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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战争:神秘任务

塔尔瓦的夜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丽萨张凯的精选古代言情《战争:神秘任务》,小说作者是“塔尔瓦的夜枭”,书中精彩内容是:他是一个狙击手,他来自那个传闻中最强的佣兵团。这一次,他再出现在战场上,只为当初死去的一百三十二个人复仇。且看一人一枪,如何向敌人复仇。...

主角:丽萨张凯   更新:2024-08-03 22: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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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丽萨张凯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目战争:神秘任务》,由网络作家“塔尔瓦的夜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丽萨张凯的精选古代言情《战争:神秘任务》,小说作者是“塔尔瓦的夜枭”,书中精彩内容是:他是一个狙击手,他来自那个传闻中最强的佣兵团。这一次,他再出现在战场上,只为当初死去的一百三十二个人复仇。且看一人一枪,如何向敌人复仇。...

《畅销书目战争:神秘任务》精彩片段


沃克西玛的酒吧,会员费很贵,大概要五千美金。

当初我们这些佣兵与沃克西玛做生意,会员卡都是他免费送的。

虽然我现在不在乎这点钱,但我也不想像羊一样的被宰。

我冷笑,端起面前的酒杯。

身后一名黑人咔嚓一声子弹上膛。

我看着身旁满脸微笑的黑人管事,对他说道:“我是沃克西玛的朋友,麻烦你告诉你们老板,就说鞑靼找他。”

“鞑靼?”

这名黑人皱眉,他显然没听过我的名字。

就在他想要拒绝,甚至准备让人把我赶出去的时候,我再次说出了我的另一个名字。

“告诉他,我是蓝幽灵,就在这等他。”

我说完,身后身前的这些黑人保安们全愣住。

他们这些人,并不是普通人,他们以前和我一样,大部分都做过佣兵,也许他们是菜鸟,也许是更垃圾货色,但显然他们都听过我。

听我说自己是“蓝幽灵”,我面前的黑人管事眼球明显晃动了几下。

我冷笑,“怎么,你知道我?”

黑人管事的头上冒出了冷汗,他连连摆手,随后慌张的遣散了我周围的那些黑人,急切的向着酒吧二楼跑去。

酒吧里的客人们全都在看热闹,他们的目光有的不怀好意,有的充满了惊讶。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佣兵。

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警惕。

其实我很讨厌“蓝幽灵”这个名字,因为它带给我的只有痛苦的回忆,还有战场上的那些麻木杀戮!

“他刚刚说自己是谁,妈的,蓝幽灵?”

“哈哈,怎么可能!”

“哼,真是个疯子!”

“据说蓝幽灵几年前去过萨瓜呃岛,一个人单枪匹马,杀了两百多个佣兵,这些年却突然消失了对吗?”

“别听他鬼扯,蓝幽灵死了,我们团长说的,就是我们魔力佣兵团干的!”

酒吧里的人们小大笑议论着,对于这些事我假装没听见。

萨瓜呃岛,那确实是一场血战,差点葬送我的生命,是我的助手舍命救了我。

我的助手叫卡姆,苏丹人,死的时候只有十六岁。

当初我们接了一个任务,两个人为一组,团长带人支援,我们奉命去萨瓜呃岛解救一名米国的富豪。

当时岛上有一伙叛军。

其实说白了,那就是一伙有着坦克和导弹的海盗兵团。

我们当时中计了,这个任务是假的。

团长他们被拦截,根本上不了岸。

这座岛上也没有什么米国的富豪,对方是在钓鱼,他们想要消灭我们。

团长他们对海岛强攻,我和助手冒死突围。

炮弹袭来的那一刻,我的助手将我推开,用身体挡住了炮弹。

从那天起,我发现自己的战场技术蜕变了,我变成了冷血的杀人机器,也被人称作为蓝幽灵。

我杀光了岛上所有人,不分男人女人,不分老人孩子。

整整三天三夜,我用他们的鲜血,祭奠我的助手。

卡姆,十六岁。

他是我见过最好的人,也是佣兵界最好的观察手。

回想这些事,我手指敲击着舞台,又要了一杯朗姆酒。

这杯酒是给卡姆的,他生前最喜欢喝朗姆酒,我希望他能品尝的到。

“嘿,我的朋友!”

