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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半晌,才有一人慢腾腾走了出来,“大小姐,小人一家的身契都在夫人手里。”
时安夏微微颔首,随即便换了个说法,“还有人愿意签订身契的吗?我可以按照每人三十两买你们的身契,另外以后每月的月银涨至五两。”
几人面面相觑,各自心中都打起了算盘。
三十两的身契实属诱人。就算他们是掌柜,市面上也不过顶天值二十两。至于月银五两,也是翻了一倍多。
如今他们的月银只有二两银子,倒也是能让一家老小温饱无忧了。
但签了身契就是奴籍,心里多少有点不乐意。能维持现状,谁愿意卖身为奴?
况且以他们现在的积蓄来看,三十两已看不上眼。
几人谁也没说话。
时安夏见状,淡淡开口,“给你们一个时辰想清楚,愿意签的可以来找我。若是等我开箱查完账,恐怕就没这个价了。”
众掌柜大惊失色。
谭妈妈适时看了北茴一眼。
北茴会意,“众掌柜心里应该有数。你们手上管的这些铺子,这么多年没什么长进。如今我们姑娘接手,自是要想办法盘活。”
几个掌柜都低下了头,知对方说得不错。
生意一年比一年差,如今不过是堪堪保本,盈余不多。好在主家也不上心,没挑他们的错处。
北茴又道,“姑娘心善,念着你们从年轻时就在铺子里做活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不论账目上查出生意有多差,只要不是贪墨,都可以既往不咎。只是姑娘向来不用没有身契的掌柜,你们自己想清楚。”
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不签身契连活儿都没了,不是你想不签就不签的问题。
几人灰溜溜去了偏厅商议。只有那个本来就签过身契的掌柜十分悠闲。
时安夏正准备翻翻呈上来的账本,又听南雁进来报,“姑娘,桂嫂一家来了。”
时安夏淡声道,“带进来吧。”
北茴见她家姑娘短短两日下巴都瘦尖了,心疼得紧,忙过去给她捏肩。
手一放到肩膀上,硌手。姑娘实在太瘦了!她脑子里在想,要让厨房做些什么才能给姑娘好好补补。
桂嫂带着一家人进屋,向时安夏请了安,便规规矩矩立在一旁。
北茴打量了一个来回,道,“你们都要签卖身契进侯府做活儿?”
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尖着嗓子问,“那得看侯府给多少银子了。前日里东安街那边有户人家,出二十两买我这样一个……”
“做通房?”北茴打断。
那姑娘顿时面色通红,“那,那当然不是,肯定是做一等丫环呀。”
北茴冷睨她一眼,“就你?三等丫环都够不上,还一等!你觉得我们侯府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
“哎,你怎么说话的?我……”
时安夏皱着眉头,淡漠的,“聒噪!掌嘴!”
谭妈妈顺手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那姑娘捂着被打红的脸,瞬间蔫了。
桂嫂本来还担心自家小姑子杨玉花会被这一巴掌打得更闹,谁知竟委委屈屈就这么站到了她哥身后。
合着这就是个窝里横啊。
谭妈妈沉声道,“七两一个大人,五两一个小孩,签完卖身契就是侯府的人。”顿了一下,又指着杨玉花道,“你!我们侯府不要!”
杨玉花气得低着头直翻三角眼,可就是不敢吭声。
她本来就只是来看热闹,根本没打算卖身为奴,所以才敢像刚才那般指手画脚。
她头天就和哥哥说好,反正侄女小蝶只是个吃闲饭的丫头,如果侯府肯要,就把人卖了。
如此既能给家里省个人的饭,还能弄点银子。只是怕桂嫂不同意,才没提前打招呼。
杨玉花自己不想来是一回事,但人家根本不要她就是另一回事了。
她现在倒是不敢吭声,却把这笔账算在了桂嫂头上。
杨玉花觉得就是嫂子在害她。
主家这么厉害,动不动就掌嘴。可她嫂子在家是怎么说的?说主家特别和善,体恤下人。
这不就是想诓她为奴吗?
既然主家这般好,那就让你女儿卖身为奴好了。她忙朝她哥递了个眼色。
她哥会意,“我,我们,不,不卖身,就,就,就……”
见他结结巴巴,他身边的另一个姑娘忙接过话,“回主家,我们就是送这丫头过来看看,别瞧她小,但能干着呢,什么活儿都能干。”
桂嫂虽然本就打算让女儿跟着自己进府,但真到了这时候,眼看着一家子全都算计自己女儿,还是忍不住泪流满面。
她不可置信地哭道,“蝶儿才九岁,你们就舍得把她卖了?不是说好带她来看看而已吗?为什么你们自己不卖身,却卖我女儿?”
