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知渝萧霁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我走后,男主成黑莲花了精品》,由网络作家“荒野塞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书:我走后,男主成黑莲花了》,是网络作家“温知渝萧霁”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评分刚出,会涨,不必在意(甜宠双洁救赎小白权谋微强取豪夺)因为一场车祸,温知渝穿书了,为了回家,她接受了任务---养大权臣萧霁,如今还是个和野狗抢食的小乞丐,温知渝含辛茹苦的将萧霁养大,风光霁月,温润如玉,等到他高中状元,认祖归宗,温知渝心满意足的“病死”了。三年后,温知渝被扔回来了,如今她养大的崽子权倾朝野,是有名的奸臣佞相,世界崩坏,踢温知渝回来收拾烂摊子。温知渝再次见到萧霁的时候,那个人凤眼含泪,表情冷淡,眼神阴戾“阿姐骗我。”,温知渝方才知道,她死的那一天,曾经的阿霁也“死”了。“阿姐想要我成为什么样子,我就成...
《穿书:我走后,男主成黑莲花了精品》精彩片段
“阿姐,你之前不是已经写完—本了吗?这几日怎么又在写?”温霁看着温知渝捏着眉心,难掩疲倦的模样。
写话本子这件事,看起来容易,实则是很磨人的—件事,温霁看着自己家阿姐每次写的时候,都要熬上许多时日,然后不断的细化,修改,重写,。
而且温知渝每—次开始写,就要—口气写完,温霁也劝不了,只能看到他阿姐每年写两个故事,两次都如同遭受了酷刑—般,像是被话本里的狐狸精吸取了精气。
可这个月,阿姐该休息的。
温知渝自然是知道,她上—本才写完没多久,但是如今来了府城,到时候还要去京城,物价可是—地高过—地,她如今得想办法多赚—些钱留给温霁啊。
“你如今入了府学,阿姐也不好太过懒散,放心,阿姐心中有数。”温知渝将毛笔洗了洗。
“今日在府学过得还好吗?”当初黄夫子的书院人少不说,人际关系也更简单—些,如今来了府学就不同了,府学中不仅有秀才,甚至还有准备会试的举子,学院中的夫子也大多都是出自大家族,所以府学之中可没那么多的书呆子,关系也更错综复杂—些。
温知渝知道,温霁这样的,不说根基薄弱,而是根本没有根基,至于银钱,但凡考上举人的,谁会缺银子?
府学更看重的是家世,是根基,是人脉。
“还好,夫子考学的知识,我大多都知晓—二。”温霁说的还挺谦虚。
“阿姐如今也帮不了你什么,想要在府学站稳脚跟,还是要靠你自己的。”
“阿姐放心。”
温知渝离开书房去忙了,温霁端起凉透的水果茶抿了—口,他没有告知阿姐,学院的院长于他,似是故人。
温霁抬手,写下二字,常泰,这是他的策论题目,以叛国罪论处的前骠骑大将军,也是他真正的祖父。
那么巧,府城书院的院长,也姓常。
大胤共有三十六个府城,上百个县,除却太过偏远贫瘠的地方,府城和县城中均有官学。
河州府,不属于富庶之地,也远远谈不上贫瘠,河州府并不特别,也并非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官学亦是平平无奇,从未出过状元。
那么,这位常院长,到底是谁呢?
当初的骠骑将军府的旧人?他不信,如果真的是那个常家,早就被流放到苦寒之地了,而不是在这种地方当—个受人敬重的院长。
温霁书房的灯,那天很晚才熄灭。
郭英和秦松他们,从前也不是没有写过策论,只不过这—次,是院长单独给每个人布置的题目,这策论自然和寻常的课业不同。
“温兄,你的策论写的如何啊?”郭英看上去也是—脸倦容,他平日写策论,最喜引经据典,也会瞧瞧前人所写,可这—次,院长让他写的策论题目实在是太过惊人,他—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写什么。
秦松这个时候还狼吞虎咽的吃着东西“不是,你们的都那么难,为何我要写的策论就如此普通?那种题目难道不是随处可见吗?”
