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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孤王患妻

风吹小白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孤王患妻》,是作者大大“风吹小白菜”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沈银翎陆映。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沈银翎原是太子陆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却因为父兄谋反而被流放甘州,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嫁给了当地一个小官为妻,陆映则风光迎娶了她的堂妹沈云兮为太子妃。三年后沈银翎随夫君回到京城,人人都称赞太子夫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沈云兮更是时常在她面前炫耀她和太子是如何恩爱,然而只有沈银翎知道,看似克己守礼光风霁月的陆映,夜夜进的是她闺房,浑然不顾她已为人臣之妻,私底下对她强取豪夺,将她养为禁脔……......

主角:沈银翎陆映   更新:2024-07-30 0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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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银翎陆映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小说孤王患妻》,由网络作家“风吹小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孤王患妻》,是作者大大“风吹小白菜”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沈银翎陆映。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沈银翎原是太子陆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却因为父兄谋反而被流放甘州,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嫁给了当地一个小官为妻,陆映则风光迎娶了她的堂妹沈云兮为太子妃。三年后沈银翎随夫君回到京城,人人都称赞太子夫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沈云兮更是时常在她面前炫耀她和太子是如何恩爱,然而只有沈银翎知道,看似克己守礼光风霁月的陆映,夜夜进的是她闺房,浑然不顾她已为人臣之妻,私底下对她强取豪夺,将她养为禁脔……......

《全文小说孤王患妻》精彩片段


沈银翎哽咽:“就算我有错,难道蕊珠姐姐就没有错吗?我不过是提了一句你爱慕太子殿下,你就恼了!”

蕊珠瞪大眼睛,魂都快被吓没了!

从前也有姐妹对太子殿下表露爱意,甚至不顾一切给太子下药意图爬上他的床,却被太子直接打发去做苦役,没几年就活活累死了。

蕊珠脸色苍白,果断磕了个头:“太子殿下明鉴,奴婢对您忠心耿耿,绝无那种心思!沈姑娘谋害卿琉在前,信口开河污蔑奴婢在后,搅得整个东宫不得安宁,还请殿下严惩!”

认识卿琉的那些心腹侍卫,纷纷跟着跪倒在地。

他们齐声:“求殿下严惩沈银翎!”

“殿下!”

沈银翎哭得脸颊湿润薄红,犹如梨花带雨烟笼芍药,娇弱无力地攀上陆映的膝头:“臣妇真的没有向慎王殿下告密,更没有谋害卿琉姑娘!那日臣妇从殿下大帐中出来,就直接回帐篷沐浴更衣了,哪有时间去告密?殿下若是不信,可以召海棠和微雨进宫询问。她们是殿下的人,在这种大事上不敢撒谎的!”

见陆映沉默不语,她哭着朝天抬起四指:“臣妇起誓,若臣妇向慎王告密害死卿琉姑娘,父兄在九泉之下不得安宁!”

陆映转了转墨玉扳指。

他和蕊珠一样,认定是沈银翎告的密。

可是别的也就罢了,沈银翎竟敢拿她父兄起誓。

难道当真不是她告密的?

他垂眸看她:“孤会彻查。”

沈银翎按了按湿润的眼尾,楚楚可怜道:“多谢殿下,想来臣妇此身很快就能分明了。”

蕊珠虽然气不过,却也只能退出书房。

她摸了摸包扎着绷带的耳朵,愤愤不平地回头瞪了一眼,低声咒骂:“真是个贱胚子,仗着长了一张好看的脸蛋,就不知廉耻!还以为自己是国公府千金吗?如今也不过就是个罪臣之女、小官之妻,嚣张什么?!”

她抿了抿嘴,语气发酸:“水性杨花身份下贱,连我都不如呢,不过就是个玩物罢了……”

要是太子妃知道她的存在就好了。

太子妃那样高贵正派的人物,肯定容不得这贱胚子。

看来她得想个办法,把沈银翎的存在捅到太子妃面前去!

而陆映的行动力,比沈银翎预想的还要快。

才不过三日,她就被召到书房,说是已经查明告密的真相。

“是薛伶告的密。”陆映声音淡漠不辨喜怒,“他厌恶你和薛绵绵交情好,因此故意栽赃陷害你。孤已经罚他去暴室自省了。”

沈银翎嗓音柔媚:“谁知道他是故意栽赃陷害臣妇,还是想背叛殿下?这种人心思叵测,再如何聪明,殿下也不该委以重用。”

“孤知道,你想从他手上救出薛绵绵。只是这种浅薄的挑拨离间,今后还是不要用在孤的身上。”

沈银翎也没否认,大大方方地替他研墨,娇声道:“殿下英明神武熟谙人心,总能轻易看穿臣妇的心思。这次臣妇能洗刷冤屈,也都是殿下明察秋毫的缘故。”

“马屁精。”

“臣妇明明是实话实说,怎么就成了拍马屁?”沈银翎干脆坐到他怀里,“只是,殿下从前冤枉臣妇一事怎么说?殿下逼着臣妇给卿琉姑娘磕了九十九个头,人家的额头到现在还疼得厉害呢……”

纤白的手指,在男人胸膛上缓缓打圈,激起一阵酥麻之意。

陆映握住她作乱的小手:“别闹,批折子。”

“殿下要怎么补偿臣妇嘛?”沈银翎不依不饶,柔弱无骨地挽住他的脖颈。

“晚上好好补偿你。”

沈银翎脸颊一红。

这厮说的是人话吗?!

