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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凶葬阁

邢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悬疑惊悚《凶葬阁》,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邢伟高祖爷,由大神作者“邢伟”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天狗起于垒土,而坠于残霞,天际殷红如血,吉星退于虚无。苍茫间,一人蹒跚前行,筚路蓝缕,一步一喋血,只余一株荼蘼在身后凋零。”这是一则无人能解的谶语,可有人说,这是我的命。还有人说,礼官横涉阴阳,精于墓葬,蒙蔽天机,古之贵人皆葬于其手,以荫后人,终不得好死,我亦难逃。可是,我不服.........

主角:邢伟高祖爷   更新:2024-07-25 0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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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邢伟高祖爷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凶葬阁》,由网络作家“邢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悬疑惊悚《凶葬阁》,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邢伟高祖爷,由大神作者“邢伟”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天狗起于垒土,而坠于残霞,天际殷红如血,吉星退于虚无。苍茫间,一人蹒跚前行,筚路蓝缕,一步一喋血,只余一株荼蘼在身后凋零。”这是一则无人能解的谶语,可有人说,这是我的命。还有人说,礼官横涉阴阳,精于墓葬,蒙蔽天机,古之贵人皆葬于其手,以荫后人,终不得好死,我亦难逃。可是,我不服.........

《完整文集凶葬阁》精彩片段




戕魔在嘶吼,挣扎的越来越厉害,钉在它身上的三根桃木转眼已经被推出一半了,推出来的那截漆黑如墨,细看才会发现,那是一层厚厚的黑气,缭绕不散。

偏偏在这时张道玄却有些犹豫了,蹙眉道:“这法子我曾偶然听过,略有所知,不太好,除此之外,难道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所谓不灭身,乃是天难灭,地难葬者,如果不把事情做绝,后患无穷!”

我想都没想就直接说道:“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法子了!”

我在张道玄的眼中看到了一丝迟疑和不忍,大概明白他在想什么。

事情闹到这一步,说到底都是因为一个“贪”字,这个程二蛋生前本不是什么坏人,甚至可以说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死后虽然成了厉鬼,但终究没有成功害人性命,让事情无转圜余地,用八门金锁墓对付,属实是有点太绝。

因为,这种法子很毒,有干天和。

我爸在给我讲解《万葬经》的时候,说起这种法子,曾十分郑重的警告,不到万不得已,尽量不要用这歹毒的布局。

这种法子无异于酷刑,要刖四肢,刑五脏,利用风水脉眼磨灭的干干净净,绝不仅是魂飞魄散这么简单,是慢慢折磨到什么都不剩下,其中的痛苦难以想象!

噗!

这时,那戕魔终于还是挣脱了束缚,钉在它胸口的桃木直接飚射出去,它“哇”的大叫一声,手脚并用,张牙舞爪的朝我扑上来,似恨透了我这个把它引出来的主,戾气大到吓人,连带着眉心的桃木都被崩开,好在小腹的桃木未被挣脱,及时钳制住了它,饶是如此,它距离我最近的时候,那张森然鬼脸几乎要贴到我脸上。

张伟的父亲见此,低吼一声扑向戕魔,这老人也生猛的很,一副拼命的架势,完全不怕这个老对手,一把抱住戕魔,任由那戕魔在它肩膀上狠狠撕咬,全然不顾,低吼道:“先生,请快快出手制服它!”

