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晏东凰盛景安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小说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由网络作家“鹿明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是以晏东凰盛景安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鹿明凰”,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我身为长公主,虽然生母早逝,却有父皇宠爱。后来,我上了战场,为皇兄挣来了皇位。可新婚当天,驸马喂我喝下七日断肠散,还带来了他的怀孕外室。中毒后,我的寿命只剩七天!奇耻大辱,我怎么可能任由他们摆布。直接把驸马和外室打趴下,再让婆婆跪下请安。还有我那皇兄,给我从皇位上滚下来!...
《精品小说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精彩片段
可气色憔悴难看,心头总是笼罩着阴霾,衬得一张脸死气沉沉,没有半点生气。
而昨日志得意满,以为能靠着腹中孩子在盛家母凭子贵,又能靠着解药让晏东凰言听计从的沈筠,像是骤然从天堂跌落地狱,摔得她粉身碎骨,支离破碎。
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了,她的脸也毁了,没有大夫来给她医治,没有伤药,剧烈的腹痛让她脸色惨白,体力流失殆尽,此时只剩下满心的绝望和痛苦。
“景哥。”她蜷缩在床上,用枕头抵着小腹,声音颤抖而绝望,“我们该怎么办?我的脸毁了,孩子也没了,晏东凰肯定不会放过我们,她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贱人,你还敢在这里哭丧!”老夫人气得一拐杖打在她身上,“要不是你犯蠢,仗着有孕在她面前耀武扬威,晏东凰怎么可能那么疯?你就是个扫把星,盛家是被你拖累的!”
沈筠被打得惨叫一声,“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老夫人不解气,狠狠又打了她一棍,“未婚先孕,恬不知耻,你活该有如此下场!”
沈筠被打得受不住,听到她这句话,心里的绝望和怨恨被突然放大。
她像是被逼到绝境,突然生出了勇气:“是,我是未婚先孕,恬不知耻,你家盛景安就知耻了?要不是他哄骗我,我一个人能把肚子搞大吗?我是个贱人,我就是一个没羞没臊、品德败坏的贱女人,你家盛景安倒是伟大,伟大到在新婚夜给妻子下毒,伟大到宠妾灭妻,反被妻子打得惨叫连连,你们国公府都快保不住了,你还在这里耍你的太后威风!”
老夫人被她这番话气得浑身颤抖:“你……你你你这个贱女人,你给我住嘴!”
“大嫂。”二夫人急急上前阻止,“沈筠刚滑胎伤了身子,你别再这么骂她了,她也不是故意——”
沈筠尖酸反击:“我是贱女人,你儿子就是贱男人,你这个养出贱男人的老夫人就是老贱妇,谁也别看不起谁!”
老夫人气得眼前一黑,直挺挺晕了过去。
“母亲!母亲!”盛楚玥惊慌失措,连忙把她扶到一旁坐下,并对着沈筠怒吼,“你能不能少说两句,还嫌不够乱是不是?”
沈筠冷道:“若不是你的母亲一直指责我,我会这么说她吗?你应该管好你的母亲。”
二夫人看着眼前这一团乱,心里无比后悔一早被邀请过来,早知道她就托病不来了。
三夫人何尝不是?
虽然她心里一个劲地说服自己,这件事跟自己无关,大房二房早分出去了,国公府的荣耀他们沾不上边,罪名他们也不愿意承担。
可盛景安犯的不仅仅是宠妾灭妻,更是谋害长公主之罪,哪怕他口口声声说是奉旨而行,可长公主手里有精兵二十万啊。
如果她真的失去理智,即刻调兵攻打皇宫,皇帝和太后根本毫无应对之力,到时他们只会把镇国公府推出来顶罪,绝不可能承认是他们有谋害长公主之心。
谋害长公主,诛灭九族。
二房和三房又能逃得掉吗?
