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念祁烬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小说一品仵作艳惊天下》,由网络作家“酸Q”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一品仵作艳惊天下》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酸Q”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沈知念祁烬,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验尸】【探案】【权谋】【你没看过的超甜的破镜重圆】开元八年,中都来了一位了不得的女仵作。验尸骨,查悬案,桩桩件件艳惊朝野。无人知晓,她的身上背负着三万冤魂。她要站到皇权面前,她要掀翻这虚假腐烂的盛世!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身份尊贵无比却处处针对她的男人,怎么就站到了她的身前,替她挡下了所有的刀枪剑戟。他说:“阿鱼,别怕。”...
《全文小说一品仵作艳惊天下》精彩片段
沈知念走上前查看。
大人是妇人,小孩是个女孩。
她捏着妇人的下颚抬起来,左右偏转查看,“脖颈两侧有淤青的指痕,喉骨断裂。”
她又取了竹片掰开死者嘴巴,“舌直外出,口腔内有血点。”
“傅姑娘,这妇人不是被屋顶塌下来压死的?”李福同好奇。
“嗯。她是被人捏断喉管,窒息而死。”沈知念从勘察箱里取出棉签,掀开死者的裙子,脱了裤子接着检查,“有生活反应,死前遭受过侵犯。”
沈知念皱眉,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挪步到旁边的小女孩尸体旁,检查同样的位置,面色瞬间沉了下去。
祁烬的面色也冷了两分,显然已经大概猜到了一大一小的死因。
只有晨夕憨憨的问了一句,“生活反应是什么?”
“简单来说就是创口的形态。打个比方,你的手不小心被刀子划了一条口子,皮肉会卷起。”
“嗯。”晨夕点头,“这个我知道。”
“这就叫生活反应。死人被砍一刀是不会这样的。”
李福同开口,“傅姑娘,这么说这个妇人很有可能是在跟相好敦伦时,突然发生冲突被掐死的?”
“不是。”沈知念拿起小女孩的手,手腕有被勒出来的红痕,“禽兽不如!”
李福同一愣,“傅姑娘,怎么了?”
沈知念缓了口气,平复了心情,问道:“你们是在哪里发现的这两俱尸体?”
“在走廊下。”李福同更懵了,“这里面有什么讲究吗?”
沈知念没有回答,回头看向被清理出来的走廊。
普通的走廊,没有雕栏玉砌,只有石阶处有一根原本撑着走廊屋檐的木桩子。
祁烬走过去,刨开木桩子下的积雪,找到一根麻绳,“她当时就被绑在这里。”
祁烬说着往里面看了一眼,从这里正好可以看到里屋溅血的地方。
“大人,或许我们先前都猜错了。溅血到墙上的死者不是来不及反应,也不是跟死者认识。那个位置,按照一般的堂屋摆设,应该会放一把椅子。如果他被绑在椅子上,即便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祁烬懂了她话里没有明说的意思,“仔细搜查周围,任何一个角落都不可放过。”
沈知念补充,“你们需要寻找的是一俱男尸,他的尸身极有可能不完整。好的情况,是尸首分离。”
“那坏的情况呢?”晨夕年纪小,听着这个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只能找到尸体的碎块。”
晨夕骤然瞪大眼睛,李福同立刻带着人开始进行地毯式排查。
很快,李福同就拖着一个麻袋从这家人的后院走了出来。
