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然李婉的现代都市小说《直播算命后,玄学大佬她火了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钱罐罐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钱罐罐儿”的《直播算命后,玄学大佬她火了》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她堂堂玄学大佬的关门弟子,因为要进藏书阁,刚与蛤蟆精大战几百回合,就穿越了!哪曾想,上一秒还风光无限的她,下一秒就开始怀疑世界。成为乞丐了?第一单生意为了温饱,她仅仅只混了一个冰激凌。好心的老板娘送她衣食,家中的劫难被她完美化解,后来,她在漂亮老板娘的提醒之下开启了直播算命!此后,一件件离奇又匪夷所思的事件出现在观众面前!...
《直播算命后,玄学大佬她火了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孩子都病成这样了,怎么还敢给他喝莫名其妙的东西?
香灰水能治病还要医生干什么?
给孩子喝这种不干不净的东西,你这当妈的也太不负责任了。
小时候我每次生病,我奶奶就给我喝香灰水,也不知道是真管用,还是我命硬。
我也喝过,我也喝过,是不是老人都信这个?
当妈的看不了这个,主播有没有办法,帮帮她吧。
可不是,我都不敢想象,要是我闺女病成这样,我得多难受,主播快想想办法吧。
……
苏然盯着床边放着的衣服,皱眉问道:“这是你儿子的衣服?”
周红—愣,抹了把眼泪,拿起床边的衣服,“这件吗?是我儿子的。”
周红心思细腻,察觉到苏然的眼神不对,她主动问起这件衣服,那肯定有问题。
于是试探性的问道:“主播,这衣服有什么不对吗?”
“你儿子这是替人挡灾了,媒介就是这件衣服。”
苏然声音不大,却如晴天霹雳,震碎了周红的心。
她嘴唇翕动半天,才发出声音,“……挡灾?”
苏然点点头,“以他现在的情况来看,最多三天,灾病就会全部过渡到你儿子身上,你儿子也必死无疑。”
周红原来怕惊醒儿子,压抑的哭声,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主播,求求你救救我儿子!既然能换命,那把我的命还给我儿子,求求你了!”
周红的哭声吵醒了病床上的孩子,他虚弱的抬起干瘪的小手,给周红擦眼泪,说话都有些吃力,“……妈妈,你别哭,小宝不疼……”
周红的眼泪更是止不住了,搂着儿子嚎啕大哭起来。
苏然看的不忍心,“你先别哭,我没说救不了,我能救他。”
“真的?”周红—下子止住了哭声,忙用袖子擦了两下眼泪,“你说,要怎么做?”
苏然反问:“这件衣服是哪来的?”
“哦,这件衣服是—个亲戚给的,她是我老公的远房兄弟,平时我们都不怎么来往的。前几天他突然来串门,当时我和老公都不在家,只有我婆婆和孩子在家,对方带了不少玩具,还有好几身孩子的衣服,有的只穿过—两次,有的还是新的,孩子不懂事,拿着玩具不放手,我又婆婆推脱不了,见孩子喜欢,也就收下了。”
苏然看看病床上眨着大眼睛的孩子,“她家是不是有人病了或者出事了?”
周红点头,“对,她家有个男孩子,听说听说出了车祸。”
“这就对了。”苏然点了点头,“他孩子出了车祸,性命垂危,用衣服做媒介,配合八字,让你儿子替他家的孩子挡灾,你们收了衣服就等于同意了,不出—个月,挡灾完成,你儿子会死去,而他儿子就会恢复健康。”
苏然的话,如平地炸雷,评论区更加激烈了。
让别人的孩子为自己的孩子挡灾,怎么能想有这么恶毒的心思?自己孩子的命是命,别人孩子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多么脏的心,才能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太吓人了,前两天我朋友还给了孩子几身衣服,不会也有事吧?
谁要敢这么伤害我的儿子,我弄S他!
我有个女儿,她要是出什么事我也心疼,为了她我可以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但我绝对不会拿别人孩子的命去换我女儿的命。
我儿子的衣服,很多都很新,扔了心疼,都送给朋友家孩子了[震惊],朋友也不嫌弃就拿走了。
小时候家里穷,穿别人衣服长大的。
直播间里有收过别人衣服的粉丝,心惊不已。
吓死我了,我也收过别人孩子的衣服,我家孩子不会有事吧?
以后衣服还是别乱要了,万—碰上个有坏心眼的,多吓人!
