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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弃妃归来:邪王的香软甜妻》精彩片段
另一边,李锦悠和苏氏出了松竹院后,苏氏垂着眼帘整个人有些失神。
李锦悠心中叹气,母亲终究还是在乎李修然的,否则刚才在松竹院里,苏氏只要抓住此事不放手,就能让李修然更加难堪,她却生生放过。
“娘亲,你还好吗?”李锦悠忍不住问道。
苏氏叹口气,“我猜了许多,却没想到,你父亲和李映月居然打的是这个主意,他居然想要让李映月来抢你嫡出的身份。好在你聪明,把她送去了王姨娘院子里,否则小小年纪就这么多心计,要真是进了我院子里,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少事情来!”
李锦悠闻言摇摇头:“娘亲,你当真以为是因为我,父亲才把她送去王姨娘那里的?”
苏氏微怔,片刻后顿时脸色一变:“你是说,庆国公府?”
李锦悠点点头:“要不是祖母突然提起了苏贵妃,今天的事情恐怕还没这么简单就完结。”
她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娘亲,我总觉得父亲对李映月的态度太奇怪了,她不过是个远房族亲的女儿,父亲为什么一定要把她留在府里,还处处偏袒她,居然还提出把她过继到娘亲膝下这种荒唐的主意来?这些年父亲和您一直和睦,今天为了这事情和您起了争执?”
“你是怀疑李映月和你父亲有什么关系?”苏氏皱眉道。
“我只是觉得奇怪,娘亲难道不奇怪吗?”
苏氏沉默片刻,这才揉揉李锦悠的长发低声道:“你放心吧,娘亲自有分寸。”
李锦悠见苏氏的样子,虽然没有说要如何去做,但是她知道,苏氏已经对李映月起了疑,这样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情苏氏心里也能有点底,否则她一心以为李修然和她琴瑟和谐,等将来知道事实真相的时候,她未必能受得了李修然的欺骗和背叛。
母女两闲聊了几句,苏氏就因为府中琐事先行离开,等到她走之后,云珠和青黛才走上前来,一左一右的跟在李锦悠身后。
云珠看着李锦悠的神情,眼珠转了转开口道:“小姐,那个表小姐真不是东西,寄住在咱们相府,居然还觊觎小姐的位置,小姐刚才怎么不求着老夫人将她逐出府去?”
李锦悠皱眉佯装不喜道:“我倒是想让她走,可是她毕竟是父亲带回来的。我已经因为她和父亲起了嫌隙,现在没有父亲开口,谁能让她走?”
“可是小姐,她就这么到了王姨娘的院子里,会不会和五小姐、六小姐连成一线,到时候一起来对付小姐?”
李锦悠闻言冷笑道:“李映月心那么大,一来就想踩着我和母亲上位,她怎么可能甘心留在王姨娘的院子里?更何况她还容貌出色,又有心机,如果李宜双李宜巧这么蠢和她联手,恐怕被她卖了都不知道,到最后还得白白把自己送上去给她当了踏脚石。”
李映月居然这么厉害?
云珠闻言心中微惊,还想再问,可是李锦悠已经满脸不耐道:“好了,这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不想再提她。云珠,刚才母亲说府外送了一批蜀锦来,让我去挑两匹。我累了,想回去歇着,你去外务管事那里替我挑两匹回来,送回碧水苑。”
云珠听了顿时欢喜,之前李锦悠呵斥她,甚至罚了她,她还以为李锦悠对她起了疑,可是这两日她还是如往常那样待她。而且蜀锦何等精贵,小姐让她去挑,分明是信任她的表现。
她得意的朝着青黛斜睨了一眼,这才高兴笑道:“是,小姐,奴婢这就去!奴婢一定好好替您挑两匹最好的颜色。”
“好,记得挑完了之后再让姨娘院子里的去。”
“奴婢明白。”
云珠双眼顿时弯成了月牙,欢欢喜喜的走了。
青黛听到李锦悠的话后脸上满是犹豫,一直到云珠的背影完全消失后,这才忍不住问道:“小姐,你明知道云珠背叛你,为什么还要告诉她那些?”
