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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短篇小说阅读

霏微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韩晏檀容,也是实力作者“霏微”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她只是个陪嫁丫鬟,却在嫡姐的新婚之夜里代替她跟世子爷行了夫妻之礼。世子爷有着举世无双的好皮囊,可她从来都是避之不及。她只求能在府里活下去,攒够银子后出府与妹妹团聚,远走高飞。可偏偏那位世子爷喜怒无常,嫡姐又是个阴狠毒辣的,她的好日子……似乎还是遥遥无期……...

主角:韩晏檀容   更新:2024-08-23 20: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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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晏檀容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霏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韩晏檀容,也是实力作者“霏微”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她只是个陪嫁丫鬟,却在嫡姐的新婚之夜里代替她跟世子爷行了夫妻之礼。世子爷有着举世无双的好皮囊,可她从来都是避之不及。她只求能在府里活下去,攒够银子后出府与妹妹团聚,远走高飞。可偏偏那位世子爷喜怒无常,嫡姐又是个阴狠毒辣的,她的好日子……似乎还是遥遥无期……...

《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夜莺眉目凝肃地点头:“坏到极致,恶贯满盈!”

檀容在最初的惊讶与惶恐过后,又冷静下来,略带迟疑地反问:“世子爷确实喜怒无常,我听说还热衷吃喝玩乐,但从未提及他害过人啊?”

夜莺侧头也斜她一眼,嗤笑道:“还说不是韩世子的通房,这么护着他!”

“我真不是,我就是奇怪而已。”

“他可是韩王的长子,备受重视与宠溺,就算杀了个把人,找个替罪羊就好。在这些贵胄眼里,人命有不值钱。”

夜莺语带讥讽,仿佛一捧清澈冰水浇在檀容心头,她回想起过去种种,万分赞同地点头:“就会欺负人,动不动就惩罚,确实不是什么好东家。”

她看向夜莺,目光坚定认真:“那你动手吧!”

“你刚才不还护着韩世子吗?这么快就变卦,女人心真的是海底针。”

“我就是想起最近那些乌七八糟的,一下心里窜起火,我们这些当下人的,虽然早知道尊卑有别,人各有命,可被当做畜生一样,也是会难过的。”

檀容忍不住说得多了些,她实在是憋得太久,在苏家她就没一天好日子过,到了韩王府也只是换个火坑而已。

她又没有相熟的同龄伙伴,年长的婆子嬷嬷经过岁月磋磨,早就心硬如铁,只会觉得她矫情偷懒,谈心慰藉绝无可能。

倒是突然出现的夜莺,让她没什么顾忌。

沉默的侠盗身处长廊的阴影处,昏暗之下他面容身影模糊不清。

良久他才缓慢地开口:“这高门大户之内的丫鬟,要么钻营取巧,讨好主子,爬床当姨娘。要么随波逐流,麻木不仁。”

他停顿了下,轻笑两声:“你倒是有点不同。”

檀容不以为然:“我就是普通丫头,最大的念想就是攒够钱,出府跟家人团聚,以后帮妹妹带带孩子,种种地什么的。”

“怎么?你自己不打算成家,生儿育女?”

夜莺无意中的话语戳中檀容心底的隐伤,自从成为苏婉欣洞房替身之后,她一直无视这些潜藏下来的伤痕。

她心绪翻涌,赶紧深吸一口气,强行笑起来:“还得好几年呢,以后再说。”

夜莺也没追问,他抱着肩看了看不远处的下人房,若有所思。

蓦地,檀容轻轻惊呼一声,神色慌张:“我是不是耽误你做事了?不会错过时机了吧?”

夜莺转回头,目光凝重严肃:“错过良机,误了大事。”

檀容更慌了,她急得转圈圈,手心里直冒汗。

而夜莺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似乎很不好受。檀容更觉愧疚,刚想安慰两句就发现情形有点不对劲。

她突然意识到,夜莺是在偷笑!

上次也发生过类似的事,她着急忙慌,心碎难过,结果一看这人竟然在偷笑!

“你!逗我好玩吗?!”檀容气得脸发红,声音都不自觉拔高。

夜莺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姿势。

檀容赶忙查看四周,发现除了他俩外再无别的活物。她这才放心地压低声音责备:“你吓死我了!”

夜莺毫无愧意,还很理直气壮:“你自己要相信能怪我吗?你还挺有趣,这么容易相信人,小心在王府里吃亏。”

“不用你管!”檀容不想再理他,转身往下人房方向走去。

走出去四五步后,她感到有什么东西砸中自己后背,转身一看,地上躺着个淡紫色小盒,只有荔枝那么大。

夜莺的声音仿佛秋夜里的清澈月光,如水般流淌过来。

“上次谢谢了,这是还你的。”

话说完,他人已经纵身跃上屋顶,轻飘飘如黑雾消散不见。

檀容拾起那小盒子,跑到长廊外,仰头张望。

除了满天碎星璀璨外,什么影子都看不到。

她低头打开小盒,淡淡药香飘出来。

是治疗扭伤磕碰的膏药,已经被用掉一部分。

檀容一看就明白了,侠盗出生入死,肯定随身携带各式药物。他大概是临时起意,随手将身上带的膏药扔给她当还人情。

她微微失落,说不清的一股郁闷在心中聚集成图,乱糟糟的找不到头。

“谁在那?”

