之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畅销书目诱吻春夜》精彩片段
这个问题没头没尾,而且,他刚刚看完,那边就撤回了。
梁牧之皱起眉头。
周赫见他面色不对,问:“怎么了?”
“没事。”梁牧之握着手机的手指逐渐收紧。
他几乎在瞬间就明白了许栀问的是什么。
“准你今天早退,”他忽然站起身,并去拿外套,“我有点事,先出去一下。”
进电梯,梁牧之直接按下停车场所在的负二层。
他给许栀发了一条微信:你在哪里
那边没动静,他下楼上了车,直接将微信电话打过去。
那边给挂了。
梁牧之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骨节泛白,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她。
他打电话给周赫,问周赫要了杨雪的电话,又打给杨雪。
杨雪听见他要找许栀,说:“栀子应该回家了,我前天走的时候她说她也要回了。”
挂断电话,梁牧之踩下油门,往别墅区那边开。
中途他又给许栀打了一次电话,那边还是给挂断了。
他有些焦躁,压着限速,在等红灯的间隙里,给她发微信:我马上到别墅区南门,你出来还是我进去
躺在床上的许栀看到这条信息,一下子坐了起来。
她刚刚给他发那条微信是一时冲动,至于不接电话不回信息,纯粹是因为还没能从自己的情绪中抽身。
她没想到梁牧之会来找她。
她眼睛还肿得和核桃一样,这样子其实不想出去见人。
但都到这个时候了,她仍不能摆脱自己骨子里那点劣根性,一旦想到梁牧之来家里找她,被许何平和赵念巧看到将会掀起什么样的轩然大波,她就坐不住了。
她立刻打电话给梁牧之。
那头几乎秒接。
“喂。”
男人嗓音低沉淳厚,带着一股很难形容的柔意,她眼眶发热,只是听见他的声音,委屈又涌上心头。
她张了张嘴,发现一起经历过这么多,她居然还是不知道要如何称呼他,“我……”
她鼻音很重,顿了顿才道:“你别来了,我没事。”
隔了几秒,她听见他说:“我还有一个路口就到了。”
许栀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她只是发了那么一条没头没尾的消息,他就跑过来找她。
在她以为自己被全世界都抛弃了的时候,还有个人会奔赴向她。
她觉得自己好像又被拉回到了这个世界,也有些后悔自己方才冲动发了信息给他,“你……没有上班吗?”
梁牧之:“早退了。”
许栀安静下来。
没有人说话,很长的一段沉默,但是又没人挂断电话。
过了一阵,梁牧之说:“我到了,现在在南门这里的临时停靠点,出来么?”
许栀揉了揉脸,“我可能不太方便……”
“你问我跳下去什么感觉,”他忽然打断她的话,回答了她这个问题:“很冷。”
许栀抿唇,没说话。
“不过我现在会游泳了,”他又道:“这次我捞你。”
许栀喉头有些哽,他的语气还是淡淡的,却让她觉得温暖。
她觉得,她已经被捞起了。
“我换个衣服,马上出去,”她深吸口气,“你等我一下,还有……”
她声音小了点,闷闷的:“我眼睛肿了,现在很丑。”
梁牧之只回了她两个字:“等你。”
挂断电话,许栀迅速下床洗漱,换了衣服。
眼睛还是肿得很厉害,她特意将刘海往前面拨了拨,然后戴了个帽子和口罩就下楼。
楼下没人,许何平和赵念巧早就吵完了,她也不知道这俩人去了哪里,她直接往出走。
不料,才走出大门,她就遇到了梁牧之。
他原本在路边来回踱步,看见她,立刻站住,面向着她,神情透出几分少有的拘谨。
许栀拧眉,她现在就连话都不太想和他说。
梁牧之先开口了:“你要出去吗?”