“不告诉她这些,她又怎么转告她主子?”李锦悠淡淡扬唇
青黛瞪大眼:“云珠的主子,那不是表小姐吗?”
李锦悠只是淡淡一笑:“如果真是李映月的话,那一天她既然安排了云珠将我推下廊楼,又怎么会让我全须全尾的等到母亲过来?而且她既然想到要拿着救我的恩情当由头,过继到母亲膝下成为嫡出,就断不会容我,因为只要我还在,这府中的嫡出小姐永远都只能是我!所以如果是她一早就计划好的,恐怕我下半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李锦悠说的无比笃定,青黛闻言却是倒吸口冷气失声道:“难怪奴婢总觉得奇怪,当时表小姐去到廊楼的时候,看到小姐跌下去时,也是吓了一跳,可是小姐,如果收买云珠的人不是表小姐,那会是是谁?”
李锦悠淡淡道:“你还记得之前我让你注意云珠这几日的动静吗?”
青黛不解:“当然记得,奴婢一直看着她,她这几天只是和芸香苑的桃蕊见过面,桃蕊还送给她了一支钗子……”说道这里,青黛猛的一怔,下一瞬瞪大眼。
云珠那支钗虽然小心藏在枕头下,可是她昨日偷偷瞧过,那钗是赤金镶珠的八宝钗,顶头的金丝足有三钱重,桃蕊不过是五小姐的贴身丫鬟,她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而且居然还舍得将其送给云珠?
除非,那东西根本就是五小姐赏的!
青黛紧紧握着拳失声道:“小姐,难不成害您的,是五小姐?”
李锦悠点点头:“应该是她没错。”
“可是,她为什么要害您?小姐是她的亲姐姐,就算平日偶有口舌,您也从来没有真正伤害过她们,夫人对她们也不薄,她为什么要害你性命?”青黛愤然道。
李锦悠慢慢朝前走着,迎面的微风吹的她长发飞扬,整个人身上散发着幽冷,一双眼睛里闪过彻骨寒光。
“你可听说,宫里的几位皇子都要选妃了……”
“三妹妹,三妹妹,你怎么了?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李锦悠陷入回忆之中,手指紧紧握着锦被青筋直露。
李映月说了许久话却不见回应,伸手就想去握住李锦悠的手似哀似怨的叫道,谁知道她的手还没碰到李锦悠,就被她想都没想就直接就甩开。
李映月被甩的踉跄了一下,顿时捧着手睁大着眼满脸委屈。
“三妹妹,你这是做什么?”
“你是什么人,凭什么叫我三妹妹?”李锦悠冷声道。
李映月脸上神色僵住,她连忙伸着雪白的手指就要来摸李锦悠的额头,满脸担忧道:“三妹妹莫非是摔伤了头吗?我是李映月呀,是你的映月姐姐……”
李锦悠没等李映月碰到她,就再次伸手打开了李映月的手。
力道之大,让得李映月半边手背都红了起来。
这一次无论是丫鬟还是苏氏,都看出来李锦悠是故意的。
“映月姐姐?”
李锦悠冷笑一声,满脸嘲讽淡淡道:“李映月,你是不是记错了什么,你不过是父亲远房的族兄之女,血脉早在五服之外,如今不过是暂居在我相府之中的孤女,你凭什么叫我三妹妹?”
“三妹妹你这是什么意思?”李映月脸色瞬间变化,眼底怨毒之色乍现,脸上却仍旧强撑着笑容柔柔道:“你我都是李姓族人,都是自家姐妹……”
“谁和你是自家姐妹?我是相府嫡女,而你不过是李姓遗孤,让你唤我一声表妹那是因为父亲重情义,所以才收容你,可这不代表你就能这么不知礼仪规矩,你难道不知道只有至亲姐妹才能以排行称呼,你叫我三妹妹?凭什么!”