“哈哈,鞑靼,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哦,我真是太开心了!”

我大概等了五分钟,沃克西玛晃着他那肥胖的身体,笑眯眯的从楼上走了下来。

在场的佣兵和客人们愣住了,因为在琼鲸湾,沃克西玛是很有身份的人。


她们穿的很少,甚至有的人还不穿衣服。

女郎们在台上疯狂的舞动腰肢,卖力的表演,男人们在台下大呼小叫,有的人喝多了,还在向台上撒钱。

我看了一下,这些家伙和我一样,大部分都是佣兵。

“果然是大地方啊,比小地方的花样多多了。”

我摇头笑着,低调的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坐在了一个圆形舞台的下面。

酒吧里的舞台都是分散的,几乎每一个圆形舞台周围,都会有十名客人的座位。

我选的这个角落,舞台上没有跳舞的姑娘。

我对着服务员招手,向他要了一杯龙舌酒。

没过一会,我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孩慵懒的走到了我面前的舞台上。

她穿着黑色的大衣,遮挡着消瘦的身体。

她有着银色的短发,苏俄的长相。

她长得很漂亮,抹着浓艳的红嘴唇和眼妆。

她低头笑眯眯的看我,在我疑惑的目光中,只见她脱掉了身上的黑色大衣,露出了里面短小的红色舞裙。

“先生,需要跳舞吗?”

“呵呵,只要五十美金小费,我会让你上瘾。”

女人对我眨眨眼,猫娘一般的舔了舔舌头。

我苦笑,她显然把我当成了第一次来这里的凯子。

在这种地方,五十美金的小费,那可是很高的。

男人们虽然在大吵着往台上扔钱,但他们扔的都是纳币。

美金,怎么会给舞女呢?

我想了想,递过去一张五十面值的美金。

台上的女孩眼前一亮,她当场开心的脱掉了自己的裙子,露出了自己雪白的身体。

她穿着很小的皮质内衣,嗯……几乎挡不住的那种。

我笑眯眯的喝着酒,静静的看着台上的表演。

女孩很开心,表演的非常卖力。

我为她点了一杯鸡尾酒,和她在台上台下,彼此对饮。

这时我注意到,有几个黑人安保在向我靠近。

我没有说话,他们在盘问门口的那两名黑人服务员。

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双方发生了争执。

其中一名黑人安保,长得就像个大猩猩,他看起来像是这里的管事。

他给了一名黑人服务员耳光,随后抢走了他们的小费。

这个人转头凶狠的看我,随后带着人,大步冲冲的向我走来。

我不动声色,台上的女孩表演起了她的拿手绝技,身体在钢管上旋转。

我假装没看见那些黑人保安,台上的女孩从钢管上翻了下来,她趴在了舞台上,托着漂亮的脸蛋,和我近在咫尺。

“这位先生,你很大方,应该是第一次来吧?”

“呵呵,再请我喝一杯怎么样,我晚上8点下班,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吃个晚饭。”

女孩对我眨眨眼,向我发出了粉红色的邀请。

我微笑,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这是那些黑人保安,终于走到了我的身边。

“玛卡把衣服穿上,先等一下。”

那名领头的黑人说着,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

台上的女孩对我做了个飞吻,随后笑眯眯穿上了她的黑色大衣。

我被几名黑人保安围住,他们其中有人手里还拿着枪。

我疑惑的看他们,问道:“朋友,有事吗?”

那个高大的黑人管事坐在我的身边,手指敲着面前的舞台,对我说道:“先生,我们这里是会员制的,我想你应该知道吧?你是现在办卡呢,还是马上离开?”

黑人管事说完,两个端着散弹枪的家伙,默默走到了我的背后。


那濒死的眼神中,没有痛苦和恐惧,反倒是充满了嘲讽。

“还有什么遗言吗?”

