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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靠木匠手艺成首富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转眼过了正月十五。
仨徒弟的性子,在朝夕相处之中,吴远也渐渐摸出来了。
老大肯吃苦能卖力,也愿意学,可悟性一般。榫卯结构,只能看懂最简单的,再复杂些的,需要空间想象能力的,就不行了。
老二猴精,很好地弥补这一点。再难的榫卯结构,他看看也就明白了。跟前世一样,将来能学到的最多。
老三朱老六,就比较中性了,代表了大部分人的平均水平。只要肯钻研,他都能看得懂。可问题是,老三最不啃钻研,总觉着够用就行。
只是还没等仨徒弟手底下能出活,倒是先把家里的粮食吃得见了底。
吴远只好把从三姐夫那儿收的500块定金,交给杨落雁。
回头开始琢磨,怎么能在以工带学,哪怕是出工少一点。只要能出,总比不出强。
吴远开始若有若无地把一些斧砍钻锉的体力活分给仨徒弟。
起初不出意外地,废了不少料子。
直到正月底,还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这仨徒弟加一起,赶上半个工的出力了。
吴远知足了。
代价就是仨人的虎口,手心,全都磨出了水泡,形成了老茧。
这很正常。
正月一过,迎来二月二,龙抬头。
河里也开始化冻,水流量渐渐充沛起来。
吴远念起熊文的事儿,正想着找个什么由头把这孩子接过来。
就看见媳妇靠在床上,怔怔地出神发呆。
“怎么了,这是?”吴远靠过去,“500块花完了?没事,花完我再想办法,别愁。”
“不是。”杨落雁头一歪,靠过来,抱紧他的胸膛:“人家怕是……有了。”
“有?有什么了?”
这段日子,吴远忙得焦头烂额的,一个人干出一个半的工,外加仨徒弟配合,生生地当俩个熟手木匠使,进度着实加快了不少,也因此忽略了媳妇。
所以杨落雁这话音,他起初根本没听出来。
直到杨落雁拿小拳拳锤他,他才恍然大悟:“我要有孩子了?”
瞧着吴远欣喜若狂的样,杨落雁先前的担忧扫去了一大半,转头又开始有所保留:“只是我感觉,想确定还得过些日子。”
“别感觉了,明天咱就去医院看看。”
“这才晚了十天半个月的,去医院能看出什么来,瞎花钱。”
“医生比咱权威,要相信医生。”
吴远兴奋之余,想着以前因贪恋媳妇身子不想太早要孩子,就觉着好笑。
早点生更好,早生早恢复。
两世为人,头一回当爹,吴远根本睡不着。
倒是见到丈夫反应的杨落雁,好几天晚上没睡好,如今心里那根弦一松,缩在吴远怀里就睡着了。
吴远看着怀中的俏脸,忍不住亲了口额头。
这个和自己同甘共苦的女人,突然让他生出血脉相连的感觉。
人活一世,图个啥?
扬名立万,登临绝顶,一个人出尽风头,并不太难。
真正能给所爱之人撑起一片天空,和和美美地过一辈子,反倒更弥足珍贵。
隔天一早,二月初五。
吴远一大早就给仨徒弟安排了任务,然后骑车带着媳妇直奔乡里医院。
做了个尿检,尽管指标不太突出,却也能下了结论。
“你爱人确实怀了。有没有心脏病、高血压这些慢性病,以及遗传病史啊?”
听着医生的问题,杨落雁还在接受之中,没反应过来。
吴远笑着说:“没有,我们今后有什么要注意的么?”
“前三个月要以保胎要紧,最需要的注意就是你,管住自己个。”
这特么被医生指着鼻子地叮嘱,吴远还只能乐呵呵地连连点头。
本想跟医生开点药,比如叶酸、钙片之类的,结果乡里医院压根没有。
只能托人到县里医院开。
不过今儿,就先打道回府了。
回去的路上,吴远特地绕到三姐家,把这消息告诉了吴秀华。
吴秀华一听,立刻收拾东西,打包行李。
“三姐,你这是干什么?”
“落雁头一胎,我不得跟去照顾着呀?指望你一个老爷们,能行么?”
“那熊武,熊文怎么办?”
