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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靓女二婚嫁军官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听到这话,傅闻舟并没有什么反应,正帮她仍在继续,只嘴上淡然的回了一句:“我没有前妻。”
阮乔乔直接听晕了:“没前妻是什么意思?你那俩儿子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傅闻舟停住帮她擦身的动作,抬眸,直直地看着她。
这眼神……
看着有点吓人呢。
阮乔乔缩了缩脖颈:“我就……随便聊聊,不想说就算了。”
傅闻舟沉声:“我刚刚说了,是你不信,我没结过婚,两个孩子是我哥的儿子。去年下半年,他出了事,孩子没人管,才被送到了我这里。”
阮乔乔在预知梦里,只看到了她生命后半截的一些事情,对他家当下的情况……并不了解。
“那你……干嘛不早说呀。”
“你没有问,况且,说这个有什么意义吗?”
证都领了,是没意义,但……
“你是头婚,我是二婚,傅闻舟,你……吃亏了。”
“担心亏待了我,就对我好一点,”傅闻舟说的云淡风轻,“再者,你这二婚有什么用?不照样没夫妻经验?”
阮乔乔:……
他是懂提开水的。
这话题没法聊,转了吧。
“那安安康康怎么会叫你爸爸呢?”
傅闻舟眼底的平静隐在了月色下,让人看不清情绪:“这里的人,多少有些瞧不起人,没有父母的孩子,更会被人戳脊梁骨,他们年纪还小,没必要经历这些。”
阮乔乔深深的看了傅闻舟一眼,这人……虽然长着两幅面孔,但对着自己人的那副面孔,就还真……挺好的。
所以,自己只要跟他站在一条战线上,他或许,真的不会在意那晚自己看到了什么吧。
察觉到阮乔乔对自己长时间的注视,傅闻舟唇角勾起弧度,身子微微前倾:“娇娇,干嘛这么看着我?”
阮乔乔愣了一下:“你叫我什么?”
“娇娇呀,这难道不是你的小名?”
阮乔乔想到今晚如意一口一个娇娇的叫着,他大概是听到心里去了:“是我小名。”
“这谁给你取的?”就还挺符合她的个性的,又娇又软还很香。
“我爷爷本来给我取的名字叫阮娇娇,可我奶奶不识字,去村子里给我报出生的时候搞错了,才有了我现在的名字,娇娇就成了我的小名,只有跟我比较亲近的人才叫。”
傅闻舟修长的手指,轻挑着她下巴:“那我叫不是正好?世界上,大抵没有人能比我跟你的关系,更深入,更亲近了,你说呢?”
“你……要叫就叫,干嘛离我这么近,”还说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话,她俩也就是才认识了三天的搭伙夫妻而已,搞这么黏糊干嘛。
“自然是想……再试试我家娇娇到底有多软,多娇,”他说着,挑着她下巴的手改为轻捏,低头又裹住了她的唇。
果真是,越品越软的阮娇娇啊。
“唔……”
不是吧,这人又来?
她伸手抵在他肩膀上,侧开脸想要拒绝,可是傅闻舟的唇,却像是自带定位一般,直接追了过来,将她想要说出口的话,通通堵住。
一番耳鬓厮磨之后,她又被他按在床上好一通折腾。
这男人怎么就精力这么旺盛,饥渴成这样,他之前的二十多年到底是怎么忍过来的?
结婚第三晚,她又是在被累到完全睁不开眼的情况下,沾了枕头就睡的。
第二天一早,阮乔乔一睁开眼,就看到傅闻舟还躺在自己身边,正盯着她看。
见她醒了,傅闻舟心情不错的主动打招呼:“娇娇,早啊。”
阮乔乔撑着双臂坐起身,昨天早上刚一起起床时的那股子浑身酸痛的感又来了。
她轻嘶一声,傅闻舟也坐起身:“身上还是不适应吗?”
阮乔乔白他一眼:“你说呢?”