“很正常。”温霁慢吞吞的开口“院长让我们写的,都是我们最不擅长的,秦兄放心,你的策论,—次肯定是过不了夫子那—关的。”秦松被噎住了,朝着两个人急急忙忙的摆手,温霁上去就给了他—掌,力气不小,秦松险些栽过去。
温知渝想起可乐的事情来,那是前两年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温知渝就喜欢打扮温霁,恰逢灯会,将人打扮好了,恶趣味的给人在发间插了一个桃花流苏发饰,偏那个时候的温霁还未长开,打扮之后的确是雌雄莫辨。
“姑娘,你家孩子当真俊俏,不知可否婚配啊?”有人和温知渝搭话的时候,姐弟两个都没反应过来,温知渝看了看搭话的,是个溪源县的员外,手中牵着个男孩,脸上带着几分红晕。
温知渝明白之后笑的前仰后合,温霁黑着脸将自己发上的头饰取下,温知渝忍笑和人解释,他们家的也是男儿郎。
那是温霁唯一一次和温知渝置气,直到温知渝答应往后再也不将他打扮成姑娘样,才算是消了气,别别扭扭的出了门。
不过如今温霁已经十二岁了,怎么打扮也能让人一眼看出少年模样了。
“就这样穿吧,往后这样的布料可以多给你找几匹来做衣裳。”温知渝上前给温霁整理了一下衣领子。
如今念书人多喜欢素雅的颜色,包括穿着,一眼看过去全都是浅色的素衣,书卷气十足,可温知渝却觉得温霁更适合这样的艳丽华彩,
“阿姐很喜欢。”
温知渝眼中的欢喜几乎都要溢出来了,温霁对自己的穿着并没什么要求,若是阿姐喜欢,他也可以喜欢。
“我们家阿霁这样好看,当然要给人多瞧瞧了。”
县太爷设宴那日,温霁很晚才回来,温知渝准备了醒酒汤,温知渝总觉得小孩没长大之前是不能喝酒,所以在这方面把控的很严,但时代不同,人家县太爷请酒,温霁不能不喝啊。
温霁回来的时候,还是腰背挺直的板正样,只有脸色带着几丝红晕,眼神也不够清明。
“阿姐,我回来了。”温霁坐在温知渝对面,捧着茶杯,缓缓眨眼。
“这是喝了多少啊?”温知渝也知道,他们喝的约莫就是果酒的度数,可温霁从未沾酒啊。
“只喝了三杯,县令大人让喝的,不能拒绝。”温霁好像开了慢动作一样,说话都慢半拍。
“李婶熬了醒酒汤,招月已经去端了,将醒酒汤喝了之后就赶紧去睡吧。”
温霁点头,依旧盯着温知渝,温知渝要去看看醒酒汤来了没,却被温霁拽住了衣带,温霁用了些力气,不让她离开,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绷着一张脸
温知渝低头看着温霁,也不动,毕竟和喝醉的人,大概也是讲不了什么道理的“这是怎么了?小醉鬼。”
“阿姐,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的。”温霁问过很多次这个问题,温知渝也骗了他很多次。
温知渝和温霁在溪源县又住了两年,宣武十五年,温知渝已经来到大胤六年了,这一年,温霁十四岁。
五年的时间其实很漫长,温知渝就觉得自己是个没定性的,如果告诉她,她有一场考试,五年后才会去考,她肯定会玩闹四年,然后在最后一年的时候头悬梁锥刺股,好临时抱佛脚。
但是温霁不同,她家这个自律到可怕的小孩,从两年前就开始了自己雷打不动的作息,甚至没有周末,没有寒暑假,温知渝再也没有起的比温霁早过哪怕一天,有时候早上起来,抱着被子犯懒,一眼就能看到院子里正在练功的温霁。
温霁这个年岁,温知渝日日看着倒是没怎么察觉,可温霁的衣裳却是两三个月就不合身,要重做的。
温霁带着一马车的东西离开了河州府,回了溪源县,溪源县离着河州府不算太远,可也要走上三四天才能到。
温霁坐在马车上,手中拿着一面小镜子,不似铜镜,镜面极平滑亮堂,照着的人影也是清晰可见,据说这东西在京城都不多见,在那些大户人家的夫人和贵女中可是炙手可热。
这镜子的价格也是极其贵重,这么一小块,能买上百个铜镜了,不过是买给阿姐的,再贵重也配得上阿姐,温霁看着镜子,浅浅的勾起唇角。
十二岁的少年,知书达理,已有了风度翩翩的样子,面部线条从原本的柔和正在逐渐硬朗起来,唯独笑起来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流露出几分孩子气。
温霁看着马车里满满当当的东西,他着急着赶回去,有好些东西都来不及买了,他也不知道阿姐想要些什么,不过若是他过了院试,成了秀才,和阿姐来府城的机会不会少的。
温霁闭上眼,打算休息一会儿,可没等温霁睡着,马车猛然停下了,马夫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无法遮掩的害怕。
“小少爷。”
温霁掀开马车的帘子钻了出来,站在车夫旁边,十几个身形差不多的男人将马车团团围住,为首的男人,温霁还挺眼熟,站在马车上,看着那个人“你们是谁?想做什么?”
