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景漓大渊的现代都市小说《女扮男装,皇上又被摄政王亲哭啦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奶茶不够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扮男装,皇上又被摄政王亲哭啦》是作者“奶茶不够喝”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小说推荐,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沈景漓大渊,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女扮男装双洁略沙雕女主会医术小怂包属性轻松日常小甜文】【男主设定超强—男德天花板—喜欢跟女主贴贴—恋爱脑晚期—超好哄】沈景漓穿越成了大渊皇帝,本以为能尽情体验一把挥霍无度的奢靡生活。不料,她只是个苦哈哈的傀儡帝王,摄政王才是幕后大佬。摄政王坐龙椅,无人敢多言摄政王穿龙袍,无人敢说不摄政王欺负皇上,无人敢吱声直到一日清晨,摄政王从皇上寝宫出来,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怂包皇上是在曲线救国啊。有苦不能言的皇上被亲哭后,捂着嘴羞愤道:“别亲了,你是断袖朕不是,你找别的男人亲吧。”“不找,只认你。”“你...
《女扮男装,皇上又被摄政王亲哭啦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还有,秦夜玦最近也不知在忙些什么,已经有十多天未上朝了,莫不是死外面了?
如果真是如此,也勉强算是有一件好事。
沈景漓午睡后实在无聊,便跟秋嬷嬷闲聊。
“嬷嬷,为何要朕扮男子?我也想穿漂亮裙子,梳好看的发髻。”
“小祖宗,这话可不能挂嘴边。”秋嬷嬷把沈景漓拉回屋内,这么重要的事情,皇上怎么也给忘了。
确定门外无人,才安心说道。
“先皇宠爱您母妃,但先皇后体弱多病,先皇便用各种珍贵药材帮其延长性命,花销甚大。”
“久而久之,朝中大臣也有意无意的提醒先皇太过奢靡无度。”
“后来,先皇后有孕,妇科圣手柳太医把脉出是男婴,才暂时封住悠悠众口,您出生时是奴婢接生的,看到是公主时可把奴婢吓坏了。”
“先皇后不忍先皇被人指责,才谎称是男孩,诶,先皇后忧思过甚,在您两岁时,便离世了,她说,对不起你,让奴婢好生服侍。”
秋嬷嬷拿出帕子擦眼泪,沈景漓拍拍秋嬷嬷的后背。
“没事啦,漂亮发髻不梳也没啥,况且,朕也不喜欢穿裙子。”
“皇上懂事了许多,做奴婢的看着也心疼。”
“我很好,嬷嬷不必感伤,所以,国库也是那时空虚的?”
“先皇儒雅随和,谦逊有礼,唯一被诟病的就是,痴迷给先皇后续命一事,无论是谁,敬献天材地宝,必得大赏赐。”
“但,皇上对百姓也好,哪里天灾人祸,拨款从不心慈手软,国库空虚也有其原因。”
沈景漓:“往事早就扯不清了,嬷嬷去梳洗吧,朕想喂喂鱼打发时间。”
“好,奴婢告退。”
秋嬷嬷走后,沈景漓百无聊赖的往鱼缸里丢鱼食。
看着鱼儿争先恐后的争吃食,沈景漓嘀嘀咕咕:“小红,你争气些呀,丢你嘴边都能被小黄截胡。”
“小黄,你不撑吗?撑死了我还得埋你。”
“诶?小黄,你跟小红会不会生出个小绿出来?”
“黄加红等于啥来着?”
……
“喂,你还能跟鱼儿对话?”熟悉的声音响起,沈景漓扭头看来者何人。
这人有病吧,大白天一身黑衣。
“你怎么在这?”
他就是在西角门遇到蒙面贼,白日黑衣,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扎眼?
楚北萧抱拳快步走来,“皇宫还不是说进就进,有难度?”
