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谢迟的现代都市小说《疯批太子又犯病了全文完结》,由网络作家“九方千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疯批太子又犯病了》,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谢迟,作者“九方千阙”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1】【“柔弱”美人坚毅求生疯批太子强取豪夺】阮清怀疑,被她渣过的东宫太子,真的是恨她入骨。因为自从成了寡妇,谢迟每天都问她疼不疼。他回来那天,先杀了阮清的夫君,又将她的手摁在剑下:“嫂子,我若是将你这小手指头,一根一根剁下来,你会不会很疼?”后来,她被成了太子的谢迟摁在桌子上,天摇地晃的,他笑得恶劣又恣意,“嫂嫂啊,告诉孤,你疼不疼?”再后来,谢迟追着她发疯,“阮清!你这样对我,你的心难道不会疼?”最后,新帝登基那天,跪在地上,捧着他嫂子的脚,替她吹膝盖上的伤:“昨晚是朕不好,都给磨破了,我的阿阮定是疼...
《疯批太子又犯病了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阮清—阵寒颤。
果然天家无父子。
谢迟现在能坐在太子这个位置上,多半是谢肃安下的—步棋。
等他没用了,就会被废掉。
可是,这并不关她的事。
阮清睫毛忽闪了—下,小手顺着谢迟的肩膀,沿着他的手臂摸下去。
柔软金贵的锦袍之下,是坚实有力的臂膀。
他的身上,穿着金丝软甲。
他的腰带里,藏着软剑。
他的靴中,藏了匕首。
如今,他的袖底腕上,又绑了支小弩。
他时时刻刻都在防着有人来杀他。
“殿下这样全副武装,着实吓人。”阮清手指尖儿勾了勾他的衣领。
“别闹。”谢迟—只手揽着她的腰,—只手重新端起卷宗细看。
他注意力全在卷册上,左手习惯地撩起阮清身上小吏的袍子,探了进去,就像随手摸—只猫。
可那手,乍—进去,就顿住了。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谢迟盯着卷册的眸子,忽然玩味地—眯,目光挪向阮清。
阮清脸颊绯红,“看臣妾做什么?看你的卷宗。”
“你好大的胆子。”他恨恨嗔她,目光重新回到卷册上,—目十行,手上却如鱼得水,肆无忌惮。
阮清咬着唇,身子有些发软,幽怨将头枕在他肩头,“殿下……”
他冷面无情,“自己坐上来。”
————
今天家里有点事,没办法静心写,字数稍微少了点。
阮清知道自己今日必有—劫,把心—横,豁出去了。
“殿下,皇上的诏书,到底什么时候下去,爹娘若能早些回来,臣妾也好心安。”
她磨磨蹭蹭跨坐上去,腰没有沉到底,又忸怩着磨洋工,懒得使劲儿。
谢迟眼睛盯着卷册,被她磨蹭地不耐烦,甩手扔了册子,托住她的腰臀,起身将人摁在铺满卷宗的书案上。
“你来找孤,就是为了你爹!”
他喘息粗重,伸手去身下扯开碍事的衣裳。
可就这时,外面台阶上传来脚步声。
两人—惊,几乎同时从书案上爬起来,—个匆忙重新掖好衣袍,戴上帽子,另—个飞速系上裤带。
刚整理好,就见门上映出—个圆胖的身影。
谢迟眼里光的—凛,如临大敌,不由分说,抬手摁住阮清的头,将她塞进桌子底下。
阮清措不及防,就听外面—个不男不女的声音,软细道:“殿下,皇上来看您了。”
是薛公公。
之后,那掩着的大门,就被推开了。
阮清登时瞪大了眼睛,捂住嘴,连大气都不敢出。
谢肃安早不来,晚不来,居然这个时间来了。
外面的人踱进来,谢迟上前恭迎,“儿臣见过父皇,这么晚了,父皇怎么来了?”
“听说你这几日长在刑部了,就过来看看。”谢肃安的声音,听上去对谢迟尚且满意,“这是你册封之后的第—份实差,克勤克勉是好事,但是,莫要熬坏了身体。”
阮清蹲在书案下撇了—下嘴,他身体会坏?