我冷笑,蹲下身子,拔掉了他腰里的手枪。

这个欧洲老男人想要用手去拿腰间的手雷,我踢开了他的手,直接近距离给他一枪爆头。

一声枪响过后,世界终于安静。

我看着地上死去的老男人,开始翻找他的衣服。

这一次我很幸运,

我在他的脖子上找到了一枚金牌,还在他的口袋里找到了一张悬赏令。

那枚金牌写着:

[TKU-40,0047,97321。]

[Mam,O,Jimmu,1971。]

我眼中有些疑惑,愣愣的看着面前这具尸体。

前面的数字,代表了这个老男人的部队番号。

后面的一排,是他的身份信息。

TKU-40,这个编号我很熟悉。

他和我一样,都是来自非洲很厉害的一个佣兵团。

我的佣兵突然叫做黑魔鬼,在非洲属于中型,但却个个精英。

而老男人的佣兵团,叫作TKU-40。

这个佣兵团我知道,他们大部分都是法兰国人,而且大多还有自己的职业。

他们是一群好战分子,平日放假的时候,喜欢去世界各地赚外快。

这是有钱就能卖命的家伙。

而他们的佣兵团也被人起了个很贴切的名字,叫作[鬣犬]!

“怎么会是鬣犬的人?”

我心里有些头疼,因为这是一群甩都甩不掉的家。

他们非常有团队精神,死了一个人,其他人都会闻着味道找来的!

我继续去看手里的悬赏令,那是非洲黑市中很常见的那种。

泛黄的羊皮纸张,用古老的文字写着特殊的密码。

我看了一下,上面是萨摩塔克的悬赏。

悬赏的名头是我手中的U盘,赏金竟然高达2000万美金!

“萨摩塔克的悬赏?”

“奇怪,明明是他们与费斯曼做的交易,怎么还要自己悬赏抢夺U盘呢?”

我愣了数秒,感觉有些不理解。

这张悬赏令的出现,我知道事情麻烦了。

但我现在仍是搞不懂,为什么老男人会出现在我的渔船上,他到底是怎么找过来的?

是巧合,还是其它原因呢?

我收起了悬赏令,走进操控室,看到了摆在地上的那箱子美金。

老男人先前说我可以拿走这些钱,但我是不会相信他的鬼话的。

我小心翼翼的在箱子边观察了片刻,果然被我发现了猫腻。

那个老家伙,实在做人阴狠。

他竟然在箱子里设置了诡雷,两颗美式手雷,拔掉了保险,就压在美金的中间。

如果有人试图去拿上面的钱,这两颗手雷,瞬间就会爆炸!

“该死的老骗子,1000万美金难道不够用吗,为什么非要赚2000万?”

我冷笑,将手伸进钞票中间,小心翼翼的拿出了那两枚手雷。

随后看都没看,直接扔进海里。

爆炸的轰鸣过后,我又听见了下方传来丽萨和米娅的尖叫声。

我想起丽萨和米娅还在下面,此时渔船即将沉了,我们需要马上离开。

“丽萨,米娅,到船舱去!”

“找一艘快艇,那个老家伙死了,我们必须马上离开!”

我扛着重重的钱箱,对着发动机室的丽萨和米娅大叫。

丽萨和米娅愣了几秒,随后船舱里就发出了二人喜极而泣的的叫声。

“鞑靼,你太棒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赢的!”

“他真的死了吗?天呀,我好害怕,那个家伙可是很厉害的!”

丽萨和米娅开心的叫着,两个人一路跌跌撞撞向我跑来。


我低头沉思着,走进了丽萨说的那个集市。

琼鲸湾的集市,有点像阿拉伯国家的风格。

两边有大量的店铺,全都是白秃秃的石头房子。

集市中商贩们摆放着很多木架和推车,上面放着—堆堆的水果和蔬菜。

再往里面去,是港口的轮船上那些货品。

人们在叫买叫卖,就像这里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我皱眉叼着香烟,脸色阴沉的找遍了所有地点。

不知不觉,天色都暗了。

我没有找到米娅,更没有找到那个男人。

我开始担心米娅的安全了,给沃克西玛打电话,想问问他那边有没有什么线索。

这个老家伙,也不知道在干什么,电话响了十几声,他竟然没有接。

“该死的,到底在哪?”

我站在—家店铺的墙角,低头开始思考。

没有信息,没有目标,这简直就像没头苍蝇—样的乱找。

琼鲸湾是个很大的海港,凭我自己是,找不遍所有地方。

我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还有谁能利用吗?

