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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高质量小说

麦香芒种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是作者“麦香芒种”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桑烟贺赢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双洁、甜宠】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主角:桑烟贺赢   更新:2024-08-23 1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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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桑烟贺赢的现代都市小说《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高质量小说》,由网络作家“麦香芒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是作者“麦香芒种”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桑烟贺赢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双洁、甜宠】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贺赢听得又伤心,又委屈,反问道:“你也知道朕是皇上?可你看看朕,可有半点皇上的样子?不错,你我之间确实不平等。那是你高高在上,是我在等你垂怜。”

他激动得连我都说出来了。

桑烟并未在意这点小细节,清醒地反驳:“不。那是皇上喜欢我,才将我捧得高高在上。一旦你不喜欢我,谁知道我会不会摔成一滩烂泥?”

爬的越高,摔的越重。

帝王之爱,就像是踩在刀尖上起舞,疼痛且致命。

不。

她现在就已经感觉到疼痛了。

“皇上,如果你想我喜欢你,你如愿了,我承认,我喜欢你。但喜欢,并不是全部。人生,有很多东西比爱情更值得追求。你好好想想吧。”

说完,她转身就走。

贺赢还沉浸在她说喜欢自己的喜悦中:“你刚说喜欢我,你说了是吧?”

他追上来,甚至拉住了她的手臂。

桑烟忙甩开了,皱眉问:“皇上只听到这句?”

贺赢点头:“嗯。你还说了什么?有比这话还重要的吗?”

桑烟:“……”

当然有!

你个恋爱脑!

气氛突然变得很奇怪。

之前那股剑拔弩张、互相憎恨的氛围瞬间消散了。

贺赢甚至神色温柔了起来,还小声对她说:“我已经听到了,你说喜欢我。说过的话,不能反悔。”

桑烟:“……”

她不想跟他说话了,再次转身就走。

贺赢见了,追上去,又想拉她的手,但被她一个眼神制止了。

“你还真想发病啊?”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他现在是真的把“朕”忘掉了。

桑烟也不提醒,没好气地说:“如果皇上这么想会觉得开心,那就这么想好了。”

她也确实不想他发病。

毕竟碰到自己痛痒、呕吐,也挺伤人的。

当初桑弱水为这个,没少哭。

贺赢不知她心思,听她这么说,本来开开心心的,又变郁闷了:“你这么说,倒显得是我自作多情了。”

“皇上也可以选择不自作多情。”

只要不喜欢她就好了。

“你这么说,怎么感觉阴阳怪气的?”

贺赢深深看她一眼,觉得她在口是心非,又笑了:“罢了。即便是我自作多情,我还是想你开心。你说,你要怎么才能开心?给你妹妹升位份?”

这话题转的桑烟一懵:“关桑妃什么事?”

贺赢解释:“她地位高,你地位就高。”

桑烟不以为然:“我觉得我现在地位很高了。”

皇宫里谁见了她,不喊一声主子?

也就皇帝恋爱脑上头,一点不管这些规矩了。

贺赢确实不讲规矩,语气还很无辜地说:“谁让朕封不了你呢?那就只能封赏你妹妹了。”

桑烟:“……”

敢情还是她不对了。

她给气笑了:“皇上这是爱屋及乌?那皇上还真是博爱。”

贺赢听着语气不对,反问道:“你不想朕封赏她?”

桑烟又语塞了。

姐妹一场,她总不好阻拦她的前程。

只桑弱水那脾气,位份一升,不知要变得怎样骄纵。

“皇上一国之主,想做什么做什么,何须看我脸色?”

“你也知道我看你脸色。”

贺赢感慨道:“总感觉在你面前,我不是皇帝,甚至连外面那些男人都不如。”

桑烟不解:“皇上为何这么说?”

贺赢道:“我惧内。满大贺,怕也找不到我这样惧内的人了。”

桑烟:“……”

这皇帝又在说情话了。

哼!

