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章节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是作者“金橘子”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姜清慈沈确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完整章节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彩片段
天杀的顾宴礼,也不知道他和沈确有没有撞上。
姜清慈不敢再磨蹭,手忙脚乱将自己收拾好。
也许是知道她今日还要上朝,沈确这次留下的红痕位置都很低,不用刻意遮掩,也不会被人发现。
她趔趔趄趄到前厅,顾宴礼瞄了她一眼,两人一前一后上了马车,顾宴礼这才注意到她的异常。
心里浮起一阵异样,顾宴礼忍不住开口询问:
“又摔跤了?”
姜清慈眼皮子跳了跳。
她又不是三岁孩子了,怎么可能连个路都走不好天天摔?但这话她又不能说。
她硬着头皮说:“是,昨日回去的时候,臣去见了阿娘和阿姊,一时贪杯又吃多了酒,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不小心又摔了。”
顿了顿,又补充道:
“不过王爷放心,臣不会耽误甘州赈灾的。”
顾宴礼将她脸上的不自然收进眼底,以为她是被自己戳穿了糗事而尴尬,轻笑:
“不用这么拼命。”
姜清慈暗戳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也不想拼命,就那三倍的俸禄也不够她去拼命的,但凡顾宴礼今天没来逮她上朝,她都能心安理得地再敲一天早朝。
但是不行。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私底下再怎么不情愿,明面上也得装一装。
姜清慈皮笑肉不笑:
“都是臣应该做的。”
“这里没有外人,你怎么也学那些老东西一板一眼的?”
顾宴礼不悦地皱眉,试图将那股烦躁感压下去,伸手要弹她脑崩。
马车在这时晃动了一下,姜清慈顺势将手边的糕点塞进他的手里,不动声色躲开他的触碰。
顾宴礼眼中一闪而过诧异,盯着手里那块糕点,眸底冷气渐渐浮起,挑眼掠向对面的姜清慈。
“王爷,您和宋小姐不日就要结秦晋之好,这样不妥。”
“我说过了,娶她只是权宜之计。”顾宴礼不耐烦地扔掉那块糕点,扯过几上的帕子擦手,“我以为你经过这三年会懂点儿事,怎么还和以前一样,为一点儿小事争风吃醋?”
姜清慈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照常敷衍:
“您说的都对。”
顾宴礼当她又在和自己置气,也不想哄她。
两人一时相对无言,车厢内安静如鸡。
马车在这时停下,姜清慈如释重负,便在太监的指引下,到自己该去的位置站定,双手交叠,垂在身前,捧着笏板,不动声色地靠柱子,补觉。
保皇派和摄政王派照常吵得不可开交,唇枪舌战,唾沫横生。
姜清慈闭着眼,时不时地垂头,又抬头,看上去像是在点头,偶尔脸上被他们溅上唾沫星子,才浑浑噩噩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抬手抹去,然后歪头换个方向继续睡。
沈确就是个傀儡皇帝,上朝一般就是看热闹。
他高坐金銮殿上,眼睛却是看向姜清慈,一寸寸描摹着她的五官。
也许是昨晚被他折腾得狠了,姜清慈眼底一片乌青,原本红润的嘴唇,也因为失水过多而变得有些干裂。
微乱的碎发贴在鬓角,下垂的眼角为她平添了几分柔和。
也许是在南蛮那三年受尽了苦,她其实很瘦,宽大的官袍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像挂在架子上,因着斜身靠柱子的动作,纤长的腰线若隐若现。
日光从殿外打进来,在殿前打出一片光,她就那样,干干净净地站在光里面,影子被拉得很长。
像不谙世事的神。
能这样嚣张地进出皇宫内外,放眼天下也难再找出来第二个人。
姜清慈和沈确对视一眼,在心里为殿门默哀了片刻,立刻起身迎上去,拱手做礼:
“王爷。”
顾宴礼回头睨着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
“怎么,不是说陛下歇下了?”
宫人们匍匐的身姿放得更低了,一个个不敢抬头。
顾宴礼又转头看姜清慈,冷哼:“怎么,姜丞相也陪陛下歇息?”
“不敢。”姜清慈垂头低声。
“不怪姜卿,是朕下的令。”
顾宴礼循声看去,眉头锁得更紧了。
沈确衣衫不整,单腿曲起,闲散地坐在一方客座前。
脚边的白犬嗅到了生人的气味,放下他被咬得都是破洞的龙袍,“嗷呜嗷呜”叫着冲着顾宴礼飞跑过去。
沈确眼疾手快,在它逃离自己的一瞬间,伸手揪着它的后颈将它带了回来,仰头笑着对顾宴礼道:
“朕从姜卿府里请来了只白犬,性子顽劣,不知道怎么照料,就让人请姜卿过来。皇叔你也知道,朝里的那些老东西总说朕昏庸无能,玩物丧志,若再给他们知晓了,指不定还要怎么指着朕的鼻子骂的。”
顾宴礼垂眸扫过他怀里的白犬,一脸怼天怼地的表情,愤恨地撕咬着沈确的袖子。
一人一狗,场面混乱,心下对他的话信服了几分,顾宴礼眉脚舒展。
但不知为何,心里仍旧有股不祥的预感。
他提步上前,一掀长袍下摆,在姜清慈方才落座的位置坐下,用姜清慈方才用过的杯子,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凑近唇畔抿了口,叹道:
“好茶。”
姜清慈和沈确同时脸色微变。
姜清慈垂首走过去,在顾宴礼身侧的另一方客座落座。
沈确紧锁着对方手里捏着的那只杯盏,指节攥得紧紧的,指甲嵌进肉里,才勉强扯出来笑:
“皇叔这次过来,是有什么事要交代朕吗?”