当着厉害主家的面,桂嫂的男人和小姑子倒也不敢造次。
只是她那表妹知道机不可失,“表姐,你也想开点。蝶儿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能跟着你到侯府享福也是她的造化。再说,等我给表姐夫生了儿子,家里更是转不开身。”
桂嫂被这不要脸的话气得混身发抖,“黄碧莲,你死了男人就跑来跟我抢男人?你到底要不要脸?是不是要我把这男人让给你啊!”
“咦,这是你说的,可不是我撵你!”表妹摸了摸肚子,“你自己生不出儿子怪我?再好的牛耕你这块破田,也长不出好芽来!”
时安夏厌恶极了,“桂嫂,你哪来这么不要脸的表妹?没得污了本姑娘的耳朵!”
桂嫂才想起自家姑娘还未出阁,忙面红耳赤跪下请罪。
谭妈妈见姑娘已经翻开账目在看,显是不耐烦了,便板着脸问,“桂嫂,你们家要是没有诚意卖身进府,就不要耽搁大小姐的时间。家里事儿回家商量!再问一次,有谁要卖身进府,没有就出去!”
那三个人互望一眼,齐齐把小蝶往前一推,“她!”
杨玉花忍不住多问了一句,“那蝶儿的月银……”
谭妈妈冷冷哼了一声,“侯府替你们养孩子,管吃管住,还想要月银?等十四岁以后能真正干活儿了再来谈月银。要卖就卖,不卖赶紧走人。”
“卖卖卖!”小蝶她爹生怕五两银子被搅黄了。
外面早有牙人等着作保,拿了标准的身契书进屋,按照流程问询一番后,便书写了一份完整契书,让小蝶的父亲和母亲按了手印。
时安夏让人拿了五两银子给桂嫂家男人。打发走这家人时,那边掌柜们也考虑好了……
时安夏问,“如今魏府可是魏姑娘掌着中馈?”
魏采菱十分谦虚,“不瞒时小姐,我家里人丁稀少,族人不在京城,产业也不多,谈不上掌中馈,就是胡乱安排安排而已。那日随我出行的丫环们,除了老管家和门房,已是我家全部的下人了。”
“想来魏姑娘是懂看账本的。”时安夏将一本册子推到对方面前,“请魏姑娘帮忙瞧瞧这账目可对?”
魏采菱应了声,沉稳地将册子翻开,眉目舒展又自信,就这般看了起来。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魏采菱抬头的时候,发现对面的时安夏也在低头看账本。
莫名便生出一种不可思议的新鲜和喜悦,觉得好似真的和时小姐是相交多年的挚友。
她想了想措辞才娓娓道,“时小姐,表面上看这账目是没有问题的。”
“那不从表面看呢?”时安夏殷殷笑问。
魏采菱一看时安夏那神情,就知对方是在考自己,而不是真的请她帮忙。
她不由自主坐直了身体,正色道,“看这铺子是卖瓷器的,并且主营的是安州瓷器。进货价虽正常,但近半年的售价却不妥。”
时安夏应道,“我问过了,伙计说薄利多销,所以低价售卖,打个名气。”
魏采菱却道,“安州瓷器还需要打名气吗?哪家权贵大户人家不知道安州瓷器最好?这做法完全是多少钱买来就多少钱卖,相当于白忙活不赚钱。除非……只是铺子不赚钱,但有人赚了钱,卖的根本就不是安州瓷器。”
时安夏点头,“我也如是想。”说着,她朝北茴看去。
北茴忙将准备好的两个看上去一模一样的菜碟呈上来,摆到了魏采菱面前。
时安夏道,“不知魏姑娘可分辨得出,哪一个是安州瓷器,哪一个又不是?”