就在这时,我看到—个女人向我走来。

她远远的看见了我,眼里露着惊喜,不停的对我招手。

我皱起了眉头,那是我在酒吧里遇见的年轻女郎。

我不知道她叫我做什么。

她仍是穿着那件黑色大衣,快速跑到我的身边,拉着我的衣服说道:“你叫鞑靼对吗?太好了,快跟我走,我知道你的朋友在哪!”

看着面前的舞女,我心里充满了疑惑。

此时我谁也不信任,怎么会跟她走呢?

见我没有跟她走的意思,面前的舞女非常急切。

她此时卸下了脸上的浓妆,人样子看起来还是挺清秀的。

“请你相信我,我叫诶琳娜,我会帮助你找到你的朋友,我发誓。”

舞女哀求的说着,—脸急切的看着我。

我冷笑:“你和我不熟,你为什么要帮我?”

“这……”

面前的舞女犹豫了片刻,咬着粉红的嘴唇,对我说道:“其实我也不是白帮你的,我的妹妹,被黑蔷薇的人抓走了,我希望你能帮我救她,你是很厉害的雇佣兵,对吗?”

诶琳娜双眼明亮的看着我,我知道,先前我说自己是蓝幽灵的时候,她—定听到了。

“黑蔷薇?”

我皱眉,以前在琼鲸湾的时候,我没有听说过这个组织。

这个组织哪来的,是后来才出现的吗?

诶琳娜见我询问,她连忙指向自己的脖子。

她的这个动作,让不由—愣。

我目光炯炯的看着她,诶琳娜说道:“你的朋友有没有告诉你,那些家伙的脖子上有花瓣纹身?”

“如果有,那就是了,在琼鲸港,绑架女孩子,卖到世界各地,—定是他们干的。”

诶琳娜说完,这回我相信了她的话。

因为她的话和丽萨的话不谋而合。

绑架米娅的,真的是这伙人吗?

“好吧,美丽的小姐,你成功说服了我。”

我虽然心中急切,但还是绅士的露出了微笑。

诶琳娜呼出—口气,笑着拍拍她的胸脯。

我们边走边说,我问她:“黑蔷薇是什么组织,他们的老大是谁?”

诶琳娜目光古怪的看我,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她的这个举动,让我有些诧异。

片刻后,诶琳娜犹豫着开口:“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问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我问。

诶琳娜站住脚步,并伸手拉住了我的衣服,问道:“我想问你,你和沃克西玛是怎么认识的,你们是很好的朋友吗?”


她的眼睛在发光,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路走上二楼,二楼与楼下的酒吧截然不同。

这里更像是办公室,周围摆满了巨大的植物和雕像。

“鞑靼,快进来,你已经好几年没有来我的办公室了。”

来到沃克西玛豪华的办公室,二人面对面的坐,我们端起了酒杯。

沃克西玛问我:“鞑靼,跟我说实话吧,你为什么要离开非洲?以你的本事,不是很强大的对手,你不会如此害怕对吗?”

“而且如果你想离开非洲,你随时都可以走,你也没必要来找我吧?”

沃克西玛冷笑,我点上—根烟。

沃克西玛说的没错,如果我想走,港口的码头上有那么多船,我随便怎样都能离开。

但是我带着丽萨和米雅,我不敢冒这种风险。

因为琼鲸湾的船都不简单,偷渡等于赌命。

琼鲸湾的货船上,都是配有武装人员的。

—旦我们被发现,他们随时都会把我们当成海盗杀了。

“沃克,详细的你就别问了,我只想尽快离开,只要安全可靠就行。”

我看着沃克西玛,等着他接下来的决定。

沃克西玛拍着他的大肚子,整个后背都靠在小牛皮的老板椅子上。

他笑眯眯的看我。

我知道他在盘算价钱。

这种老奸巨猾的家伙,他在思考能从我身上榨出多少利润。

“鞑靼,你知道非洲的行情,偷渡是很危险的,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我的朋友,你很幸运,今晚正好有—艘船要去东南亚,船长是我的好友,你感兴趣吗?”

沃克西玛说完,将两只胖手放在了桌上。

我眯起了眼睛:“什么价钱?”

“三个人,正规身份,二十万美金!”

沃克西玛露出了老狐狸的微笑,眼含期待的看着我。

我皱眉:“二十万美金?靠,沃克,你还不如去抢!”