说什么晚上补偿,那爽的是她吗?

明明是他自己!

她在他怀里闹了起来,使劲儿晃起他的手臂:“臣妇不依,臣妇不依!”

陆映正写字呢,毛笔一歪,折子上立刻出现了一道重重的墨痕。

他搁下毛笔:“孤看你是不想活了。”

他剥开沈银翎的宫裙,拍了拍她的屁股:“去书桌底下跪着。”

“殿下……”

“跪着。”

男人的声音不容置喙。

沈银翎暗骂陆映不要脸,却也只能乖觉地爬进书桌底下,跪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陆映把她的脑袋按向那处。

浓郁的麝香气息扑面而来。

沈银翎沉默半晌,只得张唇吻了上去。

另一边,沈云兮正带着莲心等人匆匆赶向书房。

这几日东宫流言纷起,说太子在书房里召幸了一个宫女,也不知是谁传出来的,反正说的有鼻子有眼。

她倒要亲眼瞧瞧,是哪个宫女胆大包天,竟然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和太子欢好!

桂全被她突然过来吓了一跳,连忙恭声道:“娘娘,太子殿下正在处理政务,还请您在此稍等片刻,容奴才先进去为您通报!”

“狗东西!”沈云兮没好气,“本宫你也敢拦?!赶紧让开!”

不等桂全说话,几个膀大腰圆的嬷嬷立刻上前推开了桂全。

沈云兮踏进书房,却见陆映衣冠齐整地端坐在书案后批折子,哪有什么承欢的宫女!

陆映不悦:“太子妃又在闹什么?”

沈云兮心虚不已,福身行礼:“臣妾……臣妾没有闹,臣妾就是来探望殿下的。”

陆映忽然低低“嘶”了一声。

沈云兮连忙关切道:“殿下可是哪里不舒服?”

陆映眼瞳晦暗,喉结难耐滚动。

沈银翎竟敢偷偷咬他……

他伸手,将她的脸深深按了下去。

良久,他缓声道:“无事。”

沈云兮狐疑。

她总觉得太子看起来怪怪的。

然而陆映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一边翻折子一边道:“孤还要处理政事,太子妃请便。”

沈云兮哪里舍得走。

她上前研墨:“殿下的书房里连个伺候的宫人也没有,不如臣妾来给殿下研墨吧。”

“啪!”

她话音刚落,就不慎把一本折子碰落在地。

她正要弯腰去捡,却被陆映拽进怀里。

沈云兮红着脸:“殿下!”

陆映没说话。

“殿下……”沈云兮暗自兴奋,忍不住扭动起来,“青天白日的,您这是要对臣妾干什么呀?”


沈银翎睁开凤眼。

她眼尾绯红如花瓣,眼瞳雾濛濛的,看起来十分凄楚可怜。

“说话。”

陆映的语气躁戾了几分,动作也越发凶猛。

她带着哭腔,委屈地哑声控诉:“殿下欺负人。”

“孤哪里欺负人了?”

沈银翎只是哭:“殿下饶了臣妇吧。”

她避而不答的态度,令陆映周身的戾气越发浓厚,哪还有初见时那副清冷端持的模样。

陆映垂眸看她。

妖精似的女人,头一回在他身下哭成这副样子,俨然是真的怕了他。

就在沈银翎松口气的功夫,他突然摁住她嫩生生的脊背。

乌篷船再次剧烈摇晃起来,比之前都要猛烈,像是狂风骤雨到了,女人痛苦而欢愉的哀啼声回荡在莲叶之间,却激不起身上那人的半分怜惜。

直到一刻钟后,这场带着惩罚性质的欢好才彻底停息。

船只停在了莲叶深处。

水面涟漪圈圈扩散。

船舱里,沈银翎仍然被缚着双手,蜷缩在褥子角落轻轻喘息,身体里的余韵犹如一圈圈漾开的波浪,她脸颊绯红如洇湿的石榴花瓣,眼神涣散朦胧。

陆映坐在船头。

他仍是衣冠齐整端方清冷的君子模样,一眼望去犹如皎皎云间月。

莲叶一望无际,乌篷船驶远了,沈银翎的裙衫早已不见踪影。

他随手折了一支莲花。

不过,这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

她穿不穿都一样。

他冷冷清清地问:“知道错了吗?”

沈银翎声音沙哑:“臣妇知错了。”

“错哪儿了?”

