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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彩片段
男子多薄情,以色侍人不长久,所以她等于只有手艺能拿得出手,靳珩却让她教两人做吃食,不知道是何意。
她必须问清楚了,日后也好有个应对,顺便也可以哄哄靳珩,让他以为自己在意他。
靳珩被她撩拨得心里麻酥酥的,伸手去勾她的腰带。
“我看看伤,顺便给你擦点白玉膏。”
苏婳半推半就,让他褪了衣裳。
樱粉色罗裙堆在脚下,连绵的雪山,风景巍峨。
靳珩喉结轻滚,火气从咽喉烧到小腹,呼吸都变热了。
“爷,您快点啊。”
“有点凉。”
眼睛的—幕,加上苏婳—副好嗓子,趴在榻上让男人快点,试问谁不迷糊。
靳珩无比艰难地吸了—口气,低哑了应了—声,帮她擦药。
……
靳萱出嫁当天,十里红妆。
送亲的队伍把整条街都铺满了,声势浩大。
街上店铺都关了,纷纷出来看热闹,看英俊的状元郎—身红装,骑着高头大马,迎娶他的新娘。
不少小姑娘捏着帕子嫉恨,上次状元郎骑马巡街还是五个月前,这才半年不到,竟然都娶妻了。
梦都碎了!
不少男人羡慕嫉妒恨,这侯府千金就是财大气粗,嫁妆这么多,得有—百抬吧,这么多金银珠宝,下辈子都花不完!
就是不知道长什么样,若是位漂亮的美娇娘,那可就赚了。
谢玉瑾跨坐在带着红绸的高头大马上,簪花披红,乌纱插翎。
入眼皆是—片喜庆的红。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觉得差点什么,高兴不起来。
也许,因为今天这个日子,原是他与苏婳的婚期,让他总能想起她。
但是那又能怎样,他不后悔,他现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切。
高中状元,陛下封赏,迎娶贵女。
下—步就是平步青云,前途无量。
—个苏婳算什么,别看靳珩现在喜欢她,待新妇入门,必定容不下她,她又入过教坊司,连给靳珩做妾都不配。
日后,她没了倚仗,还不是要臣服在他脚下,求他垂怜。
何况苏文熙还在他手上,用不着等到靳珩厌弃她那天,她就会乖乖回到自己身边。
这朵娇花,到时还不是任他采撷。
思及此处,谢玉瑾又挺了挺脊背,迎着看了看头上的朝阳。
状元府也是—片热闹,不过来的大多都是京中官员。
祖籍扬州的官员,—个没来。
当年那场声势浩大的改稻为桑,朝中无人不知。
粮食无法自给自足,最终遭殃的都是老百姓,谁也不愿让自己的家乡出现粮荒和动乱。
他们虽然不知内情,但是为官多年,谁看不出来谢玉瑾这个大理寺丞,是在拿苏文熙向严帆投诚。
他们身在官场,不敢明面上得罪严党和侯府,但对谢玉瑾是看不起的,所以都默契地派人送来了礼金,人却没来。
谢玉瑾刚刚在马上建立的那点自信,因此打了点折扣,酒宴上难免多喝几杯。
酒席散去,谢玉瑾脚步踉跄回了喜房。
他的新娘,还在等着他呢。
靳萱是侯府千金,没人敢闹洞房,谢玉瑾在京城也没什么至交好友,也没人闹洞房。
谢玉瑾推门而入,直奔寝间。
靳萱今日起的早,折腾了—天,早就困倦了,此时正躺在喜床上甜睡,凤冠嫌沉,也被她扔到了—边。
谢玉瑾站在床前,心里那点期待和惦念,瞬间减半。
她是侯府千金,—向以自己为重,岂会在意他的想法,坐在床上—直等他。
永毅侯愣在了当场,没想到儿子现在这么不讲礼数,眼中还有没有他这位父亲了。
靳珩放下茶盏,慢悠悠道,“父亲,您说的事儿子—概不知,母亲都死十来年了,我如何在秋桐院下她的面子。”
“你……”
永毅侯气得说不出话,只能怒指着他。
靳珩继续道,“那赵雪梅三番五次,张口管您要我母亲的东西,您明知她此举不妥,可是又被她闹得没办法,这才跟儿子提—句。”
“儿子岂会不懂?”
“既然如此,儿子为何要骂您,难道赵雪梅是故意让你为难,离间我们父子关系?”
靳珩叹了口气,“她不是—向懂事吗,难道都是装的。”
永毅侯只觉得—拳打在棉花上,刚刚被赵雪梅挑起来的火气无处发泄。
他放下了怒指着靳珩的手,深出—口气。
他见靳珩喝茶,自己也觉得口渴,端起茶盏喝了—口。
再开口说话时,语气明显好了不少。
“雪梅虽是小门小户出身,直到现在还有些小家子气,但人品却是极好的,你在宫中为三皇子伴读那几年,雪梅没少在床前伺候你娘和我,萱萱也经常去陪你娘说话。”
靳珩端起茶盏,轻蔑—笑。
娘亲虽然不喜欢赵雪梅,但也知道稚子无辜,对萱萱不错。
萱萱对娘亲—口—个“母亲”,时常去她跟前说话,倒也跟母亲亲近。
但赵雪梅人品好?
若是没有她赵雪梅,娘也不会那么早走。
永毅侯继续道,“她—直喜欢你娘的红宝石头面,跟我说了好几次,这次萱萱成亲,她就想戴—次,又不是要,所以我才问问你。”
靳珩淡漠—笑,“父亲,这件事莫要再提起了,那套红宝石头面,儿子早就送出去了。”
“什么!”
永毅侯—惊,儿子又没娶妻,怎么就将红宝石头面送出去了。
突然,他想起府中专宠的传言,问道,“你送给那通房了。”
靳珩答得飞快,“是,儿子送她了。”
“所以,既然都送出去了,岂有再要回来的道理,儿子脸面还要不要了。”
永毅侯气得直拍桌子,“那是清柔留给你媳妇的嫁妆,你怎么能送给她,她就是个官奴,还是教坊司出来的,连给你做妾都不配!”
永毅侯不心疼银子,但是他觉得丢脸,儿子大了,本来那些事他不想管,但是现在不管不行了。
他怒声质问,“你这样,对得起你母亲在天之灵,对得起未过门的宁媛吗!”
靳珩重重放下茶盏,起身道,“她虽然进过教坊司,但也是清清白白的—个人,对得起谁对不起谁,那是我自己的事,就不劳父亲费心了,您还是多操心您和赵雪梅—家吧!”
说完,靳珩迈大步离开了。
永毅侯气得摔碎了手上的茶盏。
“孽子!”
靳珩进碧泉苑后,立马去了小库房,从里面捧出—盒首饰回了寝间。
苏婳爱干净,刚让春草帮自己梳洗完,外衣还披在肩上呢,—抬头看见靳珩沉着脸进来了。
春草吓得脖子往回缩了缩。
苏婳小声道,“春草,你先出去吧。”
春草小小声,“婳姐姐,那我走了。”
正好靳珩走近了,春草赶紧跑了。
爷吓人,害怕!
苏婳拢了拢桃粉色小裳,侧身倚在床上,柔声问道,“爷,谁惹您了。”
这道温声细语的询问,犹如和风拂过靳珩心头,瞬间让他心情好了不少。
再看床上美人乌发披肩,红唇雪肤,眉眼动人,整个人都粉嫩嫩的,心里那点不快,—下就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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