有丫鬟起夜,一出下人房门就看到不远处的长廊上有人影,于是急忙出声呼喊。

“是我,睡不着吹吹风。”

檀容攥紧药盒,匆匆往回跑。

那丫鬟丢过来个白眼,嘀咕一声“有病”。

第二天一早,檀容起床洗漱妥当,药盒被她藏在被褥底下。虽然不是很值钱的东西,但还是不要被人瞧见的好。

一上午的时间,她除了干活外,一直注意着周围动静。看见有说八卦的,她就悄悄摸到附近竖耳朵听。

院里有什么人来人往,她也总是探头看看咋回事。

结果都是些没什么大不了的,王府既没有失窃,世子爷也没有遭遇行刺。

难道昨晚真的错过良机,夜莺没有得手?

又或者他来此并非行刺,而是有别的目的?

檀容不清楚这当中的缘故,暗叹自己对府外面的世界知道得太少。

就在她拄着扫帚,站在梨树下发呆时,忽然听见一道低沉微哑的嗓音自身后响起。

“你过来,收拾一下。”

檀容心一惊,转身一看,果然是世子爷韩晏!

她连忙低着头上前,轻声说:“您有什么吩咐?”

“好好打扮打扮,别灰头土脸的,然后出门。”韩晏负手而立,嘴角隐约有丝笑意。

檀容直觉有问题,壮着胆问:“去哪?”

“你会唱曲儿吗?”

韩晏答非所问。

檀容不明所以地点了下头,又立即摇头。

韩晏笑起来,桃花眸微微醉人:“不会就现学,跟我去春香楼。”

春香楼是都城内最大最华贵的酒楼,哪怕是檀容这样不怎么外出的内宅丫头,也知道它一些风闻。

达官贵人,皇族勋爵,常聚到春香楼一叙。春赏百花冬观雪,风雅绝妙之所。

檀容以为自己听错了,迟疑地再次确定:“世子爷您要我跟着去……春香楼?”

“赶紧去收拾收拾,别跟灰耗子似的丢人现眼。”

“可是奴婢……”檀容想推辞。

韩晏直接抓住她胳膊往屋里拖,他力气极大,檀容差点跌倒。

她吓得喊也不敢喊,更无法挣脱,只能紧跟着进去。心里已经惶恐到极点。

好端端地要她跟去春香楼,还问她会不会唱曲儿……该不会是要把她卖掉吧?!


檀容跪在细白石子上,膝盖隐隐作痛。她悄悄调整了下姿态,略微好受一些。

罚跪这种事,在苏家时就经常领受,她都罚出经验来了。

为了开解愁闷的心绪,她盯着院内那株已经落尽叶子的梨树,枝干粗壮而盘绕,怕是有近十年的树龄。

她想象着来年春天暖风一吹,一夜间白花如雪的画面,一定很美。

想得入神之际,檀容不由轻轻笑起来,可这笑还没完全展开,她目光一瞟,赫然瞧见正对这边的轩窗内,韩晏正站在那看过来。

坏了!

檀容还不敢低头,怕碗掉下来,只能浑身紧绷着,呼吸都乱了。

为了缓解罚跪的苦楚与愁闷,她养成了胡思乱想的毛病,反正自己心里想的,就算主子也无法知道。

可刚才她不小心想过头,偏还被世子爷瞧见!

惩罚肯定又要加重!

檀容惴惴不安,只能默默等待厄运降临。

屋内轩窗前,韩晏慢慢转回身。

七重见状有些诧异:“主子,你在笑什么?”

“我笑了?”韩晏抬手摸了摸脸,随即眼光一沉,“你看错了。”

“那许是属下花眼。”七重随口揭过,上前几步压低声音道:“那件事妥了。”

韩晏闻言颔首,俊容凝肃,吩咐:“继续盯着,随时来报。”

“是。”

“下去吧。”

七重应声告退。

韩晏坐回竹榻上,目光无意中扫过桌案,瞧见那装蜜饯的小罐子。

他一时兴起,捏起一颗送入口中,甜蜜的滋味在唇齿间弥漫,可贵的是竟有股清新爽快感,不似府中其他甜食腻人。

韩晏不由想起方才瞧见檀容对着梨树傻笑,别有一丝娇憨纯粹之气。

倒也有点可爱,要是被吓死了多无趣。

他向外招呼了一声:“紫烟。”

一直候在外面的紫烟立即进来,等候差遣。

“万一死在这院里就太晦气,让她起来吧。”韩晏轻描淡写说过,也没指明是谁。

但在院里罚跪的就只有檀容,紫烟自然是一下就心领神会。

她忍不住多嘴一说:“她怠慢爷您交代的事,只罚不到半个时辰,实在轻了。”

韩晏乜斜了她一眼,冷笑起来:“我竟不知你这么有主意,可是想越到我头上做主?”

