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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姜清慈沈确的精选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小说作者是“金橘子”,书中精彩内容是:袋吗,他不是皇帝吗?有本事来砍他啊?!“我……”柳如烟咬牙切齿就要站起来。姜清慈忙上前按住他的肩膀,仰头对沈确笑着说:“陛下宽宏大量,如烟会明白您的良苦用心的。麻烦您先去书房等一下,臣会好好教训如烟的。”“姜卿费心了。”沈确扫了柳如烟一眼,“也不用动鞭子板子什么的,口头上说说就行,柳姑娘这么聪明,若能说得通,也能少吃些苦头。”姜清慈:......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8-08 18: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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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姜清慈沈确的精选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小说作者是“金橘子”,书中精彩内容是:袋吗,他不是皇帝吗?有本事来砍他啊?!“我……”柳如烟咬牙切齿就要站起来。姜清慈忙上前按住他的肩膀,仰头对沈确笑着说:“陛下宽宏大量,如烟会明白您的良苦用心的。麻烦您先去书房等一下,臣会好好教训如烟的。”“姜卿费心了。”沈确扫了柳如烟一眼,“也不用动鞭子板子什么的,口头上说说就行,柳姑娘这么聪明,若能说得通,也能少吃些苦头。”姜清慈:......

《畅读精品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彩片段


沈确“唰”地黑了脸,冷笑:“朕来找朕的姜卿,你说朕不合礼数?”

强大的威压凭空而来,柳如烟也不是傻子,立刻就从他的话里反应过来对方的身份,顿时感觉肩上如有千钧重。

唯恐再多生事端,他连忙跪下叩首:“求陛下恕罪,奴家眼拙,不是故意冲撞陛下的。”

沈确冷哼一声,刚欲发作,身后的门被拉开。

姜清慈皱眉看着这两人一狗,最后落在柳如烟身上,挑眉。

后者立刻红了眼,在地上跪着行走了几步到姜清慈面前:“大人……”

他的话还未出口,便被沈确出声打断:

“姜卿,你的外室似乎不是很喜欢朕,她说朕很没有礼数。”

冷不防被抢走话茬的柳如烟:???

不是,这副刻意压低了声线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他自己还没求饶呢他一个皇帝搁这儿告什么状啊?!!

沈确眼尾低垂,逆着月色,眼睛水盈盈地盯着姜清慈,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不过,姜卿也不用生气,朕觉得,你的外室也不是故意的,看在朕的面子上,罚她做一些简单的差事儿就行。”

柳如烟顿时感觉自己要气炸了。

这破外室,真以为他想干啊,不就是掉脑袋吗,他不是皇帝吗?有本事来砍他啊?!

“我……”柳如烟咬牙切齿就要站起来。

姜清慈忙上前按住他的肩膀,仰头对沈确笑着说:“陛下宽宏大量,如烟会明白您的良苦用心的。麻烦您先去书房等一下,臣会好好教训如烟的。”

“姜卿费心了。”沈确扫了柳如烟一眼,“也不用动鞭子板子什么的,口头上说说就行,柳姑娘这么聪明,若能说得通,也能少吃些苦头。”

姜清慈:……

你要是想打他可以直说的。

柳如烟心里骂得更脏了。

沈确满意地扬长而去。

柳如烟“唰”地站了起来,气鼓鼓地摔下带过来准备打扫房间的木桶和抹布,往长廊的另一侧走:

“什么破外室,老子不干了……”

“工钱翻倍。”

柳如烟的步子生生止住,又转了回来,用那副温婉的女声道:“大人请吩咐。”

姜清慈招手,让他侧耳过来,交代了一些事,才摆摆手:“行了,就这些,去做你的事吧。”

柳如烟骂骂咧咧地离开。

天色渐晚,夜色渐沉。

说实话,给沈确上课其实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并不像李太傅口中的“不学无术一窍不通”,恰恰相反,听课时的沈确乖巧又认真,一双眼睛追着人的动作走

姜清慈教书的进度完成得很顺利。

轮到最后留课业的时候,姜清慈想了想,最后还是默默地把原定的“做一篇文章”改成“做十五篇文章”。

沈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眨眨眼,挑眉:

“是朕的耳朵出了问题么?一晚上,十五篇文章?姜卿确定不是在跟朕开玩笑?”

姜清慈眼神躲闪:“陛下,勤能补拙。”

沈确:???

他怀疑她在骂他蠢,但是他没有证据。

“臣问过李太傅了,陛下的功课落下得太多,需要勤加练习,才能赶上进度。”姜清慈低头整理书册,顿了顿,叹息道,“当然,陛下如果觉得不合理,可以辞退了臣的。”

沈确:……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才笑着挤出来一句话:“没有,姜卿安排得很合理,朕会照做的。”

姜清慈便不再同他说话,将今日用过的书册一一放回到书架上,回头却见沈确还坐在原地。

抬眸看了眼外面黑漆漆的天,道:

“陛下,天色不早了。”

“朕怕黑。”

沈确双手托腮,笑眯眯地看着她。

怎么看都不像是怕黑的样子。

姜清慈将信将疑地盯着他,突然就有种不祥的预感:“所以呢?”