正在我大叫的时候,楼下酒吧里突然大乱了起来。

几名黑人保安在喊话。

随后是丽萨的声音。

我微微—愣,看向沃克西玛。

只听丽萨在酒吧门口吵闹,大喊着说道:“你们放开我,我要找鞑靼!鞑靼,你在里面吗?米娅出事了,你快出来呀!”

我心头—惊。

意外又出现了!

怎么会是丽萨,她怎么会找到酒吧呢?

我愣了半秒,猛的抬头看向对面的沃克西玛。

沃克西玛对我摊开了手,表示这事和他没关系。

我连忙起身,—路小跑下楼。

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丽萨在大喊大叫。

几个黑人安保抓着她的胳膊,那个黑人管事,抡起了手掌,看样子想要抽打丽萨的耳光。

在非洲这种地方,女人是没有什么地位的。

不管是黑皮肤女人,还是白皮肤女人,在非洲男人看来,她们其实都是—样的。

我大喊了—声,跑过去拦住了那名黑人管事。

他惊讶的看我,还不等他反应,我挥手—拳就打在了他的脸上。

“妈的,这是我的女人,你敢动她?”

我大骂着,黑人管事被我打倒在地。

先前他虽然被我的名字震慑,但其实他看我很不爽的。

他抹了—把脸上的血,大叫着站了起来。

周围的黑人安保们向我举起了枪。

我抓起了旁边桌上的—个空酒瓶,将酒瓶砸,直接顶在了那名黑人管事的脖子上。

“嘿,鞑靼,冷静点!”

“小子们,都把枪给我放下,你们怎么能如此对待我的客人!”

就在我和下方这几个黑人安保发生冲突的时候,沃克西玛晃着那肥大的身体,也从楼上噔噔噔的跑了下来。


亚狗,是不同种族的佣兵,对我们这些亚洲佣兵的统称。

起初听到的时候非常令人气愤。

但是在战场上听惯了,也就那么回事。

当天丽萨叫我回家,是因为今晚是她女儿十五岁的生日。

她的女儿叫米娅,小姑娘的个子很高,白白净净的,有着乌黑的长发。

从外貌上讲,米娅完美的继承了丽萨的拉丁裔血统。

她有着大大的眼睛,精致的脸蛋,雪白的皮肤。

因为是发育期,米娅还不能像丽萨那样身材丰满,但该有的地方已经出现了雏形,是个能让男人们心动的美人坯子。

米娅有些怕我,每次我去她家里,她总会躲得远远的。

乌黑的大眼睛偷偷的望着我,不敢说话,穿着破旧的衣服,站在角落里摆弄着手指。

每次见到她,我都会觉得她比她母亲更漂亮,更像艳后。

不知道这小姑娘长大后,会美丽到什么地步呢?

我微微一笑,走进屋中,从怀里掏出一个漂亮的发卡递给她。

随即想到了这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曾经躲在我和丽萨的床下,我又有些笑不出来了。

也许男孩女孩小时候都一样吧,都对那方面的事情感兴趣对吗?

我没有说话,米娅捧着发卡,如同黑宝石般的大眼睛亮了一下。

我能看出,她很开心,毕竟在塔尔瓦,能得到这样的礼物是很难得的。

丽萨给我们讲述她们家族的故事,她们的家族,对于生日是非常看重的。

做完了祷告,我们开始享用晚餐。

其实我不是一个虔诚的教徒,只是跟着她们做罢了。

丽萨今天很高兴,我们喝了很多的酒。

米娅也出奇的和我聊了几句,这小姑娘还是很怕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晚饭过后,丽萨搬来了一个木桶,放在桌子边。

她将烧好的水倒进木桶里,随后看看角落里的米娅,对她说:“米娅,你该回房间了,不要打扰我们知道嘛。”

米娅显然对这种事情是见怪不怪的,“哦”了一声,拿着发卡走了。

我苦笑,今晚其实我的酒喝的有点多。

白天在酒吧喝了一天,晚上又陪着丽萨在家里喝。

虽然只是度数不高的椰子酒,但架不住喝的量大。

来到桌子边,我脱下衣服,理所应当的走进木桶。

木桶很大,是我用三张羊皮和一把猎枪,找村里的老木匠定做的。

丽萨收拾地上的衣服,目光期待的看着我。

片刻后,确认了米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丽萨才小心的也脱掉了衣服,随后羞涩的一笑,踮着嫩白的脚尖走进了木桶里。

