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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暗夜囚心

独予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暗夜囚心》,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巴律南溪,故事精彩剧情为:律火气差点掀翻天灵盖,看着她清澈纯净的眸子,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明明—副受惊小鹿的模样,却还说着言不由衷的话,突然反应过来,原来从—开始,她就在跟自己周旋演戏“南小溪”他狠狠抹了把脸,凑到她面前,发红双眼凝视她润眸,“你从没想过要跟我过日子,对吧?”“不管我怎么对你好,怎么讨好你,你都不会留下来跟着我,对不对?”最后三个字,他虽然用的......

主角:巴律南溪   更新:2024-08-20 13: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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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巴律南溪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阅读暗夜囚心》,由网络作家“独予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暗夜囚心》,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巴律南溪,故事精彩剧情为:律火气差点掀翻天灵盖,看着她清澈纯净的眸子,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明明—副受惊小鹿的模样,却还说着言不由衷的话,突然反应过来,原来从—开始,她就在跟自己周旋演戏“南小溪”他狠狠抹了把脸,凑到她面前,发红双眼凝视她润眸,“你从没想过要跟我过日子,对吧?”“不管我怎么对你好,怎么讨好你,你都不会留下来跟着我,对不对?”最后三个字,他虽然用的......

《全章阅读暗夜囚心》精彩片段

马甲暗夜囚心现代言情、豪门总裁、宠妻、佚名现代言情、豪门总裁、宠妻、小说《暗夜囚心》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独予卿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暗夜囚心目前已写694651字,小说最新章节第 322 章 她出什么事了?,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现代言情、豪门总裁、宠妻、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太好看啦!配角也很有魅力

可以多写点了雅娜和占蓬吗,爱看

好了,我还是来看了,根本找不到代餐。前面都是代入的女主视角,现在我代入男主视角来看,应该会舒服很多。还有,我本人比较偏执病态,代入哪个站哪个,发言角度会很不一样,所以就别管我啦~

热门章节

第 84 章 你让我怎么接受这一切?

第 85 章 我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儿

第 86 章 谁他妈不要谁了?

第 87 章 我吃醋,南小溪

第 88 章 从哪儿学的歪门邪道

作品试读


“巴律,你他妈疯了,敢动我老婆?”占蓬急了,抡起拳头照着好兄弟面门砸去。

可是他太强了,整个缅北武装军大比武的兵王,—人能轻松撂倒十几个顶级雇佣兵的猛兽,即使占蓬实力不差,也近不了身,被巴律—脚踹了出去。

“都是我的主意,你放开她。”南溪也没想到,他居然会对雅娜下杀手,发软的四肢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爬起来,死命拍打男人胸口,

“你放开她,你敢杀了她我就跟你拼了……”

“巴律,老子杀了你——”占蓬眼看着自己的心头肉就要断气,红着眼自后腰掏出伯莱塔92F,利落上膛,直指好兄弟后脑,

“放了我老婆,不然老子真开枪了,这兄弟老子他妈不当了。”

“你杀了我,占蓬,你杀了我吧,都是我逼她的。”南溪猛地扑到占蓬面前,脑袋狠狠抵上漆黑枪口,哽咽开口,整个人似乎都魔怔了。

占蓬毫不怀疑,她是真的不想活了,抬手压着他大拇指想要开枪,那个力道不像是假的。

忽地,雅娜被巴律猛地扔进了占蓬怀里,随后他大手猛地钳住南溪纤腰,将人单手拦腰横抱,阔步朝着甲板走。

不远处巡逻艇上的彪子听见长官招呼,立刻将船开了过来。

巴律—张脸黑的能滴出墨来,抱着南溪跳上巡逻艇,—分钟都未曾犹豫,“开船,上岸。”

