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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

都给朕退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中的人物苏清月上官瑾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小说推荐,“都给朕退下”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内容概括:王妃远去镇守边关的摄政王夫君,在两年后终于回京。除了一身的赫赫功绩,他还带回来了有芙蓉之貌,千娇百媚的一名女子。自回来后,他百般呵护地牵着女子的手,毫不避讳地回了摄政王府。让独守空房、等了他足足两年时间的摄政王妃一时成了满城人家的笑料……...

主角:苏清月上官瑾   更新:2024-08-21 0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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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月上官瑾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阅读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由网络作家“都给朕退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中的人物苏清月上官瑾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小说推荐,“都给朕退下”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内容概括:王妃远去镇守边关的摄政王夫君,在两年后终于回京。除了一身的赫赫功绩,他还带回来了有芙蓉之貌,千娇百媚的一名女子。自回来后,他百般呵护地牵着女子的手,毫不避讳地回了摄政王府。让独守空房、等了他足足两年时间的摄政王妃一时成了满城人家的笑料……...

《短篇小说阅读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精彩片段

,转身拂袖离开了绛紫阁。,唇角缓缓回落,眼中露出些许意味深长。......,并派人将那里围起来了的事很快就传到了御景阁。—身宽松的衣衫靠在椅上,听着下人的汇报。,并未说什么。。。
上官瑾依然陪同左右。

只是这次看着苏清月端着碗走进屋里时,男人袖下的手不自觉紧握了起来。

自回来后,上官瑾便再没有见过苏清月—面。

就连皇上来找她到底所为何事,他也没来过问于她。

因为他—直都在躲避—个事实,那就是......当年救他的很有可能是苏清月,而非苏清月。

苏清月身上虽然有他当年所赠的玉佩,也会医术,但是他所寻并非救命恩人。

他所寻的,是令他所倾慕的那名女子。

所以才将当年那位女子的眼神和神韵铭记于心!

然而他在苏清月身上并没有感受到那份悸动,自从找到她,从前他所持的爱慕似乎也随之淡化退却。

只剩下单纯的报恩和刻板的对她好。

然而在苏清月身上,她哪怕—个简单的眼神,也能勾起他心底最深处的触动和回忆。

从前他并不信这种荒谬的感觉。

直至这次去了江南,他得知了她并非—直待在思凰县,很有可能到过当年他受伤的西南境地。

他得知了她竟然也会岐黄之术。

更重要的是,回来途中他意外的—次苏醒,偶然发现苏清月诊脉的手法,竟与当日所救他的女子手法如出—辙......

可是如果当真苏清月才是他辛辛苦苦要找的那个人,那么他所做的—切就显得多么可笑和荒诞。

而苏清月又到底是谁?

她身上为什么会有他的玉佩?为什么要承认她才是救他的那个人?为什么—切都这么巧?

他不想继续想下去,他不想承认他费尽心思找来的,很有可能是个被人精心设计、别有用心的顶替品。

而他真正想找的那个人,却被他所负,被他冷落,被他伤害的体无完肤。

直至那人心灰意冷,宁愿用自己的三碗心头血,换他—纸和离书。

他朝后踉跄—步,面色苍白,随后转身离开了绛紫阁。

他走后没多久,苏清月便端着—碗血走了出来。

这次的碗,装得格外满。

她并未看见男人的身影,便问丫鬟:“王爷呢?”

丫鬟低头回:“王爷应是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苏清月赶忙将手里的碗递给丫鬟,满脸担忧的提裙追了出去。

屋内。

苏清月脸色苍白的自己在包扎伤口。

她没想到苏清月这次下手会重这么多,差—点点就要了她的命。

此次的伤口比上次深了许多,哪怕倒上绝尘秘制的金疮药也依然血流不止。

她踉跄地来到床边,眼前—黑,摔倒在了床上。

门口的丫鬟正欲进屋,忽然双脚僵硬,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清风拂面,纱幔随风而动。

—修长挺拔的人影缓步走了进来。

男人—身雾青锦衣,风流飘逸,似从天上来。

他的脸上戴着—张银质面具,令人看不清容颜。

他缓步来到床前,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女子,淡淡轻笑了—声,嗓音似清澈的水从山涧流下了般通透好听。


段司音袖下的手轻轻攥起,默默看了他脸庞一瞬,浅声回:“是......”

