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红樱邵青峰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报告长官!嫂子她又惹事了》,由网络作家“锦上甜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报告长官!嫂子她又惹事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锦上甜花”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林红樱邵青峰,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我穿成了千里寻夫的军嫂,却因为自己乡下来的被大院里的人各种瞧不起。不过没有关系,我有隐藏的金手指,在我的各种惹事情况下,大家的怨气值拉满了。而我也因此获得各种奖励,有食物还有各种图纸,甚至还得到国家重用,从此开启新人生……...
《全文章节报告长官!嫂子她又惹事了》精彩片段
林红樱迫不及待地想把老人接过来。奶奶目前在粤省,那里冬天气候温暖,受到的饥荒程度比较轻。黑省这几个月气温太低,老人赶路太奔波,一时半会倒是不着急接过来。
但林红樱得给奶奶寄点物资,这年头最紧缺的就是粮食。
林红樱打开怨念兑换系统,经过几天的积攒账户上已经攒下17516点怨念,她火速兑换了三十斤大米,三十斤富强粉。
系统里初级产品比较便宜,成衣价格较为昂贵。在二三十块一件的衣服面前,林红樱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十尺老棉布,十斤棉花,足够奶奶做三套棉衣。
难怪这年头家家户户都想要一台缝纫机,成衣哪里买得起哟。
怨念积攒得不易,花出去倒是很快。
几样物资买下来,账户上的余额几乎清空,林红樱成为了结结实实的穷逼。
林红樱把这些粮食打包好,邮局寄包裹。她仔细地填写了一张汇款单,身上仅有十六元,她把十元汇给了老人,只给自己留了六块。要不是前段时间去黑市回了点血,现在肯定拿不出钱。
她爱去黑市,难道是因为喜欢吗?
难道不是穷吗?
同时,林红樱在邮局收到了来自京城寄来的一大份包裹。快过年了,邵爷爷给林红樱寄来了十张高级糕点券,十张三市尺的布票,十张一市斤的特供肉票、鸡蛋票,三张奶粉票和麦乳精票。还给她汇了一百块。
当邮局的工作人员数出了十张崭新的钞票——“大黑十”递到林红樱手里,她内心感动极了。
这是亲爷爷啊!
邵老爷子慷慨的大手笔,犹如沙漠中给饥饿的旅人送来了清凉的甘泉,解了林红樱的燃眉之急。
“大黑十”是57年由毛熊代印的钞票,钞票握在手里有着说不出的柔软细腻和安稳。
钞票正中央画着一男一女的工人和农民,象征着牢固的工农联盟,寓意着战争结束,华国要建设和平。因为大黑十发行数目少的缘故,在后世一直是收藏界的价值王者、黑天鹅一般的存在。一张钞票价值十五万元。
她用邵爷爷寄的特供券,到百货商店的高档柜台买了一斤进口奶粉和一罐麦乳精。
这个身体底子太弱了,林红樱需要补补身体,多长点肉。
她还在长身体的年纪,多吃点很正常。
林红樱回到家把这件事告知了邵青峰,“爷爷给我寄了很多票,还汇了一百块给我。”
邵青峰淡淡地嗯了声,“既然给你,你就拿着。”
他看着林红樱手里拎着沉甸甸的篮子,变戏法似的一件件地从篮里取出来东西,一块五花肉,一袋富强粉,两斤大米,一罐奶粉和一罐麦乳精。
林红樱不再像以前那样极尽地省吃俭用,反而变得很舍得花销,有什么好吃的都舍得吃。
当然成效也很显著,不到半个月,她瘦削的脸蛋有了肉,面色不再像以前那般苍白暗淡,变得很有红润有气色。
……
黑省农垦哈市管理局。
几个干部人手捧着一沓试卷,“农局,红星、和平、长河、红日四个农场的卷子都在这,一共一千八百零六份,您要亲自看?还是我们从中筛选点好卷子再给您看?”