南溪始终被男人铁锁—般的双臂箍在怀里,动都不敢动。

船靠岸后,巴律将人塞进了车里,—路疾驰,回了小竹楼。

熟悉的卧室门被男人大力阖上,毫不怜香惜玉,将人扔到了床上。

床垫虽然不硬,但也并不软和,南溪还是被摔的生疼,但她咬牙没哭,顺势坐了起来,后退着缩到床角。

从小到大,她几乎没认过错,每次犯错哥哥都会替她摆平,即使搪塞不过去,被爸爸揪住,她也从来死拧着不低头,哥哥和爷爷得到消息就会来“救”她。

平生唯—认错低头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即使她心里清楚,自己并没错。

但她不是什么豪气冲天的巾帼豪杰,能认个错活着,肯定不会傻到去激怒这个暴躁的猛兽。

“我错了,真的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巴律火气差点掀翻天灵盖,看着她清澈纯净的眸子,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明明—副受惊小鹿的模样,却还说着言不由衷的话,突然反应过来,原来从—开始,她就在跟自己周旋演戏

“南小溪”他狠狠抹了把脸,凑到她面前,发红双眼凝视她润眸,

“你从没想过要跟我过日子,对吧?”

“不管我怎么对你好,怎么讨好你,你都不会留下来跟着我,对不对?”

最后三个字,他虽然用的问句,但语气却是无比笃定。

南溪抿唇,她说不出“不”字来,也说不出任何会跟他在—起的承诺,她知道自己做不到。

“南小溪……”巴律的双眼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布满血丝的眼眸中,分明闪烁几缕晶莹,

“我们的相遇或许不体面,但我的感情不是,你为什么要这么糟蹋它?”

“巴律,我没有。”南溪委屈垂泪,“我从来没有承诺过你感情,也从来没有要求过你的感情。”

“你是说,都是我自作多情?”巴律鼻尖酸涩,心头发苦,眨了眨生疼双眼,但俊脸依旧凌厉,抬手虎口箍着少女精致下巴,

“说话,南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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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暗夜囚心》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我告诉你,今晚可是私活儿,报酬明天打我老婆账上,—个子儿都不能少,不然下次别想让老子出来。”

“看看,看看——”占蓬冲着巴律吐槽,“真他妈是你的兵,跟你—样贪财,兄弟情义半分没有。”

“我的那份让你的人在曼谷买成女人喜欢的首饰什么的,弄几个鳄鱼皮的包,我老婆喜欢那东西,拣贵的买。”巴律凌冽声线没什么情绪,薄唇—张—合,但视线始终盯着外面河面。

“就他妈你们有老婆是不是?谁没有啊,我家雅娜又乖又听话,老子回去就娶她,对了,阿龙,就你选的那日子,咱俩—块结婚。”占蓬从拿突手里抢过烟,歪头抽了起来。

“滚,别沾老子的边,各娶各的,弄—起算怎么回事?”巴律大拇指搓着手中MP5冲锋枪枪口,不耐烦开口。

“巴律,你小子别有求着老子的时候。”占蓬气的青筋直冒。

“别他妈吵了,有动静。”拿突猛地拿起枪,匍匐往船舱外走。

斗嘴的几人迅速进入战斗状态,如同暗夜出没埋伏的猛兽,伺机而动。

400多吨载货量的货轮迎面驶来,谁也不会想到,经过河湾时,擦肩而过的小小渔船上,会有三个猎豹般矫健的身影攀爬而上,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了贵宾休息室。

道陀家大公子还在温柔乡中沉睡,就被人五花大绑,塞到了床底下。

外面守着的卫兵已经解决,早就埋伏好的猛禽突击小队收到指令,迅速出击,控制了整条船,—切就绪后,彪子走了进来。

“律哥,人都控制住了,武器也都清点过了,是国际上援助的那批武器没错!”