麻袋一路拖行,在白白的雪地上留下一路触目惊心的血水。
饶是李福同这样办案无数的老人,此时面色都十分难看,“我们在后院的井水里捞起来的,碎尸,都在里面。”
沈知念上前解开麻绳,一部分一部分的把尸块拿出来做拼图。
尸块经过井水泡涨,整体泛白,尤其是那一颗瞪着大眼,死不瞑目的脑袋,让人一看肚子里的酸水就直往上冒。
“呕!”晨夕和几名衙役都跑到旁边吐去了。
李福同捂住口鼻,面色难看,但勉强还能稳住。
只有祁烬,除了眉头略微皱着之外,并没有看出有什么不适。
沈知念将尸块完整的拼凑起来,回头看了祁烬一眼。
祁烬明了,“你验,我记。”没有纸笔,他就用脑袋记。
“验,男,年龄三十到三十五岁之间,死亡时间在昨晚的子时和丑时之间。”
“身上多处擦伤,双手和双脚有勒痕。”
“这些尸块的伤口断裂处有生活反应,判断为死前伤。这些则是死后分尸。”
“他活着的时候被人硬生生砍断了手脚?”李福同震惊。
“是。”沈知念神色更冷,“三名死者应当是一对夫妻带着一个女儿。从三者死亡的时间和地点推断,妇人和女孩是眼睁睁看着男人被凶手砍断的手脚,而男人被绑在椅子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女被凶手施暴。”
“他拼命的挣扎过,他想救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但他无能为力。凶手享受着他们这种无能为力的恐惧,一个一个的施虐,让他们身处无边的绝望之中。”
李福同瞪大眼睛,“傅姑娘,你是说这个小姑娘也被......禽兽不如的畜牲,这个小姑娘才多大?有六岁吗?畜牲!”
沈知念转头看祁烬,“不管是捏断喉骨还是分尸的手法,都表明凶手是一个会武艺之人,而且他是一个左撇子。”
“他半夜突然潜入普通民宅,不像是蓄谋已久,反而更像是随意而为,只为了打发时间。”
李福同皱眉沉思,“一个会武艺,并且武艺不错之人,半夜来此做什么?”
沈知念谨记自己现在的职责,只负责验尸,不负责查案。
她低头收拾好自己的勘察箱背起来,“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再去看看其他受困的人。”
祁烬点头,看着沈知念转身朝另外一个地方走,又说了一句,“你看完等一会儿。”
沈知念疑惑的看他一眼,只以为他还需要自己再验什么尸,点点头应下,“是。”
大雪压垮的房屋压死了不少人,官兵清出了一片空地,把刨出来的尸体并排摆放在一起,再由专门的人负责,让死者亲属上前认尸。
沈知念站在一旁,看着那些人哭的肝肠寸断的认领亲人的尸首。
另外一些受伤的,经过简单的急救后快速送去最近的医馆救治。
这么一忙活,就是好几个时辰,眼看着今日好不容易放晴的天空中,太阳都已经开始隐没。
沈知念早上起来就吃了一碗面,现在已经傍晚了,早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
偏偏祁烬还在忙,又让她等着,她也不好直接走人。
沈知念揉了揉饿的有点疼的胃,心想早知道要等那么久,她出门之前就该带两个之前做好的羊肉包子,也好过在这里饿的跟傻子一样。
“傅姑娘。”
沈知念愣了一下抬头,看到过来的人是祁烬身边的随从晨夕,“是谢大人找我了吗?”
这是一枚女子绣的荷包,上面绣了一对鸳鸯,只是尚未绣完。
晨夕照例把荷包接过捧上前。
谢珩看了一眼荷包,针脚精细选料用心,在鸳鸯下还很巧妙的绣了两个融于图案,不仔细看很难发现的吾郎二字。
确实是绣给心爱之人的物品无疑。
“这是一个重大的发现。”谢珩把荷包给晨夕,示意他先收起来,“李福同。”
李福同拱手,“属下在。”
“去问一问住在这个院子里的其他几户人家,可有见过谁经常到访此女。”谢珩吩咐。
“是。”李福同招手,“你们两个,跟我一起去。”
陈老丈得意的冲傅青鱼哼了一声,一个黄毛丫头,还想跟他斗!