李锦悠说到这里满脸嘲讽道:“不过也怪不得你,你自小生活在蕲州,那地方偏远败落,应是没有学过什么礼仪规矩的,所以才胡乱喊叫。娘亲,我听父亲说她今后都要住在我们府里,您明日不如让陈嬷嬷去芷兰苑教教表姐这京中贵女该有的规矩,免得她将来出去后随便乱认姐妹,丢了我们相府的脸面。”
苏氏坐在一旁,有些皱眉的看着自家女儿。
李锦悠的性格她很清楚,温和软绵,从来不会仗势欺人,而且她之前一直与李映月关系极好,怎的会突然这么冷言相待?
苏氏心中虽然疑惑,但她终究是从小在世家门阀中长大,并非单纯的大家小姐,她转瞬就想到了之前李锦悠莫名其妙从廊楼上摔下来的事情。
当时她问了几个丫头,都是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原本她还以为是李映月救了锦悠,对她有些感激,可是眼下看来却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知女莫若母,若非是李锦悠发现了什么,她又怎么会突然对李映月换了副脸孔?
想到这里,苏氏对于李映月的亲热淡了几分,她只是摸摸李锦悠的头发说道:“锦儿说的也有道理,映月,这京城不比蕲州,权贵遍地,相爷既然让你在府上暂住,那你的规矩还是要学起来,陈嬷嬷是我身边的老人,有她教你规矩,想必你不用几日就能学会。”
李映月闻言顿时苍白了小脸,苏氏这话一出,等于是赞同了李锦悠说她没规矩,她仿佛能感觉到跪在地上的那些丫鬟婆子眼底投过来的鄙夷目光。
她瞬间低头红了眼圈,泫然若泣的低垂着眼帘,看上去好不委屈。
“都跪了一地这是干什么?”
门外传来威严的声音,所有人抬头看去,就发现丞相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
李修然年纪并不算大,正值壮年,一头乌黑的头发束于金冠之中,露出整洁宽阔的额头,浓眉之下双眼严厉。他面貌端正严肃,一双眼中永远都是带着几分刚正,双唇抿起之时脸上时常不见笑容,至少李锦悠从小就没怎么看到他笑过。
当初她一直以为是李修然天性如此,可当她后来见到李修然看着李映月时温和开怀的样子她才知道,这个父亲只是不愿对自己笑而已。
此时李修然入内之后没有察看李锦悠的伤势,也没有问苏氏李锦悠跌落廊楼的事情,却是第一时间看着一旁泫然若泣的李映月问道:“映月,这是怎么了?”
李映月红着双眼抬头看着李修然,然后快速低头,低头的瞬间眼角刚好有泪水划过,顿时刺痛了李修然的心。
“到底怎么了,受了什么委屈说出来,我替你做主!”
李映月顿时红了眼眶,她带着几丝委屈和哭意低声道:“三妹妹……表妹说她是相府嫡女,我是李氏遗孤,不配叫她三妹妹,还说我从小地方出来不懂规矩,说我日后出门会丢了相府的脸面。”
“胡说什么!”
李修然顿时皱起眉头,一双眼带着冰冷直指床上的李锦悠,眼底全是厉色道:“李锦悠,这话是你说的?”
苏氏见李修然这般喝问李锦悠顿时柳眉倒竖,李锦悠的话虽说直白但也不算过分,更何况她也看不上李映月动不动就流泪矫情的小家子气,如今李映月不过是个外来女,李修然却问也不问就这么当众呵斥李锦悠,这让她顿时心生不满。
苏氏刚要说话,谁知道李锦悠却是使劲拉着她袖中的手,率先开口。
“是女儿说的!”
李修然顿时面露厉色:“你放肆,映月是你族姐,你们身上都流着同样的血脉,理应同气连枝,怎么不是至亲?更何况刚才若不是有映月舍命相救,你早就没命了,你就是这么报答你的救命恩人的,这些年你的规矩都学去哪儿了?”
