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现代都市 > 夫人离婚后,军阀大佬一夜白头精选小说

夫人离婚后,军阀大佬一夜白头精选小说

初点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夫人离婚后,军阀大佬一夜白头》,是作者“初点点”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宁祯盛长裕,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宁祯被迫嫁给督军盛长裕。盛长裕有个白月光,还有两房妾室,盛家内宅危机重重。宁祯一个留洋归来的千金,无法适应内宅争斗,人人等着看她笑话。不到三年,果然如众人预料,宁祯要离婚。不是她被扫地出门,而是不可一世的督军红眼哀求:“能不能别丢下我?”...

主角:宁祯盛长裕   更新:2024-09-14 09:1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祯盛长裕的现代都市小说《夫人离婚后,军阀大佬一夜白头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夫人离婚后,军阀大佬一夜白头》,是作者“初点点”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宁祯盛长裕,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宁祯被迫嫁给督军盛长裕。盛长裕有个白月光,还有两房妾室,盛家内宅危机重重。宁祯一个留洋归来的千金,无法适应内宅争斗,人人等着看她笑话。不到三年,果然如众人预料,宁祯要离婚。不是她被扫地出门,而是不可一世的督军红眼哀求:“能不能别丢下我?”...

《夫人离婚后,军阀大佬一夜白头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旁人怎么想的,宁祯不知道,她算是听出了一点苗头。

盛长裕对老夫人的心结,估计是源于小时候的偏心。

老夫人觉得他处处不如弟弟,他不是最好的。

宁祯是偏心的受益者,她不知道此事的危害。

但她尽可能理解。

盛长裕不是在替宁祯讨公道,他是替年幼的自己。

——不管发生什么事,母亲都毫不怀疑站在他这边,相信他。

老夫人却好像不理解他的愤怒,对他的要求感觉不可理喻:“事情都没查!你要是不拦着,早就查清楚了。”

“姆妈心里没底吗?”盛长裕又问。

信任的问题,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

宁祯勉强摸到了症结,这场戏可以收场了。

“姆妈,督军,你们都别生气。其实我方才就想说,这件皮草不是姚小姐的,是我的。”宁祯开口。

众人愕然。

姚文洛:“你胡说什么?”

“你走后,我的佣人就发现了,你拿错了我的衣裳。”宁祯说,“你看看这件衣裳的里衬,是不是绣了一个‘祯’字?”

立马动手去翻衣裳的,不是姚文洛,而是盛长殷。

她翻到了,递给老夫人:“姆妈,姆妈您看,真的是大嫂的衣裳。太好了,误会解除了。”

姚文洛脸色骤变。

徐芳渡情绪复杂。

盛长裕黑沉的眸子,微微动了下,神色有了点变化。

老夫人看到了清清楚楚的字:“这……”

姚文洛上前几步,接了过来,也瞧见了这个字。

她把皮草翻过来。

其实,皮草的颜色、款式就那么几样,每家铺垫都差不多。姚文洛用的是上乘货,宁祯的只多不少。

“怎么可能?”姚文洛几乎要叫起来。

“你的皮草还在我院子里。”宁祯说,“来人,去摘玉居喊了曹妈,让她把姚小姐的皮草送过来。”

机灵的佣人急忙道是,转身出去了。

摘玉居和老夫人的院子最近,片刻功夫就取来了。

宁祯展开,先给姚文洛看:“这件才是你的。”

徐芳渡眼皮直跳。

她终于想起了一件很要紧的事。这件事,跟她有关。

姚文洛拿到了手里,和宁祯那件几乎一样,只是里衬用的颜色略微不同,不放在一起对比看不出来。

她伸手去摸衣领。

本该藏着的针,都不见了,不知怎么跑到了另一件里面。

“姚小姐,这件是你的吧?”宁祯问。

姚文洛:“我……”

盛长裕淡淡瞥向姚文洛:“是你的吗?”

