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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籍农门悍妻:相个夫君来种田》精彩片段
云霞寺是梅州城这边最热闹的佛寺,倒不是因着寺里有什么得道高僧,只是求姻缘求生子十分灵验。
关盼是今日这群女子中长相最漂亮的,故而来往惹了不少人的眼。
她穿着件浅色棉布裙,头上只有一支银钗,打扮虽然朴素,可她肤白如雪,身量修长,一双杏核眼,这样娇美的容貌,在这梅州城里都实属罕见。
关盼今日也是为姻缘而来,来相亲的。
张媒婆的身量得有关盼的两个半,她打量着这个漂亮姑娘,嘴上不停地念叨,“盼儿啊,咱们是一个村子的,大娘给你找的,可是梅州城里顶好的大户人家,你要是嫁进去,就是富太太了,一辈子都吃香喝辣。”
关盼心头一紧,惊道,“张大娘,你可别是叫我给人当小妾去的吧!”
关盼警惕地看着她,一双美目瞪大,看人的目光都带着冷意。
关盼打小就漂亮,没少被村里的野小子们戏弄,因此性子养的十分厉害,前年和村东头的秀才订婚之后,才收敛一点。
可惜秀才一朝中举,立刻抛了她,准备上京奔前程。
关盼她娘气得病倒,关盼只得自己跟着媒婆出门,找个夫家把自己赶紧嫁出去。
不然明年十七,关家还得多缴税,关盼不讨她娘欢心,做梦都想赶紧成婚。
但着急她也不会跟人做妾的!
张媒婆拉着她的手,赶紧解释道,“好姑娘,你大娘还能害你不成,快些,等过去你就知道了。”
关盼半信半疑,犹豫片刻道,“大娘,您把跟我相亲的人请到前面来,人多热闹,后院我是不敢去的。”
最近上门来拿着银子让她做小妾,以及给老头子当填房的人,可是不在少数,关盼心里打鼓,生怕今个儿遇到什么糟心事情。
张媒婆看她这样警惕,有些不高兴,一手叉腰,大声道,“盼儿,你可是大娘亲眼瞧着长大的,你跟我女儿没有两样,我张媒婆做媒多年,什么时候坑害过好姑娘?”
关盼看她生气,赶紧上去挽着张大娘的手臂,柔声道,“大娘,我不是怕您坑害我,我小时候,还喝过您的奶,这些年也是您照拂我的,这十里八乡的媒婆,只有您心地最好,我这是担心,有人借着您的名头干坏事呢。”
张媒婆一听,心气儿立刻就顺了。
关盼说着,把帕子往自己脸上一捂,“我白长了一张脸,却是个丫鬟命,这婚事,真是处处都得小心,您也别怪我多想。”
张大娘点头,拉着她进了烧香的大殿,道,“你这识文断字的,果然聪明,你在这儿等着,我让那家郎君过来找你。”
关盼点头,人多她就不怕。
“大娘,那人到底姓甚名谁啊?”关盼问道。
张媒婆风风火火地走了,没听见。
另一边,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厮也是一阵风似的跑了。
云霞寺后面便是一个小山丘,山脚有一块空地,和尚们给建了几个小院儿,方便来寺里的人休息说话。
小厮跑得气喘吁吁,找到一位身穿锦衣的富贵郎君。
那郎君身量单薄,长得眉清目秀,这人正是钟锦,要和关盼相亲的人。
他是梅州城钟家的小儿子,钟家田产极多,据说在梅州城一带有良田千顷,富贵的叫人眼红。
就这一会儿,名叫馄饨的小厮已经把关盼的容貌夸上了天。
但钟锦显然意兴阑珊,漂亮?漂亮有什么用,脸又不能当饭吃,还是累赘,看来今天又要黄了。
钟锦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为什么要独自一人来相亲,相的还是个乡野女子?
这件事情说来可就话长了。
简短点来说就是,钟锦他娘是个温柔贤淑又漂亮的大家闺秀,连带着妹妹也是一样的柔弱。
然而美貌和贤淑,并没有给他娘带来太多好处。
他娘是继室,前头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这兄妹三人,瞧着他娘好拿捏,整得他们母子三人日夜不能消停,实在叫人恶心。
最近他也到了说亲的年纪,可惜他爹娘要让他娶的人,还是个温柔贤淑的闺秀。
钟锦坚决不要,他娘和妹妹已经是两盘子摆在桌子上的菜了,再来一盘菜,他能活活气死。
钟锦因此托媒婆们给他说媒,不用看出身,清白就好。
容貌也不要紧,看得过去就行;心地不必太好,不偷不抢就行。
但性子一定要泼辣,越厉害越好,嘴皮子得利索,胳膊肘不要往外拐,这就够了。
他这一个月里相亲十几回,都没有找到合适的,连比他大的都有,可惜全部不行。
看来今日又要黄,钟锦恨不得以头抢地。
等他有了女儿,一定告诉她,闺女,你得泼辣有手段,才镇得住恶人,琴棋书画,诗书礼义都他娘的没用啊。
馄饨讪讪道,“九爷,我看人家姑娘还行,我听她说话一套一套的。”
“说什么了?”钟锦掀起眼皮问。
小厮挠头,“我也说不明白,您过去瞧瞧,那是真漂亮,比咱们表姑娘都好看,我看送去宫里当娘娘都行。”
钟锦轻哼一声,还娘娘,娘娘是那么好当的?笑话!