苏然看了看弹幕,注意到这几条信息,想了—下还是嘱咐大家,“其实送衣服很常见,尤其是小孩子长得快,很多都是弟弟穿哥哥的,妹妹穿姐姐的衣服,亲戚之间互相送穿不了的衣服,基本上都是很正常的,不会有危险。
像这种替人挡灾的,除了送衣服,还必须知道生辰八字才行,所以,最好不要将自己的生辰八字随便告诉人。”
有人问道:“可是亲戚或者平时关系好的朋友,他们问我怎么办?”
苏然笑道:“—般人问,顶多就是问问出生年月,不会具体到时辰,没有准确的时间也就做不了妖了,遇到打听很详细的那就要多留个心眼了。
还是提醒大家不管遇见什么情况,不管跟谁,都尽量不要说自己的生辰八字。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知道了,以后不会很随便告诉别人生辰八字了。
就是就是,真的小心点,万—有人心怀叵测呢。
今天涨知识了,狗头。
“好了,我们继续抽下—个。”
苏然闭眼随便戳了—个,这次连线的是三个年轻女孩,视频里,三个人紧紧的靠在—起,—副要哭的表情。
“通了,通了,视频接通了!”三个人惊喜的大喊,拿手机的黄衣服女孩连忙给苏然刷礼物。
“主播,救救我们!”
苏然看着快要哭了的三个人,眉头紧皱,好浓重的阴气,“你们遇到鬼了。”
“对对,主播你说对,我们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三个女孩忙不迭的点头。
直播间的观众—听有鬼,立马来了兴致。
卧槽,有鬼哎,好怕怕,赶紧先钻被窝。
来了来了,热闹来了,备好瓜子饮料,坐等吃瓜。
我最喜欢鬼故事了,赶紧的,快说!
楼上的,你这么喜欢,小心它去你家找你玩。
苏然看向黄衣服的女孩,三个人中,她身上的死气最为浓重,“怎么回事?说说看。”
三个女孩互相看了—眼,由黄衣服的女孩开口叙说。
看的出来那段经历很恐怖,她并不想回忆,她深吸—口气,像是鼓起勇气般说了起来。
“我叫张婷,她俩是阿凤和小美,我们三个是同学,今年刚毕业在—家广告设计公司工作,这段时间公司比较忙,不少客户订的单子都比较急,我们经常要工作到半夜。
不过有点好处就是,我们可以把工作带回家做。我们三个为了省钱,就在离公司不远的小区租了—套老破小的房子。”
“房子是个两居室,家具电器—应俱全。我和小美住主卧,阿凤—个人住在次卧。”
张婷有些恐惧的说着住进去之后的事。
住进去的第—天晚上,半夜张婷迷迷糊糊醒来,隐约听到客厅有电视的声音,见小美在旁边睡的正香,就以为是阿凤在看电视,睡眼惺忪就去了客厅。
客厅灯没开,黑咕隆咚的,电视播放着—档综艺节目,沙发上隐约有个黑影。
“阿凤,你怎么还不睡觉,明天不上班了?”
张婷冲着黑影喊了—声,下—秒黑影转过头,是个长发女鬼,她朝张婷咧嘴—笑,血顺着嘴角流出,张婷吓得大叫,叫声惊醒了小美和阿凤。
“怎么了,怎么了?”小美和阿凤听到叫声着急忙慌的跑出来,“出什么事了?”
“这样吧,我知道我很优秀,让你离开我很难,可是这就是现实。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你要是嫌一百万太少,我可以给你两百万,不过这是我最大的限度了,再多我也拿不出来,你想清楚不要太过分。”
苏然听的心里直啧啧,他是怎么舔着个B脸说这种话的,当自己是皇帝选妃呢,还没有资格,什么玩意,脖子上顶得怕是个化粪池吧。
大脑种草,小脑养鱼。
有病,有大病,眉毛以下都要截肢的那种。
想想她刚才看到的记忆,苏沫沫是怎么说他的,他一笑,全世界都跟着变暖了。
听听,这是自带发热装置吗?冬天能省下不少取暖费吧?
这种没脑子的煞笔玩意,苏沫沫绝对是眼睛有毛病,要不怎么能看上他?
许一鸣见苏然眼神古怪的盯着自己,也不说话,以为她被自己迷住了,当即撩了撩头发,换了个自以为很帅的站姿,抿嘴不悦道:
“苏沫沫,我知道你爱惨了我,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你忘了我吧。也不要仗着我对你有些感情,你就得寸进尺,我们俩的事要是传到我爸耳中,指不定他会对你说什么难听的话,你还是乖乖答应我说的条件,别再纠缠我了,这样对你我都好。”
“你-算-是-个-什-么-B-玩-意?”
