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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全本小说推荐

鹿明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晏东凰盛景安的古代言情《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鹿明凰”,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我身为长公主,虽然生母早逝,却有父皇宠爱。后来,我上了战场,为皇兄挣来了皇位。可新婚当天,驸马喂我喝下七日断肠散,还带来了他的怀孕外室。中毒后,我的寿命只剩七天!奇耻大辱,我怎么可能任由他们摆布。直接把驸马和外室打趴下,再让婆婆跪下请安。还有我那皇兄,给我从皇位上滚下来!...

主角:晏东凰盛景安   更新:2024-09-06 03: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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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属下不想跟那个杂碎相提并论。”凤摇光在她对面坐下,端起桌上的茶盏喝了一口,“卑职方才的提议,殿下觉得如何?”

推翻狗皇帝,开创女帝盛世,从此再也不用受人掣肘,不必被人忌惮算计。

“正有此意。”晏东凰语气淡淡,“七日之内,颠覆皇权。”

七日之内?

凤摇光一愣,慢半拍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七日断肠散的时间只有七天。

七天之后若没有解药,就会毒发身亡。

所以晏东凰是打算孤注一掷,权当自己只剩下七天寿命,豁出去跟狗皇帝一搏?

倘若能找到解药……不,不是倘若,而是一定能找到解药。

到时断肠散的毒一解,殿下正好率兵收拾残局,坐上女帝之位,让那个心胸狭窄、狠毒无情的狗皇帝滚下皇位,从此沦为阶下囚,好好尝一尝被人踩在脚底的滋味。

晏东凰端着茶盏,沉默地喝了口茶。

凤摇光目光微转,看向她端起茶盏时,衣袖滑落下露出的白皙手腕。

这只手他看过不止一次。

可每次看见,他都会生出一点质疑。

这么纤细的手,到底是如何拿得动那些沉重的兵器,把一手骑射之术练得炉火纯青,还能在战场上把敌人杀得片甲不留的?

“看什么?”晏东凰微微挑眉。

“没什么。”凤摇光缓缓摇头,“卑职只是在想,盛景安真是个蠢货。新婚第一天就迫不及待露出狐狸尾巴,真不知那狗皇帝怎么敢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来完成。”

晏东凰淡哂:“太过自信,以为本宫中了毒就会受他要挟,被迫接受妻妾同娶的事实,让他拥有一个坐享齐人之福的机会,所以一时忘了形。”

殊不知武将即便是死,也绝不会屈从于任何人的威胁。

“他做梦。”凤摇光嗓音狠戾,眉眼染上冷冽光泽,“他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吗?”

坐享齐人之福?

盛景安若真喜欢那个小妾,两人倒是可以做一对同命鸳鸯。

晏东凰瞥他一眼:“我确实让他照照镜子,还用他的头把镜子砸出了一个窟窿。”

凤摇光愣住,随即扬唇一笑:“砸得好,对待贱人就该如此。”

他是青鸾军中容颜担当,平日里总是又狠又冷,让手底下那些将士们又敬又怕,以至于经常让人忽略了他这张绝世容颜。

此时一笑,当真如冰雪消融,万物复苏,眉眼光华潋滟,让人眼前一亮。

“皇上狼心狗肺,忘了当初殿下扶持他的恩情,盛景安也是薄情寡义的伪君子,这君臣二人倒是绝配。”凤摇光说着,“虽然断肠散七日才发作致死,卑职还是要尽快找到解药,否则殿下的身体一定会遭到重创。”

凤摇光站起身,冷道:“索性卑职带一队兵马直接杀进宫,逼狗皇帝交出解药如何?”

“应该是没有解药。”晏东凰摇头,“你就算带人杀进去,除了平白葬送他们的性命之外,没有其他作用。”

凤摇光咬牙:“难道就这么便宜了那狗皇帝?”

“不会便宜他的。”晏东凰漠然道,“就算死,本宫也要拉他做垫背。”

凤摇光沉默片刻,黯然垂眸:“殿下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时间有限,容不得耽搁。”晏东凰道,“兵部尚书楚敬源贪赃枉法,曾在本宫领兵御敌期间,克扣青鸾军粮草,中饱私囊,罪无可恕,按律当抄家问斩。”

楚尚书是当今太后的亲哥哥。

晏东凰站起身,声音寒冽无情:“点五百青鸾军,随本宫去查抄尚书府。”

凤摇光跟着起身,蹙眉道:“殿下一夜没睡,要不先休息一下再去?”