“娇娇生气了?那我给你按一按,”他说着,已经伸手按在了她肩膀上,帮她揉捏。
阮乔乔直接撑着疼痛的身体避开了他的手:“不用了。”
她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快六点了,起来收拾一下,吃了饭准备进城吧。”
傅闻舟点头,跟她一起下了床:“行,都听娇娇的。”
阮乔乔看着傅闻舟此刻温和的样子,又想到他昨晚在自己身上的疯狂……
这世上,不会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他斯文端方的外表下,长着颗怎样的坏心肠吧。
吃完早饭,两人把孩子送去了大队,找村长开了条后,一起去了隔壁村坐车。
两人到了城里已经快八点了,因为只有一上午的时间,他们直接分工合作。
傅闻舟去卖药材,而阮乔乔则去医院面试,等十点的时候,两人再去供销社集合,一起买点东西回家。
阮乔乔来到医院,找到安如意,带她去办公楼面试。
几个主任提的问题对医学知识比较薄弱的人来说,可能会有些难,但对于阮乔乔来说,简单的手到擒来。
九点多的时候,她就面试通过,且直接得到了通知,四天后,可以来笔试。
安如意送她到医院大门口,还把今天早上特地找好几个同事帮忙兑换的票,又兑给了阮乔乔。
阮乔乔离开医院,来到供销社的时候,傅闻舟还没到,她就先自己逛了起来。
孩子们身上的衣服虽然干净,但都有些旧了,尤其康康正是调皮的时候,裤子膝盖都磨的快要破了,她扯了些布料,打算给傅闻舟和孩子们都做几件新衣服。
她这边刚把布买完,正叠着呢,就听到旁边传来一道温柔的女声:“乔乔妹妹?”
阮乔乔转头看着这张‘陌生’的脸,蹙了蹙眉,这谁?
好在她随即又看到了,女人身边那张有点熟悉的国字脸、浓眉大眼的男人。
她恍然,哦,原来又是苏迈和段芳雅。
这两人都换衣服了,难怪自己没认出来。
不过这两人很闲吗?自己进城两次,竟然都看到他们,该说自己倒霉吗?
她随意的抬手,将垂在耳侧的鬓发捋到耳后,眸光疏离地看着两人:“怎么,找我有事?”
段芳雅脸上本来挂着笑意,正要说什么,可在看到阮乔乔手腕上的手表时,却因为惊讶,而直接转了话题:“你这手表哪来的?”
非说白天不算,晚上要继续惩罚她的两面三刀。
到底谁是两面三刀,他自己心里真的没点B数吗?
不出意外,阮乔乔又是在被摇累了后,脑袋沾了枕头秒睡的。
可这—晚,与前几天—夜无梦睡到天大亮不同,阮乔乔做梦了,她浑身打了个冷颤,从睡梦中惊喜,看着被月光包裹着的夜色,呼吸乱了几分。
她心绪尚未调整好,搭在腰间的健硕手臂,就将她往怀里拢紧了几分,带着睡意的声音,在耳边蔓延开来:“做噩梦了?”
阮乔乔转头看向傅闻舟,没想到自己只是这么细微的动作,都能被他发现:“嗯,抱歉,吵醒你了?”
“没事,”傅闻舟的鼻尖,贴着她的软发轻轻蹭着,像威武的雄狮在舔蹭它的伴侣,很安抚:“做什么噩梦了?”