局长农彦平大手一挥,“都给我,我要亲自看。”
今年的生产任务重,全国上下都指望着东北这边多支援粮食。不断开垦扩大新农场,带来了人才的问题。屋漏偏逢连夜雨的是,几个农场生产经营状况惨淡,问题不断。这时人才的重要性就凸显出来。
林红樱搬着小板凳,捧着酸菜肉沫粉条吃了两口就回屋里去了。
但大伙都记得那碗肉沫粉条,热气滚滚的香气。
那酸香咸鲜的香味顺着风钻进每个人的鼻子里,光看着她大快朵颐的动作,就足够让人直咽口水。邻居们满脑子里想着的都是等过年了,一定要做顿酸菜肉沫粉条吃吃。
不一会儿,林红樱笑吟吟地盛了几碗粉条出来,一碗留给徐奶奶,一碗留给郑旅长,一碗给送他们冬瓜和酸菜的吴大妈,一碗给送粉条的宋大叔。
林红樱把大门敞开,夫妻俩大大方方地吃饭。
她看还有哪个敢来占便宜!
钱家的儿媳妇看着林红樱,默默地咽了咽口水。
上个星期林红樱跟她一样,都有着各自的烦恼,林红樱甚至比自己还不如,她时刻担心着被人赶出去,被大院里的家属戳着脊梁骨嫌她没脸没皮。
现在她好像根本不在乎别人说她……她敢打周家的孩子,敢骂人。可是这样的她却好鲜活、好畅快。这是杨秀娥永远做不到的。
林红樱看见杨秀娥在一旁发愣,双眼蓄满了黯淡和愁怨。
她想起杨秀娥对原主的“一饭之恩”,杨秀娥曾给饿得发昏的原主吃过一碗粥。林红樱便盛了一碗肉沫粉条给她。
“今天我登记结婚,请你尝尝。”
没份吃上粉条的邻居,林红樱就发喜糖。一楼跟她关系好的邻居全都分到了喜糖,偏偏就是周家两样都没有!
林红樱这个举止说明她人并不小气,但想靠撒泼占便宜的,没门!
……
郑家。
徐奶奶吃着林红樱特意送来的热滚滚的酸菜肉沫粉条,越吃越觉得美味。
何医生下班回到家中,听闻了林红樱痛打周家三宝的事迹,有点意外地说:“有时候这林红樱也挺让人意外的,周寡妇这种人也敢惹。”
周寡妇来过郑家打过几次秋风,何医生夫妻俩多多少少支援过她几次钱。一次两次还成,多了就让人受不了了。
“不过人家是孤儿寡母,哪怕赢了也落了下风。到底是个农村来的,不懂事……”
何医生看到桌上热腾腾的粉条,看着就很开胃,让人食指大动,“妈,这猪肉粉条你做的?闻着很香。”
“红樱送来的。”老太太淡淡地说。
“怎么只送了两碗?”何医生找了双筷子,“老郑又出任务了?”
徐奶奶头也不抬地说,“没出呢,人家特意给老郑的,没你的份。”
“毕竟人家不懂事——”她意有所指地道,“你可别指望人家成天被你瞧不起,还宽厚大量给你送吃的。”
何医生明显噎了下,“我是就事论事,整个大院的可不止我一个人这样认为。”
徐奶奶说:“人家夫妻俩今儿刚领了证,你那做媒的心思还是歇了吧。我倒觉得她做得不错,恩仇快意……有点像邵家老爷子。”
“你就说吧,周家那三个娃挨揍了这事儿你听着爽快不爽快,她是不是做了别人都不敢做的事儿?”
何医生笑,心里点头,爽快倒是挺爽快的……
那三个娃要是她自己的孩子,早就被打得屁股开花了,哪里还轮得着别人打?