“本宫只有七天时间,必须趁热打铁,让晏宸没有还手之力。”晏东凰转身往外走去,“找几个人把消息放出去,就说当今皇帝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给镇国公和青鸾长公主赐下的婚事是一桩阴谋,目的为了铲除青鸾长公主,收回她手里的兵权。”

脚步微顿,晏东凰偏头看向凤摇光:“消息传得越广越好,尽管添油加醋,让天下人都知道皇帝薄情寡义,处心积虑对付一手扶持他登基的皇妹。镇国公盛景安也是个助纣为虐的伪君子,新婚夜不但给本宫下毒,还带着妾室公然羞辱本宫这个正妻,盛家卑劣无耻,就该消失在雍国权贵之列。”

凤摇光领命:“卑职立刻去办。”

如此吩咐正合他意,他不但擅长添油加醋,更乐见盛景安受天下人唾骂,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当今皇帝心胸狭窄,容不得下有功之人,甚至连女儿身的公主都忌惮,可想而知,他对其他功臣该是如何猜忌防备。

如此君王根本不值得天下读书人效忠,不值得武将听命,更不值得万民供奉。

晏东凰转头往外走去。

甫一抵达前院,就看见一道人影如风筝般飞上半空,随即“砰”的一声重重摔在地上。

“大统领!”两个御林军急急上前,一左一右蹲下查看,却不敢轻易扶起他。

应荣脸色惨白,嘴角渗出血丝,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似的剧痛,好半晌没有反应。

“不是说应统领是大内第一高手吗?”谢云间微微一笑,负手而立的姿态带着十足的悠然和从容,就连嘲讽都显得风度翩翩,“本将军怎么觉得,这第一高手有点浪得虚名啊。”

顾池然语气淡淡:“确实浪得虚名。”

“你们放肆!”一个御林军千户持剑上前,义正言辞地怒斥,“大统领乃是奉旨而来,请长公主进宫面圣。若有敢阻拦者,视为抗旨不遵,可当场格杀!”

“当场格杀?”谢云间微微一笑,笑意温雅无害,“你们大统领不是已付诸行动了吗?只是技不如人,差点被别人格杀罢了。”

一袭红衣的凤摇光经过此处,懒洋洋地嗤笑:“就跟谁指望你们手下留情似的,想动手就动手,废话少说。”

应荣猛地咳出一口血,在两名御林军搀扶下,踉跄着站起身,一双眼死死盯着谢云间:“抗旨不遵,对御林军统领动手,你可知这是什么罪名?”

晏东凰站在廊下,脚步微顿,望着庭院里对峙的两方人马。

眼前的阵仗堪称剑拔弩张。

御林军对上青鸾军,应荣对上谢云间。

阵仗上不相上下,气势上青鸾军略胜一筹。

至于实力上……

应荣一身黑色御林军统领长袍,身躯高大,面容阴鸷,哪怕受了伤,也丝毫不影响他杀气腾腾的气势。

只是这股气势在嘴角那一缕血色的衬托下,总觉得有股色厉内荏的感觉。


看这对母子的反应,晏东凰其实已无需多问。

问多了反而是故意揭疮疤。

她抬手吩咐:“墨凛,把他手上的链子解下来。”

墨凛走到明珠面前蹲下,查看他手腕上的锁链之后,有些为难地转头看向晏东凰:“殿下,锁链戴的时间太长,已经嵌进肉里。若无钥匙而强行弄断,只怕会伤到手腕的骨头。”

明珠声音发颤:“我……我不怕疼,尽管动手吧。”

墨凛见他这副惨状,相信他确实不怕疼。

毕竟从这链子嵌入肉里的状态来看,他至少已经失去自由五六年以上,再看他身上新伤旧伤叠加,可见这些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出去跟楚元铮拿钥匙。”晏东凰嗓音平静,“他要是不给,就砍下他一只手。”

“是。”墨凛转身往外走去。

明珠跪在地上,低垂着头不再说话。

“既然你不姓楚,也没上族谱,本宫今日就放过你们母子。”晏东凰淡道,“瞧你姿色还行,可曾读书识字?”

明珠声音嘶哑,听着有些自卑:“不曾。”

晏东凰皱眉。

正在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一阵沉闷而急切的马蹄声,伴随着急切而高亢的声音:“圣旨到!”

楚夫人精神一振。

“皇上口谕!”太监急切的声音由远及近而来,“长公主殿下,皇上有口谕!”