我顾不上张道玄的情绪了,方才那一下子差点没吓死我,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待了,一边飞快后退,一边大声将八门金锁墓的要诀告诉张道玄。

这种局其实并不难,是利用地脉和五行相克来镇杀邪魔。

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邪魔的手脚全砍下来,这便是所谓的刖四肢,将之分葬在东西南北四个地方,圈出一片地域,是下镇邪局的第一步,叫做划地为牢。

然后,要准确的找到这片地域的八门位置,所谓八门,指的是奇门遁甲中所说的开、休、生、死、惊、伤、杜、景这八门。

之后,便是刑五脏了,剖出邪魔的心肝脾肺肾这五脏,利用五行相克,镇压在休、惊、死、景、杜这五门之下。

其中,伤门属木,木克土,而五脏之中的脾属土,所以,脾要镇压在伤门之下,以此类推,将五脏葬下。

最后,削其首,打散灵智,八门金锁墓就算是完成了,邪魔的五脏会被地脉永远克制,不断磨灭,久而久之,自然烟消云散,因为,妖魔的五脏是鬼性和戾气所在,磨灭五脏,这妖魔才能算是完蛋!

张道玄本还在有些犹豫,不过待老人扑上去后,他无奈之下只能动手。

这是一个狠角儿,主意一旦打定,下手时神色如常,手都不带抖一下的,抡起那把古剑,我说砍哪里就砍哪里,十分精准,眨巴眼儿的工夫就把那戕魔拆的七零八落,最后更是“噗”的一下把脑袋斩落下来,满地骨碌碌的乱滚,虽说还在张嘴嘶吼,狰狞咆哮,可终究是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随后,他将准确的位置告知张歆雅和张伟夫妇俩,让他们将斩下的残肢拿红布包了去埋掉。

选址也不远,这个小区就不错!

这里入住人员很多,人气足,阳气旺,这戕魔不过才刚刚成了气候,足以葬下它,而且位置也很好找,因为这个小区的格局俯瞰本身就如一个八卦盘,都不用拿风水罗盘立向分金,八门位置清晰明了,休门在北方坎宫,往北走就是,死门在西南坤宫,直奔西南即可,没有比这更好找的了,但凡是懂点奇门遁甲的人都明白,根本不用张道玄出手,张歆雅他们足以代办。

本来,我是准备跟着张歆雅他们一起去的,却被张道玄叫住了。

夜色下,他手里拎着那把古剑,衣袂飘飘,黑发乱舞,深邃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我,很是不凡,如同谪落的仙人一样,有一种出尘的气韵。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方才就跟砍瓜切菜似得对着戕魔“咔咔”一顿乱削,虽说那已经不能算是人了,可好歹是个人形的玩意,总有种杀鸡儆猴的效果。

我被他瞧的头皮发麻,结结巴巴的问道:“前,前辈......还有什么事儿吗?”

张道玄“噗”的一脚把戕魔的头颅踢了过来,又将那把古剑“铿”的一下插到我面前,道:“你来结果了它!”

那戕魔还没死透,翻着俩猩红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看着我,嘴角扬起,正在狞笑。

我当场就怂了,这两天虽说神神鬼鬼的事儿没少经历,但上手这种事儿还是有点超乎心理承受极限,俩手抽筋抽的就跟鸡爪子似得,讪笑道:“前辈,用不着玩这么销魂刺激的吧?我看还是算了,您来吧......”

“若是我出手有用,还用让你上?”

张道玄面无表情的说道:“最后这一步是画龙点睛,只有完成这一步才算是做成了这个局,我们用的是礼官的法子,也只有你这个礼官才能完成这一步!”

他大概看我实在是怂的慌,总算放缓了一些语气,温声道:“放心,我会助你一臂之力。”

他的语言似乎有种奇异的魔力,本是稀松平常的几句话,经他的嘴一说出来,恐惧竟莫名的冲淡不少,至少手不再抽筋。

我看了戕魔的头颅一眼,对方正冲着我龇牙咧嘴,我心一横,直接拔起面前的古剑,狠狠向前刺去。

这一剑准确无误的刺在戕魔的额头,然而,非但没有洞穿它的头颅,反倒是发出一阵金铁交击之声,震得我手掌发麻。

“桀桀桀......”

戕魔阴嗖嗖的笑着,它只剩下一颗头颅了,凶性却一点不减,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鬼脸上满是揶揄,仿佛在嘲笑我的无能。

我不甘心,剑抵在他额头上,努力了好几次都无法刺进去。

张道玄悄无声息的来到我背后,忽然一掌拍出,猛地打在我后腰上!

