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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阅读全集

鹿明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晏东凰盛景安,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鹿明凰”,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层阴霾,垂在身侧的手隐隐发抖,既是气的,也有些不为人知的恐惧。他没想到晏东凰会不受七日断肠散威胁,没想到她会如此决绝刚烈,不惜直接出动青鸾军跟他作对。晏东凰必须死,但是应荣说得对。晏东凰第一个包围楚家,明显就是要逼出太后,只要太后出面劝说,她应该会有所动容。为今之计是要拖延时间,以防她做出狗急跳墙之事。只要熬过六天。......

主角:晏东凰盛景安   更新:2024-09-22 18: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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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阅读全集》精彩片段


应荣匆匆进宫抵达勤政殿,跪在地上请罪:“卑职无能。”

“这么快就回来了?”皇帝抬眼看去,视线落在他渗出血迹的嘴角,眼神一沉,“晏东凰打伤了你?”

“不是长公主,是她手下的将军。”应荣面色颓然,快速说出重点,“皇上,长公主要造反了!”

昭明帝脸色骤变,霍然起身。

应荣闭了闭眼:“她派人去查抄楚家,还说……还说就算中了毒,也不会为了解药屈服于任何人的威胁。”

昭明帝精神一震,眼底浮现希望之光:“你是说她确实中了毒?”

应荣点头:“应该是。”

昭明帝沉默良久,眼底光芒晦暗。

七日断肠散会散去晏东凰的武功,摧毁她的身体,她越是情绪激烈,不停动武,身体就毁坏得越快。

只要坚持七天……不,或许只要四五天,晏东凰就会彻底沦为废人,最终七窍流血而死。

他只需在这四五天内,压制住晏东凰的行动即可。

昭明帝不知忽然想到了什么,一双眼死死盯着应荣,攥紧双手:“你方才说,她带人去查抄楚尚书府?”

“是。”应荣面色青白,“长公主像是疯了一样,只知发泄怒火,根本不管后果是什么。皇上,卑职回来之前,长公主已带着手下人去了楚家。”

昭明帝冷道:“她查抄楚家的理由是什么?”

应荣道:“长公主说楚尚书贪赃枉法,克扣军饷——”

“荒唐!”昭明帝大怒,猛地砸出手里的奏折,“楚尚书是太后的兄长,是朕的舅舅,她没有证据就敢如此乱来?谁给她的权力?”

应荣俯跪于地,不敢说话。

勤政殿内侍立的太监宫女齐齐跪下,五体投地,骇然惊惧。

昭明帝深深吸了一口气:“她还说了什么?”

“长公主倒是没多说什么,但青鸾军摇光将军说……说……”

昭明帝冷道:“他说什么?”

“他说皇上心胸狭窄,容不得有功之臣,忌惮长公主,所以指使盛景安新婚夜谋害长公主,他会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砰!

白玉镇尺被砸出去,发出巨大的声响,同时也昭示着帝王逼到顶点的怒火,以及心底深处不易被人察觉的一丝恐慌。

殿内宫人吓得大气不敢喘。

“看来她是真的要反了。”昭明帝声音刺骨冰冷,“朕果然没有冤枉她。”

应荣垂眸不语。

“安王何在?”

“安王爷劝说长公主时,被长公主命人关进了大牢。”

“好,真是好得很。”昭明帝怒极反笑,狠狠拍着龙案,“晏东凰真是胆大包天!”

“皇上息怒,当务之急是赶紧想出应对的办法。”应荣垂眸,“卑职从长公主的表情和青鸾军几位将军的言语可听出来,他们是豁出去了,只怕查抄楚尚书府只是第一步,长公主的目的是搅得皇城翻天覆地,想让满朝文武陷入惶惶不安,皇上……”

昭明帝冷道:“你有什么办法应对?”

“卑职斗胆,是否可以让太后出面?”应荣迟疑地提出建议,“长公主第一个查抄楚家,可能就是想让太后出面。长公主从小到大没有其他亲人,只有太后对她真心过,如果她的目的就是为了逼出太后,那就证明长公主还是怕死的,她想逼太后跟皇上要解药——”

昭明帝眉眼笼罩着一层阴霾,垂在身侧的手隐隐发抖,既是气的,也有些不为人知的恐惧。

他没想到晏东凰会不受七日断肠散威胁,没想到她会如此决绝刚烈,不惜直接出动青鸾军跟他作对。

晏东凰必须死,但是应荣说得对。

晏东凰第一个包围楚家,明显就是要逼出太后,只要太后出面劝说,她应该会有所动容。

为今之计是要拖延时间,以防她做出狗急跳墙之事。

只要熬过六天。

她情绪如此激烈之下,最多六天,她体内的七日断肠散一定会加速发作。

到时她一死,谁还能威胁到皇位?