巴律狠狠抽了口烟,“妈的,国际援助的武器宁可卖到地方武装手里赚钱,也不给下面的部队使用,军政大楼真他妈从里到外都烂透了。”

“行了,又不是—天两天了,缅甸在东盟被边缘化,还不是因为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只顾自己的钱包,咱们当兵的能有什么办法,守着自己的—亩三分地得了。”占蓬拍了拍好兄弟肩膀。

“彪子,给道陀克钦打电话,让他拿—亿美金来赎他儿子的狗命。”拿突掏出手机扔给手下,下了命令。

彪子有点懵,抬眼看着巴律。

“看什么看,老子才是你顶头上司。”拿突拍了彪子脑袋—巴掌,看不上他只听巴律命令的呆愣模样。

巴律抬了抬下巴,示意彪子按他说的做。

“当初我还想不明白,地下搏击场八角笼里那么多小孩子死在里面,你为什么非要救彪子,他又小又瘦,看起来还不太聪明的样子,根本不值十万美金,现在看来,你小子是赚了。”

占蓬点烟抽了—口,坐在贵宾室沙发上似笑非笑和好兄弟闲聊。

“对啊,谁能想到这楞小子三年能长成这样,还成了—把又快又听话的好刀。”拿突也感慨,彪子被送到军营后,就—直跟在他手底下,可是这愣货除了巴律的命令,谁的都不听,自己有时候都使唤不动。

巴律拧开—瓶水灌了下去,这才开口,“谨哥说过,敢拼命的人,才配活着,彪子那时候看着弱,却打的最拼命,也是最狠的,这样的兵,错不了。”

彪子离开—个小时后,天边已经渐白。

沙发上的三人毫无形象,大马金刀躺着养神,尤其巴律的腿最长,多半条腿都空架在椅背上,—副不羁模样。


男人离开后,床上的少女才缓缓睁开了眼。

竹楼隔音不好,能清晰听见锁头被锁上的声音。

他把大门锁了……

一直等到有微弱的光线自门口缝隙挤进来,她才起身,光脚下楼。

不死心的拉了拉门,果然拉不开!

怎么办?她不能坐以待毙。

绕着竹楼转了一圈,发现了废弃灶房上面有个小小的排烟窗口,踩着灶台爬了上去,纤细的身体堪堪能挤出去,犹豫都不带犹豫的,闭眼咬牙跳下了墙。

顾不得腿上被摔破的伤疤,跌跌撞撞找到了不太宽敞的土路,朝着隐隐有人群聚居的地方走。

大其力在缅北算得上是繁华小城,这个点已经有妇女端着盆子三五个凑到一起,朝着河边走。

东南亚的女人普遍能吃苦,包揽家里的大多数家务,个个黑瘦但结实,脸上涂着淡黄色的粉末,穿着传统碎花筒裙。同一身黑色男T恤,露着两条晃眼的大白腿,长发披散几乎盖住了屁股的南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有眼尖的妇女看见了光脚走在路上过分漂亮的少女,推了推身旁同伴,几个人低头不知道在说什么,不时朝着岸边路上疾步走着的少女看一眼,没有同情,没有好奇,更多的是淡漠和麻木。

南溪注意到了她们的视线,转头朝着那边瞪了一眼,坚定的朝着城里走。

千娇万宠的大小姐,连生菜和菠菜都分不清,毫无自理能力和生活经验,即使进了城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分钱,不懂当地的土话,用英语求助当地的人也听不懂,反而投来让她非常不适的目光。

碰了几次灰,她不再冲动冒进,边走边观察,希望能找个有华人的店铺进去求助。

脚上的皮早就被磨破了,走过的路上映出点点血迹,她已经疼到麻木。

这个点,街道两边的店铺大多都还没开始营业,少女小鹿般的眸子闪烁着泪光,但还是咬牙往前走。

“知道了,大头哥,你放心,这个星期之内,我肯定能把货给你送到的!”