楚北萧夺过沈景漓手里的鱼食,朝鱼缸中弹去,惹得小鱼一惊一乍,东躲西藏。
“喂…你!”有条比较生猛的鱼用力一翻水面,正好跳入沈景漓怀中。
鱼儿脱离了水面,直蹦哒,不小心倒在地上,沈景漓弯腰去捡,不料小鱼光溜溜,根本不好抓拿。
楚北萧好笑道:“你还真是个脱了把的斧头。”
“什么?”沈景漓擦了擦汗,终于抓住了小鱼,便把它丢回鱼缸。
“无用呗。”
“你跑来这里,就是为了数落朕?”
“今晚去偷国库,怎么样?”
沈景漓把鱼食抢了回来,摇头,“朕觉得偷国库甚是不妥,少年,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偷盗者,必遭万人唾弃。”沈景漓语重心长说教。
国库充足百姓安居乐业才有保障,这个蒙面黑衣人动机不纯,万不能引狼入室,有秦夜玦这个豺狼虎豹已经足够让自己头疼了。
“前段时间,你好像不是这样说的。”
沈景漓干笑:“前段时间洗头比较勤,脑袋进水了,胡说八道的,莫当真。”
“就知道你胆小,老子自己去。”
沈景漓一把抓住楚北萧,“你要是敢去朕就大喊有贼。”
“你…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胆小鬼。”
“本店有规矩,若没带够一百两,不可进入哦。”
“大不了我进去后不落座,就站着看看…”
云香清楼如此高消费,沈景漓越发好奇里头的花魁有多别致,哪怕是站着欣赏,也情愿。
龟公见沈景漓如此执着,还是不放行,毕竟,规矩摆在那里。
“您就算是站着啥也不干,光是看看那花魁娘子,就得收那一百两。”
“啥?”
“不然人花魁长的那么好看,白给人看呐?花魁会随机抛绣球,抢到绣球便可与花魁共度良宵。”
“!!!”
沈景漓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十两不过是幌子,后续的一百两最低消费,才是重头戏。
用一百两买花魁一夜情缘的机会,这太奢侈了。
“那我不去了,把十两退给我。”
“一旦售出,恕不退还哦。”
沈景漓拳头隐隐发硬,怎么就那么想揍人呢?
“可是现在我还没落座,也没看到花魁,甚至连大门都没迈进去,天地良心,这没理由收费吧?”
龟公若有所思,依旧不肯松口,“您说的挺有道理,但是…一旦售出,恕不退还哦。”
“你是复读机吗?”
“公子,小的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本店确实有规矩,小的就是个打工人,给不了您特权。”
“可是,买票的时候你可没说有这个规矩。”
“这是常识。”
龟公指了指一旁的门票报价板的最下方,念道:“一旦售出,恕不退还,进店最低消费一百两。”
沈景漓看着一连串歪七扭八的字体,更是一头雾水:“本公子脑门上刻了文盲二字吗!”
这根本就不是字!更像是一串符号。
龟公仔细看了看沈景漓的脑门,认真的回答:“没看到文盲二字啊。”
“那你还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摸着良心说,那是字吗?”
龟公一本正经的摸着心脏:“这是启国的文字。”
“为何要用启国的字?这里是大渊,想混淆视听,趁机讹人是不是?”
龟公一脸无辜:“没开战前,这里经常有启国人光顾,出现过几次退门票的情况,老板这才用启国文字注明不可退票。”
“那本族人你们就不告知一下吗?咱们可是同胞!”
“启国人抠门小气,咱们大渊子民不是大方嘛,您还是头一个说要退票的。”
龟公稍稍靠近沈景漓,小声道:“放心,小的不会告诉任何人您想退票,绝对保全您的颜面,也是保住大渊的颜面。”
“您不必谢小的…”
沈景漓不想掰扯了,十两,就当是丢了吧。
“好吧你赢了,把吃食还给我。”
龟公微笑点头,摆手示意小厮去拿,松竹手上的糕点都给小桔子了,放在云香清楼的只有冰糕。
沈景漓接过小厮递来的冰糕,灰头土脸的离开了云香清楼…
松竹见沈景漓心情低落,笑哈哈的把食盒接过,与沈景漓并排走。
“这有啥的,咱一个月给它赚回来。”
沈景漓无精打采的嗯了一声,“松竹,回宫后,把冰糕都分给乾露殿的丫鬟太监吃吧。”
买了这么多,人人都能吃上。
“啊?你确定?”
