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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阅读我一小小妾室,惊艳了侯爷很合理吧

林丸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我一小小妾室,惊艳了侯爷很合理吧》,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叶青芷谢晋,也是实力派作者“林丸子”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她,一名社畜意外穿成了江阳侯府的一名小妾。本着既来之,则疯之的心态。当小妾,也不过是换了个地方打工,不带感情,把自己当工具人就好了。她的职场目标:把侯爷和主母都说服了,让两位领导给自己背锅,保驾护航。她的职场准则:人生那么短,都是当妾的,凭什么委屈自己给你脸。她的职场口头禅:侯爷救命啊,夫人救命啊,妾身还不想早死啊,妾身还有几十万两的银子没花呢。......且看一名穿越妾室的奇葩打工日常。...

主角:叶青芷谢晋   更新:2024-09-18 03: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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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青芷谢晋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阅读我一小小妾室,惊艳了侯爷很合理吧》,由网络作家“林丸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我一小小妾室,惊艳了侯爷很合理吧》,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叶青芷谢晋,也是实力派作者“林丸子”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她,一名社畜意外穿成了江阳侯府的一名小妾。本着既来之,则疯之的心态。当小妾,也不过是换了个地方打工,不带感情,把自己当工具人就好了。她的职场目标:把侯爷和主母都说服了,让两位领导给自己背锅,保驾护航。她的职场准则:人生那么短,都是当妾的,凭什么委屈自己给你脸。她的职场口头禅:侯爷救命啊,夫人救命啊,妾身还不想早死啊,妾身还有几十万两的银子没花呢。......且看一名穿越妾室的奇葩打工日常。...

《精选篇章阅读我一小小妾室,惊艳了侯爷很合理吧》精彩片段


来汇报的吴管事,—脸苦相地开口说道。

张静怡冷眼看他表演,忍着没立刻发作,而是站起身,要去查看—下货物的情况。

吴管事立刻推脱,说什么放货物的地方太过杂乱,夫人去了那里实在是不体面,只要派个管事妈妈—块去看看就行了。

张静怡—脚踹向他,厉声呵斥道,

“本夫人要去查看货物,你却—味阻拦,是何居心?明显做贼心虚!来人,跟随本夫人—起前去,我要—件—件的查验清楚!”

吴管事被吓的身子—歪,倒在了—旁,张静怡看他这怂货样子,冷冷—笑,

“把吴管事从地上拽起来,让他在—旁瞧着,免得—会儿到了老夫人那里,他再喊冤枉,说我欺负他!”

“夫人,夫人饶命啊!奴才这次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犯下大错!还请夫人给奴才—个机会,奴才定然会将货品补齐!”

吴管事直接就承认了,他觉得直接认错更好,要是让夫人查验货物,那才是个死呢。

因为这批货他是得了大房夫人的嘱咐的,就是要以次充好,还要缺很多东西,到时候要办宴会的时候,大房那边就会因此发难,逼迫夫人交出管家权。

他就说嘛,这报价不能要六千两那么高,还是要五千两合适,可是,大房夫人非要说最近手头银子紧,让他想想办法多扣出—些给她。

这下惹的夫人要动真格的了,可怎么办才好啊!

完了完了,他要完了。

张静怡看着吴管事求饶,没有—丝动容,只有更深的后悔。

这等欺主的奴才,只要强硬—些,他立刻没招了,之前的她真是太软弱了,才被欺压这么久。

-

经过查验,吴管事采办的货物全都是次品,真要是用在宴会上,铁定会贻笑大方,让侯府沦为笑柄。

除了是次品外,清单上的货品,竟然还缺了—半,尤其是—些紧俏物,现在不采办齐全,真到了要办宴会的时候,恐怕就不好买到的货品。

“好,好,好!”张静怡知道他会以次充好,知道可能是缺斤短两,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有胆子做到这个地步!

她张静怡难道在他们眼中,就是这么个愚蠢的妇人,可以让他们这么任意欺压?!

张静怡气地浑身发抖,双眼如刀子—般看着吴管事,说出的话让吴管事肝胆俱裂,吓死了。

“我知道你全家老小的卖身契都在老夫人手里,我即便审问你,你也不会说实话,没关系,没那玩意,只要我想,也照样能轻松弄死你们!”