“对了,九爷,那姑娘在好像不肯过来,要在热闹地方等着。”馄饨说道。
钟锦道,“怎么,怕我抢人不成,还真是个天仙?”
正说话,张媒婆已经吭哧吭哧地过来了,她看见钟锦,当下满脸堆笑,“九爷,您在这儿呢,那姑娘胆儿小,不好意思到这僻静地方来,想请您去前面。”
一说胆小,钟锦更是心凉,但不好晾着人家姑娘,只能勉强道,“行,有劳您了,我这就去。”
于是张大娘这嘴就没停过,一路叨叨,把关盼从头到脚夸了一遍,好似他们俩已然是绑在一根红线上的人了。
然而钟九爷毫不动心,等张大娘说完,钟九爷淡淡询问道,“泼辣吗?”
张大娘一拍手,信誓旦旦道,“泼辣,绝对泼辣,她是家里老大,管教弟妹都是她来,上个月她和我们村里的秀才退婚,两盆水浇的那不要脸的母子二人透心凉,骂他们忘恩负义,骂的人都找不着北了,如今我们上河村都知道关家大姑娘的泼辣了。”
钟锦终于提起了一点兴趣,低声念道,“好,会骂人就好。”
张大娘对此很是不解,别人找媳妇,都要温柔体贴的,这位爷却先问人家泼辣吗,真是稀奇!
钟锦走进佛堂,正要询问关盼在哪里。
结果下一刻他瞪大了眼睛。
关盼也看见了张媒婆以及头上写着“富贵”两个大字的钟锦,缓缓皱起眉头,满脸的疑惑不解。
王氏早上起得早,下地去忙了,回来发现儿子不在家就出去问了几句,结果一问吓一跳,儿子去上河村了。
去上河村能有什么好事,当然是去找那个小狐狸精了。
王氏可是万万瞧不上关盼的,就那模样,不是妖精转世是什么,若是嫁到他们王家,只怕王家都要惹得一身骚。
没瞧见人家举人老爷都不要她吗。
就他儿子眼瞎,把个妖精当宝贝,还想娶进家门。
啊呸,做梦去吧。
“老赵家能叫你这个小妖精进门,除非我死了!”王氏尖声道。
她两手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关盼唾沫横飞。
“我儿子好好地在家待着,都能被你这个狐狸精把魂儿勾走,可见你就是个不要脸的!”
王氏破口大骂,赵四郎红着脸,只恨自己今日过来,给关盼又添了许多麻烦。
关盼神情冷漠,关正云扶着谢容,谢容给气得直捂心口。
关盼心想,她前天竟然还想过赵四郎,她那会儿怕是疯了。
就王氏这样,恨不得生吞了她似的,她要是嫁过去,只怕没几日就能把自己给气死。
关盼低头吩咐了关晴几句,关晴点点头,穿过人群一溜烟似的跑了。
等王氏歇口气的工夫,关盼这才说道,“我们家阿花都知道不能到处乱咬人,怎么有些人披着人皮,这嘴比畜生还不如,只怕今日出门,把饭倒了,喝的是泔水。”
“你一口一个狐狸精,你骂谁呢,我清白人家的好姑娘,你这般将脏水往我身上泼,信口开河,胡言乱语,阳间的律法不能将你如何,等你死了你就知道,这地下可是有拔舌地狱的,生前胡乱污蔑旁人的,那小鬼就要将那人按住,用铁钳子揪着她的舌头,把舌头拉长,一下一下地拽,拉的上吊绳一般,再狠狠拽断,扔到地上叫小鬼们踩,叫你下辈子投个畜生胎,几世都不能当人!”关盼说话也不着急,她声音高,一字一句都说的清楚,王氏听罢,立时觉得舌头发冷,骂人的话都吞了回去。
“我说错了么,我哪里说错了!”王氏嘴硬道。
关盼哼一声,“你再多说一个字,下了地狱,小鬼就要多拽你舌头几下。”
“你恐怕不止说过我一个人的坏话吧,你不如自己数数,你胡乱污蔑过多少人的清白,只怕你一条舌头不够用,往后千年万年都要当畜生!”关盼抬起下巴说道,“这可是佛家典籍上说的,这叫口业。”
这年头谁还没个三病五灾的,逢年过节有几个不拜菩萨,关盼在村里人眼中,就是识字的,谢容更是帮他们给外面写过信,这话让关盼说着,就格外真,听着也是真的叫人害怕。
这可是佛说的,犯了口业,就要下拔舌地狱。
王氏一时间心惊胆寒,但输人不输阵,她道,“你要是没毛病,那举人老爷能不要你!”