“本王听说。”放下茶杯,顾宴礼屈指搭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陛下处死了几个人?”
姜清慈立刻就想到那日在宫门外见的那几个太监。
沈确歪歪头,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
“几个太监而已,死了便死了,谁让他们打翻了朕养的蛐蛐儿。是朝里的那些老东西又跟皇叔你告状了么?”
顾宴礼不满地皱眉。
沈确如此荒诞不经,正是他想看见的,但该做的面子工程还是少不了。
顾宴礼沉声道:“陛下,你现在是一国之君,万事都该以国家社稷为重,不该如此玩物丧志,置黎民百姓和江山社稷不顾。”
“知道了知道了。”沈确不耐烦地掏掏耳朵,“说来说去都是这些,朕耳朵都听出来茧子了,江山社稷有皇叔你和姜卿操持不就好了?”
“陛下。”
顾宴礼冷喝一声,沈确身体抖了下,立刻闭上嘴正襟危坐。
一旁的姜清慈不着痕迹给自己满了杯茶,瞧着这对儿叔侄间的惺惺作态,心安理得地发呆。
“本王还听说,你又把李太傅气走了?你知不知道,李太傅德高望重,本王费了好大力气,才请他来教你!”
“可是那老东西不让朕玩蛐蛐儿,朕写不出来文章,还要打朕手板子……”越说声音越小,沈确胆怯地瞥了眼顾宴礼阴沉的脸色,转头瞧见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姜清慈,眸子瞬间亮了起来,指着她道,“要不这样吧,日后让姜卿做朕的夫子?朕一定用功学习。”
“正好有姜卿在,可以陪朕一起养狗。”
最后那句话,沈确刻意用极小的声音说的。
但顾宴礼还是听见了。
不悦地转头看一旁的姜清慈:“姜丞相觉得呢?”
正在神游天外的姜清慈猛地被提起,有一瞬间的懵。
拿一份俸禄,干两份活,她很想拒绝。
定了定神,还是任命回道:“全凭陛下和王爷安排。”
“那便这样吧。”顾宴礼起身往外走,姜清慈立刻紧跟其后。
“还有一件事。”走到殿门回头时,顾宴礼突然停下脚步,回头,视线在沈群那衣冠不整的身上扫了眼,“以后把衣服穿好,毕竟是一国之君,衣衫不整的,成何体统?”
眼尾扫了顾宴礼身旁低着头的姜清慈,沈确勾了勾唇:“朕明白了。”
夜色渐深,凉风习习。
跟着顾宴礼一路出了宫门,姜清慈始终同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一段距离。
“阿慈,教习陛下的事,不用我多说,你应该心里有分寸。”
“臣明白。”
顾宴礼对她话中的疏离感颇为不满,停下,看着她。
姜清慈被他看得头皮发紧,咬牙一步一挪走到他身边,并列而行。
“宋丞相那里,事情办得怎么样?”
“宋丞相的脾气您是知道的。”姜清慈公事公办回道,“事情虽然被压了下来,但他心里指定会有不满。”
“这个无妨。”
两人之间又陷入了沉默。
他不问,她便不开口,闲庭信步,看天看地看手侧的乱花迷人眼,唯独不看眼前的顾宴礼。
从南宫门到相府,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就在姜清慈以为这场沉默要贯穿到底的时候,顾宴礼突然出声:“阿慈,本王记得,你那日抱了两只狗回去?”
姜清慈顿时心头警铃大作。
统共阿娘就给了她两只狗,一只迫不得已给了沈确,已经够让她心头滴血了,眼前这人却还想打她另一条狗的主意?
是笃定了她还会像以前那样,只要他想要,只要她有,都会双手奉上?
掐紧了掌心,抬眼偷偷打量着他脸上的表情,姜清慈迟疑道:“宋小姐不日就要嫁进王府,幼犬顽劣,会惊扰了宋小姐。”
顾宴礼盯着她看。
墨沉乌黑的眼眸中不见半点儿情愫,
良久,才提步继续往前走,姜清慈心里松了口气,抬脚跟上。
脚踩着斑驳的树影,每一步却都像是踩在钉床上。
“不想给我,却能给他,是还在生我的气?”顾宴礼双手负后,似是漫不经心地问,“因为宋婉?”
“不敢,给陛下只是君命难违。”姜清慈揣着手,神情淡淡,“宋小姐怕狗,臣也是为了王爷考虑。”
顾宴礼偏头长长瞧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
回去后,姜清慈喂了狗,回房便倒头就睡。
翌日没有早朝,照她的习惯,是要一觉睡到傍晚的,却冷不防被一只手拎着耳朵从床上薅了起来。
姜清荣单手叉腰,一手捏着她的耳朵,看她一脸昏昏欲睡的样子,一副“我就知道”地表情瞪她:
“这就是你说的一定会去赴约?去哪儿赴约,梦里?”
“还睡呢?忘了昨日怎么答应我和阿娘的?别让人家姑娘等久了,赶紧起来收拾收拾过去!”
有姜清荣在,这个觉是再睡不下去了。
姜清慈百般哀怨地从衣柜里挑了件棠色的的圆领长袍,对着镜子将自己收拾得妥帖,想了想,拉开衣柜下的暗格,找出来昨日顾宴礼送的玉簪,揣进袖中,备马去了清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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