她不捧场,回道:“皇上此言差矣。谁说惧内不好了?不,这世上就没有惧内的男人,只有爱妻子的男人。那不是惧,那是爱。”

“你既然这么说,那应该知道我是很爱你了。”

“……”

得,又被他绕进去了。

他是有多少心眼子啊!

桑烟叹气:“皇上到底跟其他人不同。”

贺赢也叹气:“说来说去,我是皇上我的错。”

桑烟摇头,郑重道:“不,皇上沉溺于情爱才是错。我刚也说了,这世上有很多东西比爱情更值得追求。”

她试图把话题拉回高大上的高度。

奈何皇帝是个恋爱脑,一点不配合。

“我连爱情都追求不得,还有什么颜面追求别的?”

“……”

“阿烟,你崇高,你伟大,你成全了我,我便能收了心,成全了天下。”

“……”

确定了,她不是对手。

她想说服皇帝,实在没那智商。

“皇上太高看我了。”

她果断尿遁:“我要去如厕。恕不奉陪了。”

说完,就跑。

贺赢也没阻拦,看她踉跄逃跑的样子,笑容苦涩,又宠溺:算了,随她去吧。今天故意吓唬一场,听到她承认喜欢自己,已经是意外的惊喜了。

“来人——”

“奴才在。”

裴暮阳笑嘻嘻跑进来:“皇上有何吩咐?”

贺赢说:“传旨下去,朕明天去龙禅寺祈福。”

世上能人异士奇多。

他不信破不了万彰的谶言。

*

桑烟提着裙摆,跑出了清宁殿,回了偏殿。

偏殿门口

一个模样清秀但很陌生的宫女跪在那里。

秋枝正跟她说着什么。

“秋枝,怎么了?”

她走上前询问。

那宫女不等秋枝说话,就跪了过来,哭道:“桑主子,求您救救我家娘娘吧?”

桑烟一脸困惑:最近没听说哪个妃子惹怒皇帝啊?

那宫女像是看出她的困惑,又说:“奴婢云俏,是冷宫的,我家娘娘曾是宣贵妃。”

桑烟来宫里这些天,还是很咸鱼的,根本没想着打听皇宫的秘闻或者皇帝的情债。

秋枝不同。

她为人谨慎,就多了解了一些皇宫的秘事。

这会看她还一头雾水,就凑她耳边小声说了:“这位宣贵妃出身很厉害,父亲是前兵部尚书,还是参与围杀裴祯的大功臣,因此,她一入宫,便获封贵妃之位。只是,听说她脾气刚硬强势,还很虎,总喜欢对皇上动手动脚,经常害皇上发病,几次之后,皇上耐心耗尽,就把她打入冷宫了。”

其实她没说宣父在一场战役中去世,宣贵妃失去倚仗,才彻底失了宠。

桑烟听着秋枝的话,看向云俏,问道:“你家娘娘怎么了?

冷宫之人,肯定容易遇到麻烦。

只是求到她面前?

她的名声都传到冷宫去了?

“我家娘娘生病了。”

云俏一边狠狠磕头,一边哀求:“求桑主子可怜可怜我家娘娘,给她寻个御医吧。”

看着也是个忠仆。

她不知道便算了,既然知道,若是力所能及,也不能袖手旁观。

桑烟心软了,点了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照顾你家娘娘,我让人请个御医过去。”

“谢谢桑主子。”

“您真是活佛一样的人物。”

云俏说了几句吹捧的话,爬起来,笑着离开了。

桑烟说到做到,叫了个小太监,请了个御医过去。

一个时辰后

小太监才回来。

桑烟吃好了午膳,正悠闲地吃冰镇过的葡萄。

那葡萄个头大,水分足,黑亮如宝石,咬一口,冰凉凉的清爽甜香。

特解暑。

她看小太监晒红了脸,一头汗,就给了他一小串,然后柔声问:“那宣贵妃是什么病?严重吗?御医怎么说的?”

应该不至于到了冷宫,还想着装病夺宠吧?


冯一乘进宫时,天色已近黄昏。

彼时,清宁殿外,一排侍卫正在打自己。

“砰!”

