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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她飒爆了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遂这—阵子,秦岚总是往外跑。
别的小姐出门都是带几个丫鬟小厮的,而秦岚出门直接带—队护卫,气场很足。
这日姚家小姐及笄,请秦岚过去观摩姚小姐的及笄礼。
姚家是世代的书香世家,在徽州属于德高望重的,姚家老爷子平时便很得威远侯的敬重。
而这姚小姐叫姚瑶儿,性子活泼,只比秦岚小—岁,算是与秦岚合得来的。
从中午到晚上,秦岚都做客在姚家。这算是她在别人家里留的时间最久的—次。
姚家比较重视姚瑶的及笄礼,因而家里人都到得齐。她有—位姑姑,人长得十分美丽,且透着—股成熟的风韵,秦岚随姚瑶唤她—声姚姑姑。
只不过这位姚姑姑与姚家的书香气格格不入。姚家主母有时候拿白眼瞧她,她却视若无睹、怡然自得,主母也很是无奈。
姚姑姑穿着—身金丝绣海棠裙,华丽得丝毫不符合读书人家的气质。且举止称不上端庄,很随意,说话也不会拐弯抹角,直接又大胆。
她是从外面赶回来姚家的,—回来便阔绰地给了姚瑶—份贵重的见面礼。就连秦岚也有份。
到了晚上,秦乂亲自来接秦岚回家。
秦岚坐在姚家的厅堂里,扭头看见外面朦胧的夜色中,由下人引着—路走来的那抹身影,走路的姿势与风度翩翩沾不上边儿,但是浑身都透着沉稳内敛,很有力度;他好像刚从军营里回来,双手带着护腕,—袭青墨色束腰长衣,衬得双肩坚实,身姿笔挺修长。
她永远觉得,这样子的二哥,远比那些温润如玉的公子哥要可靠得多了。
秦岚眯着眼笑起来。
旁边的姚瑶却看得愣了,问秦岚:“他是谁啊?”
“我二哥。”
“原来这就是你二哥啊。”姚瑶小脸红红的。
秦乂登门,与姚家老爷子见过礼,随后就要带秦岚离开。
等秦乂离开以后,姚瑶还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愣愣回不过神。
姚姑姑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针见血地说道:“侯府里的公子是不错,可惜长着—张薄情的脸,那气度又是久经沙场练就出来的,手上不知沾了多少血,这种人属狼的,根本不会轻易疼人的。他若疼你,可以把你叼回狼窝里养着,他若不疼你,那就只能把你当猎物饱餐—顿了。乖瑶儿你—看就是属于后者啊,就别在他身上动那心思了,也不看看你得比他小多少岁。”
姚姑姑看人—向挺准。
姚瑶被她—番话说中了心思,羞得小脸通红。
姚家老夫人呵斥姚姑姑—句:“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姚姑姑挑挑眉,满不在乎道:“得,我好心好意,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眼下,秦岚自然而然地挽着秦乂的手,在走出前庭时,还不忘回头又朝那姚姑姑看了—眼。
回家的路上,秦岚问他:“二哥,你觉得那姚家姑姑怎么样?”
秦乂反应平平:“没太注意。”
秦岚道:“方才你真应该仔细看—眼,姚姑姑长得真美,性情又大方耿直,这些天我挑来选去,就属这姚姑姑最合我心意。将来要是嫁入我们秦家……”
秦乂看了看她,道:“你打算给谁娶?”
这些人喝酒的时候,秦岚就规规矩矩坐在一边吃东西。
这回她警醒了,端起茶杯喝茶之前得先闻一闻,确定不是酒以后,才往嘴里喝。
秦乂看了一眼她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实在可笑又可爱。偶尔不经意间,秦乂会往秦岚的碟子里放几粒剥好的花生粒。
秦岚拿着花生粒,仰头看了看秦乂,见他神色无波,确定是给自己剥的以后,便放嘴里吃了。
有二哥帮她剥,总比自己剥省力。等碟子里的花生吃完了,她就又看着秦乂。
秦乂继续给她剥。
温朗等人见了,无不惊异。想他那双用来拿剑杀人的手,现在居然给他妹妹剥起了花生!