这一掌力道极沉,打的我一个趔趄,整个人向前扑去,诡异的是,我却没有丝毫痛苦之感,倒是小腹的位置发热了一下,然后,剑锋毫无阻滞感的刺入戕魔的头颅里。

它脸上的嘲讽顷刻凝滞,只有一双充斥着怨毒的眼睛瞪着我,片刻后,“噗”的一下化作一道黑气,直接朝我额头冲来。

“大胆!”

张道玄忽然狂怒,大喝一声,一步越过我跨上前来,一掌拍出,试图阻挡那道黑气,可惜终究是慢了,一切发生的太突然,那道黑气撞上我的额头,然后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

我抚摸着额头,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一时间有些惊疑不定。

“原来如此。”

张道玄面色凝重,盯着我的额头看了又看,而后说道:“我们回头再说。”

这时,老人颤颤巍巍的走上前来,他身体虚淡,肩膀上少了一大块,被戕魔给吃掉了,他对此视而不见,整理了一下自己,而后竟“噗通”一下在我和张道玄面前跪下,颤声道:“感谢先生大恩大德,我那孙儿......安全了!”

他太苍老了,一生凄凉可怜,眼看着他作势就要磕头,我也实在看不下去,上去就要扶他,却被张道玄一把拦住。

张道玄就这么看着老人在他面前一个接着一个响头的磕,磕足了十个,他才一抬手将老人扶起来,难得的露出一丝笑意,道:“如此就算圆满了,否则这份因果还真不知如何化解。”

他话中有玄机,我想,可能这也属于某种“规矩”吧。

“先生已经帮了太多,怎敢再让先生背负这些?”

老人摇了摇头,昂头瞬间,老泪纵横,只不过那是血泪,有种莫名的凄凉,可他却在爽朗的大笑:“没有恶鬼惦记孙儿,我便无悔无憾了,何惧万般因果加身?这就去了。”

语落,他整个人轰然化作成片的光雨,最终又平寂于土壤里。

亲眼目睹着一幕,我心里也有些戚戚然,忍不住问张道玄:“前辈,他这是......没了吗?”

“可以说是没了吧,本就是守护神,只因他的孙子受到恶鬼侵扰,这才能短暂显化,威胁化解,终究要回归到原本的状态,人鬼神皆不见,从此独自面对永恒的黑暗和孤独,站在凄凉中遥望所爱之人。”

张道玄怅然一叹,道:“日后,若是在必死的形势下奇迹般的活了下来,千万不要着急庆幸,也不要忙着去感谢上苍,莫要忘记转身对着后面恭恭敬敬的磕个头,因为,那可能是某一个爱你的人为你挡下了死劫,他放弃一切化身成灵,只为守护你。”

提及这些,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情绪有些低落,不再言语。

不久后,张歆雅和张伟夫妻俩回来了,葬掉了那戕魔的残肢。

这件事算是有了结果,不过,经此一出,张道玄很不待见张伟这夫妻二人,无论两个人怎么挽留,试图感谢,全都被他一股脑儿的拒绝了,只收了这夫妻两一块钱作为报酬。

离开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我在小区树丛里经历了一次痛苦的变身,这回不像变成纸人时候一样了,一点都不冷,而是热,很热很热,到最后全身灼痛,似乎被点燃了一样,比变成纸人要痛苦太多了,我躺在树丛里嗷嗷直叫唤,好在过程比较快一点,倒是没有引来他人的注意。

重新变成人后,我的额头上有一点浅浅的黑色痕迹,如被人一拳打了一块乌青一样。

张歆雅最早看出了异常,她就是好奇一说,然后我立马想到戕魔死后钻进我额头的那道黑气,思前想后心里不踏实,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在车上问起了这个。

“咒印!”

张道玄轻叹一声,道:“这件事不算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张伟......应该活不了多久了!”