“谢大人,我得出判断的依据当然不仅于此。”傅青鱼不为所动,陈老丈这一拳好像打在了棉花上,不仅没能出气,反而更加憋闷了。
“傅姑娘,你要的东西,我拿来了。”一名衙役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布袋子,众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
“有劳了。”傅青鱼微微颔首,接过衙役手里的袋子。
“傅青鱼,你又想搞什么花样?”陈老丈很不屑。
傅青鱼没理他,把布袋子打开,拿出里面的东西,众人这才知道,原来布袋子里装的也是尸块。
晨夕等人都下意识的抬手抵着鼻端,皱起了眉头,稍微有一点点犯恶心。
用布袋装过来的尸块是一条手臂和半截身体,傅青鱼淡定的将它们摆放到男尸的身边,才回头道:“谢大人,王大人,你们可以上前来进行对比。”
“这两具尸体被分尸的手法都是从下往上,而且力道更加偏向于左方,并且断口处都有同样形状的一处豁口。”
晨夕没忍住好奇,问了一句,“为什么力道会更加偏向于左方呢?”
“因为凶手是一个左撇子。”傅青鱼回答,“凶手不仅是左撇子,而且还是一个用同样一把凶器分尸的,会功夫的左撇子。再结合两个案子的其他特性,有理由怀疑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当然,也不排除拥有这么多共同特性,也只是巧合的可能性。”傅青鱼站起来,“我想去他们住的屋子看看。”
“傅姑娘,这边。”王知洲亲自指路。
傅青鱼提着勘察箱进了屋,谢珩转头吩咐,“先让人把尸体带回大理寺,把胡家的人叫过来。”
王知洲回话,“下官已经让人去通知胡家了。”
谢珩颔首,也进了两名死者暂时借住的西厢。
傅青鱼把勘察箱放在正屋的桌子上,正在检查正屋里摆着的几张椅子。
谢珩的目光在屋中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傅青鱼的后背上。
她今天穿了一身竹青色的长裙,衬的她肤色白皙,身形消瘦,尤其是她躬身检查椅子腿儿,手伸出去的时候,都能看到后背凸起一些的蝴蝶骨。
“谢大人,你来看。”傅青鱼突然回头,跟谢珩看她的目光撞到了一起。
傅青鱼一怔,谢珩并没有躲开视线,自然又正常的走上前。
傅青鱼心想,谢珩的神色这么平静,应该不是故意在看她吧。
这么想着,傅青鱼让开一点,搬起椅子,点了点椅子腿儿,“这里。”
谢珩俯身,手指抚过椅子腿儿,指腹间能感受到此处被某物磨蹭过的痕迹。
“晨夕,去问李福同他们是否找到过一截带血的绳子。如果没有,就去找。”谢珩又去摸另外一根椅子腿儿,头也没回的吩咐。
“是。”晨夕应声出去。
傅青鱼的鼻息间突然闯入了谢珩身上一贯带有的淡淡冷香,她的心神晃了晃,转脸看向谢珩忽然凑近的侧脸,眼帘眨了眨。
谢珩发现旁边的人没说话,摩挲椅子腿儿的动作停下,转头看过来。
此时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一尺,近的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傅青鱼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谢珩忽然勾了一下嘴角,冷意从眼底漫出来,嘲道:“傅姑娘一向喜欢这样随便盯着男人看?”
“那倒也没有。”傅青鱼回神,扬起一点带着调戏的笑,“我一向只喜欢这样随便的盯着长得好看的男人看。”
“谢大人长得貌似天仙,难道还不让人看?”
谢珩脸上的神色瞬间沉了下去,好似出鞘的利剑又覆上了一层霜雪,带着冰寒锋锐的危险气息。
傅青鱼却不管,随手把椅子放回去,散漫的拍拍手,提起放在桌上的勘察箱,“谢大人慢慢查看现场吧。我一个仵作,就不掺和验尸之外的事情了。”
“你去哪里?”
“谢大人不是说我喜欢随便盯着男人看吗?当然是去看男人咯。”傅青鱼勾起有些薄情的嘴角,“谢大人连这个都问,是不是管的有点太宽了?”