阮乔乔发现这人真的很喜欢与她肢体接触,才几天下来,—向喜欢独来独往的人,竟然都已经习惯他的莫名亲昵了。
“梦到我母亲……死了。”
听到这话,傅闻舟温笑的声音在她耳边泛开:“听说梦都是反的,不用放在心上。”
“嗯,睡吧,”阮乔乔胡乱应了—句,侧身,顺势与面对面,娇软的身子—弓,额头贴在了他心口,继续睡。
已经断开的梦,应该是接不上的,可她才刚睡着,梦境又开始了——
第二天上午,阮乔乔精气神有点差,她即便不去想母亲的事情,可脑海里也总会莫名其妙的闪现昨晚梦中的画面。
虽然傅闻舟说,梦是反的,但阮乔乔知道,她昨晚的梦……不会是反的。
因为那犹如让她身临其境,且记忆清晰的梦境,与昏迷期间做的第—个预知梦,是—模—样的。
不同的是,那个梦,她看到的是二十多年后的自己,梦中的自己记忆里的确是在21岁这—年没了母亲——
想到父亲生前的嘱托,阮乔乔到底还是决定为了曾经那么爱护自己的父亲,再去找母亲—次,她尽人事,也算是了结了童年时对父亲的承诺,结果……就听天命吧。
她跟傅闻舟打了个招呼,拒绝了傅闻舟陪同的要求后,自己—个人去了前柳航村,找到了正在玉米地里干活,赚工分供养全家的林美玉。
“妈。”
林美玉回头,眼角带着淤青,显然是挨过打的。
看到阮乔乔后,她脸色沉了几分:“你不是不管我了吗?还来找我干什么?看我笑话的吗?还是你听说了柳家最近的糟心事,所以良心发现,来给柳家送钱了?”
阮乔乔的心—沉:“看到我,除了那点钱,你就没有什么别的要说的吗?你难道不知道,柳老四把我嫁给了—个拿不了公分,日子过得有多拮据的男人吗?我也等着用这笔钱活命,你却张口闭口全是柳家!全是钱!”
林美玉看到她压根没有给钱的想法,脸上已经没了上次看到她时短暂的、虚假的愧疚。
“那我有什么办法,我现在因为那笔钱,也过的很不安生,你作为女儿,本来就应该孝顺我!你别是忘了你父亲临终前的嘱托了吧。”
阮乔乔今天会来这里,正是因为父亲的临终嘱托。
她这母亲从来偏心,偏心的她从小在和姐姐的争抢中就受尽了委屈,若不是父亲—直在护着她,她很确定,自己的童年,—定会不幸。
可眼下,她也懒得跟林美玉废话了,因为有些事情,跟她是根本说不通的。
村长走到隔壁的屋子里,用大喇叭广播了一番。
没多会,柳通等四人就一起来到了大队。
四人进门的时候,阮乔乔特地留意了一下他们的脸,没有任何人脸上有受伤的痕迹,只是有一个走路一瘸一拐的。
昨天挨揍的竟然不是他们中的人,那还能是谁?
进门来的柳通,见阮乔乔坐在墙边的长凳上,唇角勾起猥琐的弧度。
他跟前柳航村的柳二成是同学,两人关系极好,去过柳老四家很多次,早就对这阮乔乔心痒难耐了,毕竟就这货色,放眼十里八乡,那可都是独一份的。
柳二成说了,早晚把他这便宜妹子,送自己嘴上,让自己尝尝鲜,只可惜,这小贱人防备心太重,每次看到他都躲得远远的,后来更是特别突然的就嫁了人,让他心里痒了好一阵。
如今,她终于离婚回来了,虽然嫁过人,有些坏了味道,但……好歹二婚跟的是个不能人道的傅闻舟,睡她,那还不是迟早的事?
旁侧柳国桥纳闷:“村长,你找我们来有什么事啊。”
村长拿出老烟枪,点燃,抽了两口,在桌子上拍了拍,往阮乔乔的方向扬了扬脸:“你们四个昨天是不是打了傅闻舟?人家媳妇找到我这里了,要跟你们算账!”
已经将近四十岁的柳国华一听,登时来了暴脾气,瞪向阮乔乔:“我们都还没找傅闻舟算账呢,你还好意思替他来找我们算账?傅闻舟那狗东西耍阴招,偷偷使坏,捶了我肋骨一下,我这肋骨现在还疼着呢。”
柳国桥也立刻跟腔:“他当时乘人不备,踹了我腰一下,我腰今天根本干不了重活。”
柳大千一把拉起了自己的裤腿,露出了大腿下半侧的淤青:“瞧见没?傅闻舟打的,我今天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三人说完,把视线落到了柳通的身上,柳通捂着自己的脑袋,哎哟哎哟的叫唤了两声:“我被他绊倒摔地上磕了头,现在还晕着呢。”
阮乔乔:……
如果没有看到昨晚傅闻舟打人的样子,她压根不会相信这些控诉,但现在……她还真挺信的。
不过……一对四呀,这傅闻舟看着斯文端正的,也不像是会打架的样子呀,怎么战斗力这么强?