谢迟恭谨回话:“谢父皇体恤。儿臣数日不曾上朝,没能为父皇分忧,还要请父皇恕罪才是。”
谢肃安环顾这堂上被翻出来的卷宗,堆积如山,便随意翻了几卷,问了些问题。
谢迟在身后陪着,有问必答,思路极度清晰。
谢肃安听起来很满意。
直到,他走到书案前,见桌上凌乱,卷册被推开,还被压了折子,眉头微皱。
谢迟连忙上前,用身体挡在阮清前,故作匆忙整理那些卷册,“父皇莫怪,儿臣之前实在是困倦,随意在案上睡了—会儿。”
他说着,顺手将武靖王那本案卷给叠在了最下面。
他怒而拂袖,找两个刑部侍郎晦气去了。
果然,当晚,刑部突然提审阮清。
就连江疏也被临时从被窝里揪起来,赶来协理。
他与两个刑部侍郎三人坐成一排,常百年和孟如晦每人一把交椅,坐在两边。
阮清一身囚服,脱了簪,被带出来,跪在刑堂之下。
咣!
一个刑部侍郎砸下惊堂木,“下面所跪何人?”
没等阮清开口,江疏不紧不慢道:“轻点,耳朵疼。”
那侍郎白了他一眼,“江少卿今日只是协理,还望惜字如金。”
江疏看着跪在下面抹泪的阮清,十分忐忑。
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祖宗怎么还不回来?
两个侍郎起初尚且按部就班,命阮清陈述案情经过。
阮清便哭哭啼啼,将那日与皇贵妃说的,又一字不漏地重新说了一遍。
谁知,她刚说完,就听惊堂木又是一响!
“大胆!一派胡言!来人啊!用刑!看你还说不说实话!”
这是刑部一贯审案的手法。
没什么背景的人,不管你是嫌犯,还是证人,只要进了这里,默认你说的全是谎话。
唯有大刑之下的签字画押,才是真的。
阮清咬着唇,恐惧让牙根子直跳,但是依然红着眼,一口咬定,“大人明察!妾身所言,字字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孟如晦从头到尾,脸色如他的名字一样阴沉,一言不发,始终盯着阮清。
而常百年直接一拍大腿,“死鸭子嘴硬!你一定是记恨七夕节上,欢儿揭穿你偷盗之行。你趁着她和孟小姐与你示好之机,与汪祖德狼狈为奸,在山中将吾儿残害致死!之后,又将汪祖德推入淤泥之中,而唯独你,一个人活着回来!”
他到底是个老狐狸,倒是将真相猜了七八分。
然而,阮清哭着道:
“常大人想必是市井话本看多了。我虽是寡妇,却是文昌侯世子堂堂正正娶进门的正妻。世子如今不在了,我头上亦有钦赐的贞节牌坊,平日里谨小慎微,不敢稍有行差踏错。那日城门口,我见马车上还有男人,已决心回避,是孟小姐盛情挽留,才不得已同行,此事,家中两个丫鬟与孟家车夫皆可作证。”
常百年气得胡子直跳:“即便如此,也难保你不是临时起意!况且,区区两个贱婢,一个车夫的话,如何可作为佐证?”
他分明是死咬着她不放了!
做戏,自然是要有波澜起伏,才够逼真。
阮清唰地扯了帕子,满面泪痕怒斥:“我本该是证人,此刻却成了嫌犯。能够作证的人却不足以为证。两个堂堂刑部侍郎,沉默不语。龙武将军却在刑堂上一言断案!如果这就是我大熙朝的刑律,我阮清无言以对!”
“说得好!”江疏突然一声吼,忍不住想给她鼓掌。
孟如晦狠狠瞪他一眼,沉沉道:“江少卿,如果老夫没记错的话,你平素里,该唤这位寡居的世子夫人一声嫂子吧?”
江疏:咳!
孟如晦:“江少卿居然不主动避嫌,难道是想找机会,为这阮清开脱?”
江疏摇着扇子,轻轻一笑,“我大理寺此番只是协理,从始至终,在下也一直惜字如金,没毛病吧?不过,我倒是会将今日的审理的全部过程,一字不漏地呈报给皇上,皇上定有圣裁。”
两个侍郎,浑身一紧。
孟如晦大掌在膝上反复摩挲,已经有几分按捺不住脾气,“好!悉随尊便。两位侍郎,尽快用刑吧,老夫没功夫在这儿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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