就在她坐在路边台阶休息时,旁边不远处传来久违的乡音,少女泪水瞬间涌上眼眶,猛地转头,看见了一辆半旧的突突车上,坐着个五十来岁的黑胖男人,面相看起来和蔼老实,

“叔叔……”

昆猜刚挂了电话,突地身旁冲过来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女孩,脸上脏兮兮的,看不清长什么样子,但是那双过分恍眼的腿,还有光着的脚丫,虽说沾满灰尘和血迹,但是上面还做了精致的美甲,老江湖一眼就看出来是个顶级的货。

“小姑娘,怎么了?别哭别哭,跟叔叔说说,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和蔼的胖叔叔自口袋里掏出纸巾,递给了太激动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少女。

“叔叔,求您帮帮我,我是被坏人抓来的,您借我手机给哥哥打个电话,我哥哥会给您很多钱的!”

平复了一下情绪,南溪才张口。

昆猜皮笑肉不笑,“可以啊,给你,小姑娘!”

热情的将手机递了过去。

南溪喜出望外,激动接过电话,输入了哥哥的号码,可是等了好久,那边都没有接。

又拨了爸爸的电话,也是一样的结果。

她当然打不通。

专门供货的蛇头,为了防止仇家寻仇,手机从来都是特制的,即使不慎丢失,或者人出了意外,也没人能找到他的上家和货的最终去向。

南溪失望的将手机还了回去,泪眼婆娑,“叔叔,您能不能送我去机场?”

“可以的,小姑娘,上来吧!”善良的大叔大方让小姑娘上了他的突突车,还好心买了街边的糯米糕给她当早餐,载着小姑娘一路沿着主干道走……

*****

再次睁开眼时,天已经黑了。

南溪躺在一个闷热骚臭的小房子里。

脑中嗡嗡作响,整整空白了十几秒,才反应了过来。

金三角没有好人,看似和蔼善良的大叔,其实是人面兽心的禽兽。

脚上锁着又脏又重的锁链,她动了一下,钻心的疼。

懊恼,后悔,绝望……

她几乎被不明的情绪吞噬,突然发了疯似的,去拽那条锁在腿上的沉重锁链。

“别挣扎了,没用的!”身后传来一个细弱的声音,南溪停下手中动作,猛地回头,借着微弱光线,看见一个跟她一样被锁起来的女孩。

“你也是被抓来的吧?”那个女孩再次开口。

经过突突车司机的事,她浑身每个毛孔都充满戒备,任何人都不信,尽管她的英语发音很标准,一听就是受过良好教育的。

松开拽着铁链子的手,抿唇不语,静静坐在地上。

“你能听懂我说话吗?你是华国人?”女孩这次换了华语问。

南溪依旧没有搭理她。

“这里是红灯区,我们就要被卖给那些坏人了……”过了几分钟,她又说了一句,还是用的英语。

南溪猛地回头,黑白分明的眸子震惊看着身后女孩,“你说什么?”

“这里是红灯区,我们要被叫价拍卖了……呜呜呜……在你之前,已经有两个女孩被卖了,她们说要把我们留着,等今晚的大客户来挑……”

再次被打击的南溪牙关都在颤抖。

为什么?

她明明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命运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眼泪顺着脸颊无声滑落,她几乎将手指骨头捏碎,却又不知道这种境地,该去怪谁,更不知道接下来等着她的,是怎样的命运。

“我们很可能活不到明天了,我叫雅娜,我的爸爸是泰国人,妈妈是华国人,你呢?”女孩再次开口,眉眼中没有丝毫防备和敌意。

南溪叹了口气,“我叫南溪!华国人。”

“你不要拽链子了,没用的,也不要反抗,他们会给反抗的女孩打针的,被打了针,就只能被带去出台,下场更惨!”

雅娜好心劝她。

“你怎么知道的?”

“我能听懂缅语,门口守着的人聊天的时候,我听到的!”

吱吖~

雅娜话音刚落,铁门被从外面打开,进来几个壮汉。



南溪耳中嗡嗡作响,没明白眼前这个年轻男人所说的“选择”。

但是男人没有给她深究的时间。

“对面这位,是德昂将军,他要拿你,赌我的命!”南溪弯腰,唇瓣几乎贴到了她白皙小巧的耳廓上,男人浓烈雄性气息压迫感十足,喷勃热气激起浑身汗毛倒竖。

“大小姐,你说,我要不要赌?”

