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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短篇小说阅读

沙拉薯条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沈桑宁裴如衍出自小说推荐《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作者“沙拉薯条”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沈桑宁和继妹双双重生。前世,沈桑宁被继妹换亲,嫁了纨绔,继妹兴高采烈地成了世子夫人。可最终,世子早亡,反而纨绔浪子回头成了战神。重来一次,这回继妹要嫁纨绔,却不知前世沈桑宁私下苦心经营,才让纨绔功成名就。沈桑宁冷眼看继妹跳入火坑,自己嫁给了高冷孤傲的世子爷。这次,她决定要在短命夫君死之前生下小世子。奈何世子心里只有江山,日日禁欲,沈桑宁只好想尽一切办法靠近他、引诱他……后来世子爷食髓知味,明宠暗宠......

主角:沈桑宁裴如衍   更新:2024-08-23 09: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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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桑宁裴如衍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沙拉薯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沈桑宁裴如衍出自小说推荐《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作者“沙拉薯条”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沈桑宁和继妹双双重生。前世,沈桑宁被继妹换亲,嫁了纨绔,继妹兴高采烈地成了世子夫人。可最终,世子早亡,反而纨绔浪子回头成了战神。重来一次,这回继妹要嫁纨绔,却不知前世沈桑宁私下苦心经营,才让纨绔功成名就。沈桑宁冷眼看继妹跳入火坑,自己嫁给了高冷孤傲的世子爷。这次,她决定要在短命夫君死之前生下小世子。奈何世子心里只有江山,日日禁欲,沈桑宁只好想尽一切办法靠近他、引诱他……后来世子爷食髓知味,明宠暗宠......

《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沈桑宁懒得维持笑容,“妹妹为何如此笃定?”

沈妙仪一噎,一脸高深莫测,“我自有法子知晓,我甚至知道,我夫君将来会有大造化。”

大造化?

裴彻从纨绔庶子到后来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又继承了宁国公爵位,的确是大造化。

沈桑宁承认裴彻武功不错,领兵打仗还算有些脑子,可若没有她在背后砸钱砸关系,他根本没办法在十年内做到大将军的位置。

要知道,自从裴如衍的祖父逝世,宁国公府就在走下坡路,这几年是靠连中三元的裴如衍,方能勉强维持京圈地位。

作为全府的希望——裴如衍一死,宁国公夫妇身体衰竭,族中又接连出乱,私库没两年就耗光了。

衰败之快,难以想象。

另一头,裴彻要做武官,奈何宁国公府隶属于文人派,与武将很少来往,若想让裴彻有出头之日,上下打点都需要很多钱。

而恰好,沈桑宁私下经营的产业进项不错,能填补窟窿。

否则裴彻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纨绔,前期被放在步兵营里,怎么从战场上活下来?

他不懂怎么和同僚斡旋,更不懂讨好上司。

但凡他冲动一次,就得她在后面摆平一次。

沈桑宁在背后操碎了心,才换来裴彻的成长、虞氏的信赖,结果在沈妙仪眼里,却只能看见光鲜亮丽的一面?

“大造化?”沈桑宁意味深长地重复一遍,眼中仿佛透着疑惑。

这“一无所知”的模样,让沈妙仪愈发得意。

“是啊,”沈妙仪对未来满是憧憬,“只是更具体的,我不能说了,天机不可泄露。”

沈桑宁失笑,“既然不能说,妹妹为何还同我说?”

闻言,沈妙仪眼中的精光更甚,郑重其事道:“姐姐生了副商人头脑,若是能帮我经营生意,将来我定不会亏待姐姐的,即便姐姐被世子厌弃,我也不会弃姐姐于不顾。”

什么玩意?

算盘珠子都蹦到沈桑宁脸上了!

前世日进斗金的生意,被沈妙仪眼红去效仿,也很正常。

可她竟不要脸地要求沈桑宁替她经营赚钱?

这世上哪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呀!