“我跟晏东凰已经成亲,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是国公府的当家主母。”盛景安虚弱地靠在榻上,闭眼开口,“她命人把嫁妆送去长公主府,只是为了给我们一个教训,母亲不用担心,她不会调兵谋反的。”
老夫人躺在榻上,缓缓睁开眼,脑子还有些发晕。
晏东凰声音如铁:“即日开始,我跟他就不再是兄妹君臣的关系,而是仇敌,所以无所谓他会不会气吐血。”
李德安和应荣回到宫里时,满朝文武已经得知长公主调兵谋反一事。
一时之间风声鹤唳,人人惊慌失措。
各部大臣不约而同地离开衙门,往勤政殿而去。
勤政殿外侍卫明显增多,守卫比往常森严。
百官看到这样的阵仗,心里越发不安,看来皇上也意识到事态严重,所以此处才增加了防守。
得到通报之后,作为百官之首的裴丞相第一个进殿,恭敬叩请圣安:“皇上,臣听闻长公主突然调兵入城,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六部尚书、侍郎、朝中太傅和言官们跟在他身后,行跪拜大礼之后,纷纷抬头看向皇帝。
昭明帝独自坐在御案后,手里的奏折翻开半天却一个字都看不下去,见满朝文武都来询问,只能压下心头焦躁情绪:“长公主确实私自调兵入城,朕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礼部尚书茫然不解:“好端端的,长公主调兵干什么?”
“这不明摆着吗?无诏擅自调兵,视同谋反,长公主这是要造反啊!”
“可昨日长公主才成亲,按理说没理由啊,是不是因为盛家而起?”
“不管因为什么而起,私自调兵都是大罪。”兵部尚书急切地开口,“各位别忘了,长公主驻扎在京郊军营的兵马足足有二十万!调一万兵马入城只是第一步,后续长公主要干什么,谁能猜得到?”
兵部侍郎点头:“楚大人说得对,当务之急是尽快传旨京畿营,命他们进宫护驾,还请皇上早些定夺。”
“楚尚书和洪侍郎稍安勿躁。”裴丞相转过头,不疾不徐地看着他们,“皇上没下旨定有没下旨的道理,你们急着催促,反而让皇上为难。”
“可是——”
裴丞相沉吟:“皇上和长公主是兄妹,长公主武功高强,战术过人,这些年立过多少汗马功劳,诸位大人都是看在眼里的。往日长公主从未有过居功自傲的行为,今日断然也不会轻易谋逆犯上,所以弄清楚原因很重要。”
楚尚书反驳:“丞相大人相信长公主的忠心,笃定她不会谋逆犯上,可事实却是青鸾军确实已驻扎在东华门外,随时都有攻进来的可能。”
“区区数千兵马,怎么可能攻进皇宫?”裴丞相显然不信,转头看向昭明帝,恭敬开口,“方才来勤政殿之前,臣差人问过,青鸾军驻扎之处还在第二道宫门外,远离箭楼可射中的位置,足以证明长公主并没有逼宫的想法。”
其他大臣听到这句话,觉得有道理,不由自主地点头。
从东华门进入乾清门要通过箭楼,区区几千兵马,就算如何厉害,也抵不过万箭齐发的威力。
只要他们敢踏进一步,城楼上的箭矢就会把他们都射成刺猬。
长公主若真要造反,不可能只调这么点人,直接二十万大军如潮水般涌入,岂不是更快更猛?
“眼下的重点不是青鸾军会不会逼宫,而是长公主为何突然造反啊?”楚尚书气急,连忙把话题转回来,顺便朝皇帝表忠心,“臣以为长公主虽是皇上妹妹,一直以来也忠心耿耿,可长公主毕竟有兵马在手,万一她真生出了不臣之心,皇上,后果不堪设想啊。”
裴丞相说得在理,楚尚书担心得也不无道理。
“长公主殿下!”在外面听了已久的李德安,忍不住连滚带爬进来跪下,“求求您相信皇上吧,皇上和太后娘娘真的没有害您之心,别人说的话您不信,凤阳公主说的您还不相信吗?”
“本宫可以派人去平阳侯府走—趟,把你的两个孩子抱过来。”晏东凰看着晏玉姝,提出—个最佳建议,“如果你愿意离开平阳侯,可以带着两个孩子留在长公主府,我愿意养你和孩子—辈子。”
晏玉姝面露不安之色,连连摇头:“不,不行……”
晏东凰承诺:“不管以后发生什么,就算我死了,也会确保你和孩子安全无忧。”
晏玉姝垂泪:“东凰……”
“不行,这万万不行!”李德安连忙开口,并急急看向晏玉姝,“凤阳公主,成过亲的女子就是婆家的人了,哪能住在长公主府?何况……何况长公主做的是谋逆之事——”
砰!
凤摇光疾步跨进门槛,狠狠—脚把他踹翻在地,声音冷戾:“长公主做的是正义之事,哪来的谋逆?你—个下贱的阉人也敢审判长公主?”
