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严骁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苏婳严骁,讲述了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高质量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彩片段
苏婳刚做完桂花糕,身上还带着桂花香。
靳珩只觉一团绵软的桂花糖贴了上来,带着香甜的气息。
只是这甜软的感觉一触即离,他还没细细品味,就没了。
他唇角轻轻翘起,怪不得那些世家公子,都愿意让容色姝丽的美婢贴身伺候呢。
好处在这呢。
苏婳扣好革带,又将长翅乌沙递给他。
靳珩接过乌纱帽戴好,苏婳还踮起脚尖,帮他正冠。
她不禁在想,果然,做人还是应该脸皮厚些,一旦想开了,也没什么难的。
靳珩将自己收拾妥当后,特意走到穿衣铜镜前照一照。
他身量高大,兼之眉目俊朗,一身绯色官袍穿下来,更显气度斐然。
苏婳不得不承认,他人不怎么样,相貌却是好看的。
靳珩迈步正要往外走,忽地想起苏婳是拎着食盒进来的,顿住脚步转身问她。
“今日做了什么。”
苏婳忙将食盒递过去,水眸楚楚地望着他,嗓音如桂花糕一般甜软。
“做了桂花糕,给爷在马车上吃。”
靳珩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带着白玉扳指那只手接过食盒,什么都没说,转身迈步离开了。
靳珩一身压迫感,待他离开后,整个碧泉苑似乎又恢复了生机。
苏婳关上房门走出去那一刻,感觉院子里的树都比平时绿上了几分。
她在小厨房用过早膳,又跟春草说了会话,想着还欠婉心一身衣裙呢,便将裙子洗了,准备晾干后再还给她。
靳珩不在,碧泉苑中的下人只需做好分内之事即可,苏婳回房小憩了一会。
直到中午,靳珩还是没回来,她问了裘嬷嬷才知道,靳珩下朝后会直接去衙门,基本上申时(15点)才会回来。
回来后,他会先去慈安堂给老夫人请安,再去前院和侯爷、夫人一起用晚膳,偶尔也会赴同僚好友之约,出去饮宴。
也就是说,除了一早一晚,和休沐之日,靳珩几乎不在府上,也不用人伺候。
苏婳喜忧参半,喜得是靳珩是个省事的主子,忧的是他不在府上,就不好接近。
爹爹和娘亲身子不好,不知道能在牢中和浣衣局熬多久。
让他帮爹爹洗脱冤屈为时尚早,但是以靳珩的实力,帮他们改善一下生活条件,不是难事。
思前想后,苏婳决定晚上再做些吃食,讨好靳珩,毕竟投怀送抱这事,容易弄巧成拙。
她毕竟是千金小姐,想一想这事就头皮发麻,不到必要时刻,也舍不下那张脸。
只是让她没想到是,吃过午饭,她去给婉心送裙子,婉心给了她一个投怀送抱的机会。
……
婉心坐在房中忐忑不安,连午饭都没吃下去。
惜月一夜未归,今早也没回来,她特意出去打听了昨晚发生的事。
爷应该是真不喜欢丫鬟爬床,昨夜悄无声息,将惜月连人带被子,一起扔进了马厩。
养马的郭二夜晚起来小解,听见马厩里隐约有女子哭声,便前去查看。
结果看见一卷蓝缎锦被裹着一位女子,他松了绳索,锦被大开,借着月色,郭二将惜月瞧了个透彻……
今日一早,他去求了管家和侯夫人,将惜月要走了。
婉心甚至能想象得到,侯夫人得知此事时,一定会气得脸色铁青。
侯夫人一向说到做到,既然说十日之内事情不成,就将自己配给养马的……
“婉心姐姐你在吗。”
正思索间,有女子声音传入耳中。
婉心认得这个声音,柔和圆润的扬州口音,不似京城女子的平稳清晰。
不是教坊司来的那个下贱胚,又是谁!