虽然上官瑾早就知道了,但是得到她的亲口承认,他那双温漠的眼里还是闪过一丝震惊。

这段时间里,他叫人将整个京都城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出一个这样的人,没想到跟前就有这么一个人。

这难道真如月儿所说的,这个法子其实真正要寻的,就是一个能够救她的有缘人?

饶是这般,这个巧合还是令他觉太过匪夷所思。

若不是今早上管家提醒,说绛紫阁的这位因生辰不详当初才会被安排到她外祖母家去,他这才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派人去容慧王府查问。

一问之下,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所生!

“王爷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女子清冷的声音似深秋的夜,淡泊平静,将上官瑾的思绪拉了回来。

男人美如冠玉的脸上多了几分郑重,缓声道:“我知道这件事对你不公平,但是也别无他法。”

他静静注视着她清绝的脸庞,“月儿的病需要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之人的三碗心头血做药引才能解除,所以......只好委屈你了。”

又怕她听到这些话后被吓到,毕竟自己第一次听到这个治病之法时也惊诧了许久,更何况她还是一个深闺女子。

于是解释道:“你放心,也不是一下就要你三碗血。两个月才会取一次,月儿她医术高超,你并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虽然这些话对她来说确实有些不公平,他们也确实都愧对于她。

但是眼下救人要紧,其余的事等以后再说也不迟。

反正他们时间还长,今后他对她再好些,总会慢慢弥补回来的。

不过以她跋扈残酷的性格,估计也不会那么轻易答应,定然会提出什么条件来做交换。

只要她的要求不是太过分,他都会答应。

但当然,如果她提出什么无礼的要求来,他也不会迁就她。

“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女子清悦低缓的嗓音也确实印证了他的猜想,他微微沉眉,“你说。”

“这三碗心头血我可以给。”那双清澈的眸直直看进他的眼,“但如果三碗血之后那位苏姑娘真的被解了毒,你答应与我和离。”

“什么?”上官瑾被他惊得站起,桌上茶碗里的茶水漾起层层涟漪。

然而女子眼中却波澜不惊,“三碗心头血,换一纸和离书。王爷觉得怎么样?”

上官瑾却只当她是在威胁自己,仗着他不会和离用此当挡箭牌。

“段司音,你不要诛求无己、得寸进尺!本王今日过来也只是知会你一声,并不是来征求你同意的!”

男人冷冷道:“只要你在摄政王府,只要你在昭云国,本王有的是办法取你的血!”

段司音也缓缓站起了身,身上带着冷漠又强势的气场,眼里也袭上丝认真和狷狂,“那妾身也有的是办法让王爷取不到这心头血。”

上官瑾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段司音并不是在威胁他,而应该是真的想和离。

她眼里的决绝如有实质,这是他第一次看清她的情绪。

也是第一次意识到他这位如同摆设的王妃,是多么想要脱离这里。

他的心里莫名起了逆反,道:“你休要拿和离做挡箭牌,我们的婚事是陛下赐婚,私下和离便是欺君之罪,你想让整个摄政王府都去送葬吗?”

段司音唇角微微勾起一丝笑,似讥似好笑,“怎么,王爷宁可我与苏姑娘同归于尽也不想和离,难不成是因为舍不得妾身?”

上官瑾那双寒眸冷酷地朝她看过来,带着丝咬牙切齿,“段司音!”

而女子却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出他的怒意,继续笑盈盈道:“王爷是何等身份,只要您去皇上跟前求求情,他想必也不会计较此事的。”

上官瑾沉着眉看着她,似要将她看穿,“你当真非要这般无理取闹?”

女子像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一字一句道:“只要能够和离,我死也愿意。”

上官瑾凤眸微瞠,似是没料到她决心至此。

或许是被气糊涂了,他也不由冷笑,“呵,那就如你所愿!”

他继续补充道:“只要你的血能够救得了月儿,她毒解之日,便是我们和离之时!”

说罢便扔下这句话大步离开了。

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段司音终于松开了手心。

她收回视线缓缓回座,看着茶杯里一下未动的茶水陷入了深思。

用心头血当药引来救人的事,就算她是鬼医的徒弟,也是闻所未闻。

然而巧就巧在......她身上虽然中着奇毒,可中此毒之人的血可解百毒。

也就是说,她的血确实有可能能解苏清月的毒。

这也是师父制毒的厉害之处。

亦是她毕生也无法达到的造诣。

可这件事实在是太过巧合了......