“有问题吗?”
“没有。”
皇上现在身无分文,还把这些宫外吃食分给下人,松竹虽然不解,倒也没多问。
松竹一路上见沈景漓兴致不高,指着一旁的糖葫芦开口道:“公子,你看,糖葫芦,小的请你吃好不好?”
“没意思…”
“两串。”
沈景漓迅速闪现到糖葫芦摊,挑了两串糖葫芦,“老板,他买单。”
可不能丢了西瓜还丢芝麻,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吃了不白吃。
松竹还以为沈景漓会难过一阵子,没想到这么快又笑嘻嘻了。
他倒是比以前好哄了许多。
沈景漓心大不记事,很快就把刚刚的事抛之脑后。
钱没了可以再挣,等有钱了,也开一家青楼,搜罗各地美女,美男,卷死他们。
松竹把银子给了小贩,见摊主们都陆续收档了,“公子,回去吧?”
“好。”
没钱就不瞎逛了,回宫回宫。
————
西角门。
“皇上,您使点劲。”松竹蹲在墙顶,伸手想拉住沈景漓。
“松…竹,朕手疼,感觉…有下降的趋势。”
松竹似乎想到什么:“皇上您先不要使劲,小的拉您上来。”
沈景漓觉得自己被一股神秘力量拉了上去,快到墙顶时,顺势爬上。
“怪力少年,有这力气你早说啊,扳手腕,应该没输过吧?”
松竹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了解皇上了,最近总说一些新词,他都听不懂。
“皇上,您…”
完了!!!
彻底玩完了!!!
鬼…
不对,是堪比鬼怪的摄政王。
沈景漓突觉一股冷意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松竹努力给沈景漓递眼色,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对方却依旧不着道。
“怪事…松竹,也没起风,竟觉身上凉飕飕,不知道的,还以为秦夜玦那冰块脸在附近呢。”
沈景漓拢了拢手臂:“不提他还好,一说到秦夜玦,朕就生气,你说,他整天摆个臭脸给谁看?每次见他都一副老子无敌的臭屁样,简直浪费了那张好皮囊。”
“他这种性格,肯定没有姑娘家喜欢他,注孤生,妥妥的注孤生。”
沈景漓越说越起劲,似乎在控诉这几天的悲惨经历,继续输出。
“哼!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朕可不是害怕才不敢跟他正面刚,就他那样的,朕一拳打死好几个。”
“不带喘气的那种。”
松竹卖力的挤眉弄眼,眼泪都快出来了,沈景漓疑惑不已:“松竹,你是不是有癫痫?”
“……”
“可惜了,癫痫不能传染,不然让你去摄政王跟前溜达溜达…哈哈哈。”
“……”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该拿你的痛处开玩笑,把手伸过来,朕帮你把把脉。”
松竹不得不承认,皇上有时候挺该的。
刚要张嘴说话,却对上了秦夜玦的寒眸,仅此一眼,就能让人止不住颤栗。
“诶?松竹你怎么抖成这样?朕帮你瞧瞧。”
“小的…见过摄政王。”松竹额头冒着细汗,皇上,您自求多福吧。
“大晚上的…别整这出吓人好吗?朕心脏不好。”
“既然如此,就别整日出去惹事。”听到熟悉的声音,沈景漓如机械般回头。
她多么希望现在遇到的是鬼,而不是秦夜玦。
俊美如神袛般的容貌突然出现在眼前,沈景漓吓得往后退了退,惊讶过度导致重心不稳,她直直跌入地面,刹那间天旋地转。
秦夜玦见人从墙顶狼狈跌落,眼底满是嫌弃之情,可…还是朝沈景漓而去。
见秦夜玦的脸越来越近,沈景漓顾不得什么男男授受不亲了,一把抱住秦夜玦的脖子。
沈景漓闭眼:要死一起死…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秦夜玦心头一颤。
他抱我?