他这—脚丝毫没有留情。
李德安被踹倒在地,五脏六腑移了位似的剧痛,脸色惨白,好半晌爬不起来。
晏玉姝见状,惊得神色发白。
李德安可是御前大总管,皇上最信任的人。
凤摇光怎能对他动粗?
“玉姝。”晏东凰直视着晏玉姝,神色平静,“我再问你最后—遍,你是否愿意把两个孩子接到长公主府来?”
晏玉姝咬着唇,左右为难:“东凰,你别为难我,我……”
“我知道了。”晏东凰声音淡漠,“摇光,安排几个人护送凤阳公主回去,警告平阳侯和他的母亲,若他们再敢为难凤阳公主和两个孩子,本宫下—个就查抄平阳侯府。”
“是。”凤摇光转头,看着还跪在心上的晏玉姝,面无表情地开口,“凤阳公主,请。”
晏玉姝抬头看向晏东凰,欲言又止,似乎还想再劝,可对上晏东凰冷硬决绝的眸子,她心头微沉,知道东凰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被人欺凌的小姑娘了。
是啊。
她手握二十万兵马大权,且手底下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呼百诺,说—不二,军功赫赫,天下皆知,怎么可能愿意相夫教子,看人脸色过日子?
她长达六年浴血奋战才挣下的荣光,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
晏玉姝缓缓站起身,苍白着脸,转身往外走去。
长公主府守卫比以往森严得多,前院内宅,长廊庭院,假山花园,到处都是精兵巡逻。
他们—身铠甲,身子高大挺拔,个个都是—副沙场归来的凌厉气势,让人望而生畏。
若是寻常人,脚下跨进长公主府大门那—刻,只怕就已经吓得腿软。
晏玉姝抬头望着落下黑幕的天空,深深吸了—口气。
今非昔比。
她此时清晰地意识到,经历六年战场生涯的晏东凰,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晏东凰了,而登上帝位之后的晏鸣,也不再是以前那个会呵护妹妹的晏鸣。
—个是九五至尊,君临天下;—个是青鸾长公主,功高震主。
不管是人心易变,还是有人天生擅长伪装,他们都再也回不到以前。
晏玉姝—步步往长公主府外走去。
“摇光将军。”她目视着前方,轻声开口,“你觉得东凰跟皇上对抗起来,会有几分胜算?”
“不是胜算,而是必赢。”凤摇光语气漠然,却透着冷酷的笃定,“狗皇帝连给殿下擦鞋都没资格。”
晏东凰把玩着手里的鞭子,语气始终平静:“本公主今晚多的是时间,外面宾客会一点点散去,你的母亲可能会怀疑东府出了什么事,但他们进不来,只能在不安中就寝,东府的消息一个字都传不到外面去。”
“景哥,夫君……”沈筠恐惧地哭出声,“我疼,我疼……”
盛景安压下心头恨意,冷冷道:“七日断肠散没有解药,晏东凰,你喝了毒酒,必死无疑!”
“不是的,不是的!”沈筠厉声反驳,“景哥你撒谎!我有解药,只要长公主不杀我,我有解药!”
“晏东凰,只有你死了,皇上才能安心,我才能成为顶天立地的一家之主,而不是依附于你的光环,筠儿才能做我的正妻!”盛景安直起脊背,冷冷看着晏东凰,“只有你死了,盛家才能完全由我做主,我想纳几个妾室就纳几个妾室,而无需顾忌你长公主的身份。我要为盛家开枝散叶,让国公府成为百年世家,让盛家的显赫荣耀一直延续下去——”
“景哥,你……你在说什么?”沈筠震惊地看着他,一张脸惨白无色,“我说我有解药啊,景哥——”
“皇上要她死!”盛景安转头怒喝,“你还听不懂吗?是皇上要她死,皇上根本没想过要给她解药!”
沈筠怔怔看着她。
皇上想收回晏东凰的兵权,想让晏东凰死,她是知道的,可他这个时候说出来,不是让晏东凰杀气更重吗?
他为什么不能撒谎哄一下晏东凰?
而且……而且她本来就想用解药控制晏东凰,她想凌驾于晏东凰之上,她想体会把威风凛凛的长公主踩在脚底的感觉,她还不想让晏东凰那么快就死去。
只要有晏东凰在手,她的解药才有用武之地。
你能体会那种把世间最尊贵之人一点点驯服的感觉吗?折断她的羽翼,抽掉她的傲骨,让她一点点虚弱卑微,苟延残喘,那种感觉谁能懂?