他小心翼翼窥她面色。
她的脸被帽子加口罩遮掩了大半,露出的眼睛还是明显红肿,他心口微窒。
“嗯。”她淡淡应了,说完继续往前走。
梁牧之挡住了她,“我们谈谈吧。”
“没什么好谈的。”她低着头,不愿与他对视。
梁牧之有些无力,“我没想到昨晚我爸妈会说那些,我要是知道,肯定会提前和你说的,这样你就不用参加昨晚的饭局了。”
许栀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攥紧,原来到现在,他还是不觉得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有问题。
也是,梁小少爷怎么会有错?
“我还有事,先走了。”她想绕过他。
“你的行李还在我车上……”梁牧之伸手拦她,“你跟我去拿好吗?”
这是个借口,他想要和她多说一会儿话。
想起落在他后备箱的行李,许栀眉心紧皱,心情更糟糕了。
“那天我不是故意扔你在路上,”提到这个,梁牧之语气有些低落,“陈婧是我女朋友,你看在我面子上,对她说话也应该客气一点,再说她又没做什么不能原谅的大事,你……你对陌生人都很和善,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那样和她说话。”
许栀闭了闭眼,“你确定现在要和我说这个?”
梁牧之心底烦乱,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许栀越来越脱离掌控,她变了,让他不知道要怎么和她沟通。
以前她明明很好说话的。
他歪头,抓了抓头发,“好吧,那你说,你想怎么样?”
许栀有些恍惚,她想怎么样呢?她居然想不到答案。
要是能回到过去就好了,梁牧之还没有女朋友的时候,但想想又觉得没意思。
那时候她好像个傻子,满心满眼都是他,以为他和她心意相通。
“我不想怎么样,行李我回头去你那边拿吧,”她说:“今天我还有事,真的要走了。”
“什么急事?”梁牧之拧眉盯着她,“就不能和我好好说两句话?”
她这个态度令他很不满。
许栀还想绕过他,抬眼时瞥见不远处一抹熟悉身影。
梁牧之大概是等不及,走进小区,此刻距离他们不过二十几米。
他也看到了他们。
又是这样,他急匆匆赶来,看到的就是她又在和梁牧之纠缠。
他停住脚步,想要不离开吧,但,不等他做出反应,许栀忽然冲他挥手。
她也是这一瞬福至心灵,想到一个摆脱梁牧之的好办法,脱口而出:“锦墨哥哥!”
翌日早,梁牧之如约来接许栀。
许栀是被许何平送上车的,她根本没有说不的机会。
车子离开小区,驶入马路上的车流,只有两个人的车内气氛诡异安静。
梁牧之率先打破沉默:“你的行李还在后备箱,等回来的时候一块儿送到你家。”
许栀坐在后座,偏过脸望着车窗外,完全没有说话的欲望。
梁牧之在内视镜瞥了她一眼,“你要和我闹到什么时候,给个期限吧。”
许栀觉得很烦,“你觉得我怎么样算是不闹?”
“就不能和以前一样?”梁牧之问。
许栀默了几秒,“牧之,这个世界不是围着你转的,我也不是,我有自己的生活,或许你可以不在乎陈婧的感受,这样毫无芥蒂地带我去玩,但是我不一样,等我有了男朋友,我一定会将他的感受放在第一位,不可能再和你有过多来往。”
梁牧之闻言,冷嗤一声:“小里小气,陈婧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么小心眼,对你和我的来往,她从来没有反对过,倒是你,从一开始就处处看她不顺眼,连带着找我麻烦。”
许栀又不说话了。
梁牧之气不打一处来,“你喜欢那男的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我看你就是被他影响了,变得都不像你了。”
许栀闭了闭眼,真想打开车门直接冲下去。
梁牧之带着情绪,一顿疯狂输出:“我早说过你太单纯,容易被人骗,你家也算小有家底,加上你这张脸,这个身材……”
他顿了顿,“男人在你身上有利可图,自然趋之若鹜,别以为他们是真心喜欢你。”
许栀身体逐渐僵硬,她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被这话戳开一个口子,汩汩流着血。
片刻后,她凄楚地笑了,“原来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配被人喜欢。”
她想,他可以不喜欢她,但有必要这样说吗?