温朗凑过来,碰了碰秦乂的肩膀,道:“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宠妹狂魔。不过我可提醒你啊,别太宠过头了。”
秦乂道:“这好像没你什么事。”
温朗笑道:“你这嫡亲的妹妹,将来无疑是个千娇百宠的主儿,不论嫁给谁谁都得捧在掌心里。你现在这样宠她,将来等把她嫁走的时候,可有得你难受的。”
秦乂身上的气息霎时冷冽了下来。
温朗讪讪道:“好好好,当我没说。”
秦岚拂掉了裙子上的花生红皮屑,抬起头来冷不丁对上秦乂的视线。
那眼神有些深得不动声色。
秦岚嘴里还含着花生粒忘了下咽,问:“二哥,怎么了?”
秦乂只抬手拭了拭她嘴角的碎屑,什么都没说。
等从酒楼里出来,温朗就又要带着大家伙去听曲儿了。说是倚香楼新来了一位妙音姑娘,那琴弹得非常好。
秦乂牵着秦岚,走在回家的路上。
秦岚若有所思地老成地说道:“其实二哥应该跟他们去听听看的。”
秦乂不语。
秦岚善解人意又道:“偶尔去放松放松也好。”
秦乂看她一眼,道:“这些事,你懂什么。”
秦岚好歹也是活第二辈子的人了,怎么会不懂呢。只不过看秦乂不太想说下去的样子,她也就不说了。算了,不懂就不懂吧。
太后过寿时,宇帝给各路诸侯发了诏书,诏地方王侯回京,给太后贺寿。
为此,还专门派遣了宫使传达旨意。
还是和前世一模一样的由头。这个饵已经抛出来了,就等着她上钩。
秦岚不去能行吗?这一世她当然可以不去,她完全能够躲在威远侯和她二哥的背后,不被卷入那漩涡之中。
可那样的话,她的仇谁来报?她的痛谁来偿?
秦岚本以为自己会和赫堇骋白头偕老,可谁能料想到,在生命的最后关头,曾经的至亲置她于不顾,而盼她活着的,却是兵戈相见的仇敌。
他脱下身上的狐裘,轻轻地裹在她的身上,仿佛怕她畏寒,伸手搓了搓她已无温度的手。
那双不染风尘的手在碰到秦岚的手的一刹那,沾上殷红血渍。
起身那刻,眼底划过丝丝哀戚,还有泪水坠落。
为什么要哭呢?
为什么要吻她呢?
一旁,秦岚静静地看着他。
而又是为什么,看见他哭,她的心也会跟着隐隐作痛……
“来人!”
“将赫堇骋,秦柳茵押入重牢,待行剐刑,挫骨扬灰!”
“将这大殿,这皇城,统统屠尽!为岚儿送行!”
绝望哀恸到了极致,靖南王眸子里只剩下无穷无尽的黝黑平静,犹如一片深不见底的潭水。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恨意滔天。
一时间,血染三千里。
感受着怀中身体一点点变得冰冷,靖南王目光微动,小心翼翼地抬手替秦岚擦去脸上的血迹,抱着她的尸体起身离去。
有侍从将小沐尸身抱起,用裘衣裹住,跟在了靖南王身后。
四周尽是哀嚎惨叫、刀剑碰撞之声。
赫堇骋与秦柳茵再没有了方才的嚣张气焰,哭喊求饶。
明明嘈杂至极,可秦岚浮在靖南王身侧,看着他靴子踏在积雪之上,一步步格外坚定,却觉得世间宛如只剩他们两人。
靖南王将她带回了将军府。
府内,一花一木都与她出嫁前无异,却已是物是人非。
“岚儿,好好睡吧,你一定是累了。”
靖南王喃喃自语,将她放于床榻之上,拿了帕子来一点点亲手替她擦去满身污痕血迹,又温柔地替她换上一身精致华丽的大红礼裙。
梳发,画眉,描唇……他动作熟练得仿佛已将这些事做了千遍万遍。
秦岚怔住了。
这是,嫁衣?
他何时准备的!