他居然敢抱我!
手不想要了吧!
粉瓷般白皙的小脸上写满了不安,紧闭着双眼,睫毛微颤。
果然是废物,一点武功都不会。
怎么他一个男人,身上会有股清香?
眼见马上就要跌落地面了,秦夜玦才拉回思绪,用内力支撑平衡,用左手运气朝地面一击,强大的威压把沈景漓推搡着向前,迫使身体纵然向上一跃。
就在一瞬之间,两人的唇巧妙的碰撞在一起,秦夜玦瞳孔放大,脑袋嗡嗡的,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唇与唇之间的触碰太过奇妙,让久经沙场的他不知如何应对。
松竹想捂眼睛,又忍不住多看两眼,这意外太意外了。
好恐怖啊,他们亲上了!?!。
自己还是目击者!?
沈景漓觉得唇上有异物,触感冰冰凉凉,一睁眼,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有些人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秦夜玦用脚轻轻一点地面,稳稳站立,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出手掐住沈景漓的脖子,抵在墙上。
“别…别冲动。”
沈景漓小脸通红,呼吸困难,看着面前这个怒气冲天的人,内心恐惧,这力度,他是下了死手的。
怎么办…连求饶的话都说不来了…
秦夜玦此时感受到自己明显加快的心跳,喉头发紧,最让他感觉到不妙的是,他的耳垂处居然在隐隐发烫。
他讨厌这种感觉,因为控制不了所以不喜欢,都是面前这个废物导致自己如此失态…
“王爷,您息怒,皇上不是故意的。”
松竹跪倒在地,使劲磕头,摄政王如此愤怒,恐怕已有杀心,如果皇上今晚死在这里,他肯定也没有活路了。
沈景漓想喊救命却使不上劲,只得发出闷哼,“唔…唔,救…唔”
对上秦夜玦冷漠的眼神,不禁心底一寒,完了,她命休矣…
清澈明亮的双眸蒙上了一层泪水,从脸颊处滴落,一颗颗掉在他的手背上。
老天爷啊,一定是这种死法吗?好痛苦,好绝望…
沈景漓哭的稀里哗啦,眼泪如洪水般夺眶而出,秦夜玦心中百感交集,终是把手一松…
只用了一成不到的力气,又死不了,至于哭成这样吗?
他是水做的吗?这么能哭。
手都被他哭湿了…
不过,他这双眼睛,哭起来貌似没有笑起来顺眼。
“咳…咳。”突然被松开,沈景漓感觉头晕目眩,双腿一软,捂着胸口瘫坐在地上,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
差点真死了!
“你王八咳…蛋…”沈景漓眼里还挂着泪珠,这声王八蛋不骂出来心中不快!
秦夜玦俯视着沈景漓,像一只猛虎在盯着蝼蚁,周身的寒气并未消退,反而在听到王八蛋三个字后怒火愈演愈烈。
沈景漓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她口嗨的毛病是时候改改了!
“朕错了,该道歉…朕撤回刚刚的话。”
秦夜玦薄唇轻启:“说出去话如同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皇上可知?”