沈桑宁倒想听听她能说出什么理由,“你为何不自己去做?”

沈妙仪挽着沈桑宁的手,语气为难,带着掩不住的鄙夷:

“自古商人位卑,哪有世家千金、夫人亲自出面做生意的?”

“可姐姐不同啊,”沈妙仪顿了顿又道,“姐姐的母亲本就出身商贾,你身上留着商人血液,做这些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这高高在上的言语,让沈桑宁实在无法忍耐。

母亲出身商贾又如何,沈桑宁从未看不起商人,也没有看不起自己,更轮不到沈妙仪来贬低。

“妙仪,”沈桑宁眉峰微垂,没了平日的温婉,透着世家明珠的清冷威严——

“不论商贾还是官宦,都是自食其力,相比之下,那些站着就想乞讨的人,更值得被人唾弃吧?”

沈妙仪脸色骤变,声量拔高,“你说我乞讨?”

沈桑宁沉默,余光瞥见不远处裴彻的身影,语气淡然,“未出阁时,我称你声妹妹,是看在我爹的颜面上,爹对你视如己出,可你好像自己都忘了,你的生父是谁。”

“不论我娘出身巨富还是小贩,她都是我爹原配正妻,今日你试图与我论尊卑,是件很可笑的事。”

一语毕,沈妙仪的小脸惨白,她紧抿着唇瓣,颤抖着肩膀的样子,显然是被戳到了痛处。

沈妙仪的生父,是一个八品小吏,姓周。

所以沈妙仪本姓周,后来随母二嫁进了承安伯爵府,迫不及待地改姓为沈,巴不得自己才是伯府亲生的女儿。

此时,自觉被羞辱的沈妙仪满眼不甘。

这一世换了亲,她已是未来的国公夫人,今天她本想给沈桑宁一个效力的机会,却不想沈桑宁还端着架子!

“姐姐,你将来会明白,今天错过了什么!”

沈妙仪的前世记忆里,裴如衍到死都没碰过自己,这必然是他自己不行,否则还有什么理由?

沈桑宁,这一世,你就该守完活寡守死寡!

想到这,沈妙仪心情好了许多,“罢了,我说这些,姐姐也听不懂,但我可以告诉你,世子是不会有子嗣的。”

下一刻,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不悦的声音——

“你胡言乱语什么?!”

好巧不巧的,让裴彻听到了最后一句。

沈桑宁冷眼看着沈妙仪惊慌失措地转身,急切地想同裴彻解释,却无从说起的模样。

虽说裴彻是个纨绔,但在家中他还是挺敬重嫡母和长兄的,不仅从未有过取代之心,甚至很规矩。

哪怕前世换了亲,裴彻面对心爱的大嫂,也不敢跨越雷池一步。

沈妙仪眼见着早晨还对自己柔情万分的丈夫,瞬息间就变了个人一般,吓得无措极了,“二郎……你别这样看我,我好害怕。”

沈妙仪别的头脑不行,但撒起娇来让男人头脑发昏的本事还是不错。

果然,裴彻见状也不忍多斥责,转头便将心爱的妻子护在身后,

而后朝沈桑宁歉疚地颔首,“请嫂嫂原谅,妙妙口无遮拦,我回去定会好好管教,还请嫂嫂莫要告诉兄长。”

沈桑宁虽矮一头,可这长嫂气势不容小觑。

她冷脸看着前世丈夫低头敬重的样子,心里爽的不行,“二弟,我看你也不像是会管教人的样子。”

“诅咒子嗣、不敬长嫂可都不是小事,但谁让妙仪是我异父异母的妹妹呢,这样吧,回去罚抄道德经一百遍,应该能清静清静了!”

裴彻本想说一百遍是不是太多了,得抄到猴年马月,结果听身后的妻子又要大言不惭,他扯了把妻子,连忙答应下。

沈妙仪被裴彻拉走时,不甘心得很!