若不是她,自己也不会被侯夫人逼到这个份上。
婉心收起脸上的厌恶,起身笑着道,“是苏婳妹妹吧。”
她给苏婳开了房门,见她一身上好芙蓉纹纱罗裙,俏生生立在门口,一手捧着她的旧衣服,一手拎着食盒。
笑容在婉心脸上凝固了一下,这身好料子,她半年的月钱买不买得到。
她昨日特意告诉苏婳一个错误的时辰,反着说爷的口味,等着爷跟她发火,厌弃她,将她赶走。
这怎么还给她做了新衣裳,同样是丫鬟,她凭什么!
难道侯夫人说的喜好并不准,苏婳歪打正着?
婉心马上就恢复了笑容,“妹妹是来送衣服的吧。”
苏婳轻应一声,婉心接过她手上的衣服,热情地拉着她的手进屋。
“快进来坐,妹妹昨日清早就去爷那伺候,昨晚也不见回来,这是住哪了。”
婉心毕竟有些心虚,故意问起昨天的事,怎么说她都想好了。
苏婳若是问自己“早朝”的事,就说记错日子了,若是问起爷不吃咸,喜欢吃辣,就说是她听错了,自己不是那么说的。
苏婳坐在八仙桌旁的绣墩上,将手上的食盒放在桌上,根本就没提那些。
“昨个天儿好,爷说要将书都拿出来晒一晒,搬书、晒书,忙了一天。”
苏婳没必要跟她交代这些,但是她知道,自己越是不说,对方越好奇。
不如告诉她,也免得树敌,以为自己霸占着靳珩。
“爷以后让我起早给他做吃食,让我跟裘嬷嬷住在一起。”
苏婳将食盒打开,“这是我今早做的桂花糕,特意多做了些,拿给姐姐尝尝。”
毕竟穿了她一天衣裳,也不好空手来,苏婳随手拿了一些。
婉心伸手拿了一块,入口即化,甜而不腻,比街上的老字号都好吃。
听说教坊司里的姑娘,都是官家小姐,婉心刚刚听见她说爷让她做吃食,原本是不信的,现在倒是有几分信了。
婉心吃着桂花糕,偷偷用眼角打量苏婳,未施粉黛,头上只插一支素金钗,也是肌肤赛雪,难掩清丽。
都说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她坐在那却脊背挺直,闲适淡然,一点不失小姐气度。
这就是锦衣玉食,读过书的官家女子与自己的不同之处吗。
自己没念过书,大字都不认识几个……
可那又有什么用!
她是官奴,自己好歹是良籍。
婉心拿帕子擦了手,笑着道,“妹妹,今日该你暖床了。”
苏婳面露不解,“暖床……是何意。”
婉心见她一脸单纯懵懂,看来是什么都不知道,笑容更甚,“妹妹从教坊司出来的,怎么会这么单纯。”
“连暖床都不知道。”
靳珩手上的动作一顿,将龙纹扳指转了几圈,思忖了片刻道,“悄悄派人给他治病,告诉他若是想要家人好,就好好活着。”
“另外,苏夫人那里派人交代一下,转去司苑局看护花草,换个轻松的活干。”
“是。”
白德耀躬身领命,心中却有些纳闷,爷怎么会管苏文熙的事,难道是善心大发。
“另外……”
白德耀又想起一件事。
“属下刚刚听少尹大人说,教坊司的周嬷嬷凑了一千两百二十八两白银送来了,她说自己是真没三千两银子,能借的地方都借遍了。”
“少尹大人让属下传个话,问此事如何处置。”
靳珩摸着白玉扳指,唇角微翘,露出今天第一个笑容。
“让她继续凑银子,难免做些旁门左道之事害人,打她二十板子,再抽她五十鞭子,让她身上没有一块好皮,也长长记性!”
