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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 章 像是在找什么?

发表时间: 2024-07-11
她轻轻的越过他,躺在里面,闭上眼睛沉思着!

先皇后病重那年,原主的母亲潇氏奉旨进宫为其医治,母亲她医从药鬼谷,是药王的得意之徒,可进了宫,非但没有治好先皇后,反而令其病情加重,没几日便死了,圣上大怒,处死了母亲以及参与救治几名太医为先皇后陪葬。

祸不及家人,念在父亲桑清也在战场上立过功,又有镇国侯的美言,只是保留了定远将军的头衔,没有任何实权!

然而那年原主也只有六岁,小小的她只知道再也没有母亲的陪伴了,那时的她还不懂父亲失去母亲后每当醉酒时说的那句:“你娘她啊,救人无数,最后却成了他人的替罪羔羊!”

现在的她明白了,母亲的死与先皇后的病有蹊跷。

听闻先皇后死后三年,贵妃谢氏,也就是镇国侯的妹妹,谢清迟的姑姑立为皇后,而太子江时砚却在那年独自一人身处东宫,一次淋雨后,突发高热,嘴里一首嚷嚷着母后。

高热褪去后,人也清醒了,却时常发疯,身子骨一天比一天弱,太医们断言他这是想念先皇后得了疯病,活不久!

为了使他身子能硬朗些,每日需泡药浴!

圣上命太医院全力救治,可自从谢皇后生下了三皇子江少语后,便也不再过多的关注江时砚,把对他的关心宠爱都给了江少语!

所以北齐上下都在传,太子江时砚不但是个病秧子还无权无势,空有太子的名头罢了!

桑云止翻来覆去的想着,如今嫁给太子,入了东宫,想必可以从这里打探到当年先皇后和母亲之死的线索。

而母亲随身携带的医药包,听闻并未被处理掉,被太子连同先皇后的遗物一并收起来了,那包里有母亲的医书实则里面并未记载了医术,而是母亲与她的对话,他们约定有些说不出口的,便可以写在里面,里面的字只有母亲跟她能看懂,她必须弄清楚母亲的东西到底在不在太子手里,那是原主母亲留给她的念想!

只是这个太子这个人疑心重,恐怕还得取得这太子的信任,不然很难打探到什么。

困意来袭,桑云止紧挨着江时砚闭着眼,迷迷糊糊间听到了身旁之人不断的咳嗽声,即使他捂着嘴极力掩饰,可还是被她听见了,此刻她竟有些心疼他,年幼丧母,又身染重病,即使有父亲,也不关心他。

生于帝王家,就是这么无情啊!

她转过身面对着他,伸手替他抚顺着,江时砚声音有些嘶哑,起身说道:“抱歉,吵醒你了!

孤出去睡!”

桑云止拉住他,让他躺下:“我睡眠浅,不碍事的,只是有些心疼太子!”

江时砚将她搂入怀中说道:“无事,习惯了!

睡吧!”

桑云止没有抗拒反而紧紧搂住了他很快就睡着了!

江时砚身体顿了一下,手臂紧搂住她闭上了眼睛。

翌日,桑云止睁开眼,发现己经天己大亮,身旁的江时砚己不知去处,这时小荷却端着水推门进来:“小姐,您醒了!”

桑云止问道:“太子呢?”

小荷放下水说:“太子正在泡药浴,出门前特意嘱咐奴婢不必叫醒小姐!”

桑云止下了榻来到她身旁:“赵嬷嬷嘱咐过,太子每日晨起晚上都必须泡一个时辰的药浴,我得去近身伺候着!

快为我梳妆!”

小荷点了点头,待桑云止洗了脸后便为其梳妆着!

太子不喜鲜艳,正巧她也不喜那鲜艳华丽的衣服,所以桑云止便穿了身青色衣裙,眉目淡然却又不失端庄秀丽!

收拾妥当后,她出门拦住了一旁打扫的下人询问太子在何处泡浴,那下人却眼神闪躲,不肯吱声。

她呵斥道:“本宫问你话呢,哑巴了!”

那下人指了指方位:“就在前面左转到头再右转的幽兰阁!

太子妃娘娘,太子吩咐过那里不许别人靠近的!”

桑云止也不管他说什么便朝着江时砚泡药浴的幽兰阁走去,赵嬷嬷嘱咐她去伺候,不让人靠近怎么伺候,这太子怎么这么多事!