明知今后沈桑宁会成为弃妇,会是她的手下败将,可此时此刻,却无人能真正懂她、信她。

但总有一天,她会证明,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这头,沈桑宁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忍不住轻笑。

“呵。”

一个神经病。

另一个,也差不了多少。

不过话说回来,从前也没人说,当长嫂这么爽呀!

“夫人在想什么?”

裴如衍低沉的声音逐渐靠近。

沈桑宁没有转头,非常诚实地道:“我在想,嫁给你很好。”


陈书奇怪道:“怎么没捧,世子这样爱干净的人,穿着少夫人做的衣裳,特意不换,整整两日呢!”

沈妙仪脸色讪讪,有些尴尬。

那厢,裴彻也结完了账,夫妻俩相携离去,只是沈妙仪没了来时的得意。

*

午时。

沈桑宁回府路上,心想着昨夜种种,自觉今日或许能和裴如衍有些进展。

她心中欢喜,路过首饰店时,还特意进去挑了样平安扣,是用羊脂白玉做的吊坠。

青云院内一片冷肃。

沈桑宁回来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在见到屋内的裴如衍时,她嘴角不自觉地勾起笑,语气轻快——

“你找我什么事啊?”

她跑进屋里,裴如衍神色冰冷,“夫人在开心什么?”

沈桑宁没有察觉,顾自从袖中拿出那枚平安扣,“咳咳,送给你的。”

“夫人费心了,”裴如衍没接,“我也有一物给你。”

说着,便在她期待的目光下,将春日饮的瓶子摆在了桌上。

沈桑宁见之,瞬间脸色骤变。

哪里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你怎么……你听我解释,这东西我并没有用在你身上!”她急急道。

却听裴如衍冷笑一声,“夫人真是坦白啊,我以为夫人会说这是清热的药物呢。”

沈桑宁皱了皱眉,“你定是察觉了,我狡辩也没意义。”

“是我不对,”她低下头,如同做错事的孩子,“我是想用药,可这事最终也没成啊。”

他面起薄怒,“没成,不代表没有这件事。”

沈桑宁本就有些头昏脑涨,眼下更头疼了,直言道——

“你这么生气,是不是忘了,你我本就是夫妻,我用药怎么了?是,是不对,可是没成,也没造成什么后果啊!退一步说,你做的对吗?你是孑然一身,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我想要个孩子都不行吗?你怎么就不理解我呢?”

她叭叭一顿输出,裴如衍的脸色愈发难看。

他沉沉反问,“你还不知悔改?”

与此同时,他手中瓶子“嘭”一声,在他手中炸裂,瓷片散落于地,还有些小茬子直接扎在他手心。

沈桑宁心一紧,“你,你好好说话,非得弄伤自己干嘛?”

看见他受伤,她竟也跟着紧张。

谁知裴如衍还一脸不在意,将手背过身后去,冷漠道:“我身侧不差虚情假意关怀的人,夫人若非真心,也不必刻意假装。”

沈桑宁听明白了,气笑了,“我虚情假意?呵,这世上再没比我更真心的人了!”

“你今天就是来兴师问罪的吧,可今天不是初一,要问罪,也请你初一再来。”

语毕,就见裴如衍冷着脸,踏步离去。

沈桑宁低头,看看手中静静躺着的平安扣。

呵,真是多余买这玩意儿。

她一时气恼下,抬手就将平安扣朝裴如衍的背上扔去。

平安扣超常发挥,砸上裴如衍的耳朵,掉在他的肩上,往下滑落,被他一把扣住。

他未做停留,离开了青云院。

紫灵焦急地赶进来,清扫地上碎片,“少夫人,这这,怎么办呀?”