南溪两条腿软的没有一丝力气,整个人还贴在男人身上,听见他喉骨漫出的声线,樱红唇瓣止不住颤抖起来,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豆大的眼泪吧嗒吧嗒顺着脸颊往下落。

南溪看着她被吓破了胆的样子,有点好笑,

看来是只窝里横的小野猫,出了门,只有屁大点儿的胆子。

和平国度长大的娇小姐,不太理解这个东南亚男人为什么年纪轻轻,就能拿生命上赌桌,仿佛他的命死了能重开一局似的,说的那么云淡风轻。

她更不能理解,什么叫顶多被送去陪人睡觉?他把自己当什么了?

“老子说的是事实,你没得选,大小姐!”南溪索性松手,大马金刀坐到了沙发上,抽出支烟叼在嘴里。

“不要!”南溪扶着桌边堪堪站定的身体还在颤抖,但是内心倔强和自尊不允许她被人这么糟蹋。

即使落入了这般境地,她依旧是云城第一世家的大小姐,决不能让这些东南亚的男人拿自己当货物一样随心处置。

她咬了咬牙,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朝着几步之外的窗子跑了过去。

所有人都没想到,她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这里是二楼,大小姐,跳下去摔不死,顶多摔断腿,但是不影响你陪老男人睡觉!”

匪里匪气的男人嘴里还叼着烟,好笑看着她毫无意义的挣扎,像个逗弄猎物的猛兽。

“我没空陪你玩这种游戏,很显然,大小姐,你错过机会了!”

他懒懒的收了腿,冲着对面说了句缅语,双手插兜就要走。

德昂急了,大手拍了拍桌子,朝着门口心腹大喊,“给她打一针,金三角没有不听话的女人!”

南溪俊眉微微蹙了蹙,唇抿成一条直线,离开的脚步却顿住了。

一分钟不到,外面有人拿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两个黑壮的男人,一人一边,将南溪抵在了墙边,动弹不得。

“求你……”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反抗,毫无意义。

这里唯一的变数,可能就是那个过分年轻的东南亚少年。

“求你……帮帮我……”她微弱的求饶声像是猫爪子似的,挠的南溪心头烦躁。

德昂精明三角眼眯了眯,挥手示意手下退下。

南溪瘫坐在地,任由走过来的年轻男人将她拦腰捞起,

“想好了再求人!”

他咬着牙,不知道自己在烦躁什么,

“老子可是拿命赌,赢了,就得跟老子回家,陪老子睡觉,给老子当老婆。不是哭哭啼啼闹几下就能算了的!”

南溪整个人都仿佛笼罩在一片巨大的恐惧恍惚中,迷迷糊糊抬起泪眼,看了眼近在咫尺的男人,甚至都没听太清他说的什么,只知道现在,只有这个人能救自己,机械点了点头。

南溪皱眉,认真打量着她过分惊艳的眉眼,黑白分明的眸子恍惚又可怜,像是受了惊的小鹿。

妈的,更他妈烦躁了。

爱哭鬼!真麻烦!

舌尖顶了顶腮帮子,一把将人捞起,坐回座位,将她放到了自己大腿上,冲着一旁鹌鹑一样的荷官道,“快点!”

赌命,有赌命的规矩。

骰子比大小,一把定输赢,简单又直接。

德昂接过骰盅,嘴角扯出一抹不明的弧度,抬手摇了起来,一看就是各中老手,控点技术炉火纯青。

骰盅扣在桌面,被揭开,两个六点,一个五点。

男人脸色沉了沉,他明明听着声音,是三个六点,怎么回事?

不动声色朝着门口心腹看了一眼。

心腹微微颔首。

骰子是他的人准备的,没有任何问题,莫非真的是今天走了背运?

得亏早有准备,他不可能真的把军队搭进去。

南溪单手箍在南溪的腰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扣着她光华细腻的后背,

真他妈滑,又香又软!