沈确起身绕到她面前,他进一步,姜清慈便下意识后退一步。

一进一退之间,便退无可退,后背冷不防抵上书架,沈确再次向前一步,便将她逼进了他和书架之间形成的缝隙间。

和她身上一样的木香铺天盖地压过来。

唯恐他再靠近,姜清慈忙伸手顶住他的胸膛:“陛下!”

沈确停下,单手撑在她的耳侧,半弯着腰,笑盈盈地和她平视着:

“所以,姜卿送朕回去呗?”

“不可以,臣也怕黑。”

他刚说完,姜清慈就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话。

沈确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姜清慈眉脚一跳,她感觉自己好像中套了。

“那朕今晚可不可以留宿相府?”

一般来讲,在向别人发出请求之后,倘若第一个请求会被拒绝,那么对方会出于愧疚而答应下来第二个请求。

“可”字刚要出口,姜清慈就反应了过来,垂眸道:“陛下,这于礼不合。”

“可是姜卿那晚摸进朕的寝殿时说过,你很喜欢朕的这具身体,你说朕的身体很漂亮……”

不等他说完,姜清慈就抬手捂住他的嘴。

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因此而瞬间缩短,沈确也不反抗,又趁机上前一步。一时间两人身体紧贴,不留一点儿缝隙。

木香与木香在空中交汇,隔着几层布料,两人身上的温度也在布料接触处继续扩散。“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清晰可闻,木香缠缠绕绕,侵入皮肤,一路细细碎碎,化作有形的的蛟龙,闯进脑海,将一切理智都搅得混乱。

姜清慈涨红了脸,她想着自己现在应该做点儿什么,好将主动权抢回来,但她张了张嘴。

好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话:

“是臣酒后失言。”

沈确被她捂着嘴,也说不出来话,挑眉含笑看她。

腾出来的那只手屈指勾起她的发丝,慢条斯理地在指腹上缠了两圈,撩到她的耳后却没有收走,反而在她通红的耳垂上轻轻捏了捏。

酥麻感沿着脊椎骨猛地窜进天灵盖,姜清慈捂着他的嘴的手一抖,松了空子。

沈确便俯身凑近她的耳侧,小声低语:

“那趁现在清醒,你要不要再看一次?”

如情人间的鬓角厮磨,温热的吐息喷洒在面上,撩皱了一池秋水。

姜清慈悄悄吞了口口水,敲门声却在此时从门外传来。

柳如烟站在门外,道:

“大人,摄政王在前厅等您。”

沈确身形一僵,姜清慈一把推开他,双手拍了拍还在发烫的脸,拉开门:

“备茶,快让人备茶,我这就过去。”

“哦对了,如烟,陛下怕黑,你找人送他回宫。还有,让陛下别忘了他的课业。”

她走得飞快,好像身后有什么穷凶极恶的野犬在追赶一样,全然没注意到,在她走之后,沈确脸上的笑骤然冷却,神情阴鸷。


宫人们战战兢兢地在门外跪成一排,大气儿不敢出。

顾宴礼长腿越过门槛迈进寝殿内,清贵淡漠的凤眸在殿内逡巡了一圈儿,抬起步子一步步向床的方向走去。

寝殿内寂静一片,倒显得顾宴礼迈进的脚步声越发清晰可闻。

姜清慈侧耳凝神听着,紧咬着唇不敢用力呼吸。

“皇叔,朕已经歇下了。”沈确突然出声,脚步声也在距离床前六尺远停下。

沈确坐起身,伸了个懒腰,声音中带着浓重的困意:“皇叔深夜造访,是有什么要事?”

因为他的动作,被子顶部被掀起一丝缝隙。

光亮从缝隙中晃进来,姜清慈心跳骤快,紧紧抓住被子。

也不知是不是高度紧张时引起的错觉,她能感觉到顾宴礼极具压迫感的眼神穿透衾被,落在了她身上。

手背上却倏然覆上一只大手。

五指蛮横地挤进她的指缝,将她扣牢。

姜慈心弦紧绷到了极点,任由他扣着手,也不敢轻举妄动。

“不是什么大事。”顾宴礼没找到自己要找的人,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今晚接风宴你走得早,可是身体有什么不适?”

“谢皇叔关心,只是昨夜没睡好,乏了。”沈确眼微低垂,乖巧地应道。

藏在被子里的手指微动,指腹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姜清慈的掌心。

“既然这样,我就不叨扰你了,你早些歇息。”顾宴礼垂眸,转身离开。

姜清慈耳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悬着的心渐渐放下,不动声色地要抽回手。

沈确却突然开口:“皇叔请留步。”

脚步声停下。

姜清慈被吓了一跳,刚要放下的心又再度提起,老老实实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不敢再动。

顾宴礼回头,眉头微皱:“什么事?”