沈桑宁头疼,“我难受,睡一会儿,若是醒来还难受,就请个大夫来瞧瞧。”

说着,从药箱中拿出清热的药瓶,打开塞,就一股脑喝了下去。

还挺甜。

然后脱了外衣,躺到了床榻上。

耳旁,响起紫灵的阵阵叹息,一会儿就没声了。

立夏节气,已是有些热了。

沈桑宁躺在床上,心静不下来,奈何脑袋胀得很,一会儿就睡着了。

中途热的难受,让人取来了冰,在床边放着。

一觉睡到晚间,她身上如同蚂蚁咬似的,又热又痒。

她这时才意识到不对劲来,喊来紫灵。

紫灵点燃烛台,看见她满脸通红,吓得要去请大夫。

沈桑宁无力道:“你看看,药瓶……”

一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异常娇憨,还带着些喘。

紫灵查完药瓶,大惊,“少夫人,吃错药了呀!是春日饮啊!”

“这可是猛药,奴婢得去寻世子来!”


看似普通的衣裳,一点都不平凡!

这对画工和绣工的要求极为苛刻。

“这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

“方才不是说,是沈夫人开的绣衣阁吗?”

“嘶,这也太好看了,我都有些心动了。”

“回去打听打听。”

那边,沈桑宁随着裴如衍上车,感应到那些打量的羡慕的视线,她就知道,绣衣阁宣传起来了。

满面春风地坐到位子上,就听裴如衍淡淡道——

“看来,我今日帮了夫人大忙。”

沈桑宁听闻,“嗯,那我送你一条鱼吧。”

说完,就见紫灵和陈书合力将沉重的水箱往马车上扛。

“嘭!”

马车都震了震。

裴如衍处变不惊,“这是?”

“我的鱼,”沈桑宁与有荣焉道,“我自己钓的,还有一条是郡主送的。”

语毕,察觉到裴如衍的疑惑,便同他说了今日的情况。

全然没有顾忌。

小姑娘威胁人的话,她也就听听。

什么不能说的,她都说了,反正裴如衍嘴巴严。

“原来如此,”裴如衍轻笑一声,“夫人这样厉害。”

沈桑宁听他没有指责,心情更好,“这次虽然没受人欺负,但得罪了端侯夫人是真的,对你会有影响吗?”

“无妨,”他思索一番,又正色道,“你无需顾忌这些,莫让旁人欺负了你。”

沈桑宁点点头。

那是肯定的。

“对了,”她忽然想到,“上回那瓶过期的药,后来你没找到吧?”

许是因为没拿回来,心中总有些不安。

又怕他是掉在马车里,沈桑宁左右张望着找了一会儿。

“没有。”他面不改色。

沈桑宁没在马车内看见药瓶,此时听他否认,稍稍安心。

全然没瞧见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异色。

*

红木马车一路飞驰,最后停至国公府门前。

姜璃欢快地牵着姜夫人的手,进了国公府,却没想到沈桑宁还没回来。

“你随我去给国公夫人问个安。”

姜夫人说道,就带着姜璃去了荣和堂。

姜璃不情不愿地跟着,进荣和堂内不忘小声叮嘱,“娘,你待会儿切记,我同你说的小话,你不要告诉国公夫人。”

“知道了。”姜夫人随意应下。

然而,一进荣和堂,就将女儿的叮嘱抛之脑后。

“虞夫人,自那日喝完你家喜酒,我就没与你见面了,可是你太忙了?你家这两个儿媳,都是一等一的厉害,外头产业做得风生水起,你何不将中馈交由她们?”

正值申时,虞氏正在荣和堂喝下午茶,听了这话,摸不着头脑,又听姜夫人笑道——

“咱们这个年纪啊,是时候该歇歇,享享福了。”

虞氏放下碟子碗点心,“什么风生水起?”

“你还不知道吗?”姜夫人在侍女的服侍下坐下。

“娘!你别说了!”姜璃气急,抽空看向虞氏,“伯母好,我娘乱说的。”

姜夫人瞪一眼女儿,“什么乱说,难不成要等全城都知道了,再叫虞夫人最后知道?真是不懂事。”

虞氏心头突突的,“究竟何事?”