想到苏婳娇软的身子……靳珩动作一顿,喉结轻滚。
“将银子换成白玉膏,送到碧泉苑。”
“是。”
白德耀躬身应道。
爷还真将银子换成白玉膏了,那他照顾苏文熙……没准是看上苏小姐了。
啧啧…还真不好说。
靳珩处理完公事便回侯府了,晚膳时辰将近,他去慈安堂向祖母请安后,就去了膳堂。
靳家从老老爷子那辈开始,就有个不成文的规定。
只要家中子女未生病,未远行,没有要事和宴请,晚膳就要一家人齐齐整,聚在膳堂吃。
老夫人现在以年纪大,腿脚不好为由,不去前厅膳堂了。
其实是因为永毅侯以妾为妻,将赵雪梅扶正,气得不去了。
靳珩举步迈进膳堂,首先看见赵雪梅在那里忙碌地指挥下人。
“将芙蓉鸡片、龙井虾仁,都放到侯爷面前,侯爷喜欢。”
他爹永毅侯则端坐主位,捋着胡须,一脸笑意看着自己的这位“爱妻”。
靳珩忽觉讽刺,母亲与父亲青梅竹马,婚前相识多年,婚后又夫妻十三载。
昨日是她的生忌,只有祖母记得,说已经帮母亲祈福烧元宝,他这位父亲竟然只字未提。
想必他早就将发妻忘到了脑后,怕是以后连母亲的忌日都会忘。
赵雪梅看见靳珩进来,脸上露出一个慈爱的笑容,“珩儿来了。”
接着又吩咐下人,“将樱桃肉放在珩儿面前,靳儿喜欢吃甜口的。”
靳珩只字未说,优雅落座。
永毅侯见儿子来了,不理自己,更不理会妻子,未免不满。
他冷哼一声,怒斥道,“你现在是越发长进了,你母亲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
赵雪梅见状,柔柔一笑,一手按在永毅侯肩头,一手顺着他的背打圆场。
“侯爷消消气,珩儿不说话不是对我不满,而是京兆尹院事忙,他想事情想的出神罢了。”
“对我不满”四个字,似乎提醒了永毅侯,上午响彻侯府的惨叫声,还有被赶出去的通房和家奴。
那位通房,正是妻子关心儿子才为他找的,而他竟然如此不顾及妻子的颜面,惊动整个府上。
“父亲教训的是。”
永毅侯刚想继续发怒,靳珩吐出几个字。
不仅让永毅侯一拳打在棉花上,更让赵雪梅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赵雪梅眼睛眨了几眨,坐在永毅侯身边,看着满桌子的菜,柔声道,“瑞儿去了恩师郭祭酒府上,这个时辰没回来,就是留在恩师府上吃饭了。”
说罢,她又笑着道,“萱萱下午去珍宝斋取头面了,临走时还说呢,一定会赶在晚膳前回来,不然怕自己不在,爹爹饭吃的不香呢。”
她目光转向靳珩,“这会儿也应该回来了,哪有我们一桌子人等她一个小辈的道理,先吃吧。”
下人早已在桌上摆好了碗筷,赵雪梅嘴上这么说,却没动筷,显然就是想等等女儿。
永毅侯非常喜欢自己这对儿女。
女儿活泼,小儿子懂事,一点都不像嫡子,成天板着个脸,跟自己不亲近。
“既然如此,那就等萱萱一会,我还不饿。”
靳珩摩挲着手上的白玉扳指,没说话。
他上午处理完府上的事情就出去了,中午米水未进,此时的确有些饿了,不过没人问他的意见。
他突然想吃椒麻酥香的牛肉酥饼了,不知道今日苏婳会不会给他做。
“爹、娘、大哥!”