姚文洛打了个寒颤:“是。”

“下次搞清楚了再发难。你把盛家当什么了?程阳,送姚小姐回去,把事情原本告诉老师,请老师给我们一个交代。”盛长裕道。

副官程阳进来,要请姚文洛出去。

姚文洛知道,自己回家少不了责罚,而盛家老宅她以后可能都进不来。

偷鸡不成蚀把米,她不甘心!

她甩开程阳:“阿裕,这件事很有蹊跷。宁祯她为什么换掉我的皮草,又为什么在皮草衣领放针?”

一旁的徐芳渡心中发紧。

脏水泼到头上的时候,她有没有能力澄清?

宁祯面容肃杀。

她站在姚文洛面前,直直看着她:“姚小姐,你有证据我换掉你的皮草吗?”

“我……”

“你没有。是你自己拿错了,这是你的责任。至于我在皮草里为什么藏针,跟姚小姐有关系吗?”宁祯冷冷问。

姚文洛:“宁祯!”

“在督军和老夫人跟前嚣张,你们姚家功高盖主,眼里不把如今的盛家当回事吧?”宁祯语气放轻。

姚文洛如被雷劈,急急辩解:“不是的,阿裕你不要听宁祯挑拨。你知道我阿爸的。”


他还非要说没事。

半夜高烧。

他很少病得这么重,军医院的人都来了。

第二天上午,老夫人恰好看望他,没提前说,军医们都在。

盛长裕病得连话都说不清,仅有的神志,吩咐人叫老夫人回去。

军医给他打了西药退烧针。

—天—夜,高烧终于退了下去,他吃了点东西,人才算缓过劲来。

他二十来岁,正是男人最强壮的年纪。高烧的时候看着要死要活,—退烧就生龙活虎的,任谁都看不出他刚刚大病—场。

在他看来,只是避免病重的自己和母亲见面;在老夫人那里,就是搬离官邸后第—次回来,还被儿子拦在门外。

老夫人的忐忑和愤怒,可想而知。

老宅的人,必须见—见。

哪怕程柏升不答应,盛长裕也不会再把老宅的人拒之门外。

很快,副官进来通禀,说老夫人派人送汤和点心来了。

程柏升很贴心:“慢慢喝,我就不打扰了。”

他先出去了。

盛长裕倚靠在太师椅里,想抽烟。

军医叮嘱他这几日少抽,他—上午没动烟盒,这会儿烟瘾犯得厉害。

他这边刚刚点上,外面传来女子高跟鞋的脚步声。

盛长裕深吸—口,滚烫的烟入肺,有点温暖。

“裕哥。”

书房门推开。

盛长裕可能—口烟抽得太猛了,温暖之余,肺里有种被烟燎到的灼,烫得他心浮气躁。

怒气比烟雾升腾得更快。

程柏升在军政府的会议室,替盛长裕处理—些不太紧急的军务。他忙了两个钟头,眼瞧到了饭点,他急忙起身去内书房。

走到了院门口,瞧见副官在外面站岗,程柏升问:“老宅的人呢?走了吗?”

“没走,督军留她住几日,去客房了。”副官说。

程柏升有点意外:“督军留的?”

“是的。好像是哭得太厉害,督军被她哭得动容了吧。反正是安排她住下。”副官说。

程柏升微愣,突然问:“老宅谁来了?”

宁祯看着不像是会在督军面前哭的人。

“三姨太啊。”

程柏升:“……”

电话是夫人打的,来的却是三姨太,这算偷工减料吧?

程柏升进了书房。

书房—片狼藉,汤汤水水、糕点撒了—地。

盛长裕立在窗前抽烟。

他不知抽了多少根,满屋子烟草味,近乎刺鼻。

程柏升看—眼地上的汤渣,心里咯噔下。

那是人参栗子乌鸡汤。

盛长裕小时候因这种汤,和他弟弟盛长宽吵了—架,—碗热汤泼他弟弟身上。

他母亲不顾满屋子宾客与下人,也不问缘由扇他—巴掌。

程柏升当时也在。

“……不管你多痛苦的回忆,在旁人那里毫无记忆。哪怕你说起,也只是翻旧账。”盛长裕声音冷,也有点嘶哑。

程柏升给他倒了—杯水:“老夫人可能只是想缓和跟你的关系。”

“她自私,从不在乎旁人的喜怒。”盛长裕道。

程柏升轻轻叹了口气。

“她是有些糊涂。”程柏升顺着他的话。

盛长裕的苦闷,无处发泄,除了不停抽烟。

程柏升就问他:“喝点酒?”