她既然过来讨公道,就没打算空手而归。
“所以,你们是想说,你们四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打我家傅闻舟,四对一还全都负了伤是吧,这跟废物有什么区别?”
四人一听,皆恼火。
柳国华正要反骂什么,阮乔乔就继续:“我去打听过昨天的情况,所有人都看到你们四个对我家手无缚鸡之力的傅闻舟动了手,他们可没看到,傅闻舟打你们。”
“我都说了,他下的是阴手。”
“有证据吗?没有证据,那你们可就是在诬陷了呢。”
阮乔乔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块沾了‘血’的毛巾,往他们脚前一扔。
“傅闻舟昨天被你们打完回家,受了内伤,一直在吐血,至今昏迷未醒。既然你们觉得,你们也是受害者,那咱们就报案吧。正好,让公安同志来查一查,这件事是谁先挑起来的,谁犯了错,谁就去坐牢,公平吧。”
她话音才落,柳国华看着地上染血的毛巾,眼神缩了缩,傅闻舟伤的这么严重吗?
他当时走的时候看起来……也没什么大事呀。
这要真报了案,昨天他们主动挑事在先,还真不占理。
他抬手推了推柳通,柳通直接冷嗤一声:“你说他昏迷就昏迷?我还说你故意夸大事实呢。”
阮乔乔点头:“的确,你的怀疑有理有据,所以,你们现在就叫上大队的大夫去我家确认吧,村长,也劳烦您移步,去给我们做个见证,今天这事,必须要解决,不然我就找地方解决!”
村长咬牙切齿的看着阮乔乔,为了不让她给自己惹事,只能大事化小,他主动广播,让大队的赤脚医生去一趟牛棚。
没多会,一众人来到了傅闻舟家。
傅闻舟就躺在屋外的草席上,紧闭着双眼,脸上毫无血色,像是具尸体似的,而草席边放着一盆水,水已经被血染成了鲜红色,跟过来的几人看到这一幕心里都发毛。
阮乔乔红着眼眶,看向村里的赤脚大夫:“大夫,劳烦您帮我爱人诊一诊。”
大夫过去扒拉着傅闻舟的眼球看了看,随即又给傅闻舟把了把脉。
村长担心的问了一句:“人怎么样?”
大夫清了清嗓子:“这个情况……有点严重呀,怎么不送医院呀。”
阮乔乔心中偷笑,如今一些小山村里所谓的赤脚大夫,有真本事的并不多,甚至有一些,早些年还不是给人看病的,像后柳航村的这位,当年就是兽医,参加了几天学习班,就开始坐诊了。
她在地上放这一盆‘血’,就够给这大夫心理暗示了,加上临走前,她还故意给傅闻舟扎了几针,泻了他点气,此刻他看起来,就更像是病入膏肓的样子了——
她完全不担心,自己会被大夫拆穿,抬起袖口擦拭着压根就不存在的眼泪:“傅家的钱,都被柳二成那龟孙子给偷走了,我都是被他们扔过来抵账的,现在哪还有钱治病。”
“那……你们把人这样扔着不行啊,会出人命的。”
“我打小跟着我爷爷和我爸学医,之前也在县医院的学习班学习过两年,倒也能慢慢的帮他调理着,不会让他死的,就是……他可能要遭些罪。”
阮乔乔说着,表情坚强了起来,回头看向村长:“村长,您看到了吧,我男人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全因为这四个人心狠手辣,我要报案。”
村长着急,这要报了案,下次去镇上开领导班子大会,他一准又得挨批。
“小阮呀,你刚刚不是说,这病你能慢慢治吗?要我说,咱别报案了,对村里影响不好,要不你看看你有什么诉求,你跟我说,我给你做主。”
阮乔乔看向那四人:“我爱人现在的情况很不好,调理身体需要一大笔费用,村长,这无妄之灾不能让我们自己承担吧。”
“是,让他们赔钱,你想要他们赔多少?”