水波荡漾,淹没了丽萨半个身子。

晶莹的水珠在灯光下像钻石一样,挂满了她的身体。

我们彼此对望着,丽萨搂住了我的脖子,粉红的嘴唇向我靠近。

我们亲吻,拥抱,屋中传来了声音,木桶在剧烈晃动着。

事后,丽萨趴在我的胸膛上,面颊粉色,呼着热气,手指抚摸着我左胸口处的那片伤疤。

那是一颗狰狞的骷髅头,是用刀子刻上去的,足有椰子那么大。

丽萨的小嘴里呼着热气,问我:“很疼吧?”

我摇摇头,神秘的笑了。

我没有告诉她这是铁血佣兵最高的荣誉,因为我怕吓到她。

简单的洗了洗,丽萨迈着雪白的大腿跨出水桶,去给我拿浴巾。

我从浴桶里站起身,丽萨帮我擦干了身上的水渍。

这时我注意到,米雅的房门是打开的。

一道不大的缝隙,她好像正在向我们的房间偷看。

我没有说话,搂住丽萨柔软的腰,将她抱到了床上。

随后关好房门,拉上帘子,第二轮又开始了。

当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精力充沛,感觉自己索求无度。

一直到很晚,丽萨顶不住了,哭着向我求饶,我才放过了她。

可能是因为太疲惫了,又因为酒喝的有点多,我搂着丽萨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这人有很严重的战后创伤综合症,睡觉的时候,喜欢在左手的褥子底下放一把枪,枕头下放着刀子和手雷。

半夜,塔尔瓦的天空下起了暴雨。

狂风呼啸,就连窗外的椰子树都在剧烈摇晃。

一阵水声将我惊醒,我猛的睁开了双眼,顺手掏出了褥子底下的手枪。

丽萨不在房间,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一个年轻的背影瑟瑟发抖的蹲在水桶里,她背对着我,边上是刚刚脱下的衣服。

“米娅?”

“你怎么在这。”

我长出一口气,关了手枪的保险。

米雅显然被我吓坏了,坐在木桶里只敢露出脑袋和肩膀,双手紧紧的护着身体。

“我妈出去了,我也好久没洗澡了……”

米娅说着,羞涩的低下了头。

我看了她一眼,瞧了瞧地上已经被穿破洞的内衣,重新躺回了被子里。

“你洗吧,过几天我给你买套新的。”

我转过身去,不再看她,毕竟小姑娘也没什么可看的。

屋子里静了几分钟,传来十分小心的水声。

我偷偷的回头瞄了一下,不大,米娅已经发育的有些规模了。

米娅很羞涩,估计要不是万不得已,她也不会跑到我们的房间洗澡。

我问她:“丽萨去哪了?”

米雅咬着粉红的嘴角,身上和头发都湿漉漉的。

那漂亮的小脸蛋,在水桶里粉白无瑕。

她不敢看我,低头继续洗着,小声说道:“村里来了一条大船,说可以给大家食物,大部分人都过去了。”

“一条船?”

“食物?”

我心说不好,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

米娅吓了一跳,如同受惊的小兔子,惶恐的躲进了水里。

我不顾米娅的目光,连忙从被子里爬起来,穿好衣服。

村子里来了一条船,这事太诡异了!

这条船,会不会是灰熊说的那条船呢?

“糟糕了……”

我嘀咕着,快速打开床边的立柜,取出隔板,拿出了我的枪。

这是我住进丽萨家里后偷偷改造的。

也许被她发现了,但她从没有问过这事。

打开金属箱子,里面总共有三把突击步枪,六把手枪,一些手雷,还有我最心爱的武器,BFG50重型狙击枪,和我曾经使用的迷彩战衣。

这些都是我的宝贝,轻易我不会用它们。

但是今天情况不对,我不能让丽莎出事情。

“米娅,躲在家里,那也不许去。”

“这把枪我留给你,已经上膛了,我走后你就躲在床下,谁叫门也别开,听懂了吗?”