她的生辰,她的血,她都似早已冥冥之中被上天安排,等待救治苏清月的那个人。

呵,这如果便是她的命,那她段司音这一生可真是活得太精彩了。

她举杯浅浅呷了一口冷茶,一股冰冷带着苦涩划过她的喉间。

她垂眸淡淡笑了笑,但那笑意无论如何也压不下眼中蔓延开的苦涩。

她经历了那么多的苦,总以为上天会有开眼的那一天。

哪怕平平淡淡,她也十分知足。

可事实是,她一心期盼的将来,却是更加的不堪和窘迫......

她曾经奉在心里的那束光,如今也变成了一把杀她的刀,要用她的心头血,救他所喜爱的女子。

而这一切似乎都得到了上天的同意和应允。

所有的一切都似乎在说......

段司音,你所受的所有痛苦和磨难,都是你应受的。

你来这人世间一趟,就是来渡劫的,就是来痛不欲生的......

她捏着茶杯的指尖微微泛着苍白,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松开了手,缓缓站了起来,看向门外的高耸的院墙。

不过好在,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名正言顺地离开这里了......

......

两天后,摄政王在勤政殿为了请旨和离跪了一天一夜的事很快传的满城皆知。

最后皇帝终于“迫不得已”降旨,准许他们在第三碗心头血取出之后自觉自愿和离。

很快,摄政王妃再次成了昭云国的笑柄和谈资。

许多人并不知这其中内情,只当是摄政王为了给自己带回来的那名女子腾位置,才求旨与原配妻子和离。

圣旨刚下,上官瑾陪同苏清月便出现在了绛紫阁里。

“段姑娘,今日只有对不住了。”

苏清月一身浅色衣裙,如清水出芙蓉般站在男人身侧。

段司音的视线转向上官瑾,见他目光冰冷而低沉,浑身带着冷漠又不近人情的气场。

她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如清风朗月般的眉眼带着丝睥睨,声线清淡:“你来吧。”

随后转身进了屋。

看着一身墨色衣裙的女子这般淡然冷静,上官瑾对她的恍惚更深。

那些关于她软弱可欺、才短思涩的传言在这一刻像是说的另有其人。

而他所见到的,是一个为了能够和离而不怕也不闹地进屋让人取心头血的女子。

是一个为了摆脱某种困境而不畏生死、不计代价的人。

这样一个人,若非不达目的不择手段,那便是城府太深......

一想到此处,上官瑾的眉宇蹙得更深。

屋内,段司音主动解开了衣衫。

莹白如玉般的肩头暴露在视线之下,令苏清月的目光微微顿了一下。

因为她来的路上都在想怎么让段司音不反悔,怎么让她不吵不闹。

她甚至有想过,她若实在闹得凶,她就直接将她迷晕,再取她的心头血。

然而未曾料到她竟然能这般配合!

她不由对面前地这位绝色女子更多了几分另眼相看。

她到底低估了这个比她年龄还小的女子。

她想起前段时间她被那只黑猫抓伤了手,阿瑾折断面前女子的手时,她竟然能做到面不改色,她就应该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不简单。

苏清月并未急着动手,反而聊起天来,“段姑娘,这次多谢你的救命之恩了。”

她一边收拾着自己的一套刀具,一边缓声道:“我本想着等这次我病好之后,向王爷求求情,让你我二人将来一同打理这偌大的王府。但没想到阿瑾为了能够和你和离,竟在宫里整整跪了一天一夜......”


宫里很快也知道了这件事,上官錾加派了人手,全京城都开始搜寻起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人来。

眼见苏清月的病有了救,王妃之位也应尽快空出来,占着那位置的人已经留不得了。

但在此之前他还需确认那日偷书的人是不是这段氏。

倒不是他非要找到那本书,而是那日的人那般对他,他一定要揪出来才行!

只要确定段氏不是那日的人,他便不用再在这个人身上浪费心思。

也不用等她死后还怀疑她,此后可以放心的去查其他人了。

萧贵妃召摄政王妃进宫的懿旨很快就到了摄政王府。

懿旨上大约说的是上次贵妃只与王妃匆匆见了一面,王妃都未来得及与王妃好好说说话。

今日进宫二人好再聚一聚。

这几日上官瑾都在忙着寻找那位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人,收到这份懿旨时才记起几天前被自己折了手腕的苏清月。

他原本想让她吃点苦头第二天就去给她将手接上的,没想到第二天因为苏清月的事给彻底忙忘了。

他自己的手法他自己清楚,那手若不及时接上去的话保准会废,现在再去已于事无补。

脑中莫名回想起女子被他掰断手腕时波澜不惊、冷漠幽深的眼,他心头没由来的一阵烦躁。

想来她断了手正是对他又怨又恨的时候,此时也不适合见面,便命人将这道旨意送去了绛紫阁。

收到懿旨后的苏清月并未感到吃惊。

她知道,这是上官錾的意思。

随后简单收拾了一下,便跟着宫人一同进了宫。

......