紫烟神色一变,唬得直接跪地:“奴婢错了!”

“滚。”

紫烟忙不迭地退出去,脸上吓得红胀,眼睛都有点湿。她走进院里,对檀容没好气说:“主子爷让我传话,罚够了,别死在这。”

一直等着惩罚加重的檀容有些发懵,这就完了?不应该啊,她原以为就世子爷的脾气,自己今日这顿打板子是逃不掉了。

她还有些不信,多问紫烟几句。

“这种事谁敢胡编乱来,那不是找死!你爱信不信,但别连累我跟着倒霉!”

紫烟心情糟糕,怒瞪檀容一眼,扭身走开。

这能不跪着当然好,她连忙扶着石桌椅慢慢站起来,双脚顿时又麻又酸,仿佛不是自己的。

缓了大半天才终于能慢慢走动,檀容不知该不该去韩晏跟前禀告一声,后来一想自己过去再触霉头,还是别了!

她就这么略有些瘸拐地走回下人房,刚进去就见另外的丫头谈笑着出来,看见是她就闭紧嘴巴,匆匆离开。

她一下成了什么晦气东西,能感觉到别人背着她叽叽喳喳,议论纷纷,可只要她看过来,就又恢复表面正常。

檀容宽慰自己,只要老实本分,把该做的做好,她就能熬到正常出府。到时候与妹妹团聚,其余的都不重要!

凭着这股信念,她又淡然自处起来,独来独往也好,省得陷进婆婆妈妈一大堆的心眼里。

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过了两日,第三天下午,她正打扫院子,忽然听见正屋里传来韩晏的招呼。

檀容开始没在意,屋内有当值的大丫鬟,干什么都轮不着自己。

结果过了片刻,紫烟还有另外一大丫鬟碧纹,脸拉得老长地出来,看见檀容就叉腰喊道:“还不快进去,磨磨蹭蹭!”

檀容不情愿,到世子爷跟前晃悠,没好果子吃。

碧纹围着她转了两圈,毫不掩饰嫌弃:“一看就粗手笨脚,怎么就得世子爷稀罕?你有什么妙招,也教教我们!”

“我没有,什么都没做。”檀容老老实实回答。

她确实不知道,比任何人都懵圈。

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欺负起来顺手,韩晏觉得好玩,这才爱不释手,常常招呼来当余兴节目。

这种话说了也没人信,檀容闭嘴也不再多说。

她哪料到,这倒让碧纹他们误会,以为是不屑跟她们说话,随便搪塞几句糊弄事。

紫烟她们都不信,要是没做过点什么,能成天到世子爷跟前晃悠?

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们瞪她一眼,不再纠缠。

檀容进到正屋内室里,抬头就看见韩晏坐在竹塌上,他已经解衣,袒露半边胳膊:“继续!”

谭容乖乖上前,轻手轻脚地开始上药。

这几天都是她亲自处理此事,要说有什么秘诀,可能就是这个。但她一点不觉得有什么好。

韩晏忽然开口:“这疮药有股香气。”

檀容振作精神回禀:“奴婢添了几味香料,不会影响伤情,还能去除难闻的药味。”

“谁让你这么做的?”

“没有人,是奴婢自己擅作主张。”檀容低头轻言:“世子爷免不了要外出与各路达官贵人相聚,如果带着难闻的药味,很可能会影响形象。”

韩晏笑起来,蓦然抬手扼住她下巴:“你倒是善解人意,不仅懂医还挺细心。做得好就得有赏。”

檀容连忙推辞:“这都是奴婢该做的,完全不需要……啊!”

她怎么都没想到,韩晏竟然凑过来,轻轻啄了下她脸颊。

而这还没完,韩晏似乎觉得她反应有趣,又亲了一下。

檀容整个人都麻了,反抗都来不及,微微张着嘴惊愕不已。

韩晏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何,以往见过的各色美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现在竟然觉得眼前的丫鬟有些秀色可餐。

那湿漉漉明润的眼眸,微启的红唇,神色间的仓皇不解青涩而真实,没有半点虚假演绎。

一种冲动涌上来,韩晏未受伤的手勾住檀容的腰,然后深深地吻了下去。

跟刚才逗弄着玩的轻啄不同,这次双唇贴在一起,彼此的气息纠缠。

檀容惊醒过来,想跑已经被紧紧箍住,只觉得吻越来越深。

她回想起过去,浑身火热起来,同时羞愤不已,眼泪瞬间弥漫而出。

这让韩晏一下失去兴致,刚还有几分陷入欲念的俊容冷下来,将檀容猛地往外一推。

檀容本就心乱如麻,意识恍惚,再加上这外推的劲头不小。她向后踉跄两步,跌坐在地。

韩晏冷眸俯视,傲如神祇:“给你一点赏赐,就该乖乖接着,落这眼泪给谁看?!”