“皇叔和宋小姐的婚期是哪日?提前告诉朕,朕好托人筹备贺礼才是。”

沈确的话好似一盆冷水,兜头从姜清慈头顶浇下,将她浇了个透心凉。

姜清慈脑中彻底一片空白。

耳边嗡嗡的什么也听不进去,除了顾宴礼那一句“婚期还没定,不着急”。

也不知顾宴礼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沈确拉开被子,吊儿郎当地对她打趣儿道:

“人都走了,姜丞相该出来了,省得明日被人发现闷死在朕床上,朕有嘴也说不清了。”

姜清慈垂眸,下床捡起簪子束好发,往外走:“臣先告退了。”

“对了姜丞相。”

沈确在身后叫住她,提醒道,“皇叔和右相府宋小姐两情相悦许多年,不日便要成婚,你是皇叔手下的第一得力干将,最了解皇叔,就麻烦你替朕选份贺礼了。”

姜清慈眸光微动。

说起来她和顾宴礼也算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她父亲生前是顾宴礼父亲的幕僚,临终前将她一家上下托付给了顾宴礼的父亲照料。

她的兄长,自然而然也就成了顾宴礼的刀。

兄长死后,她便代替兄长留在了他身边。

他教她平戎策,教她定国安邦,也教她如何步步为营在朝堂之上站稳脚跟;他允诺她一生顺遂,也许给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却没想到,他登上高位的第一件事,便是向右相府提亲,求娶宋婉。

几年的陪伴和承诺都成了笑话。

她气不过,便骑马过长街冲进了摄政王府,冷声质问他为何出尔反尔,却被他寻了个由头,贬去南蛮。

美其名曰,让她磨砺心性。

一去便是三年,她在南蛮苦病缠身几度垂垂欲死,寻常的乡野小儿都能往她门前扔石头骂她“欺上瞒下的狗贼不得好死”,污名骂声她替他背负,他却在上京稳坐高位倒是没了后顾之忧。

姜清慈垂眸拱了拱手:“谢陛下提醒。”

姜清慈的身影渐渐远去,沈确也收敛了脸上散漫的笑。

他抬手,手起又落下的刹那,黑影闪过。

影卫单膝跪地,禀道:“陛下,给姜丞相下药的人都已经找到了,现在关在地牢里,要怎么处理?”

“问出来是谁指使的了吗?”

影卫摇头:“他们应该是收了买命钱,一问三不知。”

“买命钱……”沈确咬着这三个字回味,语气森然,桀然一笑,“那就挖了眼拔了舌头,都杀了罢。”

……

从昭华殿出来,姜清慈避开宫人,绕小路到南宫门出去。

天色已晚,露色渐浓,清风朗月的夜里看不见星子,抬头也只能看见鸟雀从枝丫上惊起的黑影。

这样的情形她在南蛮的夜里早见过许多了,多少日被病魔和瘴气折磨得垂垂欲死却吊着一口气,便会从窗户窥见这样一方冷月。

现在回来,却还是头一次见。

姜清慈出来得急,身上只兜了件官袍,身上各处都混了汗,现在被风一吹,就有了冷意。

又加上被沈确那个狗东西折腾了许久,浑身酸痛,便加快了步子,想尽早回去泡个热水澡。

路过右相府时却被一个清丽的声音叫住:“王爷,那不是姜丞相吗?”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姜清慈突然更想死了。

她刚从一个上司床上下来,又遇到另一个上司兼前任,没有什么能比这更点儿背了。

但眼下这个节骨点儿,装没听见也不合适。

姜清慈不动声色扯了扯官袍,缓步走过去:“宋小姐,王爷,好巧。”

姜清慈人生得漂亮,身材纤瘦,比寻常的男子还要高些,气质出众,属于丢到人群中也能一眼瞧见的人物。

年少时跟着顾宴礼打马过长街,眉眼肆意,张扬飒拓,也是上京不少女儿家的闺中情人。

宋婉听着她同自己问好,瞬间红了脸,抿着唇偷眼打量着她,言语间带着女儿家的雀跃:

“好巧啊,姜丞相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外面?”

顾宴礼也扭头看过来,眼里写满了探究的意味。

借着昏黄的光,眸光扫过她身上松松垮垮的官袍,最后落在她颈侧的一圈红痕上,眸光骤冷。

“晚间接风宴上喝多了酒,头晕得很,就出来走走。”姜清慈神色淡淡。

对上宋婉时,心里平静得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

其实早在被贬南蛮之前,她就想过很多种自己和顾宴礼的未来。

好的坏的,有的没的,却全被南蛮那三年磨成虚无。

而今千帆历尽,她才看明白。

她对他而言,就是一把刀。

但也仅此而已了。

至于那些所谓的承诺与温情,也不过都是喂养她这把刀的养料。

一把刀有一把刀的使命,不属于她的,她不该过分期待。

“时辰不早了,我就不打扰王爷和宋小姐了。”姜清慈拱手,转身离开。

顾宴礼在身后不知道和宋婉说了些什么,也抬脚跟了上来。

沉重有力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姜清慈想装作注意不到都很难。

两人一前一后抬脚转进巷子里,光亮的衔接处是墙体打在地上阴影。

姜清慈没走两步,一只大手突然从身后攫住她的脖颈。

顾宴礼手上用力,粗暴地将她带到他跟前,迫使她仰头同自己对视。

他声线冷冽:“接风宴后去哪儿了,阿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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