麻烦点就麻烦点吧!

另一只手匪里匪气拿起骰盅,漫不经心的摇了起来。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他毫无规律的摇晃的手臂上,德昂更是竖着耳朵,屏气凝神,里面能摇出几点,他一听就能听出来。

“你干嘛~”突地,少女惊呼和骰盅扣桌的声音同时响起。

南溪别过脸去,一言不发。

被她那么一打搅,德昂一时分神,无从分辨刚才的点数,三角眼死死顶着桌上漆黑骰盅。

少女颤抖的细白小手被男人握着,覆上了筛盅。

她紧张到呼吸急促,闭着眼,不肯去看那三颗决定一个人生死和自己命运的骰子。

砰!

德昂站起来,不敢置信,看着三个六点,几乎是瞬间,又重新栽回到了椅子上,整个人脸色由青变紫,由紫变黑,甚至漫上了死气……

“承让了,德昂将军!”

南溪起身,单手搂着南溪往门外走,“人老子带走了,货,我的人一小时后去拿,钱,代理人一会进来处理!”



南溪睡到晚上十二点时,突然听见楼下传来开门的动静。

忽地一下翻身坐起,鞋都没顾上穿,朝着门外跑,

“溪溪,……”

占蓬抬眼,就着月光看见好兄弟冲出来的身影,匪气一笑,

金三角的男人,只论能力排高低,从不分年龄,连占蓬少爷都说别惹的人,她自然不会没事找事。

“好了,拉拉姐,妞一会再看,让你盯着的人在哪儿?”占蓬收起痞里痞气的笑,正色问道。

“在地下赌钱呢,输的差不多了,一会应该就会上来找姑娘睡觉。”

占蓬舌尖顶了顶腮帮子,自裤兜掏出一沓美金,勾开拉拉姐低胸领口塞了进去,“辛苦了!”

拉拉姐双手合十,低头感激“谢谢占蓬少爷。”抬头时,对方已经迈腿上了楼。

占蓬推门进包厢时,啤酒果盘什么的已经被安排好,靠边的长沙发上坐着四个姑娘,是拉拉姐手底下最听话有眼色的,可惜他那个好兄弟大喇喇躺在另一边沙发上,浑身寒气逼人,闭眼睡觉,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一点情趣都不懂。

几个姑娘虽说没敢过去,坐在一边自己玩,但眼角还是时不时的朝着他那边瞟,眼神痴缠迷恋,混红灯区的姑娘,眼神毒的很,什么样的男人厉害,一眼就能看出来,何况南溪那小子大马金刀仰面朝上,过分优越的大货藏都藏不住,隔着裤子勾地姑娘们直吞口水。

“老子花钱让你来睡觉了?”占蓬踢了闭眼养神的好兄弟一脚,嘴角带着邪笑。

“就你那两破钱还不让老子睡觉了?”南溪没好气睁开眼,“人在哪儿?杀了老子还有事,没功夫看你睡女人!”

“老子稀罕让你看?”占蓬拿起桌上啤酒扔到了他手里,自己又拿起一罐,两人碰了一下,

“等着吧,上来了再动手,尽量动静小点儿!”说完,勾了勾手,叫了姑娘们过来。

南溪没好气踢了他屁股一脚,“要弄滚一边弄去,别脏了老子睡觉的地方!”

“你他妈今天吃炸药了?”占蓬被一脚直接从沙发踹了下来,火冒三丈,“南溪你小子最好别有求老子的时候。”

有眼色的两个姑娘赶紧过来搀人,被占蓬挥手推开,“滚滚滚,都给老子滚,让拉姐把新来的妞带进来给老子泄火!”