梁牧之一怔。
他也意识到自己话说得有点过分了,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不知道该如何挽回。
许栀面色苍白而平静,“还有,你可能不知道,我家公司最近出了很严重的问题,重要的项目失利,现在缺钱,我爸在想办法贷款或者融资,但结果还不好说,所以他想要我和你订婚,这样方便他获取资金,所以……”
她垂下眼,“我家前一段时间遣散了用人,是因为没钱了,我现在的家底,没有什么好图的。”
梁牧之眉心紧皱,“这么严重吗?我不知道这件事。”
他就连他家的公司都没怎么关注过,反正梁家家底够厚,他败都败不完。
“我和我爸不一样,我不做嫁给你那种美梦,”许栀自嘲地勾起唇角,“我和他说过,但他不愿意放弃,所以我觉得你最好能和他说清楚,让他死心。”
梁牧之的注意力很偏,原来许栀觉得嫁给他是美梦吗?
良久,他沉声问:“栀子……你,难道想和我结婚吗?”
许栀放在膝盖的双手立刻攥紧。
刚刚是她嘴快了。
她默了默,才道:“我有喜欢的人,怎么会想要和你结婚?”
梁牧之唇线紧抿,按理说这个答案应该让他安心的,但是没有,他只感觉自己的心在重重地下坠。
半晌,他说:“那就行了,咱俩都没这个意思,回头我会找机会和许叔叔说清楚的,你家那事儿,完了我了解一下,只要我能帮上忙,肯定会尽力而为。”
许栀没有接话,她在心底思忖有没有一种可能,在两家不结亲的情况下,让梁牧之帮忙,扶一把她家公司。
这是算计,她思及此,只觉得凄凉,不知不觉中,她和梁牧之居然走到如今这步。
接下来一路都是沉默。
梁牧之心想,叫她出来玩明明是哄她的,怎么越哄越糟糕了。
滑雪场距离市区很远,开车过去,单程就要五个多小时,后半程许栀迷迷糊糊地躺在后座睡了一阵。
等下车时,已经是午后了。
梁牧之有特权,车子直接开进景区的六星级酒店。
经过前台,他没有办理入住,而是带着许栀径直刷卡上电梯。
许栀问:“房间你订好了吗?”
梁牧之诡秘眨眼,“等下你就知道了。”
他试图粉饰太平,许栀也算配合,和他一起上顶层,电梯门开,外面是总统套房。
电梯入户,整层就这一套房,包含六个卧室,两个超级大的卫浴间,和大到离谱的开放式客厅和餐厅,还有桌游区和影音室。
“怎么样?”梁牧之带许栀看了看房间,“我之前就订好这里,回头再来,可以多叫几个朋友一起玩,也住得下。”
许栀觉得挺铺张的,不过这是梁牧之的一贯作风。
她正想问那她住哪间卧室,就看到主卧有人推门出来。
陈婧笑着,直接走了过来,冲她打招呼:“小栀子,我等你们好久了。”
许栀有一瞬是懵的。
她没有想到梁牧之将陈婧也带来了,但是很快她意识到,这是多么顺其自然的事。
她怎么会没想到呢,陈婧作为他的女朋友,难道真的会允许自己的男朋友跟异性发小单独出去玩?
梁牧之窥着许栀面色,说:“陈婧知道了那天在我家那个饭局的事……她也想和你道歉,毕竟你是受到我们的连累才会挨训的,这次来玩,算是我们两个和你赔罪。”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梁牧之话说到这一步了,他觉得无懈可击,许栀应该不好再刁难陈婧。
许栀也确实没有太大的反应,她浅浅笑了下,只说:“没必要,如果我知道会挨骂,也不会帮忙背锅。”
陈婧闻言,面色有点儿讪讪的,“对不起,都是我们不好,这次请你来玩就是赔罪的,希望你玩得高兴。”
许栀和梁牧之不同,对于这种娱乐活动,她其实并不特别热衷。
如今看到陈婧,她脑中隐约有个想法,梁牧之带她来这里,或许还有其他原因。
但是她没有问,来都来了,她问:“那我住哪间?”