门口响起少女娇俏的声音,众人的目光纷纷朝她的方向望去。
靳萱回来了,身后跟着她的未婚夫。
状元郎谢玉瑾。
“侯爷,侯夫人,大哥。”
谢玉瑾态度礼貌又拘谨,进门后先站在门口处,一一向众人打招呼。
永毅侯捋着胡须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态度有些冷淡。
谢玉瑾习惯了,面色依旧。
赵雪梅对谢玉瑾还算满意,毕竟女儿喜欢,亲切道,“姑爷来了,快坐。”
靳珩淡淡看了谢玉瑾一眼,没说话。
靳萱坐在了靳珩身边,见他板着一张脸,又叫了声“大哥。”
靳珩扬起唇角,惜字如金地说了一个字。
“乖。”
永毅侯见他对妹妹也是如此冷淡,不满地瞥了他一眼。
“怎么才回来,我和你爹、你大哥,都等你半天了。”
侯夫人说着埋怨的话,脸上却是笑着的。
谢玉瑾站在靳萱旁边的椅子上,正欲坐下,闻言立刻为她解释道,“都怪小婿,大理寺有些事情要处理,萱萱等了我片刻。”
其实是靳萱拉着他在马车上亲热,耽误了时间。
赵雪梅脸上笑容更甚,“还没成亲,就这么护着萱萱,成亲了可还得了。”
这是赵雪梅对谢玉瑾最满意的一点。
虽说谢玉瑾高攀了侯府,但他在京城毫无根基,日后必定会以侯府马首是瞻,将女儿捧在手心上。
此时,永毅侯很是难得地对谢玉瑾客套了一句,“坐吧,无须拘谨。”
赵雪梅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过些日子你和萱萱就成亲了,都是自家人,没那么多规矩。”
谢玉瑾躬身道,“是,侯爷、夫人。”
说完他又看了一眼靳珩,只是对方并没有看他。
谢玉瑾总感觉,这位大舅子对他有敌意,每次见面都格外冷淡。
可是萱萱却说,大哥就是喜欢冷着脸,跟谁都一样,不然为何会有“铁面冷心京兆尹”之称。
“世子,老奴该死。”
就在苏婳思考男人身份时,周嬷嬷开口了。
苏婳恍然大悟,原来是世子,怪不得敢杀严骁。
京城皇亲国戚不少,就是不知道他是哪位侯爷的世子。
周嬷嬷捂着眼睛,继续道,“老奴姓周,这小蹄子是老奴负责调教的,平日就好吃懒做,不懂事,老奴说一句,她能顶十句!”
“今日是她挂牌之日,老奴念她年纪小,可怜,让她好好表现,给她找位好主顾。”
周嬷嬷身子往后躲了一下,语气委屈又无辜,“也不知道老奴哪句话没说好,得罪了她,小姐脾气一上来,不仅辱骂老奴,还拿簪子戳我,眼睛都快让她戳瞎了。”
她捂着眼睛,左右摆了摆身子,“您看,老奴身上到处都是让她戳的血窟窿,腿都快被她踢瘸了!”
苏婳瞪了周嬷嬷一眼,好一个颠倒黑白的巧嘴。
她撩开袖上的轻纱,露出青紫遍布的手臂,水眸中的泪珠,一颗一颗,止不住地往下坠。
“大人,她说谎,这些都是她掐的,打的。”
“手臂、后背,腿上,全都有,除了脸上,我身上没几处好皮!”
苏婳原本就生的白,又被家里捧在手心娇养了十六年,细皮嫩肉的。
手臂上的青紫有深有浅,新伤旧伤叠在一起,看着触目惊心。
几位嬷嬷看了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太惨了,竟然如此虐待一位姑娘,苏小姐跑进这间屋子,怕不是要投湖自尽。
周嬷嬷牛眼圆瞪,嘴巴微张,有些慌了。
她没想到,这小蹄子当着世子的面还敢跟她顶嘴,还敢撩开轻纱,露出手臂给男人看。
靳珩唇角原本噙着一抹冷笑,听着这位满脸横肉的周嬷嬷,控诉苏小姐的“罪行”。
待看完她手臂上的伤痕,靳珩唇畔的冷笑不见了,眼神变得晦暗不明。
他低头,理了理杀人时弄皱的袖口,沉声道,“据本官所知,教坊司的姑娘所属礼部,是大梁的财产之一,周嬷嬷此举,算是故意毁坏……”
“世子饶命,老奴该死!”
没等靳珩的话说完,周嬷嬷就双手扶地,砰砰磕头。
刚刚,他对自己的称呼是“本官”,而不是“本世子”,这是在以京兆尹的身份问罪呢。
靳世子本就势大,又掌管着京城秩序,朝中权贵谁不怕这位冷心铁面的京兆尹,更何况是无权无势的她。
苏婳见男人自称“本官”,周嬷嬷又如此惧怕他,立刻在一旁哭诉。
“大人,我来教坊司才三个月,周嬷嬷就给我挂牌子,这不合规矩,里面一定有鬼!”
她哪能就这么放过周嬷嬷,若是周嬷嬷今日不被问罪,她又没逃出去,以后有她受的。
靳珩面色冷峻,“竟然有这种事!”