一拳捶脑门上。

力道之狠,震得身体都晃了晃,险些倒下去。

这是犯了什么错,皇帝要这么处罚他们?

冯一乘一边想着,一边等候皇帝传召。

也没等太久,裴暮阳便来传话:“冯先生,皇上让您进去。”

冯一乘道了句谢,便进了殿。

他一身粗布衣袍,跟金碧辉煌的殿宇格格不入。

贺赢也发现了这一点,皱眉道:“你也是世家勋贵之子,穿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冯一乘下跪行了礼,笑着回道:“这您就不懂了。游历天下,体察民情,若是衣着华贵,那来者皆是趋炎附势之徒,不得见人真心。若是衣着贫寒,反而容易患难见真情。”

贺赢对这个不感兴趣,挥手道:“起来吧。”

他赐了座。

两人对坐下棋。

贺赢执白子,白色为尊,贵者先行。

冯一乘执黑子,紧随其后。

两人先杀了一刻钟。

局面平分秋色,不分上下。

贺赢便在这时,说了正事:“伏州骗奸案,你曾参与审理,应是知道那些受害女子的境遇。如今一年过去,你去复核后续影响。朕从私库播出三千两黄金,你可自行分配。另,如有流言迫害她们,追本溯源,严刑禁止。总之,务必保证她们余生安乐无忧。”

冯一乘没想到皇帝传召自己是这事,惊愕之余,很快猜到原因:“因为世子妃说了什么?”

“你是个聪明人。”

贺赢看他一眼,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了。

“皇上仁慈。”

冯一乘起身下跪,下一句却是:“只世子妃……实非良配。”

他之前顾及桑烟在场,很多话不能说,现在,便一吐为快了:“四年前,江琢之与桑烟订亲,草民便劝过。还请了钦天监的万监正算他们的姻缘。大凶也。奈何他不听劝,一意孤行,落得英年早逝的下场。皇上,前例昭昭,还望三思后行。”

“你拿朕跟他比较?”

贺赢皱眉,很不高兴:“朕是天子。必是天佑吾身。冯一乘,你当慎言,下不为例。”

冯一乘低头不语。

贺赢让他起来。

冯一乘还是低头不语,似乎要长跪不起。

贺赢瞬间没了下棋的兴趣。

他把手中棋子丢回了棋盒,怒道:“朕以为你跟那些顽固迂腐的老夫子不同,原来也是因循守旧之人。”

冯一乘听了,叹了口气:“皇上是盛世明君,大贺承担不起这个风险。”

“……你起来吧。”

贺赢也叹了口气,面色也变得凝重了:“你的忧虑,朕知道。只她是朕一眼就认定的人。朕放不下她。”

冯一乘不以为然:“皇上后宫三千,怎会放不下一个小女子?”

贺赢顿了会,更正道:“应该说……朕亦不想放下她。”

冯一乘:“……”

这就难办了。

最怕有情痴,终当为情死。

“朕是天子,无所畏惧。”

贺赢眼神灼亮,言语充满霸气。

冯一乘见此,也不知说什么好了。

恰在这时,裴暮阳走进来,行了礼,小声说:“皇上,并无一人昏倒。”

贺赢听得皱眉,有点犯难了。

他思来想去,也解答不了桑烟的问题,便让侍卫们自打一拳,来做验证,如今看来,是无用功了。

忽然,眼下跪着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冯一乘,你学富五车,又游历天下,见识广博,朕问你一个问题?”

哼。

他都这么夸了,如果回答不上来,看他好意思不。

冯一乘不知内情,恭敬道:“皇上请问。”

贺赢便咳咳两声,清了嗓子,问了:“是这样。如果你一拳把自己打昏了,这是算你身体强壮,还是算你身体虚弱?”

冯一乘:“……”

这是什么奇怪问题?

他亦犯难了:“皇上怎会问这个?”

贺赢道:“就忽然想到了。你有何高见?”