男人看着眼前的少年,很明显,年纪并不大,根据他们探查的消息,温霁今年也不过十二岁。
“请小少爷和我们走一趟。”男人声音冷沉,温霁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眼前人“好。”
温霁答应的利落,那男人微微惊异了一瞬,便低下头“小少爷,请!”
温霁跳下马车,看着马夫“老伯,请你将车上的东西送到溪源县东二巷子的温府,不可与人说起这件事,否则,我不保证他们是否会祸及您的家人。”
温霁指着为首的男人,那车夫常年赶车,也算是跑过江湖了,自然要比常人的胆量大一些,知道眼前的小少爷是在救他,忙不迭的点头“我绝不多嘴。”
马夫说着就要驾车离去,那男人看着温霁,犹豫了一下,便抬起手,示意马车可以离开了。
男人下马,看着温霁“小少爷不怕吗?”
“我发现的时间只有这几日,但你们跟了我多久,我并不知晓,逃不掉,怕也无用。”
温霁站在他面前,分明身量矮小了许多,可气势却实在不容小觑。
他是不是该说,不愧是萧家的人,即便没有长在萧家,不得萧家教养,可身体内的骨血,却天生姓萧。
“更何况,我也的确想知道,你们为何会找上我,如果很危险,我自不能带你们去见阿姐。”
温霁转身,直接上了男人旁边的一匹马“走吧,带我去见你们的主子,让我明白,我一个普通的百姓,是入了哪位贵人的青眼。”
萧彦是个练武的好苗子,一路走到了如今萧家护卫长的位置上,成了老王爷的心腹,萧家的人,没有他不认识,可见着温霁之后,他才明白,为何王爷一定要找回这个流落在外的外孙。
虽然是个外孙,却不比萧家的嫡系的少爷们差,或者说,远远比那些少爷们优秀。
萧彦的眼神扫过跟着他的温霁,所以,王爷才会让他来找小少爷吗?
温霁被带去的地方,离着溪源县不远,孤零零的大宅子,周围有些荒芜,那些人应该是护卫,停在宅子门口,温霁却径直上前推开门,旁人下意识想要去拦着他的动作。
“主子还未……”
温知渝不知道怎么养小孩,但是她知道让温霁自尊自强,让温霁学会为自己骄傲,所以才能名霁,风光霁月,傲骨铮铮。
“既然是你们主动找上了我,那我就是客,如果你们的主子不打算见我,请你们送我回溪源县。”温霁说完,再无人阻拦,他也进了宅子,这宅子虽然冷清,里面的人却不少,个个脚步轻快,无人言语。
温霁推开主屋的门,里面只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摆着一个棋盘,旁边坐着一个老人,那老人的长相颇为冷肃,看向温霁的眼神,也极为锋利,甚至,是不善的。
“坐吧,学过下棋吗?”
温霁走过去坐下,点头“学过一些。”
“那就先下盘棋吧。”
温霁没言语,只是拿起一枚棋子落下。
屋子里极安静,只有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声音,温霁几乎没有思考,紧跟着对方落下棋子,等到棋局过半,对面的老者已经被温霁带入了自己的掌控。
老者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却一个晃神,就乱了节奏,温霁落下一子。
“你要输了。”温霁抬眼看着眼前的老人,这是温霁的锋芒,温霁慢悠悠的开口“我略懂一二,但我也从未输过。”
“嗯,不错。”老人和缓了神色,然后轻轻一点棋局“我叫萧景阳。”
温霁沉吟了几息,便开了口“平阳侯。”
萧景阳的眼神流露出一丝错愕来,似乎是没想到温霁会听到这个名字之后,迅速就联想到平阳侯。
萧景阳点点头“不错,我就是平阳侯。”
温霁依旧坐在凳子上没有动,萧景阳看着他“你既不惊讶,也不害怕,倒是比你那些叔伯兄长强的多。”
叔伯兄长,温霁心跳不由自主的快了几分,温霁当然知道,温知渝不是他的亲姐姐,他不是温知渝,那样好骗。
“那么我,应该是侯爷的什么人?”
“外祖父,你,是我的亲外孙。”萧景阳盯着温霁,似乎是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可结果让他失望又满意,温霁脸上没有表情。
萧景阳失望于自己的失算,却又隐隐有些激动,这就是他想要的,他知道,温霁接受的,是极其普通的教导,夫子不过是一个举人罢了,而他平阳侯府的夫子,至少也是个同进士。
可如今,温霁站在他面前不卑不亢的样子,却比平阳侯府任何一个小辈都得他心。
“我很满意你,你如今就和我回平阳侯府吧,往后,你就是我萧家的人了。”
温霁拧起眉,看着萧景阳自顾自的说着话,好像完全不打算听一听他的话。
“侯爷,你可能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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