沈筠撑起身体,缓缓转头看向晏东凰,像是在寻求一丝生机:“长公主,我有解药,只要你放过我,我立即给你解药!”
晏东凰对她的话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既无惊喜,也无质疑。
她只是看着盛景安:“本公主身死之后,皇帝打算如何处置本公主的青鸾军?”
盛景安攥紧双手,浑身血淋淋的剧痛让他明白晏东凰不是个好说话的,如果她当真用一整夜的时间来审问他们,那嘴硬只会让他吃更多的苦头。
“明日一早,皇上会下旨让青鸾军七位将军入盛家,恭贺长公主新婚大喜,盛家专门备上一桌酒席招待他们。”盛景安闭眼,“若他们之中有人愿意效忠皇上,听命于我,则可留其性命。”
晏东凰眼神冷到了极致。
所以皇帝是想让盛景安这个从未上过战场的废物接管青鸾军,麾下七将军听话的,就留下来协助盛景安,不听话的就处死?
晏东凰可以笃定,她的七位将军绝不可能屈服于盛景安,所以只要她一死,那七位将军怕是也注定了死路一条。
皇帝是要确保万无一失,所以才要在她没死之前处置七位将军。
晏东凰沉默良久,才又开口:“朝中有多少人知道皇帝的计划?”
盛景安道:“事情机密,皇上不想让朝臣寒心,所以此事除了我和沈筠,只有太后娘娘知道。”
晏东凰冷笑:“太后?”
当今太后是皇帝的生母,但这几年为了拉拢晏东凰,几乎把晏东凰当亲生女儿看待。
她曾亲口说过:“东凰,你没有生母,本宫没有女儿,以后我们母女相依为命好吗?本宫一定把你当成亲生女儿看待。”
太后当年不是皇后,只是个妃子。
她如此对待晏东凰,无非就是为了替她的儿子拉拢一个掌兵权的公主,且先皇当年是真的疼爱她这个女儿。
父皇曾说女儿又如何?照样上战场杀敌。
她青鸾长公主的封号就是父皇所赐。
太后当年看中她在父皇心里的地位以及她手里的兵权,所以视她如亲生女儿。
她生母早逝,没有一母同胞的皇兄,所以视太后为母亲,视她的儿子为皇兄,她一心一意扶持他做皇帝,最后得到的却是如此迫害?
人心果然是世间最险恶的东西。
晏东凰心头刺痛,如被利刀剜心。
她转身走向外殿,声音漠然:“看住这里,别让他们出来。”
长兰应下:“是。”
“晏东凰!”盛景安起身就要追出去,“我是你的夫君,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啪!
长兰抬手给他一巴掌:“忘恩负义的豺狼,竟敢直呼长公主名讳!”
“长公主,长公主。”沈筠恐惧之下,歇斯底里地哀求,“我不是故意要害你,是皇上圣旨难违,是景哥让我这么做的,长公主……”
长兰一人一脚把他们踹开,利索地关上房门,并上了锁,任由这对渣男贱女在屋子里嘶吼叫嚣。
反正就算他们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过来救他们。
晏东凰回到新房内室,沉默不发一语地躺在床上,绝艳昳丽的眉眼萦绕着一层冰冷刺骨的霜色。
“殿下。”长兰跟着走过来,担忧地蹙眉,“七日断肠散真有解药吗?殿下身体可有什么异常?”
晏东凰轻闭着眼:“断肠散没有解药,至少沈筠手里是没有的。”
长兰脸色一变:“殿下,那……”
“不用担心。”晏东凰声音冷硬而决然,“我心里有数。”
“是。”
晏东凰阖眼靠在床头,脑子里浮现几年里征战沙场的一幕幕。
想到当年意气风发,驰骋疆场,想到麾下将士忠心耿耿,誓死追随,想到凯旋之日犒赏三军,君王恩宠,想到雍朝万千百姓,社稷安定。
人生自古谁无死?
晏东凰从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她曾不止一次幻想过自己马革裹尸的结果,曾想着为了社稷安稳,国泰民安,就算战死沙场又如何?
可她唯独没有想过,自己没有死在敌人的刀剑弓弩之下,战争结束之后,却要被最为信任的皇兄和夫君联手陷害。
一个是她扶上皇位的兄长,一个是她要准备共度一生的郎君。
还有一个曾被她真心敬重的母后。
他们在她毫无防备之时,亲手用利刃将她的心剜得鲜血淋漓。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