……
第二天。
通讯室的小战士给林红樱传讯,“嫂子,你家里人给你打了电话。”
林红樱其实是有些不愿意接触林家人,但毕竟占了人家的身体,林家人不能说扔就扔。原主能千里迢迢奔夫,也是因为林家支撑不下去了,全家人凑了笔钱给她来部队。
她深吸一口气,接过了电话。
“喂……”电话那头嘟嘟嘟地忙音,对面响起嘹亮的吆喝:“林家村的龙阿婆,孙女儿的电话!”
不一会儿,一个温暖又年迈的声音传来,“喂——红樱?”
这个熟悉的声音令林红樱整个人愣住,回忆犹如排山倒海袭来。
这是一个她永远也不会遗忘的声音!
化作了灰,她都认得!
这是每一个要上学的清晨,天不亮就把她轻轻叫醒的亲切呼唤;是她每一次生病时,焦急地抚摸着她,那一句句声声入耳的“很不痛不痛快就好”的安慰;是她每次离家上学,那道叫她“早点回来”的叮咛。
林家特别重男轻女,当年是奶奶毅然地拉着林红樱的手走出山沟沟,靠捡破烂送她念书。可是她读大学那年,奶奶却撒手人寰、永远离开了她。
臣无祖母,无以至今日;祖母无臣,无以终余年。直到奶奶离世后,林红樱方才懂得这句话的重量。
自从奶奶去世后,林红樱再也听不见这道声音。她的眼眶蓦然地红了,喉咙像是被千斤的棉花堵住。
此时此刻,林红樱万千思绪都化作了破碎的只言片语,“嗯……奶奶,我是红樱。”
对面久久沉默。
过了许久,那边传来了疑惑的声音:“樱宝?”
林红樱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簌簌流下,“嗯,奶奶我是樱樱,我想你了!”
她听着这道日夜思念、梦寐以求的声音,思念的泪水一直流个不停。
“好好好,真是你!”龙阿婆那头激动地握着电话,“你在那边还好吗?东北冷不冷,邵家那孩子对你好吗?现在电话打通了,我这颗心才能放下。”
林红樱急切地说:“我一切都好,我跟邵青峰结婚了,昨天领的证。奶奶……你过得还好吗,我寄点东西给你。”
电话那头的奶奶欣慰地说:“樱樱懂事了。”
“不用寄东西啦,我们这里什么东西都不缺。你跟青锋结婚以后,有空来看一次我们,我就知足了。”
林红樱问了一些家里的事,但是这年头电话都是有接线员在一旁听的,一些敏感的内容不能涉及。
奶奶直言说道:“现在跟你说一下情况,我这边还好,不算冷!但你祖父上个月被分配到蒙省的伊盟劳动改造,那边很苦寒,但他身体硬朗应该撑得住。你父亲好多年不回家了,你母亲改嫁了。”
祖孙俩多年的默契,让林红樱知道这一世她的亲人,祖父、父亲、母亲都不是她所熟悉的。因为她们以前不是那样称呼他们的。
透过原主的记忆,龙奶奶那张脸跟她前世的奶奶长得一模一样!
挂了电话,林红樱还是有些恍惚。
她拧起眉头思索起来,为什么她跟原主长得一模一样,为什么她的奶奶跟原主奶奶生得一样。这是巧合吗?
命运把林红樱送到了这里,她曾为此深深苦恼。这个时代极度贫困、缺衣短粮、各行各业都百废待兴。
如今看来,一切的安排都是最好的!
林红樱这辈子终于有了弥补奶奶的机会,让她享受天伦之乐!
林红樱含糊地应下,“呵呵,没事儿。”
就冲邵青峰避嫌避到去跟战友挤一个宿舍,怎么会带她去买衣服?