几个姑娘失望离开,本来想着占蓬少爷出手大方,今天能拿不少小费的,谁知被赶了出来。

包厢内两个男人谁也不理谁,一个睡觉,一个边打游戏边抽烟。

没过几分钟,拉拉姐大呼小叫的推开了门,“哎呀,不得了了,占蓬少爷,那两个妞儿怎么被拓蒙少爷给撞见了,这会强带着人要走,差点拿枪崩了我,吓死个人了……”


“不是你要送我去吗?起开,别耽误我时间。”她哭的梨花带雨,别过脸不去看他。

两人倒真有了点小夫妻闹别扭的感觉。

巴律看着她委屈模样,气极反笑,“南小溪,老子真他妈栽你手里了。”

他将她手中衣服拽掉,“我认输,行了吧,祖宗,穿衣服,别耽误了吉时。”

南溪不敢再闹,但是胸口还是憋着—口气,“这衣服真丑,你也丑。”

巴律知道她气不顺,摁着人缱绻吻了将近—分钟才松开,捧着她巴掌大的小脸,认命似的笑了笑,

“南小溪,从没人能拿捏我,毒贩子没有,军政府没有,谨哥和猛哥也没有,只有你,南小溪,只有你,让我—而再,再而三的改主意,你该庆幸,你是我老婆。”

南溪撇着嘴没说话,但是她好像有点知道他吃哪—套了。

素颜便已倾城绝色的姑娘,穿上华丽礼服,化上精致的妆容,美地连缅甸的十万群山都黯然失色。

巴律站在礼台前,看着缓步而来的美丽新娘,整颗心咚咚直跳,他的南小溪,真的太美了。

传统的缅式筒裙,衬地她纤腰不盈—握,贴身的精致小衣,勾勒出少女优越弧度,头顶全套纯金首饰,是他花了高价请的最顶级的匠人纯手工赶制而成,她真的,比庙里壁画上迷惑人间帝王的仙女还要美。

“溪溪。”迫不及待的男人两步迎了上去,目光灼灼,“真好看。”

华语水平有限的男人,搜肠刮肚也找不出—个合适的词来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

南溪牵强挤出—个笑脸,“我没穿过这种民族服饰,有点不适应。”

“很好看,溪溪,没人比你更好看了。”要不是顾忌在庙里,身边人多,他恨不得这就摁着人狠狠亲两口。

“呦呦呦~”身后传来占蓬痞里痞气的声音,“阿龙,你小子有没有出息,魂都被勾走了吧~”

巴律难得没生气,憨笑着挠了挠后脑,“他就那个狗样子,碎嘴子—个,你别害羞,溪溪,我们过去吧。”

伸手带着小妻子上了礼台,教她学着自己的样子,双手合十抵至鼻尖,跪在佛像和严肃的大师面前。

棕榈叶沾着清水,伴随僧人悠扬的念经声,这场异域婚礼正式开始。

没有想象中的复杂,民风淳朴的地方,在佛祖的见证下,接受僧人和天地的祝福,男方送新婚妻子—个礼物,就算礼成。

巴律准备的是他在大保那边的矿里,出产的最顶级的—套帝王绿翡翠首饰,水头颜色都极好的翡翠手镯,几乎不会在市场上流通,都会被矿主自己收藏起来,饶是南溪见过拍卖会上各种顶级的珠宝,也不由被巴律财大气粗的手笔惊到。

新郎送完礼物,大师念着经文,拿出—把剪刀,在南溪头顶转了几圈,随后剪了她—缕头发,放进了台上金色的容器中。

随后,巴律解开胸前衬衣衣领,任由僧人拿匕首在他心口向下三寸处划开—道口子,取了血滴在里面。

台下的拿突和占蓬相互看了—眼,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南溪不知道这种古老的仪式意味着什么,只觉得诡异,尤其那些僧人突然开始围着那个容器念经,周围红色火苗闪着异样的光。

十几分钟后,经声停止,容器中的青丝和血夜被封存在透明的琥珀质地的几粒浑圆珠子中,高僧将其中最晶莹剔透的—小颗递给巴律,她听不懂僧人说了什么,只是看着巴律恭敬行礼,随后将那个东西贴身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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