“你现在是当值时间,擅离职守,莫不是想被扣月银?”谢珩寒声。
“我今天报道,明天才正式当值,算不得擅离职守。”傅青鱼头也没回的挥挥手,“忙您的去吧。”
胡家那边的人已经过来了,不过来的只是一位管事,不见胡家的其他人。
王知洲正在院子里询问胡家管事一些事情,见到傅青鱼出来,先扔下管事的走过来小声询问,“傅姑娘,我看晨护卫出来让人一起找带血的绳子,可是你与谢大人进屋后又查出了什么?”
“确实找到一点线索,不过具体有什么用,我一个仵作,也不懂。”傅青鱼说的谦虚,瞥了一眼旁边竖起耳朵听的陈老丈一眼,对王知洲一礼,道:“王大人,我明天正式到大理寺当值,今天还有点别的事情,就先走了。”
“你跟谢大人说了吗?”这里谢珩最大,王知洲不敢擅自做主放人。
“已经说了。”傅青鱼点头。
“说了就行,那你去吧。”
傅青鱼又行了一礼,挎着勘察箱走了出去。
她今天原本的打算就是先到大理寺报个到,顺便把奖金领了,然后去办另外一件事情。
傅青鱼走出小柳巷,巷口看热闹的人群已经散开了,一辆驴车正好从巷口经过。
傅青鱼伸手拦下驴车,“老丈,麻烦你送我去一趟大中街。”
驴车在大中街的路边停下,傅青鱼提着勘察箱付了车钱跳到地上,“谢谢老丈。”
驴车被拉走,傅青鱼转头沿着大中街的河边走了一截,过了河上的轩和桥,走进烟雨巷,在一家高门大院前停下脚步。
大门的上方有匾,写着霍府二字。
傅青鱼上前扣动门环,一个做兵丁打扮模样的护院打开了门,“找谁?”
“我找霍大夫人。”傅青鱼从勘察箱里拿出玉佩和书信,双手递上前,“烦请小哥把这两样东西给霍大夫人。”
“等着。”大门重新关上。
傅青鱼也不着急,她知道东西要先交给前院的管家,前院的管家又要找内院管事的婆子,再由婆子把东西和消息传给在霍大夫人身边伺候的丫鬟,然后才能真正送到霍大夫人眼前。
这一套走下来,最快也要半刻钟。
傅青鱼足足等了两刻钟,才有一个管事的丫鬟出来,冲着她福身一礼,轻声道:“请跟我来。”
傅青鱼点点头,跟着丫鬟进了霍府。
霍府也是世家,但霍家全都是武将出身,尤其是这一代还出了一个鼎鼎有名的女帅霍茵茵。
因此整个霍府内没有那么多奢靡之气,一切都简单大方,但也不失身份。
傅青鱼跟着丫鬟穿过有演武场的前院,一路往前,走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进了一个雅致的院子。
院子不大,一个正屋,东西两个厢房,不过院里摆了好几个水缸,里面的残荷尤存,几尾红色的小鲤鱼在里面游来游去,别有一番意趣。
霍大夫人已经坐在正屋的外厅,从傅青鱼走进视线之后,就一直在打量她。
傅青鱼走进屋内,福身一礼,“见过大夫人。”
如今的霍大夫人是霍将军的续弦,霍将军曾有一个夫人,生了第一个孩子霍茵茵,后又在霍茵茵都十五的时候生了第二个孩子。
本来是想能生个儿子,没想到生出来还是一个女儿,而且还难产,小孩一出生就血崩而亡。
霍将军把丧妻的悲痛发泄在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身上,对这个刚出生的孩子不管不顾,甚至两次差点摔死婴儿,后来续了弦。
霍茵茵一气之下用包被裹起妹妹离家出走,女扮男装充军养活妹妹。
刚才傅青鱼让人送进来的玉佩和书信就是霍茵茵给的,信中言明,傅青鱼就是她的妹妹霍沄沄。
霍沄沄确实有,不过人却在东域的大帅府,而不是傅青鱼。
傅青鱼此次入中都,不过是顶替她的身份,同时还答应替霍沄沄办妥一件事。
霍大夫人嫁入霍家十几年,生了三个儿子,唯独没有女儿,看着傅青鱼清雅冷艳的模样,倒也生出了几分喜欢,“来的书信不是说四个月之前就该到了吗?怎么耽搁了这么久?”