他跟原主同待一个屋檐下的时间都不会超过半小时,每次跟她见面时都有第三个人在场,没有一次是独处。
不过邵青峰的大方也是真的大方,钱和票券都不吝啬,安排了邻居徐奶奶带原主去买衣服,作为素未谋面的未婚夫而言,做到这种程度也算不错了。只不过林红樱心里,始终有一声叹息。
为那个可怜执着又怯懦的姑娘。
“你回来是要拿什么东西吗?”林红樱问。
这段时间邵青峰不是外出任务,就是住在战友的宿舍,仔细一算他已经有月余没有回家属大院了。
邵青峰点头。
林红樱转身回家。
家里的壁炉被林红樱烧得旺旺的,一打开门就有一股暖意迎面扑来。这个家面积虽然不大,只有六十平,却温馨温暖,足够抵御风寒。
一锅红烧肉份量毕竟不小,足足有一斤,林红樱只吃了一小半。
剩下的还在熄灭了的炉子上轻轻煨着,霸道地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吸饱了汤汁的鸡蛋被炖得油光发亮。
正是饭点,丰盛的食物摆在桌上她忘记收了,林红樱随口问:“吃过晚饭没,要不吃点?”
这个点已经是下午六点,邵青峰肯定已经吃过饭了。
从前原主挽留过他很多次,他没有一次留下来,跑得比兔子还快,生怕多逗留一会就会被迫结婚似的。
不料,邵青峰却出乎意料地说:“好。”
这时,林红樱忽然感觉到肚子一阵不舒服。
她捂着肚子,“我去上个厕所,你自便,我就不招待你了。”
这个身体很久不见荤腥,肚子油水很少。林红樱突然吃了半斤炖肉,肚子开始抗议了。
稀里哗啦一番后,林红樱感觉到自己浑身脏兮兮的。原主大约有一个月没洗过澡了,这个年代资源有限,没有条件那么讲究卫生,林红樱却不行。
她风风火火地打来热水,洗了个冲锋澡。
林红樱刚换上原主的内衣,破旧寒酸,洗得快要开线,稍微用力一扯恐怕就会被撕裂。
她目光看到凳子上放着的那件松枝绿男衬衫,果断扔掉了原主的破背心,穿上了衬衫。舒服最要紧。
反正已经被正主抓到了。
……
客厅。
炉子里食物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令人不禁食欲大增。红烧肉切得整整齐齐,炖得红光发亮。
林红樱炖的红烧肉很舍得下料,放了葱姜料酒、冰糖,使得红烧肉没有一丝腥味,只剩下浓郁醇厚的香甜。精制面粉制成的面饼柔韧筋道,吸饱了汤汁口感更是软软糯糯,牙齿跟陷进松软的棉花里似的。
虽然锅里的饭不多,但面饼却多,光吃饼就能吃饱。
邵青峰等回过神来发现,感觉自己已经吃掉了足足两斤面饼,锅里的红烧肉吃掉了大半。他握拳,轻咳一声。
不知不觉已经吃了那么多。
过了一段时间,厕所的门打开了,水蒸气从里面散开来,林红樱穿着衬衫走出来。
那件松枝绿的衬衫穿在邵青峰身上正合适,但穿在林红樱身上却快要长到膝间,她挽了好几圈。人瘦瘦小小的,穿着这件明显宽大的衣裳就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邵青峰眼皮一跳,冷峻的面容多了一丝局促,“我记得我有告诉过你,不要再做这种事……”
他站起身拿起外套,说完就要离开。
林红樱听到这句话有些生气,他什么意思?
他觉得她在勾引他?
林红樱下意识看了眼自己,没觉得哪里不好,遮得严严实实,衬衫都盖过膝盖了。
她迈出一步,说:“哎?!你什么意思?”