......




咒印,乃是厉鬼怨气所结,它愈是恨谁,咒印就会落在谁的身上,与一种记号无异,并不伤人,少则三月,多则半年就会自行退去。

许是看到了我脸上的担忧,张道玄破天荒的主动和我解释了一下这个,似是在安慰我。

“真没事?”

我不太能接受这个说法,心里反而突突的更加厉害了。

咒印是戕魔临死反扑留下的,怎么会没用?都濒临魂飞魄散了,还干这种脱了裤子放屁的事儿,压根儿就说不过去,而且我不会忘记,那一瞬间张道玄出离的愤怒,这种说法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

“咒印确实无害。”

张道玄面无表情,话锋陡然一转:“这就是一种标记,要告诉他人是谁害了它,若是还有别的东西与这戕魔交好,凭借着这个咒印,哪怕你躲到天涯海角也能找到你!”

“那这不是比定位都厉害?”

张歆雅嘀咕了一句,忽然脸色大变:“老舅,你该不是说,那小区里还有别的东西?张伟命不久矣就与此有关?”

张道玄摇头又点头,轻飘飘的说道:“也对也不对。”

一点灵光刹那间闪过我的脑海,似乎......我们忽略了一个人,一个在这件事情里至关重要的角色!

当下,我几乎是脱口而出:“程毅!!”

“如无意外,应该就是他了!”

张道玄伸出修长的手指在我额头轻轻一点,叹息道:“咒印是怨气和恨意所结,一般是看不见的,这道咒印的痕迹如此浓重,应是血咒无疑。

人死之后,若是机缘巧合下与已故的直系亲人相见,血脉共鸣,彼此会形成一种联系,一方遭劫,血咒自成,另一方会立即感知到,为其复仇!

所以说,那程毅极有可能也回来了,但却肯定不在小区里,我更推算不出什么,让人不安的地方就在这里了,他当初跳河自尽,尸体最终也没找到,恐怕是有变,到如今变成了什么样子完全未知,最让人不解的是,他既然都和他父亲碰面了,说明张伟一直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却不加害对方,到底在图谋什么?”

他眉头紧蹙,大概也是感觉到了事情的复杂和棘手,道:“我看过张伟的面相,命宫单薄,本就是早夭之相,最近更是黑气缭绕,说明死期不远了,而且必死于魑魅魍魉手中,本以为解决戕魔后能有所改善,结果他命宫黑气更重,现在看来,他怕是要折在程毅手里,而且时间不会太久!”

好家伙!

这一番分析下来,分析的我手脚冰凉,脸色不说黑如锅底都好不到哪里去,本是来求活命的,现在可好,一个鬼化妆还不够,又来一咒印,一个不知根底的凶鬼随时要来索命,老天爷这是摆明了不给活路!

情急下,我对张道玄的敬畏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匆匆说道:“前辈,您还会看相?快帮我瞅瞅,我还能活几天?”

张歆雅“噗”的笑出了声,揶揄道:“卫惊蛰,你能不能有点男人样?男子汉大丈夫,头掉了也不至于这样吧?”

我一点都不觉得羞愧,遭到死亡威胁的人又不是她,她当然不会明白我的求生欲到底有多强了,我双眼几乎是直勾勾的看着张道玄,如捉住了救命稻草,言语很难形容那种心情,极其复杂,虽说在发问,却不是真的想寻求答案,只是想听一句长命百岁之类的话,至少能给我继续抗争的勇气。

张道玄也不恼,更没有甩开我,他眼神温和的凝视着我,轻声道:“你为帮我才如此,我不会弃你于不顾。”

这就是他的答复,看得出,他其实很想安慰我,然而又实在没有什么安慰人的天赋。

我叹息一声,缩在一侧不吭声了,脑子里很乱,一下子遭遇这么多诡异的事儿,有些消化不了。

这时候,张歆雅一边开车,一边漫不经心的询问道:“老舅,既然那个张伟都要死了,你不准备管吗?”