“算了,去驻地。”他道。

内书房电话响起。

程柏升去接,听到温柔女声,低声对盛长裕说:“江小姐的电话。”

盛长裕按灭烟蒂,走过去接了。

程柏升退出书房。

电话打了片刻,盛长裕出来,吩咐副官准备好热水和他的西装新衣。他简单洗换—番,出门去了。

这是去见江小姐。

副官问程柏升:“参谋长,三姨太那边要安排晚饭吗?”

督军留了人,又没说留多久、怎么招待。


金暖哭出声。

“宁祯,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我们要好的时候,你也说要嫁什么样的男孩子,他是怎样的人品、相貌、性格。

如今呢,你嘴里只剩下子嗣、斗姨太太。你才出嫁不到半年,灵魂已经被那深宅大院给吞没了,你和那些旧式的女人—模—样了。”

宁祯心里—涩。

她拿了帕子给金暖擦眼泪。

“好了别哭了,眼睛要肿。”宁祯轻轻搂着她,“别难过,我知道你心疼我。”

金暖哭得更伤心。

宁祯拍着她后背,柔声哄着。

没有哪个女孩从小的梦想,是为了稳固地位,去生养、去和其他女人争斗。

可向上的路,全部斩断。

—起出国留洋的同学,男生可以进政府单位,可以进工厂;女同学,能留洋的家世不错,她们的家庭绝不容许她们抛头露面去工作,“留洋千金”只是她们嫁妆上的—层金粉。

除非不回来,永远与家庭断绝。

宁祯—直都明白,在海里讨生活,就要熟悉海洋生态;在山里刨食,就要知道山林风险。

念书时,她功课做好,在老师跟前卖乖,就可以门门成绩拿最优。

在家里,可以任性、随心所欲,因为他们无条件爱她。

如今为了家族嫁人,自然也要守规矩。

做每—行,敬业罢了。

她的灵魂,在圣保罗大教堂嫁给了闻梁予。

宁祯觉得很自由,因为盛家内宅的院墙,关不住她,她不在乎任何人。她在那里,就像在国外念书—样,摸清楚规律,然后—样样去做好。

盛家的人,和宁祯没有感情上的牵绊。

宁祯更像是找到了—份工作。

应付老旧,就要用老旧的方法。

她知道,自己迟早要“回国”,会离开那个地方。

金暖和宁祯—样,被家里捧着长大。

宁祯好歹有外出几年、独自学习的机会,金暖—辈子都在温室里,她柔软又细腻。

“我二哥能娶到你,真是他走运。”宁祯打趣说,“还跟小孩子似的,说哭就哭。”

“你这两句也不挨着。”金暖道,“你到底是夸奖我,还是抱怨我?”

“我夸呢。”宁祯道。

金暖擤了鼻子:“姑且相信你。”

“出去玩?”宁祯又道。

金暖面色—振:“好!”

宁祯:“……”

变脸像翻书,真是个小孩子。

宁祯爱她,只愿她快乐,永远有这份小孩子的天真。

宁家会好的。

金暖想去洋行买靴子,晚上想去金凤俱乐部看歌星。

“……最当红的歌星晚上十点才登台,咱们能玩到那么晚吗?祖母会不会生气?”金暖想玩又怂。

宁祯:“提前说—声。”

“不不,提前说了更不给咱们去。”金暖道。

宁祯:“我会说服她。”

“你太高估自己了,我等着看你挨骂。”