凤摇光转头朝外望去,面色嘲讽。

“长公主!”御前大太监跌跌撞撞而来,跨进门槛时差点被绊倒,被身后的小太监及时扶着,才慌乱稳住身体,“皇上有话跟您说,太后也有话交代,请长公主千万莫要冲动!”

晏东凰冷眼看着他,神色淡漠,不发一语。

李德安进来之后,朝晏东凰行了礼,小心翼翼地开口:“长公主殿下,皇上已经知道真相,盛景安新婚夜给您下毒,是他自作主张,大逆不道,目的就是为了挑拨皇上跟你的关系,皇上绝没有谋害您的心思啊!”

凤摇光懒洋洋地开口:“皇上这是过河拆桥玩砸了,打算把罪名全部推到镇国公身上?”

“不不不,绝没有这样的事儿。”李德安面色惊惧,举手发誓,“长公主殿下,太后一直把您当成亲生女儿疼爱,听到风声之后,第一时间去质问皇上,皇上说您谋反,太后死活不愿相信。”

他咽了咽口水:“皇上仔细审问了一些人,才知道您是真的被镇国公下了毒,皇上震怒异常,当场下旨把镇国公府抄家问斩,可见这件事皇上完全不知情,求长公主殿下明察,还有那个……那个对长公主大不敬的妾室沈筠,她虽是德妃娘娘的庶妹,但皇上一定秉公处置,绝不会偏袒沈家!”

楚夫人听到李德安这一番话,很快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并急急看向晏东凰,眼底生出希望:“原来是误会一场,长公主殿下!太后一直都把您当成亲女儿,皇上也是视你为亲妹妹,怎么可能谋害您?原来都是盛景安挑拨离间,他简直罪该万死,应该千刀万剐!”

晏东凰不发一语地坐在椅子上,抬手托着下巴:“既然如此,就让太后娘娘亲自出宫一趟,跟我面对面详谈吧。”

“什,什么?”李德安一呆,“长公主?”

晏东凰漫不经心地看向明珠:“你出去跟楚元铮拿钥匙,他若是不给,你就把楚元铮的手剁一只下来,由李大总管带回去送给太后,并告诉她,若她想证明皇上清白,请太后亲自出宫来楚家一趟,跟本宫当面对质,否则本宫绝不会相信她一面之词。”

李德安大惊:“长公主殿下,这万万不可啊!楚公子是太后侄子——”

“明珠,你敢吗?”

明珠抬头看向元晏东凰,对上她那双冷硬到近乎无情的眸子,想到这些年来暗无天日的岁月,缓缓点头:“敢。”

“那就去吧。”

“贱人,你敢?!”楚夫人失控地朝他扑过去,“你要是敢伤害元铮一根毫毛,我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刮下来,晾干了喂狗!”

明珠平静地看着她,眼底充满着蚀骨的仇恨和急于复仇的火焰,看得楚夫人一阵阵心惊胆寒。

“我是贱人,已经贱到了尘埃里,还怕喂狗吗?”他像是嘲弄,像是绝望,木着声音说完,僵滞地从地上爬起来。

腕间锁链发出碰撞的声响,因身子不断颤抖而乱了节奏。

凤摇光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须臾,伸手扶了他一把。

“多谢将军。”明珠低头道谢,转身一步步往外走去。

“贱人,你敢?”楚夫人想冲上前拽着他。

可她方才被凤摇光一脚踹伤了膝盖,还没等爬起来,剧痛袭来,她狼狈地又跌了回去:“不要,你不能这么做,你会遭天打雷劈的……”

晏东凰没说话,凤摇光也没说话。

厅里站着的几个精锐都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盯着那个清瘦青年的背影。

他实在是太瘦了,孱弱得像是随时会死。

因为长期遭囚禁的缘故,他双脚走得并不利索,可此时前方像是有一个绝处逢生的希望,让他突然有了跟命运抗争的勇气。

他走得那么艰难,又那么坚决。

“长公主殿下。”李德安哆哆嗦嗦地开口,“楚家是太后的母族啊,您忘了,您小时候还管楚大人叫舅舅呢,殿下……殿下可千万不能冲动……”

晏东凰冷问:“你一个人来的?”

“不,不是,应大统领也来了,他被拦在外面……”李德安下意识地摇头,随即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应大统领奉旨查抄镇国公府,是皇上要为您讨一个公道,我们刚从镇国公府过来,国公府守卫太多,御林军进不去,殿下,皇上是真的要处置镇国公府的,求您相信皇上,相信太后娘娘……”

他说得太急太快,以至于有些语无伦次。

作为皇帝身边的大总管,李德安这些年什么风雨没见过?