“不是要一拳打死好几个我吗?本王给机会你动手。”
“让你三招。”
“……”
三招?别说三招了,就算让她三十招也没有胜算。
沈景漓在千钧一发之际,死死抱紧秦夜玦的大腿,痛定思痛的忏悔:“朕错了,朕大晚上抽风呢,王爷原谅朕口无遮拦吧,朕一定当牛做马的报答王爷。”
秦夜玦:“……”
“给朕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吧。”
见秦夜玦不搭理自己,依旧死死地紧抱大腿,努力挤出了两行眼泪,怪可怜见。
秦夜玦心头油然升起一股烦躁,皱眉道:“松手。”
“发生这样的事,朕也很痛心,看在那是朕初吻的份上,…就让刚刚的乌龙烟消云散吧…”
“朕往后一定谨言慎行,把所有事情都烂在肚子里。”
“只有死人才不会泄密。”
沈景漓也点头赞同此话,“那王爷以后就当朕去了吧,朕现在就滚出皇宫,永远消失在您眼前,王爷可否有不要的小物件,通通丢给朕吧,朕好当个念想,不往相识一场。”
或许可以借这个契机逃离皇宫了,沈景漓在心底狠狠地佩服自己,好一招金蝉脱壳。
秦夜玦知晓了沈景漓的用意,露出戏谑的笑容:“想走?”
亲了他还想全身而退?还真是愚蠢的有些可爱了,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沈景漓点头如捣蒜,仿佛看到胜利的曙光。
“送皇上回宫,明早上朝若是迟到,提头来见,本王的意思是,乾露殿上下所有人的头颅。”
秦夜玦说完便头也不回的消失在黑夜中。
松竹终于在混乱的局面中恢复了理智:“皇上,您没事吧?”
沈景漓沮丧的皱眉,一脸生无可恋:“松竹,朕以后,还能皇宫好好的生活吗?”
松竹老实回答,“得看您啊,您明天若是睡迷了,大家就一起死。”
“多调几个闹钟吧。”
“啊?”
“明日早点叫朕起床。”
“放心吧,一定。”
松竹又叮嘱:“还有,您与王爷亲嘴的事,半个字都不能向任何人提起,小的不想死。”
“这个你也放心…朕也不想死。”
说完沈景漓假意咳嗽一声:“咳…其实刚刚那不算亲嘴,你的言辞需要纠正一下。”
“…那…方才你们的唇贴一起了,算什么呢?”
“典型的…意外事故。”
“……”
“松竹…朕刚刚那副窝囊样,你不会往外说吧?”
皇上跟摄政王亲了,这谁敢说?谁敢信?
“不会,您窝囊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倒也不新奇。”
“小命还在就好…”
沈景漓:“…好了,我们一起闭嘴吧。”
夜半…
秦夜玦躺在床上思前想去,迟迟不能入睡,沈景漓的脸像狗皮膏药般浮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起身走向桌案,提笔写下【沈景漓】三字后,微微一怔,直接连笔带纸都扔进纸篓中。
靠坐在梨花椅上闭目养神,手却不受控制得抚摸着薄唇,那张清秀的小脸便立刻浮现在眼前。
怎么他的唇,怎会如此娇软?
还有他的身上,为何会有一股淡淡清香?
比起这些,最让他深思的是,沈景漓这几天的表现,以及他今天在桂花村做的一切。
他不相信一个人能不借助任何外力,无任何人的指点,在短短几天之间有这么大的变化。
要么是以前一直在装傻,要么,他根本就不是沈景漓。
最让秦夜玦不解的是,在西角门与沈景漓的亲密接触,没有让他感觉极度反感,即使沈景漓有无礼的举动,自己也未起杀心。
是太突然的缘由?还是?
只能以后再试了…
他倒是挺有意思,不像自己圈养的那群动物,无趣至极。
会哭会笑,会胡说八道…
……
秦夜玦也说不上来,此时为何会出现在乾露殿…
他缓步走向龙床,见床上的小人睡觉也不安分,把踢开被子后抱着枕头,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做什么美梦。
“烤鸭…烧鹅,都是朕…的。”沈景漓嘟囔着。
秦夜玦眼底闪过一丝松动,他睡得真死,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蠢死了。
看着沈景漓精致的小脸,秦夜玦下意识的想伸手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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