冯一乘想了好一会,回道:“高见谈不上,只觉得这问题……很是刁钻。”

“且说来。”

“如果我一拳把自己打昏了,假设算我身体强壮,那么,我身体强壮就跟昏倒矛盾了。假设算我身体虚弱,那么,我身体虚弱就跟一拳把自己打昏矛盾了。这问题刁钻,便刁钻在这里。无论哪种答案,都是矛盾的。”

“不错。接着说。”

“而解决这个矛盾,便要跳出这个逻辑怪圈。”

“怎么跳出?”

“皇上,这就是个文字游戏。一拳把自己打昏,也可能跟身体强弱没有关系。这么想,这个如果就不成立了。”

“……有点道理。”

贺赢抬手,让他起来。

冯一乘起来后,回到原来座位,再看棋盘,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处于下风。

“该你了。”

“是。”

他心有杂念,棋错一子,一错再错。

贺赢得了胜,心情好了些,换了别的话题:“伏州一事后,你便入朝为官吧。朕需要你。”

冯一乘一听,神色黯然,婉拒道:“朝中无知己,思来了无趣。皇上,草民还是更喜欢朝外的生活。”

贺赢想着他的知己江琢之,脸色冷厉:“冯一乘,江陵已经去世四年了。你再走不出来,朕就送你去见他。”

他讨厌他们一个个都想着一个死人。

桑烟如此。

没想到他也如此。

“皇上息怒。”

冯一乘到底还没到士为知己者死的地步,识趣地闭了嘴。

贺赢并不喜欢强权压人,见他识趣,语重心长道:“北祁蠢蠢欲动。朕或许不久会御驾亲征。朝中那些人心眼多,到时你需替朕掣肘。”

冯一乘听此,敛色劝道:“北祁正是内乱,七子夺嫡,自相残杀,不足为惧。朝中又多悍将,皇上何须御驾亲征?”

贺赢摆手一笑:“朕心意已决。你退下吧。”

冯一乘:“……”

他劝不了皇帝。

如他父亲也劝不了先帝。

贺氏皇族尽是些偏执之人。

他心情怅然地退出殿外。

天色已黑。

夜空稀疏几颗星。

他在太监的带领下,朝着宫外走去。

途中遇到醉酒的万彰。

万彰披头散发,晃晃荡荡像个孤魂野鬼。

有巡逻的侍卫看到他,都目露嫌弃,远远避开了。

冯一乘不同,笑着迎上前,作揖道:“万监正,好久不见啊。”

万彰醉得糊涂,认不得人,不得不捧着人的脸,凑近了看:“冯、冯——你小子叫什么来着?”

“在下冯一乘。”

“哦……”

万彰一拍脑袋,想起来了,也笑了:“你曾找我算过姻缘。”

他笑着笑着,又掉下泪来:“自古温柔乡是英雄冢啊,唉,悲也,命也。”

冯一乘想到去世的江琢之,也红了眼,但痛苦沉溺不得,遂强颜欢笑道:“劳烦万监正,再为我算个姻缘吧。”


贺赢出了幽兰轩,并没有去月桑殿,而是去了演武场。

他骑马狂奔,挽弓射箭。

“啪!”

“啪!”

箭箭中了靶心。

“皇上威武!”

“皇上万岁!”

周边的禁军振臂欢呼。

贺赢听久了,便扫了兴。

严格来说,他不是个喜欢听马屁的皇帝。

“荣野何在?”

贺赢下了马,往一排排整齐的禁军队伍里扫了眼。

荣野立刻出列:“臣在。”

他生的皮肤黝黑,面相粗犷,身材高壮,按现代计量单位,足有两米高。

像个巨人。

贺赢瞥他一眼,从旁边取了兵器,一柄缀着祥龙纹样穗子的长剑,是他专属且常用的兵器。

自四年前收复闽洲十三城,他已很少动武了。

“陪朕过两招。”

“是。”

荣野取了长枪,跳上高台。

贺赢随后跳上去,运气而出招。

他擅长近身攻击,一次次在荣野身后闪现,矫健迅捷如猎豹,贴着他的长枪而去。

荣野力大无穷,擅长久战,曾在马阳关一役里浴血三天而依旧体力充沛。

“砰!”

