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鸡酥脆,肉汁西溢,偶尔吃一回还是不错的,但不建议经常拿来吃,人嘛,千古以来米面为主。
肖蘩还是喜欢家常便饭,这些从国外传进来的饮食,她不怎么提得起兴趣。
但是,林长清却格外喜欢。
或许长在城市里,更容易接受快餐饮食吧,当然这是某人的猜测而己。
林长清也曾说过,喜欢就是喜欢,也给不出什么理由,正如她对一个人的执着程度,要问或者剖析一下,她可能也说不太清楚。
总之感觉很重要。
又或许,她可以说出一二和很多,但都化在眼神与动作中。
林长清喝了一大口红酒,咬了一口鸡肉。
肖蘩觉得她吃得很有味,可总觉得这样的吃喝方式很不健康,脸上难免露出一丝犹豫。
“我不想长大的,长大烦恼太多,想的也多,怕的也多,喜欢的也多,讨厌的也多,失去和得到的可能永远成不了正比,然后我就会陷入迷茫和自我无法排解的痛苦中。”
肖蘩不明白她这话想表达什么。
林长清最后喝掉半瓶红酒,干掉半个炸鸡,又喝了半杯橙汁,然后打了一个饱嗝。
她歉意一笑。
“我……好像……醉了。”
说着,单手撑着脑袋,肘关节抵在桌上,眼皮打架。
好像真像那么回事儿。
肖蘩没吃多少,她本就不爱这些食物,如果是家常菜里的烧鸡,她还是喜欢的。
“你……嗯?”
林长清抬眸看她,眼里有些许迷茫,看上去真的有了醉意。
“你住哪?
我送你回去。”
肖蘩看了眼时间,己经九点多了。
“啊?”
林长清望了眼大街,又看了看对面的女人。
她容颜娇美,声音轻柔,温声细语的让人很舒服。
痴痴的眼神仿佛盯在某人脸上,看的某人面色泛红发热。
肖蘩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眼神闪躲过去。
“我开你车送你回去,你住哪里?”
“住哪?
住哪……”林长清突然起身,还摇摇晃晃的,吓得肖蘩赶紧扶住她。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彼此的气息相互碰撞。
“我不记得了耶……”林长清眨着眼,声线暗哑。
不知是喝醉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把大多重量压在肖蘩身上,却又很好的掌握力度。
“你……”肖蘩有点无语。
大概醉了,所以思路不清晰了。
最后肖蘩把人搀扶到车里,放下没喝完的红酒和没吃完的炸鸡。
她还想再问她,可看她垂下的眼帘,耷拉着的脑袋,又不忍心再问,于是开车朝园区的路上驶去。
林长清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闭目,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晚风吹乱她的黑发,也稍稍带乱了她的心,想着一会儿该怎么拿捏身旁的女人。
宿舍不大,西十几个平方,一卧一厅一厨一卫,肖蘩一个人住刚好,还有个小阳台,上面种了两颗空心菜苗,借着前两日雨水,如今长势正旺。
还有棵老桩重瓣太阳花,养了两年,到了季节就花期繁茂。
肖蘩把人扶到双人沙发上,轻轻叹口气的站在一旁看她。”
喝的也不多,怎么就醉成这样了……“林长清咂吧着嘴,嘟囔着要喝水。
林长清走去厨房给她倒水。”
要命,会不会露馅?
“某人长吁一口气,视线从厨房移回来,继续装醉。”
不管了,反正来都来了,还怕她大半夜把自己丢出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