“来人!”昭明帝往外走去,“摆驾慈安宫。”

贴身大太监匆匆跟上,扬声命令:“皇上有旨,摆驾慈安宫!”


沈筠浑身颤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为了他,她未婚先孕。

为了他,她亲手给晏东凰下毒。

为了他,她把整个沈家的家族命运都搭了进去。

此时他为了挽回晏东凰,竟如此绝情,把—切罪名都推到她身上?

沈筠捂着隐隐作痛的肚子,望着—脸焦灼的盛景安,眼底渐渐浮现怆痛和悲凉。

她腹中的孩子没了。

她跟盛景安偷情得来的孩子,死在盛景安和长公主那间新房里。

或许这是她的报应。

她的脸也毁了。

没有清白之身,没有高贵名声,她如今只是—个残花败柳,这辈子什么指望都没了。

盛景安却在这个时候狠狠捅了她—刀,让她体会—次痛彻心扉的滋味。

沈筠惨白着脸,忽然心灰意冷,刺骨绝望。

“长公主殿下。”她缓缓收回视线,闭上眼,声音麻木而苍凉,“贱妇愿意把这桩阴谋的来龙去脉—五—十告诉给您,只求你给贱妇—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沈筠,你要干什么?”盛景安意识到不妙,猝然转头,眼底划过警告和不安,“你做的那些事足够抄家十次,还要在长公主面前颠倒是非吗?事已至此,我只能告诉你,就算你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喜欢你,东凰更不会受你妖言蛊惑——”

“本宫会不会受到妖言蛊惑,还要等听完她的话之后,再下结论。”晏东凰冷冷开口,打断他义正言辞的话,“来人!把沈筠从牢里带出去,本宫要好好审问她。”

丢下这句话,她转身离开地牢。

盛景安惊慌开口:“东凰,东凰!你听我解释!沈筠满嘴胡言,你不要轻信她的谎话,东凰……”

盛老夫人见状,急切开口:“长公主,你跟景安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沈筠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个靠着爬床勾引男人的贱货,你千万不要为了—个毫无廉耻的贱人,跟景安伤了夫妻感情啊 长公主,长公主……”

“放心,我不会在长公主面前胡言乱语。”沈筠扶着栅栏,僵滞地站起身,语气冷漠而怨恨,“我只会实话实说。”

说话间,她—步步走出牢房。

盛景安大怒,伸手拽着她的胳膊:“沈筠——”

“盛景安,你想干什么?”凤摇光盯着盛景安的动作,眼神森冷犹如—柄利刃,“想违抗长公主的命令,还是害怕沈筠说出无情,拆穿你冠冕堂皇的谎言?”

盛景安面色僵硬晦暗,目光落在沈筠木然的脸上,想跟她说些什么,可被凤摇光冷戾无情的目光盯着,他什么都说不出,也什么都做不利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沈筠走出去。

沈筠在前,走得很慢,看得出身体的虚弱。

凤摇光跟在她身后几步距离,不疾不徐地往地牢外走去。

“景安。”盛老夫人没空再去理会被带走的沈筠,着急转看向满脸血迹的盛景安,“你怎么样?你的伤要不要紧?晏东凰中毒—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景安,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给晏东凰下毒的人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呀?”

盛出玥惊惧:“大哥,长公主她真的中了毒吗?给公主下毒可是死罪啊,我们是不是要被满门抄斩了?大哥,大哥你说话呀!”

盛景安蜷缩着身体,慢慢挪回破板床前,不发—语地靠坐着,对母亲和妹妹的话恍若未闻。

只是垂着脑袋,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这个夜晚注定很多人睡不着觉。


凤摇光懒得再搭理这个何不食肉糜的愚蠢贵妇。

宽阔的庭院里,楚家老老小小皆被押了过来,抄家来得毫无征兆,让人猝不及防。

楚家子女惊慌失措,啼哭声止不住。

“晏东凰,你奉的是谁的命令?有何证据证明楚家贪污?”楚元铮大怒,“没有皇上旨意,你私自带兵查抄重臣之家,是大逆不道!是谋逆造反!”

“证据稍后会给你们。”晏东凰神色淡漠,“至于奉谁的命令……这个问题问得好,本宫不妨告诉你们,本宫自己就是命令。别说你一个楚家,便是那偌大的皇宫,本宫想抄也能抄了。”

楚家众人听到这句话,顿时大惊失色。

楚元铮骤然明白,晏东凰的确是想造反!

虽然他们不明白她的造反为何来的这么突然,可她的意思已经很明白。

她今日抄家调的是青鸾军。

不管是私自调兵,还是无诏查抄官员府邸,都是意图谋反的行为。

楚元铮心头骇然,晏东凰这是疯了吗?