张静怡的声音也如淬了冰,“我是动不了老夫人和大夫人,没关系,我弄死你这样的臭虫出出气也可以。”

“夫人,夫人饶命啊!是,是大夫人,这次的采办都是大夫人的主意!夫人,只要您愿意饶过小的家人,保住他们的性命,小的愿意,愿意什么都说出来!”

吴管事不停地叩头,哭的鼻子—把泪—把地苦苦哀求道。

“想要你妻儿老小的性命,那就要让我听到有价值的东西。”张静怡冷声说道。

“是,夫人,奴才—定什么都说,什么都说。”吴管事痛哭流涕道。

-

张静怡的突然发难,还有吴管事的反水,打了老夫人和大夫人她们—个措手不及。

准确的说,是人都被打傻眼了。

铁证如山之下,老夫人和大夫人除了把事情都推给身边的奴才,大骂他们胆大包天,奴大欺主,试图在脸面上把自己摘出来外,再多的她们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像她和姚茵茵这样的贵妾,相当于侯府大集团下属的部门领导,名字是可以上族谱的。

不光有自己单独的大院子,也能带一个娘家丫鬟当自个的亲信,还有六个丫鬟婆子伺候着,每月的月银,份例都还不错。

要是侯爷和主母都给脸面,让贵妾参加一些规格一般的小宴会也是可以的,不算坏了礼法,没了规矩。

良妾也能入家族登记册,和贵妾的差距是入府不能带娘家人,没嫁妆,进府后份例不一样,体面不一样。

贵妾还能出席一些私下的宴会,可良妾是不行的,要是让一个良妾出席宴会,铁定会被人耻笑的。

至于贱妾,就是被主子睡了的奴婢,可以是府里的丫鬟,也有外人送的扬州瘦马之类的,还属于奴籍,卖身契都在主母手中呢,可随意打发和赠人。

这府里有贱妾五名,良妾四名,贵妾三名。

除了她和姚茵茵,还有一位贵妾,名叫苏染染,苏姨娘。

这位可有来头了,是侯爷的表妹,听说父母都不在了,成了孤女,又体弱多病,侯爷就收了她为贵妾,好好养在府里。

说是贵妾,吃穿用度的份例是嫡出的少爷小姐的级别,是他们这样的贵妾比不了的。

像苏染染这样的领导关系户,叶青芷是有多远躲多远的。

和他们一起干活,通常是功劳让他们领,锅自己背,各种憋屈的事都能发生。

你可别期待领导能通过人性的考验,给你个公平待遇。

叶青芷扫了一眼在座的美人,看见一个病美人,猜测她应该就是苏染染,便挑了个离她最远的位置坐下。

“叶姨娘,这通常是姚姨娘坐的地方。”待她坐下后,旁边的一个美人小声地冲她说道,

“你还是找个其他地方坐吧,要不然等会姚姨娘来了,恐怕又要不愿意了。”

叶青芷,“???”

坐个凳子,都有坑?

不愧是勾心斗角的宅斗文,处处都是宅斗点。

“夫人,这椅子是姚姨娘的专座吗?妾身不能坐吗?旁边的这位姐妹说让我给姚姨娘让位。”

叶青芷立刻起身,冲夫人问道。

遇事不决问领导,可别自己去当出头鸟。

“但坐无妨,没有专座一说。”张静怡看向叶青芷说的徐姨娘,眼神发冷地说道。

“夫人,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也是觉得姚姨娘来了铁定会不高兴,为了避免没必要的纷争,奴婢才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叶姨娘。”

徐姨娘赶紧跪下求饶,小脸吓的惨白惨白的。

徐姨娘是贱妾,属于侯府后宅最底层的员工,她和其他四个贱妾一起住在海棠院里,每个人一个房间,可以看成在格子间办公,没有专属办公室的同事们。

她们身边只有一个贴身伺候的丫鬟,屋里的洒扫,准备沐浴的热水,还是提饭盒等事情,都有院子里统一配备的保洁阿姨,不,是粗使丫鬟和婆子负责。

要是贱妾得宠,或是生下一男半女的,是可以升良妾的,去了奴籍,拿回卖身契。

“姚姨娘不高兴,我就要给她让位?都是贵妾,她怎么就比我高贵了?人生那么短,我凭什么委屈自己给她脸。”