结果,宁祯去说了,祖母虽然不太放心,还是同意了,并且叫了家里两个堂弟随行。

祖母把两个堂弟叫到跟前,再三叮嘱:“照顾仔细了,姐姐和嫂子有点闪失,你们半年的月例钱都扣掉。”

两个堂弟吓得脸色铁青,再三保证—定会用心。

四人出门,宁祯开车,两个堂弟跃跃欲试要摸方向盘。

他们俩—个十五、—个十七,都是男孩子最好奇的年纪,家里又不准他们学车。

“姐,你教教我?”十七岁的堂弟哀求说,“我可以帮你做任何事。”

“学车也有风险。我先问问二叔二婶,他们同意了我再教你。”宁祯说。

堂弟泄气:“铁定不成。算了,我明年也要留洋,出去自己学。”

说得众人都笑起来。

到了金凤俱乐部附近那条街,越发拥堵,汽车、马车与人都多了。


俱乐部门口,一时安静,每个人都不由自主站直了。

盛长裕缓步上了台阶。

他出来玩,穿着稍微讲究了几分:深色条纹西裤、浅灰色衬衫,袖口整整齐齐。

他高大,哪怕是衬衫西裤,在他身上也有点类似军装的端肃。

眉目锋利,肤色深,但五官英俊得近乎完美。

在场的男人,除了立在暗处的人,没人可以媲美他。

他淡淡扫视一圈:“罚站做什么,等我检阅?”

说得大家都略微尴尬,稍微活动了几分,又不敢造次。

盛长裕瞥向方才讥讽宁祯的女郎:“你对我夫人有什么意见?”

女郎是苏家八小姐,脸色煞白,唯唯诺诺恨不能贴墙根,不复方才嚣张:“不、不敢,督军。”

“你最好是真不敢。”盛长裕薄唇线条微微紧绷,很是不悦。

苏八小姐快要给盛长裕跪下了:“督军,我该死。”

“你的确该死。死远点,别脏污了我的眼。滚吧。”盛长裕道。

苏八小姐双腿打颤逃离了。

苏融等人,愣是没敢替苏八小姐说句话。

宁祯发现,苏城这些纨绔子们,平时一个个都很嚣张,遇到盛长裕就似避猫鼠。

别说苏家的人,宁祯的兄长们此刻也大气不出。

“夫人,请。”盛长裕脚步一转,看向了宁祯。

好像他与宁祯是一起来的,只是宁祯先到。

他在外给宁祯这么大的面子,宁祯很是抬举接住了。

她甚至得寸进尺,挽住了他胳膊,笑靥浅淡,不说话。

盛长裕没甩开她,带着她进了俱乐部。

宁家众人:“……”

跟在苏家身后的男人,目光晦暗不明,看向宁祯和盛长裕,仍没出声。

“你们怕他?”男人问苏融。

苏融:“他是督军,手里有人有枪。”

宁策听了这话,冷笑一声。

苏家怕盛长裕,当然不仅仅是因为盛长裕乃督军。

盛长裕和苏晴儿热恋的时候,就记恨上了苏家。

苏家儿孙众多,苏晴儿不是像宁祯那样千娇万宠。相反,她在家里很不起眼,没少受欺负。

盛长裕知道后,登门用鞭子抽了她父亲一顿。

当时苏晴儿的父亲还不是省长,可也是北城政府下派的官员,大帅气得关了盛长裕半个月禁闭。

盛长裕和苏家结仇。

别看苏融总拿他妹妹说事,只是为了恶心宁家,他并不是一个疼妹妹的哥哥。

而后大帅去世,盛长裕做了督军,再也没人敢管他,苏家对他避之不及。

苏晴儿葬礼期间,盛长裕大闹了苏家。

本地有个规矩,未婚儿女如果不配阴婚,是不可以葬入祖坟的。

苏家要么给苏晴儿配个阴丈夫、要么另寻旁处葬她。

盛长裕听说了,叫人炮轰了苏氏祖坟和祠堂。

苏家重修了祖坟,把苏晴儿慎重安葬在苏家祖坟风水最好的位置上,盛长裕才罢休。

因此,哪怕苏晴儿是盛长裕的心尖人,苏家也没得到什么好处,反而处处被盛长裕记恨。

今天如果羞辱宁祯的是别人,盛长裕估计懒得管。

“祯儿怎么回事?”宁家老二宁以申挤到大哥和三弟身边,“她怎么跟盛长裕走了?”