姜夫人看向虞氏,叹口气,“最近京城开了新酒楼,叫什么金玉楼,外头传言说你国公府开的,起初我还不信,直到今天我家璃儿从公主府回来,才知道这酒楼是你家二儿媳开的。”

“你我本也不是嫌弃商贾之辈,可你二儿媳瞒着你,也实在不该啊,还有你那大儿媳,将来的主母,怎么跟你也不是一条心?在外头准备开成衣铺呢!”

姜夫人讲话叭叭的,语速很快。

姜璃干着急,赶忙解释,将今天发生的事讲了个大概,只刨除了钓鱼杀鱼的部分。

听得虞氏脸色愈发黑沉,“来人。”

“去瞧瞧两位少夫人回来没有,将她们请过来!”

姜璃纳闷地低下头,早知道就不来了,好说歹说,虞夫人还是要牵连沈姐姐。

哎!

而后,虞氏道:“姜夫人,我这要处理些家事,就不留你喝茶了。”

姜夫人不以为意,“没事的,你处理你的家事,当我不在。”

虞氏冷下脸,扯起笑,“听闻,上个月姜大人弹劾了二皇子目无法度、枉顾人命,陛下打了二皇子还禁了足。”

“这些是男人们的事,说这个做什么?”姜夫人不解。

虞氏意味深长地端起茶,“这个月二皇子放出来了,以他那睚眦必报的性格,我劝姜夫人这段时日,还是少出门为好。”

省的被报复。

姜夫人听懂了,却是不信,“就算他是二皇子,也不能为所欲为,这是天子脚下,我夫君乃当朝二品御史!我有何好怕?”

说完还不算,又补充道:“总有一天,太子会回来,朝廷还轮不到二皇子做主!”

虞氏听笑了,倒真有劝告之意,“你不怕,你就不为姜璃想想?你家可就这一个女儿,她正值如花妙龄,还没许人家吧?”

“你觉得二皇子能忍下这口气,不会找机会报复?陛下年迈,只有二皇子在身边,就算他犯了天大的事,最多不过打几下,可你家赌得起吗?”

说到底,裴家和姜家也算是一条船上的。

姜夫人还是听进去了,事关女儿,她面色凝重,“若如你这般说,那得躲到什么时候?简直防不胜防。”

嘴上虽这样说,动作可一点不迟缓地拉着姜璃离去。

“虞夫人说得对,二皇子那种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咱家赌不起,待会回去我就给你挑个婆家,把你嫁出京外。”姜夫人慎重道。

姜璃被拽着,一脸莫名,“我不要,我只喜欢表哥。”

文雅的马车缓缓停下。

沈桑宁甫一下马车,就见姜家母女拉扯着出府。

又见姜璃满脸不服气,不由问道:“姜夫人,姜璃,这是发生什么了?”

姜璃仿佛看见救星,甩开姜夫人,朝沈桑宁奔来,“沈姐姐,我娘要把我带回去,关起来。”

“为何?”沈桑宁下意识问道。

却忽地想到些前世片段。

她与姜璃认识,是在姜璃嫁给姜璃表哥之后。

后来,从姜璃口述中得知,姜璃成婚前,曾被二皇子绑架了十日,但因姜家极力隐瞒,这事没有掀起风波。

二皇子放了姜璃后,也没刻意散播什么谣言,所以姜璃安全回家了。

姜家又怕这段往事将来被翻出,心虚之下,不敢将姜璃嫁给门当户对的人家,这才无奈许了一穷二白好拿捏的表少爷。

耳畔是姜璃叽叽呱呱地诉说原因,“沈姐姐,你评评理。”

沈桑宁郑重道:“姜夫人说得对,你在家先呆几日。”

总好过被二皇子抓去。

能避则避吧。

对面,姜璃的心碎震耳欲聋,无奈跟着姜夫人走了。

这时,虞氏身侧的侍女出来了,“大少夫人,夫人请您过去。”

多日不见一次的虞氏突然找她?

公主府的事情,传得也太快了些。

沈桑宁正思考着,突然被裴如衍握住了手腕。

“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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