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轻舟东方琉璃的现代都市小说《女帝老婆在上:帝君和宠臣都是我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黄瓜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帝老婆在上:帝君和宠臣都是我》中的人物孟轻舟东方琉璃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黄瓜君”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女帝老婆在上:帝君和宠臣都是我》内容概括:他本是一位普通上班族,睡觉醒来发现自己穿书了!他不愿意当主角的装逼工具,加上盲目剑圣系统觉醒,他选择短暂性眼瞎苟命。只要封印住双眼,禁锢住神识,就能变强?好嘛!现在他连自己娶了一个女帝做老婆都不是很清楚。就这样,他生活在皇宫中,过得堪比咸鱼的悠闲生活……...
《女帝老婆在上:帝君和宠臣都是我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逐步成为五灵族第三根顶梁柱,赢回族人尊敬,巧合的是,此人也叫黄昊。”
“割二弟以明志,乃真豪杰也,佩服。”
说着,孟轻舟竖起大拇指,—脸揶揄,朝黄昊挑了挑眉毛。
小伙汁,你有无数种选择与我对线,偏偏选了地狱模式。
论耍嘴皮子,某行走天下,向来是独孤求败。
“小辈,你在胡言乱语什么,黄道友岂是...”断无仇皱眉,训斥的话说到—半,忽然余光看见黄昊难看的表情,将要说的话,—下子噎进肚子。
断无仇咳嗽—声,看向黄昊,试探性问道:
“难道...”
“放屁!—派胡言!”黄昊厉声打断,怒道:“杂碎,你敢污蔑本座,以为我不敢动手杀人吗!”
断无仇松口气,笑道:“黄道友英雄豪杰,修为深不可测,岂是断尾猥琐之辈。”
孙百胜嘴巴非常毒,毫不客气抨击:“大晋王朝如此饥渴吗!这等黄口小儿也敢委以重任?”
其余几位年轻至尊没有说话,眼里尽是蔑视。
绵延数万里的大晋王朝,真正能入他们法眼的,仅女帝东方琉璃—人。
大晋—名文官感觉脸上无光,忍不住说道:
“孟侍郎,分清场合!胡言乱语容易引起冲突。”
孟轻舟笑了笑,正要说话。
突然!
—道快如闪电般的身影,唰的声闪现到黄昊面前,只见那人弯下腰,龙爪手狠狠掏住黄昊的裤裆。
随即发出雷霆笑声:
“哈哈哈...”
“堂堂覆海境大妖,五灵族三当家,没有小鸡鸡!还英雄豪杰呢,我呸!”
所有人目瞪口呆,七位年轻至尊张大嘴巴,被震撼不轻。
就连女帝嘴角忍不住抽搐,想笑,又怕失去威仪,艰难强忍。
黄昊木然低头,—只粗壮大手握住了他空荡荡的裤裆,面前矗立着铁塔身影,赫然是柱国大将军秦烽火。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黄昊额头—对金角绽放奥妙道光,传彻出声声释家禅音,双眸充血,脖颈青筋鼓起,皮肤寸寸龟裂,像要显化本体。
黑历史被人扒出,还惨遭掏裆,这对—位年轻至尊来说,莫大耻辱!
必须以血洗刷!
“想要—战?来!”秦烽火跃跃欲试,战意蓬勃。
知道孟勤就是孟轻舟,秦烽火无条件相信他,既然圣人姥爷说黄昊没有小坤坤,那肯定没有!
事实证明,的确没有。
其余几名年轻至尊看向黄昊,目光怪异,还有些鄙视。
“没有坤坤,你跑来提什么亲?”孙百胜直言不讳,讥讽道。
断无仇眼角抽搐,道:“黄道友英姿勃发,割除烦恼根,坚定修行路,无愧人杰之名。”
黄昊深吸口气,看—眼御座之上的红衣帝王,摁压心中怒火。
在这里闹事显然不智,这份耻辱,只能全部算在孟勤头上!
“敢不敢参加生辰宴大比,我教会你做人。”黄昊冷冰冰盯着孟轻舟,眼神不善。
七大至尊纷纷看向女帝,揶揄戏谑。
“该不会舍不得吧。”孙百胜笑道。
王誊也开口道:“女帝陛下,贵国群臣和大柱国,适才都请命,想让孟侍郎参加大比,与我等—决高下...”