李锦悠听到李修然提起救命之恩心中冷笑出声。
上一世也是这样,每次她和李映月起了冲突,或是李修然要格外照顾李映月的时候,他都用这句话来搪塞她和母亲,偏偏还能叫她们哑口无言,因为无论是她还是苏氏都做不出来忘恩负义的事情。
可是今日之事本就出自李映月之手,又何来救命之恩?
“原来如此。”
慕容玉看着眼前的少女眼馋的模样,笑着道:“锦儿可喜欢骑马?若是喜欢的话,不妨挑上一匹,就当是表哥送给你的礼物。”
李锦悠闻言顿时眼前一亮:“表哥此话当真?”
“当然,前几日我得了父皇的赏赐,同意让我在这些战马里挑选几匹,如果你喜欢的话,就算送你一匹又何妨?”
“谢谢表哥。”
李锦悠听到这话顿时笑得眉眼弯弯,红唇轻扬着朝着慕容玉行礼道谢之后,就快步走上前去,靠近马群。
慕容玉顿时一惊,而苏霆更是连忙就想上前急声道:“锦儿,这些战马野性未驯,你切莫靠的太近,小心……锦儿?”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到李锦悠非但没停下,反而快步跑进了马群之中。
原本安静的马群顿时因为陌生人的闯入突然骚乱起来,有的马匹开始原地踏步,不断撕扯着缰绳,有的焦躁不安的四处乱窜,而其中有几匹马未绑缰绳的,更是打着响鼻,低声嘶鸣着朝着李锦悠快速撞了过去。
苏霆吓得脸色发白,而慕容玉也是大惊失色。
这要是被发疯的马给撞上,不死也得半残!
“锦儿,小心!”
苏霆大喝出声,脚下更是疾步上前,就想去救李锦悠,谁知道眼看着那匹马快要撞上李锦悠时,原本安静的小人儿却是突然朝着一旁错身而过,堪堪避过了那匹战马。
还没等那战马回头再撞,李锦悠就已经伸手拉住那马匹的缰绳,脚下蹬在鞍上,腰身一用力,整个人就如同火焰一般翻身而上,稳稳落在了马背之上。
那战马顿时前身仰立,嘶鸣出声,身子不断前后摇摆想要将身上的人儿甩落下来。可是李锦悠却是紧紧握住缰绳,无论那马如何动弹,她都稳稳贴在马背之上。
苏霆和慕容玉都是微张大着嘴,满脸惊容。
他们谁也没想到,李锦悠居然有这么好的骑术,而且居然敢这般大的胆子,一个人上前就想要驯服北境战马。
苏霆看着马上的李锦悠,原本上前的动作顿住,面露犹豫之色,片刻后咬咬牙退了回来。
“小四,为什么不上去,若是摔着了她可如何是好?”慕容玉皱眉道。
苏霆摇摇头,他看着骑在马背上,一身红衣无比耀眼的李锦悠沉声道:“锦儿不是鲁莽之人,她既然敢上前,就必定有办法驯服这马。更何况,我庆国公府的女儿当巾帼不让须眉!”
慕容玉闻言抬头朝着场中看去,皱眉想要驳斥,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在李锦悠身下一直嘶鸣乱跑的马匹渐渐停了下来,它虽然依旧在原地打着转不停的喷着响鼻,可却已经没了之前那般焦躁。
而原本冷着脸的李锦悠见状之后,神情也柔和下来,她突然俯身在马耳上轻拍了两下,然后亲昵的用脸蹭了蹭马脸,像是在轻语,又像是在安抚……
半晌后,她突然直起身来一夹双腿,那马顿时嘶鸣一声,在场中奔跑起来。
骏马如电,红衣耀眼。
李锦悠昂然坐在马上,她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之下如雪般透明,而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格外有神。
她轻扬嘴角,脸颊上露出浅浅的梨涡。闪亮的眸子,洁白的牙齿,晃得人眼晕。
此时的马场之上,李锦悠成为了最为瞩目的焦点。
李锦悠不知道场外之人如何,更不知道眼下她在其他人眼中有多瞩目,她只是握着缰绳,神情激动,仿佛又回到了前世沙场交战的时候。
那笑声再次出现,片刻之后,一道纤细的身影从那里走了出来。”
眉如远黛,眼如泠星,白皙的脸庞之上,粉嫩的嘴唇轻轻扬起弧度,眼底却全是一片冷然,不是被他们甩掉的李锦悠还有谁?