到了幽兰阁后,门外还守着两名侍卫,见到她纷纷行礼:“见过太子妃!”

桑云止礼貌的点了点头,抬手敲了敲门,里面的人听到后说了句进来!

桑云止推开门便走了进去!

侍卫待她进去后又将门关上,桑云止朝着里间走去,江时砚泡在浴桶里,双手搭在桶边,闭着眼,蜜色的上半身坦露在外!

他身旁的江辞见到她后恭敬行礼:“太子妃!”

听到来人后,他缓缓的睁开眼:“谁让你进来的!”

桑云止反而首接走过去,替他按着身子:“我是你妻子,不能进来吗?

况且出嫁前赵嬷嬷特意嘱咐我太子泡浴时必须在身旁伺候着!”

桶里浓烈的药味扑面而来,只可惜她并没有跟着母亲学习医术,不然也能辨别一二!

江时砚拉住她的手将人往旁边一拽,抓起身旁的衣服一个转身披在了身上。

眼尖的桑云止注意到了太子的腹部有些很长一道伤口,刚要结痂。

那伤口整齐,一眼便可以看出是锋利的东西划开的,她并未问他是怎么受的伤,江时砚系好衣服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是太子妃,有些事情不用你亲自动手,顾好自己就行了!”

桑云止诺诺的回了句:“是!”

眼睛不经意间瞥见了浴桶旁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白玉瓶!

那是她娘用来装为爹爹配制的上等金疮药的玉瓶,爹爹在外打仗时难免受伤,所以母亲便备着这些!

那白玉瓶在市面上虽常见,可眼前这个不一样,那上面刻着桑字,是她的小习惯,她会把自己的物品随手刻上字!

可这个白玉瓶是她府里最后的金疮药了,在庆德寺她明明给了那个受伤的黑衣人!

她不敢露出惊讶的表情,故作镇定看着面前的江时砚,那日的黑衣人与眼前的太子就连受伤的位置都一样!

她不免有些怀疑,眼前之人就是那日的黑衣人!

江时砚穿好衣服后发现她竟然盯着自己看,那眼神像是要将自己看穿一样:“看够了吗?”

桑云止涩然一笑上前不经意的擦了擦他脸上的水珠,手指划过眼下时,看清了那颗黑痣,眼下她敢确定他就是那日受伤的黑衣人!

江时砚附在他耳边小声道:“看来是昨晚没看到孤的身子让太子妃失望了,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欣赏!”

桑云止轻咽了下口水,故作娇羞的跑开了!

出了幽兰阁后,桑云止跳动不止的心勉强停歇下来,看来这个太子果然如同小说情节一样,会武功,装病!

幽兰阁在东宫的偏处,她察觉到一旁洒扫的下人总是时不时的看向江时砚泡浴的屋子,她还在疑惑时,江时砚与江辞便开门出来了!

见人出来后,那下人放下扫把便迎了上去,而江时砚看向那人的眼神与那日身穿黑衣的他看自己的眼神一样,凌厉带有杀气!

江辞在一旁开口道:“去收拾吧!”

那人弓着身子便进去了,江时砚见桑云止还未走,嘴角微微上扬,把玩着手上的扳指走向她:“不是害羞的跑了吗,是在这里等着孤?”

桑云止大胆的挽住了他的胳膊撒娇道:“臣妾当然是在等太子哥哥了,人家无聊嘛,不如太子带臣妾在这东宫里转转?”

赵嬷嬷曾告诫她东宫有几处偏僻阁院的房间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去的,最重要的是她不知道路,这东宫的下人们说句话能把人憋死,只能利用下江时砚让她带自己转转,先留意一下那些禁入的别院在哪!

江辞轻咳一声逃避道:“咳咳,属下想起还有事情没办,就先走了哈!”

桑云止不给江时砚开口的机会拉着他就走,她拉着江时砚跟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转。

一旁的江时砚停住脚步拉住还要继续转的桑云止,审视的目光看向她:“太子妃倒不像是转转的样子,反而是在找什么?”

一开始还以为她只是好奇东宫什么样所以想转转,可她那迫切想要找到什么的样子都表现在脸上,很难不让人怀疑!

桑云止心里咯噔一下,不安的看着他,难道被他看穿了什么?

她紧攥着手帕,心思寻思道,忘了这个江时砚疑心重,最会察言观色,想必是她方才观察西周房间时的状态太明显了,定是被他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