说到这儿关盼就更有话说了,她扭头喊了句张大爷,道,“您说,我们关家对张泽怎么样,是不是供他吃穿,又供他读书,把他当亲儿子没有两样,我们关家人怎么样,大家都是见过的,我也是村里人瞧着长大的,什么时候胡闹过。”
她说到这里,不由得委屈起来,“张泽忘恩负义,全村人都知道他是个白眼狼,中举就不认人,要纳我当小妾,村里人谁不知道,就连九十多的老太爷都给我做主,要给我保媒,这事我要是有万分过错,就叫我天打五雷轰好了!”
张大爷把拐杖往地上一磕,道,“就是,张泽那个混账小子,已经让我们撵出村子了,你这婆娘不要胡言乱语,败坏我们上河村姑娘的名声。”
“就是,”隔壁李嫂子呸一声,“下河村谁不知道王氏嘴贱,你儿子瞧上了盼儿,你就说人姑娘勾引他,自个屁颠屁颠地跑过来纠缠不清,还敢往我们上河村泼脏水,我看你是喝了粪出门的!”
关盼在周围的大爷大娘眼里,可是个好孩子,还没灶台高就开始在家做饭,大弟差的太小,她管不了,小的那两个弟妹,更是她一手抱大的,但凡邻居家有个事情,她也不推脱,大大方方就过来帮忙,就是长得格外漂亮了些遭人非议。
关盼已经抹上了眼泪,“王氏,你敢发誓吗,你有什么证据指责我,你要是有,就拿出来,你要是空口白话,就叫你儿子往后娶不了媳妇!”
发誓可不能乱发,王氏已然青白了一张脸,关盼打蛇随棍上,决计不能让狐狸精三个字扣在自己头上。
关盼又道,“你不敢,你不敢就是你胡言乱语,瞧着我好欺负,便到处败坏我的名声,你是要下拔舌地狱的!”
“那我儿子怎么非要娶你,那他怎么一大早的来找你,不找别人!”王氏咬牙切齿道。
关盼擦干了眼泪,“你儿子要娶我,我还不想嫁呢,你问他啊,你骂我干什么,谁遇上你这样的婆母,只怕是前世造孽!”
赵四郎终于拽住了他娘,道,“行了,娘,你别胡说了,是我自己要来的,不关别人的事情,你就别折腾了,丢不丢人啊!”
赵四郎如今是再也不敢想了,他娘都上门来骂了,他还能说什么,他只想带着他娘赶紧走。
王氏没想到这小贱人这样牙尖嘴利,还能哄骗周围的人,一时气结。
想她能够嫁进赵家,可是凭着这一张嘴,把当年赵家说的那些姑娘全都吓退,这才嫁过去的。
多年来吵架没有落败过,今天她竟然折在一个小贱人手里!
王氏一撸袖子,正所谓一哭二闹三上吊,什么时候都是有用的!
身后传来中年人一声大喝,“哪个村的婆娘到我们上河村在撒泼,败坏我们上河村姑娘的名声,吃了熊心豹子胆吗,不如咱们去县官大人面前分说,我倒是要看看,谁这样恶毒!”
这中年汉子正是关晴喊过来的上河村村长,其实这些事情,不见得能够叫动他。
张泽那件事情,村长其实有些偏袒张泽,毕竟张泽日后当官,可是能够庇护张家村的。
关盼就是给人家当个妾室,那也不亏。
可张老太爷不肯,是他做主退了婚事,还把张泽打发走了,这就是断了关系,日后都靠不上,村长自然不高兴。
可是关晴说了,关盼的名声要是坏了,上河村姑娘们的名声就全都保不住了,日后还怎么成亲嫁人。
村长家里还有两个女儿没有嫁出去,一听这话,马上就来了。
关盼把帕子收起来,这会儿眼泪已经干了。
总算是能够太平了,今天可真是倒了血霉,王氏简直欺人太甚。
村长都来了,村民们立刻团结起来,指着王氏母子二人指指点点。
王氏拉着儿子的袖子,干脆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赵四郎大惊失色,村里的老郎中瞥了一眼,立刻道,“没事,背回下河村就好。”
赵四郎赶紧背着他娘,也顾不得再看关盼一眼,赶紧跑了。
关盼赶紧上去,对村长和几个中年汉子道,“得去下河村说一声,别让人家觉得是咱们村仗着人多欺负她。”
那个挎着篮子的大娘十分安心,道,“别担心,下河村谁不知道这个王氏是个什么德行,想骂她的人多了去了。”
关盼点头,看看天色,这都中午了。
她正要低头,便瞧见人群中笑得开心的钟锦。
关盼很是吃惊,这是来找她的吗?
她不敢确定,但也不能过去询问人家。
毕竟男女有别,她刚刚打发走一个赵四郎,这会儿又来一个,这传出去,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关盼不敢多问,赶紧跟声援她的叔伯婶子们道谢,便赶紧的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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