魏采菱诧异地抬起头,“时小姐可是知道我母亲是安州人?我母亲的娘家就是在安州做瓷窑的。”
时安夏心道你家我可太熟了,熟得都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不过这一世,咱们互相帮扶着过吧,不然斗得太累,平白便宜了别人。
最好是郎有情妾有意,把这魏姑娘拐来做嫂嫂,那就完完全全是自家人。
时安夏心里美滋滋,面上也没有掩饰,“我想跟你家联手做生意,自然得知己知彼。”
魏采菱倒是没有什么不悦,只是实诚而又不卑不亢,“我外家的瓷窑在当地并不出名,规模也不大,只怕当不起时小姐的厚爱。”
说完,她便仔细观察起面前的两个菜碟来,用手摸质感,透光看色泽,轻敲盘身听声辨析。
须臾,她拿起左边的菜碟道,“这个是假的。”又拿起右边的菜碟,“这个也是假的。但两个假的还不是出自同一个地方。”
时安夏笑道,“我果然没找错人。那我再考考魏姑娘,这两个菜碟分别出自哪里?”
魏采菱刚才就想说全的,又怕时姑娘觉得自己卖弄,所以就说了一半藏拙,“左边来自甘州,右边来自束州。”
时安夏抚掌笑,“妙啊,魏姑娘,这都能看出来。”
魏采菱便说了一些识别真假货,辨别出产地的小诀窍。
时安夏满意极了,“那就请魏姑娘回去与魏大人魏夫人商量商量,可愿与侯府一起做这安州瓷器的营生?”
魏采菱点头应下,“无论成与不成,采菱都谢时小姐厚爱。”
其实他们魏家哪有不愿意的?她外家的瓷窑明明是当地手艺最好的,却因没有背景,常被人盘剥压价。
外祖父是手艺人,对瓷器要求极高,所出的瓷器自然是精品。若能跟时小姐合作,实在是他们家的运气。
魏采菱回家把这事儿一说,万万没想到,最先赞成的是她哥哥魏屿直。
魏忠实夫妇相视一眼,均不表态。
魏屿直急了,“这还有什么可想的?爹娘你们若是怕麻烦,以后我出面就是。”
魏夫人笑,“你出面?你看得懂账吗?你分得清哪些是咱们安州瓷器吗?你看得出一个瓷器上用的是什么工艺吗?”
魏屿直傻眼了,“还要懂这些啊?”
“那不然让你去做甚?喝闲茶还是吃闲饭?”魏忠实毫不留情拆台。
闺女要娇养着,儿子嘛,皮糙肉厚得打骂成材。
所以魏忠实对着女儿的态度就是这般温和,“采菱,依你之见呢?”
魏采菱道,“女儿见时小姐是真心想做这门营生的,今日还给我看了账本,想来是手下伙计以次充好,昧了侯府的银钱。她定是要整顿家业,又知我母亲娘家在安州,所以刻意考了女儿好些问题。女儿觉得时小姐很有诚意,不是随便说说。”
魏夫人那日看过陈渊递来的信,再结合前后事态的发展,便知建安侯府这位嫡小姐是真正维护她女儿采菱。
在她眼里,这世上除了自家两个女儿,就属时家小姐最美最善最好。别说是合伙儿做买卖,就是要她不赚钱帮时家小姐的忙,她也是千愿万愿的。
这便利落表态,“此事不必请示你外祖,我应下了。你外祖在安州举步维艰,上月来信,还说瓷窑里遣散了大半伙计,想必是开不下去了。但你外祖又是个倔强人,不肯把这手艺扔了。尤其他还有手独门绝技,是外面的人做不了的……”
魏忠实十分内疚,“都怪我护不了岳家。”
魏夫人摇摇头,“别这么想,我爹爹说,只要咱们一家人过得好就行,其他的不强求。”
魏采菱生出一种奇怪的错觉来,就觉得自己在梦中死得太早太惨,而现实中一切都顺顺利利,没准往后真能让外公的瓷窑发扬光大。
忽然就全身充满力量,心里涌出一股暖意,“时小姐真是我们家的贵人。”
魏娉婷眨着大眼睛问,“姐姐,下次能带我一起去找时姐姐玩吗?”
魏采菱捏捏她的小鼻子,“好呀,你喜欢时姐姐吗?”
“喜欢!”
“有多喜欢?”
“很喜欢,像喜欢姐姐一样喜欢!”
“那如果姐姐和时姐姐一起受欺负了,你保护谁呀?”
“当然是保护姐姐呀,时姐姐很厉害的,她会保护我们俩……”
一家人哈哈大笑,围炉喝酒谈心。
人间烟火气将凛冬寒气驱散,只余世间温暖如春,这才该是人生最好的模样。
那边时安夏却忙活开了,把逃跑的杨掌柜全家老小都抓了回来,绑在铺子门口引来了不少围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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