“殿下肯垂怜臣妇,是臣妇的福气。臣妇不该对您心存怨恨,更不该提出和您一刀两断的话。但凡您有所需求,臣妇都该及时赶去沈园。”

女人小意温柔。

陆映脸上不辨喜怒:“过来。”

沈银翎缚着双手,只能膝行至他面前。

陆映捏住她的下巴,将莲花簪在她的鬓角。

沈银翎顺势伏进他的怀里,眼尾仍带泪痕:“可是殿下,臣妇好害怕。”

陆映玩味的把玩她的青丝:“天底下,还有你沈银翎怕的人?”

沈银翎故作委屈惶恐:“臣妇害怕妹妹。若是她知道了臣妇与您之间的这些事,她一定会杀了臣妇的。”

陆映很清楚,沈银翎根本不怕沈云兮。

否则,又怎么会故意在他脸颊上留下吻痕,又怎么会故意在佛殿里给沈云兮留下金钗。

她这是在撒娇呢。

“殿下,”沈银翎含娇带嗔,“从今往后,臣妇定当安分守己,再不敢肖想殿下,更不敢妄图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只盼着殿下能念在臣妇懂事听话的份上,别让妹妹伤害臣妾……”

她难得伏低做小。

今天又实在乖顺。

哪怕明知她是在演戏争宠,陆映也仍旧心软了两分。

沈银翎是他的女人。

就算沈银翎不说,他也不可能放任她一直待在高家。

将来有合适的机会,他是要把她接到宫里的。

他揉着她的丰盈,放缓了态度:“倒也不是不可以肖想。”

“真的吗?”沈银翎的凤眼瞬间亮了起来,像是得逞的小狐狸。

她伏在他怀里,仰起头亲了亲他的下巴,“陆映哥哥,你真好。”

亲完,她忽然懊恼地娇滴滴说道:“瞧我,又喊您陆映哥哥了。我如今只是个身份低贱的妇人,怎么配像从前那样,直呼您的名讳?陆映哥哥这样亲昵的称呼,大约只有贵为太子妃的妹妹才配叫吧。殿下放心,臣妇自知身份卑微,再也不敢和妹妹争了。”

她睫羽低垂,一副自责歉疚的模样。

泪珠儿欲落不落,十分我见犹怜。

陆映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何必自甘轻贱?孤把沈园送给你。”

沈园正是沈银翎的父亲从前居住的府邸。

她猛然抬起头:“真的吗?”

“假的。”

陆映冷声,掌心用力。

沈银翎吃痛不已,骤然发出一声婉转娇啼,整个人像是虾子般躬了起来。

陆映冷眼以对:“沈银翎,你也不瞧瞧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沈云兮虽然蠢笨了些,却好歹是孤明媒正娶的正室,你是什么身份,你拿什么和她比?何况孤都说了,允许你肖想其他,你说这些话,莫非是还想得寸进尺?沈银翎,你明明知道孤最重视规矩,僭越攀比之事,孤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阴沉沉的天空划过闪电。

初夏雷声轰鸣,湖面骤然起了风。

沈银翎冻得浑身轻颤,她不着寸缕地坐在男人的怀里,光天化日山水之间显得香艳而又狼狈。

她低着头:“殿下说的是。”

垂下的长睫,覆盖住了眼瞳深处的算计和恶意。

她故意晾了陆映两个月。

她今日,原是来收网的。

可她高估了自己在陆映心里的位置。

也低估了沈云兮在东宫的地位。

至少在此时此刻,太子陆映并不能成为供她驱使的一条狗。

是她失算了。

沈银翎想起了从前的一些事。

当年她还是国公府千金的时候,京城里的王孙公子都很喜欢她,唯独与她定有婚约的陆映除外。

他总是冷冷清清矜贵自持,对她以礼相待,却又生不出更多的热络情绪。

直到现在,她仍然无法看透这个男人。

每当她以为他被自己掌控的时候,现实就会狠狠给她一巴掌。

陆映,陆映……

“殿下!”

远处突然隐隐传来呼喊声。

陆映和沈银翎寻声望去,一艘画舫正朝这边驶来。

沈云兮、陆芊芊等人站在船舷边,身边簇拥着无数公子小姐,找到这艘掩映在莲叶里的乌篷船不过是时间问题。

沈银翎识趣道:“我去船舱躲着。”

陆映按住她:“没用。”

按照沈云兮那种多疑的性格,她一定会仔细搜查乌篷船船舱。

沈银翎不解:“那怎么办?”

陆映掀开乌篷船船头的木板,木板底下是一方极狭小的空间,只堪堪容得下一个蜷缩的女人。

他吩咐道:“进去。”

沈银翎咬了咬唇瓣,不大情愿:“殿下……”

陆映见她动也不动,于是亲自动手把她摁了进去,怕她故意发出声音,又拿了一节莲藕塞进她的嘴里,这才关上木板,锁住外面的铜锁。

沈银翎连件遮羞的衣物也没有,双手还被缚在身后,整个人被迫蜷缩在这里,只能透过木板缝隙看见外面的一点点天光。

她听见沈云兮焦急的声音由远而近:“殿下,您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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