帝王之怒,后宫纷争,皇子夺嫡,先帝驾崩。

他早已经习惯面对一切。

可今日却依旧无法克制地感到惶然不安。

晏东凰语气淡淡:“太后还说了什么?”

“太后说……太后说,长公主的行为都是因为镇国公背叛而起,是因为受人挑唆才跟皇上生了误会,不是真心想谋反,太后让皇上不要追究长公主的罪名……”

晏东凰冷道:“那她有没有说,如果本公主真的反了皇上,她会如何?”

李德安脸色一白:“长,长公主?”

“你稍后回去问问太后,就说我想坐皇帝身下那张龙椅。”晏东凰微微一笑,“她既然想母慈女孝,想来应该不会拒绝我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对吗?”

李德安吓得差点晕过去:“长公主,这……这这这……”

“噤声。”晏东凰靠着椅子,有些疲惫地闭上眼,“谁要是再吵到我,直接拖出去杖毙。”

李德安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跌跪在地上。


晏东凰声音如铁:“即日开始,我跟他就不再是兄妹君臣的关系,而是仇敌,所以无所谓他会不会气吐血。”

李德安和应荣回到宫里时,满朝文武已经得知长公主调兵谋反一事。

一时之间风声鹤唳,人人惊慌失措。

各部大臣不约而同地离开衙门,往勤政殿而去。

勤政殿外侍卫明显增多,守卫比往常森严。

百官看到这样的阵仗,心里越发不安,看来皇上也意识到事态严重,所以此处才增加了防守。

得到通报之后,作为百官之首的裴丞相第一个进殿,恭敬叩请圣安:“皇上,臣听闻长公主突然调兵入城,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六部尚书、侍郎、朝中太傅和言官们跟在他身后,行跪拜大礼之后,纷纷抬头看向皇帝。

昭明帝独自坐在御案后,手里的奏折翻开半天却一个字都看不下去,见满朝文武都来询问,只能压下心头焦躁情绪:“长公主确实私自调兵入城,朕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礼部尚书茫然不解:“好端端的,长公主调兵干什么?”

“这不明摆着吗?无诏擅自调兵,视同谋反,长公主这是要造反啊!”

“可昨日长公主才成亲,按理说没理由啊,是不是因为盛家而起?”

“不管因为什么而起,私自调兵都是大罪。”兵部尚书急切地开口,“各位别忘了,长公主驻扎在京郊军营的兵马足足有二十万!调一万兵马入城只是第一步,后续长公主要干什么,谁能猜得到?”

兵部侍郎点头:“楚大人说得对,当务之急是尽快传旨京畿营,命他们进宫护驾,还请皇上早些定夺。”

“楚尚书和洪侍郎稍安勿躁。”裴丞相转过头,不疾不徐地看着他们,“皇上没下旨定有没下旨的道理,你们急着催促,反而让皇上为难。”

“可是——”

裴丞相沉吟:“皇上和长公主是兄妹,长公主武功高强,战术过人,这些年立过多少汗马功劳,诸位大人都是看在眼里的。往日长公主从未有过居功自傲的行为,今日断然也不会轻易谋逆犯上,所以弄清楚原因很重要。”

楚尚书反驳:“丞相大人相信长公主的忠心,笃定她不会谋逆犯上,可事实却是青鸾军确实已驻扎在东华门外,随时都有攻进来的可能。”

“区区数千兵马,怎么可能攻进皇宫?”裴丞相显然不信,转头看向昭明帝,恭敬开口,“方才来勤政殿之前,臣差人问过,青鸾军驻扎之处还在第二道宫门外,远离箭楼可射中的位置,足以证明长公主并没有逼宫的想法。”

其他大臣听到这句话,觉得有道理,不由自主地点头。

从东华门进入乾清门要通过箭楼,区区几千兵马,就算如何厉害,也抵不过万箭齐发的威力。

只要他们敢踏进一步,城楼上的箭矢就会把他们都射成刺猬。

长公主若真要造反,不可能只调这么点人,直接二十万大军如潮水般涌入,岂不是更快更猛?

“眼下的重点不是青鸾军会不会逼宫,而是长公主为何突然造反啊?”楚尚书气急,连忙把话题转回来,顺便朝皇帝表忠心,“臣以为长公主虽是皇上妹妹,一直以来也忠心耿耿,可长公主毕竟有兵马在手,万一她真生出了不臣之心,皇上,后果不堪设想啊。”

裴丞相说得在理,楚尚书担心得也不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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