张道玄摇头说道:“人世有法,苍天有道,法管的是行为,天道管的是命,无论是程毅还是那张伟,一切冥冥中早有注定,不必管,这是天道所定!”

说到这里,张道玄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扭头上下看着我,不停的打量着,仿佛头一回认识我一样,片刻后竟无声的笑了,配合着他的容貌,魅力无敌,一阵点头又一阵摇头:“没错,正是天道所定,凡人难测,九死一生仍有一线生机,能不能抓住,全看个人造化。”

这些话玄之又玄,我听不懂,而且,我看张歆雅也一脸懵懂,不过耸了耸肩也就恢复正常了,估计已经习惯了,我倒是很想问两句,因为感觉和我有关,然而回头瞬间,却发现张道玄已经闭上了双眼,犹如老僧入定,根本不搭理我了,只能放弃。

一路无话。

日头完全升起时,张歆雅已经把车开进了太原周边的大山里,在一座光秃秃的山头上,有一座名叫“真武祠”的道观。

这里就是张道玄平时的栖身之处了。

这道观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但是破落的厉害,到处都是岁月的痕迹,不过观前却开辟出了一小块田地,里面种着绿油油的蔬菜,都是张道玄的杰作。

上山时,张歆雅偷偷和我聊起了有关于她老舅的事情。

其实,他们家和我家不同,并不是神棍世家,她曾听她母亲说起,在张道玄很小的时候,正值国家贫困时期,一个游方道人饿倒在村头,被她爷爷捡了回去,后来那个游方道人说张道玄是个修行的好苗子,在张道玄很小的时候就将之带走了,说是学什么内丹术,一走便是二十年的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张道玄经历了什么,无人知道。

直到他回来后,他们才知道,如今佛学盛行,道门衰落,那个老道士就是最后一个“清微道”的传人了,这里就是他的道观,后来老道士无声无息的离开了,张道玄就继承了这座“真武祠”,成了“清微道”的掌门,只不过他这个掌门就是个光杆司令。

关于那个老道士,关于他这些年的经历,张道玄三缄其口,从不提及,哪怕是张歆雅这个亲外甥女都不清楚,总而言之,张道玄这个人可以说是充满了神秘色彩。

入了真武祠,张道玄让我住在一间简单的令人发指的厢房里,只说让我上午先休息,睡足了再去找邢伟,因为我现在遇了邪祟,阳气对我很重要,睡眠不足则阳气不足,很容易出大事儿,甚至连四十九天都捱不到就得凉个透彻。

大概是跟着他反被恶鬼惦记上,他多少有些负疚,所以对我的态度好了太多,甚至在睡前还给我送来一碗面,倒是把我感动的一塌糊涂,其实我是压根儿不记恨他的,如果不是跟着他,兴许我现在已经交代了,哪里还会有什么怨言?

饭后,我也尝试着去联系了邢伟,可惜,打电话关机,发信息如石沉大海,这让我心里蒙上了一层阴霾。

我又想到了那天分别时他的古怪举动,不禁有些怀疑,他莫不是也遇到什么诡异事情了?

胡思乱想着,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钟左右,张道玄和张歆雅早已做好准备,收拾了一个大包裹,也不知里面装的什么,拉上我便直接出发了。

路上,我又联系了邢伟好几次,仍旧是杳无音讯,让我心头的不安感更强烈了,指引着张歆雅一路飞驰前往。

这是一座在龙山下的别墅,环境相对安静,依山傍水,风水好的没话说,以前我只是给邢伟寄过土特产,知道地址,却没有真正来过,如今总算知道自己这位同学家里到底多么财大气粗了。

夕阳下,别墅四周不见人烟,里面也没有喧闹声,安静的只能偶尔听见山间的鸟鸣。

“里面死了人。”

张道玄站在大门前,鼻头耸动,蹙眉凝视着里面,轻声道:“血腥气这么重,只怕死的人还不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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