甘泉宫里,萧祺嫣一身贵妃华服坐于宝座上。

她目光瞥向坐在她下首的女子,脸上虽挂着亲和的笑意,眼里却带着丝不易察觉地审视。

女子如那日一样,一身墨色衣裙,衬得肌肤似雪,冰肌玉骨。

那容貌依旧是令人一眼就为之惊艳不已,似画中走来,又比画里的人多了几分非比寻常的气韵。

想起早时皇上略显隐晦的交待,对于这样一位绝色女子即将被自己的丈夫见到,即便是独宠后宫已有几年的她也不由生出几分忐忑和警惕。

她掩下眼中的不明情绪,笑容更加温软了几分,“那日你半道离开,都不曾来过本宫的甘泉宫,本宫总觉得有所欠缺。正好这几日闲着,就想起你来。”

她接着说:“你是皇叔的王妃,本宫与陛下都该叫您一声皇叔母的。咱们都是一家人,皇叔与陛下多有忙碌,今后我们这些做家眷的要多走动才显得亲近。”

苏清月唇角含着浅笑附和点头,她这般模样莫名让人觉得乖顺贤良,“贵妃说的极是,还希望今后没有叨扰到贵妃娘娘。”

她言行得体,根本不像是个乡下长大的野丫头。

或许是前段时间上官瑾给她找了个教宫廷礼仪的嬷嬷起了作用吧。

萧祺嫣轻叹了一口气,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道:“最近听说皇叔带回来的那位苏姑娘急需找到一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之人来给她治病,皇叔他都快要将整个京都城翻个底朝天了。”

苏清月微微愣了一下,最近夙祈也未来过,她并没有听闻此事。

看着她脸上的怔愣,萧祺嫣缓缓勾起唇角,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

“唉呀!”

一声惊呼拉回所有人的思绪,都朝着上座的人看去。

只见萧祺嫣已经站了起来,裙摆上湿了一大片。

她芙蓉般的脸上带着歉意,“让皇叔母见笑了,喝个茶这么不小心。本宫去换身衣服,稍后再来陪皇叔母。”

苏清月也跟着起身,依旧地笑意盈盈,温婉贤淑,“贵妃言重了,您去换吧,臣妾在这里等着就是。”

萧祺嫣未再说什么,在宫女的陪同下离开了。

大殿瞬间陷入安静。

苏清月四下打量了一眼,所有的丫鬟太监都不见了踪影。

她莹白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捏着杯身,安静地坐在那里漠然不动。

女子素月流天般的侧脸在半壁光线下显得格外宁静。

筠笼熏香如盈絮,令莲帐下的女子更加嬿婉芳逾。

“皇叔母。”

不知过了多久,年轻男子醇厚又不失威严的声音终于打破了大殿里的寂静。

苏清月循声抬眸,就见男子一身明黄龙袍,气宇不凡地从门口负手走了进来。

他墨发高束,头顶金冠,容貌俊美。

一双狭长的凤眼幽深中又带着非同寻常的压迫感。

她赶忙起身,屈膝福礼道:“臣妾段氏给皇上请安。”

可她并未等来男人免礼的恩赦,只是听见那沉稳的脚步声停留在她面前。

男人低缓的嗓音再次从头顶处传来。

“朕是来找萧贵妃的。”

苏清月依旧垂着头,据实回道:“贵妃娘娘刚才不小心打翻了茶碗,换衣裳去了。”

上官錾状似恍然,负手从她身边路过,道:“那朕便在这里等她。”

苏清月跟着她的方向转过了身子,并未言语。

上官錾像是这才发现她正在给自己行礼,抬手道:“皇叔母不必多礼,都是一家人,随意些。”

男人一口一句皇叔母,似是丝毫不在意面前的女子比他还小一岁。

看着玉貌绛唇的女子起身缓缓落了座,上官錾才不急不徐、似简单拉家常道:“听闻上次皇叔母进宫时不小心落了水?”

女子同此前进宫的女眷一样,都是低垂着头,不敢看他。

只听她清婉的声音响起,“确有此事。那日是臣妾第一次进宫,心中难免激动敬畏,未注意脚下便一不小心掉进了水池里......”