周嬷嬷讪讪道,“是老奴着急了,老奴也是为了她好。”
其实她恨得咬牙切齿,又不敢辩驳。
解释多了,将别的权贵扯进来,她死得更惨。
“世子,原来您在这,让属下好找。”
此时,门外传来一个清朗的男声。
一位腰佩长剑,侍卫打扮的年轻男子,绕过几位嬷嬷,迈步走了进来。
两人不动声色对了下眼神,靳珩立刻明白,事情都处理妥当了。
靳珩面色冷峻,“本官今日在这里与好友小聚,席间出来看个风景,没想到却碰见此等恃强凌弱之事。”
他目光深深,看一眼跪在地上的少女,“白德耀,将这位小姐带回去问话。”
白德耀揖手道,“是。”
苏婳目光忐忑地看了世子一眼,擦干脸上泪痕,缓慢起身。
问话?真的只是问话吗。
周嬷嬷慌了,怕这小贱蹄子再说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话,立刻哭丧着脸阻止。
“世子,这不合规矩啊。”
靳珩正欲迈步往外走,闻言顿住脚步。
“的确不合规矩,周嬷嬷还没赔这位小姐伤药钱呢。”
他又冲自己的侍卫道,“白德耀,算一算这位小姐的一身伤,擦一个月白玉膏要多少银子。”
周嬷嬷虎躯一震。
白玉膏?那可是宫廷级别的金疮药,别管是刀伤、烫伤、什么伤,擦完皮肤都会恢复如初,甚至更细嫩,保准不留疤。
二十两银子一小盒,一盒擦脸最多也就七天。
这一身伤擦一个月,这是要她倾家荡产啊!
有位姓赵的嬷嬷看出点门道,轻扯了下周嬷嬷的袖子,小声道,“破财消灾,世子这是看上苏小姐了,找借口带走呢。”
周嬷嬷经人一提醒,也品出点味来了。
教坊司里的嬷嬷管教姑娘,提前挂牌子,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小贱蹄子生得俏,一定是被世子看上了,想带回府独自享用。
好好好,别人送姑娘出门都挣钱,她还得搭钱是吧。
周嬷嬷嘴都气歪了。
白德耀目光不敢在少女身上乱瞟,装模作样看一眼,说道,“回世子,三百两金子应该够了。”
什么?
三百两……金子,这可是三千多两白银啊!
周嬷嬷听见这个数,眼前一黑,险些昏厥,把她卖了也不值这些钱啊!
她立刻就哭了,痛哭流涕。
“世子,您饶了老奴吧,老奴没那么多银子啊。”
靳珩已然迈步往外走了,扔下一句,“限你三日内凑齐银两,不然就挨板子!”
苏婳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他这是在帮她吗。
这件事就是一个坑。
教坊司的管事嬷嬷,月俸超不过十两,别说三千两银子,三百两她都拿不出来。
拿不出银子就挨板子,若是真能凑齐才有鬼,银子哪来的,细细交代吧。
苏婳来不及细想,白德耀推了她一下,让她赶紧走。
周嬷嬷恍然跪在地上,像是被人抽走了魂魄。
赵嬷嬷缓慢起身,用眼角瞄着周嬷嬷,见她那一身狼狈样,心里这个乐啊。
该!这里的姑娘哪个你没打过,没骂过。
专门欺负柔弱小姑娘,看见权贵就变软骨头。
其他看热闹的嬷嬷也纷纷起身,快步走了,像是怕周嬷嬷管她们借银子。
苏婳跟着世子,一路畅通无阻出了教坊司。
凉风吹在身上,一阵惬意。
她抬头看着夜空亮起的第一颗星斗,深深呼出一口浊气,感觉呼吸都变通畅了。
一低头,看见门口停着一辆豪华马车。
靳珩命令道,“上车。”
苏婳知道自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乖乖上了马车。
白德耀凑过来低声道,“爷,这女人如何处置。”
刚刚,他就守在房门外的水榭,自然听见房内两人的对话。
这女人机智聪敏,伶牙俐齿,留着她后患无穷。
“用不用属下…”
他说话的同时,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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