没想到地上留着的一滩水渍滑了一跤,而原主那双久经风霜的鞋忽然迸裂开,“喀拉”一声,千层底彻底跟鞋面分离。
林红樱一个踉跄撞向了邵青峰。
邵青峰下意识闪过身,结果没料到林红樱的反应更快,一把拽住了他。
邵青峰被林红樱撞得微微向后退了半步,拽住了她的衣服才让她不至于一头撞到自己。
衬衫的扣子绷了他一脸,有一粒还弹到了他的眼角。
邵青峰原地石化。
林红樱那绑着的麻花辫散开了,头发掺着水汽垂在胸前,一双水洗过的乌眸愈发明亮。她浑身湿漉漉的,充满了水汽,宽大的男士大衣把她的人衬得更娇小。
邵青峰何曾碰到过这样的情景……虽然林红樱没什么女人味,但,她到底也是个女人。
他脑子里有根理智的弦断开,感觉手里的衬衫布料滚烫如岩浆,贴在身上的皮肤似火一般灼热。
他忽然松开手,把目光转到另一边说:“我认为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了,达成了共识,你不必这样做——”
他从柜子里取出一件衣服,扔给林红樱。
他漆黑的目光看向窗外,那张极英俊的面庞逆着光线,优越的五官令人惊心的深邃,可是他浑身笼罩了淡漠的气息,也许眼神中还有一丝的不屑和烦恼。
可能在烦恼……为什么他的未婚妻会是这种迫不及待的人?
林红樱抹了把脸,强调了脚下的细节:“这只是个意外,你看我的鞋都裂开了!”
真是天大的冤枉!
一生清誉都毁于这双破鞋下!她什么时候对男人主动“投怀送抱”过?
她清了清嗓子,“我觉得你对我有很深的误会!我承认,我从前对你有过一点想法。不过——”原主这口锅,她麻利地认下了。
林红樱语气一转,“我已经深刻意识到我们俩不合适,今后我将不会再自作多情!希望你不要再用昔日的眼光看我。”
她看着他的唇紧抿成一线,剑眉微皱,眼里显然夹杂着怒气,根本没把她的话听进去。
她冷静下来分析道,“假如你在愤怒,这表明你其实很在意我,不管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我猜肯定是后者。如果是一个路人,发生这种意外你会生气吗?
至于跟你之前的约定,我不记得了,最近脑子很混乱,对于一个千里迢迢从桂省逃荒到东北的人而言,保持理智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不要拿你经历过的世面去欺负我,我当时的情况除了答应你,没有别的办法了,对吗?”
“最后,如果你不满意长辈给你安排的婚姻,你可以告诉我,我不会强人所难。”
邵青峰怨念+1
嗯?
原来他也是有负面情绪的,她还以为邵青峰是千年不变的冷淡脸呢。
邵青峰复杂的情绪在眼中变化,林红樱能冷静地说出这些话,他是惊讶的。
他漆黑的眼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林红樱,他最出色的洞察力,告诉自己这确实就是林红樱。
他的目光扫过她脚上那开了线的鞋,她裸着双脚踩在鞋面上,那双鞋不知道穿了多久,鞋面缝缝补补,露出了毛茬。
他信了这是一场意外。
林红樱淡定地在他的视线下,昂头挺胸,不慌不乱地穿上了那双破鞋。仿佛是在穿皇帝的新衣。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邵青峰挪开视线,轻咳一声,“抱歉,我误会你了,我向你道歉。”
至于她说的“意识到两个人不合适,不会强人所难”的话邵青峰是不相信的,很难相信她会改变,毕竟一个月前林红樱还在寻死觅活地要求嫁给他,眼里的炙热和依恋得令人心惊。
他手里拿着装得鼓鼓的牛皮纸文件袋,仿佛刚才一闪而逝的情绪是林红樱的错觉。
林红樱穿上外套,带上门匆匆地离开了家属院。
……
夜里,邻居家徐奶奶敲了敲门,亲切地说:“红樱啊,给你送双鞋,青峰刚买的托我给你送来。”
在徐奶奶的催促下,林红樱接过了鞋子,试穿了一下居然很合脚。
邵青峰虽然不是个合格的未婚夫,但是那道目光却堪比尺子般精准,比起林红樱来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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