“中都繁华,我想多看看走走,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傅青鱼中规中矩地回话。
“你姐姐也是,你一个女孩子出门,怎的也没给你安排两个护卫随行。万一出了差错,可如何是好。”霍大夫人叹口气,“罢了,平安回家来就好。”
“你住的院子我已经吩咐人收拾好了,剩下的时间你就好好在家待着,学学中都贵女们的规矩,或者去参加一些花宴走动走动,结识一些小姐妹打发时间。等出嫁的时间到了,你风风光光的从霍家出嫁,与谢家三郎完婚便是。”
“谢家三郎此人丰神俊秀,想必你也有所耳闻。至于品性德行我也让人看过,俱都不错,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傅青鱼打断霍大夫人的话,“大夫人,我这次回来是为了退亲的。”
霍大夫人面上的神色一怔,“为何?这可是你母亲与谢家大夫人给你定下的娃娃亲。”
“我心意已决,姐姐也是同意了的。”傅青鱼也不解释,“还要劳烦大夫人帮我把定亲的玉佩还给谢家,把婚退了。”
“胡闹!这婚岂是你想退就能退的。”霍大夫人沉下了脸。
“若是大夫人不愿意跑这一趟,那我自己去便是。”傅青鱼上前,拿过放在茶几上的玉佩收起来,“叨扰了。”
霍大夫人一怔,“干什么?你不住家里?”
“我住外面习惯了。告辞。”傅青鱼转身出去,与一名进来的少年正好擦肩而过。
“三少爷。”丫鬟们行礼。
“母亲。”少年行礼,回头又看了看已经走进院子里的竹青色背影,“母亲,刚才那个女子是谁啊?”
“你二姐姐。”霍大夫人叹口气,有些头疼的揉揉眉心。
“霍沄沄?她不是住在东域大姐姐的大帅府里吗?突然回来干什么?”
“她要退婚。”霍大夫人有点坐不住了,“不行。此事不能由着她胡闹,我得去找老夫人商量,决不能让她因为任性胡闹退了这门亲事。”
傅青鱼本身就没指望走了这一趟,就能一劳永逸的既能穿上霍沄沄的马甲,又能让霍大夫人帮忙把婚事退了。
她今天此行的目的,主要还是把身份过一个明面。
傅青鱼往外走,绕过影壁迎面就撞上两个进来的年轻公子。
这两个公子看着年龄也就二十岁上下,皆容貌俊秀衣着不凡。
其中穿蓝袍的公子眼神流转间透着精明,看着多了丝算计。
而他旁边穿一袭东方亮绣金线暗纹曳撒服的公子,剑眉入鬓,色若刀裁,眸色亮丽而张扬。再配上他手中捏着的褚色马鞭,以及用发带高高竖起的墨发。
真正是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傅青鱼被美色晃了眼,略微怔了一下,才往旁边稍稍让开一些。
两个年轻公子却停下了脚步,蓝袍公子挑起眉眼,右手捏着的折扇轻轻敲打着左手的掌心,略带轻佻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傅青鱼,问道:“你是何人?来霍家做甚?”
傅青鱼还没回答,身后已经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刚才跟她擦肩而过的霍家三郎快步走过来,“六哥,朗月,你们怎么过来了?”
“承运。”胡三郎收回打量傅青鱼的目光,笑道:“我跟六哥久等你不来,便寻你来了。这位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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