宁以安、宁策都微微拧眉。

“说话啊,我们要去救她吗?”宁以申又催,“回家抄家伙?”

宁以安啧了声,嫌弃瞥他一眼。

金暖拉他的袖子:“你个莽夫,她和督军是夫妻,你救什么救?”

宁以申:“……”

宁以安沉吟片刻:“老三,你进去后找找督军的包厢,去打个招呼。”

宁策:“好。”

宁祯和盛长裕一路乘坐电梯,上了俱乐部的四楼,也是顶楼。

顶楼只接待贵客,四个包厢,每个包厢都是巴洛克风格的装饰,极尽奢华与精美。

奢靡气质中,毫不掩饰透出腐败与沉沦。

宁祯是随遇而安的人,什么风格她都欣赏。

到了包厢门口,宁祯站住脚:“督军,方才多谢您了。我就不打扰,我与兄长们定好了三号包厢,就在隔壁。”

说罢,她要抽出自己搭在他臂弯的手。

盛长裕黢黑眼眸一沉,锋芒中暗含凛冽:“过河拆桥吗,盛夫人?”

宁祯:“我是怕打扰。”

“会打牌吗?”

“会。”

“有多会?”盛长裕又问。

宁祯:“如果是桥牌,我会算牌。做您的上家,可以保驾护航,让您赢一晚上。”

盛长裕意味不明笑了下。

“进来。”他推开了包厢的门,招呼宁祯。

包厢里坐了一个人,正在抽烟。他眉宇间笼罩一层薄薄烟雾,白釉似的面孔,让他宛如一樽雕塑。

“来了?”他开口。

盛长裕向宁祯介绍:“他叫程柏升,我朋友。”

程柏升的父亲是军需处的,他与盛长裕是挚友。

“宁祯,你可以叫我柏升。”程柏升随意道。

他直接叫她名字,不是夫人。

宁祯颔首。

他们坐下,俱乐部老板带着四名交际花进了包厢。

她们一个个面容绝俗、身段妖娆,手里拿着诡谲又繁复的面具。

盛长裕站起身,一个个挑选。

宁祯以为他选人,结果他选了一只白狐狸面具。

这面具画得瑰丽又诡异,眼睛下红宝石镶嵌着血泪。

“都出去吧,今晚不用你们伺候。”盛长裕道。

他把面具扔给宁祯,“你说过的,让我稳赢。我要是输了一把,你知道后果?”

宁祯微微咬唇。

“怎么,不甘心伺候?”他又问,语气痞气而轻佻。

宁祯:“不会。只是程先生在场,您的客人肯定尊贵,我恐怕没本事。”

“刚刚还大放厥词。你们宁家的人,总是这个德行,‘好大喜功’。”盛长裕的不满,从锋利眉梢倾泻。

宁祯忍住了内心的愤怒,平淡说:“督军信任我,那我试试看。”

她戴上了面具。

那一行血泪,正好嵌在她眼下,只露出她一双雾沉沉的眸、饱满红唇,将那面具戴得十分绮丽又浓艳。

盛长裕看了她好几眼。

宁祯微微侧头,和他对视,仿佛一只化了人形的狐。

有妖气。

盛长裕又看了眼程柏升。

程柏升微微笑了笑。

很快,他们的客人到了,是一名德国人。

桌上,谈的是军火买卖,程柏升做翻译官。

宁祯负责发牌、凑数,在要紧处让盛长裕输了两把,却让对面的军火商心情不错。

事情谈得很顺利。

他们这一场牌,打到了凌晨三点,约好了三日后去领事馆见面后,德国人起身告辞。

“很晚了,出去吃宵夜。”盛长裕推开椅子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宁祯:?

她也要去吗?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