“他们必须每人赔偿我家二十块的治疗费、误工费,还要每个人都用村里的大喇叭,当众,给我家男人道歉,少一样,这件事都不能翻篇!”
阮乔乔惊讶,720呢,这就……到手了?
她掩饰着心里的澎湃,故作冷淡:“你不用去柳家了,我不住柳家。”
苏迈听到这话,面色一沉:“你离婚了不住柳家?那你现在住哪?”
听着苏迈话语虽冷,但语气却透着关心,段芳雅脸色就不好看了。
段芳雅不爽,那阮乔乔心情可就好了,“你既然知道我们已经离婚了,那我的事情,你就不必过问了,你直接去医院把钱交给如意,如意会转交给我的,以后你和我之间,就别见面了,没那必要。”
阮乔乔说完,眼神都不再给苏迈半分,转身就走。
苏迈看着阮乔乔决然离去的背影,心里莫名有些……发涩。
感觉有什么东西,好像在一点点的……超出他的预想。
段芳雅更是气得不行,到底怎么回事啊。
上一世,苏迈分明被阮乔乔纠缠的够呛,阮乔乔甚至不止一次的去他单位闹他,害得他名声受损,生活得心力交瘁。
当时为了逼阮乔乔离婚,他甚至断了阮乔乔的经济来源,可即便这样,阮乔乔宁可出去到处打零工,也不肯跟他离婚。
可这一世,他离都离了,凭什么还给阮乔乔钱?而且还是这么多钱。
自己可是打算要五百块结婚彩礼的,他把钱都给了阮乔乔,还怎么给自己结婚的彩礼?
她心中正恼火着,想要想办法劝劝苏迈,就见傅闻舟也转身,打算离开。
见状,她忙讨好:“表舅,你这是要走吗,不买东西吗?”
“没钱,要不,我买东西,你付钱?”
段芳雅心虚:“我……刚巧今天出门也没带什么钱。”
“那你废什么话。”
段芳雅脸色尬住。
不过却依然不生气,面对粗大腿,她现在心态,那可是非常好的。
若苏迈不在,段芳雅是一定会去送傅闻舟,增加好感度的,但现在……不行。
她分得清主次,傅闻舟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平反。
但眼前的苏迈,那可跟自己一样,都是老天爷的宠儿,会一直顺风顺水。
她必须先把苏迈拿下,免得他的心,又被阮乔乔勾搭走。
但该有的讨好必须有:“表舅,过几天,我去你那里,探望你和表舅妈吧,表舅妈喜欢吃什么?我给她带。”
“她呀……喜欢吃贵的。”傅闻舟说完,转身就走。
段芳雅无语,都嫁给下放男了,还吃什么贵的?毛病!
傅闻舟走了几步,想到什么,复又回头:“哦对了,你表舅妈说,表是你送的贺礼,不能从你们借的钱中扣除。还三百,利息给不给,全凭你们良心多不多。
这事让你的竹马阿迈帮你做个见证吧,离了婚还知道给前妻补钱,我看他呀……就有良心的很。”
他奚落一笑,转身从容的大步离开。
段芳雅:……
这傅闻舟是个……什么品种的变态?专门扎人心啊!
傅闻舟出了供销社没看到阮乔乔,便一个人去了车站,果然就找到了正等他的阮乔乔。
阮乔乔看到他,笑眯眯的迎了过来,“你怎么才出来呀,我等你半天了。”
傅闻舟散漫的视线,从她身上扫过:“你谁?哦,我想起来了,阮小姐嘛,苏迈的前妻。”
阮乔乔听着这阴阳怪气的语调,多少有些心虚:“你生气啦?”
傅闻舟傲娇的冷嗤了一声:“怎么会,在外面认识我这样的人,多少有些丢面子,装不认识挺好的。”
阮乔乔一听,刚刚还带着讨好笑容的脸色,立刻严肃了起来:“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跟他要钱而已。你想想,要是让你知道你前妻刚一离婚就改嫁了,还会给对方赔偿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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