这个回答中规中矩,并无什么出彩的地方。

上官錾却并不想就这么放过她,道:“可朕已经查出,当日是左督御史的女儿洪玉芙将你故意挤下水池,她还带着其他几位小姐一起排挤你,是否有这么回事?”

“这......”女子听了他的话后,说话开始变得犹犹豫豫、吞吞吐吐起来,“当、当时事发突然,臣妾并、并未注意到是否有人推臣妾......”

看着她唯唯诺诺、生怕得罪人的样子,不由让人直觉得可惜。

这样一副引人侧目的容貌下竟然是这般没有意思的性格。

怪不得皇叔当日连洞房都未入就远离她去边关了,但凡她性子明朗自信些,想来皇叔也不会完全弃她于不顾,后又生生折断了她的一只手。

想起手,他顺便问道:“听闻前几天皇叔因为那位苏姑娘弄伤了你的手,如今可好些了?”


夙祈微微蹙眉,“上官瑾想要知道的事何须专门来问老夫人?难不成......”

他那双好看的凤眼里含着不可置信,“难不成他已经对你起了疑心,专门来试探你?”

“应该不是。”段司音道:“虽然不知他今日为何前来,可基本可以肯定他已经确定我和红雪的关系,所以想从这个何明章身上下功夫。”

夙祈眉心蹙起,“都说摄政王体察民隐、忠厚任恕,没想到为了找出你,也要使出这等鬼蜮技俩。”

段司音嗤笑—声,“怎么感觉你很失望?”

夙祈摇摇头,声音又缓又淡漠:“谈不上失望,只是觉得匪夷所思罢了。”

段司音笑笑,漫不经心道:“人间哪有十全十美的善人,都是肉体凡胎,有着七情六欲,他也不过是站在他们皇族的自身利益做事罢了。”

夙祈漆黑的瞳仁里闪过—丝微不可见的晦暗,声音也低沉了几许,“您这是......在为他说话吗?”

段司音微微愣了愣,随后唇角勾起几分讥讽,道:“怎么你如今腰杆子硬了,也学会反过来质问我了?”

夙祈紧紧抿了抿唇,重新低下头,“属下不敢......”

段司音继续吩咐道:“这几日你安排人最好将何明章送出思凰县,让他到外面避—避风头。”

夙祈:“是。”

“如今你已是有了家室的人了,我这边的事你也无需多操心,照看好他们母子两才是。”

夙祈默了默,才缓声回:“属下明白......”

随后他起身翻出了窗外,消失在了夜幕里。

......

然而次日—大早便出了事!

颜府的人—早去凤鸣钱庄兑货银,结果收到的都是些掺了假的次银!

这颜家人哪里忍得,直接将凤鸣钱庄告上了衙门。

而钱庄的管事何明章也被衙役给抓了起来。

由于劣质银出事的数目有些多,钱庄的人极有可能会有牢狱之灾。

被人押在朝堂上的何明章想破脑袋也没明白好好的银子怎么会出这等事!

他们钱庄向来遵纪守法、诚信经营,从不行蝇营狗苟之事,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多的假银呢?

颜家兄弟五个—直在朝堂上咄咄逼人、气势汹汹,让何明章连开口的机会也没有。

上首正坐的他平日所熟识的县令,而他旁边坐着—位气宇不凡,容貌俊美的年轻公子。

何明章识人无数,—眼就看出那年轻公子不简单,便朝着那人—个劲地磕头喊冤,“大人,草民真的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啊!草民的钱庄向来以诚立信,以质取胜,绝不会做鱼目混珠欺骗客人的事啊!”

年轻公子这才不急不徐开口,“你可是钱庄的老板?”

他的声音明明不大,可他甫—开口,四下瞬间安静下来。

就连刚才吵得极凶的颜家几兄弟也纷纷闭了嘴。

何明章面上露出些许难色,但还是如实回道:“小的不是钱庄老板......”

“哦?”上首的男子慢条斯理笑了—声,道:“也就是说你说的话代表不了你们钱庄?”

何明章嘴唇紧抿,缓缓跪了回去,垂下头没有回话。

“听着,你若是能代表你们老板,那本王就把后果告诉你。”男子沉了几许的嗓音莫名让人胆战心惊。

“所有钱庄都需鉴定过银两的成色、重量和真假,再核定其价格,才能将它交给来取钱的人。对于弄虚作假、投机倒卖的银号朝廷也绝不会姑息!你们钱庄此次涉及数目庞大,足以判你个秋后问斩,你可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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