梁牧之带许栀去了主卧旁边的一间大卧室。
进门之后,他压低声,“小栀子,你别怪我先斩后奏,我希望你再给陈婧一次机会,她人其实很好的,再说她是我女朋友,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们以后见面的时候还多着呢,你们不能好好相处,最头疼的人是我。”
许栀将背包放在桌上,回头看了他一眼,“要和她谈恋爱的人是你,不是我。”
梁牧之闻言就有些不高兴了,“你这样说就太生分了,我希望我身边最亲近的人都能接纳她。”
“我不接纳她不会影响她进梁家的门,你更应该担心的是你爸妈还有爷爷的态度。”
说到这个,梁牧之就脑仁疼,“这些问题一时解决不了,完了再说吧,你把东西收拾好,我们先下去吃饭。”
“我不去,我坐车有点累,你和陈婧去吧。”
梁牧之正要离开,闻言有点迟疑,“那你吃什么,给你带上来?”
许栀没拒绝,待梁牧之离开,她像是失去力气,一下子坐在床上,面色也垮了下来。
她想梁牧之真是将她当傻子看了,他那点心思,难道她会看不出来吗?
他邀她来滑雪,根本不是为了什么狗屁道歉。
接下来一路无言。
郁果起先闷头假寐,后来是真的睡着了,导致她根本没看到车子已经拐弯进了别墅区。
直到听见贺晋庭刷别墅区的门禁卡,她迷迷糊糊中一个激灵,翻身坐了起来:“到了吗?”
她睡眼惺忪,抬手揉着眼睛,又捂着嘴巴打哈欠,头发睡得翘起了一撮,她自己还没意识到。
贺晋庭往内视镜望一眼,看到她这样子,有点想笑。
他压着唇角,道:“进小区了。”
郁果意识回笼,“不用进小区的,你把我放在门口就行。”
如果车子进了小区,万一被她爸妈,或者梁家那些人看到,就很麻烦,她得同那些人解释她为什么和他在一起。
贺晋庭回到正前方的目光有些凉,“已经进来了,马上停车。”
郁果的心思他一眼看穿,无非是不想被别人看到他们在一起。
她还是喝醉的时候比较可爱,没有那么多顾忌,一旦清醒就瞻前顾后,他原本以为她考虑最多的是梁牧之的感受,然而现在,排除梁牧之,她还在意其他人的看法,畏首畏尾。
车子在别墅区马路边的临时停靠点停下,郁果说:“你开一下后备箱,我把行李箱拿了。”
她说话间,手去推车门,没推动。
贺晋庭没回头,就在内视镜里同她对视。
他也不说话,黑沉沉的一双眼,看得她心里发毛。
她咬咬唇,声音很小:“开门啊。”
贺晋庭:“你确定没什么想说的吗?”
郁果脑中警铃大作。
无论他是否真心,她都还没有做好戳破那层纸的准备。
见她沉默,他又道:“也没什么想问我的?”
郁果选择做缩头乌龟,“我……我要回家了。”
她的反应其实不能算是在他意料之外,他猜想,她大概从来都没有将他当成一个可以考虑的对象。
如果不是她喝了点酒放飞自我,如果他昨晚没有失控,那他们应该还能顺利回到朋友的社交距离。
但那个吻发生了,就注定他们回不去。
“郁果。”他唤她名字。
郁果神经紧绷,不等他说话,就又重复:“我得回家了。”
贺晋庭默了默,将车门解锁的同时又开口:“我可以等。”
郁果赶紧推开车门下了车。
贺晋庭也下车,走过去打开后备箱,将她的拉杆箱拿了出来。
郁果去接行李箱时,猝不及防地被男人握住了手。
她抬眼,就撞进男人深邃的眼眸里。
他说:“但你不能只会逃。”
说完,他立刻松手。
郁果转身走,小步飞快,像个逃兵。
被贺晋庭的话吸引了所有注意力,她走到道路拐角处,抬眼时才看到前面站着梁家老头子。
郁果背脊一紧,先恭敬打招呼:“梁爷爷。”
梁老爷子往她后面望了望。
贺晋庭的车子已经掉头往别墅区大门驶去。
“栀子啊,”梁老爷子问她:“那不是牧之的车吧,不是说你跟牧之去滑雪了吗?”