叶青芷低头看着徐姨娘说道,

“你站起来回话,别发抖,好像我在欺负你一样,咱们对事不对人,你解释清楚这事就算完了。”

徐姨娘能解释个毛啊,她只是哭,哭个没完。

张静怡忍了一会儿,沉声呵斥道,

“行了,徐姨娘罚一个月的月银,这事就过去了,一个座位而已,也值得你们吵来吵去的。”

徐姨娘憋屈地谢罪,叶青芷也不会不依不饶,告罪后重新坐下。

可众人看她的目光都微微变了。

这是个不好惹的,嘴皮子也厉害,受一点委屈都要给你闹大了。

没事别轻易地招惹她,平白惹一身骚,最后可能还坑了自己。

“叶姨娘,昨晚上对不住了。”这时,秦姨娘起身,冲叶青芷道歉。

“无需道歉,你能把侯爷请走是你的本事。”叶青芷微微一笑,落落大方,没有一丝火气。

谢谢了,小秦,下次继续努力,侯府就需要你这样上进的好员工。

这样她就能提前下班了。

秦姨娘微微一愣,又向叶青芷福了福身表示歉意。

张静怡不由看向叶青芷,见她神色间不见怒意,看来还真的不介意。

不是另外一个姚茵茵就好。

说话间,姚茵茵进来了。

她也是听说侯爷回府了,一回来都没在夫人房间歇息,就去宠幸叶青芷了。

姚茵茵那个嫉妒啊,再也在屋里闷不下去了,过来给夫人请安。

她一进屋,看见叶青芷坐了她一贯坐的位置,顿时觉得叶青芷在挑战自己,生气地冲她道,

“叶姨娘,你坐了我的椅子!你故意找事对不对?”

顿时间,其他人都笑了起来,性子温婉的就用帕子捂嘴笑,有那性子豪爽的就哈哈笑。

“不是!你们都笑什么!”姚茵茵莫名其妙,心里发慌,气得跺脚。

她觉得自己忽然间成了小丑,给大家逗乐子呢。

说话间,一个美人站起身,征得了夫人同意后,笑着给姚静雪解惑。

听到叶青芷刚为这事闹完,夫人还发落了孙姨娘,姚茵茵顿时一张脸涨红。

她脸色难看地向夫人请罪,张静怡淡淡地训斥了两句,便揭过此事,让姚茵茵赶紧坐下。

天天来给夫人请安,当然也没什么事要商议了。

做妾的,又不管府里的庶务和奴才,也不打理府里的财产,还没嫁妆可以打理,教养子女也不是她们的责任,子女的婚嫁更不是她们能做主的。

至于宴会,外出的交际等等,她们连出席的资格都没有,也不配帮忙,有管事妈妈和丫鬟们呢。

说实话,就算夫人想给她们找点事做,都没地找去。

她们存在的意义就是泄欲工具和生子工具。

所以,平日里夫人除了说伺候好侯爷,为侯府开枝散叶,学好规矩,记好本分,也没啥好说的。

哦,谁要是昨天伺候侯爷了,夫人也会特意点一点她,说句辛苦了。

然后大家喝完花茶,就散会了。

大家还以为今天也是这个流程呢,可等喝完花茶了,就听夫人说道,

“今天还有一件事,前些日子,外面有一些不好的传言,说叶姨娘是狐媚子转世之类的,散播谣言的是府里的孙姨娘。去,把孙姨娘给带过来。”


尤其是,她声音沙哑,哭唧唧地说,

“爷,您要是不给妾身撑腰,妾身很快就会被姚姨娘弄死,可妾身还不想这么早死呢……”

她真的就是个怕死的宅斗菜鸟啊!

姚茵茵气地浑身打哆嗦,她就没见过这么告状的,尤其是没一点证据,叶青芷就一直攀咬她。

简直猖狂!

她以为她是谁啊,侯爷怎么会听她的,只会甩她脸子……

可下一瞬,她对上了侯爷冰冷的目光,声音更是冷的让她浑身发寒。

“姚氏,你上次命人推叶氏落水,爷还没追究你的罪过,你这次胆子更肥,都上门来杀人了,真以为爷不会发落你?!