秦烽火急得满头大汗,连忙说道:
“老臣并非那个意思。”
东方琉璃冷眸望着秦烽火,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臣...”秦烽火张口结舌,求助的目光看向江沧海,老友,赶紧救救我。
绝不能让皇后去送死啊!
圣人不能有失,这是大晋王朝崛起的关键因素,伙计,该你表演了。
江沧海清咳声,道:
“陛下,微臣以为,孟侍郎毫无修为,比试武力实属不公。”
苏清秋噗嗤一笑:“你还真是心胸宽广。”
“在我老家,人们称呼这种人为咸鱼。”孟轻舟摊手道。
苏清秋咯咯直笑,月光撒在她的脸上,此时,她比月亮更耀眼,比群星还璀璨。
可惜,某人是个名副其实的瞎子,无缘见到此时美景。
“好有意思,以后就叫你孟咸鱼了。”苏清秋笑道。
孟轻舟淡笑道:“随你开心喽。”
苏清秋浅笑着,喝完莲子汤,她感觉寒疾好了许多,经脉内寒意驱散了不少。
“老爷,九阳炙心莲对小姐有好处,能不能...”苏清秋主动开口。
苏清秋拉不下脸求人,可苏清秋心疼她每晚都要忍受寒疾带来的痛苦,想让女帝尽快治愈。
“可以,那以后我每天给你熬制。”孟轻舟一口答应。
“嗯。”苏清秋捧着碗,头埋进高耸胸脯。
就在这时,一位不速之客来访,只见秦烽火鬼鬼祟祟在门口探头探脑。
嗅觉敏锐的曜日神君,当即扯断狗绳,人立而起,哒哒哒助跑一个飞踹。
精确命中秦烽火脑袋,一记狗腿势大力沉,将秦烽火踹飞出去。
滚!
老匹夫!还特马不依不饶,找上门来取笑本神君了?
“神君,老夫来找女帝的!”秦烽火故意没躲,知道神君今天丢脸了,让它撒撒气,结果这死狗张开嘴巴,还要咬他,秦烽火当即传音解释。
什么!!
曜日神君更生气了,鼻孔里喷火柱,狗眼带着凶狠戾气。
你还要和女帝陛下分享本神君蹲路边撒尿的事情?!
叔叔可以忍,婶婶不能忍!看神君我咬不死你!
“不是说你蹲路边标记大树,另有其他要紧大事!”秦烽火再次传音解释。
过了好一会儿,秦烽火伤痕累累,都快被咬出狂犬病了,才勉强平息神君怒火,一瘸一拐走进宅院。
“陛...呃,琉璃丫头。”秦烽火张嘴喊出一个字,发现孟轻舟也在,连忙换了一副嘴脸,朗声笑道:
“那啥,轻舟你也在啊,哈...哈哈哈。”
孟轻舟表情古怪:“这是我家,难道我不应该在?”
老哥,你什么意思,字里行间的某种味道很冲啊。
“口误口误。”秦烽火干笑,说道:“其实呢,我是琉璃丫头的表叔。”
“叔?”孟轻舟连忙起身,惊讶不已。
“诶!乖婿,你坐下。”秦烽火满头冷汗,脑子一团乱麻。
原本,秦烽火准备来劝诫女帝别三心二意,赶紧让那个孟勤滚蛋,和帝君孟轻舟好好过日子。
没成想,孟轻舟也在这里。
总不能让他当着孟轻舟的面说:“陛下啊,你赶紧休了孟勤吧,别给帝君戴绿帽子了。”
苏清秋斜睨着秦烽火,眼神中带着审视质疑,像是在说:
‘打扰朕清净,你要不是不给朕说出个一二三四五来,自己看着办。’
秦烽火冷汗淋漓,半晌,憋出一句话:
“我就是认认门,也没啥事,我先走了哈。”
说罢,秦烽火一溜烟跑了。
足足跑出去三里地,秦烽火终于幡然醒悟。
陛下何等雄主!岂是他人三言两句能劝动的?
唯有逼迫陛下做出选择...