“熊武送他二叔家,熊文我带着。”
吴远一想,不动声色地把熊文今年这道坎迈过去了。
嗳,就挺好。
“行吧,三姐,又要辛苦你了。”
“落雁养的,也是我的亲侄子、亲侄女,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于是,正在队里忙活的熊刚,匆匆忙忙地回来。
蹬着二八大杠,带上三姐和熊文娘俩,跟着吴远两口子,一起回到梨园村。
一路上,吴秀华不时地安抚着弟媳妇。
倒是让初为人母的杨落雁心情平复不少,眉头也舒展开来。
吴远一见,暗自庆幸。
果然过来人的经验,是他再多的无微不至,都替代不了的。
回到家,熊刚特地到东屋,找到正在抽烟的赵宝俊一通叮嘱,让他不要太耍机灵,老老实实地吃苦学本事。
而后在吴远的相送下,一直聊到了村口,这才上车远去。
吴远转身回了家,却见三姐已经把落雁安置到床上静卧躺好了,让她看着电视,不想看就休息。
瞧着媳妇那欲言又止的样儿,吴远心有灵犀地起身道:“你安心歇着,我这就去通知爹妈。”
吴秀华也跟着给吴远贴金:“瞧我幺弟,多体贴你。你得争口气,给他生个大胖小子或者大胖闺女。”
嘿嘿嘿。
吴远这时候只剩下傻笑。
直到吴秀华回过头来:“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呀!”
一口气蹬到杨支书家里,吴远老远就‘妈,妈,妈’的大喊。
从来没有哪一刻,有现在这般喊得顺嘴,喊得心甘情愿的。
刘慧打里屋莫名其妙地闻声出来,手里头还打着毛线衣:“小远呀,什么事儿匆匆忙忙的?”
“妈,落雁有喜啦!”
“什么,你说什么?”
前一秒还嫌吴远匆匆忙忙的,下一刻刘慧自己就绷不住了。
“哎呀,你们这些孩子,怀孕这么大的事,也没个准备。不行,我得马上收拾东西,去照顾落雁。前三个月可不是闹着玩的事……”
“妈,我三姐已经跟过来了。有她照顾落雁,你就放心吧。”
吴秀华那人周到之名在外,刘慧一听这话,倒也镇静下来。
“那我也得去瞧瞧。”
“那您跟我走吧,回头我再把您送回来。”
上县城的路上。
马明军和朱六标吭哧吭哧地各拉着一挂平板车。
吴远跟在马明军后面。
赵宝俊跟在朱六标旁边,时不时装模作样地推上一把。
其实根本不用。
车是空车,又都是年轻大小伙子。
哪里还会拉不动?
不过吴远没有点破,毕竟都是被他拉来的苦力。
还不允许徒儿们耍点小心机么?
走着走着,朱六标就问:“师父,你是怎么讨到师娘这么贤惠的媳妇?”
这话问得吴远有些恍惚。
一年前,他也没想到能有今天不是。
不过在徒弟面前,一切的问题,都离不开‘学好木匠’这个主题。
于是咬着过滤嘴,吐了一口眼圈,萦萦绕绕间,伴随着漫不经心的语调。
“去年这个时候,六个月磨一剑,我打了第一套组合柜,拉到乡里集市上,不出半个小时,就卖了1200块,挣到彩礼钱。”
“听说当时支书家要的彩礼,开口就是1000块。”赵宝俊补充了一句。
就听吴远把主题拉回来道:“所以木匠手艺好好学,学好本事,才有可能创造奇迹。”
朱六标听着若有所思,真开始琢磨,这一年学徒是不是太怠惰了。
赵宝俊却是比他们想得更多:“师父,木匠手艺学好了,将来就只能打打家具?”
“谁说的?”吴远掐了烟,“你们师公如今不就带着工程队,在给乡里盖大礼堂么?”
“师父你的意思是,木匠手艺还能搞建筑、盖楼?”