今个就在这跪着吧,给叶氏告罪,等她原谅你了,再回去。”

姚茵茵一张脸顿时惨白,身子也颤巍巍的往旁边一倒,惊慌失措地看向谢晋。

侯爷居然知道是她命人推的叶贱人落水,可之前爷一直没惩罚她啊,说明侯爷看重她。

然而,现在贱人仗着刚得了宠幸,稍微一求,侯爷就要发落自己!

这前后落差,都是因为那个贱人,太可恨了!

让她给叶姨娘这个贱人下跪认错,还不如……

好吧,她舍不得死!

可是,她好气,好气,好气!

“天哪!我滴天哪!居然是姚姨娘让人把妾身推下水的,妾身差点就死了啊!”

叶青芷是真的惊呆了,她之前还想着怎么找到杀死原主的幕后黑手呢,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找出来了。

都没废她仅剩不多的脑子。

果然有事找警察,不,是找领导说情就对了。

自己没本事,别硬撑,别憋着,赶紧找领导背锅。

在侯府后宅,别看女人们斗的死去活来的,可侯爷只要肯出手,那绝对是降维打击!

“侯爷,妾身不要她在这跪着,多膈应啊,她跪在这里,妾身还怕她突然发疯要掐死妾身。

侯爷,报仇都讲究以牙还牙,就让人也把姚姨娘丢池子里去吧,让她扑腾一会儿再捞上来,你说好不好啊?”

叶青芷拉着谢晋的袖子,眼巴巴地瞅着他,再露出一个讨好的乖巧笑容。

“来人,把姚姨娘丢池子里去。”谢晋冷声道。

在这跪着和扔池子,对谢晋来说没差别。

既然决定借这个机会发落姚茵茵,敲打敲打愈发猖狂的她,顺便收拾一下姚茵茵的父亲,谢晋也乐得满足一下叶青芷并不过分的要求。

叶青芷立刻奉上一堆彩虹屁,特别真心。

这样会做事的领导,能处!

姚茵茵满脸绝望地看着谢晋,他怎么能这么听那个贱人的话,他怎么能对她如此绝情。

她真的好爱他啊!

她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他啊!

“侯爷,侯爷,妾身爱您啊,妾身因为嫉妒才会做错事啊。”姚茵茵被拖出去时,哭的眼泪鼻涕一把,嘴里还不断地喊着,

“侯爷,妾身的姐姐丽嫔娘娘怀着龙子呢,你不能,您不能这么对妾身!”

“啧啧,侯爷,你听听,她还想用她皇宫中的姐姐压你呢,真是太过分了!

她是侯爷的小妾,就应该急侯爷所急,忧侯爷所忧,而不是打着爱你的名义,害你身边人,搞的后宅争斗不休,真是太坏了。”

叶青芷一边吃瓜看戏,一边愤慨评论,听的谢晋又想捏她的小嘴了,还想尝尝这小嘴是有多甜。

之前怎么没发觉她这么会说话,会拍马屁呢。

谢晋俯身,要吻住她的小嘴,叶青芷忙捂住他的嘴巴,不好意思地道,

“爷,妾身早晨没刷牙漱口,怕熏到您。”

谢晋脸黑了,没好气地捏了她一下,真是会扫兴。

姚茵茵这边被三下五除二地拖下去了,周嬷嬷才带着如意,还有府医到了烟柳院。

“姨娘,姨娘,夫人派了府医来给你看病,还派来了周嬷嬷探望你呢。”

如意嘴上说着,快步上前推门,看见侯爷居然也在,惊的她立刻跪了!

“奴婢,奴婢见过侯爷。”

后面的周嬷嬷还有府医也都赶紧跪下行礼。

周嬷嬷面色不变,可心里翻江倒海啊。

侯爷居然在这里!

侯爷果然对这个小妖精上了心!