“刺啦——”

剑枪铿锵作响,化作一长串的火花。

两人对战了半个时辰,难分胜负。

“罢了。”

贺赢把剑扔回原位,跳下了高台。

他累了,气息微喘,额头都是汗。

裴暮阳忙上前递上湿润的帕子:“皇上,快擦擦——”

等贺赢擦了脸,他接过帕子,又递上茶水。

茶水芳香,清浅,荡漾着波纹。

贺赢扫了一眼,摆了手:“不喝茶了。连喝了三天,腻了。换酒吧。烈酒。”

“是。”

裴暮阳心细如发,也准备了酒,立刻挑上一坛烈酒,倒了两碗,端了过去。

贺赢赐了荣野一碗。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烈酒烧喉。

也烧出了万丈豪情。

“两年了。这天下,也该见点血了。”

贺赢是好战分子。

养精蓄锐四年,也该做点什么了。

这皇宫太闷了。

荣野明白帝王之志向,立刻下跪表忠诚:“愿为皇上开疆辟土,成就千古大业。”

其他士兵见他跪了,纷纷下跪,跟着呼喊:“愿为皇上开疆辟土,成就千古大业。”

怕打仗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好男儿自当沙场喋血,建功立业。

贺赢满意而归。

他坐上辇车,下令回清宁殿。

裴暮阳不解,讨好一笑,问道:“皇上,世子妃来了,不去月桑殿吗?”

贺赢皱眉:“她已归家,哪还是什么世子妃?”

世子妃是别人的。

桑烟只有是自由身,皇帝才好出手。

裴暮阳反应过来,立刻自打嘴巴,笑道:“皇上英明。是奴才说错了。那位是归家的桑大小姐。”

贺赢听得心情好,笑骂一句:“蠢材!”

裴暮阳被骂了,反倒像得了奖赏一般,笑开了花:“是奴才蠢。奴才不知皇上为何不去月桑殿?那桑大小姐估计眼巴巴等着皇上呢。”

他为了迎合帝心,昧着良心说桑烟心悦皇帝。

太监总管余怀德就是太耿直了,还多次劝诫皇帝不要打桑烟的主意,才落的那般下场,他可不能干那种蠢事。

贺赢虽知桑烟是个胆小的兔子,并不喜欢自己,可不妨碍他开心。

“急什么?有人比我们急。”

“……是。”

裴暮阳是个聪明人,脑子一转,就想通了其中奥妙——皇帝假意宠幸兰贵妃,逼得桑弱水不得不把桑烟请进宫帮忙夺宠,如今,桑烟进了宫,她肯定迫不及待把人往皇帝面前推。

一行人浩浩荡荡回了清宁殿。

果然,清宁殿站着月桑殿的宫女香秀。

“皇上,我家娘娘病重,特别想念皇上,求皇上去见娘娘一面吧。”

香秀几步冲来,跪在辇车前,哭得梨花带雨。

贺赢坐在辇车上,高高在上,俯视而下,一脸慈悲:“可怜见的。那就去见见吧。”

裴暮阳:“……”

皇上真的是太“坏”了。

月桑殿

桑烟宽慰了桑弱水几句,就要回偏殿。

桑弱水病恹恹躺在床上,抓着她的衣袖,嘶哑着嗓音说:“姐姐还没原谅我吗?”