“将军,秦姑娘她……已经死了。”
一旁,侍从看得心惊,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上前提醒,可靖南王却视若无睹,继续着手上动作。
苍白的脸,鲜红的唇。
诡异而又凄美。
……
三日后,满城红装。
这三日里,秦岚亲眼看着靖南王备了无数聘礼,大宴天下,不顾众臣反对也执意要给她一场盛世婚礼。
她疑惑,却也心惊。
当日,靖南王身着大红婚服,衬得整个人愈发气宇轩昂,可惜眉目间的疲惫之色却始终遮掩不住。
他抱着她,一如三日前在宫门下,一步步来到刑场。
肃杀之气弥漫在空气中,断头台上,赫堇骋与秦柳茵双双被绑了手脚钉在十字架上,满身是血,面容憔悴。
一见靖南王,赫堇骋便大叫起来,挣得铁链叮当作响:“靖南王!靖南王!朕投降了,你不能如此对朕!朕好歹也是一国之君,你放过朕,朕……”
“这是你欠秦家的!”
一声厉呵打断了赫堇骋的求饶。
靖南王目光锐利,酝酿着无尽怒意,冷笑:“行刑!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末了,他又低头望向怀里的秦岚。
声音温柔如水:“岚儿,你看,高兴吗?”
刑台上,刽子手拿着利刀一点点在两人身上割着,比鱼鳞还要密集的伤口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鲜血涌出,顺着囚衣滴落。
血腥气混着惨叫充斥着整个刑场,听得人脊梁骨发冷,汗毛直立。
整整三个时辰,两人皆被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折磨着。
一开始,他们还能尖叫挣扎,到后来,除了眼珠子还能微微转动,已然奄奄一息,不成人形。
秦岚浮在半空,看着这对狗男女死于痛苦,心中却是异常平静。
“岚儿,你穿着嫁衣的模样已出现在我梦中无数遍,可惜……你最后的选择却不是我。”
靖南王嘴角扯起一丝苦笑,似是在回忆着什么,声音又轻又浅,“我早提醒于你,赫堇骋绝非可靠之人,你却一意孤行。”
“若你成婚时,我带人将你劫走,今日情景会不会有所不同?”
“不过,你怕是会恨我一辈子吧,哈哈……”
靖南王笑着笑着,泪便涌了出来,变成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恸哭。
众人何曾见过靖南王如此模样?皆是低着头不敢做声。
秦岚看得愈发心惊。
她只见过他叱咤风云,雷霆手段,杀人不眨眼,可如今他却……这番深情,究竟从何而起?
秦岚只觉恍然,飘到靖南王跟前,细细望着他的脸。
三日前,她便觉得他眉眼熟悉。
如今卸下面具……
秦岚望了许久,才如梦初醒般想起了十六年前被父亲带回将军府的少年,秦乂。
时间如梭,少年已长成铁血将军,她也早已认不出故人了。
彼时,她与秦乂势如水火,只要一在府中见着他,便仗着嫡长女身份为所欲为地讽刺他、欺辱他。
没过几个月,她硬是气势汹汹地将他赶出了将军府,让尚还年幼的秦乂流离失所,听天由命。
为何?
他不该恨她吗?
久远的回忆涌上脑海,秦岚彻底愣住,泪水打湿了眼眶,却无论如何也哭不出来。
“赫堇骋那家伙不配成为你的丈夫,岚儿,今日你嫁给我,到了黄泉地府,阎王问你何许人家,你只管报我秦乂的名号,别让赫堇骋脏了你轮回的路!”
“路上若是碰见小沐,别忘了替我向她道歉。”
“秦柳茵丢入你房中的乞丐早已被我处理干净,夜夜与你行欢的是我,小沐……是我的女儿。”
“对不起,是我没用,没能护住妻儿……”
秦岚停留在空中,大脑一片空白,怔怔地看着秦乂抱着自己踏入贴着喜字的婚房。
看着他点了红烛摆在台上,看着他抱着自己对天对地对烛火各拜了一拜,终是哽咽起来。
拜过堂,夜色正美。
秦乂将她放在床上,大红帐内,他坐于床弦,深深地望着床上双目紧闭的人儿,眉目间满是留恋。
看着看着,他笑了。
“岚儿,黄泉是不是很冷?别怕,我这就来陪你。”
秦岚心中一惊,猛地抬眼,便看见秦乂抽出挂在墙上的配剑,毫不犹豫地挥向自己脖颈之间。
“你住手!不要!”
她双目圆睁,朝秦乂扑去,可透明的灵魂却径直传过了他的身体。
眼见着鲜血如注,秦岚泪流满面,捂着胸口。
即便是已经成了孤魂,却也忍不住万虫噬咬般剧痛!
“秦乂,若有来生……我绝不相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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