若是周嬷嬷知道叶青芷已经干趴掉了姚茵茵,恐怕惊的下巴都能掉地上。

“过来给她瞧瞧,一直嚷嚷自己要死了,看看她是不是真要死了啊。”

谢晋声音有些懒散,让人分辨不清他到底有几分在意叶青芷。

“是,侯爷。”

府医赶紧起身,来到床边为叶青芷把脉。

“怎么样?是要死了吗?”谢晋懒洋洋地问。

叶青芷斜睨谢晋一眼,再次见识了这男人的小心眼。

张口闭口的一个要死了吗,明晃晃地讽刺她呢。

叶青芷在她的小本本上记下来,领导小心眼,以后顺毛捋,千万别硬来。

“回侯爷,若不好生调养,叶姨娘恐真的有性命之危。”却不料,孙大夫神色严肃地说道,

“叶姨娘本就体弱,之前又落了水,心气郁结,留下了病根,这又被折腾狠了,就更虚弱了。”

谢晋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嫌弃地看了一眼叶青芷,

“废物!多大事,就真要死了。”

叶青芷撇撇嘴巴,蔫蔫地说,

“奴婢就是废物啊,身子不好啊,奴婢昨夜就一直给侯爷说了啊,奴婢受不住了,侯爷非要说奴婢的身子比嘴巴更诚实,瞧,爷你被打脸了吧。”

谢晋嘴角抽了抽,这种床上黄料居然也能被她说出来,偏偏还说的理直气壮,一本正经,丝毫不害臊。

她可真能耐。

可是,谢晋莫名就有些心痒痒了,喜欢她这个纯真中透着妩媚的调调。

而一旁的周嬷嬷眉头都拧一起了,在心里骂叶青芷是狐媚子,骂了不下一百遍。

青楼女子恐怕都没她这么不要脸!

“爷,外面人催了,该启程了。”这时,外面传来提醒声,是他的暗卫。

“务必把她给治好了,治不好就滚蛋。”

谢晋吩咐府医,就打算离开,来时要找的玉佩也忘记了。

“侯爷,你的玉佩掉奴婢这了。”叶青芷却从枕边拿出来一块和田玉,递给谢晋。


就像朝廷每年对官员也有两次的考核,通过考核来评定晋升。

虽然这考核背后也会有很多水分,可也是个可量化的工具了。

“叶姨娘有巧思,也有本事,做事也足够细致。”张静怡赞了—句。

让人挑不出错来。

“夫人,瞧着叶姨娘这—个月的做派,似乎还真的是什么都不瞒着夫人呢。”

周嬷嬷开口说道,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张静怡并不相信—个小妾能没有—点私心,能真的对自己这个当家主母毫无保留。

“你俩现在都管什么活计?可掌她的嫁妆册子和库房?你们可知叶姨娘有多少嫁妆银子?”

张静怡—针见血地问道。

—个姨娘,本就没有地位,再没有宠爱,全靠每月的二十两月银,根本就没法在高门大户的后宅活下去。

除了月银,姨娘的份例,只是低保户的标准,想要过得有点人样,就要银子。

要打点的地方太多了,想要穿点好的,戴点好的,吃点好的,用点好的,打听点消息,这些都要用银子开路。

“夫人,叶姨娘让奴婢掌嫁妆和库房,奴婢用了—下午清点了—遍叶姨娘的嫁妆,如今姨娘有七间京城的铺子,都是知名的铺子,名气奴婢都听过,想必收益不会少。

陪嫁的物件不多,可件件是珍品,尤其是银子,足足有十—万五千两银票!”

夏蝉说到后面,声音都发颤了。

十—万五千两啊!

她第—次看见那么多银票,她当时人都看傻眼了。

数银票的时候手都哆嗦,数了好多遍才数对了。

怪不得姨娘又是搭凉棚又是小厨房的,天天用那么多冰,还很大方地供夫人还有小姐公子用冰。

人家是真的有银子啊!

“……十—万五千两银子。”周嬷嬷也震惊地失了好—会神,才低声说道,

“不愧是江南首富叶府的女儿啊。”

知道叶姨娘手里有钱,可是不知道她手里这么有钱。

十—万五千两是什么概念呢?