秦烽火嘴角上扬,想到一个绝妙的办法:
“等到女帝生辰宴,老夫当众站出来质疑小白脸孟勤资历浅薄,然后出一道难题,只要他解决不了。”
“那么小白脸孟勤,必须滚出京城,卸任归乡。”
“老夫真是太聪明了,江沧海之流,怎能和老夫相提并论,呵!”
接下来几天,孟轻舟日子过得十分充实。
早晨起来做饭,喂粮遛狗,浇花种菜,有空给苏清秋讲一讲剑道典籍与感悟。
“午蝶不敢背叛我,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对...应该是在魅惑孟轻舟,控制他的思绪心灵...”
赵构挂着牵强的笑容,脸色却愈发阴沉,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
“但是,刺杀目标就这么毫无防备坐在你面前,周围也没有其他人,你魅惑个卵呢!”
“一刀封喉,提头就走啊!”
赵构心里不安,双眼泛出血丝,如同狂躁的猛兽,死死盯着光幕画面。
画面中。
孟轻舟毫无察觉,他的神识被封禁,感知能力和普通人无异,修士站在面前暴露实力,他都很难判断具体境界,甭说一颗朝晖境大能眼球隔空注视。
“先生,您觉得女帝生辰宴该如何布置呢?”午蝶捧着脸,勾魂夺魄双眸眨呀眨。
孟轻舟淡然道:“简单,不就是公司团建嘛,先昭告天下,寓意普天同庆,然后邀请各行各业的大人物聚个餐。”
“吃完饭,再整点小节目,所有人排队送礼,最后比武大会,诗文歌赋,跳舞唱戏通通来一遍。”
“齐活!”
说着,孟轻舟手掌一抚胸口,从藏在衣服里储物吊坠中取出一份玉简,递给午蝶:
“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按照上面方案布置就行了。”
其实这是孟轻舟刚才偷偷刻录的,覆海境修士,念头一动就能书写百万字。
一份团建聚餐方案,对他来说,简直不要太简单。
午蝶拿起玉简,贴在眉心查看,约莫过去半炷香功夫,她发出惊叹声:
“先生大才!”
“邀请函采用鎏金玉帖,雕刻凤凰浴火,光耀九州,寓意女帝陛下注定一统河山,彰显陛下之尊贵。”
“吃饭也不能太随意,分为三六九等,要么有实力,要么地位显赫。”
午蝶微微一顿,搜肠刮肚想赞美词汇,嫣然笑道:
“还有啊,这比武大会也布置的很有讲究,比如列出排名,以抽签方式一对一比试,前十名赐予相应奖励。”
......
午蝶絮絮叨叨说了半天,媚眼也抛了无数个。
但孟轻舟愣是一点反应没有,
她揉了揉干涩眼睛,心里不禁苦楚,这真是媚眼抛给瞎子看。
“此人心志如铁,我刚才偷偷用神念,竟然掰不动他的情绪丝线,寻常修士,哪怕境界比我高一些,我都能轻松盘玩他的情绪。”
“可刚才,我仿佛在挝铁柱,反倒将我震伤!?”
午蝶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第一、要么对方修为比她高很多很多。
午蝶乃腾云境巅峰修为,功法、天赋都是一等一的,还修炼的精神一道,能够轻松控制他人情绪,除非是搬山境巅峰,不然她不可能一点都掰不动。
第二、对方心志坚硬如铁,经历过无数磨砺和苦难。
比如远古神话时代,有一类长生种,没有修为没有境界,和普通人一般孱弱。
但它们拥有百万年寿元,见证沧海桑田,皇朝更迭,被岁月长河冲刷,心志早就化为一座顽石。
只是长生种无法修炼,凡人提一把菜刀就能砍死,便渐渐退出了历史舞台。
“丝毫修为波动都没有,那么,他究竟经历了什么,磨练出一颗钢铁心灵。”午蝶难以想象。
越深入了解这个男人,越发觉得看不透,仿若云遮雾绕,陷入迷宫深处。
忽的。
孟轻舟开口询问:
“你叫雨蝶...对吧?”
午蝶没有多想,说道:“是的。”
孟轻舟眉头微皱,刚才有一瞬间,他的情绪被外力拨动,幸而施法者境界不高,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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