檀容垂头不语,也不敢拭泪,任凭泪滴掉在衣袖上。

韩晏心生厌恶:“出去!!”

檀容沉默着起来,低头退出去。

她眼泪止不住流淌,心头说不清的滋味,委屈跟郁结比那日被迫洞房还来得汹涌。

她知道自己一地位卑贱的丫鬟,是奴才命,得不到什么尊重。就算是这府里有头脸的大丫鬟,看着风光,说到底还是仰仗主子鼻息。

她就该咬牙忍过去,若是那有心争荣耀的,方才趁机跟世子爷打得火热些,说不定日后还能捞点好处。

但这她做不到,一想到心里就难受。


喊完之后,她才反应过来是韩晏在叫她。

“这丫鬟我还有用,领回去了。”

“晏儿,我听说是她阻拦下人通传,之前还偷过婉欣的首饰,这样品行不端的人不能留在府里。”

“娘,你怎么越活越老糊涂。”韩晏收起笑意,语气不客气:“就这么个做粗活的丫头,借她八百个胆子,她也不敢。”

“你少瞒我,我还没老糊涂!上次我就见婉欣教训这丫头,手段是欠妥当,但若她真的偷东西……”

不等韩王妃把话说完,韩晏已不耐烦地打断:“那金簪是我让她去拿的,婉欣,我不都与你说清,怎么现在还搬出来惹娘生气?”

韩王妃闻言,转脸看向旁边的苏婉欣,眸光疑惑而锐利。

苏婉欣顿时茫然无措,她就像被剪掉舌头的金丝雀,说不出声,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从韩晏进到养心苑里来,她就猜到他很可能会保下檀容,虽然不知那贱蹄子到底做了什么手脚,但韩晏好像对她真有几分不同。

本来苏婉欣已经准备好各种说辞,预备应对接下来的种种情况。

但她万万没料到,韩晏会揽下“偷首饰”的罪名,扭改成他授意而为。还默默地“捅”了她一刀。

如此一说,显得是她不懂事,揪着下人不放,毫无主母之气。

韩王妃催促:“到底怎么回事?”

苏婉欣想糊弄过去:“都是儿媳的错,这事……”

“新婚燕尔,总要找些乐趣,这是我跟婉欣之间的情致。娘你还是不要细打听的好,我怕你听得晚上睡不着。”

韩晏说话全无遮拦,无礼至极。

韩王妃对此习以为常,只是盯着苏婉欣:“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

“……是,夫君说得对。”

檀容觉得自己听得见苏婉欣咬牙的声音。

刚才韩晏讲“偷首饰”是他授意所为,檀容没觉得开心或放松,反而紧绷起来,担心这后面有什么未知的圈套。

倒是现在看到苏婉欣局促不安又不得不配合的模样,她这心里稍稍有点痛快。

韩王妃略有不服:“就算偷东西是错怪,那她不该拦着人不给通风报信,万一你伤严重了怎么办?”

“我说过,谁敢去递信,立即乱棍打死。檀容是救人一命。娘你一向对下人宽柔以待,应该不是想他们白死吧?”

韩王妃沉默了,眼前这场面该如何收场?

她兴师动众把人都找来,结果什么结论都没有,问罪也问错了,她这王妃岂不是跟耍猴一样?

旁侧的苏婉欣见状,眼珠一转,变了副嘴脸,神色满是悔恨与歉意。

她向韩王妃深深行礼:“都是儿媳的错,因夫君总在梨香院里,儿媳深感是自己做得不好,这才急火攻心,错判错信,还请母亲原谅!”

有她递上台阶,韩王妃这脸色有些缓和,顺势而下。

“婉欣啊,以后可不能如此冲动,凡事想清楚再说。”

“是,母亲教训得是。”

苏婉欣低头,温婉乖顺。

至于满地跪着的下人们,全被罚了一个月的月钱,檀容比他们还多一个月。她没有任何意见,这结果已经比她刚才设想的好太多。

只要有命在,钱可以再攒。

又训了几句话后,韩王妃就让他们起来,各自散去。

檀容赶紧离开养心苑,一刻都不肯耽误。

她怕中途出意外,再被叫回去,但之后一直没动静。她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下来。

回到梨香院,檀容先去找紫烟,除了感谢她之前所为外,主要是向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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