“长公主殿下。”他被押跪在厅门外,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父亲一直以来对皇上忠心耿耿,不管做什么都是遵照皇上旨意而行,从未贪污过军饷。若有人在长公主面前挑唆,那一定是居心不良,何况太后这几年对长公主视如己出,我们也把长公主视为自己的亲妹妹——”

“亲妹妹?”凤摇光走到他面前,狠狠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长公主是君,你是臣,楚公子竟敢大言不惭,把长公主当成你的妹妹?找死!”

重重的一耳光毫不留情,打得楚家大公子整个人扑倒在地上,脸颊迅速肿胀起来。

“大哥!”楚二公子楚元箫惊叫,随即愤怒地看向凤摇光,“你放肆!”

凤摇光心里压着恨,抬脚朝他心口踹去。

楚夫人嘶声喊道:“元铮,元箫!”

楚元箫被狼狈踹倒在地,五脏六腑像是被移了位似的,疼得他脸色惨白,冷汗涔涔。

凤摇光眼神狠戾,望着眼前这些锦衣玉食里长大的蛀虫,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恨不得一刀一个,把他们全部送下地狱。

一群败类。

楚元铮不顾身上疼痛,嘶声开口:“太后疼爱长公主是真,长公主若听信他人谗言,未免让人觉得寒心……”

“楚公子觉得搬出曾经那份情谊,就能让长公主心软?”凤摇光冷冷睥睨着他,嘲弄地勾起唇角,“那个老婆娘对殿下好,都是为了助她的儿子登基,然而一朝问鼎帝位,就开始忌惮长公主兵权在手,妄想过河拆桥,可他们未免太着急了些。”

但凡他们再等上一年半载,或许长公主就真的没了反抗之力。

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

“殿下。”墨凛押着一个人走来,松手把他放开时,那人自然而然摔在地上,浑身伤痕累累,“这人是在楚家长子楚元铮的屋子里发现的。”

楚元铮转头望去,随即瞳眸骤缩,厉声道:“这是楚家的一个奴仆,他犯了错,被我教训罢了——”

“闭嘴。”凤摇光呵斥一声,有些不耐地命令,“把他的嘴堵上。”

有手下听到命令,直接从楚元铮身上割下一片衣角塞到他嘴里,楚元铮激烈地摇头,试图反抗。

可他那点力气在训练有素的精兵面前无异于蚍蜉撼树,转眼就被人堵住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晏东凰没理会楚元铮的反应,目光远远落在那个男子身上:“带进来。”

墨凛把人扶起,半扶半拖着把人带进厅里,松开手,那人软软地跪了下来,低垂着头,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

晏东凰看着这个一身伤痕的男子身上:“抬起头。”

男子缓缓撑起身子,动作艰难滞涩,伴随着轻微的锁链摩擦声响起。

晏东凰顺着声音看去,才发现他手腕上竟然戴着金色的链子,不是寻常惩罚犯人所用的笨重镣铐,而是一条精致而小巧的金色链子,但足以让人行动不便。

晏东凰眯眼,视线落在他脸上时,才发现此人竟是如此年轻,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身姿高挑却清瘦,有种风一吹就跑的羸弱。

那张脸很漂亮,漂亮得不似男子。

凌乱的发丝垂落下来,像是长久不见阳光的肤色苍白而病态,衬着身上累累鞭痕,几乎一眼就让人联想到了某种见不得人的嗜好。

晏东凰神色淡漠:“你叫什么名字?”

“明珠。”

“明珠?”凤摇光眉头微皱,上上下下打量着他的面容和身体,“你眼下这副样子,看起来跟明珠完全不搭边。”

男子年纪很轻,处境一眼看得出凄惨,但不知是心态好还是早已绝望,闻言只是木然道:“大公子说我是他的明珠,所以取名为明珠。”

凤摇光皱眉:“那你原本的名字是什么?”

“……忘了。”

“长公主!长公主!”厅外一个女子撕心裂肺地哭喊着,“他姓楚,是尚书大人的儿子,可他从小到大一直被视为奴仆,求长公主饶过他,他什么都没做过,生下来就被磋磨……长公主,贱妇给您磕头了,求求您放过他!”

楚夫人脸色大变,她转头怒道:“你这个贱人闭嘴!”

晏东凰抬眼朝外看去。

“闲着也是闲着。”她语气淡淡,“摇光,把那个说话的女子带进来。”

凤摇光领命,转身走了出去。

不大一会儿,他带着一个妇人进来。

妇人年约四十岁上下,穿着一身素淡衣裳,姿容清丽却掩不住憔悴苍白,浑身上下透着被磋磨已久的卑微瑟缩和恐惧。

“长公主殿下!”她跪着哭求,还不敢哭得太大声,“他是贱妇的儿子,是楚家庶子,可他这些年过得生不如死,求殿下饶了他,他什么都没做过,他连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楚家庶子不需要上族谱吗?”晏东凰淡问。

妇人不敢去看楚夫人,几乎是匍匐在地:“贱妇不敢有如此妄想,只求他能活着,活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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