吴远瞥了自作聪明的二徒弟一眼:“你能不能有点格局?一名合格的木匠,图纸是必备的功底。掌握木工的图纸,土建的图纸自然触类旁通。懂了图纸,加上木工,就有带工程队的本事了。”
赵宝俊眼前一亮,这的确是跨界了,不是一门死手艺。
但很快又疑惑道:“可是师父,大礼堂这样的工程毕竟可遇不可求。农村、城里盖房子的,也没多少工程。”
这话倒是不假。
如今农村钱难挣,各种款项、摊派倒是不少。
种点地,各项提留款、公粮征收,就像一道道耙子,耙过之后,根本所剩无几。
所以吴远只能宽慰道:“你们都才二十郎当岁,眼光要往长远了看。人这一辈子长着哩,现在不行,十年后、二十年后呢?本事在手,总有你们翻身的机会。”
这话倒也不全是宽慰。
前世也是赵宝俊脑子活泛,把他拉进了房地产行业。
从小工程干起,一路做到上亿的大楼盘。
三十大几了,才咸鱼翻身的。
一直没说话的马明军一开口,就把吴远思绪拉回来了。
“照我说,你们想那么多干啥?跟着师父好好干,把工场做大做强,把兴旺家具卖到全市、全省、全国去,咱也弄个省优、部优的,比啥不强!”
要不说还是大徒弟贴心,对自己一直死心塌地的。
不像赵宝俊,总想着另立门户。
到头来,跌跌撞撞那么多年,还不如一直跟着自己的马明军挣得多。
俩钟头后,师徒四人气喘吁吁回到家。
这回真是累的。
带回来俩平板车的食材和烟酒,不仅填补了晚上那顿十桌席面的空白,而且多出来两桌。
以作裕量。
家里中午的流水席刚结束,帮忙的四邻和走不了的亲戚,都在帮忙打扫着。
正巧吴远这回,把幸福照相馆的贺老板叫来了。
趁着难得的喜事,人齐,拍点照片。
很快,堂屋被收拾出来。
第一张照片,吴远和杨落雁被首当其冲地推出来。
作为这家的新一代主人。
刚出月子的杨落雁,俏脸通红地站到吴远身边。
面对着照相机,一会整整这儿,一会掸掸那里,娇羞得像是新出阁的小媳妇。
“媳妇,你已经够漂亮的了。”
“别哄我,我知道自个什么样。”
贺老板支好相机,打着手势:“来,两口子笑一笑。好,3,2,1!”
第二张俩孩子被人抱上去了。
吴远和杨落雁一人抱一个,正经的全家福了。
一回生二回熟。
孩子一到手,杨落雁也不娇羞了,满脸都透着母爱的光芒。
随手一拍,就成大片。
而后,轮到吴远和四位姐姐拍合照的时候,吴秀华眼角湿润地道:“要是五妹、六妹还在,就好了。”
吴芳华打断道:“三姐,大喜的日子,说这些干啥。”
尽管往事不要再提,姊妹五个的合影,终究没拍出喜庆的效果来。
拍完照片,翟第拉着吴远,来到村庄后面的石子路上。
吴远一瞧师娘程月娥也在,正心怀惴惴的。
“师娘怎么不去家里坐呢?对了,我师父呢?”
程月娥面露难色,看了眼翟第,才开口道:“你师父呀,生你俩人的气呢。”
吴远很冤枉:“不是,师娘,因为什么呀?”
翟第插话道:“还能因为什么?你不跟师父干,他就觉得你有点离经叛道。现在我也跟着你干了,他觉得你在挖他墙角,跟他老人家对着干了。”
吴远一脸轻松:“我师父不是那样人。师娘你也别担心,师父再怎么生我气,他也是我师父,这事改不了。”
师徒俩虽然铆着一股劲,但远不到上纲上线的地步。
程月娥也顺着话茬宽慰道:“小吴你大气,别跟这老头子计较。他虽然没来看你家这对可爱的娃儿,但红包都嘱我带来了。”
说着,程月娥把俩红包往吴远手里塞。
吴远也没客气,直接收下道:“师娘,你放心。等我忙完这段,抽空就去看师父。师父他老人家任打任骂,我都接着。”
程月娥颇感欣慰:“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送走师娘,吴远回到院门口,就见钟文勇仨孩子兴匆匆地出来,兜里嘴里全都塞得鼓鼓囊囊的。
钟文雅尤其兴奋:“舅舅,我刚才拍照片了。等照片洗出来,你可一定得给人家留着。”
吴远摸了摸钟文勇的脑袋:“放心,连底片都给你们留着。”
随即又问:“你爹呢?”
钟文雅随手一指:“在那儿呢,跟几个姨父在一起。”
吴远顺眼望去,果然四位姐夫,正凑在一堆儿,烟圈袅袅之间,争执得脸红脖子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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