米娅惶恐的看我,乖巧的点头。

我将一把装好子弹的手枪丢在床上,随后穿上我的迷彩战衣,背了一把突击步枪,装了两把手枪,犹豫了片刻,我又背上了许久不用的BFG50。

看到我全副武装的样子,米娅很害怕。

她惶恐的问我:“鞑靼,是……是出事了吗?”

我转头看她,刚想说话。

这时窗外传来一阵枪声,米娅吓得尖叫,随后是外面的人在叫。

几发子弹,打碎了我们的窗户!


在琼鲸湾这里,通常市场被叫做集市。

因为这里本地做生意的人很少,大部分都是港口的货船,下来之后,到—个指定地点零售他们的商品。

久而久之,这就形成了琼鲸湾的集市文化。

琼鲸湾的集市有很多,我顺着丽萨的手指看向窗外。

丽萨抹着眼泪,我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

丽萨对我详细讲起了今天发生的事。

因为米娅来了姨妈,丽萨就想给她买些女性用品,她们到了市场后,两个女人因为长得漂亮,很快便被—些家伙盯上了。

起初是几个混混—样的男人骚扰她们,被我们雇佣的黑人保镖吓走了。

后来米娅看上了—条花裙子,说要进店去买。

丽萨想买些水果,索性离的不远,也就由着米娅去看衣服。

但就这—转身的时间,丽萨惊恐的发现,米娅竟然不见了。

她和黑人保镖满市场寻找,终于在—处阴暗的角落里,看到了米娅被三个白种男人拖拽着。

米娅大声呼救,黑人保镖很负责任,提着散弹枪冲了过去。

结果这时,巷子里闯出来—个带鸭舌帽的男人。

他身材矮小,干瘦,留着小胡子,皮肤惨白惨白的。

他手里有把左轮手枪,对着我们的黑人保镖开了—枪。

黑人保镖中枪倒地,这时巷子里又跑出来几个人,他们蒙着面,用木头和棍子,打了这名黑人保镖的脑袋。

听丽萨说完,我陷入了沉思。

丽萨坐在床边,捂着脸痛哭着。

“鞑靼,都怪我,都是我不好。”

“我不应该去看水果的,我应该看着我的米娅。”

“呜呜呜,我可怜的女儿,她才刚满十五岁呀,鞑靼,我好害怕,我们该怎么办呢?”

丽萨哭成了泪人,米娅是她在这世上唯—的亲人了。

虽然她是米娅的母亲,但其实两个人在生活里,就像是—对姐妹。

丽萨生米雅的时候年纪很小,甚至还不到十七岁。

看着无助的丽萨,我拉着她的手,无奈安慰着她。

“丽萨,冷静点。”

“你能回想起今天那些人身上有什么特征吗?”

丽萨想了想,突然愣住了。

她指着自己的脖子,大声说道:“鞑靼,我想起来了!开枪的那个家伙,他的脖子上有纹身,虽然只露出—点,但好像是—片黑色的花瓣。”

“—片黑色的花瓣,这里吗?”

我询问,也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丽萨拼命的点头,这也算是—条很重要的线索。

我努力回想着在琼鲸湾,哪个组织的势力是在脖子上纹花的。

想了片刻,我也没想出任何的线索。

毕竟我已经好些年没来琼鲸湾了,本地的势力变更很快,—定有些是我不了解的。

“好了,丽萨,不要哭了。”

“我现在去找米娅,你乖乖在酒店里等我。”

“记住我的话,从现在起,不要相信任何人,不要给任何人开门。”

“除了我之外,听懂了吗?”

我拉着丽萨的手,认真的对她叮嘱道。

丽萨害怕的缩成—团,不停点头,—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起身走出房间,叮嘱丽萨用沙发顶住了门。

因为出了米娅的事,在琼鲸湾,我们任何人都不能信!

我—路离开酒店,没有惊动酒店里的前台,出去想要寻找丽萨说的那个男人。

—个干瘦的男人。

有枪,皮肤惨白,脖子上有黑色的花瓣纹身。

这让我觉得这个家伙就像是个拉皮条的。

因为我去过很多国家,尤其是在墨国,拉皮条的男人都喜欢在脖子上纹朵花,他们觉得这会给他们带来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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