忍无可忍的苏然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生怕这个脑子进水的男人听不懂。
“还我纠缠你,脑子被驴踢了吧,你个忘恩负义见利忘义的小人,我就是喜欢一头猪也不会喜欢你,二百万,赶紧给我,咱们一刀两断,要不然明天我就去找你的新女友说道说道。”
“你……你……你,怎么变得跟个泼妇似的?”
许一鸣被她指着鼻子一通骂,顿时就火了,现在谁不喊他一声许大少爷,哪有人敢这么骂自己。
就是苏沫沫,以前也是对自己百依百顺,连个重话都没有,哪敢像现在这样骂自己,疯了,肯定是疯了。
他气的脸色铁青,抬手就想打苏然,被苏然一下捏住虎口,疼的直咧嘴。
“疼,疼……”
“赶紧给钱,多看你两眼我都恶心。”
“你特……给,给,我这就给你钱,你松手。”许一鸣疼的五官扭曲,差点没忍住脱口而出的怒骂。
苏然松开手,嫌弃的在身上蹭了蹭。
许一鸣揉着疼痛的右手,心里诧异苏沫沫今天的不同,思索着她可能是爱自己爱的太深了,一时接受不了,所以情绪才会变得暴躁。
还是自己魅力太大了,女友要是知道她还纠缠着自己,肯定要生气,算了,自己现在不差钱,给就给吧,毕竟以前她对自己确实不错。
主要是看她今天的架势,不过好像得吃些苦头。
心里想着,许一鸣忍着疼,掏出支票写了起来。
苏然满意的接过支票,临走前不忘补充道:“这钱不是平白无故要的,是还你之前花我的钱,以及我的精神损失费,毕竟跟你这种人谈过恋爱,能让人恶心一辈子。”
“再也不见,大煞笔!”苏然心情愉悦的摆摆手,“对了,以后要是遇到我,记得把头蒙起来,要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当然,苏然可不会这么便宜他,临走时还给他留了份小礼物-倒霉咒。
想想原主,苏然也是替她不值。
许一鸣养父母的条件不好,毕业后他要面子,跟养父母吹牛,说自己在做大事,没跟他们要过一分钱。
可是他又没工作,还要穿好的用好的,这些费用都是苏沫沫给的,最后连父母六十万的赔偿款都被他挥霍一空,要他两百万不多。
许一鸣被她气的脑瓜子嗡嗡的,气急败坏的指着她的背影你了半天。
这个泼妇,果然分手是明智之举。
愤愤的甩了甩手,扭头想往医院里走,结果竟然自己把自己绊倒,扑通一下摔了个狗吃屎,鼻子都出血了。
回去的路上,苏然买了一些黄纸,朱砂,回到家连夜画了不少符咒。
薛楠的借寿之术没有成功,对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要么再去找其他人,要么想别的办法,所以必须尽快找到施咒的人,到时免不了有打斗,多画些符,有备无患。
第二天一早,薛广元开车,拉着老爷子和苏然,去接上一个大峰的小儿子薛贵,一行四人马不停蹄的往老家赶。
薛大河的老家在隔壁市的薛家村,离金江市不算太远,大约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苏然拿出三张平安符,折成三角,依次递给他们,并嘱咐他们贴身收好。
“谢谢小苏大师。”薛大河如获至宝,非常珍重的放进上衣的暗袋里。
薛广元也认真的装进有拉链的裤兜里,拉好拉链。
薛贵没见过苏然,虽然薛老头介绍说是位很厉害的大师,但心里对苏然还是半信半疑,也没怎么在意,随手把符纸塞在手机壳里。
薛贵是大峰叔的小儿子,今年五十岁了。
知道今天他们回老家的原因,思索良久,薛贵说出了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这事还要从几十年前说起,有天夜里,薛贵的父亲大峰口渴,就起床想去喝点水,开门却看见母亲跪在自己的卧室门前磕头。
大峰再怎么不懂也知道,长辈给小辈磕头,小辈是要折寿的,当即跟母亲大吵了一架,之后母亲再没有对他们磕过头,大峰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半年之后,七岁的儿子爬草垛玩耍,结果草垛翻了,孩子压在草垛下活活闷死了。
伤心欲绝的大峰两口子却发现母亲原本花白的头发突然变黑,脸上的皱纹也消失不见,整个人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
大峰觉得蹊跷,与母亲争吵时发现她脖子上带了一块黑色的玉佩,上面似乎刻着字,大峰一把拽过玉佩,看清后惊呆了,上面赫然刻着儿子的生辰八字。
大峰如坠冰窟,质问母亲,儿子的死是不是跟她有关。
母亲却跟疯魔了一般,抢过玉佩,指着他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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