哪怕侯府嫡女出嫁,除去上百抬充门面的嫁妆,真正能给嫡女压腰包的银子,顶天不超过五千两白银。

张静怡听到这么多银子,呼吸也微微变了,眼睛里闪着—些光。

听侯爷说,叶府给了侯爷二十万两银子,给叶青芷谋求了—个贵妾的名分。

看在这二十万两银子的面子上,她给叶青芷安排了烟柳院。

那可是—处极好的大院子,除了正房,东西厢房各有两间,小厨房其实都是现成的,还有小花坛,下人房,府里的嫡出少爷和小姐也就是这个规格。

这叶府拿了那么多银子砸路,这又给叶青芷十多万两的嫁妆银子,真是阔气啊。

他们高门大户看着光鲜亮丽,高不可攀,可他们远不如—些富商有钱。

她掌府里中馈,更清楚这—点。

侯府—年的各种铺子田庄等收益,也就只有八万两,听着不少,可府里的各项花销更大啊,收支也就是基本持平,根本没多少盈余。

而且随着侯府的小主子们长大,到了成婚的年纪,这嫁娶增多,花销就会更大。

光是这聘礼,嫁妆,多来几回,就能掏空侯府—半的家底,—年的收入。

等到—个月后秋闱结束,府里大房的嫡长子,也就是大公子谢明庆就该要议亲了。

若是谢明庆中了举人,明年再中进士,说亲的贵女怎么也可以是国公府的嫡女了,到那时候聘礼铁定少不了!


哪里像她………

“你这性子怎么会差这么多?之前在叶府都是装的?”

叶青芷毫无负担地说道。

真是一张让人又爱又恨的小嘴。

谢晋也没心思深究下去了。

如意和夏蝉赶紧进来,顿时被屋里的味给熏红了小脸,再看地上,到处都散落着碎布。

夏蝉心疼地看着自己缝制了好几天的战袍。

就一夜啊,报废了一半!

效果应该很不错,她们姨娘又得宠了。

谢晋沐浴也不用丫鬟伺候,捞起已经昏昏欲睡的叶青芷,和她一起洗了洗。

最后,叶青芷身上的水还是丫鬟给擦干净的。

谢晋可不会伺候她,干这么细致的活。

能抱着她去洗就不错了。

混乱到没眼看的床也收拾干净了。

叶青芷往床里面一滚,背对着谢晋就呼呼大睡起来。

已经下班了,爱谁谁,姐不伺候了。

谢晋看她一眼,也闭上眼,可是,没一会儿就又睁开了,将已经睡着的叶青芷捞到自己身边。

贴着她冰凉柔嫩的肌肤,谢晋舒服地睡着了。

后半夜,叶青芷又做噩梦了。

这次是大婚背景,洞房花烛夜。她穿着红嫁衣,戴着红盖头等在新房中。

终于,门被推开了,新郎官走进来。

“我早已心有所属,我只能给你当家主母的体面,更多的你就别妄想了。”

男人冷漠的话传出来。

叶青芷气得想要给这个装逼贩子一巴掌。

奶奶的,妄想个屁,你的一颗烂花心谁稀罕啊,就算是双手捧到她面前,她都要丢地上再用脚踩个稀巴烂!

“发什么疯?”谢晋抓住她扇过来的手掌,皱眉问道。

居然一大早的就袭击他,人瞧着还没清醒呢。

若不是他已经醒了,他在睡梦中的下意识地防卫动作足以杀死她!

“爷,对不起啊,我刚做了个噩梦,梦见有个男人想要非礼我,气得我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

叶青芷还有些恍惚,拧着眉厌恶地解释道。

谢晋看她这厌恶的模样还能说啥,夸她打的好?

“以后少写那些乱七八糟的剧本子,你就不会做那样的梦了。”谢晋说她。

“爷,你真是吃饱了饭就打厨子啊,昨晚上不知谁上头,扮演的比妾身还投入呢。”

叶青芷也不客气,直接就怼回去了。

要是之前,这种事情,她也懒得计较了。

可是,一直被批评,谁乐意啊。

休想pua她。

明明自己也喜欢的要死。

叶青芷的牙尖嘴利,消失在了谢晋恼羞成怒的啃咬中。

叶青芷,……

行行行,你是狗,你说了算。

谢晋和叶青芷厮磨了一下就起来上早朝去了,时间还早,叶青芷又补了一会儿觉才起床。

被昨晚上的噩梦影响的,叶青芷心情又不好了。

被恶心了好多次了,叶青芷也开始发动不多的脑容量猜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梦里那个恶心男到底是谁啊,这个梦到底几个意思啊。

难道是原主的前世记忆?

她那个妹妹叶映雪应该是重生的,若不然她也不会之前一直想进侯府,却突然改变了主意,不愿意进侯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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