何伯面露惊容,就连夏侯善也是有些恍然。
何伯看着李锦悠厉声道:“你是怎么跟上来的?”
那密道是他亲自带人打通,分了两道,那两道所到的出口完全不在一个方向,而且从那离开之后,后面连续还有好几个岔口,几个路口朝向完全不同,若非熟知之人,短时间内绝不可能找到真正的出口。
她是怎么这么快找到出口的?
李锦悠闻言淡淡一笑,“我早知道夏侯公子谋略惊人,不会轻信于人,可是我又有求于公子,得防着公子将我甩开,所以之前我曾在这位老伯身上弄了些小玩意……”
说话间,她手心一抖,一些鳞粉从手中掉落下来,落在地上之后,在月光的照耀下,顿时浮现出一片绿莹之色。
何伯一惊,连忙抬脚,就看到鞋底上全是鳞粉的粉末,他顿时怒道:“你是什么时候把这些东西弄到我身上的?”
李锦悠淡淡道:“就在你伤我之时。”
何伯勃然变色。他记得他当时和这少女交手的时候,根本没曾让她近身。这几年他和夏侯善四处逃亡,所遇危险无数,他绝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在自己身上做手脚,可是如今他脚底的鳞粉却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
如果当时苏锦给他下的不是鳞粉,而是毒药,那他……
何伯心中猛的一寒,而看向李锦悠的目光之中,危险之色更甚,而眼底的杀气几乎要弥漫出来。
这个女子太过危险,绝不能留!
何伯手抚腰间,利器在手,满眼警惕的看着李锦悠。
夏侯善却是伸手拦住何伯,转头看着李锦悠神色冷声道:“苏姑娘果然好手段,没想到从你一进屋时,就已经开始算计我与何伯。先是以卜卦之事乱我心神,再是以九州麒麟玉和涅盘莲让我松懈防备。如果我猜的不错,那涅盘莲根本就不在你手中吧?
李锦悠淡淡一笑:“不错,那涅盘莲确实不在我手中,但是我有办法在半月内得到涅盘莲,并且将其双手奉上,交给夏侯公子。而且在这半月之内,我还能保证公子在这京城之中安全无忧,不被任何人打扰。”
夏侯善闻言并没有露出半点高兴之色,只是皱眉看着李锦悠道:“你帮我做这么多,你想要什么?”
“我要九州麒麟玉。”
“事成之后?”
“不,就现在!”
夏侯善顿时面露冷色,神色阴沉道:“你觉得就凭你几句虚话,甚至连涅盘莲都没让我看到,我就会把九州麒麟玉交给你?”
李锦悠嘴角轻扬:“你会!”
夏侯善嘲讽扬眉:“凭什么?”
“就凭我能帮你。”
李锦悠抬头看着夏侯善,神色清明,眼底全是笃定之色:“你前来晋国,可说落魄至极,那九州麒麟玉你早就想脱手,自然没有抱着不放的道理,我能替你解决了这个麻烦,你又为何不愿?而且如今你身体虚弱,已入膏肓,没有涅盘莲,你根本撑不过三个月。夏侯公子志向未成,又怎么甘愿去赴黄泉?”
“这世间奇药并非只有涅盘莲,若我愿意,只要拿出九州麒麟玉,未必换不来治我之药!”夏侯善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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