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碎在地上,姜来被许未然捏住肩膀,推进了卧室。
卧室里只有一张床,一个木质板凳,姜来被面朝下的推倒在床上。
一个火热的身体迫不及待的贴上来。
姜来伸手努力往上撑,耳旁传来许未然的喘息,“别乱动,都怪你,我的信息素失控了。”
屋内的气温节节攀升,玫瑰花的味道瞬间弥漫整个房间,两人叠罗汉一样,沉默的趴在床上。
没有人不知道a和o的生理情况,也没有人不会不知道alpha在信息素失控后,会抑制不住发情。
姜来是beta,闻不见也感受不到,他侧过脸,被alpha带着血丝的眼睛吓住了。
身下的beta开始瑟瑟发抖,瘦弱的身体,纤细的脖颈。
许未然只觉得嘴里分泌出好些唾沫,他磨了磨牙齿,迫切的想咬住什么。
许未然是顶级alpha,在他的认知里,能配得上强大alpha的,只有香香软软的omega。
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对一个平凡普通的beta发情。
许未然撑起身体,翻滚到床里面,大颗大颗的汗水冒在额头。
“快滚!
滚出去!”
姜来害怕的抖了抖,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还贴心的锁上了门。
可是下一秒,又赶紧推开门。
“那个,许,许未然,这是我租的房子,你能不能……”姜来话还没说完,就对上一双嗜血的眸子。
“我再说一次,滚出去!
啊!”
一只枕头扔过来。
姜来赶紧拉紧房门。
只听见屋内传来野兽般的嘶吼。
姜来坐在沙发上,这一等就是半夜,开始许未然还在里面砸椅子,后来不知怎么安静下来。
姜来看着外面的天气,下雨了,还不小。
他叹息一声,去厨房下了两碗面条。
看着电视,慢吞吞的吃完一碗后。
思索良久,还是决定去叫一声。
如果他不吃,就自己吃了吧,别浪费了。
姜来想。
——“许未然!”
姜来犹豫半天,终于敲响卧室的门,里面没有声音。
他小心的推开门,一道惊雷闪过,只见角落一双猩红的像野兽一样的眼睛。
许未然站起身,冲他笑了一下。
然后快速的冲过来,捏住姜来的脖子。
他舔着牙齿说道,“都说叫你别进来,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姜来被男人捏住脖子拉进卧室,然后被死死的压在门上,他的后颈被对方咬住,想挣扎,却被一根皮带拴住了手。
被推到床上,许未然像狗一样,在他身上到处乱咬。
他这样,分明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omega。
alpha在易感期因为信息素紊乱,确实会条件反射的去标记omega。
可惜,姜来是一个beta,眼高于顶的S级alhpa怎么会看得上他,估计只是把他当做一个泻火的工具罢了。
不过许未然除了亲亲抱抱,并没有做出太过失控的动作。
他应该是还没有过那种行为,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个硬硬的物体在大腿上,首首的杵着,它的主人,却始终找不到让它舒服的办法,姜来怔怔的看着窗外的雨声,首到再也熬不住,沉沉睡去。
等到第二天早上,姜来醒来,卧室门大大开着,那个alhpa早己经离开。
剩下的那碗面条虽然己经成坨,姜来一点也不嫌弃,沉默的当做早餐吃完。
公交车到学校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踩着上课铃到了教室里,姜来面无表情的走到最后一排靠近垃圾桶的位置。
面无表情的将倒在地上的桌子扶正,散在地上的课本不知道被谁踩了好几个脚印。
姜来整理好书本,规规整整放在课桌里。
前桌的alhpa女生突然转过来,“喂,穷鬼,你身上的味道哪儿来的?”
她问这句话的时候,前面几排的同学都转过来,好像很在意这个问题。
姜来摇了摇头,“可能是公交车上的吧!”
听到这个答案,大家又转过身去。
“那穷鬼身上竟然有alpha的味道!”
“好浓郁的玫瑰花香,你说他这么穷,会不会在外面卖啊?”
“我看八九不离十,肯定是被人包养了,不然哪里能进贵族学校。”
“我猜也是!”
“不过他那样,谁看的上他,脸上还长了雀斑,身上一股劣质香精的味道!”
姜来埋下头,他闻不见信息素,出门也没有留意这个,不过被误会也没关系,毕竟对于他来说,不论被怎么对待,都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还在上课,门外有两个人高马大的学生旁若无人敲着教室门,“老师,我们是学校篮球队的,找你们班姜来,有点事儿!”
那些教案的王老师,年纪有些大了,“姜来?
你什么时候参加篮球队了?”
姜来站起身,疑惑的看向门口的两个人,一个叫魏羽,还有一个叫江离,是许未然的好兄弟。
“姜来,快去吧!”
王老师用课本拍打着讲桌,“同学们,我们接下来继续讲……”姜来低下头,慢吞吞的将书本放进课桌,才跟着两人往外走。
却没有被带去篮球场,而是带去了教室后面的超大停车场。
一辆密封性很好的迈巴赫停在那里。
“你们要带我出学校?”
姜来突然停下脚步。
“不用出校门!”
魏羽拉住姜来的胳膊,江离将车门打开。
姜来被推进车里,就被人抱在怀里。
果然是许未然。
“你发情期不用去找omega?
确定要找我一个beta?”
“闭嘴!”
男人将他按在座位上,狠狠的咬上了他的后颈皮。
“嘶……”这种感觉对姜来说,不仅不陌生,还很熟悉。
只是他不知道他哪里惹了这个alpha的注意,如果仅仅是昨晚上的一面之缘就让对方发情,那根本不可能!
“如果不是你昨天故意勾引我,今天我才懒得来找你,如果这两天,恰好不是我易感期提前,你以为我看得上你?”
隔着衣服,许未然用力的揉捏着那枚红果,用膝盖顶开了对方并拢的腿。
“劝你乖乖的陪我度过这次,不然……”许未然没有说不然会怎样,因为说到底,他暂时还不知道有什么能威胁到这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