郁果心虚得很,也不知道梁老爷子看到多少,她支吾了下,说:“我有点事,就先回来了。”
梁老爷子盯着她,“送你回来的是谁?”
郁果头皮发麻,想不出能糊弄过去的办法。
梁老爷子:“我看刚刚帮你拿行李的人,好像是锦墨。”
原来都被看到了,郁果这下装也没法装,“他在景区有工作,就顺路载我一程。”
“这样吗?”梁老爷子也没说信不信,而是道:“不过以后还是避嫌吧,你和牧之有娃娃亲,以后是要结婚的,他们兄弟俩的关系……你也清楚。”
郁果被“娃娃亲”三个字刺到,她觉得很讽刺,但是对着老人,她又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按理说,梁爷爷这边是该由梁牧之自己说清楚的。
她低头,一脸讪然,“爷爷,我觉得婚姻这种事,您最好还是听听梁牧之自己的想法。”
梁老爷子一愣,郁果以往都管梁牧之叫“牧之”,现在忽然连名带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他问郁果:“和牧之吵架了?”
吵架倒是真的,还吵得前所未有的凶,只是有陈婧牵扯其中,郁果不方便说太多,她正思忖怎么回答,就听见梁老爷子又开口。
“那小子是需要你多包容一点,他的性子你也知道,被惯坏了,”梁老爷子叹气,“什么事都由着他,那他能玩死他自己,虽然说现在你们年轻人没有娃娃亲这讲究了,但你也是我和他爸爸妈妈认可的梁家媳妇儿,牧之这性格,就得有个稳妥的人看着他我们才能放心,你明白吗?”
郁果垂着眼,小声道:“我也管不住他的。”
没人能管得住梁牧之,虽然她能理解梁家的长辈们是希望梁牧之的对象可以约束他一点,但她做不到,并且……
她现在也不想做那个人了。
然而她发现,好像没有人在乎她的想法,许何平指望将她卖给梁家,而梁爷爷话里的意思也很明白,希望她能以妻子身份看管梁牧之。
就是没有人问她喜不喜欢,乐不乐意。
梁老爷子同她并肩往家里方向走,他语重心长道:“这世上如果还有人能管牧之,那就是你了。”
郁果抿唇没说话。
“不信吗?”梁老爷子想起什么,笑了笑,“牧之高中最叛逆那时候记不记得,成天和我还有他爸妈吵架,后来还搞了个离家出走。”
郁果记得这件事,那次后来是她找到梁牧之,并将人带回梁家的。
“如果不是你,说实话,我们都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他,”梁老爷子感慨,“那小子回来之后还和我们放话,说他回来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看你都着急得哭了,他只能勉强同意回家。”
郁果不太赞同这种说法,“我觉得他是想回家,但是需要台阶下,我正好去了。”
梁牧之那个死傲娇就是这样,他是很难认错低头的。
梁老爷子说:“对,但是他这宁折不弯的性子,注定了他以后还有需要台阶的时候,你以为那时他妈妈没有打电话给他,哭着叫他回家吗?但是没用,只有你一哭,他就回来了。”
郁果还是不觉得这能代表什么,或许只是她正好找去了,当面同梁牧之说了,他觉得这台阶递到位了。
她正想再说什么,梁老爷子话锋忽然一转:“你和牧之的婚事倒也不是特别着急,毕竟你都还没毕业,你们再处处,但是你和锦墨那孩子……”
听他提起贺晋庭,郁果莫名有点紧张。
“以后就别再有来往了,不光牧之知道了会不高兴,你和牧之的娃娃亲很多人都知道,而且以前你们成天在一起,锦墨身份特殊,和你接触被别人知道了,也容易被说闲话,这对你,对他,对牧之都不好,你懂吗?”
郁果感觉心脏在迅速而沉重地下坠,她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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