桑烟看她确实可怜,少女怀春伤多情,便摇了头:“我是你姐姐。只要你真心当我是姐姐,我自然真心当你是妹妹。姐妹俩因为一个男人反目成仇,是极可笑的事。”

她说着,扯下她的手,解释道:“我给你带了礼物。过去拿。”

也巧,正要出殿,远远看到了皇帝的辇车。

唉。

又要跪了。

“皇上驾到——”

裴暮阳嗓音尖细,故意拖得长长的。

桑烟不能装看不见,只能迎上前,下跪行礼:“参见皇上。”

贺赢俯视前面下跪的娇人儿,依旧一身素白孝衣,衬得一头乌发黑得莹亮。

她没抬头,乌发披散而下,迎风轻盈飘动。

看不到脸。

不高兴。

他抬手:“平身吧。”

桑烟谢恩后,站了起来,有些想溜,就见皇帝下了辇车,直奔她而来。

她莫名心悸,忙退到一边,给他让位置。

“听说桑妃病了。你既然来了,就跟朕一起去看看桑妃吧。”

他从她身边经过。

气息湿润沉冷。

头发还半湿着。

是沐浴后过来的。

桑烟没多想,只遗憾不能溜了,应了个“是”,跟在他的身后。

故意落后几步。

他似乎有所感,回头看着她,脚步不动了,像是在等她。

桑烟顶着他的目光,特别有压力,心里呜呼哀哉,面上苦笑着加快速度。

“三步即可。”

他衡量着两人间的距离,提醒了一句。

桑烟听到他这话,立刻想到他近不得女色,来了个降低好感度的主意:“臣妇愚笨莽撞,如果不小心——”

说着,故意伸手去摸他的衣袖。

贺赢没躲,高高在上盯着她的眼睛,缓缓笑了:“上一个害朕发病的女人,朕赐了棍刑,打了两个时辰,生生把人打成了烂泥,却还喘着气,你想体验一下吗?”

桑烟:“……”

不想。

这皇帝是在吓唬她吧?

她被吓到了,果断收回手,甚至背到了身后。

同时,也明白了:她太高看自己了。贺赢堂堂一国皇帝,什么美色没见过?尤其他近不得女色,便是想做什么,也不能做。那么,美色的意义就不大了,而她对他,顶多也就是个新鲜乐子的作用了。

这么一想通,简直神清气爽。

她胆子都大了些:“皇上是真龙天子,您来看望桑妃娘娘,有您龙气护身,病魔一定速速退散。”

看吧,她也就是会拍点马屁。

跟别人没什么不同。

但她忘了,皇上是个神经病。

“桑大小姐很会说话,那就再多说点吧。”

他看着她,笑容玩味。

等下,桑大小姐是什么鬼?

她不该是世子妃么?

唉。

皇帝果真是个神经病。

桑烟顶着他危险的目光,低下头,觉得还是闭嘴安全些。

贺赢见此,忍着笑,心里道一声:胆小的兔子。

便转身继续往殿里去了。

殿里

宫女太监跪在两侧,齐齐呼道:“参见皇上——”

他视而不见,径自向前走,坐到主位上,冷着脸询问:“桑妃怎么病了?你们怎么照顾的?”

这话有些问罪的意思。

宫女太监们一听,都面露惶恐,瑟瑟发抖着磕头:“皇上恕罪。”

殿里氛围也变得沉重压抑起来。

“不怪他们。是臣妾身子弱。”

桑弱水在香秀的帮扶下,虚弱地下了床,声音嘶哑无力。

美人袅袅,羸弱可怜。

贺赢见了,并没什么触动,冷冷淡淡挥手道:“你身子弱,不用过来,就躺着吧。”

“谢皇上。”

桑弱水道了谢,却没躺回去,而是继续往前走:“只臣妾躺了许久,也躺的累了。皇上难得过来,臣妾想坐着陪您说说话。”

她想见他啊。

一别多天,想见他一面,太难了。

她想念蚀骨,眼泪又落了下来。

贺赢见她哭了,并没怜香惜玉的觉悟,只觉得烦:“你病了,便好好休息。陪朕说话,用不着你。”

他向来也不喜欢跟女人说话。

除了一人。

他看向桑烟,那素白孝衣曾让他惊艳,现在却让他觉得刺眼:“听说你已归家,那便无需穿孝——”

说到这里,他看向裴暮阳,下了令:“去让尚衣局的人来给桑大小姐制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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